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西族是一個遊牧部落民族,很早以前在西部頗廣的地域內都有他們的蹤跡,後來漸漸萎縮分化,隻有少部分人還繼承著祖先的生活方式。
隨著歷朝歷代中原皇帝不斷地開疆擴土,波西族人的生活空間被進一步壓縮,他們也隨之逐漸認識中原文化並與之交流融合。到現在,隻有幾千人波西族人生活在山高皇帝遠的西部邊陲,祖祖輩輩過著他們自己的生活。
隻是這奴隸越來越不好找瞭,以前奴隸的來源靠部落間打仗的戰俘,犯罪的族人,無依無靠的女人等等,而現在隻有幾千人的波西人部落間根本沒有什麼仗可打。他們盡量和平相處,團體或部落內部更需要團結,於是導致奴隸越來越少。
在數量減少的同時,奴隸也越來越自由,與中原的仆奴和丫鬟差得不多。但是在這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如果哪個大戶或者部落頭領生氣殺瞭個奴隸,是不會有人過問的。
好在有朝廷的體恤,每年都有一些罪犯或者其傢屬被發配到此充當奴隸,男奴幹粗活,女奴伺候主子或者供淫樂,花雪如不幸成為其中之一。
隨著原始奴隸資源的枯竭以及波西族人與外界的交流,波西族中出現瞭販賣奴隸為業之人。因為波西族很多打獵、防身的武器以及大戶的生活奢侈用品都是從外面購買的,所以波西族大戶間的買賣也使用銀子。
這些奴隸販子從其他地方用搶、贖等各種手段弄來貨源(主要是女人和孩子),在波西族的地方販賣給大戶或者頭領傢族。
此外奴隸販子們與附近的官府也有關系,私下裡給當官的和當差的送瞭不少銀子,於是官府的犯人多數都直接流到瞭這些人的手裡。
奴隸販子不都是波西人,團夥組成員多是原波西人和外地人的混合體,這些人不會在邊陲久住,他們掙到的銀子都用來到中原快活去。
花雪如便是被一群奴隸販子買走的。除瞭販賣給波西族奴隸,這些人在其他地方也有人口買賣。
幾販子將五花大綁的花雪如押到一個氈包裡欲行非禮,雖然聽說花雪如身手不錯,但事情經過多人的轉述傳遞已經沒有什麼具體的描述瞭,加上作奴隸販子的人都有些功夫,他們自恃身強力壯、功夫不淺又人多勢眾,在對花雪如欲行奸淫前竟然給她解開瞭綁繩。
花雪如被緊緊綁瞭十四多個時辰,雖然她利用內功可以運氣活血,但是松綁後胳膊還是麻木瞭半天。花雪如躺在地上暫時沒有反抗,任憑幾個人販子將自己扒光。人販子淫笑不斷,一雙雙大手在花雪如身上肆意揉搓撫摸。
花雪如盡量克制由人販們撫摸帶來的快感,暗暗凝神運氣恢復,手臂很快有瞭知覺。一個人販脫下褲子叉開花雪如的雙腿準備挺進,花雪如此時的手臂盡管尚有些不靈活,但也不能再等瞭,她飛起一腳將那人販子踢開,接著身體在地上一旋,兩腿向四周掃去,踢倒或逼開瞭周圍人販,雙手一撐地跳瞭起來,隨即打翻瞭幾個撲上來的人販。
人販們一看花雪如的動作就知道她不好對付,紛紛隨手抄瞭傢夥圍攻花雪如。
氈包內地方狹小不易閃躲,激鬥中花雪如的頭發被鋼刀割下一綹,她情急之下光著身子躍出氈包,人販們也隨著沖出來將她圍住。
花雪如一絲不掛地與人販們交手,她秀發散亂,雪白的身影在一群大漢中閃展騰挪,玉腿高踢之時私處完全暴露。不過人販們此刻無心欣賞,他們隻想盡快抓住花雪如。隻見花雪如越戰越勇,不多時又奪過一把刀來,轉眼就砍倒瞭幾個人販,其餘人見她如此厲害,都嚇得不敢靠前。
雙方僵持片刻,花雪如叫瞭一聲:“讓開”,持刀徑直走向氈包。人販們紛紛躲避,花雪如走進氈包穿上自己的衣服鞋子又走瞭出來,抬頭辨清方向,提著刀沖出人群漸漸走遠。人販們面面相盱,沒有一個人敢追上去。
花雪如在荒野中走瞭半天,感覺渾身有些酸軟無力。她被緊緊捆綁瞭十幾個時辰,期間不吃不喝,剛才又與人販們打瞭一場,她感到就快要撐不住瞭。
花雪如知道這樣走不瞭多遠,但她又不敢回去討飯,她害怕遭到波西人和那些人販們的算計。正在花雪如心中暗自著急之時,一匹黑馬從遠處溜溜達達跑瞭過來。花雪如見四周無人,不由得大喜過望,不管三七二十一跑上前騎上去催馬便跑。黑馬神駿異常,撒開四蹄跑的飛快,花雪如隻覺得兩耳生風,片刻就跑出百丈開外。
