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李誠揶揄丁天劍時,喬莉與王雅如相擁著走瞭進來。
“好點瞭嗎?”
喬莉問。
“哎呀,難道丁總一個呆在病房裡啊,這些美女護士哪去瞭,竟然不陪著我們丁大總裁?”
看起來,王雅如今天挺開心地,說話都有些大聲大氣地。
“得,得,我可是一直在想著你呢,要不什麼護士作陪?”
“打住,”
王雅如作瞭個拒絕的手勢,“我跟你沒關系,沒護士作陪的話,隨便叫個跟你有關系的女人陪護也行,別拉上我。”
丁天劍看著王雅如突然變冷的臉,滿腦子裡是剛才和嶽芳芳纏綿的情景,是那樣的猛烈,那樣的銷魂,欲罷不能。他奇怪自己能隨便搞定每一個偶爾碰在一起的女人,卻總是搞不定這個與他有婚姻關系的女人。
都說女人成年後,跟男人一樣有生理需求。他自己是有親身體驗的,他碰到的每一個女人或者女孩隻要一挑逗,幾乎都會熱情似火,那需求確實無關愛情。如果說,硬要跟情牽在一起,那也不過是好感,是喜歡,或者仰慕,兩情相悅,享受彼此互動帶來的愉悅,讓身體得到解脫,欲望得到釋放。
所以,他把身邊可意的美女都當作獵物,獵獲瞭,便銷魂一番,無所謂責任,無所謂義務,隻是一種歡樂遊戲,一個情景劇。
此時,面對法律意義上的妻子,卻無法當作普通女孩來看待。
他總是無法看透妻子王雅如的內心,不知道她想什麼,需要什麼,追求什麼,不知道她的靈魂真的是超乎尋常的高尚,還是超乎尋常的聖潔?還是她真的生活在一個完全異於自己的世界?
為瞭瞭解她,他刻意跟她學校的老師打過交道,甚至有意引誘過一個看起來高傲無比的女老師,他感覺其他老師跟平凡人一樣,跟他自己一樣,都是些肉欲的追求者,沒有一個人跟王雅如類似。
其實,他們一起出席活動,所有見過他們的人都誇贊他們萬分般配,無論是氣質還是形象,仿若神仙伴侶。但也許她是閬苑仙葩,他卻不是美玉無瑕。
也罷,她是仙子就仙子吧,不論她“嫻靜似嬌花照水”我還是做我的俗人吧。
丁天劍把目光從王雅如身上收回來,一邊吃飯,一邊聽著李誠智關於案件偵查情況的匯報,反正是枯燥的幾句話,這次市警察局刑偵處都沒插手瞭,是下面分局在辦,人找到瞭,卻隻能拘留瞭事,查不出指使者。
“那這醫院我還住個屁,出院瞭!”
丁天劍氣憤地說。
“先住著吧,我再催催看,不能讓那些小人得逞。”
李誠智說。
“粗鄙,你就不能好好說。”
王雅如破天荒地說瞭一句話。
丁天劍幾乎為之氣咽,本想還擊一句,卻想到王雅如難得開口,忍瞭吧。不僅要忍,還要引導她說,罵也好,怨也罷,隻要她願意插手自己的言行,就是好事。
於是嘻皮笑臉地說:“夫人說得對,賤夫一定改,馬上改。”
“哼,誰希罕!”
丁天劍嘿嘿笑著,放下飯盒,“我心裡明白有人希罕就行,哈哈。”
所得王雅如把臉轉瞭過去。
“住院就住院吧,反正回去,也沒人給好臉色看。”
丁天劍艾聲嘆氣。
“那雅如留下來陪陪天劍吧?”
喬莉試探性地對王雅如說,“你下午有課嗎?”
“阿姨,他是欺侮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下午有事呢。”
喬莉無奈地笑笑,“不過,你這身子也不需要人陪。”
王雅如在一邊竊笑,想要我陪,想得美。其實,她倒是也想在醫院裡陪陪丁天劍,不過,不是要照護他,而是想看看他怎麼引誘那些護士小姐的。這個大色狼,跑到哪裡,碰任何女人都可以掛上暖昧關系,讓她有些懷疑。
王雅如當然沒有留下來,李誠智要走時,她便挽起喬莉地手,一起走出瞭病房,走到門口還特意回過頭來,促狹地招招手:就不陪你,你奈我何?
擔心丁天劍孤獨或寂寞,肯定是多餘的。跟嶽芳芳忙乎瞭一上午,他也有些累瞭,看著“酸葡萄”王雅如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裡,他一倒頭便睡瞭過去。
迷迷糊糊中,丁天劍感到臉粘粘的,有什麼東西在舔。這病房裡怎麼溜進哈巴狗瞭,還爬到病床上來舔病人?真該死,雖然他不是一個有潔癖的人,但被一隻莫明其妙的狗狗舔一番,畢竟不是舒服的事。
一下子從睡夢中醒來,揉揉眼,卻是嶽芳芳伏在他的床前,鮮艷欲滴的紅唇正印在他的臉頰上呢。
“寶貝,我剛才還夢見你呢,快讓我抱抱你!”
丁天劍翻身坐起就把嶽芳芳緊緊地抱在懷裡。下午不用打點滴,兩手一用力,嶽芳芳整個人就被他哧溜一下子抱到瞭床上。
面對丁天劍的猛烈攻勢,嶽芳芳哪裡招架得住呀!
“這……這是病……病房呢!”
她結結巴巴地說。
這那是拒絕啊,分明是同意瞭嘛。
望著眼前漂亮迷人的護士,丁天劍真真切切地感到瞭護士誘惑的入骨風騷,他還等什麼呢?與其在這裡幹耗著,不如主動出擊,讓這個初懂人事,渴望得到欲望滿足的小女孩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嶽芳芳經過上午的挑逗,中午一個人時肯定已經做好瞭思想準備。但丁天劍抱著她,揉搓她的胸部時,她仍有些抖,有些慌亂,有些心急,緊緊地揝著他的衣服,將病號服的前襟全部扯破,露出堅實健壯的肌肉。
她趴在那寬闊的胸膛上,丁天劍身上透露出的男人氣息,令她意亂情迷。她從來沒有這樣碰過一個男人,碰到瞭,她就想豁出去,徹徹底底地發泄一回,酣暢淋漓地享受讓她心儀的男人所能給予她的歡愛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