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虎緊緊的擁抱著張靜嫻,張靜嫻起身,一面寬衣解帶,一面說道:“小虎,既然你要,姐姐當然不能推辭。”說著,便躺臥床上,伸出雙手迎著鄭一虎。鄭一虎一俯身,就熱烈的親吻著張靜嫻。
張靜嫻覺得今夜鄭一虎比以往都來得熱情,使得自己的情欲也急速的竄升。張靜嫻推動鄭一虎的頭對著胸前的雙峰,嬌媚的說:“小虎……親……親她……們……”
鄭一虎二話不說,雙手把張靜嫻的乳根向內一推,便用雙唇夾住微硬的乳尖,還伸出舌頭不停的撥弄著。隻見鄭一虎或左或右忙個不停,張靜嫻更是嬌軀亂顫,哀呻不已,兩棵乳蒂卻也變得堅硬如石瞭。鄭一虎的手掌,也開始在張靜嫻細柔的肌膚上撫動著,碰觸著乳房周圍的部位、遊動到光滑的腹丘,滑過肚臍、私處,停留在鼠蹊和大腿內側,輕輕的揉動著,手腕、手背也若有若無的碰觸著陰毛、嫩肉。
張靜嫻搖擺的下身,覺得全身在滾燙,把大腿分分合合的,藉著動作讓陰唇互相碰觸,以解騷癢之難受。張靜嫻的手也摸索到鄭一虎的寶貝,冰涼的手掌緊緊的握著火柱般的鐵棍,讓鄭一虎覺得又刺激又舒暢,不禁一陣快感的寒顫。鄭一虎的手繞過張靜嫻的細腰,撫摸她豐滿的臀部。張靜嫻的臀肉細柔、冰冷,而且還沾滿從陰戶流下的愛液,手觸下更顯得光滑柔順。鄭一虎的手指從臀股下,探索著張靜嫻的陰戶,並慢慢地伸進洞裡。
張靜嫻朦朧著眼睛,扭動著細腰,濕潤陰唇漸漸的漲紅,抖動像是在呼吸似的,在鄭一虎的愛撫下,她變成淫穢的蕩婦,加快瞭手腕套弄寶貝的速度,讓寶貝上的包皮不停剝開,露出猩紅的龜頭。鄭一虎有一股要把寶貝,送進她張靜嫻陰部裡,享受著結合快感的沖動。隨即起身翻轉張靜嫻的身體,對張靜嫻道:“嫻姐姐,你轉過身,背著我!”。
張靜嫻依言俯跪著,雙手支扶著前面的墻壁,把渾圓的臀部翹對著鄭一虎。這是一個極盡羞恥的姿勢,整個陰戶毫無掩飾地呈現在鄭一虎眼前。鄭一虎按著張靜嫻的屁股盡力向外掰開,陰道口遂呈現出一個圓洞。著鄭一虎挺直的寶貝無須引導,很自然的頂觸到肉縫,隻稍挺腰向前的一擠,“滋”的一聲,便插進瞭緊密的陰道中。
“啊……嗚……嗯……”張靜嫻舒坦、滿足的淫叫著,陰道一陣收縮,緊緊的裹著熱熱的寶貝。鄭一虎急著抽動,他要讓張靜嫻發狂。隨著一次又一次熱烈的摩擦,張靜嫻伸直雙臂,仰著頭,喉嚨裡沙啞的嗚咽著,隨著臀部向後迎拒,垂在胸前的豐肉一前一後的擺蕩著。
鄭一虎的寶貝,在張靜嫻的陰道內亂鉆、深頂。張靜嫻緊閉著朱唇,柳腰如蛇般蠕動的搖擺著,顯示她正處於愉悅的交歡興奮中。鄭一虎可以看到被淫液濕染的寶貝,披上一層晶亮的護膜一般,正在陰洞中進進出出。張靜嫻透紅的臉頰,臀部夾緊的抖動,寶貝進出“滋滋”的聲響,讓她的情緒沸騰到極點。也隨著不斷襲來的快感,讓她的漸漸陷入高潮的昏眩中。鄭一虎的汗水,混著張靜嫻背脊上的香汗滴落床鋪。
突燃,鄭一虎感到寶貝一陣緊縮、酥麻,隨即俯身抱緊瞭張靜嫻,腰身緊貼著臀部,“嗤”、“嗤”一股濃精深深的射在張靜嫻的體內。
鄭一虎的血脈開始賁漲,隨著熱情的擁抱、親吻,李君蘭跟鄭一虎的體內的欲火越來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卻越來越少。當鄭一虎解除李君蘭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鄭一虎退後半步,仔細的欣賞李君蘭那如磁似玉的胴體,看得鄭一虎驚為天人,不禁又將李君蘭擁入懷中,親吻李君蘭的臉龐、耳垂、粉頸、香肩。鄭一虎時而唇磨、時而舌舔、時而輕咬,雙手卻也緊緊的抱著李君蘭,讓李君蘭跟自己黏貼得水泄不通。鄭一虎早已挺硬的寶貝,更對著李君蘭的下體在亂撞著。