忽然遠處隱約有哨聲響起,黑馬立刻轉頭朝著哨聲的方向跑去,任憑花雪如怎樣勒韁拍打也不改變方向。很快跑到瞭一處山坳處,又一聲刺耳的尖哨響起,黑馬當即嘶鳴著立瞭起來,花雪如猝不及防被甩下馬。緊接著又是兩聲短促的哨聲,黑馬撒開四蹄撇開花雪如飛快地跑開瞭。
花雪如已明白這是有人操縱,她抬頭向四周望去,隻見一群人拿著刀槍從旁邊奔瞭過來,其中就有剛剛和自己交過手的人販。
花雪如擺開架勢準備迎戰,這群人停下身形,並沒有圍住花雪如群毆,而是曾半圓形散開,紛紛向花雪如投擲飛鏢、暗器甚至大刀長矛,反正身上能扔的東西都砸過來瞭。
面對疾風暴雨般的暗器攻擊花雪如不敢怠慢,一邊閃躲騰挪一邊揮刀格擋,身體漸漸向後退去,眼看人販們扔來的東西越來越少,花雪如忽然感到腳下一空,等她意識到不妙之時已經晚瞭,整個人一下掉進瞭陷阱之中。
花雪如慌忙向上看去,陷阱足有兩丈高,想一躍而上是不可能的。她不由得暗自叫苦,一不小心又著瞭別人的道兒。
原來人販們不甘就此罷手,一個波西人販子想起花雪如走的方向上有一個捕獵用的陷阱,於是跑著繞道搶在花雪如前面埋伏在陷阱附近,待花雪如走近便用一匹訓練好的馬引花雪如上鉤,然後將馬喚至陷阱附近的特定地點,再用暗器逼迫花雪如掉進陷阱。
“他媽的 ,總算抓到瞭,大哥,怎麼處置她”
“她殺瞭我們兩個兄弟,用石頭砸死她”
一個領頭模樣的人搖頭說道:“幹我們這行就是要提著腦袋幹活,被官府殺、被老百姓殺、被愛管閑事的江湖中人殺,甚至被搶來的人殺瞭都是很平常的事情,死兩個人有什麼瞭不起,我們要得是銀子。明天我還有事,最好趁今天把她賣個好價錢。”
人販們紛紛點頭稱是。
一個人販對陷阱裡的花雪如喊道:“那娘們兒,如果不想被我們用石頭砸死,就先把刀扔上來,然後把這條繩子在你脖子上系牢,不要耍滑,惹火瞭我們就馬上要你的命”,說著扔下來一條長長的繩子。花雪如猶豫瞭半晌,無奈之下隻好用盡力氣將刀扔瞭上去,然後將垂下繩索的一端系在自己的脖子上。
“抬頭,讓我看看你脖子上的繩子”,一個人販叫喊道。
花雪如仰身,將脖子上的繩結示於上面的人販。
“跪下,雙手背在身後”,人販還是不放心。
花雪如乖乖地照辦,屈膝跪在陷阱下面,雙手背在瞭身後。一個人販腰上系瞭繩索從上面滑瞭下來,地面上的人販拉著兩條垂下的繩索盯著,一旦花雪如有異常的舉動便拉起系在她脖子的繩索,到時花雪如至少雙手就不能對付下面的那個人販,他們便有時間將那人販安全地拉上去。
花雪如知道反抗無用,跪在地上一動不動,隻等著人販來捆縛自己。那人販拿瞭繩索到花雪如身後,將她五花大綁結結實實地捆起,每次拉動繩索打結時都用瞭力氣,最後將花雪如雙手高高地吊在後心處,用餘繩從前面勒過花雪如的粉頸。花雪如被迫仰頭挺胸,凸起的胸口快速起伏,即使這樣她仍然覺得呼吸不暢,頭暈腦昏——她現在又累又餓,經不起折騰瞭。
“把她的腳也綁住”,上面一個人叫道。
那人販子用另一條繩子將花雪如雙腳並起綁住,然後用力從身後向上拉,繩頭系在手腕上。花雪如的身體呈弓形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脖子上的繩索勒得很緊,緊的讓花雪如感到呼吸困難。看來人販在有意折磨花雪如。
花雪如感到脖子上的繩索一緊,整個身子被提瞭上去懸在半空。她本能地抽動身體掙紮著,雙手想抓住繩索,卻被無情地高吊在頸後無法掙脫。雙腿想亂蹬,卻被倒攢在身後不能動彈半分。花雪如越掙紮脖子上的繩索越緊,漸漸呼吸進少出多,張大的嘴中舌頭吐瞭出來。
“行瞭,快拉上來,死人可是一文錢不值。”
在一個小的市場上,幾個人販在販賣奴隸,共有三個女奴,花雪如便是其中之一。在這裡販賣奴隸是合法的,所以參觀詢問的人不少,盡管他們大多是平民,買不起、也用不著奴隸。
花雪如最慘,她被從陷阱中提上來後灌瞭點粥就被押到市場來賣。人販們知道花雪如的厲害,便用一種特殊的辦法對付花雪如:地上固定著一個一尺半左右的鐵棍,他們扒光被五花大綁的花雪如的下身衣褲,將花雪如的密穴對準鐵棍插下。
花雪如張大瞭嘴巴深吸一口氣,身體僵住,兩腿緊緊夾著鐵棍,下意識地抗拒異物的侵入。鐵棍還是幾乎沒有阻礙地一直捅到花雪如密穴的最深處,花雪如心中一陣緊縮,嘴巴始終沒有閉上,再也不敢亂動瞭。
