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意淫,半自慰的身體痙攣慢慢消退,江笑雅撐著浴室的墻壁迷醉瞭一會,終於從快感的幻覺中清醒過來。
她擦幹身體,穿上睡衣,很快意識到自己太出格,心裡感到一陣陣羞怯。
躺回床上,江笑雅一邊羞澀地自責,一邊“死丁天劍、臭丁天劍”地罵著,直到罵累瞭,全身綿軟地睡去。
鉆進丁天劍的轎車,江笑雅看著丁天劍俊美的模樣,心裡想:“跟昨晚夢裡想像的一樣帥氣,隻是他會像夢裡一樣主動地擁抱我,親吻我嗎?這樣一個有情有義的美男子,我來主動又何妨呢?”
江笑雅像一隻熱屋頂上的貓,一上車,便在座位上躁動不安,時不時往丁天劍的身上蹭。丁天劍的司機不認識江笑雅,不時地回頭瞟她,讓江笑雅有些拘謹。
丁天劍心中有事,而且他不敢得罪江運暉,他對江笑雅的感情隻定位在兄妹情上,所以雖然江笑雅多次示愛,他隻當是是少女心性,不敢對江笑雅動情。
司機把他們送到江南春,便駕車回去。丁天劍把晚餐搞得十分豐盛,又點瞭現磨咖啡,沙拉果蔬,搭配得豐富多彩,誘人胃口。
“笑笑,跟你交往幾次,也沒記住你喜歡些什麼食品,隻得把以前你點過的都點瞭些,希望你能喜歡。”
江笑雅心裡甜滋滋的,她雖然吃不瞭什麼,但豐盛,說明丁天劍把她放在心裡。特別是他的話,真會逗她歡心,說得她小心臟撲通撲通地跳。
她掩飾著自己的心情,說:“謝謝劍哥記得我的喜好,隻是如果每次劍哥都點得這麼豐盛,把我吃成瞭個大胖子嫁不出去,怎麼辦呢?”
丁天劍說:“這樣的美女,沒有嫁不出去的,吃成楊玉環,還可以嫁個皇帝。”
江笑雅說:“我可不想嫁什麼皇帝,我隻要嫁個劍哥這樣的,就滿足瞭。”
丁天劍伸手在她小鼻頭上刮瞭一下,說:“看你說的,我這種人飄片樹葉可以打中十幾個,有什麼稀罕的。”
江笑雅噘起嘴,哼瞭一聲說:“可在我的眼裡全世界隻有一個呢。”
兩人有說有笑地吃過晚餐。丁天劍接聽瞭一個電話,江笑雅親手倒瞭一杯現磨咖啡,擺放在他的面前,嬌聲嬌氣、甜甜地說:“劍哥,請喝咖啡。”
丁天劍伸手去拿,江笑雅卻把杯子放在桌上,把玉手放進他的手裡。丁天劍掛瞭電話,捏著溫酥酥的玉手一愣,剛要放開。
江笑雅說:“劍哥,你社會經驗豐富,肯定會看手相,幫我看看吧?”
丁天劍不好推辭,便輕輕地捻著江笑雅的手,有模有樣地品評起來。
女性之手大多呈兩種狀態,一是頎長,卻幹瘦無肉,有這種手的人勤勞能幹卻勞苦而不納財;一是粗圓,胖乎乎,肉滾滾的,有這種手的人,容易滿足,有福卻不聰穎。
但江笑雅的手確有富貴之氣,頎長圓潤,綿軟無骨,白裡透紅,潔凈無瑕,即能創造財富,又能掌管財富,還能享受財富帶來的歡樂。
玉手落在丁天劍的手掌裡,江笑雅的臉上便飄起紅雲,氣息也急促瞭不少,眼睛裡流盼的都是晶瑩剔透的秋波。聽著丁天劍的解說,她的臉上更是蕩起潮紅。
“我的掌紋線路呢?”
江笑雅嬌嗔地問。
“線路嘛,我看看啊——”
丁天劍故作老成的說,“生命線很長,清晰而無叉,說明你身體好,活潑開朗,是長壽之相,一生不會有大病大災。”
江笑雅也不管服務員看著,俯身過去在於丁天劍臉上啄瞭一口,說:“說得好,我喜歡聽,還有愛情線呢,詳細說說?”
丁天劍捏著她的手在眼前認真看瞭看,故意皺著眉頭,重重地嘆瞭口氣。
“怎麼啦?”
“你的感情線啊,可不像生命線那樣穩實,時斷時續,說明你對感情要求很高,猴子攀玉米隻想找最大的那顆,最後落在手裡的,卻不一定是最好的那顆。但你有很純潔的愛情觀,一生用情很深,最後必成正果。”
江笑雅說:“是對看中的東西癡志追求,最後終成正果嗎?”
丁天劍點點頭。
“那我就對看中的那個癡心追求,癡心等待,不去猴子攀玉米,一個個地找瞭。”
“癡心等待當然沒錯,但感情這東西是很難說的,變化的,此時看中的,彼時未必中意,所以難免遊離不定。”
“我不會,我是用情專一的。”
“當然,看相隻是一種消遣罷瞭,真正在生活中還得自己去把握。”
江笑雅點點頭,笑著問:“那你看我的整體運勢如何呢?”
“四個字:大富大貴。”
“哄我開心吧?”
江笑雅盯著丁天劍,認真地問。
“命相之說,本身就是玄學,存在很多的變數的和後天的造化,一切還在於自己的把握喔。有福之人,走好瞭,後福無窮;無福之人,選擇瞭好的道路,也不會太過艱辛。”
江笑雅對丁天劍的學問十分敬佩,說:“劍哥,你真有才耶,這麼深奧的學問都懂。我太喜歡你瞭,太愛你瞭。”
她一跳,竟坐到瞭丁天劍的身上。
丁天劍忙抱起她,把她放在另一根凳子上,拿出卡買單。
江笑雅用腳踢著凳子,臉紅紅的,害羞地說:“你不喜歡我?”
“那裡的話,你還小,不懂的。”
“誰說我還小?”
江笑雅跳到地上,挺著身子旋轉著問,“我哪裡小瞭,哪裡小瞭?”
丁天劍笑起來,拉著她的手說:“好啦,別鬧瞭,晚上想去哪玩?”
“我想去夜總會。”
“好,我奉陪到底。”
“我不要你這樣無奈,我要你的真心。”
江南春的夜總會正在裝修,天華會所丁天劍不想去,便打的到瞭維多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