李君蘭陶醉似的享受著肌膚磨擦帶來的快感,又覺得下體處有一根火熱的硬物,在陰戶外亂頂亂撞,撞得李君蘭陰道內一陣陣的酸癢難忍,隻好挺著陰戶,頂觸著硬得發燙的寶貝。隨著激動的情緒,李君蘭的陰道裡早就一潮潮的熱流不斷湧出,不但下體全濕,連陰戶外鄭一虎的寶貝也是沾染得濕亮。
鄭一虎感到寶貝一陣一陣的濕熱,不禁低頭一瞧,竟然看道李君蘭的烏黑的絨毛像泡過水似的。鄭一虎蹲下身子,順手將李君蘭的一隻腿抬高,用肩膀頂著,讓李君蘭的下體完全暴露在眼前。絨絨的陰毛、豐厚的陰唇、撐開的洞口,鄭一虎都一覽無遺。
鄭一虎還發現李君蘭的蜜洞口,竟像呼吸般的一開一合著,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來,順著洞口往下流,而再大腿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水痕。鄭一虎靠近李君蘭的大腿,伸出舌頭便舔拭那些水痕,並慢慢移向源頭,嘴裡還不停發出“嘖”、“嘖”的聲響,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李君蘭淫蕩的呻吟越來越大,隨著鄭一虎舌頭的接觸,身軀也一顫、一顫、又一顫。李君蘭伸出雙手緊抱著鄭一虎的頭,讓鄭一虎的臉緊貼著陰戶,轉動下肢、挺聳陰戶,彷佛要將鄭一虎的頭全塞入陰道裡似的。李君蘭淫蕩的呻吟聲中,隱約可以聽到模糊的“……我要……我要……”。
鄭一虎可以感受到李君蘭的淫欲已經高張瞭,就緩緩站直身子,一手還抬著李君蘭的腿,讓洞口撐得大大的,另一手扶著李君蘭的後腰,挺硬的寶貝對準李君蘭的蜜穴入口處,先緊緊的頂著、轉一轉。氣沉丹田、力灌寶貝,然後悶吼一聲,吐氣、挺腰一氣喝成,“噗滋”寶貝應聲而入,而且全根覆沒。
隻聽得李君蘭:“啊!”一聲,聲音中充滿著驚喜、滿足、舒暢。一陣酥麻令李君蘭單腳一軟幾乎站不住,連忙扶著旁邊的床柱,才勉強站定。李君蘭這也才感到陰道內被鄭一虎的寶貝塞得滿滿的,寶貝還一跳一跳的刺激著陰道內壁,一種充實、緊繃的快感,讓自己飄飄欲仙、昏昏若醉。
鄭一虎感覺到李君蘭的陰道竟然如此的緊,結結實實的箍束著寶貝。又感到李君蘭的陰道竟然如此的溫熱,就像熔爐一般要將寶貝融化。也感到李君蘭的陰道竟然還有強烈的吸引力,正在吸吮著寶貝的龜頭。鄭一虎有力的抱住李君蘭的腰臀,指示她的手環抱鄭一虎的頸項。雙腿盤纏著鄭一虎的腰圍,如此一來李君蘭的身體就輕盈的“掛”在鄭一虎的身上瞭。
鄭一虎輕輕的在李君蘭的耳邊說:“蘭姐姐,這叫“丹爐煉劍”。”聽得李君蘭一陣嬌笑。然後鄭一虎便繞著房裡到處走動著,隨著鄭一虎的走動,“丹爐”裡的“劍”便頂到底。李君蘭覺得鄭一虎在走動時,寶貝彷佛要刺穿子宮,直達心藏似的,既刺激又舒暢。一陣接一陣的高潮、一次比一次強烈,好幾次李君蘭都幾乎要手軟掉下來,多虧鄭一虎的孔武有力的手臂緊緊抱著。
李君蘭不知道自己到底來幾次高潮瞭,隻是暈眩的喘著。李君蘭更感到自己的靈魂已經脫離軀殼,飄蕩在太虛幻境。突然,李君蘭聽見鄭一虎一陣零亂的喘息,陰道內的寶貝更是一陣亂跳、亂抖,接著“嗤”的一聲,一股溫熱的水柱直沖子宮內壁,燙得李君蘭忍不住直顫抖。“砰”的一聲,李君蘭與鄭一虎雙雙脫力似的倒在床上,兩人的都得到極度的滿足。一男數女,相擁睡去。
再說馬玲玲、慕容妮三女、天香狐、劉青萍六女,她們走瞭五天毫無事情,估計距洞庭不到兩百裡瞭,算來她們趕來還不慢。這天午前到瞭一座山下,劉青萍向馬玲玲道:“前面無鎮,我們隻有找農傢買吃的瞭。”
馬玲玲向天香狐道:“妹妹,我們在此休息,你去辦事吧。”
天香狐笑道:“農傢有什麼好吃的,幹嗎不上山,我找燒肉給大傢吃。”
白女笑道:“那更好,好幾天沒有吃你的拿手菜瞭。”她們剛到山頂,忽見早有一個白衣女子坐在上面瞭,而且含笑在看她們哩。
慕容妮發覺那竟是個白種女子,年齡還不出三十,不禁驚道:“她是誰?”