人販們隨後將花雪如的兩大腿並起在膝蓋上方捆上,中間包夾著鐵棍。再讓花雪如雙膝著地,腳腕也捆在一起,並將餘繩拉到手腕處捆住。這樣花雪如被迫跪在地上,站不起來,也躺不下去,隻有挺胸抬頭直腰跪在當地,連動彈一下也要小心翼翼,累瞭的時候想彎腰休息都困難。如果沒有別人的幫助,花雪如就要在這裡跪上一輩子瞭。
花雪如被迫仰頭挺胸跪在那裡,象一隻待宰的羔羊。不斷地有人上前詢問,詢問之時摸捏著花雪如的乳房和赤裸的下身、臀部。雖然這些人嘴裡都稱贊花雪如,但都被她高昂的價格嚇退,本來他們中多數人開始就沒打算買奴隸,隻是想過一下手癮罷瞭。
在沒有人上前詢問之時,人販們也時常過過手癮,在花雪如身上亂摸一通。
花雪如緊閉眼睛一動不動地跪在地上,時間一長便覺渾身難受,在顧客和人販不斷的撫摸下,加上晃動時體內鐵棍的刺激,花雪如私處有液體順著鐵棍流瞭下來。
林風和林巧蝶一路上遊山玩水,相偎銷魂,繞著彎走瞭兩個多月也沒走多遠,如今離峨嵋山已經不遠瞭。因為途中經歷的盡是人多繁華之處,所以林風一直沒有再捆住林巧蝶,他都快忘瞭對古俊成的承諾瞭。這一日兩人來到一處山清水秀的安靜地方,林巧蝶興致盎然地左顧右盼。
“風哥,這裡好清靜啊”,林巧蝶說道。
林風心不在焉,他見四周無人,一把將林巧蝶摟在懷裡親吻起來。林巧蝶掙紮道:“你這個壞蛋,人傢正欣賞風景呢,這山裡多美啊,你怎麼……”,林巧蝶說著嘴就被林風的嘴堵住,使勁掙紮幾下後便停止瞭反抗,和林風纏綿在一處。
林風親著林巧蝶的耳朵,小聲說道:“對呀,這山多美啊”,說著用手握住林巧蝶胸前的兩座“山”揉瞭起來。林巧蝶聽瞭林風的這些私語總是感到興奮和害羞,她羞美的臉龐泛起紅雲,清澈的眼睛凝上朦霧,紅嫩的小嘴吐出籲籲香喘,溫軟的身軀傳來漾漾柔波,林風更加難以自制,他忍不住就要……
就在這時,幾個人影闖入瞭這對鴛鴦的禁地,林風眉頭一皺,抱著林巧蝶走到隱蔽處藏瞭起來。片刻,林風戀戀不舍地從林巧蝶胸前拿開手後輕輕地說:“別出聲,有人來瞭”
多日來兩人沒有錢住店,就在荒郊野外交歡,初嘗魚水之歡後兩人在一起如幹柴烈火般欲火難耐,總想與對方親近,眼下林巧蝶以為他又要幹那種事,正哼嘰著撒嬌,興奮中聞言立時緊張起來,小聲道:“什麼人,你可不要再隨便多管閑事。”
林風笑瞭笑道:“好吧,如果有麻煩我就不去管他。”
一群人在二十幾丈遠的地方停瞭下來,嘀嘀咕咕說著什麼。林風忍不住想過去看看,林巧蝶一把拽住他,摟著他的脖子親吻,不讓他離開。林風便也不再理會那邊的事情,與林巧蝶相擁親昵,不長的時間就難以克制,他解開林巧蝶的腰帶,退下她的褲子便欲挺進雲雨。
林巧蝶小聲驚叫:“啊,你……不是說那邊還有……人嗎,你……嗯,嗯,這個淫……嗯……啊……”,
林巧蝶拼命想推開林風,怎奈林風的欲火被她勾引起來,正在興頭上之時便不理林巧蝶的掙紮,強行按住她奸瞭起來。
林巧蝶又踢又抓,口中小聲罵道:“混蛋,你……你這個……強盜……啊”。
林風奸瞭一會兒翻過林巧蝶的身體,將她雙手扭在身後,五花大綁地捆住她,然後將繩頭扔上不高的樹枝,垂下後與原來的繩子系住,這樣林巧蝶上身被吊瞭起來,她被迫背負雙手,雙膝著地,撅著屁股對著林風。
林風大肆地繼續奸著林巧蝶,林巧蝶掙紮瞭幾下隻好放棄抵抗,扭動著身體迎合林風。這時不遠處傳來打鬥的聲音,林風全然不理,隻顧對林巧蝶大施淫威…………
林巧蝶喘著氣說道:“我從小失去父母被人欺負,後來行走江湖也被人欺負,現在和你在一起還要常常被你奸淫,我的命真是苦哇”,說完背負雙手用頭撞瞭林風一下,偎在他懷裡不動瞭。
林風揉著林巧蝶的乳房嘿嘿笑瞭笑,這些天他摸到瞭一點林巧蝶的脾氣,雖然她內心也激情似火,做那種事情之前卻總要退三阻四,可能是因為覺得在野外做那種事情心中有些不安,加上兩人還沒有夫妻名分,所以總顯得很羞怯,可是她一旦進入狀態便興奮異常,一發而不可收。
所以林風有時候也不知道林巧蝶到底是否真的不願意,反正林風感覺到她是渴望與自己親近的,而且事後還沒有生氣過,加上剛才他“施暴”之前發現林巧蝶那裡已經濕潤,於是他才敢強行奸淫於她。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嗚,嗚……”
