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你那個寶貝夫君,我也隻是在你的婚禮上見過,所有風采都是聽你說的。你好好守著吧。那一天真有機會,說不定被我搶瞭去?”
看她這話說的,夠直率吧。但王雅如沒有絲毫醋意。兩年後,真被閨蜜搶瞭去,那是好事,真應瞭那句古話,肥水不流外人田。
王雅如與閨蜜開玩笑的當兒,丁天劍卻沒有絲毫的心情。從曼都回來,他獲取瞭重要信息:非法報關事件,是內部人搞的,而且是個在公司裡德高望重的人:權育林。
權育林在進口貨物報關程序完成後,在同等價格范圍內,更改瞭進口貨物類別。這幾種被更改的貨物就涉及到非法夾帶和以低稅貨物代替高稅貨物報關。這兩種形式都屬於嚴重違法行為。這件事發生在丁天劍與王雅如籌備結婚期間裡。
本來,丁天劍亮出從曼都拿回來的證據,可以輕易開除搞鬼的權育林。
但權育林的背叛將給公司帶來沉重的打擊。李誠智律師的建議是挽救、拉攏,讓他繼續回到自己的陣營裡來,並使他死心踏地。
別墅會議之後,丁天劍帶著李誠智律師到瞭江南春會所。曼都之行,丁天劍見識瞭李誠智的專業、智慧和忠誠,他把對律師的依賴、欣賞迅速上升到友情。
他想把他拉到自己的公司裡來,不再是公司聘請的法律顧問,而是做為公司決策層的專業律師和和行政主管。他可以在行政和法律這一塊絕對放心。
他想,一個公司無論多大,管理的訣竅在於,副職是各領域的行傢裡手,而正職隻要負責對各副職的制衡。
兩人在會所裡就這一事件處理的一些法律問題,再次商量瞭一會,一些細節還需要回律師事務所去查閱一些資料,李誠智便先行離去。
丁天劍發瞭信息給李瓊,問她在幹什麼,她回信說在想您。
丁天劍便打電話過去:“幹想我什麼呢?不如到我懷裡來吧。”
李瓊便飛也似地打車過來。
丁天劍就候在門口,一俟她進門,立即來瞭個標準的新娘抱,把兩個人化為瞭一體。
李瓊又驚又喜,啊地嬌媚一聲,摟住瞭丁天劍的脖子,嘴唇就往上迎去。
“我抱你到沙發上去……”
他的聲音流露出久違的歡樂。
李瓊像快樂的小鳥一樣陶醉在他的懷裡。懷春的腦海裡浮現出種種想像。幻想著他迫不及待地把手伸進她的懷裡,解開乳罩,甚至不用解開,就那麼粗魯地伸進去,把乳罩後背的拉繩繃斷,細細地柔搓,把她堅挺而柔滑的胸部揉出各種形狀;幻想著他急不可耐地品嘗自己嬌嫩的身體,然後脫下她的裙子內褲,沒完沒瞭地與她翻雲覆雨……
但她香艷的想像一件都沒有發生。
她被他輕輕地放在沙發上,沒等她睜開眼睛,就松開手離去。她不敢睜開眼睛,不想看到他冷漠地待她,即使激情不來,她也想保存一份想像在心裡。
她就那樣閉著眼睛,包廂裡靜悄悄的,丁天劍消失瞭似的,沒有音樂,沒有水響,甚至沒有腳步聲。她突然害怕起來,丁天劍是不是逗弄自己,把她引來,自己又悄悄離去。
她慢慢地閉開一線眼,眼前竟是瑪瑙琉璃色的晶瑩和光輝。
丁天劍端著紅酒俯在她的身邊,正靜靜地望著她呢?
他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她嬌艷的身體,她知道。
她接過紅酒,一飲而盡,嫩潤的臉膛很快升起一層紅暈。
她把杯子扔在地毯上,張開雙臂摟住他的脖子。這次,她再不會輕易松開瞭,她把她的唇主動擦向她的唇,然後悄悄地敞開自己的襯衣前襟。
完全綻放,卻嬌嫩欲滴的身體,像晨露中的鮮花,落在他的目光裡。
丁天劍胸腹中有一團火焰燃燒起來。她緊緊地吮吸瞭一會甜滋滋的紅唇,便沒再留戀,沿著粉琢似的下巴,一路吻下去,咬住那兩顆粉紅蓓蕾,輕輕地舔,細細地揉。把李瓊的魂兒都折騰得飛起來瞭,一雙玉手松開瞭丁天劍的脖子,摸索著探進他的衣服裡,急急地開解著他衣褲上的鎖扣。
丁天劍的手撫摸著她的腹部,滑過她的肚臍,兩片嬌嫩的花瓣觸手可及,他緊緊地簇擁著她,摘花之手就要探進那甜蜜的花蕊……
突然,他們聽到一聲聲熟悉的呻吟,不是她的,也不是他的……
是來自隔壁。
雖然這裡的包廂都做瞭相應的隔音處理,但那種激情所至,瘋狂吶喊性的呻吟怎麼隔除得瞭。
丁天劍既惱火又好奇,手裡的活兒便停瞭下來。李瓊不甘心,在他的胸口又猛地拱瞭幾下,見他仍沒有反應,忙把兩隻胳膊抱在胸前,怯生生地盯著他,與他一道聽著那聲音。
丁天劍還沒聽出名堂來,李瓊卻聽出來瞭。
那是黎英的聲音。那種放肆而淫蕩的哼叫,李瓊在辦公室也聽到過。甚至,黎英有時在辦公室接電話都假裝出那種歡快的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