馬玲玲回頭向白女道:“蒙蒂妹子,你開口呀,她可能不懂華語哩。”
白女笑道:“凡進中國的單身白人,沒有不懂華語的。”
“你貴姓呀?”白女直朝那女子走近發問。
那女子微笑道:“我沒有姓,老身隻有號。”眾女聽她不但說華語,而且自稱老身,不禁都笑瞭。
白女蒙蒂笑得打跌道:“你雖學會瞭一口好華語,可惜不懂華人的用語之法。你有多大年紀瞭,怎可稱老身呢?”
那女子仍舊含笑道:“兩百歲雖不太老,但比你們都老多瞭,姑娘們認為如何?”眾女聞言大驚,誰也不敢相信。那女子這才放聲笑道:“你們不相信啦,不過這不要緊,算我自大好瞭。”
馬玲玲接口道:“你在這山上等誰?”
那女子道:“就是等你們。”
馬玲玲訝然道:“你知道我們要上來?”
那女子笑道:“還知道你們要去洞庭湖。”
這下眾女更驚訝瞭,真有點莫明其妙,馬玲玲道:“你會算?”
那女子點頭道:“可以這樣說罷。”
白女道:“你等我們作什麼?”
那女子嘆聲道:“有幾件事需要你們明白,否則你們會闖下大禍。”眾女聞言莫不大驚,怔怔不知所雲。那女子接著道:“你們知道當前武林中有幾個人的武功才是真正無敵?”
馬玲玲接道:“我們不知道。”
那女子道:“我告訴你們,一個是老輩的太上君,一個就是你們之中四人的丈夫。”
馬玲玲偶然道:“小虎的武功已經天下無敵瞭嗎?”
那女子道:“要有就是太上君瞭。”
馬玲玲道:“他們老少會不會站在敵對友場?”
那女子道:“目前不會,以後就難說瞭。”
白女接道:“請你說說看。”
那女子道:“現在預言還早,因之我來提醒你們,因為那問題可能出在你們身上。”
那女子道:“我坦白告訴你們,我就是太上君的第二夫人,因為我是白種女子,因此老輩武林稱我為白夫人,上午會見我們的那兩個老頭子不是送瞭一件東西給馬姑娘嘛?”
眾女聞言可緊張瞭,馬玲玲道:“聽說是太上君賜我的。”
白夫人點頭道:“太上君見過你,他說你是武林中最可愛的姑娘,因之他怕你被壞人欺侮,所以賜你“王母杖”。”
她頓一頓又道:“我還有個姐姐,那就是第一夫人,她是黃種女子,因之人稱黃夫人。”
天香狐道:“她也不很老麼?”
白夫人搖頭道:“她太老瞭,可是她的性情非常暴躁。現在因瞭她兩個徒弟之放,也在江湖上走動瞭。”
馬玲玲訝然道:“她的徒弟不就是你老的徒弟嗎?”
白夫人搖頭道:“我不要那種徒弟,她收她的,與我無關。”
馬玲玲道:“她的徒弟是什麼樣子?”
白夫人嘆聲道:“人倒長的不錯,可惜有個太壞瞭,那是兩個同胞兄弟,哥哥雖驕傲,但還不下流,弟弟卻壞得不能再壞瞭……”她似有什麼未盡之言,接著又嘆聲道:“你們如果在江湖上遇上兩個青年時,最好早點避開。這是我來告訴你們的主要原因,也是避免將來大禍的起因。”
眾女聞言,人人心中都有數,顯然那是春之神和須彌子,馬玲玲追問道:“這兩兄弟有字號嘛?”
