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天華會所,已是晚上八點多鐘。
在曼都的事雖然辦得很順利,但路上還是耽誤不瞭少時間,忙得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丁天劍走進天華會所包廂,第一件事便是叫服務員送一份蓋碼飯來。
權育林已在包廂裡候著,他的身邊還帶著一位妙齡少女。那少女一張瓜子臉,白裡透著紅暈,沒有一點瑕疵。見到丁天劍,綻開一點笑,比桃花還艷麗幾分。最招人的,是那雙深潭般清澈的丹鳳眼,水靈靈的,長長的睫毛俏麗地向長翹著,每向著你撲閃一下,仿佛向你傾訴著什麼內心的感情。
少女穿著無袖連衣裙,肩胸僅有兩根吊帶,把她那鮮藕般潔白的肩胛、凝脂般圓潤的胳膊、性感迷人的鎖骨都露瞭出來,她的胸口更有一道深深的乳溝,最能吸引男人的目光。丁天劍卻不得不抑制內心沖動的欲望。
權育林介紹說,那是他女兒,叫權盈盈,正在曼都理工大學讀研究生。
權盈盈見到丁天劍,臉上明顯地一愣,眼裡閃過一道光,那是一種觸電般的感覺,全身都覺得酥酥的,對丁天劍那色色的目光,反而由衷地興奮。
丁天劍吃完蓋碼飯,權盈盈便利索地接過碗筷,像服務員一樣,把茶幾收拾得幹幹凈凈,然後端著餐具往外面走去。權育林追過去,悄悄地說瞭幾句,將門關上,並打上反鎖。然後走到丁天劍面前,說:“丁總,我錯瞭。”
丁天劍覺得沒有什麼話說,轉過身,不想理他。
他繼續說:“對不起,我錯瞭,我鬼迷心竅,跳進別人設好的陷阱裡,聽瞭別人的話,被迫做出危害公司的事情來。這些日子裡,我寢食難安,一直受著良心的遣責,晚上一邊想,一邊流淚,一輩子為公司工作,到頭來成瞭公司的敵人,無臉見老爺子啊。”
說著說著,他的眼圈真的紅瞭。
最初,丁天劍還以為他做樣子,懷疑他做戲。自古以來,男人有淚不輕彈,而聽父親說,權育林又算得上一個強硬的人,幾十年風雨,什麼苦什麼難沒受過。這種人應該是難得哭出來的。但他很快發現,權育林真的哭瞭,而且沒過多久,竟抽噎起來,哽咽得說不出話來,臉頰的兩邊滑過兩行熱淚。
面對眼淚,丁天劍的心一下子軟瞭。他原本就決定,放過權育林,隻給他一個教訓。
權育林繼續向他哭訴著。他一次一次地喊著丁總,希望丁天劍給他一次機會,並且不要告訴他父親。他說:“我一輩子跟著老丁總,從來沒有做過任何一件違背老丁總意願的事情,更沒有做過危害公司的事情,現在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讓我哪有臉面去見人?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好好為公司服務,再不會做出任何出格的事來。”
丁天劍說:“既然這樣,那就先留下來吧,職務不動,但因為增加瞭李誠智任副總,分工問題,可能會做適當的調整。”
接著,他進一步闡明自己的立場,那些婊子逼迫的事情,他可以不管,但你權育林與婊子勾結產生的後果,你自己要想清楚,要抵得住壓力,如果再被挾迫,那是你自己的事,如果因挾迫做出不利於公司的事,那就將斷然辭退,並將老帳新帳一起算,追究法律責任。
聽到保留職務,權育林的眼淚很快幹瞭。他說,丁總的大恩大德,他將永世難忘,他要利用一切機會報答丁總,並發動傢人為丁總服務,他的女兒今天來就是為父親贖罪的。
權育林的話帶有很強的暗示意味,但丁天劍沒有多想。留權育林是李誠智的主意,也是考慮到他是公司的老人,對公司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即想讓他有個善終,又想拉攏他,希望他繼續為公司效力,做好傳幫帶工作。
權育林說完千恩萬謝的話,就告辭出去。
接著,房門又被敲響瞭,丁天劍以為是服務員,進來的卻是權盈盈,仍穿著那身吊帶連衣裙,身材玲瓏小巧,美妙婀娜,全身充滿瞭妙齡少女的朝氣,一舉手,一投足,一顰一笑,都是那樣動人,那樣高雅端莊。
美眸又深又黑,柳眉濃淡得宜,桃腮櫻唇鮮艷欲滴。真不虧為在校的研究生,風姿綽約,清純秀麗。
胸前飽滿,堅挺,玉乳透過衣裙,若隱若現,隨著她手臂舉起放下,顫顫巍巍,給人無限的想像餘地。丁天劍看得口幹舌燥,某個部位不禁慢慢舉起。
“丁總,您好。感謝您長期以來對我父親的關心和愛護。”
權盈盈軟綿綿地說,“謝謝您,對父親錯誤的包容和原諒。我給您倒一杯消食酒吧。”
權盈盈輕移蓮步。裙擺飄飄,裡面的襯褲若隱若現。她從酒櫃裡倒瞭兩杯紅酒,坐到丁天劍的身邊,獻媚地說:“丁總,很高興認識您。來,希望通過這杯酒,您對我也有一個認識,也許等我研究生畢業,能夠接納我來企業上班。”
如此美女要公司上班,當然能夠接納,何況還是個研究生。
丁天劍端起酒杯,輕輕地她手裡的杯子碰瞭一下,說:“好,那讓我在這裡預先歡迎你。”
一隻纖纖玉手帶著優美的弧線將高腳玻璃杯輕搖慢晃瞭幾下,紅唇輕啟,俏臉笑意未改,那琥珀色的液體帶著濃鬱的醇香滑進瞭她的咽喉。
接著,她帶著優雅的姿勢,俯身過來接丁天劍的杯子。
低胸的裙衿自然下垂,整個胸口赫然眼前。胸罩很小,幾乎難以包裹那對挺拔的乳房,雪白的奶盤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渾圓、挺拔,不停地顫抖著,陷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春光無限,可丁天劍不敢多看,瞥瞭幾眼後,立刻受驚似的躲開瞭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