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芳芳對自己的相貌是相當自信的。可以說,成年以來,一直生活在男人艷羨的目光裡,心裡始終是美滋滋的。
隻是,她這是第一次聽見一個帥男人拐著彎兒地贊她漂亮,贊得她如此直率,如此徹底,她真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難道是說自己其實長得很醜麼?
嶽芳芳心裡是既甜蜜又惱恨,此時隻能無語。
“芳芳,你有男朋友麼?”
隻聽丁天劍細聲軟語地說,“如果沒有,可不可以考慮一下我呢?看到你,我已經無法自撥咧。”……嶽芳芳內心裡不知是欣喜,還是性急?她的臉紅得發燙,恨不得把臉塞到哪裡去隱藏起來。她身子轉到一邊,卻又忍不住回首瞟著丁天劍。
丁天劍抬起身追著她看,滿臉微微笑意。
嶽芳芳恨不得立即沖出病房去,但她忽然想到瞭什麼,回首看瞭看丁天劍,臉龐一松,嘴角頓時浮現出一抹笑意。
“好啊,做我男朋友吧。”
嶽芳芳說,“我看你怎麼向你那麼多的女朋友交待?”
丁天劍這完全是調口味,也就隨便那樣說說,沒想到嶽芳芳會真的答應。
“哦,那些女孩子啊,都是些女性朋友而已,工作關系,我需要向哪個交待呢?”
丁天劍俏皮地向嶽芳芳眨瞭眨眼睛。
“那好啊,我看你怎麼做我的男朋友?”
“哎,男朋友我還是會當的。”
丁天劍一臉的認真,當即抓住嶽芳芳的手,“先親一個吧?”
“嗯……不行……”
“那抱一抱也行……”
丁天劍手下用力,把嶽芳芳拉向床邊。
嶽芳芳不自覺地倒向病床上,身子軟軟的。也許她是覺得抱一下也不算什麼,當即俯下身子。丁天劍大喜,馬上松開手,張開雙臂,抱住瞭嶽芳芳的背,感受到嶽芳芳那豐滿柔軟的胸部壓在自己的胸前。
丁天劍心裡一激靈,趁著嶽芳芳不註意,忽然轉過臉,在她的臉上吻瞭下。
嶽芳芳一驚,猛地要抬起身,但丁天劍緊緊地抱著她,幾乎把丁天劍一起帶瞭起來。
掙不開丁天劍的手臂,嶽芳芳隻得又俯下身,感受到臉頰上傳來的溫存,嗅到男人身上那清新好聞的氣息,臉上再次浮起一抹深深的紅暈。
嶽芳芳靜靜地在丁天劍身上臥瞭一會,驚奇地發現,自己對他竟然沒有一點反感,反而有一些迷離的快感和欣悅。那是一份陶醉,她感到自己也許已經無可救藥地喜歡上瞭這個調戲自己的男人……
丁天劍終於松開瞭手,嶽芳芳仿佛從幻覺的深處醒來,站起身,心裡仍有一種渴望,但到底渴望做什麼,她心裡卻沒有譜,也不敢把那份渴望想得太明白。
量瞭溫度,掛好吊瓶,一個護士應該做的事情便做完瞭。打著點滴的丁天劍終於不好動作,也安靜瞭,嶽芳芳坐在病床前,像病人傢屬似的拿起一個水果削起來。
這時,病房門推開瞭,進來一個穿白大褂的女孩:“對不起,走錯瞭……”
“哇,芳芳啊,你怎麼在這裡?”
那個剛說完對不起,準備退出門去的女孩突然尖叫起來,不退反進地跑到瞭病床前。
“輕聲點好不好,我是這個特護病床的護士呢,我不在這在哪呢?”
嶽芳芳一邊削著水果,一邊一臉驕傲地對那女孩說,顯然,兩人非常熟絡的。
“哇,好帥呢,這麼年輕就住特護病房!”
女孩看著閉目養神的丁天劍,輕聲地說,“還這麼高,站起來肯定英俊瀟灑呢。”
她合攏雙手,用兩個食指一勾一勾的,“哎,兩個人,是不是有一腿?”
“去,你個死妮子。”
嶽芳芳看著女孩的手勢,臉又紅瞭起來。
“還臉紅呢,肯定有故事。”
女孩認真地說,“不過,他成熟吧,你會不會小瞭點?”
嶽芳芳看著那女孩,嗔怪地笑道:“哦,我知道瞭,你看上瞭,你比我大一兩歲,跟他正好相配,要不我把他介紹給你,怎麼樣?”
女孩立馬紅瞭臉,怯怯地說:“你就不要開玩笑瞭,我知道我各方面都比你差遠瞭,你的好意還是留給自己吧,成事別忘記請客就是瞭。”
“真的呢,要不我推醒他,現在兩人就對對眼?”
嶽芳芳說著,就要拉丁天劍的手臂。
“別,別,讓我好好看看。”
那女孩還真大膽,竟然俯身過來,用手在丁天劍的頭部上空比劃,細細品味丁天劍的眉眼。
丁天劍做出一個鬼臉,嘴裡發出嗚嗚的怪叫聲。
女孩措手不及,本來以為男人是睡著,沒想到他做出鬼怪,大吃一驚,趕忙往後閃。不料,嶽芳芳這時正站在她的後面,她躲無處躲,隻得抱著嶽芳芳轉瞭個圈。
嶽芳芳猛地被人轉圈,根本沒有思想準備,站立不穩,一下子倒在丁天劍的身上。這下巧瞭,嶽芳芳胸前的兩隻大白兔有一隻掙脫瞭胸罩,那喬其紗是很輕很飄的,那麼一轉,雪白嬌嫩的白兔完全跑瞭出來,一下子捂在丁天劍的臉上,仿佛給他喂奶似的。
偏生丁天劍正在做鬼臉,嘴是張開的,嫩生生的奶尖蓓蕾鉆進瞭他的嘴裡。丁天劍是見過世面的人,那裡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那處子的醇香立即溢滿口唇。
那樣柔軟,卻又那樣富有彈性,那樣香醇,又那樣迷人心魂……
丁天劍叼住瞭,一時舍不得放開。
嶽芳芳從未被人吸過乳頭,又酥又麻又癢,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腦海裡沖,腦袋暈暈的一片空白,全身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整個身體都軟在瞭丁天劍的懷裡。
有些意亂情迷,有些身不由己。嶽芳芳仿佛被人抽去瞭筋似的,軟綿綿地攤在丁天劍的身上,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甚至沒有一點理智,任由丁天劍調戲。
那蓓蕾在丁天劍的嘴裡變硬變大變紅,帶著嬌軀絲絲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