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比像所有的女優一樣,一投入拍攝,便顯示出良好的職業操守,呈現出對男優的極度配合。這時的她,似乎已經不是生活中的那個有著愛與憎的莎比,而僅僅是一個鏡頭前需要的角色。這是所有演員的素質,一對生活中老死不相往來的生死活對頭,在影片中可能演一對情深意長的情侶或者肝膽相照的哥們,在鏡頭前可以達到如膠似漆的親密無間,一旦停機令發出,他們可以迅速地從劇中抽離,繼續恢復到實際上的烏眼雞般的仇視。
莎比就在這樣,一旦拍攝開始,她便把自己的女優角色演好。
“爛魚頭”伸出胳膊,托住像楊柳枝一樣搖搖欲墜的莎比,一雙如櫞巨手,輕柔地撫慰著莎比白色襯衫的隆起部位, 莎比投入地沉醉在夢一般的境界上,頭顱變得碩大而沉重,輕輕地搭著“爛魚頭”的身上,就像一隻飛累瞭的小鳥,孤苦伶仃地依靠著一棵剛勁的巨松。
趙導註視著這個開篇,不由暗暗地叫好,太棒瞭,莎比今天發揮得太好瞭。
“爛魚頭” 把自己的臉貼向莎比的處於半夢半醒之間的臉盤,吻著莎比的耳垂,然後吻向她的那像積雪一樣輕柔,像紅燈籠一樣燦爛的臉龐,莎比發出微微的呻吟聲,“爛魚頭”沿著莎比的光滑凝脂的腮幫,滑向莎比的那嬌嫩的閃著櫻桃般寂寞紅光的嘴唇。
莎比的嘴輕微地張開,仿佛要讓漸漸變熱的喘息尋找更大的出口。她的唇幹凈而甜蜜,細細的唇路,在唇膏的映射下,紋理分明,仿佛上面凝聚著女人最灼熱的敏感。莎比配合得很好,微張的嘴唇間,探出瞭她的鮮紅的小巧的舌頭。
“爛魚頭”的嘴吻到她的嘴邊,貼靠著她的散發著淡淡香氣的唇邊,接觸著她的細密的唇上的最纖弱的皺褶,然後便像大鯊魚一樣,吞噬瞭莎比的弱不驚風的嘴唇。莎比全身像被電擊似的,發出一陣身不由已的震顫(當然這是表演技巧可以做到的), “爛魚頭”把自己的像毒蠍一樣野蠻的舌頭,推進到莎比的嘴裡。莎比伸出小巧的艷紅的舌頭,迎接著 “爛魚頭”的到訪,她膽戰兢兢地像一條刺激鯊魚的小魚,躲避著又試探地觸摸著 “爛魚頭” 舌頭的侵吞。“爛魚頭”的嘴張開,像一個陷阱,當莎比的小巧的舌頭再次試探著挑逗他的到來時,他猛地抽瞭一口氣,吸進瞭莎比的那暖融融的小舌頭,就像一個大鯊魚終於完美地捕捉瞭獵物。 一陣甜津津的液體融進瞭“爛魚頭” 的嘴裡,“爛魚頭”隻覺得莎比的嘴裡,彌漫著荷藕般的清香,這種清香,從她的身體深處飄來,從她的嘴裡的每一個湧流的液體中滲出,像一杯剛剛啟封的佳釀,渾厚地散發出積久的濃韻。
莎比沒有從“爛魚頭”的嘴裡吻到惡心的異味,隻是覺得裡面充溢著薄荷的幹燥的刺激的氣息,這已經讓她很滿意瞭,今天的“爛魚頭”,的確進行瞭充分的打掃衛生,至少達到瞭一種中性的氣味,一個女人應該滿足瞭。於是,她覺得自己像一個收緊的花朵,慢慢地開始綻放。
“爛魚頭”一邊吸吮著莎比的舌頭,一邊撫摸著莎比的乳房,莎比的白色襯衣的鈕扣被解開, “爛魚頭”的手,伸入到罩杯之中,像一個全副武裝到牙齒的大兵團,把莎比的乳房包裹得鐵桶也似。
本來完整的罩杯被推出瞭乳房的原有位置, “爛魚頭” 手,代替瞭罩杯對莎比的擁有,輕柔地抓住莎比小巧的乳房,就像抓住一塊沒有形狀的面團。
“爛魚頭” 放開托住莎比腰的手,把莎比放倒在枕頭上,然後抓住莎比的肩膀,把莎比拉瞭半坐著,解開她白襯衫的全部鈕扣,剝下襯衣,從兩袖中抽出來,裡面的罩杯早已無法遮體,東倒西歪地被排擠在莎比乳房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