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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青嬰自瀆樹林內

  正想的入神時,武青嬰忽然覺得身上一緊,原來已被衛璧緊緊抱住。衛璧雙臂從武青嬰的脅下穿過,兩隻手掌握在瞭她挺翹圓潤的乳峰上,慢慢的揉搓起來。衛璧的突襲加上從乳上傳來的酥麻強烈感覺讓她“呀”的一聲驚叫後才回過神來。

  武青嬰剛欲推拒,衛璧卻已一手握住瞭她的柔荑,引進瞭自己的褲子裡。她心間不由一陣厭煩,小手連忙往回抽,卻被衛璧緊緊箍在瞭腿間的那根堅硬棍子上。武青嬰又掙紮瞭幾下,終於還是無奈的幫衛璧揉搓起來。

  衛璧見武青嬰不再掙紮,便急急忙解開褲帶把褲子褪到腿彎處,隻見武青嬰盈白玉潤的小手正在自己黝黑的陰莖上擼動著,黑白的反差在月色下尤為強烈,他不由滿足的“喔”瞭一聲,欲念更熾,一隻手從武青嬰腦後圈過,試探的想伸入武青嬰的懷內。沒想到匍一動作,就被武青嬰狠狠的瞪瞭一眼,衛璧隻好訕訕的一笑,退而求其次,隔著衣服輕輕的揉起武青嬰的乳兒。

  朱九真覺得體內的那根陰莖抽送的越來越猛烈,仿佛每一次肏入都頂在瞭心窩,把心臟頂到瞭喉嚨間,讓她想要嘶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粗長的陰莖深深的插入體內,讓朱九真無由的想到張無忌燒烤的白魚,剛被穿上樹枝時,還未死透,不時還微微的扭曲挺動身軀。她現在便如那白魚,想要扭動嬌軀,卻被那根陰莖緊緊的固定住,隻能徒勞的發出“嗚嗚”的低吟,然而陰莖快速抽插帶來的酥麻感卻在體內快速的匯集,並且在周身流竄。

  腿間的表哥動作越來越快,一張俊臉不知何時變得扭曲起來,隱隱間竟透著一絲暴戾與癲狂,仿佛一隻餓狼正在強暴一隻小白兔般,讓朱九真微微怯怕,這時的表哥變的好陌生。

  “呃……嗚……”衛璧忽然俯下身子,一口擒住瞭朱九真一顆高高翹起的乳蒂舔裹起來,讓她覺得那吮吸幾把魂魄都吸的離體,小口中咿嗚有聲。接著衛璧雙手也離開瞭朱九真的大腿,握在瞭她碩豐的乳肉上,粗魯的揉捏起來。

  朱九真感到乳房被衛璧粗暴的擠捏,疼痛不已,剛想掙紮,卻覺體內的陰莖忽然停止瞭抽插,死死的聳進在體內,剎那間仿佛又變粗變長瞭三分,驀的抵到瞭穴道盡頭一團無比軟膩的嫩肉上,並且不斷彈跳,頓讓她覺得心臟都像要被頂出瞭喉嚨中,然而這一刻無盡的酸爽卻淹沒瞭全身。朱九真不由“嘶”的倒吸瞭一口冷氣,再也忍受不住,四肢忽然間生瞭大力,如八爪魚般緊緊繞住瞭衛璧,接著小腹便是一陣劇烈的痙攣,一股洶湧的尿意如決堤的洪水從體內噴射而出。正噴的失魂落魄時,她忽然感到一股熱流從那陰莖的頂端噴出,射入體內,滾燙不已,仿佛射到瞭自己的心間上。

  朱九真被這洶湧的一射差點背過氣去,那泄身變的更加洶湧起來,陰液從陰道和陰莖的縫隙間擠瞭出去,淅淅瀝瀝的把兩人的交媾出塗個盡濕……

  她緊緊摟住衛璧,小嘴“嘶嘶”的抽著冷氣,雙目卻是越來越失瞭神采,忽然又“喲喲”的喚瞭兩聲,四肢便如煮軟的面條一般松瞭開去。

  武青嬰握著手中的陰莖,心中想到的卻是張無忌胯間的那根,不知不覺間渾身燥熱不已,小手在衛璧的胯間飛快的擼動著。很快,隨著衛璧的一聲低吼,武青嬰頓覺手上被噴瞭黏液,濕膩膩的。她連忙撒瞭小手,低頭看去,見衛璧噴射出幾道濁液後,那一根陰莖便軟小耷拉下來。