白夫人道:“一個自稱須彌子,不過他好色不淫,但看上的誓必弄到手,一個自稱春之神,這東西不但好色,而且生性殘忍。”
馬玲玲大驚道:“我們都見過瞭。”
白夫人道:“那就惹下麻煩瞭,孩子們,希望你們之間沒有一個遇害的,否則這就是武林的不幸瞭。”
白女道:“黃夫人收瞭這樣的徒弟,為何還不管束呢?”
白夫人道:“這就是姑息放縱之過,太上君礙於夫妻之情,有些地方隻有故作不知。”
馬玲玲道:“江湖上有一批血衣怪人來歷不明,夫人可否指點一二?”
白夫人道:“太上君有禁谷,他這一生所打敗的邪門都不殺死,看罪輕重,全被禁入谷中。分死禁,那是終身禁囚谷內。分五十年禁,過瞭禁期才有自由復入江湖,最少是十年禁。你所問的,可能是五十年的人物,怎麼樣,他們又作惡瞭?”
馬玲玲道:“我隻遇到一批,他們幫助魔鬼黨。”
白夫人道:“幫助壞人就是作惡,要是被太上君發現,那他們就變成死禁瞭,不過他們若自知畏罪而自行入谷的,外人就不得入谷追殺,這件事我回去問問管禁老就可查出。”天香狐上峰時沒有打擾談話,這時已擺上食物,馬玲玲即恭請白夫人進食。
白夫人笑道:“老身還有事,姑娘們不必客氣。”她起身又道:“今後凡是你們不認識的江湖怪物時,見面就問他是不是禁谷出來的。”
馬玲玲道:“為什麼?”
白夫人道:“如果不是故態復萌,他們就會避讓,否則就是昧心再作惡瞭。”
白夫人走瞭之後,白女向大傢道:“黃夫人的徒弟就是須彌子和春之神,這怎麼辦?”
馬玲玲道:“春之神一旦遇上小虎,事情必會鬧大。”吃過東西,他們再向洞庭湖前進,在天黑時突然遇瞭兩個血衣怪物。馬玲玲一見,立即追出,回頭急急道:“大傢跟我追。”
白女道:“他們進入山林瞭。”
馬玲玲道:“可能還沒有看到我們,先盯上再說。”
黑女道:“他們不生事就算瞭。”
馬玲玲道:“不行,目前尚未弄清楚他們是否是禁谷出來,非要先查明白不可。”
慕容妮道:“隻有兩個,我們不怕,幹脆截住他們。”
追入山中,兩上血衣人的影子仍在不遠,不過他們已走向一座山谷之內瞭。當馬玲玲等深入山谷時,突然聽到四面的林內發出陰森森的怪笑聲。白女一聽,驚叫道:“他們是大批在此,我們被圍瞭。”
天香狐道:“我們中瞭誘敵之計瞭。”
馬玲玲道:“不要慌,萍姐快到我們中央,阿蒙防西面,阿容防南面,阿娜防東面,牡丹註意北面,我們等候他們的舉動。”前面兩個血衣人不見瞭,但在這一面卻走出一個老妖婦來。
負責這面的天香狐一見,咦聲道:“她是埃及巫婆。”
老妖婆聞言尖笑道:“你們幾個丫頭命運好,竟被我的小主人看中瞭。”
馬玲玲笑道:“你的小主人是誰?”
妖婦哈哈笑道:“難道你們還不知道春之神。”
馬玲玲聞言大驚,嬌叱道:“你也是禁谷出來的?”
妖婦陰笑道:“看不出你這丫頭竟知道得不少。”
馬玲玲嬌叱道:“你不怕死嗎?”
妖婦陰笑道:“禁谷之人已大集結,公奉春之神少主,現在就是太上君親自前來也不在乎瞭,你們這幾個丫頭休得作夢。”她的話一驚,忽由四面圍上二十幾個血衣人,同時在血衣之前還有幾個男女老怪,都是從來不曾見過的。
白女一見,輕聲向馬玲玲道:“這些老怪可能都是死禁,然而他們都沒有穿血衣?”
馬玲玲道:“穿血衣顯然是春之神的規定,無疑都是五十年禁的,也是第二流的,沒有穿血衣的是第一流的,他們顯然高一級。”
黑女道:“玲姐快準備“王母杖”,今天不能硬拼瞭。”
馬玲玲道:“春之神沒有來,我們還可硬沖出去。”
老妖婦又陰笑道:“怎麼樣,乖乖的就免得吃苦。”
馬玲玲笑道:“這麼說非洲巫神和斯巴達巫祖也是禁谷出來的瞭。”
妖婦怪笑道:“你又猜到瞭,他們卻各領一隊,幹脆都告訴你,禁谷之內的人都出來瞭,太上君現已管不瞭,我們團結起來,天下無人敢動。”
馬玲玲道:“陰火教與你們有何關系?”
