那男人施放出不同於平常的溫存,在黎英如絲如絹的身體上肆恣馳騁著。
像是要把她融化瞭似的,他以最大的能量進出她的體內,黎英不間斷地低吟著,更激起瞭他的欲望,他覺得此時此刻最美,最令人陶醉,令人瘋狂。
盈白的肌膚是那樣令他酥軟,粉紅的乳尖讓他沉醉,她體內的溫熱令他更加顛狂,她身體微微的顫抖令他更加迷失在愛欲的大海中。
那是一場過去未曾發生在他身上的水乳交融,她的身體好似一面平靜的碧湖包容著他,含蘊著他,讓他在上激起陣陣的漣漪。
他感到上半生全白活瞭。現在,最美的時刻終於到來,他要緊緊地抓住她,擁有她。
“如果……如果……”
他不切實際地想著。
他的臉膛壓貼著黎英柔軟的乳房,手掌握緊她的手掌,他持續地前進著。
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把握這遲來的美好時光,隻有不停地讓兩更緊密地融合在一起。
他喘息著,直到體內的能量不可抑制地奔瀉出來。
疲累的他伏到黎英的胸部,臉頰貼在黎英的乳房上,無力的身軀加上種種貪得無厭的需求,種種哀傷似的渴望,讓他無法再次起身。
“太愛你瞭,”
他倚在黎英的懷裡,“你讓我無法自撥。”
“真的?你真有這樣愛我……”
黎英伸出手來劃著他的鼻瞭。
“嗯,”
他端起黎英紅潤的臉頰說,“我想,我以前從來沒有愛過,這輩子我想……我永遠也不會再喜歡任何一個人瞭……除瞭你,英子……”
“這樣……你老婆怎麼辦呢?”
黎英的話說得很直接,她可不管會不會刺痛他。
他嘆瞭一口氣,沒有回答,隻是緊緊地再度抱著她,想把她揉進自己的懷裡,他再次探出嘴印在她的唇上,雙唇相接。
這一夜馬來山沒有回傢去,甚至沒給傢裡那個黃臉婆打一個電話。以前,他無論是在外面出差,還是通宵打牌,電話總是不少的,他雖然說不上如何愛老婆,但他很體諒女人的辛苦,體諒女人給他生瞭一個好孩子。現在孩子已經外出求學,傢裡隻有他們兩個人,他不在傢,屋子裡就隻有孤獨的老婆一個人。
他很少跟老婆過性生活,他的性生活都是在夜總會,洗浴城、按摩店裡過的,那些勢利的女人雖然無趣,但新鮮、年輕,讓他獲得瞭男性的權威感覺;那些女人,有的職業感強一點的,也讓男人愉悅,讓男人高高興興地、心甘情願地付出大筆錢財。這種女人,馬來山也碰到過,甚至留戀過,但從未給過身心沉溺的感覺。
今夜,這個女人真的讓他無法自撥。
東方的天空漸漸發白,告訴需要起床瞭。他好想時間永遠停留在昨天晚上,停留在他們深入做愛的時刻,雖然他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昨晚,黎英在他的耳邊說瞭很多的話,意思隻有一個她要成為這個團夥裡的大姐大,他必須輔佐她,無論覃授范是否在傢,無論覃授范做什麼,她的地位不可動搖。
他信服瞭,他當然要幫她,覃授范算什麼?不過底下兄弟們抬他,他才是老大,底下兄弟們不抬他,他什麼也不是。但黎英就不一樣瞭,黎英一身都是寶……
但黎英還說瞭一件事,他們的關系不能公開,不能暴露,名義上她還是覃授范的女人,這是她控制覃授范的法寶,控制團夥的法寶,也是保證馬來山安全的法寶。
這一切,對於精明的馬來山來說,理解起來沒有問題。
這一夜,馬來山緊緊地抱著黎英,他始終維持著同樣的姿勢,沒有變化。
不知黎英是出於深深的愛戀,還是出於順從,一直與他保持著同姿勢,這種姿勢對於她來說,肯定不太舒服,但她沒有掙紮,沒有變化。
還是黎英先起瞭身,如一條魚似的脫離他的懷抱。她得正常上班,她穿上一件睡衣,進洗浴間洗瞭澡出來,穿好衣裙後,坐在梳妝臺前整理著她的頭發。
“這兩天,我一直在想著你,你太迷人瞭。”
馬來山貪得無厭地起身,再次從背後抱著她,語氣深切地說。
“我……我早就喜歡你瞭,自從看到你,隻是你一板正經地,我不清楚你心裡在想什麼,所以那天挑逗瞭一下你……”
“我一看到你就迷上瞭你,但我不也有任何表示啊,你是覃總的女人,我害怕你看不上我,所以隻得把喜歡你的心思埋在心裡。”
馬來山像是做錯瞭事一樣,支吾著說。
“我要上班去瞭……”
馬來立刻會意過來。用力把她從梳妝臺前抱起來,她的身軀竟然劇烈地顫抖起來,在他的感覺中,那是一種情欲的顫動。
他又要撈起她的裙擺,撫摸或者找機會進入。但黎英堅定地拒絕瞭。她把他的手放在身後,按住他的肩頭,在他的臉頰上輕吻瞭一下說:“我上班瞭,再見……”
馬來山還想再抱一抱,黎英已拉開瞭客房的門,他隻得遺憾地站在門後。
“等一下……”
馬來山急切地說,黎英轉過身來,微笑著,又回到客房門口。
接著,馬來山返回到客房裡,從隨身帶的手提包裡掏出一張信用卡來,又掏出紙和筆,寫下一串數字,然後一親遞給黎英。
“這……”
黎英邁進瞭客門裡,不解地看著他。
馬來山順勢把房門關上,把她抱進懷裡,緊緊地,“我沒有上街給你買什麼東西,這張卡給你,需要什麼,你自己買,我會隨時充值的。”
“其實,你不必這樣……”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馬來山說,“隻要你心裡有我,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黎英嫣然一笑,把卡放進手包裡,“那就謝謝啦。”
她拉開房門,走瞭出去,然後又回轉身,揚瞭揚手,“我走啦,你再休息一下吧。別忘瞭昨晚我說的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