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身體沒有立即分開,楊俊在她的體內慢慢萎縮,才想起剛才並沒有做任何預防措施。
蘇燕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小聲在他耳邊說道:“你放心,我現在是安全期!”
突然,電燈亮瞭。
兩人大吃一驚,一下子從沙發上坐起來,陡然看見張媛媛站在她那間臥室門口,儼然一副睡意朦朧的樣子。
張媛媛似乎把這裡當做自己傢瞭,裝出一副根本沒有看見,把兩人當成空氣一樣,經過客廳,徑直走進瞭衛生間。
楊俊趕忙提上褲子,故意裝出一副傻傻的樣子,問:“你說,那個女人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嗎?”
“廢話,我們鬧出那麼大的動靜,她怎麼不知道呢?”蘇燕整理好自己的睡衣,嬌嗔道:“都怪你,多管閑事,把這樣一個女人你弄回傢!”
“這樣吧,明天我把她送回去,住在她傢裡。”
“切,你想得美!”
“為什麼啊?”
“你住進她傢,孤男寡女在一起,我還不放心呢!”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總不至於把她捆起來吧?”
“就讓她住在我傢,隻要你別打她主意就可以瞭。”
“怎麼可能呢,她很可能是殺害我女朋友父親的兇手,是一個犯罪嫌疑人,我恨不得馬上把她送到警察局,怎麼會打她的主意?”
“哼,知道就好。”蘇燕白瞭楊俊一眼。
這時候,衛生間傳來瞭張媛媛排泄後,用水沖廁所的聲音,緊接著,張媛媛從衛生間裡出來。
張媛媛走到客廳,看見楊俊和蘇燕坐在沙發上,故作吃驚地問:
“喲,你們都還沒有睡呀?”
蘇燕沒好氣地說:“你都沒睡,我們能睡著嗎?”
“對不起,是不是我給你們添麻煩瞭?”張媛媛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似的,故作鎮定地說:“如果你們覺得我在這裡不方便,明天一早,就讓我回自己的住所吧!”
“你認為可能嗎?”楊俊從沙發上站起來,忿忿地說:“在王建偉被害的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我是不會讓你離開這裡的。”
“楊先生,你又不是警察,那件事好像與你無關吧?”
“你知道,我是王丹的男朋友,怎麼與我無關瞭?”楊俊理直氣壯地說。
“男朋友?”張媛媛毫不示弱,”你如果是王丹的男朋友,你們剛才做的事情對得起她嗎?如果王丹知道你背著她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她會怎麼想?”
“你是在威脅我?”
“不敢,”張媛媛慢條斯理地說:“我隻是在提醒你,凡事都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也要給別人留一條活路。”
“告訴你吧,我和蘇小姐的事情王丹早就知道,我早就為自己留後路瞭,你也別用這種話來嚇唬我,快回房去睡覺吧!”
“沒想到,王建偉的女兒和他一樣沒有骨氣,有其父必有其女,這是這對父女的宿命,他們悲哀啊。”
“你別貓哭老鼠假慈悲瞭,憑你這句話,我就可以斷定,王建偉是你夥同許三一起害死的,要不然,許三怎麼知道你們回去雲霧山後山?”
“既然你這樣想,幹脆把我交給這裡的警察好瞭,隻要你能拿得出證據,要不然,我會控告你們軟禁我。”張媛媛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去告吧,我明天陪你一起去!”楊俊冷哼一聲。
蘇燕拉著他的胳膊,說:“張小姐,我們把你請到傢裡,對你以禮相待,像是在軟禁你嗎?你可別不識好歹,給你臉你不要,如果我們真把你交給瞭警察,我想,你恐怕沒有這麼自由瞭吧?”
“蘇小姐,既然你這樣說,我就不客氣,在你們傢住下瞭,住在你們傢,有吃有喝,有人陪,何樂而不為呢?不像我一個人在自己傢裡,閉上眼睛,就想起王建偉被害的情景,整天惶恐不安的。”
“既然你坐立不安,為什麼不回國內報警,指證許三那夥人?”
“我已經告訴過你們瞭,我是遭到他們追殺才逃到這裡來的,我回去指證他們,不等於是自投羅網嗎?”
“為什麼?”
“如果我在法庭上作證,說許三是殺人兇手,他雖然受到瞭法律制裁,可他手下那幫混混能放過我嗎,不將我碎屍萬段才怪呢!”
“你說得很有道理,”楊俊接過話說:“張小姐,有可能是我們之間存在有些誤會,但人命關天的事情,我還是要瞭解清楚。”
“怎麼瞭解?”
“我已經打電話讓人去抓許三瞭。”楊俊暫時不能把王丹報警的事情告訴她。
張媛媛吃驚地問:“你是讓王丹的母親的手下嗎?”
張媛媛知道莊歐穎手下那名中年男人的厲害,上次,她和王建偉被許三等人綁架到郊外大修廠,要五百萬元贖金的時候,就是一個中年男人拿著一個裡面裝有五百萬元現金的皮箱,單槍匹馬來地將許三和他手下的十幾號人制服。
“王丹的母親?”楊俊疑惑地問:“王丹的母親是誰呀?”
“王丹的母親就是凱旋大酒店的老板娘莊歐穎啊,你難道不知道?”張媛媛見楊俊這樣奇怪地望著她,感到有些納悶。
“哦,原來是這樣?”
楊俊鬧不明白莊歐穎和王丹為什麼要將她們是母女關系的事情瞞著自己,表現出一副茫然吃驚的樣子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