妖婦大笑道:“陰火教現在已和我們談和瞭,他們掃西方,我們掃東方。”
馬玲玲冷笑道:“你們下手罷。”看勢不對,她將一雙仙兵“金鸞寶刀”拔出,回頭道:“眾妹子,跟我沖。”
妖婦尖笑道:“你們早被天可大陣困住瞭,就憑硬拼,你們也隻能打過我方三人,丫頭們,我方在場的,最差勁的也可當得一個鬼王。”
馬玲玲笑道:“我已領教過瞭。”
妖婦道:“那你們就沖沖看罷,本仙姑情願放開這一方,看你們是否能沖出天河陣?”她說完將手一揮,北面的老怪物和血衣人真個閃開瞭。
馬玲玲一見暗喜,立即領著眾女向前沖出。走出十餘丈,耳聽老妖婦在後陰笑道:“你們能走出這座山五裡之外,就算你們真有本事出天河陣瞭,丫頭們,沖不出去時,可以自行捆綁,本仙姑一定派人來接引。”
馬玲玲一看真沒有人追趕瞭,於是暗下指示道:“妹妹們,如覺有異時,立即告訴我。”走瞭半裡才脫出谷內,可是她們再看不到星月之光啦,耳中卻不時傳來波濤的洶湧之聲。
白女急急道:“那來的波濤之聲?”
馬玲玲一聽白女的驚問聲,急忙立住道:“看來我們真被什麼天河陣困住瞭。”
眾女大驚,齊聲道:“那怎麼辦?”
馬玲玲道:“不要急,再走走看,萬不得已時,我就施展身上的東西。”
大傢如同在黑暗的地獄中,再好和目力也看不出眼前一切東西,全憑著聲音一個跟一個走又走瞭不知多少路,忽然前現出瞭東西,天香狐詫道:“前面有條小河。”
馬玲玲道:“我們渡過小河再說,大傢準備在腳下綁杈枝。”
白女道:“輕功可躍過,何必踏樹枝?”
馬玲玲道:“萍姐大概不能躍。”
劉青萍道:“這樣寬的河,我還辦得到。”
馬玲玲道:“好的,我拉你一下,以免萬一落下去。”
大傢正待彼拔身時,忽然一個聲音起在頭頂,甚至帶有急喝聲道:“不能過去,那不是河。”
馬玲玲聞言一怔,冷聲問道:“你是誰?”
那聲音也冷冷的答道:“我說不能過,你們就相信不會錯,那是天河陣形成的禁制幻景,實際上那是一條絕溝,你們隻要一拔身躍起,不但將墜入絕溝中,同時觸動禁制而被擒。”
馬玲玲道:“你為何不說姓名?”
那聲音哼聲道:“叫那白種姑娘和我說,隻有她才配和我說話。”
蒙蒂嬌叱道:“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對我姐姐無禮。”
那人冷笑道:“我是須彌子。”
白女蒙蒂一怔,仍舊冷笑道:“原來是你,你不是春之神的兄弟嘛?對瞭,還是師兄弟呢?”
須彌子道:“姑娘,在下對你是另眼看待,你既然知道瞭,在下亦坦白告訴你,我們兄弟的品性完全不同,千萬不要以一丘之貉視之。”
白女冷笑道:“既非一丘貉,那你就將此陣破去。”
須彌子道:“此陣是死禁犯人共同創瞭的陣法,除在下師公之外,天下無人能破,不過在下可以救姑娘出陣。”
白女譏笑道:“救我一人出陣,可見你對我太好瞭,須彌子,你太幼稚瞭,滾罷,我聽瞭你的話就惡心。”
須彌子竟能受她這樣的侮辱而不生氣,居然嘆瞭一聲道:“等姑娘被擒住後,在下再來打救,目前姑娘是不知厲害的。”言罷,再無動靜。
馬玲玲笑道:“這人真是多情反被多情辱瞭。”
天香狐道:“他一直就追著蒙蒂姐,真是可憐蟲。”
黑女道:“這傢夥太無骨氣瞭。”
慕容妮道:“我們宜提早脫離,在人傢掌握中不是玩的。”
馬玲玲道:“那隻有仗寶物瞭。”她悄悄拿出王母杖,舉手一揮,口中暗念:“太上助我。”真奇妙,忽然在小杖上發出一點銀光,恰好將眾女照亮,一丈之內,地面上清晰可辯。當前真有一道數丈寬的絕溝,黑滾漆,不知有多深。
馬玲玲輕聲道:“大傢快隨我躍過去。”她領先待躍,白女急阻道:“慢點,還是沿溝走的好,免得觸發禁制。”
馬玲玲道:“寶杖已顯神通,相信這陣已控制不瞭我們,快點跟我躍過。輕喝一聲,眾女齊聲躍起,輕飄飄的過瞭絕溝,居然毫無異樣。馬玲玲領頭,加快速度直沖,一口氣奔過十餘座山頭。忽然,天上有星月。地面亦如常瞭,馬玲玲急忙收好寶杖,喜道:“前面是坦途瞭,我們已脫出陣勢啦。”
白女道:“快走,提防故人發覺來追。”
到瞭三更,估計奔瞭百餘裡,後面確實無動靜,馬玲玲回頭向劉青萍道:“劉姐不疲倦嘛?”
