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汀疑惑漸濃,想要出聲詢問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身後的菊花一緊,緊接著就傳來一陣劇痛,阿汀瞬間縮緊身後花園,一時間沒有忍住,嘶啞著嗓子就吼瞭出聲。
「啊——」
林曉薇一邊是因為興奮的關系,一邊又害怕阿汀會掙紮,將好不容易進去的圓球弄出來,所以力道沒有控制住有些大,直接插進去兩個球體。
「什麼東西!快拿出去!」阿汀疼得呲牙咧嘴的,原本就漲成豬肝色的臉色更深瞭,上身也不舒服的左右輕輕搖擺著,隻有下身死活不敢動,生怕一動彈就會碰到那個令他難受的東西。
「不疼不疼,忍忍就好瞭。」林曉薇就像一個誘導別人邁進地獄的惡魔,柔聲的哄勸阿汀。看到他臉上露出極其痛苦的神色,林曉薇心裡沒來由的有些激動,懷疑當初的自己是不是也是這般表情,然後她就突然體會瞭王昊在玩弄自己的時候,剎不住車的那種興奮。
林曉薇看阿汀閉著眼睛微微張開嘴巴,牙關似乎咬得死死的,半天沒有發出聲音,就試著動瞭一下被緊湊花園包裹住的「鐵樹開花」。
沒想到隻是輕輕動瞭一下,阿汀剛剛舒緩下來的面部表情一下子再次糾結在瞭一起,喉嚨裡面也傳來壓抑的痛苦嘶吼聲。
林曉薇嚇得松開手,隻好將註意力轉移到自己正在作惡的地方去仔細觀看,到底為啥阿汀會露出比滴蠟還要難受的樣子。
林曉薇看到,「鐵樹開花」的球體與阿汀的皮膚緊緊的連接在一起,如果不是兩個物體材質不一樣的話,林曉薇真的很想認為這個金屬球和阿汀就是一體的。
「薇姐,我求你瞭,快拿出去好不好?男人怎麼能……弄那裡啊!」阿汀就連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的瞭,雖然因為疼痛感減輕瞭不少體內亂竄的邪火,可是下身一直脹得黑紫的大傢夥卻始終沒有低頭的趨勢。
林曉薇看到阿汀這樣也有些於心不忍,可是轉念一想,自己不但平時花錢,而且又幫瞭他那麼大的忙,今後她也準備「金盆洗手」再也不周旋在眾多男人身邊,這一次或許就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一個男人身上用這個她一直惦念的「鐵樹開花」瞭。
「好阿汀,為瞭姐你就忍一下好不好?等你不疼之後就知道瞭,鐵樹開花真的很舒服哦。」林曉薇害怕夜長夢多,知道一直這樣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一邊說著,也不顧阿汀疼與不疼,突然抽動一下金屬桿,朝著阿汀身後花園的更深處探進。
「啊啊啊!」阿汀隻覺得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碾壓撕裂,從臀後傳來的那種灼灼的燒痛感覺簡直令他死的心都有瞭。這種感覺和滴蠟是兩種痛楚,滴蠟炙熱的感覺隻有那短暫的一瞬間,而這種玩法對男人來說,簡直就是變態到瞭極致。
反正阿汀也被綁瞭四肢,怎樣都掙不脫,林曉薇索性大膽的抽動起金屬球來。汀疼得大氣不敢喘,想要出聲反駁幾句,可是無奈原本身子骨就嬌弱的阿汀被這撕心裂肺的疼弄得什麼都做不瞭,隻能張大嘴巴用力的喘著粗氣,緩解身體上的痛。
林曉薇看到那塊緊湊的皮膚因為自己的動作一會兒凸出一會兒凹陷,阿汀緊繃的身體因為金屬球的進出時而抽搐一下,時而發出嚎叫聲,隻是抽搐的頻率越來越少,哀嚎聲也由高亢逐漸轉變成低低的喉間的呻吟。
也不知道林曉薇著瞭什麼魔,動作是一下比一下快,直將本就招架不住的阿汀弄到最後連喘氣都有些費勁瞭。
林曉薇的註意力完全被手中的「鐵樹開花」吸引,根本就沒有看到阿汀由輕顫到一直不住顫抖的身體,也沒看到阿汀的黑眼仁緩緩被白眼仁取代,大張的嘴巴裡面也開始冒出白色的唾沫。
林曉薇隻顧著奮力的滿足自己心底的欲望,感覺到阿汀似乎不再痛苦的發出哀嚎聲,身體也換成激情的抖動的時候,她還興奮的說:「怎麼樣阿汀?姐是不是沒有騙你?隻要你玩過一次之後就會喜歡這個東西的,真的會令人有一種發瘋的想法。」
沒有聽到阿汀的回答,林曉薇還以為阿汀是在跟自己鬧別扭,但是那一直抖動的身體給瞭她莫大的成就感。林曉薇沒有再說話,隨便掃瞭阿汀一眼,心裡有點不高興他對自己擺臉子。
隻是不看還好,當林曉薇掃到阿汀臉上的時候,卻猛然看到那白皙的臉頰上沿著好像滴出血的唇角,緩緩滲出白色的沫子,牙關好像咬得死死的,從阿汀半瞇著的雙眼縫隙中,似乎也隻能看到白色的眼仁。
「啊!阿汀,你怎麼瞭?」林曉薇尖叫一聲,松開手中的金屬器具,嚇得坐到瞭床上。