林風聽到遠處女人的叫聲,好像被堵住瞭嘴,他猶豫瞭一下,飛快地給林巧蝶解開綁繩,穿好自己的衣服,說道:“快點穿上,我們去那邊看看。”
林巧蝶瞪著林風道:“你這個人,怎麼還要去,你不是說……哼,我不穿,你把我扔在這裡好瞭。”
林風笑瞭一下,“那邊有強盜,我去收拾瞭他們就走,無論遇到什麼人,什麼事情,決不會再撇下你,快點,晚瞭就……嗨,我給你穿上吧”。
“不,不,不用你”,林巧蝶就是不穿,兩人僵持瞭半天,林風道:“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綁起來,給你穿上後再帶你過去。”,林巧蝶哼瞭一聲,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彈。
林風從後面抱過林巧蝶給她穿褲子,林巧蝶一動不動躺在林風懷裡,林風給她穿好褲子系上腰帶,抱著她飛快地奔向剛才發出聲響的地方。
樹林裡,一群男人圍著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人。這女人仰面躺在一個男人懷裡,下身已經被扒光,兩條白玉般的大腿被向前抬起,膝蓋快碰到瞭肩頭,膝蓋處一條繩索繞過肩頭到瞭背後;小腿被蜷起捆在大腿上,腳腕處一條繩索也從兩邊外側繞到背後捆住,這樣這女人兩條腿被盡量向兩邊分開固定在軀體上,絲毫不能動彈,私處完完全全暴露在眾人面前。
女人上身也衣不遮體,一對飽滿的乳房被幾隻大手同時揉摸,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小嘴已經不再發出嗚嗚的聲音,美麗的眼睛裡流出絕望的淚水。一個土匪在她身前用手指侵入她的密穴,隨著他手指的進進出出,女人身體跟著一陣陣痙攣。
“看樣子還是個雛兒,兄弟們真有口福啊,哈哈,咱們誰給她開苞”,一個大漢笑著說道。
“當然是大哥瞭”
“那我就不客氣瞭,但是不要著急,看我怎麼擺弄她”,大漢說著手指在女人穴口用力攪瞭攪,進進出出的節奏加快,女人忍不住又嗚嗚地叫出聲來,漸漸地,女人下身濕潤瞭。
“哈哈,大哥,流出來瞭”
林風抱著林巧蝶來到近處,林風從人縫中看到女人的容貌,臉上神色一變,“是她?……以她的武功,怎麼會……”,思索中竟呆立在當地一動不動。
林巧蝶看不到女人的臉,但她知道是一群男人在欺負一個女人,以為林風會立刻出手,正擔心林風看到姑娘的裸體後想入非非,不想林風竟一動不動地站著,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林巧蝶抬頭看向林風,見林風神色有異,便小聲問道:“怎麼瞭?你認識那強盜?”
林風沒有馬上回答,片刻後說道:“我認識那女人”
“真的?那你怎麼不快去救她,她,她是什麼人?”,林巧蝶狐疑地問道。
“她是我娘子”。
“啊!”,林巧蝶驚叫出來,叫聲打擾瞭那群“性致盎然”的男人們。
“誰!出來……過去看看”
林風將林巧蝶放在地上,緩步走瞭出來,被歹徒們玩弄瞭半天的顧秋鶯一眼認出林風,當時差點沒暈過去,她眼巴巴地看著林風,眼睛中閃著激動的光芒,嘴裡發出嗚嗚的響聲。
林風腦袋上冒著冷汗,臉色極其難看,好像受瞭內傷一樣。因為他剛才曾閃出一個念頭:“如果讓這些人奸淫瞭顧秋鶯,自己是不是有理由甩開她,如果他們殺瞭她,那就可以永遠擺脫她瞭”
林風已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太過歹毒卑鄙,自己堂堂俠士竟然有這樣的想法,那顧秋鶯雖然逼他成親,但卻不是個十惡不赦之人,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林風片刻間竟然出瞭一身的冷汗。
