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欲望是逐步遞進的,得寸進尺,無休無止。張蘇爾最初的念頭,隻是想親吻顏馨婷的豐滿的嘴唇,他在心裡對自己說,如果能一親她的嘴唇,就滿足瞭。但是,在有瞭嘴唇之親之後,欲望又開始瞄準瞭她的另外的地方。張蘇爾此刻在這裡渴望,摸一下她的臀部就該滿足瞭。但是,不久的將來,他會知道對女人的期待就是這樣不斷增加砝碼,不肯善甘罷休的。他更得在將來才會明白,當超越瞭女人的肉體,便會重新關註女人的靈魂。但往往在期待有女人的心靈的時候,他卻失去瞭珍惜女人靈魂的機會。這也許就是男人本能性進攻造成的悲劇。
此刻,張蘇爾還不會想那麼多,他伸向女孩內褲裡手,代替瞭富有彈性的佈料,緊貼著女孩的隱秘的豐腴的部位。他在她的股溝的上沿跋涉著,那是現代時尚服裝下已經欲蓋彌彰、欲擒故縱向大眾視線亮相的部位,它的神秘性正在日漸減弱,但是張蘇爾仍是激動不已。
再往下運行,女孩的兩瓣豐滿的臀部緊密地貼靠一起,高高地聳起,他的手無法遮掩那婉而多諷、波瀾起伏的曲線,他兩隻手掌平躺地廁身在她的兩片弧形的高地上,感嘆到的是那裡的沒有終點的無盡的纏綿。
由於他的重心移到瞭女孩的臀部,他的接吻開始三心二意,但女孩更加專心而傾情。張蘇爾覺得自己的目光有一點太冷酷,他竟然睜開眼睛,看著女孩的熱吻。顏馨婷閉著眼睛,像藤蔓植物一樣依附著雨林裡的大樹,即使樹林想分開她的纏繞,她也不會放開。
她的傾情,使張蘇爾更加大膽起來,手感中的女孩的臀部,僅僅是一片模糊的感覺,他並不能把她的臀部連綴成一個女孩的完整的體型,在他的有限的手掌的丈量下,女孩那個部位地形復雜,充滿著神秘與蠻荒。
他甚至不知道那高聳的臀部的起伏,將向那裡歸攏,甚至不知道那弧形的曲線,究竟隱藏著女孩的怎麼近在咫尺的最終秘密。他像一對冒裡冒失陷入泥沼的士兵,隻是玩味著面前的那一方觸目可見的隆起與波峰。
他所能做的,就是把他的手攤開,覆蓋在她的臀部上,甚至連股溝都無法探測到,他想分開她的緊密結合的兩瓣屁股,他的手有意地這樣做瞭,但是他很快發覺顏馨婷睜開瞭眼睛,有一些吃驚地看著他,他便不好意思地松下瞭手上的動作。
就這樣在四周骯臟的氛圍裡難分難舍,但也沒有什麼進展,一旦張蘇爾還想有所進一步的動作,妄圖侵入到她的前面的部位的時候,顏馨婷便會用她那單純的眼睛,阻止他。張蘇爾唯一能擁有的,就是女孩內褲後面的所有弧度。
任何男人都想在這種看似指手可得但卻進退難谷的膠著狀態下擴大戰果,張蘇爾唯一能做的是,把她的內褲撐滿,就像撐開一個原先綁在她身上的氣泡。她的內褲被他的手無限制地張開,然後,他一點點地把內褲往下褪除,當內褲滑出她的臀部的領域時,便像一面被炮彈擊中的旗幟,隻能垂頭喪氣地急轉直下瞭。
顏馨婷再次瞪大眼睛,直直地看著他,他抿著嘴訕訕地笑著,試探著她的反應。
“你色情。”顏馨婷說道。
“你討厭嗎?”
顏馨婷沒有回答。
女孩的沉默是一種鼓勵。張蘇爾不知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動機,把女孩的內褲繼續往下褪除著,顏馨婷始終以一種冷靜的目光看著他,但卻沒有制止。
“你要幹什麼?”顏馨婷撅著嘴問道,聲音卻很甜,這不是阻止,而是默許。
“把你的內褲給我一個紀念,行嗎?”
“你色情,你變態。”
“離開你我會想你的,給我吧,讓我想著你的時候就能看到你。”
“你真的會想我?”顏馨婷問道。
“嗯,真的,我會想你。”
也許女孩相信瞭他的話,也許女孩隻是願意找到一個臺階,也許女孩是假裝讓男孩相信她相信瞭他的話,顏馨婷沒有阻止張蘇爾的行為,甚至當張蘇爾把內褲褪到小腿肚那兒的時候,還配合地支起腿,讓張蘇爾把她的雙腳從內褲的褲洞中攫取下來。
一個完好的小巧玲瓏的內褲被捏在男孩的手裡,他有些鬼鬼祟祟地笑著,顏馨婷打瞭他一下,“你真討厭。”
張蘇爾像哄小孩的那樣,摟著她的腰身,唔唔地哼哼著,顏馨婷咬著嘴唇,默默地看著他。張蘇爾覺得這時候特別地喜歡她,因為她的默許,她的對他私密行為的容忍,便想再次把手伸進她的裙子中,但是顏馨婷攔住瞭他,說:“不許瞭。”
“為什麼?”
“不許就不許。”顏馨婷把自己怕裙子掖緊。
“開放時間太短瞭吧。”張蘇爾厚著臉皮開著玩笑道。
“你?你把我當什麼瞭?當博物館啊,當廣場啊,你,你真壞。”顏馨婷舉起拳頭,就向張蘇爾撲來。
兩個人追著離開瞭破舊的小巷。
當兩個人在豫園小吃街上吸著南翔小籠包的時候,張蘇爾卻心懷鬼胎地捏著女孩的內褲,這是他今晚所能享受到的最珍貴的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