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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43 讓他瞬間崩潰

  征服男人是黎英最得意的事情。

  以前在官場上周旋,那些官油子一個個奸詐無比,即要占瞭她的身體,假裝付出感情,又要立起牌坊,當道德模范。每次她要放倒一個男人,都是費盡心機。

  現在好瞭,黎英與社會底層的這些人混在一起,可笑他們直爽倒是直爽,但一邊是對老大怕得要死,一邊卻對她垂涎欲滴。

  比如馬來山,剛送走老大覃授范,在回城的路上,黎英稍一挑逗,便在公園成瞭好事,雖然開始的時候羞羞答答,但一旦來瞭真,比誰都豁得出去。

  風清雲淡,夜色如紗。在公園山頂,馬來山從背後抱著她,頓覺兩手豐腴,柔軟得像紮緊的棉花似的。姿勢是背越式,做起來溪流淙淙,暖意融融,有一種如入仙境刺激。馬來山是一個采花高手,傢裡的糟糠之妻早就沒有意思,用金錢換來的女人那種假模假樣的叫喚,讓他心裡發膩,感覺沒點意思。

  黎英把他帶進瞭野戰的趣味中,那份水浮交融,那份忘情投入,給他帶來無限的新鮮的刺激。可惜他太投入瞭,那種快感奔泄而來,迅速離身而去。

  直至不怕羞的夜風竄進他們不著一紗的下身,留下一絲涼意,馬來山仍不肯輕易放手,那種感覺讓他太迷戀,太不舍瞭。他感覺黎英就是他命中註定的那個性伴侶,他靈魂深處關於性的狂野全被黎英激活瞭。

  顫抖和痙攣過後,馬來山幾乎想把黎英火熱的身體蹂進自己的身體裡。

  缺憾,絕對的缺憾。

  馬來山在黑道上也是一把腳,不然他也混不到覃授范的手下當副手,但當他陷進黎英的誘惑裡,似乎找到瞭一種久違的快樂,卻又產生一種深深的不滿足時,卻不敢用強。

  不論說因為這個女人是老大的女人,不敢用強,還是因為雲雨之歡,也不能用強,用強得到的女人最多是生理的發泄,那種深入骨髓的快樂迷戀是不可能得到的。

  現在,隻能說他嘗到瞭那種深入骨髓的快樂。

  他向前傾斜著身體,緊握著黎英的奶子,想通過撫摸讓自己再次挺起來,再次去品嘗那種深入骨髓的快樂。但黎英卻不幹瞭,她沒有滿足感,她更明白在這種地方,她無法滿足,而且,她的目的不是自己的性滿足,而是其他方面。

  下山坐車返回,馬來山想把黎英帶回傢去,黎英仍生死不肯答應。

  對待男人,要像棒棒糖,隻能讓他一舔一舔的,給他點甜味,不能一下子全融化在他口裡,太膩瞭,便沒有吸引力。黎英混跡情色場這麼多年,這些道理當然懂得,對待馬來山這種男人,她還有好多的手段沒有使出來呢。

  黎英進入覃授范的團夥已經一個多星期,覃的那些手下,特別是馬來山,在她面前總是一本正經,畢恭畢敬,但她看得出來,每一個人的眼裡都時不時地閃出淫邪的光,那神色雖然躲閃,卻很刻毒,很直白,讓單純點的女人恨不得鉆進地縫裡。

  但她黎英是什麼人,情場老手!一看那目光,便知道。

  她本來就沒有什麼操守可言,覃授范也不僅是她一個女人,即使跟她在一起的這個星期裡,她就知道覃授范仍然跟其他女人在鬼混。她無所謂,但她看得出來,覃授范對她是十分在意的,已經有人在向她傳遞其他女人吃醋的消息。

  她才不吃醋呢。她享受的是團夥裡被人捧被人哄的快感,享受的是報復丁天劍的快感。她太需要這種快感瞭,失敗的陰影被這種快感沖擊得不留一絲一毫。

  要保持這種快感,就必須在這個團夥裡成為大姐大。

  當她觀看丁天劍被打的監控錄像時,這個念頭冒瞭出來。是啊,當老大,就可以隨時隨地地指揮策劃這種打人的遊戲,就可以永遠被人捧被人哄。

  通過這幾天的觀察,她感覺要成為團夥裡的大姐大,對她來說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因為她看透瞭他們的心思,她有她的手段和能幹。

  覃授范不在,但覃授范出門時交代過,黎英可以代行他的權力,犒勞出謀劃策報復丁天劍的兄弟們。

  地點就選擇在紫荊賓館,所有的事宜都由馬來山安排。

  黎英把自己打扮得時髦光鮮,灑瞭濃鬱的高級香水,配上她高貴優雅的氣質,一進包廂便如東升紅日一般照亮瞭全場。平日裡,她依在覃授范的身邊,溫柔可人,柔情似水,在小弟們的捧哄聲中,也頗端著一點架子,讓人覺得隻可仰望,而不可靠近。

  今天,她是這個場中的女皇,是主宰,她把臉色定位在燦爛和親近上,就像一抹朝霞似的,照在每個小弟的身上,讓每個小弟都覺得受到瞭她的關註,感受到她的謝意,會得到她的恩寵,得到接近她的機會。

  這就是她的媚功。

  混黑道的,都是些欲的奴隸。說白瞭,黑道上就爭兩件事,一是撈錢,二是獵色,美色當前,誰不是爭先恐後。隻要有機會,能得到,理智點的,以保命為前提,不理智的,連命都可以不要。

  黎英誘人的嫵媚,連官場上那些有修養、夠理智、心機深不可測的男人都不可抵擋,何況是這些每日裡頭腦簡單得隻有金錢和美女兩件事的底層男性。

  黎英燦爛的笑容一出現,便奪去瞭現場所有男人的心神。她那美侖美奐的形象達到瞭極致,在每一個男性的心裡都綻放盛開出鮮紅無比的花朵。

  馬來山跟黎英已經有肌膚之親,更是心癢癢得難受。昨晚的雲雨讓他的心尖尖都甜得發麻,發顫,那感覺他沒得及好好品味,那形象他沒來得及好好啜摸。

  妙人兒出現瞭,比昨晚更美更艷,清晰地呈現,但他仍可感受到昨晚她那樣的軟,那樣的輕,那樣的熱,簡直讓他瞬間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