“來瞭個小白臉,你們幾個去教訓教訓他”,大漢喝道,轉頭又準備對付顧秋鶯。林風身影一閃便到瞭那領頭大漢的身邊,伸手點瞭他的穴道,旁邊的一群強盜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都被封住穴道栽倒在地。
林風看瞭一眼顧秋鶯,心中暗自慚愧不已,回想起自己剛才腦袋好像被什麼堵住瞭一樣,竟然昏到瞭那種地步,簡直不可想象,他既心驚又愧疚,“我怎麼會這樣呢,我怎麼會這樣呢……”,林風不斷地問自己,呆呆地望著顧秋鶯,竟然半天沒動。
顧秋鶯躺在地上一個歹徒的身上,兩條叉開的大腿中間正對著林風,她見林風呆呆地望著自己,不由得臉上越來越紅,羞怯地低下頭,看著自己裸露的乳房和下身,心中又是害羞又是驚喜。
她日夜思念的人終於出現在眼前,這不能不讓她驚喜異常。以前對她冷冰冰、不肯與她同床的林風現在這樣直勾勾地看著她,她以為是林風垂涎自己的美色玉體,心中竟暗喜起來,加上剛才被強盜逗引得欲火升騰,她甚至希望林風忍不住誘惑馬上過來奸瞭自己,這樣趁熱打鐵,兩人就算成瞭真正圓滿的夫妻瞭。
她擔心若是自己穿上衣服後,林風迷糊勁一過,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又恢復瞭原來對她的那種冷冰冰的態度,再要與林風親近可能又要非常困難瞭。但是在野外做這種事情實在難堪,她也怕自己如果表露出來這樣的心思林風會瞧不起她,於是她盡力安慰自己:她渾身被綁得不能動彈,如果林風強行奸瞭她,那她也算是被迫的。
她在想林風過來奸自己的時候該如何做出反應:開始既不能表現渴望高興的樣子,也不能表現很痛苦厭惡或者誓死不從得樣子,要……
顧秋鶯正亂七八糟地想著,林風緩過神來,上前挑斷瞭她的綁繩,將自己的外套脫下遞給她。顧秋鶯好生失望,她拿瞭衣服穿在身上,整理瞭一下紛亂的頭發,看著林風說瞭一聲:“風哥”,眼淚便流瞭下來。
林風低著頭不敢看顧秋鶯的眼睛,半天才說瞭一句“你怎麼在這裡”,說完林風頭低得更厲害瞭,他感到羞愧難當,無地自容,他不敢面對顧秋鶯那雙純潔美麗、充滿期盼和愛意的眼睛。
顧秋鶯見林風一直低著頭,看也不看她一眼,以為林風因為他自己的失態感到羞愧,便走到林風面前,抬頭望著林風說道:“風哥,你是我的夫君,你不必為輕薄於我感到羞愧,我……我也不會怪你的。”
林風心中一痛,感到萬分對不起顧秋鶯,她對自己如此一往情深,而自己卻冒出那樣殘忍的念頭,他覺得自己簡直要變成禽獸瞭,以往對顧秋鶯的厭惡之情和心中的芥蒂早已煙消雲散。
“風哥,我和師傅說過瞭,從現在起,你走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我願意跟你走到天涯海角”,顧秋鶯動情地說道。
林風終於忍不住,抬起頭說道:“你,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好”。
顧秋鶯柔聲道:“你是我夫君,我不對你好還要對誰好?”
“我,我……”,林風不知該說什麼好。顧秋鶯正準備上前拉住林風的手,忽然發現旁邊走過來一個女人,忙問道:“你是誰?”
林巧蝶沒有回答,走上前看瞭看林風,又看瞭看顧秋鶯,站在旁邊沉默不語。
顧秋鶯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林風,林風沉默半晌說道:“她是我的妻子”
顧秋鶯和林巧蝶同時吃瞭一驚,顧秋鶯瞪著林風半天,顫抖地說道:“那我呢?”
“你也是我的妻子”
顧秋鶯渾身不住地顫抖,聲音也顫得厲害,“你是認識她不久吧,為什麼?我們剛分開你就喜歡別的女人瞭?”
林風默默地點點頭。
“你,是不是早就這樣打算好瞭?”,顧秋鶯抖動得越來越厲害。
林風又點點頭,他此時面對顧秋鶯不想撒謊。
“你早就打算好瞭,早就想把我一腳踢開,我卻象傻子一樣癡等著你來到我身邊,你,你,好狠心……”
顧秋鶯臉色慘白,眼神由溫柔變成瞭驚詫,委屈,又變成瞭怨毒,忽然一口血吐瞭出來。林風一驚,不知所措地看著顧秋鶯。顧秋鶯許久才又說瞭一句話,“好,好,我知道,你討厭我,也許我早應該想到,好,我不再為難你,我們就此一刀兩斷”,顧秋鶯說完又盯著林風許久,長嘆瞭一口氣,轉身踉蹌著離去。
