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名見陶婉瑩淚眼汪汪的走瞭,似乎摔的不輕的樣子。
呃……我是不是做的太過分瞭?楊立名抓抓腦袋,不過想想陶碗盈剛剛作威作福的蠻橫樣,這般懲罰還是挺解恨的,沒看到四周的人都看英雄一樣崇拜自己嗎?呵呵……既懲罰瞭刁蠻女又能得到瞭眾人的崇拜,真的一舉兩得、一石兩鳥、一屁兩響,呃,最後這詞好象不太合適,不過管它呢,自己高興就行。楊立名卻不曾看仔細,四周的人哪裡是崇拜,而都是拿看瘋子的眼神看著他呢。這傢夥不要命瞭。竟然在知府大老爺的地盤上如此欺負人傢的寶貝女兒!
這時,那店小二走到楊立名身邊,諂媚的說道:“這位少爺。您老還沒吃好吧,小的這就給您重新上一桌”“咦!這店小二怎麼請起客來瞭,不錯,不錯。這傢酒店倒挺貼己的,知道我剛剛壞瞭興致。還請客,莫不是被我剛剛的雄姿震懾住瞭吧。”
楊立名心中臭屁的想到店小二為楊立名換瞭張桌子,楊立名又坐上瞭靠在窗口的位置,愜意地享受著酒店送上的四十年的高粱紅,就在楊立名一壺酒喝瞭一半,吃到五分飽的時候,地上的幾個大漢也有力氣爬起來瞭。紛紛像看瘟神一般看著楊立名,連忙跑出酒店。
楊立名也不管那幾個小角色。直到吃的差不多瞭。才準備站起來離開。
但他沒想到他腳一抬,那個店小二又來瞭,再次滿臉諂媚的說道:“這位少爺。您老先別走,剛剛壞瞭您老的興致,我們實在過意不去。您再做下來再喝杯酒吧。”
楊立名見他怎麼殷勤,也不忍拒絕他的“好意”當下道,“好吧,既然你這麼說瞭,那就多謝小二哥瞭,我就留下來再喝一杯酒吧。”
喝著杯裡的酒,楊立名心道,這傢酒店不是我說真是太好。實在讓本少爺感動啊!
但是之後發生的事,他就感動不出來瞭,因為每當楊立名打算走的時候,那店小二總會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客氣的挽留他,一次兩次也就算瞭。可是……
“碰”楊立名一腳踢開酒店的一張椅子,指著他面前的店小二大聲道,“屁瞭,你到底想怎麼樣,這都已經是第九次,你到底還讓不讓我走瞭。我告訴你瞭,如果這次你再攔著我,別怪我就對你不客氣瞭。”
要不是看他似乎都是一番好意的樣子,對他又是請客,又是按摩捶背的。楊立名早一腳把他踢飛瞭。
就在楊立名快要走出酒店的時候,那店小二竟然一把跪在楊立名的面前,連連磕頭。要哭出來的樣子,嘴裡喊道“我的爺啊,我叫您爺爺好不,求你先別走啊,再等一下啊!”
“我靠,你這個神經病。”
楊立名將他徹底歸結到瞭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瘋子。理都不理他,繞過他,就要往酒店大門走去。可是那個從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瘋子店小二,似乎和他耗上瞭。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撲過來,抓住楊立名的褲腳不放。
嘴裡還不清不楚道,“您不要走啊,我們老板已經去通知瞭,您再留一會兒吧。”
楊立名才不管他嘴裡的通知是什麼意思呢。正打算一腳踢飛這個瘋子時候。
街道上一陣喧鬧,十五六個身著統一服裝的捕快,各個腰上系著大刀,氣勢洶洶的沖進瞭酒店的大廳。酒店的客人都紛紛貼著墻壁,繞過這些人逃也似的向外跑去,酒店的夥計也都心驚膽戰地躲瞭起來。
那些捕快環視一周,把眼睛定在瞭楊立名的方向,現在整個大廳就剩他一個人還在。
一個領頭的捕快,一手對著他身後的一個衣服鮮明的胖子揮瞭揮道。“朱老板,在你酒店鬧事,還大膽的調戲良傢婦女,知府大人的千金的人,是不是他?”
說著還用手指瞭指楊立名。
那胖子朱老板連忙越瞭出來,對著地上的店小二道,“小桌子你還不過來,快向吳捕頭指認那膽大包天的罪犯啊”那店小二小桌子,從一見這些人進來,就已經來瞭精神,哪裡還有剛剛似乎要和楊立名生離死別的悲傷樣啊!一把跳瞭起來,屁顛屁顛的跑到那個朱老板和吳捕頭的面前。
再也不復剛才對楊立名的恭敬樣,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楊立名對那吳捕頭道,“就是這個賊人,剛才對知府大人的千金陶大小姐無理的。我店小二小桌子在朱老板的英明領導下,用盡的朱老板教育的十八般武藝,總算不負眾望將此惡賊拖延在此處,支持到偉大的吳捕頭的到來。特將他交與捕頭大人。”
一邊說著還一邊不停的像那個朱老板和吳捕頭比劃著自己剛才是多麼的辛苦加神勇。
“不錯,朱老板我會向知府大人上報你的功勞的”“呵呵,那真是太謝謝吳捕頭,謝謝吳捕頭”那胖子老板對那捕頭頭子連連做輯道。接著又對店小二道,“小桌子啊,你這次做的很好,我打算把你的工資上調一倍”高興的那店小二屁顛屁顛的。
楊立名看到現在哪裡還不明白發生瞭什麼事啊!原來這傢酒店之所以留住他,對他百般殷勤,是怕他走後,官府的人來後找人找不到,會拿這傢酒店出氣,這是留著他等著交給官府的人呢。這樣不僅解除瞭自傢酒店的危機,還可以和知府大人扯上瞭點關系。實在是真正的一舉兩得。和楊立名那個冒牌的,是不同的。
楊立名現在很生氣,本來他還以外是自己剛才教訓陶婉瑩時的大震虎軀,把他們所以人都震到瞭呢。原來到頭來卻是這個理由,虧自己還以外他們酒店是好心。虧自己還臭屁瞭半天。
隻覺得頭上有幾隻烏鴉,在呱……呱的叫。外面的天空上似乎寫著你被耍瞭。這四個大字。
對著對面的捕快和店小二等人,陰陰沉沉的道,“你們竟然敢耍本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