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被機上廣播打斷,飛機很快降落在北京機場。
往到達出口走時,陳盈問我怎麼回去,我說公司有人接我,不如一並送你回傢。陳盈推辭,我執意問她的住址,原來離我們公司不遠,她隻好答應。
「李總,這兒呢!」杜成在接機人群裡滿面堆笑向我招手。杜成是我們公司副總,這次突然勤快起來,執意要來機場接我,讓人摸不到頭腦。我不太喜歡他的跳脫,悻悻地介紹陳盈是我的老同學,恰好遇見。杜成諂媚地和陳盈握手,陳盈倒是落落大方,微笑著和杜成打瞭招呼。
車上我和陳盈交換瞭微信。我邊和陳盈在後座聊天,邊打量她,精緻的妝容,細嫩的皮膚,粉白的耳垂下是兩顆飽滿的珍珠,一身剪裁得體面料高檔的套裝,修長美腿和一雙優雅的高跟鞋,可見她這些年過得挺好。我的愧疚好像少瞭幾分。
說來也怪,和陳盈聊天我彷佛回到瞭青澀的年紀,緊張怯懦。我想杜成應該在暗暗吃驚,畢竟他未見我如此狼狽。
杜成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幾次開錯瞭路。繞瞭不少冤枉路之後,才把陳盈送到她租住的高檔小區,而我到傢已經是八點瞭。
打開門,妻子正背對著我,坐在餐桌邊上發呆,餐桌上是保姆做好的幾碟素菜。我從後面抱住妻子,輕聲問:「小蕙怎麼不吃飯呢?」
「在等你。」妻子聲音顫抖虛弱。
我知道妻子還沒有從喪父之痛裡走出來。我的嶽父趙長明是一個月前去世的。他白手起傢創業,打拼瞭大半輩子,交到女婿手上,想著頤養天年,卻罹患癌癥去世。嶽父去世後,我少有些茫然,不知道還有誰能和我促膝長談諄諄教導。可我隻能故作堅強,負擔起傢庭和公司。
我們草草吃瞭飯,洗瞭澡,躺在床上。妻子還是悶悶不樂,背對著我,紫色的絲綢睡袍勾勒出婀娜的女體曲線,流淌在我面前的一瀑青絲遮蓋瞭妻子的面容。
看著邊上的成熟身體,我腦子裡卻突然全是陳盈望向窗外的樣子。
看著邊上的成熟身體,我腦子裡很快灌滿瞭陳盈的面容,陳盈的光滑的後頸,陳盈的美腿,高跟鞋上露出的嫩腳。睡褲裡的肉棒硬瞭起來。我扳著肩膀把趙蕙翻瞭過來。
「幹嘛?」趙蕙蹙眉道。
「蕙蕙咱們都一個月沒做瞭……」
「可我真的沒心情」趙蕙低聲說。
我有些惱怒,隻得有些嚴肅地說:「咱爸的在天之靈希望我們這樣過下去麼?你不知一直想要一個我們自己的孩子麼……」
趙蕙聽到這裡立刻想捂住我的嘴,又想到女兒正和奶奶在三亞度假,不在傢裡,就收起瞭手。
女兒隻知道她爸爸很寵愛她,卻不知道那段離奇的故事和她的身世。
我褪下趙蕙的睡裙,露出一對豐滿的乳房。我埋下頭,是成熟身體的奶香。
妻子扭動著身體,忽然伸出手攬過我的頭,狠狠地吻我,兩隻舌頭像是扭在一起的兩條毒蛇。妻子的身體很誠實。
「祥子,我現在想要瞭」趙蕙有些急切地說。30的女人身體敏感饑渴,悲傷壘砌的堤壩無法阻擋性欲之水。
手指伸進妻子的內褲,能感受到薄薄的佈料已經微微潮濕。我輕輕地撥弄她滑嫩的陰蒂,妻子不安地扭動腰肢。
「啊……啊……」,成熟女人的呻吟聲漸漸大瞭起來,回蕩在空曠的臥室裡面。陰蒂一抖,好像又漲大瞭一些。
我褪下妻子的白色內褲,分開她豐腴的雙腿,端詳著兩瓣熟悉的嫩肉。妻子很主動,蜷起腿,用修長的手指掰開兩瓣大陰唇,澹褐色的蚌肉被手指摁在兩邊,微微伸長,露出裡面鮮紅的褶皺。
我湊近看,女人的性器總是讓人百看不厭,尤其是這樣嫩紅的褶皺,像是囁嚅一般舒張,吞吐著晶瑩的淫液。妻子的興奮來得很快。
我伸出舌頭舔舐小陰唇裡含著的愛液,不時用舌尖劃過陰蒂。妻子早已習慣瞭這樣的服侍。十年瞭,妻子咸咸的淫液是我最常吃的一道菜。一道菜吃得太瞭,也就說不上喜歡與否,享受變成瞭本能,愛情變成瞭習慣。
接著是正在蠕動的陰道口,我把舌尖輕輕探進去一點,也許是要到排卵期瞭,妻子特有的腥甜味鑽入我的鼻腔。甜甜的奶香,這個味道十年瞭,一直沒有散去。
我拿個枕頭墊在妻子肥美的雙臀下面,用已經脹大許久的肉棒在兩片沾滿淫水的滑膩陰唇之間遊走,然後一挺腰,插瞭進去。
妻子的陰道裡更加的潤澤溫熱,我緩慢地抽插,一邊扶著妻子的腳踝。隨著我進攻的力道漸漸加大,一雙白嫩的腳在我眼前揮動著,我把一隻送到嘴邊,吮吸著小巧的腳趾。
「啊……啊……別……髒……」妻子呻吟著。
看著妻子閉眼皺眉,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我邊吮吸著妻子的腳趾,又想起瞭陳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