  見半邊手掌上都沾瞭衛璧的液體,武青嬰皺著蛾眉,連忙跑向水邊,搓洗著小手,隻聽背後衛璧喘著粗氣說道:“師妹,這次端個太爽瞭……”

  壓在朱九真肉體上的身影見她忽然軟瞭下去,一動不動,不禁嚇瞭一跳,連忙伸手摸瞭摸她的鼻息,見其還在輕微的喘息著,這才放下心來。他趴在朱九真身上喘息瞭片刻,才依依不舍的爬起身來,屁股往上一抬,隻聽“啵”的一聲,那根猶自半軟半硬的棒兒被抽瞭出來。他草草的穿瞭衣物,悄悄的打開門,左右望瞭一下,然後拔足向西方奔去。

  朱九真醒來時,天已大亮,屋子內一片寂靜,顯是武青嬰和衛璧都已出瞭門。怔怔又躺瞭片刻,朱九真坐瞭起來,腦子裡一片迷糊,昨夜的事情仿若夢幻一般,然而感覺卻又是那麼真實。她低下頭,隻見身上的衣物亂糟糟的,胡亂的扣在一起,一絲絲輕微的裂痛從腿間傳來……

  朱九真把手探入腿間,摸到處滿是狼藉,拿出手來,卻見手上有一抹嫣紅,心裡不禁慌亂異常,連忙又去看左臂,那守宮砂已然消失,頓時又羞怯不已,心中不斷的想道:“表哥,他……竟要瞭我的身子……”

  茫茫然起瞭身,朱九真忽然一個趔趄,才發現雙腿是那麼酸軟無力。她忍著胯間傳來的絲絲痛楚,微微的叉著雙腿,小步走到門口開瞭門。

  屋外的陽光隨著門開照到朱九真臉上,刺的她有些睜不開雙目。朱九真瞇著雙眼,隻見衛璧和武青嬰正坐在屋前。

  土灶上的瓦罐內,正煮著早餐,氤氳的水蒸汽在晨光中裊裊繞繞。

  朱九真看到衛璧,芳心驀地慌亂不已,她連忙低下臻首,嘴裡囁嚅瞭幾下,卻沒有絲毫聲音發出,心中隻是想道:“他占瞭我的身子,我是他的人瞭……”

  衛璧見朱九真出門,表情瞬間也變得精彩起來,失落,憤怒,愧疚,慌張,嫉妒寫滿瞭臉上。過瞭半晌,他才訕訕的說道:“表妹,你起床瞭。”

  朱九真忍著突突心跳,低低的應瞭聲“嗯”。她不敢去瞧衛璧,也不敢去看武青嬰,正不知該怎麼辦時,忽然靈機一動,說道:“我……我夜裡出瞭汗……去洗浴……”說著,低著頭,蹣跚的向著潭邊走去。

  武青嬰望著朱九真慢慢行走的背影,本來也有些揣揣的心卻好奇起來,她忽然像想到什麼似得,用胳膊肘抵瞭抵衛璧,低聲道:“你說……莫不是她……以為昨夜是你?”

  衛璧聽瞭先是一怔,忽然虎軀抖瞭一下,如遭雷擊,面色變的灰白。

  ……

  張無忌的新屋終於建成瞭,背北朝南,依坡而立,土石為基,油泥雜以茅草為墻,麥稈為頂。左右前後修瞭四扇窗戶,比之潭邊的小屋要寬敞明亮很多。尤其是土墻,在砌壘之後,被張無忌用火燒瞭三天,墻面已經變成瞭瓷質,應該再不會有墻裂的情況發生。

  張無忌搓瞭搓手,渾身沾滿瞭泥土,混著汗水膩膩的頗為難受。他便到瞭潭的西南方,脫瞭衣裳草草洗瞭之後,迫不及待的一個猛子紮進瞭清涼的水中。

  張無忌在清涼的水裡暢遊瞭好久,洗凈瞭身上的汗膩,感覺體內的燥熱也消去瞭不少。他看瞭看天色,已經接近正午,便一個猛子又潛入水中,片刻後再出水時,雙手一拋,一條十數斤的白魚被拋出水面落於岸上,他如法炮制又捉瞭一條,然後上岸穿起短褲,拎起白魚便準備回屋。

  忽然聽到不遠處響起蘆葦斷折的聲音,張無忌皺眉喝到:“是誰?”

