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朝下屬會議室,一名幫眾被綁在會議室的大柱子上,周圍圍著幾百名幫會成員,都垂著頭不忍看。
一名上身脫的精光的粗獷大漢,手裡輪著帶血的皮鞭,啪啪的鞭子抽在那名幫眾的身上,頓時血花四濺,慘叫連連,聽的非常的恐怖。
“老大,不要打瞭,他已經昏過去瞭。”一名小頭目戰戰兢兢的說道。
“潑水!”
嘩,一盆涼水兜頭潑向被嚴刑拷打的人,那人抬起頭來,血水順著濕漉漉的破爛衣褲往下流淌,嘴角含血,有氣無力道:“老,老大,我錯瞭。”
“你錯在哪裡?”粗獷大漢冷冷的問。
“我,我吸大煙。”被打之人有氣無力道。
“啪!”粗獷大漢坐在凳子上,隨手又狠狠甩出一鞭子,頓時,被打之人身上血花四濺,衣服早就被抽打成瞭爛佈條,胸前橫七豎八的全是觸目驚心的血槽,鮮血不時的滲出來。
“我們幫主最痛恨的就是毒品,曾說過,你們可以偷可以搶可以嫖,唯有兩樣不能沾,一是毒,二是賭,每個月發給你們的薪水和獎金,不拿去贍養老母,不交給傢裡,你竟敢拿去吸大煙。我讓你吸,我讓你吸。”粗獷大漢越說越生氣,鞭子揮的像條毒蛇,沾著鮮血抽打這犯錯的幫眾。慘叫聲又起。
“大哥,不能再打瞭,小三子會死的。”一名頭目急忙搶去老大的皮鞭。
“你們都是幫主的好兄弟,放眼上海灘,有沒有比我們幫主更仁義之人,有沒有?”粗獷大漢大吼的問。
“沒有!”幾百幫眾大聲回答。
“幫主有沒有做過對不起你們的事?”粗獷大漢又大聲問。
“沒有!”幫眾們又轟然作答。
“那你們是如何做的?”粗獷大漢霍然起身,眼冒寒光在每一名幫眾的身上掃過,緩緩說道:“幫主的仁義,天下聞名,對你們的好,我就不重復瞭,是人都要講良心吧,幫主更有通天徹地之能,他胸懷大志,為國為民,我們這些人受他的大恩,全身百十來斤是隨時準備為幫主犧牲的,皇朝的規矩不容破壞,小三子,你認為我該如何處置你?”
小三子努力抬起頭,帶血的嘴角露著微笑道:“我真的錯瞭,甘願一死。”
“那好,你死瞭,日後弟兄們都去你的墳頭祭奠,這把手槍裡有一顆子彈,自裁吧。”粗獷大漢掏出一把手槍,嘩啦上膛。
“大哥!”旁邊的智囊按住老大的手,搖搖頭說:“小三子的事,我們還有更好的方法?”