林風看著顧秋鶯遠去的背影,心痛異常。本來這是他一直期盼的結果,那就是顧秋鶯主動離他而去,他便可以不用違背諾言甩開顧秋鶯,可是如今他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就這樣林風和林巧蝶默默站立許久,兩人都是一句話也不說。
“你剛才看到你的娘子為什麼不馬上出手救她?”,林巧蝶終於開口說話。
林風怯懦地說道:“我,我正在想……”,他說不下去瞭。
“我知道,你和我說過要想辦法在不違背諾言的情況下離開她,可是,你這樣……你好狠毒”,林巧蝶的眼中帶著一種復雜的神色,她從沒有這樣看過他,好像要把林風看穿一樣,林風感到脊背一陣陣發涼,“小蝶,我……”
“如果有一天……你會這樣對我嗎”,林巧蝶看著林風說道。
“我不會”,林風上前將手搭在林巧蝶的肩上,林巧蝶使勁扭身甩開林風的手,盯著林風看瞭半天,轉身便走,“我想自己走走,你不要跟著我”。
林風心往下沉,恐慌到瞭極點,他現在才知道自己多麼在乎林巧蝶,“小蝶,小蝶,你……”
“不要跟著我”
“小蝶,我發誓,我絕對不會那樣對待你,我對天發誓。”
“你不會怎樣對待我?”,林巧蝶回頭問道。
林風語塞,“我……”。他不知道該怎麼說,眼看林巧蝶就要棄他而去,林風摟住林巧蝶又親又吻,林巧蝶拼命反抗,但在林風的神力面前,她的反抗顯得那樣軟弱無力。林巧蝶幹脆直挺挺一動不動,任憑林風的親吻撫摸。
林風見林巧蝶木訥冰冷的反應,心中更加驚慌害怕,他發狂一般扯下林巧蝶的腰帶,脫下她的褲子欲行奸淫,可是這次林巧蝶始終象死人一樣,幾乎沒有任何反應——盡管還有正常的生理反應,但她始終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哀莫大於心死,難道她的心死瞭嗎?僅僅因為他偶爾閃過的邪念?林風不敢動粗,呆呆地望著林巧蝶沒有表情的臉龐。
林巧蝶慢慢穿上衣服,搖瞭搖頭道:“我本以為你是個好人,是個光明磊落的俠客,可是……”,林巧蝶看著林風,好像看著陌生人一樣,後退著走瞭幾步,轉身飛快地跑起來。
林巧蝶的眼光象劍一樣刺進林風的心窩,讓林風疼痛難忍,他不知道該對林巧蝶說些什麼,隻是象跟屁蟲一樣跟在林巧蝶的後面。林巧蝶怎麼也甩不掉林風,她又回頭大聲嚷道:“林大俠,我求求你放過我好嗎?我要一個人呆會兒,我求求你瞭”
林風心如刀絞,呆立在那裡望著林巧蝶的身影漸漸遠去,許久,眼淚竟忍不住流瞭下來。他覺得他對不起顧秋鶯,對不起林巧蝶的信任和情義,更對不起把他養大、對他寄予厚望的師傅。師傅從小就教他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地做人,教他行善救人,扶正除邪,可是他辜負瞭師傅。也許對於別人來說,這一念之惡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對於他來說不是。
林風漫無目的地走瞭好幾天,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該到哪裡去。眼前總是晃動著林巧蝶可愛調皮的笑容,耳邊時時響起林巧蝶撒嬌的聲音,手上似乎還沾著林巧蝶軀體上溫柔的氣息,隻是這一切好像在一夜間都離他而去瞭。
林巧蝶這個可愛的姑娘在不知不覺中用自己的溫柔、可愛、任性和體貼將他的心牢牢拴住,然後又狠心地離開他,殘忍地撕裂瞭他原以為十分堅強的心。
林巧蝶雖然平時顯得有些調皮任性,但實際上她處處讓著林風。林風也不清楚林巧蝶扭扭捏捏面對他的親昵雲雨要求時是否都是內心渴望著,反正林巧蝶每次被他”強暴”後都沒有一絲一毫生氣。林風明白那是因為林巧蝶愛他。林巧蝶的愛中包含瞭無比的崇敬,他卻親手毀掉瞭林巧蝶心中的這種崇敬之情。
“她還會回來嗎?”
……
一個人在孤立無助的時候最想去哪裡?回傢。
林風一步一步向師傅隱居修行的地方走去,向他長大的地方走去,帶著一身的疲憊、悲傷、悔恨和從未有過的自卑。
其實他可曾想過,如果兩人就這樣分開,比他更可憐的是林巧蝶。林風總算還有傢可回,可是林巧蝶呢?