  蘆葦叢一陣晃動,其內走出一個黑衣的嬌小女子,邊行邊笑道:“小弟,你好。”說著,兩道清澈明亮的目光在張無忌臉上滾瞭兩圈。

  張無忌見其從蘆葦中蓮步行出,稚純的玉容清麗不可方物,又聽她聲音嬌媚清脆,一顆心不由劇烈的跳動兩下。他咽瞭口吐沫,卻不敢去看那俏臉,低下頭去,目光在她嬌小玲瓏的身子上逡巡瞭兩下,才說道:“武傢小姐,是你!在這裡幹什麼?”

  武青嬰笑道:“我在洗衣服啊。”說著,她舉瞭舉手中軸起的衣服,待舉到手邊,忽然俏臉紅瞭一下,把手中的衣服藏到瞭身後。

  張無忌見武青嬰先是舉起一件濕漉的衣服,後來又藏到身後,不由暗暗納罕,說道:“此處離你屋子甚遠,為何跑到這裡來洗衣服?”

  武青嬰俏臉又是一紅,征瞭一下方道:“我……早上來采果……在水邊洗手時滑瞭一跤,褲子給污臟瞭……”

  張無忌聞言低頭看去,隻見武青嬰腳上穿著一雙鹿皮短靴,及膝的羅衣下卻是光光溜溜,不著寸縷。一對渾圓纖秀的雪白小腿在黑衣的映襯下反差尤為強烈,膚如凝脂,閃著玉潤的光澤,心臟中頓時猛烈的跳動起來,他不由又咽瞭口吐沫,眼前的美腿讓他幾乎舍不得移開目光。

  武青嬰見張無忌目光灼灼的直盯著自己的腿,微微羞怯。她兩腿並攏,往後退瞭一步,微微慌亂的說道:“小弟,你……”

  張無忌這才如夢初醒,連忙抬起頭來,應道:“我捉瞭兩條魚回去吃。”

  武青嬰猶豫瞭一下,忽然笑靨如花的道:“小弟,你的魚能給我一條麼?”

  張無忌一怔,說道:“給你?為什麼?你不會讓衛相公捉麼?”

  武青嬰聽他提及衛璧,秀眉微蹙的說道:“他呀,他才不會捉魚呢。”剛剛她向張無忌要魚,隻不過是心慌之下的權宜之計,希望能以進為退,並不指望張無忌真會給她魚,然而聽張無忌提及衛璧,武青嬰心中忽然微微著惱起來。

  張無忌“哦”的一聲說道:“這魚我要與猴兒們分著吃的,你若想吃,便跟我來,做熟瞭給你一份。”

  武青嬰聞言猶豫瞭一下,忽然卻說道:“好呀,小弟做飯的手藝很是厲害,到現在我卻隻嘗過一次呢,今日有幸便再嘗一嘗,嘻嘻。”

  張無忌聽瞭,眼睛閃爍瞭一下,也笑道:“隻怕不見得吧,你應該是嘗過不止一次的。”說著,他轉身向屋子方向走去。

  武青嬰微微疑惑,暗道:“我嘗過麼不止一次?”她怔瞭怔,忽然似想到瞭什麼,嬌軀微微抖瞭一下,然而看著張無忌的背影,卻還是一咬牙跟瞭上去。

  太陽已經爬到頭頂,朱九真的肚子咕咕叫瞭起來,她看瞭一眼熟睡的衛璧,嘆瞭口氣。表哥最近越來越喝酒多瞭,每次都爛醉如泥,就連出去打獵也少瞭很多。今日外出采摘果子的武青嬰還沒有回來,若不是昨日還剩下些食物,中午就斷炊瞭。

  朱九真草草把昨日剩下的食物熱瞭,胡亂吃瞭一些,然後坐在屋裡怔怔出神。

  那日被衛璧要瞭身子後,本以為衛璧會對自己好一些,沒想到衛璧對她反倒更疏遠瞭,平時的笑臉中都帶著客套和生硬,仿佛也刻意的避開自己。衛璧要麼每日和武青嬰結伴出去,要麼回來時就獨自喝酒,朱九真鼓起勇氣想找個機會和衛璧單獨說說話兒,不料竟找不到機會。她看瞭看衛璧通紅的俊臉,芳心突然撲通撲通的跳瞭起來。現下武青嬰不在,這不正是好機會麼?我把他叫醒,問問他那日……可是這又怎麼問的出口……他那日不會是酒喝多瞭……忘記瞭吧?

