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徽因,笑死我瞭,太好玩瞭,哎呀!笑的我肚子痛。”陸小曼毫無形象的笑的花枝亂顫,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林徽因也咯咯咯的嬌笑,如水的目光充滿笑意的凝視著爾傑。嘴裡嬌嗔:“就你會搞怪!”
“不行,我要把這句話記下來,太經典瞭,長的醜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你不對瞭。徽因,你給我寫的信裡面好像沒有這句話吧。怎麼不寫呢?”陸小曼說道。
“我也是第一次聽到。”林徽因苦笑著說。
“我對陸公子佩服的真是五體投地,難怪小曼每次提起你都贊不絕口。”陸文華笑著說。
“謝謝陸姐姐和大哥看的起我,咱們逛逛北京城吧。”陸爾傑說道。
“好啊,弟弟想去哪?”陸小曼拉著爾傑的手問道。
“我聽說潘傢園古玩市場不錯,傢裡缺點古玩字畫,想看看。”爾傑說道。
“正好,我有一懂古玩字畫的朋友,我介紹你們認識,此人可是大傢,古玩字畫真假難辨,我們普通人被坑瞭都不清楚。”陸文華說道。
“那就謝謝大哥瞭。我們坐黃包車吧。”陸爾傑說道。
“徽因,你是先回傢還是?”陸小曼問閨蜜。
“沒事,反正回來也要住幾天,不差這一會兒,我們主要是陪好我們的小客人,免得人傢呀說來到咱的地盤招待不周。”林徽因笑著說道。
“是這個理兒!”
一行人乘坐幾輛黃包車趕往潘傢園。
北平潘傢園舊貨市場位於北京三環路的東南角,是全中國最大的舊貨市場,經營各種珠寶玉石、文物書畫、文房四寶、瓷器及木器傢具等,共有三千多個攤位,中國的24個省市都有人在此設攤經營,還有許多少數民族在此經經本民族產品,因此經營的商品除瞭食品外可以說是五花八門。這裡是北平最便宜的舊貨市場,也有人說它像一個博物館,歷史悠久,素有“鬼市”之稱,吸引著大批中外遊客。
潘傢園最具江湖感覺的景象是鬼市。“鬼市”說的是凌晨三四點鐘專賣古董的一種臨時集市,說起“鬼市”還要追溯到清末民初。當時國運衰落,許多達官顯貴傢道中落,便偷拿瞭傢中的古玩站街變賣。畢竟這是件有失身份的事,隻能選在凌晨三四點打著燈籠交易,這樣買主看不到臉。因看起來像鬼一樣,以此得名。所以古董行都知道,鬼市出好貨。
潘傢園每周有兩天鬼市,周六和周日,其中周六鬼市尤為火爆。凌晨4點鐘,潘傢園門口人影憧憧,攤主們用三輪車載著裝滿小件工藝品的紙箱子,顧客們開著車、走著路聚集在潘傢園市場門外,噌雜擁擠,把大門頂得叮咚作響。等到4點半大門一開,人群一擁而入,迅速各就各位。
開市以後,雖然人多,但市場並不喧嘩,大傢都在竊竊私語。老顧客人手一隻手電筒,本意是為瞭把貨看得更清楚,這都是從上輩子傳下來的規矩瞭,倒不必那麼隆重,因為潘傢園市場的燈非常亮。但手電筒是必須要帶的,這隻是一個標志,說明買傢懂行。
天漸漸亮瞭,鬼市時間結束,市場繼續營業,此時就可以看清楚大傢的表情瞭。賣傢的動機都一樣,賺錢:而買傢絕對是一道風景,人人不同:有專心致志真心淘貨的,有來打探自傢藏寶的大概價錢的,有附庸風雅的,有看熱鬧的。
盡管潘傢園人的身份、動機千差萬別,但還是形成瞭一些約定俗成的規矩。比如,別人拿在手裡的東西,你不能問價。要等別人放下,你再拿起來問價;不能因為被人撿漏就惱羞成怒,要認栽。
既然是江湖,就少不瞭傳奇般的發跡故事。
潘傢園裡老頭老太太很多,他們年輕時也許根本沒想過當富翁,本來隻是想在晚年找個營生,有一搭沒一搭地做,結果就成瞭先富起來的人。這裡很多人90年代中期就靠一塊破佈起傢,房車都有、身傢數百萬的人比比皆是。
以上的發跡故事是真實的。如果提起傳說中的發跡故事,那簡直就沒邊瞭。比如說,有人花15元買瞭把寶劍,結果賣瞭15萬;有人花300元錢買瞭個碟子,經鑒定竟然是元青花,結果賣瞭37萬;有人花300元買瞭1副麻將,結果賣瞭6萬……
所以很多行內人都說,潘傢園是一個傳奇。
不管別人的傳奇,我們要說的是主角的傳奇,爾傑來到北平還有一項巨大的使命,那就是收集古玩珍寶,30年代的潘傢園,古玩字畫絕大部分都是真品,而且價格相對低廉,以至尊的財力,花不瞭多少錢,就能把潘傢園包瞭,這是事實,這些民族的瑰寶,當年八國聯軍進北平的時候,火燒圓明園,掠走瞭無數珍奇異寶,有些看不懂的字畫,帶不走的物件,都付之一炬。為瞭掩蓋強盜罪行,一把火燒瞭圓明園,可以說民族的恥辱至今我們的國民難忘。中國就是一塊巨大誘人蛋糕,又像唐僧肉,列強們都想分食一塊,上海的租界就是最好的明證,爾傑覺得能夠做多少就做多少,不僅僅是他做,而且日本侵占中國時,很多志士仁人不惜流血犧牲,挽救藏匿老祖宗留下來的不可復制的財富,那是歷史的記憶,至今世界上有名的博物館,絕大一部分展覽成列的都是我們中國的東西,巍巍中華浩浩蕩蕩,歷史上萬年,優秀的民族文化層出不窮,我們的子孫後代們如果不做一點事,愧對先人。
陸文華的朋友就是潘傢園有名的古玩字畫鑒賞傢,陸爾傑也不諱言,告訴陸小曼和陸文華,希望他的朋友能跟他幾天,他要買下整個潘傢園裡所有的物件,小小孩童,口氣荏大,陸文華的朋友不以為然,覺得小孩子胡鬧,但是當陸文華把爾傑的真實身份告訴朋友時,朋友倒吸一口涼氣,買下整個潘傢園裡的所有物件,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