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園春色管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
楊俊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遙遠的城市,居然能遇見這個離他已久,逐漸從自己生活和記憶中淡去的女人。
再次進入她的世界時,那種輕車熟路,久違的快感是可想而知的瞭。
盡管楊俊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他還是以百分之百的熱情投入這場戰鬥中,蘇燕也全力以赴地迎接著他一撥又一撥的沖擊。
最終,兩人都累得氣喘籲籲,汗流浹背的時候,楊俊才戀戀不舍地她的身上爬下來,癱軟在床上。
幸好他和夫人在一起的時候,夫人一方面為瞭他的身體,另一方面不想和他亂倫,在理智的束縛下,戰勝瞭情感,像照顧自己的孩子一樣照顧他,才沒有讓楊俊體內的能量拋灑出來,要不然,他在這個如狼似虎的蘇燕面前還有點吃不消。
蘇燕從楊俊的病床上跳下來,打掃瞭一下戰場,從衛生間裡清洗瞭一下,才讓楊俊下床,楊俊耗損嚴重,下床便是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蘇燕趕忙扶著他走進衛生間,親自幫楊俊清洗……
接下來,在醫院的日子是可想而知的瞭。
一個人在桃花運來的時候,想擋都擋不住,蘇燕一下班就來到瞭他的病房,帶他出去呼吸新鮮空氣,陪伴著他領略異國風情。
就這樣,楊俊的身體恢復得很快,精神也相當好,要不瞭多久就該出院瞭。
說實話,要不是傢裡還有眾多女人等他,他真不想離開這個身材高挑的性感女人,離開紐約這座舉世仰慕的城市……
莊歐穎乘坐紐約飛往旌陽的國際航班後,帶著對楊俊的牽掛,經過二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後,終於從地球的另一端回到瞭祖國的懷抱。
飛機停穩,走出機艙,一股柔和的風吹來,一種熟悉之感悠然而生。
走出機場,老張已經在出港口等候,老張接過夫人手中的行李,領著她走進瞭停車場,坐上勞斯萊斯轎車。
“老張,你急急忙忙來電話讓我回來,公司裡發生瞭什麼事情瞭嗎?”老張發動汽車緩緩駛離機場後,夫人才開口說話瞭。
“公司裡沒有什麼大事,隻是你們傢發生瞭一些事情,夫人聽瞭,你可要保持冷靜呀?”老張憂鬱地說。
“我們傢?”莊歐穎大吃一驚,詫異地問:“難道是我們丹丹出事瞭?你們是怎麼保護她的?”
“丹丹沒有出什麼事情,是丹丹的父親王建偉死瞭。”老張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憂傷。
“啊?”一日夫妻百日恩,盡管夫人對前夫已經失去瞭信心,但一聽見他的死訊,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悲傷,“他是怎麼死的?”
“暫時還不很清楚,他死後,是在雲霧山後山上被人發現並報警的,發現時,身體已經高度腐爛瞭,幸好警察在他的口袋裡發現瞭身份證……”
“那個臭女人呢?”
“不知去向,警方正在調查她的下落。”
“你認為是什麼人幹的?”
“我估計是上次綁架他們那一夥人幹的,另外,我還懷疑是那個女人為瞭得到他手裡的錢,兩人一起去雲霧山旅遊時,趁王總不註意將他推下山的……”老張寬慰道:“夫人,你放心吧,我已經派人去打聽這幫人的下落瞭。”
“王建偉的屍體現在哪裡?”
“警察在探測完現場後,已經讓人送去瞭雲霧山附近的一個火葬場裡,等你回來後再火化。”
“丹丹呢,他知道這件事嗎?”
“知道,在接到警察的通知後,我已經告訴小姐瞭,小姐現在去瞭殯儀館。”
“那你也把我送過去。”
“好的,夫人。”
老張駕車往雲霧山方向駛去。
兩個多小時候,汽車來到瞭離雲霧山十幾公裡外的一傢火葬場。
夫人從轎車裡下來時,王丹跑過來,一頭撲進瞭母親的懷裡,李倩和張婷婷跟在王丹的身後。
王丹在母親懷裡大聲抽泣道:“媽媽,爸爸已經去瞭,他是被人害死的,我再也沒有爸爸瞭……”
“丹丹,別哭!”夫人也開始哽咽起來。
與自己生活瞭二十多年的男人,因為另一個女人離開她,又突然離開人世,又見女兒哭得如此悲傷,她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悲痛。
母女倆在一幫保鏢和李倩張婷婷的攙扶下,來到瞭火葬場的一間停屍房裡。
王建偉的屍體被一塊白佈蓋住,硬邦邦地躺在停屍床上。
夫人讓一名保鏢將白佈揭開,露出頭來。
“你這個沒良心的,非要拋下我麼母女二人和那個狐貍精跑瞭,你怎麼說走就走瞭呢……”王建偉已經面目全非瞭,夫人忍不住向屍體撲過去,也不顧自己的形象,大聲哭訴著。
王丹也站在母親身後,放聲大哭,老張見夫人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趕忙吩咐保鏢將她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