幾個月來韓雷和肖月兒一直在苦苦尋找花雪如,還有胡髯大漢,最後終於找到瞭巡撫的頭上,知道花雪如被發配到瞭邊疆,兩人便星夜兼程直奔邊疆而來。
棗紅馬飛快地跑著,迎面走來三個人,就在即將擦肩而過的時候,一個身穿黃袍的人忽然抬掌欲打向棗紅馬,這個時候的韓雷非同以往,他反應神速,當即揮起一掌劈瞭過去,黃袍人忙轉掌相迎。“砰”的一聲,韓雷懷中抱著肖月兒從馬上飛瞭下來,黃袍人在地上一滾,站起身的時候頭發散亂,口中喘著粗氣,顯然被韓雷的掌力震得夠嗆。
其餘兩個人見狀飛身直取韓雷,韓雷放下肖月兒抬掌打去。黃袍人也欺身而上加入戰團,韓雷護住肖月兒力敵三個高手,一時間掌風翻飛,打得難解難分。
三個高手知道韓雷內力雄厚,駭然之下並不與之硬碰,正盤算著過幾招後借機逃跑,但十多招過後三人心中有瞭底。韓雷內力雖然異常深厚,但拳腳功夫並不象他的內功一樣出色。而且他還要時時刻刻護著肖月兒,時間一長便左右絀拙,險象環生。
黃袍人看準韓雷的破綻一掌打去,韓雷躲閃稍慢被帶到瞭肩頭,一個趔趄差點倒在地上,另外兩人的手掌帶著風聲打向肖月兒。韓雷大吼一聲貼到肖月兒身上,雙掌拍向襲來的兩個人,兩個人忙側身收勁避讓。韓雷掌式用老,黃袍人的手掌已經到瞭背後,韓雷摟住肖月兒向旁邊疾閃,可身形還是慢瞭一點,黃袍人的手掌印在韓雷的背後。
韓雷一口血吐瞭出來,抱著肖月兒撲到在地,肖月兒驚叫:“哥,哥!”。
韓雷佯裝不支沒有動彈,卻暗暗運足瞭功力,黃袍人見機上前一掌拍下,韓雷猛地翻過身,舉掌迎上,隻聽轟的一聲,黃袍人身體被震的向上飛去,落在幾丈之外,晃瞭兩晃便倒在地上。
韓雷這一掌運足瞭功力,那黃袍人顯然吃不消,他坐在地上喘著氣,眼睛瞪著韓雷,嘴角流出鮮血。還沒等另外兩個人反應過來,韓雷一躍而起,雙掌連環拍出,直打得兩個人手忙腳亂。這兩個人的武功比黃袍人相差不少,沒瞭黃袍怪人的牽制,兩人沒過二十招便死在韓雷的掌下。
韓雷瞪著眼睛一步步走向黃袍人,黃袍人眼中充滿瞭恐懼,他單腿跪在地上,一隻手撐地,正蓄足功力準備垂死一擊。韓雷忽然一個踉蹌栽倒,又吐出一口鮮血。
兩人都成瞭強弩之末,近在幾丈之遠卻都不移動半步,眼睜睜地看著對方不敢貿然動手。
肖月兒跑到韓雷身邊,“哥,你怎麼樣瞭?哥”。韓雷搖搖頭,低聲道:“我不要緊”,眼睛卻一直盯著黃袍人。肖月兒站起身道:“我去”,便欲沖上去。
韓雷忙一把拉住她,“月兒,你不行,我來”。說完卻一頭栽在地上,不省人事。
肖月兒驚叫,“哥”,忙從包袱裡翻出藥丸給放在韓雷嘴裡。
雖然韓雷這邊不行瞭,黃袍人那邊也不敢輕舉妄動,他也受瞭非常嚴重的內傷,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對付肖月兒。
肖月兒抱著韓雷便欲上馬,不再理會黃袍人,哪知黃袍人忽然飛身而起,出手襲向肖月兒,肖月兒忙俯身躲避,但因為抱著韓雷身形不便,右側背部還是被打到,好在那黃袍人這一掌不能運上多少功力,肖月兒躲避之時又卸掉瞭一半的力量。饒是如此,肖月兒仍覺體內氣息翻滾,胸口發悶,險些吐出血來,當即摔在地上爬不起來。那黃袍人一掌打過後跳到一旁,體內傷痛發作,又吐瞭兩小口血,再也不敢輕舉妄動瞭。
隨著風鈴的響動,一個賣藝的戲班趕馬拉車走瞭過來,其中一個十八九歲騎馬的姑娘非常顯眼,她身穿一套淺綠色衣衫,身後披著黑色披風,手拿帶黑色面紗的鬥笠,頭發向後披去,在腦後紮瞭幾紮,潔白的脖頸掩映著烏黑的秀發,顯得無比的清美聖潔。她秀美的臉上帶著微笑,不時地與旁邊一位老者說話,小巧秀氣的鼻子下兩片紅嫩的嘴唇如初開的花瓣般嬌軟動人,上下翕動中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如嗔似訴的眼睛中遊動著萬千柔情,兩抹細眉好象用畫筆畫過的一樣整齊勻稱,白玉般不胖不瘦的臉龐上帶著一點點好似羞紅的緋色。真的是美麗絕倫,難以方物。
“爹,前面有人”,女孩叫道。
老者看瞭看,眉頭一皺,“蘭兒,快把鬥篷帶上,不,把面具也帶上。”
賣藝的一行人走向韓雷和黃袍人,肖月兒早就向他們招手瞭,待到瞭近前,肖月兒吃力叫道:“救命,救命”,喊完便伏在地上昏瞭過去。肖月兒內功不濟,雖然傷的不重,卻感到體內越來越難受,眼看快挺不住瞭,而黃袍人的氣息經過內力運調已經好瞭一些,正準備出手襲擊肖月兒,沒想到賣藝的趕到。
老者看見地上的死屍,心中不安,猶豫瞭一下說道:“阿龍,去看看”
“是,師傅”,一個英俊的小夥子走到肖月兒旁邊察看,老者對黃袍人抱拳道:“敢問閣下大名”
黃袍人看瞭老者一眼,站起身勉強平定氣息。他不知道賣藝人的來歷,怕自己重傷在身遭仇人毒手,便抱拳道:“山野村夫,告辭”,說完緩緩地離開。
老者看著黃袍人的身影面色嚴肅,正思考中阿龍叫道:“她醒瞭”。
肖月兒緩緩睜開眼睛,阿龍給她吃瞭內傷藥,片刻後肖月兒緩瞭過來,吃力地坐起來謝道:“多謝相救。”
老者已來到近前,頷首說道:“我們普通行走江湖之人誰沒有個大災小難,舉手之勞相助是應該的,請問小哥,這是怎麼回事,剛才有個身穿黃袍的人,他和你們是什麼關系”,他把肖月兒當男孩子瞭。
肖月兒答道:“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人,路上遇到的,他們不知為何就動手瞭。”
老者點點頭,沉思片刻後說道:“把那個小夥子抬上馬車,我們趕快走。”
一行人走瞭大約一個時辰,忽然從後面掠過一條人影攔在面前,這人也是一身黃袍,身高體壯,幾縷胡須飄灑在胸前,隻見他大手一揚喝道:“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老者看瞭看他抱拳道:“打把式賣藝的,不知閣下何人。”
黃袍人道:“我乃碧水山莊於錚,這女人與你們是何關系?”,說著指瞭一下肖月兒。
“女人?”,老者看瞭看肖月兒,“路上遇到的,有什麼問題嗎?”