劉青萍道:“不,最好走到天亮才休息。”
馬玲玲道:“天亮可能到洞庭湖瞭。”
劉青萍道:“不,我們走錯瞭方向。”
馬玲玲啊聲道:“我們慌急慌忙,竟未註意方向啦。”
天香狐道:“已經查出血衣人的來歷,不去洞庭湖也罷。”
馬玲玲道:“那也得向江西鄱陽湖走啊。”
天香狐道:“那我沒走錯瞭,這是正路。”
馬玲玲笑道:“你何不早說。”
天亮瞭,他們進瞭一座鎮,人也倦瞭,肚子更餓啦,於是她們就進鎮吃早點。當她們再出鎮時,立即覺出在前面走的兩上男子有點異樣。天香狐輕聲道:“那兩個人一定是綠林中踩盤子的。”
馬玲玲道:“我也有這種看法,註意他們,也許與萍姐的案子有關。”
白女道:“是順路,他們如不改路線,我們也不盤問,看他們走到那裡為止。”
劉青萍道:“據當時目睹的農民說,劫我傢的共有十幾個強盜。”
馬玲玲道:“時間久瞭,也許他們分散瞭。”
一路盯著,前面兩個男子已有覺察,可是他們不慌不忙,即不改道,也不逃避。到瞭中午,前途現出一座山,劉青萍道:“那是什麼山?”
天香狐道:“我們快到長沙府瞭,那是湘江邊上的嶽麗山。”
馬玲玲道:“到瞭長沙府,我們就無法再盯前面兩人瞭,希望他們不入城。”到瞭江邊碼頭,不料竟是人頭擁擠,過江的人太多瞭,而那兩個男子竟已不知去向。
馬玲玲道:“遭遇這種場合,他們得機開溜瞭?”
天香狐道:“不見得,他們怎知我們是什麼人?”
過瞭渡,白女問道:“進不進城?”
馬玲玲道:“沒有必要,這邊岸上有的是館子,我們吃瞭好趕路。”
剛剛走上碼頭,忽從人群裡走出一個少女來向她們高聲叫道:“你們遇上瞭。”
馬玲玲首先看到,驚喜道:“巧喲,二姐,你在這裡。”
原來竟是白紫仙,眾女卻有兩個不認得,那是天香狐和劉青萍,二女同聲向馬玲玲道:“她是誰?”
馬玲玲嬌笑道:“我們的二姐。”她立即替雙方介紹。
白紫仙笑道:“大姐,小虎,我們都失敗瞭,想不到先遇到你們,而且多瞭兩個朋友。”
馬玲玲道:“二姐,你怎麼和大姐她們分開瞭?”
白紫仙笑道:“我們解瞭嵩山之危後,就聽到瞭有關春之神、須彌子等人的傳聞,所以我們就分開瞭。”
馬玲玲立將劉青萍的不幸說出,接道:“我們要幫忙她查出賊人。”
白紫仙道:“當然,你們快吃飯,前面有館子,吃罷我們就走。”
蒙蒂道:“二姐,你也是追血衣人嘛?”
白紫仙道:“是的,雖未追上,但已查清瞭,他們竟是太上君的禁犯。”
馬玲玲噫聲道:“二姐怎麼知道?”
