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爬上一個高坡,那裡有一個平臺,兩塊石頭被磨得滑溜溜的,像兩個天然石桌。黎英提議坐下來休息一會,權育林不好反對,也不好獨自走開。
黎英拉著權育林面向山下,坐在那條石桌上,瞻望著遠處的雲霧和山林,由衷地贊美著這裡的環境:“好美啊!”
權育林沒有附和黎英的贊嘆,突然從石桌上滑下來,面向廣闊的的山谷,大呼一聲:“啊——”
似乎在吐出內心積鬱的塊磊。
權育林一個人靜靜地站瞭一會,黎英也滑下石桌,從後面柔情地抱住他,用豐滿的胸和熱乎乎的臉緊緊地貼著他的手背。
面對黎英的柔情,權育林無聲地顫抖瞭一下,靜默瞭幾分鐘,終於伸出手反到背後撫摸著黎英的腰肋。
得到呼應,黎英進一步勇敢起來,情不自禁地轉到權育林的正面,把胸部印在他的腹部,把頭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前,欣喜地接受著權育林的撫摸。
權育林的手由黎英的腰肋、後背,慢慢地接觸到她的秀發,觸到她的脖子,細細地撫摸著她的頸脖,她的耳垂,進而撫摸著她的臉。那細嫩滑膩的臉部皮膚,似乎牽動瞭他的神經,讓他發硬發熱,仿佛沉浸在夢境中一般。
黎英也熱烈地回應起來,她仰起頭,輕輕地將嘴唇觸向權育林胸口裸露的皮膚,從脖子下面一路吻上去,越過胡須拉碴的下巴。權育林慢慢地低下頭響應著黎英的嘴唇,最後一大一小兩張嘴緊緊地貼在一起,兩根舌頭互相纏繞著。
權育林一手托著黎英的後脖,一手伸進黎英的衣衫中,很快接觸到她乳房邊緣的皮膚,那皮膚細膩而彈性,權育林像被註入瞭性激素一樣,很快挺拔起來,硬硬地頂著黎英的小腹,騷得黎英忍不住輕輕地扭動。
黎英掏向權育林的下身,還真堅挺,也許不夠大,不夠長,但肯定有著久經風霜的韌性。她把那寶貝輕輕地掏出來,細細地揉著搓著,感受著它迅速充血膨脹,然後掂起腳放進自己的裙底,隔著褲輕輕地磨擦。
權育林一直閉著眼睛享受著,她從來沒有被第二個年輕女孩摸過,從來沒有過這種野外的經歷,這種經歷太誘人,太刺激,太富有銷魂的味道瞭。他把手伸進黎英的胸罩下面時,感覺到自己的寶貝接觸到一汪濕熱。
黎英從自己的大腿根拉開底褲邊緣,把寶貝插瞭進去。
樹林在拉著絲弦,山谷在吹著風笛,鳥獸在應和歡唱。
黎英陶醉地閉上瞭眼睛,權育林卻睜大眼睛看著黎英的臉。他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地看過黎英,他想仔細地看清這張漂亮臉蛋。
黎英的臉上沒有一絲皺紋,魚尾紋也不明顯,眉毛經過精心修剪,但依然可以看出有些粗,中間的眉毛相連。雙眉相連的女人好強,脾氣大,不甘心服輸,報復心強。這種女人,對男人有一種征服欲,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完整地得到。
她的眼睛一直閉著,即使在享受著抽插,仍是獨斷性的,個人主義傾向十分明顯。
權育林有些害怕,但溫香軟玉的誘惑,激情四射的刺激,又讓他無法放棄,舍不得離開。
良久,他們終於累瞭。累的感覺遠遠超過瞭抽插的刺激。
但黎英還是軟軟地依在權育林的身上,讓自己青春的體香熏染著權育林的鼻息。
再抱瞭一會,權育林聽見一個嬌媚的女聲在下面喊黎英的名字。
“是不是付總的女朋友在叫你?”
“嗯,可能是,我們下去吧。”
黎英偎著權育林回答。
黎英主動拉著權育林的手往山下走。權育林上次在包廂裡與黎英發生過關系後,受到黎英的威逼,他一直提心吊膽。
現在,兩人又像情侶一樣地接吻,野外做愛,讓他覺得有些陶醉,有些沉浸其中,難以自拔。但他永遠是被動的,他是一個很快走向老年的男人,有點錢,養個年輕的女人,沒有問題,但絕對養不起黎英這種女人。
他想不明白,她為什麼在威逼過自己之後,又這樣待他,難道有喜歡的成分,不可能。對於她來說,他一無長處,唯一的利用價值便在於提供迫害丁天劍的信息。
所以,無論黎英如何柔情萬種,他都不得不理智一些,他努力讓自己不要陷進黎英的情網之中,戒備著她突然提出什麼非份的要求。
黎英和權育林回到簡易的木屋邊,付韻律跟那個小姑娘已在遊泳區洗過,正準備坐來時的電瓶電回賓館。原來,他們在山上不知不覺呆瞭兩個多小時。
“一老一少去瞭這麼久,肯定在山上野合瞭?”
付韻律打趣黎英兩個人。
“什麼呀,還不是為瞭給你們留出足夠的空間,讓你們可以盡情地叫。”
黎英伶牙利齒地反擊道。
“詠梅倒是叫瞭,隻是她是站在山腳下叫的,叫的是一個‘黎英’的名字。”
原來隨行的小姑娘叫“詠梅”付韻律抱著她的肩,肆無忌憚地吻瞭一口,說:“是不是啊?”
詠梅姑娘害羞起來,臉紅得櫻桃似。
大傢歡笑著,上瞭電瓶車,人坐滿瞭,車很快啟動回到賓館的餐廳裡。
菜很快上來瞭,都是些山野的土菜,不很精致,但鮮美可口。付韻律從自己的汽車尾箱裡提來兩瓶一公斤裝的洋酒,說:“我們是出來休閑的,要放開玩,放開喝,不醉不歸啊。”
“來來來,坐。權哥坐上面。”
黎英拉著權育林坐上席,權育林不肯。
付韻律也幫著拉,“權哥年紀最大,德高望重,坐上席,當之無愧,你們說是不是?”
付和黎兩人都在拉,詠梅當然無放可說,“好,好,權哥請上座。”
權育林隻得忸忸怩怩地坐下來,左邊坐瞭黎英,右邊坐瞭付韻律和詠梅。
付韻律給四個人全倒上洋酒,一起舉杯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