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絮絮叨叨,就如多年未見的好友,聊瞭好久,爾傑新穎的觀點,和一些從來沒聽過的名詞,讓宋美人確定,這個小男孩神秘的背後一定有不為人知的謎團。
“我發現和你聊天,百聊不厭,你說你一個屁大的孩子,怎麼知道的那麼多,姐姐實在不明白,你的小腦袋瓜裡到底裝瞭多少東西,真想敲開你的腦殼看看。”宋美人摸著爾傑的腦袋,一遍一遍的摸。
“你想幹什麼?”陸爾傑一縮腦殼,裝作怕怕的在宋美人的軟軟的懷抱裡扮天真。
“我不想幹什麼呀!”宋美人眨著明亮的大眼睛,促狹的微笑。
“別介,宋姐姐,你不會到半夜趁我呼呼大睡,做什麼壞事吧。”陸爾傑小心翼翼的說道。
噗嗤!美人笑瞭,屋內生輝,爾傑看呆瞭。
“瞧你這小樣兒!”宋美人嫵媚的白爾傑一眼,就這一眼,咱們的小色狼差點暈過去,而且下面的老二就不爭氣的翹起來,趕緊運氣收縮,才把作案工具隱藏在角落。
“姐姐很聰明啊,轉眼就學會小樣兒這個詞瞭。”陸爾傑把腦袋往美人懷裡拱瞭拱,感到軟軟的,很豐滿。
“切!看你得意的,姐姐這是現學現賣,學的不好,見笑瞭。”宋美人開起瞭玩笑。
“NO,NO,姐姐學的很好,很貼切,我就是小樣兒,年齡小嘛!”爾傑嘻嘻的笑著。
“姐姐上次問你,你對孫先生怎麼看,你說心有餘而力不足,評價的比較貼切,但怎麼個心有餘而力不足,但能不能說具體點。”宋美人問道。
陸爾傑沉默瞭一會兒,笑道:“環境時機所致,不足為怪,不過孫先生倒是和我是一路人。”
“胡說八道!”宋美人嬌嗔道,伸手在爾傑的光屁屁上擰瞭一把。
“姐姐你冰雪聰明,偏偏犯糊塗,孫先生早年是不是參加瞭青洪幫,而且還是其中的一位頭領,我也是黑幫起傢,可不就是一路人嘛!講真話不可怕,就怕聽不得真話。”爾傑不屑的回答。
宋美人沉默瞭,她豈能不知,隻是不願意有人說姓孫的不是罷瞭。
“那你對當前的形式怎麼看?”宋美人真看得起小鬼頭,這國傢大事都請教起一個吃奶的娃娃來。
“當前形勢錯綜復雜,各種勢力明爭暗鬥,百姓苦不堪言,水深火熱,偌大的華夏,千年的古國,恐怕不久就會陷入無盡的戰火之中。”陸爾傑嘆口氣說道。
“那你認為誰會入侵我們的國傢?”
“姐姐,你是在考驗我的智商嗎?自然是那倭寇島國。”爾傑說道。
“何以見得?”宋美人追問。
“我想你應該清楚,東北三省丟瞭,那接下來呢,接下來就是上海北平武漢,乃至整個華夏大地。如今的日本間諜遍佈全國各地,他們到處收集情報,培植漢奸,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是人都能看得出形勢。”爾傑說道。
宋美人暗暗陳贊,繼續問:“這些國事你是如何得知的,你覺得誰又能挽救民族危亡於水火之中?是蔣傢還是紅黨?”
“是又不是!”爾傑一語雙關。
“這句話怎麼講?”
“凡我國人,在遇到外敵入侵時,自然會同仇敵愾,奮起反擊,這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
“那如何又不是?”
“救國有真救假救之分,這就是不是。”
“誰是真救誰是假救?”
“我不能說!到時自有分曉!”爾傑模棱兩可的回答。
“如果和日本人真打起來,你覺得誰會勝?”
“當然是我們!”爾傑肯定的回答。
“講講理由?”
“我國雖然積貧積弱,但是地域遼闊,資源豐富,人數眾多,充滿無窮的智慧和爆發力,想那小日本,雖然船堅炮利,但是資源匱乏,兵源有限,任何一個國傢都不可能征服一個民族,真要打起來,我們不一定不是對手,我國也不缺鐵骨錚錚的英雄,隻要喚醒民眾,和對方打持久戰,然後聯合世界上愛好和平的國傢,共同來抵制,勝利終將屬於我們。”
“搞聯合?”
“合縱連橫!”爾傑說瞭四字成語。
“哦!”宋美人更感興趣瞭,美目閃著異彩:“怎麼個合縱連橫?”
“戰爭分為正義的戰爭與非正義的戰爭兩種,所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正義之戰會得到別人的同情和支援,非正義的戰爭會得到國際社會的唾棄和抵制,一旦我國受到瞭外敵的入侵,就當首先組織軍民共禦外辱,然後聯合世界上大多數國傢,爭取國際社會的同情和支持,共同來懲罰當事國。”爾傑不緊不慢的說。
“當前人心渙散,如何來組織?”
“國傢興亡匹夫有責,喚起民眾,沒有人願意做亡國奴!”
“真打起來,你會參戰嗎?”
“會!”
宋美人再次沉默瞭。
“你還是個孩子!”宋美人不知為何,芳心隱隱作痛,想要流眼淚,抱著爾傑更緊瞭。
爾傑被美人抱在香噴噴的懷裡,樂的不得瞭,好軟好香的嬌軀玉體,賺大瞭。
“我是男人!”爾傑語氣錚錚的說。
“嗯!姐姐相信!你是個瞭不起的大丈夫!”宋美人有些激動。
呵呵,這些話題太沉重瞭,破壞瞭今夜美好的氣氛,爾傑轉個話題。
“你們是來給我送錢的!錢呢?”
“財迷!等明日三妹會給你的。”宋美人玉指點瞭爾傑的額頭一下。
“此言差矣,這錢是做慈善的,不是給我個人的,我還不差這點錢。”爾傑鄭重的說。
“北平一行,你的表現,徹底征服瞭姐姐,姐姐發現你身上有很多別人身上不具備的品質和智慧,具有獨特的特質,我三妹更是積極說服籌款事項,應該說每次和你聊天,都能觸及到人的靈魂深處,你的父母一定不普通,否則不會教出一個神童來,很想見見你的父母。”宋美人真誠的說道。
“主觀瞭吧,我父母都是普通人,媽媽以前是唱戲的,爸爸呢是東北草頭司令,後來敗逃來到上海安傢落戶,談不上聰明絕頂,也沒有教我多少做人的道理,我完全是自己領悟的,我是天才!”爾傑得意的說。
“無論如何要見見你的父母,和她們討教討教。”宋美人不死心。
“隨你吧,姐姐我困瞭,你不會和我聊一夜吧,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多著呢。”爾傑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著美人的嬌顏,期待的說。
“騎馬坐轎,不如躺倒睡覺,你說的對!咱美美的睡一覺,明天去你的窩看看。”宋美人把懷裡的小爾傑又摟瞭摟,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