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解毒前奏

  “別哭瞭,死不瞭人!”陸爾傑上前蹲在跪著的柳菊池面前,伸手輕佻的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小臉,心裡悸動著,柳菊池的俏模樣堪比馮程程,楚楚可憐,絕逼大美人一個,還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陸爾傑就感到驚艷,隻是對於自己旗下的演員,他有個原則,能不動就不去染指,他還指望這些人給他賺錢呢,如果都一個個吃掉,他作為男孩兒,無論如何看不得她們在銀幕上與男演員卿卿我我,心裡無法接受,接受瞭就必須納入自己的後宮,正值妙齡的當紅明星,演藝事業也就戛然而止瞭,培養和包裝一個演員不容易,他作為老板,影視集團的事業要大力拓展,沒有美女演員支撐,那電影事業還如何發展。

  柳菊池也覺得自己過於矯情瞭,隻是面對陸爾傑輕佻的動作和犀利的眼神,柳菊池淚眼婆娑,粉臉紅瞭紅,急忙起身,垂著頭連說對不起。

  “擦擦眼淚。”陸爾傑從桌面上抽出面巾紙,遞給柳菊池。

  柳菊池受寵若驚,說瞭聲謝謝,就坐在沙發上,不知所措瞭。

  “你的事我都知道瞭,你伸出胳膊來,我給你把把脈。”陸爾傑說道。

  柳菊池聽話的把白皙的藕臂伸到爾傑面前,爾傑平心靜氣,一手把柳菊池的袖子往上擼瞭擼,露出小半截雪白如玉的藕臂,陸爾傑兩指輕輕搭在柳菊池的脈博上。

  半分鐘後,陸爾傑在柳菊池慌亂期待的眼神中,放下她的胳膊,長出一口氣道:“你確實中瞭厲害的毒藥。”

  柳菊池一聽,又嚶嚶哭泣起來。

  “既然是最新型毒藥,是沒有解藥的,對方在騙你。”陸爾傑識破天驚的一句話,徹底把柳菊池本來飄渺的希望打擊的破碎片片,再也不抱一點希望瞭。此時的柳菊池反而平靜瞭下來,擦幹眼淚後,抬起頭,苦笑道:“既然沒有解藥,那就等待死亡的來臨吧,這世界本來也沒有值得留戀的。”

  陸爾傑贊許的看瞭柳菊池一眼,安慰道:“你能這麼想是對的,生又何歡死有何戀,人生不過幾十載,匆匆如過眼煙雲,隻是你這麼年輕,事業正值巔峰,死瞭豈不可惜。”

  柳菊池無聲的搖搖頭,苦笑道:“隻怪我命不好,徒之奈何。”

  “不,你命很好。”陸爾傑忽然哈哈笑瞭起來,說道:“所有遇到我的命都很好。”

  柳菊池聽後,嬌軀一震,腦海裡又燃起希望之火,不過瞬間又熄滅瞭,陸董這是在安慰自己呢,確實,來到至尊影視後,自己大紅大紫,命是好的,可是命運給她開瞭個大玩笑,現在是從天堂到地獄,時也命也,到底是好還是不好,柳菊池一時不知如何判斷瞭。

  看著柳菊池的表情變化,陸爾傑也不想再讓這個弱女子承受巨大的心理壓力,於是淡淡說道:“這毒藥雖然厲害,別人或許救不瞭你,但,我可以啊,傻姐姐。”

  柳菊池霍然抬起頭來,眼神驚喜道:“真的嗎?陸董你可莫要騙我。”

  陸爾傑裝作生氣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人,你是我旗下的藝人,我們費瞭多少心血來培養你,你還沒還完我的人情呢,怎麼可能讓你輕易送命。”

  柳菊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生的希望狂燃,馬上又要跪倒在地,哀求董事長救救她瞭。

  “不要動不動就給人下跪。”陸爾傑嗔怪道:“你的性子真是弱的可以,楚楚可憐,哎!”