  朱九真紅著臉,左思右想,躑躅瞭良久,終於鼓起瞭一些勇氣,暗道:“我便問他……今後如何待我……和武青嬰一起我也是願意的……”忍著心中的悸動,朱九真顫抖的伸出手去,想推醒衛璧。

  不料這時,屋子外面卻傳來瞭輕靈的腳步聲,朱九真連忙縮回瞭手,坐回自己的鋪上。門口光線一暗,隻見武青嬰走進屋來,雙手空空如也。那精致的小臉上陰晴不定,目光閃爍。

  ……

  今日早上,衛璧又喝酒瞭。自從那日的事情後,衛璧開始每日飲酒,並且越喝越兇。

  看著俊臉通紅的衛璧,武青嬰一陣心煩。今日輪到她去找尋食物,一路向南行武青嬰一路心中惱怒,從朱九真的事情來看,她在衛璧心中還是很有位置的。

  武青嬰走著走著,進瞭西南方的小樹林中。她看林中陰涼,左右幽靜無人,芳心不由一動,起瞭自瀆的心思。這是武青嬰的一個秘密,雖然她幫衛璧擼過很幾次,也不曾讓衛璧貼膚碰過嬌體,然而她自瀆已經一年有餘。自從第一次摸索學會後,武青嬰便深深迷上瞭那自瀆帶來的銷魂快感。每每開心或者不開心抑或者體內有燥熱沖動時,她便會自瀆。

  武青嬰走到一個密植的樹叢內,摘下幾片樹葉鋪在地上,然後輕輕拉開瞭羅衣的襟帶,接著褪去瞭褲子,露出緊致挺翹的雪臀和纖秀頎長的玉腿。她把羅裙撩至蜂腰間,倚坐在樹根,張開瞭頎長的雙腿,露出瞭粉膩光滑的小腹和腿間雪嫩的牝戶。那牝戶猶如饅頭一般渾圓,其間一條粉紅的細縫,已然微微濕潤瞭。

  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伸到瞭胯間,蔥白玉指微微顫抖著,在花瓣般的粉色肉唇內倘佯瞭幾下,花溪立時變的水光盈然。那手指又撫上瞭一個紅豆大的盈盈圓珠。“呀”的一聲嬌吟,武青嬰雙目迷離起來,她貝齒咬著嫣紅的下唇,小手在那小小紅珠上慢慢的揉瞭起來,另一隻手卻鉆進瞭羅衣中,尋到滑嫩酥胸上一顆花生粒般的珠子捏瞭,輕輕捻動起來……

  隨著一陣銷魂的極樂從腿間湧遍全身,武青嬰嬌軀如蛇般劇烈的扭曲瞭幾下,花瓣般的粉唇微微張開嬌喘著。兩條玉腿軟綿綿的分開,雪肌泛起妖艷的粉色,其下隱隱看到細細的青筋。那條牝戶內細細的溝壑嫣紅妖嬈,水光盈然,泥濘不堪。

  武青嬰有些茫然的呆坐著,直到高潮慢慢的退去,才胡亂穿起褲子,系上羅衣,準備開始今日的采摘工作。然而站起時,武青嬰感到腿根部黏黏的頗為難受。她摸瞭一把,才發現褲子都被牝戶內的流出的水兒給浸濕瞭,不由俏臉微紅,暗道:“今日怎麼流瞭那麼多……”

  她走到潭邊,尋瞭一個蘆葦茂密處,又褪瞭褲子走入水中,清洗瞭黏黏的陰部,接著搓洗起褲子。不料還未洗完,就被潛泳出水的張無忌給驚動。

  武青嬰心中一動,透過蘆葦的縫隙向譚面看去,隻見赤裸的張無忌正如白魚般在水裡穿梭。直到張無忌上瞭岸,用短褲遮住瞭那根肥粗的物事,武青嬰才不甘的忽閃瞭下長長的睫毛。剛剛那隨著張無忌上岸的步伐在他胯下亂甩的物事根部也是光潔無比,和她的一模一樣,讓武青嬰看得心中微微的發癢。

