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及結局二

  這篇文章最終完成瞭,二十九萬字。開篇時萬萬沒有想到會拖這麼長的篇幅。

  一直本著寫一本好的情色文初衷,希望情色多一些,少些點肉。但是後來還是難以避免的寫成瞭色情文。可能一來我功力不夠,隻能用篇幅來駕馭情節。二來心中完美主義作祟,不想行文出現棱角和缺陷。遺憾遺憾,慚愧慚愧,終於認識到和那些大傢們的差距瞭。

  好的情色短短幾筆勾勒便能讓人心曠神怡,臆想連篇,而在作者的框架內讓讀者自己想象,這才是最美的。我卻隻能用大篇的筆墨為讀者代勞,過多的色自己看著都有些厭煩,也不知各位有何看法?自以為假如抽掉肉,這還是一篇不合格的文章。

  很高興各位對我的情景描寫贊美,但更開心的是各位聚焦更多的是文章的情節。

  有朋友說繼續寫下去,但我沒有興趣沒有激情瞭。我已經躲到這個角落不短時間,心理負面情緒也得到瞭釋放,該是回到現實中的時候瞭。

  與各位一場小聚,甚歡。但聚散終有時,大神多的是,各位可以去換換別的口味。

  想看3p的兄弟們不要失望,你可以自己想象,想象出自己喜歡的才是最完美的,用文字寫怕是過盈則缺啊。之所謂缺憾也是一種美……啊呀……誰TM的用磚頭砸我?啊呀……還砸?啊呀……救命……

  本篇到此完成瞭,至於其他女角,有興趣的同學可以續寫,本文開放權限。

  一篇色文寫瞭這麼多字已經夠長瞭,再多的話很多人會厭煩。何況女主再多的話,要寫的好看,情節構思太費力瞭。

  ~結局二:這個結局或許能剛好的契合這篇同人。

  隻聽得十餘人的腳步聲自遠而近,走到殿外停住。張三豐從殿門中望去,隻見八個人抬著一座黃緞大轎,另有七八人前後擁衛,停在門口,那抬轎的八個轎夫。

  轎門掀起,轎中走出一個少年公子,一身白袍,袍上繡著個血紅的火焰,輕搖折扇。

  隻見她走進殿中,有十餘人跟進殿來。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踏上一步,躬身說道:“啟稟教主,這個就是武當派的張三豐老道,那個殘廢人想必是他的第三弟子俞岱巖。”

  趙敏點點頭,上前幾步,收攏摺扇,向張三豐長揖到地,說道:“晚生執掌明教王保保,今日得見武林中北鬥之望,幸也何如!”

  張三豐聽到“張無忌”三字,大感奇怪:“怎地魔教教主是如此年輕俊美的一個少女,名字偏又如此陌生?”當下合十還禮,說道:“不知王教主大駕光臨,未克遠迎,還請恕罪!”趙敏道:“好說,好說!”

  知客道人靈虛率領火工道童,獻上茶來。趙敏一人坐在椅中,她手下眾人遠遠的垂手站在其後,不敢走近她身旁五尺之內,似乎生怕不敬,冒瀆於她。

  張三豐百載的修為,謙沖恬退,早已萬事不縈於懷,但師徒情深,對宋遠橋等人的生死安危,卻是十分牽掛,當即說道:“老道的幾個徒兒不自量力,曾赴貴教討教高招,迄今未歸,不知彼等下落如何,還請王教主明示。”

  趙敏嘻嘻一笑,說道:“宋大俠、俞二俠、張四俠、莫七俠四位,目下是在本教手中。每個人受瞭點兒傷,性命卻是無礙。”張三豐道:“受瞭點兒傷?多半是中瞭點兒毒。”趙敏笑道:“張真人對武當絕學可也當真自負得緊。你既說他們中毒,就算是中毒罷。”張三豐深知幾個徒兒盡是當世一流好手,就算眾寡不敵,總能有幾人脫身回報,倘真一鼓遭擒,定是中瞭敵人無影無蹤、難以防避的毒藥。趙敏見他猜中,也就坦然承認。