白紫仙道:“我遇到一個白女少婦。”
白女接口啊聲道:“那是白夫人。”
白紫仙道:“相信你們也明白一切瞭,那就免得我們互相解說瞭,我遇上的正是白夫人。”
她陪著眾女人館子吃瞭午餐,出來時已到瞭未未時分,她在路上向馬玲玲道:“你得瞭王母杖。”
馬玲玲道:“我正待告訴你,全仗這東西,我們還逃過一難哩。”
白紫仙大驚道:“你們遇上大批死禁和血衣人。”
馬玲玲忙將經過告訴她道:“正是啊,那批領頭的還是埃及巫婆哩。”
白紫仙道:“我探知春之神自領一批死禁向北上瞭,希望小虎不要單獨遇上。”
馬玲玲道:“我不擔心小虎,我倒擔心大姐,瑤姐姐她們。”
白紫仙道:“攻嵩山的也是血衣人和死禁,將來怎樣和他們對敵啊?他們不但人多,而且功力都是第一流的,聽說魔王和鬼王還向春之神請求入血衣班哩。”
白女蒙蒂道:“希望太上君親自出山,可惜他顯然是怕黃夫人。”
馬玲玲道:“北京城有消息沒有,戰事不知怎麼樣瞭。”
白紫仙道:“長沙府有京報,我昨夜進衙門問瞭府太爺,開始他把我當強盜,後來經我解釋才放心,他說插漢部叛軍已致逐出居庸關,京師安靜瞭。”
馬玲玲道:“京師安定就好瞭,那小虎暫時不會北上啦。”
黃昏時,她們速度不快,居然奔到濟陽城落店。白紫仙的江湖經驗又比天香狐多,她在落店後吃晚餐的時候向大傢道:“我們被人跟上瞭。”
飯是她們自己房中開,旁邊沒有外人,天香狐問道:“是誰?”
白紫仙道:“兩個中年男子,我們進上房時他們就鬼鬼崇崇的跟進瞭店,而且不斷的向我們瞄,不過他們隻是普通綠林人物。”
馬玲玲啊聲道:“準是我們盯脫的兩個。”
白紫仙道:“我確定這兩人是湖匪派出來踩盤子的,否他們的皮膚不會這樣黑。”
天香狐啊聲道:“白姐姐真厲害,一下子點透我的疑慮瞭,是呀,他們是過水上生活的日子長瞭才有這現象啊。”
白紫仙道:“目前洞庭和鄱陽兩湖的黑道不和,因此他們不過規矩接常越界踩盤子。”
天香狐道:“湖匪上踩盤的不多,也許這一路沒有山寨之故。”
白紫仙道:“占山的多著哩,幕阜山,武功山,萬洋山都在這一帶,瓢把子都是一流的,不過都看出近來江湖風色不對,早把爭地盤的雄心放棄瞭。”
吃過飯,她們不停止,決心趕夜路瞭。走瞭四十裡,白紫仙忽然道:“他們在前面。”
馬玲玲道:“幹脆挑他們出來。”
白紫仙道:“這會打草驚蛇,不能問出名堂來。”
突然前面有人大喝道:“線上的,給我停下來。”
白紫仙聞聲一怔,既而啊聲道:“那兩人遭遇武功山的“旱牛”截住瞭。”
馬玲玲道:“什麼叫“旱牛”?”
白紫仙道:“這是新興的名詞,“旱牛”是指占山的,“水牛”則指水路上的。”
在不遠的山坡上,四個大漢分成兩對火拚甚烈,眾女走到坡下林中,慢慢的接近上去。在路上所見的兩個鄱陽水寇這時已不是兩個山寇的對手,被迫得刀法大亂,開始向東面後退。那面正是鄱陽湖的去向,白紫仙向眾女道:“山賊未占絕對優勢,那兩個水寇八成能逃脫,我們繞道先行,不要管他們。”
馬玲玲道:“山寇如有生力軍趕到,那兩個就逃不瞭。”
白紫仙道:“兩個踩盤子的角色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在他們口中八成探不出劉姐的案子,我們何必耽誤時間。”
大傢沒有話說,隻有跟著她走,繞林翻山被,踏上大路繼續趕奔鄱陽湖。漸漸的,後來消失瞭打鼓聲,因為眾女已走瞭很遠啦。目前是大路,路上的車馬絡繹不絕,間以徒步的旅客,估計她們比騎馬還快瞭一倍,這天晚上她們就在一座近湖的漁村裡。
五月的漁村正是忙碌的時候,到晚問仍舊不得清閑,男人們要整理漁獲準備明早進城發賣,女人則要收拾漁船和清理網具。眾女吃瞭晚餐無所事事,她們隻好走上硝邊小道去遊玩,出得門來,隻見晚霞滿天,萬頃陽湖波浪滾滾,湖風過處,涼爽且人,山色水色,別有一番風景。遠遠有幾個人影迎面而來,白紫仙忽然停住一處蘆葦邊噫聲道:“那幾人似是負瞭傷,走路拖拖拉拉的?”
