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劍生的“小弟弟”,在塗春香的手感下,雖然感到很舒服,但他覺得還不是很刺激。
這出外的一個多月來,對特別強的李劍生來講,那可真是度日如年哪,有幾次他和塗春香在夢中相會,害得他是“狗咬尿泡——空歡喜一場!”
現在,李劍生終於能跟塗春香在一起瞭,可令人遺憾的是,李劍生偏偏又沒有得到滿足。無奈之下,李劍生指著塗春香胸前那二座高聳而富有彈性的山峰說道:“春香,咱們今天玩個新鮮的。你拿那二個東西,夾著我的‘小弟弟’試試,看這樣舒服嗎?”
“行。”塗春香點頭答應道。為瞭滿足李劍生,她是什麼都肯做的。
塗春香俯子,將李劍生碩大的“小弟弟”,放在自己胸前的深溝之中,然後用雙手抓住二邊的肉包子,使勁往中間擠壓,牢牢地夾著李劍生的“小弟弟”,然後身子一上一下地動著。
配合著自己身體的動著,章塗春香還不時地低頭,用在李劍生的“小弟弟”頭上舔幾下。
在塗春香強有力的刺激下,沒有多長時間,李劍生便覺得忍受不瞭,在到來之際,那門高射炮的炮彈出膛,一連串的炮彈,直沖出二米來高後,又掉在李劍生和塗春香的身上、床上。那帶著濃厚腥味的液體,頓時彌漫在整個房間裡,得到滿足的李劍生,立刻像一隻泄瞭氣的皮球,四肢無力地癱軟在床上。
塗春香趕緊起身,打好一盆熱水端過來,一邊給李劍生擦洗著已經變得軟弱無力的“小弟弟”,一邊搖著頭,不可思議地說道:“剛才還像鐵棒一樣堅硬的‘東西’,把我弄得吃不消,現在一下子就變得軟綿綿的,毫無一點作用。”
李劍生被塗春香擦得舒服極瞭,閉著眼睛笑道:“其實我這個‘東西’沒什麼可怕的,你隻要再堅持最後五分鐘後,我肯定就要敗下陣來的。”
“別說是堅持五分鐘,你就是讓我再堅持一分鐘都受不瞭。”塗春香想起李劍生那強勁樣子,心有餘悸地說道:“我真不知道你老婆在你的胯下是怎麼過日子的。”
“你現在害怕瞭、後悔瞭?”李劍生笑著說道。
“害怕那倒不是。”塗春香臉上微微一紅說道:“我們隻是有這麼長時間沒在一起瞭,對你有些不適應,等過瞭幾天,我適應之後,才不怕你呢!”
“這就對瞭。”李劍生見塗春香為自己擦洗完瞭,挺身坐瞭起來,從塗春香手中接過毛巾說道:“你躺下,剛才你為我服務,現在輪到我為你服務瞭。”
李劍生說完,小小心心地為塗春香擦洗起來。
二人身上都擦洗幹凈之後,穿好衣褲,從床上起來。
塗春香看著窗外已經是夜色朦朧的瞭,於是對李劍生問道:“你肚子現在餓瞭嗎?”
“餓,”李劍生點點頭,開玩笑地說道:“剛才的‘工作’量那麼大,我中午吃的飯,早就隨著汗水和噴射消耗光瞭,現在肚子正餓得‘咕咕’叫呀!”
“你打電話來瞭之後,我就做瞭準備,生好瞭爐子,買瞭幾個菜放在傢裡。”塗春香笑著說道:“你先等一下,我馬上就給你做幾個菜出來吃飯。”
“不要搞菜瞭,那樣多慢哪!”李劍生拉住塗春香,起身從旁邊的凳子上,拿過一個熟料袋子放在桌上說道:“我來的時候,怕你這裡沒吃的,就在館子店裡炒瞭幾個菜帶來,咱們熱一下就可以吃瞭。”
李劍生說著,將炒好的菜,一樣一樣地放在桌上,塗春香一看,見有魚有肉的,還很豐盛,高興地說道:“你想得可真周到呀!”