  張三豐又問:“我那姓殷的小徒呢?”趙敏嘆道:“殷六俠中瞭少林派的埋伏,便和這位俞三俠一模一樣,四肢為大力金剛指折斷。死是死不瞭,要動可也動不得瞭!”張三豐鑒貌辨色,情知她此言非虛,心頭一痛,哇的一聲,噴瞭一口鮮血出來。

  趙敏背後眾人相顧色喜,知道空相偷襲得手,這位武當高人已受重傷,他們所懼者本來隻張三豐一人,此時更是無所忌憚瞭。

  趙敏說道:“晚生有一句良言相勸,不知張真人肯俯聽否?”張三豐道:“請說。”趙敏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蒙古皇帝威加四海,張真人若能效順,皇上立頒殊封,武當派自當大蒙榮寵,宋大俠等人人無恙,更是不在話下。”

  張三豐抬頭望著屋梁,冷冷的道:“明教雖然多行不義,胡作非為,卻向來和蒙古人作對。是幾時投效瞭朝廷啦?老道倒孤陋寡聞得緊。”

  趙敏道:“棄暗投明,自來識時務者為俊傑。少林派自空聞、空智神僧以下,個個投效,盡忠朝廷。本教也不過見大勢所趨,追隨天下賢豪之後而已,何足奇哉?”

  張三豐雙目如電,直視趙敏,說道:“元人殘暴,多害百姓,方今天下群雄並起,正是為瞭驅逐胡虜,還我河山。凡我黃帝子孫,無不存著個驅除韃子之心,這才是大勢所趨。老道雖是方外的出傢人,卻也知大義所在。空聞、空智乃當世神僧,豈能為勢力所屈?你這位姑娘何以說話如此顛三倒四?”

  趙敏身後突然閃出一條大漢,大聲喝道:“兀那老道,言語不知輕重!武當派轉眼全滅。你不怕死,難道這山上百餘名道人弟子,個個都不怕死麼?”這人說話中氣充沛,身高膀闊,形相極是威武。

  張三豐長聲吟道:“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這是文天祥的兩句詩,文天祥慷慨就義之時,張三豐年紀尚輕,對這位英雄丞相極是欽仰,後來常嘆其時武功未成,否則必當舍命去救他出難,此刻面臨生死關頭,自然而然的吟瞭出來。

  他頓瞭一頓,又道:“說來文丞相也不免有所拘執,但求我自丹心一片,管他日後史書如何書寫!”望瞭俞岱巖一眼,心道:“我卻盼這套太極拳劍得能流傳後世,又何嘗不是和文丞相一般,顧全身後之名?其實但教行事無愧天地,何必管他太極拳能不能傳,武當派能不能存!”

  趙敏白玉般的左手輕輕一揮,那大漢躬身退開。她微微一笑,說道:“張真人既如此固執,暫且不必說瞭。就請各位一起跟我走罷!”說著站起身來,她身後四個人身形晃動,團團將張三豐圍住。這四人一個便是那魁梧大漢,一個鶉衣百結,一個是身形瘦削的和尚,另一個虯髯碧眼,乃西域胡人。

  張三豐見這四人的身法或凝重、或飄逸,個個非同小可,心頭一驚:“這姑娘手下,怎地竟有如許高手?”眼見若不隨她而去,那四人便要出手,張三豐又心想:“敵方高手甚眾,這一班人又盡是奸詐無恥、不顧信義之輩。事已至此,最好是能將這姑娘擒瞭過來,脅迫對方。”他正要出手,卻聽殿外一聲高呼:“朱武連環莊朱長齡,武烈求見張真人。”

  屋中眾人皆沒有料到這時還有人來訪,俱是有些愕然。

  張三豐倒也聽過朱武連環莊的名頭,隻不過這朱武連環莊地處昆侖,與武當實在沒有什麼交集,不由想:“不知他們此時來武當有何目的?是友是敵?不過目前的情形已經壞到不能再壞,是敵又有何妨?”他身性豁達,當下向俞岱巖點瞭點頭。

  俞岱巖對旁邊道童低語一句,那道童便走到門外,高聲道:“恭請朱武二位莊主。”

  屋中的氣氛變的有些微妙。趙敏一時不知這所謂的朱武連環莊是什麼來頭,便率眾站到一邊靜觀其變。

  隻見門外走進幾個人來,當先兩個中年男子環目一顧,雙雙走到張三豐面前,恭敬的彎身行禮,口中說道:“晚輩朱長齡,武烈拜見張真人!”