  柳菊池連聲恩道,臉色稍微變的正常,芳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她不知道董事長有和高招解她身上的毒。

  “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表現的很從容自信,那時候我就覺得你是個可栽培的好苗子,果然,演藝事業一帆風順,賺瞭大把的鈔票,之所以現在變的如此,是太在乎現在的生活瞭,覺得一切的努力全成瞭泡影對不對?”陸爾傑笑著分析道。

  柳菊池粉面尷尬的紅瞭,認同的點點頭。

  “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的好運才剛剛開始,怎能戛然而止,菊池姐,你聽,壞人抓住瞭,馬上就上樓來。”

  “謝謝董事長,大恩大德,不知如何報答。”柳菊池在車裡醒來後,謝蓉已經告訴瞭她,馬隊長已經知道瞭事情的原委,壞人肯定跑不遠。

  “呵呵,想報答我。”陸爾傑好整以暇的看瞭美人一眼,調侃道:“想報答我,很簡單,用你自己的身子來報答啊。”

  柳菊池渾身一顫,兩朵紅暈上臉,目光和爾傑的目光碰撞,她判斷不出陸爾傑說的是真是假,或許是真,也或許是調侃,但是董事長好色這一條,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柳菊池自信自己的容貌還入得董事長的法眼,如果他真要,那自己要不要同意。

  柳菊池紅著臉,忽然像是下瞭決心一般,垂著頭輕聲道:“如果這樣就可以報答董事長的救命之恩,我,我同意。”說完,渾身就像突然失去瞭所有的力氣,羞慚無地。

  陸爾傑聽的心花怒放,眼神放著精光,極力壓抑住自己蓬勃的野火,語調平和的道:“你把我看成什麼人瞭,我還不至於乘人之危,幹那些為人不齒和齷蹉的下流勾當。”

  這傢夥簡直是臉皮厚到機槍打不透,明明就是覬覦人傢美女瞭,還說的一本正經正人君子的模樣。

  柳菊池卻擔心慌亂的說道:“莫非董事長看不上菊池,我,我……菊池一定會讓董事長滿意的。”說著,柳菊池為瞭表明決心,就要準備脫衣服。

  “停停停!”陸爾傑緊急叫停柳菊池的行為,說道:“你先別急著報恩,你身上的毒還沒解呢。”

  柳菊池簡直被自己的動作驚呆瞭,陸爾傑一句話聽在她耳朵裡,好像認定她是個不好的女人,柳菊池又羞慚又慚愧,怔怔的坐著,顫抖著聲音道:“那,那董事長怎麼才能救我?”

  陸爾傑說道:“你死不瞭的,莫急,等把壞人處理掉,再仔細的給你治療不遲。”

  “嗯”柳菊池不敢看爾傑的眼神垂著頭,楚楚可憐的回答。

  “你先去隔壁房間和謝蓉李梅聊著,有些場景不適合你看。”陸爾傑端著酒杯,一飲而盡,說道:“放松,董事長說過的話,一定算話。”

  柳菊池吶吶的站起,垂著頭走瞭幾步,忽然轉過身來,羞澀的說道:“我,我說的話也算數。”說完,柳菊池就快步的拉開門,走出瞭房間。

  柳菊池這一句話表明瞭態度,聽的陸爾傑色心悸動不已。

  “把人給我帶進來。”陸爾傑在屋裡對龍二喊道。

  “是,老大。”龍二答道。

  不一會兒,兩個五花大綁的男子被馬永貞和幾個弟兄押著走進瞭房間。另一名弟兄手裡還掕著一麻袋錢,顯然是那五百萬。

  “跪下!”馬永貞一腳蹬在刀疤臉的腿彎,另一名弟兄把另一個身穿西裝的男子給按著跪在地上。

  “就是這兩個人?”陸爾傑仰靠在沙發上,大馬金刀的看著兩人。

  “正是這兩個!”馬永貞站立在爾傑的旁邊說道。

  “那個是小鬼子吧?”陸爾傑指著身穿西裝的男子問道。

  “是,這小子潛伏進瞭法蘭西領事餐廳,獲取對方的情報”馬永貞說道。

  “這個呢?”陸爾傑指著刀疤臉問道。

  “河北滄州人,窮困潦倒,被人利用。”馬永貞說道。

  “你們準備怎麼死?”陸爾傑不想花無謂的時間,直接在兩個人的臉上掃來掃去,那個小鬼子嚇得身體不住的篩糠,反而是刀疤臉鎮定許多。

  刀疤臉抬起頭,愧疚的看瞭一眼陸爾傑說道:“你是上海灘的大佬,我知道你,我隻求一死,但在我死之前,陸老大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陸爾傑淡淡的說道。