  見張無忌穿好褲子提著魚欲走,武青嬰心中松瞭一口氣,卻不料無意中踩折瞭一根蘆葦,在張無忌發聲詢問之下,無奈從蘆葦叢中走出來。

  ……

  看瞭看頭頂的艷陽,武青嬰握著手中的褲子跟在張無忌背後,芳心亂跳,俏臉微熱。

  背北朝南,石基的墻根,堅硬的土墻,厚實的麥秸屋頂,方方的窗戶。看著眼前這個比湖邊小屋大上很多的茅草屋,武青嬰忽然有種受騙的感覺,仿佛自己費盡心機從對方手中交換瞭一個物事,不料對方轉手又拿出一個更好的,讓她頗為不甘。

  除瞭這個蓋好的屋子外,一間面東的新屋也起瞭一半,土墻已經有一人多高,隻是還沒有蓋上屋頂。屋旁的一個大樹上,七八隻猴兒正在嬉鬧著,樹根坐著的白猿似睡非睡的打著盹兒。

  武青嬰瞟瞭一眼白猿,壓抑著心中的不忿和嫉妒,對張無忌說道:“小弟,你這屋子好大啊……”

  張無忌一邊將魚削鱗去內臟,一邊對武青嬰不置可否的笑瞭笑。

  武青嬰又指著屋東平地上曝曬的大片金黃,問道:“小弟,那是什麼?”

  張無忌先把一條魚放在火上烤瞭,又把另一條魚切下幾塊放在瓦罐中煮上,說道:“是麥子。”

  “麥子?”武青嬰頗有些驚奇,“這谷中還有麥子麼?”

  “是的,長在野草中,你隻要找,還是能找到的。”張無忌說道。

  武青嬰走瞭過去,抓起一把金黃,發現這果然是麥穗。她在自傢的莊園裡見過的,隻不過在谷中一直沒有註意而已。

  待武青嬰走瞭回來,張無忌笑道:“這天已慢慢要入秋瞭,你和衛相公難道不準備些入冬的糧食麼?”

  武青嬰正看著咕咚冒泡的魚湯,聽張無忌如此一說,不由怔瞭怔,才醒覺這事情的重要性。是啊,已經快入秋瞭,可是這段日子她和朱九真,衛璧三人過得渾渾噩噩,壓根就沒有想到後面的日子。等到瞭冬天,百果凋零,再下起大雪,卻沒有存糧,那時該怎麼辦?

  武青嬰怔怔的想著,忽然感到從指尖上傳來一絲電流般的酥麻。她回過神來,見張無忌遞上一塊圓圓的物事,手指觸摸到瞭她的指尖。

  武青嬰俏臉微紅,連忙把小手往回縮瞭縮,看瞭看手中的圓物,失聲說道:“麥餅?”

  手中的麥餅呈黃褐色,硬硬的,隱隱飄散著麥子的香味,武青嬰不由饞涎欲滴。這種粗餅,以前都是下人吃的,如今在武青嬰看來卻是如此的誘人。

  張無忌又端給她一碗雪白的魚湯,裡面有一大塊魚肉,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火上的烤魚也烤的金黃,張無忌把烤魚切瞭十數段,分給瞭猴兒們,又端起最大最肥的一塊送給白猿。

  武青嬰見白猿動作緩慢,精神頗有些萎靡,不禁微微奇怪,便問張無忌:“它怎麼瞭?”

  張無忌有些黯然,說道:“它的年紀太大瞭,最近總是生病。”

  武青嬰聞言心中不由暗暗歡喜,卻又不敢表露出來,便貪婪的吃起餅來,轉眼吃瞭一塊麥餅,一碗魚湯,微漲的小腹讓她不禁生瞭一絲滿足感。她從小愛吃魚,可是衛璧一不會水,二來臂力也不足,所以捉魚刺魚都不能,隻能捉些野雞野兔來吃,入谷這麼長時間她還沒有吃過魚。一開始她向張無忌索要白魚,不過是想轉移張無忌的註意力,以防張無忌對她有所不測。待張無忌說請她吃魚,武青嬰真的心動起來,猶豫瞭一下,便跟著張無忌來到他的新屋這裡。

  武青嬰抹瞭抹油乎乎的小嘴,笑道:“謝謝你,小弟……谷外我頗有對你不起,到瞭谷內,我想起舊事,心中常生愧疚。果然,做人還是為善的好,比之對你不好的朱九真,你待我比待她好多啦……”

  張無忌聞言,臉上忽然現出一絲玩味和戲謔的笑容,說道:“是麼……那麼那日你們入谷時你請我幫衛相公接骨,卻不知後來誰絆瞭我一腳?又是誰威脅朱九真從我這裡討吃的?”