“文哥,你就讓我死吧,別攔旗主,我真的該死!”小三子堅定的說道。
“放你媽的屁,你的命是你的,是你父母給的,誰也沒有權利拿去,犯瞭錯誤不可怕,你去參加魔鬼集訓吧,但願你能活著回到幫裡。把他解下來。”文哥說道。
小三子被隊友們七手八腳的解下來,攙扶著,哆嗦著雙腿跪在大漢面前:“我小三子不是孬種,文哥,廖哥等著我脫胎換骨那一天。以前的兄弟能活著回來,我也能。”
“呸!你還能站起來?你看看你,面色發黑,胸脯沒肉,以前的小三子哪裡去瞭,你老婆都要他媽快跟人跑瞭,你丟瞭我們皇朝的臉,是弟兄們的恥辱,我們全國各地有幾十萬弟兄,別的旗下都沒事,怎麼就我旗下老是出你這樣沒出息的敗類。”粗獷大漢滿臉的憤怒。
“大哥,我錯瞭,我真的知道錯瞭。”小三子匍匐在地,嚎啕大哭。
“把三子送去醫院,等傷好瞭送到魔鬼集訓隊,是死是活靠他自己瞭。”粗獷大漢吩咐手下道:“全部下去準備,這大煙真不是一般的害人,我要砸瞭全上海的煙館,他奶奶的。”
文哥道:“廖哥,這是大事,我們先請示幫主再做決定。”
“你去請示,我沒臉。”粗獷大漢皺著眉頭說道。
文哥搖搖頭道:“這個我會出面,我們要找到那個狗*娘養的,竟敢勾搭我們兄弟,把三子拉下水,幫主一定會同意的。”
“廖哥,三子他老婆和老娘在外面呢,跪在地上不起來,求您饒瞭三子一條命。”一名手下過來說道。
“告訴她們,三子沒事瞭,弟兄們湊點錢給老人傢,哎,這個王八蛋三子,真是不爭氣。”粗獷大漢從兜裡掏出一疊錢來:“這是我的,剩下的你們湊。”
至尊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陸爾傑正在審閱文件,桌邊的電話響起。
“喂,哪位?”
“我,姓杜。”
“哦,杜老板啊,怎麼大清早的說話帶著一股火氣,吃錯藥瞭呵呵。”
“陸小子,你是不是太過分瞭?”
“這話說的,你女兒是自願跟著我的呀?又來找後賬,不仁義!”
“滾犢子,我不是說小蝶的事,你為什麼又派人砸我的場子,你必須給我個交代!”
“你除瞭嚷嚷,還能做什麼,咱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的,要是真有這事,那一定是你的錯!”
“放屁,我有什麼錯,是你的手下闖進我的煙館,打跑我的客人,占瞭我的場子,沒有你的命令,他們這些兔崽子敢動我杜月笙,我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我說老丈人,你年紀大瞭還是老糊塗瞭,我怎麼可能操你的場子,怎麼說你也是我便宜老丈人,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少陰陽怪氣的,打傷我的弟兄,砸瞭我的幾傢煙館,道歉!賠錢!!!”
“老頭,這事我知道啦,是你的兄弟勾搭我的兄弟抽大煙,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知道我皇朝是絕對不沾煙,賭的,這是你的兄弟第幾次犯戒瞭?觸我的黴頭,以後你要是不好好約束手下,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啊!”
“有本事你把所有的煙土都堵住啊,我手下那麼多弟兄,哪能個個都聽話。”
“那是你的事兒,總之不許勾搭我兄弟!”
“那個混賬我已經處理瞭,可其它弟兄沒錯,更賴不到煙館,你的兄弟如狼似虎的,打砸不說,還打傷瞭我幾名弟兄,你的人三番五次的砸我的煙館,要是沒個說法,我杜月笙還混不混瞭!”
“不混就不混瞭唄,錢還不夠你養老啊,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那把老骨頭再怎麼拼也不是小輩的對手瞭。”
“你說的輕巧,靠我吃飯的十幾萬人,哪能說洗手不幹就撂攤子,賠錢!”
“呵呵呵,財迷老頭,行瞭,這事就這樣吧,我讓他們撤出來,後面的事你找秦五爺商量,我沒空!”
“我女兒什麼時候回來?”
“恐怕到年底瞭!”
“臭小子,拐跑我寶貝閨女,一點表示也沒有,王八蛋。”
“送你幾箱水果充充饑咋樣?嘿嘿!”
“誰稀罕你的破玩意兒,保護好她,有個閃失,我給拼命!”
“你煩不煩呀,她是我老婆,用你囑咐我,再囉嗦,小心我給你戴綠帽子!聽說你最近和一個姓孟的搞的火熱,長的水靈靈的。”
“小色鬼,做夢吧你!”電話掛瞭。
陸爾傑聳聳肩,老傢夥!不識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