一會兒工夫,飯菜便已經搞好瞭。
塗春香拿出一瓶白酒,給李劍生和她自己倒上,然後二人興致勃勃地吃瞭起來。李劍生吃瞭幾口菜,喝瞭一杯酒,覺得肚子好多瞭,便看著塗春香說道:“我出去這一個多月,‘電大’班上沒什麼事吧?”
“沒有。”塗春香搖著頭說道:“班主任老師說,期末考試快到瞭,要大傢抓緊時間復習,爭取一次通過,不要有補考的現象發生。”
“期末考試是不成問題的。”李劍生輕松地笑道:“轉眼之間,我們上‘電大’就快一年瞭,時間過得真快呀!”
“是呀!”塗春香仰頭喝幹瞭杯子的酒,滿懷憂傷地說道:“我們又老瞭一歲瞭。”
“你才多大年紀,就講老瞭?”看著塗春香悲傷的樣子,李劍生“哈哈”一笑說道:“那像我這個年紀就不要活瞭。”
“你才比我大幾歲?”塗春香有些不高興地說道:“一天到晚在我面前充大,這話我就不愛聽。”
“好,我怕你,不說瞭行嗎?”李劍生讓步道。
“這還差不多。”塗春香為李劍生從新倒滿瞭杯中酒,自己也滿上瞭杯子,然後舉起說道:“劍生,為我們的相識幹杯!”
“好,幹杯!”李劍生也舉起酒杯說道。
二人碰杯後,一飲而盡。
二杯酒下肚後,塗春香變得滿面紅光起來,看著李劍生高興地說道:“劍生,為瞭你的事情,我前幾天去瞭一趟宋智祥的傢裡。”
“哦?”李劍生趕緊為塗春香倒滿杯中的酒,然後焦急地問道:“宋書記怎麼說?”
“我是星期天去宋叔叔傢裡的。”塗春香看著李劍生說道:“我知道他很忙,就直接瞭當地問起瞭你的事情。宋叔叔問我怎麼知道這件事情。我說我們是‘電大’的同學,好朋友。宋叔叔這才告訴我,說你們路局黨委朱書記,找他匯報工作時,宋伯伯跟朱書記講瞭你的事情,讓朱書記在工作上關照一下你。朱書記滿口答應瞭。”
“這可太好啦!”李劍生激動的在塗春香臉上親瞭一口。
“我的話還沒說完,你可別高興的太早瞭。”塗春香故意賣關子,停下不說瞭。
“還有什麼話?你快說!”李劍生看著塗春香,急不可待地說道。
“你剛才親瞭我的左臉。”塗春香指著右臉,撒嬌地說道:“現在,你親瞭我的右臉以後,我才告訴你。”
“好,我親。”李劍生在塗春香的右臉上,故意使勁親瞭一口後說道:“我的小祖宗,現在可以告訴我瞭吧?”
“那就豎起耳朵聽著。”塗春香故作神秘地說道:“宋書記讓我轉告你,安心地工作就行瞭。”
塗春香說完,一陣“咯咯咯”地大笑起來。
“想不到你這個壞丫頭,還會騙我?”李劍生高興地將塗春香抱起,又向床上走去。
“哎呀,今天不行。”塗春香害怕地搖著手,對李劍生求饒道:“剛才的傷痛還沒好,咱們還是下次再來吧。”
“你也有害怕的時候?”李劍生以勝利者的姿態,故意激著塗春香道:“下次隻要你調皮,我就用這個方法來制服你!”
“你別得意的太早。”塗春香不服氣地說道:“你要是惹急瞭我,今天我就豁出去瞭,來個舍命陪君子,跟你拼搏一回!”
“好!”李劍生見自己的激將法已經成功,得意地說道:“我要得就是你這句話!”
李劍生將塗春香放在床上,卿卿我我的又開始瞭一輪新地戰鬥。
第二天,塗春香去上班後,李劍生還沒起床,一直睡到十點多點鐘才起床。
他洗漱完畢後,在外面吃瞭早點,估計肖勇強乘坐的火車就要到站瞭,便開著吉普車去火車站接肖勇強。
李劍生接到肖勇強後,問瞭一下他走後的情況,特別是問夏曉燕打過電話找他沒有。
在得知夏曉燕並沒有打電話來之後,李劍生放心地開著吉普車,與肖勇強一道去公司。
他這樣做,就不會引起在公司上班的夏曉燕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