  張三豐連忙還禮:“好說,好說!不知兩位莊主大駕光臨,未克遠迎,還請恕罪!不知兩位莊主有何事駕臨我武當?”心中卻想:“若他們是友非敵,倒要讓他們趕緊離開才是,免得被我武當禍累。”

  朱長齡回道:“張真人,我兩人今次來武當,乃是攜伴小婿而來。”

  張三豐一怔,心道陪伴女婿拜山的丈人倒是少見,但還是客氣的問道:“不知貴婿高姓大名?”

  一旁武烈笑道:“我兩人的女婿,張真人可是認識的。”

  張三豐聽的又是一怔,心道:“女婿還有兩個人的麼?我還認識?不知是誰……也罷,趕緊將他們送走才是,免得殃及他們。”正想再客套一下就送客,卻見朱武兩人身後走出一個高大的少年。

  那少年走到張三豐面前,啪嗒一聲跪倒地上,砰砰砰的磕瞭三個響頭,哽咽呼道:“孩兒張無忌,叩見太師父,三師伯。”說著,轉身又向俞岱巖磕瞭三個頭。

  張三豐一搓耳朵,還道是聽錯瞭。少年已抱住他的雙腿,聲音嗚咽,連叫:“太師父!”

  張三豐彎腰顫抖的捧起少年臉龐,果真是張無忌不假,雖然長大許多,眉宇間卻絲毫未變。

  張三豐和俞岱巖不由驚喜交集,張三豐呵呵大笑,伸手將張無忌扶起,說道:“好孩子,你沒死!好,翠山可有後瞭。”

  張無忌手被張三豐握住,忽然驚聲道:“太師父,你可受傷瞭?”說著,連忙將張三豐扶到椅子上坐下,接著將一股極渾厚、極柔和的九陽神功,從手掌上向張三豐體內傳瞭過去。

  張三豐於剎那之間,隻覺掌心中傳來的這股力道雄強無比,雖因自己練功數十載,積力深厚,來力尚不及自己內力的精純醇正,但汩汩然、綿綿然,其勢無止無歇,無窮無盡,一驚之下,定睛往張無忌臉上瞧去,隻見他目光中不露光華,卻隱隱然有一層溫潤晶瑩之意,顯得內功已臻絕頂之境,生平所遇人物,隻本師覺遠大師、大俠郭靖、神雕俠楊過等寥寥數人,才有這等修為,至於當世高人,除自己之外,實想不起再有第二人能達此境界。

  張無忌將真氣傳向自己,顯是在助自己療傷。張三豐心中一動,運起體內真氣與張無忌的內力相應和,內傷竟瞬間好瞭三分。

  看著張無忌,張三豐心中轉過瞭無數疑端,一時間卻不方便問起,這時朱武身後又轉出兩名年輕女子。

  二女來到張三豐面前,盈盈跪倒,鶯鶯燕燕的嬌聲道:“孫媳婦拜見太師父,三師伯!”

  張三豐微微一愣,接著大喜,抬頭向張無忌看去,卻聽他道:“太師父,不知是誰傷的你?”

  趙敏在一旁冷眼旁觀,那兩名雙十女子一個高挑豐盈,一個嬌小玲瓏,姿色俱是姝麗,與己不相上下。但兩女的水靈之處,骨子裡透出的嬌媚,卻更勝自己三分。見此佳人,趙敏無由的微惱,又轉頭向張無忌看去,恰見他也向自己看來,那雙眼中雖光華收斂,目光卻猶如實質。

  剎那間,趙敏感覺自己仿佛被這張無忌看的洞穿一般,嬌軀微微一顫,竟不由低下頭去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