  武青嬰一開始還笑容滿面,聽著張無忌的說話,笑容很快的凝固瞭……

  “不過我還是感激武傢小姐的,畢竟你和衛相公幫瞭我……”張無忌看著武青嬰尷尬通紅的俏臉,有些得意又有些譏誚的說道。

  武青嬰臊的滿臉通紅,都不知道是如何離開張無忌的新屋的,邊走邊狠狠的想道:“哼,臭小鬼,敬酒不吃吃罰酒……”她回頭看瞭一眼那屋子在樹林中露出的屋頂,耳中猶自想著張無忌的言語“比之朱九真的霸道狠毒,我更討厭你的刻薄心計,讓你來吃魚是為瞭……”

  張無忌有些厭惡的看著武青嬰玲瓏背影逐漸遠去,卻忽然發現胯部那根陽物不知何時已硬的難受,不禁把觸到武青嬰指尖的手放到鼻子下嗅瞭一下。

  ……

  今日輪到朱九真采摘果實,她漫步在谷間,覺得腿酸酸的。昨夜那似夢非夢,似真非真的經歷又浮現在心頭。

  昨日晚上,朱九真被武青嬰邀著鬥酒,又喝瞭個酩酊大醉,都不知怎麼回到自己的鋪上的。正沉睡間,她忽然覺得自己躺在水邊,洶湧的浪花一波波的沖覆瞭自己的身體,讓她喘不過氣來,像要窒息瞭一般,不由迷迷糊糊的半醒過來。

  朱九真隻覺渾身酸軟無力,勉力睜開眼睛,滿眼盡是漆黑,驀的又發現自己正被一個沉重的身軀壓得死死的,那身軀劇烈的喘著粗氣,在她的嬌軀上劇烈的蠕動著。

  朱九真一慌,心道:“是表哥麼?”正想著,熟悉的漲裂感從下體傳到心間。她感到一根粗長堅硬的物事正在自己的牝戶內疾疾的抽插著,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仿佛牽動擠壓瞭她的五臟六腑,折磨著她的靈魂。雖然沒有瞭上次的裂痛感覺,但是那股酥麻漲癢的感覺卻讓朱九真更加的不適,卻又無從的發泄,不禁想扭動起腰身,卻被身上的人按壓死死的。

  那人動作越來越快,每次的抽插都像帶起一波滔天的浪花淹沒瞭朱九真,她還未來得及喘息時,另一波浪花又洶湧而至。酥癢和一絲絲陌生的快感也隨著浪花湧上朱九真的心頭。朱九真極力的忍耐著,掙紮著,卻突然被體內那物事一下兇猛的沖撞在蜜穴盡頭的軟肉上。

  朱九真“呀”的一聲尖叫,立刻潰不成軍,渾身無力的癱軟下來,再無力氣反抗,然而那一波波欲望的浪花卻更急速更洶湧的撲瞭上來,讓她越來越窒息,最後連神智都仿佛失去瞭一般。

  到瞭早上,朱九真睜開瞭眼睛,衛璧和武青嬰早已不再屋內,然而胡亂搭扣在身上的衣服和臀股間的狼藉告訴她,這不是夢。

  朱九真在鋪上失神瞭好久,才憶起今日輪到她去采摘水果,於是慢慢的起瞭身,走出門去。她一邊走著,心中一邊胡亂亂想道:“表哥這些個日子避不見我,是為瞭避武青嬰的嫌麼?那他為何……為何還要瞭我的身子?難道想我們兩個都……既然我身子給瞭他……我便依他……和武青嬰一起……難道武青嬰比自己更早被衛璧……那麼……這三人的尷尬該怎麼解開?終是不好辦。自己是女兒傢,表哥不主動提起,難道讓自己主動去說?”

