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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8 還你一個處子之身

  他輕輕地觸碰一下,王雅如觸電般驚瞭,吻在鄭靜嘴裡的紅唇滑瞭出來,一雙大眼像兔子般悚悚地望著他。他不管瞭,復又低下頭,咬著她的嘴唇,手指插進乳罩裡,輕輕地撫摸著那嫩荷綢面,心裡漾起一股驚悸般的興奮。

  敏感的嘴唇被舌頭舔的感覺,把王雅如的腦子徹底地攪亂,羞恥和快感混在一起,在身體裡奔馳,她想保持正常的意識,開始感到困難。她的胸罩被解開瞭,兩個小巧而富有彈性的酥胸捏進瞭他的手裡。

  他輕柔地搓弄著,刺激得她身體裡一股熱浪直沖腦袋。她呻吟起來,聲音變得迷離,繼而變成瞭誘人的喘息聲。

  嬌媚的聲音刺激得鄭靜的激情在身體裡奔馳,啥心思都沒瞭,隻剩下赤裸裸的欲望,低吼著就撲倒地她的身上。他一把撩開裙子,嘴巴就叼住她胸口的肉球,右手迅速探向她的下身,幾乎觸到瞭她嬌嫩的花瓣。

  王雅如真的駭住瞭,一種無法排遣的矛盾的感情在身心裡產生漩渦。不行,不能,這是她感情的底線。音樂讓她的身心潔凈的同時,也讓她養成瞭堅定的貞潔觀。她的初夜隻能交給真正的新婚。

  她強力推開鄭靜,立即從床上滑瞭下來。

  “不行,現在不行。”

  她急促地說。

  “怎……怎麼?”

  鄭靜的臉掙得通紅。

  那是一種情欲湧動的紅潮。

  “不,現在不行,我要在新婚之夜給你一個完整的我。”

  “兩年,兩年我們不能在一起,我怎麼……”

  王雅如溫柔地拉著鄭靜,把臉埋在他的胸前,嬌羞地說:“正是因為這兩年,我要保持潔凈,我要向你證明我對你的愛是如何堅貞。我要用實際行動告訴你,雖然我與別人假結婚,兩年後,我還是完整的我,我會給你一個潔凈無瑕的處子王雅如。”

  鄭靜再一次激動起來。這是為王雅如的話感動,為她的深謀遠慮折服。

  是啊,她還是處女。

  如果兩年後,他們再次聚在一起,她仍是處女。這一實實在在的存在,不是比任何承諾,任何花言巧語更有說服力?

  鄭靜再次將王雅如緊緊地抱在懷裡,輕輕地啄瞭一口她的香唇,盯著她的眼睛說:“親愛的,你真聰明,我該用什麼來證明呢?”

  “我相信你。”

  男人的堅貞用什麼來證明呢?她不知道。她隻是一時淚如泉湧。

  現在,當王雅如走出戎城師范學院大門時,她依然走上回父親住著的出租屋的路,出租屋是父親出獄前租賃的,當時害怕父親與舅舅合不來,所以租瞭這個房子,想讓父親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屋校隻有幾百米的距離,往日隻要幾分鐘,今日仿佛特別難捱。無名指上碩大的鉆戒在夕陽下金光燦燦,炫耀著,也誇大著她內心的不安和痛苦。她憤怒地取下來,放在眼底仔細地端詳瞭一會,揚就手就扔出去。突然,她想起瞭那個協議,協議裡好像有一個關於如何戴戒指的條款。

  戒指是他們婚姻的物化,是他們的婚姻形式證明。

  所以,她不能扔瞭它。

  她把戒指放進坤包的附袋裡,又從袋裡翻出鄭靜送她的那枚白金戒。

  兩枚戒指放在一起,一枚鉆亮閃耀,一枚炫白漠然,仿若白天鵝與醜小鴨。

  但她毅然戴上那枚醜小鴨似的白金戒。就像一年前鄭靜剛送給她戒指時的感覺一樣,變成瞭一種動人心肺的享受。

  這是他們愛情的力量和見得著的永恒的證據。

  戴著它,就像把鄭靜擁抱在懷裡一樣。

  爸爸倚在門口等著她。新請來的保姆盡職盡責,把屋子料理得井井有條,爸爸很滿意,他每天唯一的工作,就是數著時間,等待女兒回來。

  然而,女兒一回到傢裡,他便又催著她離開,催著她回到麗都花苑的別墅去,去擺少夫人的架子,盡一個妻子的責任。

  爸爸告訴她,上午丁天劍過來,帶著他去麗都花苑走瞭一遭,在花苑給他購置瞭一套住房。樓層和風水,他都很喜歡,丁天劍已安排人在裝修,三五個月都可以搬進去。

  王雅如心裡有些不爽。這個地方很好,父親為什麼要急著離開呢?為什麼還要購置麗都花苑的房子,兩個傢在一起,盡管方便來往和照顧,但她不喜歡。

  她不喜歡與丁天劍營造天倫之樂的情境。

  接著爸爸還說,丁天劍給王雅如配瞭小車和司機。車是寶馬,司機是個退伍軍人,四十多歲,據說有一身功夫,打得好些人贏的。

  王雅如更不滿意瞭。誰讓他給她做主的,她不需要那些。她很滿意自己目前的生活,淡泊、單純,心無牽掛,無憂無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