當看清楚阿汀似乎還有氣息,身體一直不停抖動的時候,林曉薇立刻撲到阿汀的身上,搖晃著他的肩膀呼喚他。可是阿汀除瞭好像痙攣一樣的抽動以外,任憑林曉薇怎麼搖晃他都沒有反應。
林曉薇這時候才開始覺得害怕,一下子松開搖晃阿汀身體的手,跌坐在床上哆嗦著伸出手朝阿汀鼻子下面摸去,目光看向阿汀的胸口。
林曉薇隻是將手放過去,還沒感受到阿汀究竟還有沒有呼吸,就嚇得縮回手跌跌撞撞的下地去翻手機,想要撥打120將阿汀盡快送到醫院去。
可是還不等按下號碼,林曉薇就驚慌的將手機貼在胸口上猶豫起來。
不行,不能打電話,如果打電話的話,不是明著告訴世人阿汀和自己的關系瞭麼?阿汀明顯是被自己如此變態的折磨才會這樣的,萬一要是傳瞭出去,那她……
可是……名譽固然重要,可是萬一出瞭人命的話,那她就不光是名譽的事情瞭。
林曉薇看瞭一眼床上依舊吐著白沫的阿汀,猛然看到瞭那隻粗大得有些嚇人的男根,眼裡竟然還流露出一抹可惜的神色。
現在怎麼辦?阿汀這到底是犯瞭什麼病?難道真是這個「鐵樹開花」將他折磨成瞭這樣的?還是阿汀原本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病史?她到底要怎麼辦才好?是送醫院還是不送……
林曉薇掙紮瞭好一會兒,明知道時間緊迫,可是她就是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這個時候要是有個人可以給自己依靠,幫自己出主意的話該有多好……
幫自己的人……米諾?
林曉薇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不是第一個想到莉莉而是米諾,或許米諾總是溫柔的語氣給她更多的信賴吧。對,找米諾來,他已經知道瞭自己那麼多不堪的事情,也不在乎多這一件瞭吧。
林曉薇終於做出決定,用有些僵硬的手指按亮手機屏幕,點擊米諾的電話號碼緊張的撥瞭幾次才撥過去。
「薇薇我正擔心你呢,昨天你回去沒什麼事情吧?」電話一接通米諾擔憂的話就丟瞭過來。
「米諾你在哪呢?快來救我!」林曉薇急得直掉眼淚,事情根本來不及說清楚就吵嚷出去。
「薇薇你在哪?發生什麼事情瞭?跟蹤你的人對你做瞭什麼?」米諾的語氣一下子就憤怒起來,林曉薇似乎可以想象得到米諾正坐著,聽到自己的話猛然站起身的情景。
「香格裡拉酒店3390號房間,米諾快點來,要出人命瞭!」林曉薇回頭看到阿汀還在不住的顫抖,滿心害怕他會在什麼時候這口氣沒上來就咽氣瞭。
「你等我,別著急,我已經出門瞭。簡單跟我說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你出事瞭麼?」米諾一邊飛快的朝樓下狂奔,一邊詢問事態如何,或許嚴重的話,他會選擇先報警。
林曉薇聽到米諾正在趕來,心裡放松瞭一些,吱吱唔唔的將阿汀現在的情況說瞭一下,沒有提到是因為什麼犯的病。
「這不會是發羊癲瘋吧?你先掐人中試試。」米諾雖然在國外長大,可是畢竟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對於一些應急措施還是略懂一些。
林曉薇一聽米諾知道阿汀到底是怎麼瞭,趕緊按照他的指示去做,將綁著阿汀的繩子解下來,叫阿汀平躺在床上,開始在他的身上忙碌起來,做著應急的救援措施。
當阿汀的身體不再劇烈的抖動,嘴巴裡面的白色沫子也不再那麼急促的流出時,林曉薇這才喘一口氣一屁股坐到瞭地毯上面。
屁股被粗糙的地毯紮得不舒服,林曉薇這才發覺她直到現在還是赤裸著身體,阿汀的菊園上也還依舊插著那枚邪淫的「鐵樹開花」。
眼看米諾就要到瞭,林曉薇想都沒想,小心翼翼的拔出阿汀身下的器具,看到上面明顯沾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紅色血絲,林曉薇嚇的趕緊將這枚金屬棒作案工具藏到瞭黑色塑料口袋裡面,用紙巾快速的擦著阿汀的菊園外面。
奇怪瞭,阿汀這陣子還真是補得不錯,雙腿之間的男人象征都到現在瞭還依舊堅挺著。林曉薇瞇縫著眼睛在阿汀碩大的傢夥上面握瞭握,眼看著拇指和食指之間存在著不小的縫隙,心裡再次哀嘆一聲:真是可惜,今天嘗試不到瞭,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嘗試……
想到米諾馬上就要來瞭,林曉薇放下不舍,快速跑進浴室裡穿好衣服,本想收拾好自己之後給阿汀也穿上衣褲,可是還不等她整理好自己,就聽到門外響起瞭急促的敲門聲。
林曉薇撩起被單給阿汀蓋上,看到阿汀的身體依舊時不時的抽搐一下,她再也不敢耽擱,趕緊跑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