  時節已是初秋,谷中的梨兒已經成熟落盡,杏子棗子卻次第成熟。朱九真一路摘采著果子,一邊芳心間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向東北行去。她爬上一棵大大的杏樹,正摘著紅黃酸甜的杏子,眼角卻不經意瞥見一條人影正向山谷東北疾疾而去,方向正是那入谷山洞的位置。

  谷中總共四人,這人影必是張無忌無疑。朱九真心中一動,想道:“這小鬼走的這麼快,不知卻有什麼勾當?”想著,她心中一動,拋下樹枝編制的簡陋籃子,躍下杏樹,跟瞭上去。

  朱九真小心的跟在那人身後,見其背影果然是張無忌。

  張無忌奔的速度很快,朱九真還未靠近山洞時,遠遠隻見他已一個旱地拔蔥,如猿猴般輕松的躍至山洞口,兩隻手攀住洞壁,身軀奇異的扭動瞭幾下,頓時如縮水般小瞭一圈,接著就鉆入瞭山洞。

  朱九真大是吃驚,心道:“這是什麼功夫?為何沒有聽說過,況且他奔行的速度怎會如此之快?”她看著已經空空的山洞思慮瞭片刻,卻沒想出什麼結論,於是轉身回到瞭摘杏的樹那撿起瞭籃子回瞭小屋。

  接近正午時,衛璧和武青嬰回來瞭。朱九真連忙把看到的事情告訴瞭二人。二人一聽,皆有些失色。

  三人入瞭谷中,一直沒有外面傢人的消息,況且三人身骨還在一天天長大,出谷的希望一天天越來越渺茫,不瞭今天竟得瞭這個消息,張無忌輕功何時變得如此高明,能躍一丈多高,且會奇異的縮骨功夫。

  朱九真道:“要不等張無忌回谷時我們把他擒瞭逼他說出這行功的法門,如何?”

  衛璧道:“這小鬼既然出去瞭,是否還會回來?”

  武青嬰低頭想瞭一會,方問朱九真道:“他出去時可否帶瞭什麼東西?”

  朱九真答道:“沒有,我見他空手而行。”

  武青嬰道:“那他可能會回來。”

  衛璧奇道:“這是為何?”

  武青嬰瞟瞭他一眼道:“若他能出去,早已就出去瞭,又何必一直呆在這谷中?這樣吧,我們先去他屋子那邊看上一看。”

  一個向陽的山坡上,矗立著兩間茅草屋,一個籬笆小院。院中堆著一堆幹枯的樹枝。

  雖然是茅草屋,卻比湖邊三人所住的屋子要大上很多。兩間屋子一間背北向南,裡面有一個床鋪,顯是臥室;一間背西向東,裡面用泥土燒結瞭一個土灶,還有簡陋的一桌一椅,墻角卻堆放著用草編圍起的大堆麥粒。

  屋子前後無人,沒有嬉鬧的猴兒,白猿也不見蹤影,張無忌果然是出瞭山谷。

  衛璧看到麥子大喜,說道:“好多糧食,這下我們好多天不用發愁沒有東西吃瞭。”

  武青嬰聞言不禁生瞭一股怒氣,道:“師哥,難道你想長居谷中麼?我們去等那小鬼回來,擒住逼問出谷之道才是正理。”

  衛璧俊臉微紅,訕訕說道:“可是他有白猿相護,萬一我們擒他時,白猿又打來該如何?”

  武青嬰嗔道:“當日咱們隻不過是被白猿醜貌所嚇,如今你的傷已經痊愈,咱們三個都是武功高強之人,未必鬥不過那白猿。再說,咱們在那洞口設伏,擒住那小鬼,這白猿又豈會知道?”

  朱九真問道:“這小鬼脾氣甚犟,萬一他不說怎麼辦?”

  武青嬰道:“我們先來個先禮後兵,他若好好說出出谷法門便罷。若是不說,我三人便擒瞭他強逼他說。若是他還不說,我們便抓瞭與他嘻耍的猴兒,他不說我們便殺猴子。這小鬼對猴子甚好,如此逼迫,不怕不成。”

  衛璧聞言笑道:“青妹好計策,不愧是女中諸葛啊。”

  武青嬰聞言微微得意,嗔道:“少拍馬屁,我們現在就去猴子窩那裡瞧上一瞧,看看白猿是否在那裡。”