  “我豬油蒙瞭心,一心想弄點錢,所以做瞭糊塗事,但我確實不知道這個人是小鬼子,如果知道,我絕對不會為虎作倀,我要親手宰瞭他。”刀疤臉兇狠的扭頭瞪視著旁邊跪著的小鬼子。

  “如你所願!給他松綁。”陸爾傑點頭道。

  一名手下立即給刀疤臉松綁,那名小鬼子小鬼子名叫山口津男,兩年前潛伏於法蘭西餐廳,套取對方的情報,但此人有個不良奢好,就是喜歡賭博,賺的那點錢全部賭完瞭,才鋌而走險要敲詐一筆,他是柳菊池的影迷,對柳菊池的性格弱點把握的很好,所以把主意打在瞭柳菊池的身上,事後藏身鄉下,和刀疤臉商定,錢分他一半,刀疤臉是個武夫,拉黃包車的時候和人發生爭執,由於人單勢薄,被人一刀砍在臉上破瞭相。刀疤臉本想幹一票就遠走他鄉或者回老傢過舒服日子,結果在出租房內,被馬永貞的人破門而入,兩人還沒從興奮中醒過神來,就被強大的至尊手下放倒瞭。刀疤臉的武功對付普通人三五個還可以,但是對付馬永貞的手下,那就差的遠瞭。

  現在悔之晚矣。

  “不要殺我,我,我有情報給陸老大。”山口津男眼看小命要丟,早就嚇得三魂丟瞭六魄,叩頭如搗蒜的說道。

  “一字不落的給我說出來。”陸爾傑對手下道:“拿紙筆來,讓他逐條寫。”

  山口津男眼看活命有望,被松綁後,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詳細的寫在瞭一張紙上。畢恭畢敬的遞給陸爾傑的手下。

  陸爾傑看瞭一眼,把紙張疊好放入口袋中,看向垂頭站立的刀疤臉說道:“殺瞭他!”

  刀疤臉早就把小鬼子恨死瞭,他莫名其妙的被鬼子利用,當瞭一回漢奸,這可是奇恥大辱,出手就不留情,一把掐住瞭山口津男的脖子,山口津男雙眼暴突,像個垂死的雞崽子一般,四肢撲騰,掙紮瞭一分鐘,就被刀疤臉活活給掐死瞭,腦袋一歪,如同死狗一樣躺在瞭地上。

  刀疤臉殺死瞭山口津男,然後聚氣與手掌,神色凝重,就要打碎自己的天靈蓋。

  “你可以走瞭。”陸爾傑淡淡說瞭一句。

  刀疤臉不可置信的張大嘴巴看著陸爾傑,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永貞,給他一筆錢,讓他走吧。這人是條漢子。”陸爾傑扭頭對馬永貞說道。

  噗通,刀疤臉跪倒在陸爾傑面前,重重的磕瞭三個頭,抬頭凝重道:“陸老大的不殺之恩,我廖青沒齒難忘,如,老大不嫌棄,我願加入至尊皇朝,做一名為皇朝效命的小卒。”

  “能不能加入皇朝,我做不得主,永貞,查查他的祖宗十八代,交給秦五爺去處理。”

  陸爾傑說道。

  “是!”馬永貞低頭應道,隨後冷冷對廖青說道:“兄弟,跟我走吧。”

  大刀疤臉又驚又喜,走瞭幾步後,就又轉身過來,話也不說,朝著陸爾傑咚咚的叩瞭幾個頭,才起身跟著馬永貞等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