於錚哼哼笑瞭笑,不管是不是遇到的,今天就把命都留下吧。
老者剛要說話,於錚閃身到瞭韓雷近前抬掌便要打下,馬上的姑娘正好在旁邊,隻見她嬌叱一聲,手中鞭子抽向於錚。肖月兒也忙欠身護住韓雷,揮拳打瞭過去。
於錚聽到這女人的聲音不禁一愣,身形一閃躲過肖月兒的拳頭,反手一把抄住女孩的鞭子,胳膊一縮,將女孩拽下馬來!女孩猝不及防,來不及撒鞭就被拽得飛瞭出去,身體落在於錚的懷裡。於錚一把抄住女孩的乳房摸瞭兩下,口中贊道:“果然不錯”,說著扔掉女孩的鬥篷。
這一切都是在很短的時間內發生的,其他人根本來不及反應,老者知道來人武功很高,但見他侮辱女孩,不由得怒氣沖天,大聲叫道:“惡賊,我與你拼瞭”,一群人一哄而上圍攻於錚。
於錚不緊不慢地一邊在女孩身上亂摸,一邊閃身踢腿出掌輕易地化解瞭攻勢,同時還要不斷地制住女孩的拳打腳踢。他故意不點女孩的穴道,看著女孩掙紮的樣子感到興奮異常,完全忘瞭車上的韓雷。
打著打著,於錚瞥見車上的繩子,他上前抄過一段長繩飛快地將女孩五花大綁地捆住,繩子又捆住交叉的腳腕在背後打結。於錚將女孩四馬倒攢捆好後忽然將她的身體扔出去撞倒瞭一個賣藝人,旁邊的人忙伸手欲接住女孩,哪知於錚手中的繩頭一拉,女孩身體又飛瞭回去落在他的懷裡。
就這樣於錚將女孩的身軀當作武器,把一群賣藝人打得亂七八糟,賣藝人怕傷著女孩縮手縮腳,想拼命卻使不出勁,直吧老者氣的哇哇直叫。其實就算是有人故意想傷於錚手裡這個特殊的武器,於錚也不答應,他手裡有分寸。
於錚玩夠瞭,幾把扯下女孩的褲子,女孩白玉般柔軟豐盈的臀部裸露出來,於錚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用手指開始在女孩下體輕柔地挑撥。
不知道打瞭多長時間,賣藝人氣怒交加下奮力圍攻瞭許久,早已經精疲力竭瞭。於錚似乎有意不傷人性命,他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占有這女孩。女孩被他撩撥的脖頸緋紅,身體無助地扭動掙紮。於錚見女孩的面部竟沒有變色,知道她是帶瞭面具,便順手扯下瞭女孩的面具,將女孩身體翻過來仰面朝上。隻見女孩面臉通紅,一對妙目早已淚水漣漣。
於錚將兩根手指揚起,上面沾滿瞭女孩下身的液體,他色瞇瞇地盯著女孩道:“多美的妞啊,今天讓你們開開眼界”,說著一掌一腳打倒瞭幾名賣藝人,哈哈笑著解下自己的腰帶。
這時一個衣衫襤褸乞丐模樣的人走來,一邊走一邊嘴裡嘟囔著:“都是我殺的,都是我殺的”,反反復復就這麼一句話,渾然不覺爭鬥的人群,徑直走瞭過來,一直走到於錚旁邊。
於錚眉頭一皺,罵道:“臭要飯的”,揮手拍瞭過去,眼看就要打到乞丐身上,乞丐身形晃瞭一下,於錚一掌落空。乞丐站住看著於錚,眼神有些呆滯,嘴裡仍在嘟囔著:“都是我殺的,都是我殺的”
於錚心中一驚,忙將女孩抱在懷裡,運足瞭功力又一掌拍去,眼看掌風已吹起乞丐的破衣裳,那乞丐身形又是一晃,眨眼間閃出幾步。於錚這一掌又落空瞭,正當他驚駭之際,忽覺胳膊上劇痛,大驚之下慌忙扔掉女孩向後跳出丈遠,瞪著乞丐看瞭半天,問道:“閣下是丐幫的那位長老?”
這乞丐滿臉污穢,看不出具體年紀,但看樣子肯定不會在四十歲以上,於錚心中狐疑:怎麼沒聽說丐幫中有這個年紀的厲害高手?
乞丐好像沒聽見於錚的問話,仍喃喃自語道:“都是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