  三人來到北邊的崖坡樹林處,隻見二三十隻猴子正在樹枝上嬉鬧,那白猿坐倚在一塊大石上,腦袋正一點一點的打著瞌睡。

  短短日子不見,那白猿竟已瘦如枯槁,身上的毛不僅稀疏瞭不少,耷拉著,而且變的幹枯灰白,仿佛生病瞭一般。武青嬰見白猿這般形狀,猛地想起張無忌說過的話,不禁大喜,對衛璧和朱九真說道:“我們的計策需改上一改瞭……”

  聽著武青嬰的計策,衛璧和朱九真的眼睛漸漸閃亮起來,仿佛看到瞭重回谷外後鮮衣怒馬的生活。

  朱九真轉首看向衛璧,美目盈然,又是歡喜又是忐忑的想道:“表哥他要瞭我的身子,出谷後得想個法子讓他盡快向我爹娘提親……”

  衛璧感覺到朱九真雙目灼灼的盯著自己,那目光中滿是情意,忽然感到不自然起來,便訕訕的轉開瞭頭去。

  兩天後,張無忌又回到瞭谷中。

  這段日子,白猿的身子越來越差,呼吸越來越弱,最後竟連行動都有些困難。張無忌經過診斷,發現白猿因年老,心肺已經慢慢的衰竭。他想醫治好白猿,至不濟也要多延續些許壽命。可是在谷內卻找不到對癥的草藥,張無忌不禁焦急萬分。他左思右想,忽然想起之前在昆侖山中輾轉時無意發現一片草地上有枯幹的蟲草,那蟲草乃是治療肺疾的聖藥。然而這個時候已經過瞭蟲草的季節,不知還能否找到。

  張無忌看著日益萎靡的白猿,決定還是出谷去找尋一番。這時他已經快要完成九陽真經第二卷的練習。第二卷中記載有縮骨功的修煉法門,張無忌已經習得。這日一大早,張無忌便直奔山洞,在躍到洞口時,運起縮骨功把骨骼縮成一卷,輕松的從洞口鉆出。他心焦之下,卻沒有發現朱九真的跟蹤。

  張無忌出瞭山洞,運起九陽功攀援上原來跌落下來的陡崖,開始漫山遍野的找尋起來。

  谷內氣候仿若南國,谷外卻已秋風蕭瑟,入目枯黃。找尋瞭兩日,張無忌終於找到一些治療肺疾的草藥,還有數十根尚完好的蟲草。在一座高山的山頂背陰處竟意外的找到瞭兩朵雪蓮,讓他大喜過望。這雪蓮可是延緩衰老的良藥,與蟲草配合起來對白猿入藥,效果應該會更好。

  由於擔心白猿的病情,張無忌不敢多有耽擱,摘瞭雪蓮後,便急急忙回到谷中。

  張無忌疾疾忙向崖壁處奔去,全沒有註意到崖壁遠處的一塊大石後,三雙眼睛正悄悄的看著自己。

  張無忌還未到崖壁,就見二十餘隻小猴兒圍著白猿吱吱吱叫,心中忽然湧起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待奔到近處,他發現白猿趴伏在地上已經一動不動,雙目已無往日的神光,隻剩下微弱的喘息。

  張無忌頓時驚怕不已,離開山谷時,白猿雖然精神不濟,卻依然能勉強行動,可如今過瞭短短兩日,為何它已變得奄奄一息?

  張無忌靠近白猿,叫道:“白猿爺爺,白猿爺爺……”聽瞭張無忌的叫喚,白猿眼珠動瞭動,看向張無忌時,眼神中多瞭一絲神采,一個長臂抬瞭抬又無力的垂瞭下去。

  張無忌連忙檢查瞭白猿的身子,沒有什麼傷口,又去搭白猿的脈搏,隻見脈息雖然連續,卻已經細弱散亂,不禁大是著急,便說:“白猿爺爺,你堅持一下,我去給你熬藥。”說著,轉身便沖去瞭房子那邊。

  大石後的三人看著張無忌的背影,又是擔心又是期待。武青嬰忽然道:“回去吧,我們擔心也沒什麼用,白猿能否被他救治回來也就這一兩日的事情。假如它命大,我們便再做計議。”

  ……

  晨靄氤氳,初秋的早晨已經略顯清涼,樹木蒼翠中微微透出一絲厚重。

  驀的一聲哀嚎響徹在谷間,一時驚得林中鳥兒四下飛起。

  小屋中熟睡的三人也被這聲嚎哭驚醒,面面相怔間,武青嬰的臉上忽然露出瞭一絲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