馬玲玲道:“莫非是湖匪傷的。”
天香狐搶行迎上去,走近一看,對方三人全身染血,不過都是些外傷,她看出三個都是壯漢,忙道:“喂,你們怎麼瞭?”
三壯漢一見來瞭個少女,還以為是漁村女,一個滿臉麻子的沉聲道:“你的傢在那裡?快引大爺們去休息。”
天香狐一聽口氣不對,忖道:“我好意來問你們,你還自稱大爺,看來決不是好東西。”立即冷笑笑道:“你們是什麼人?”
麻子手中還提著刀,狠狠一揮道:“女孩子不懂事,哪為這麼多嚕嗦,快帶大爺們去。”
天香狐嬌叫道:“站住,負傷之狗還敢狂吠,可見你們決不是好路數。”
白紫仙一看情形有異,立即和大傢趕上去問道:“他們想怎樣?”
天香狐道:“他們是打敗的狗,還要咬人呢?”
三個兇漢又見來瞭一批小女,這時才看出苗頭不對,因為他們發現這批少女都帶有兵器,一時之間,竟發愣在當地。白紫仙冷笑向三人問道:“你們可是本湖地盤上的人物?”
那麻子不敢再發橫瞭,立即道:“在下等是船傢。”
白紫仙冷笑道:“作無本生意的船傢,對不?”
她正待逼問之際,三個大漢互相對瞭一下眼色,猛地即向湖邊狂竄。湖水興在數丈之外,眾女未及阻止,居然被他們跳下水去瞭。
白紫仙一見嘆道:“原來他們真是湖匪。”
鄭一虎當然也知道瞭須彌子、春之神的事情,而且他還得知春之神已經北上的消息,十分擔心呂素、陶蓉、申瑤一行的安全,因此就急匆匆地離開瞭冷翠華她們,當然張靜嫻和李君蘭也留下來和冷翠華她們一路。鄭一虎心急如焚,江湖上傳來的消息越來越令人心驚,剛解決瞭“魔鬼黨”的問題,又出來瞭更令人棘手的問題,而且這次更能對付。須彌子的“破天鉆”和春之神的“藏天網”,更是聞所未聞的厲害法寶,能傷人於無形,自己能否對付,心中也是一點底也沒有。鄭一虎既擔心武林又遭塗炭,更擔心自己那群千嬌百媚的妻子,如果其中任何一人受到傷害,他都不能原諒自己。
此刻大約酉時,鄭一虎沿著一條小路飛馳著,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四周靜悄悄的。鄭一虎抬頭看看天色,估計一個時辰之後,就可趕到前面的小鎮上,正好進食和略事休息。但是大約一刻功夫之後,突然從左邊的岔道裡傳來人聲,鄭一虎轉頭一望,隻見遠遠的一堆人影正飛快向這邊馳來,從飛馳的速度,這群人的武功非常的高。人影漸漸近瞭,鄭一虎目光如炬,早已經清楚地看出是二十多個年輕的女孩子,而且每個人都用黑紗蒙面。鄭一虎站著未動,不到盞茶功夫,那些女孩子已經馳到瞭近前,為首一人看見鄭一虎立在路當中,急聲道:“這位公子,趕緊逃吧。”
鄭一虎問道:“什麼人在追你們?”
為首女子急忙道:“是“春之神”,他還帶著一批死禁,個個都是武功奇高之人。”
鄭一虎一聽,忙道:“前面有一城鎮,先進鎮在說吧。”隨著眾女,一路飛奔。
為首女子見鄭一虎居然毫不費力的跟上,不由詫道:“公子怎麼稱呼?”
鄭一虎一邊飛馳,一邊答道:“在下鄭一虎,不知姑娘們是何來歷?”
“公子,是你?”眾女同時驚叫出聲。
鄭一虎聞言一愕,心下恍然,問道:“諸位姑娘可是“巾幗幫”的姑娘麼?”
那為首女子答道:“不錯,賤妾韓翠玉,是第二隊的隊長,因為濮萃華姐姐隨在幫主身邊,所以第一、第二隊的姐妹都由我帶著。”
鄭一虎急道:“此時不是敘傢常的地方,我們要盡快趕到鎮上,在人多的地方,“春之神”肯定有所顧忌,我們也更容易脫身。”
一行人急匆匆地往前趕,也顧不得說話,約摸一刻之後,突然聽到一聲陰森的冷笑聲遠遠的傳來道:“你們以為能逃脫本公子的手掌心嗎?還不乖乖的給我停下,難道非要本公子動手不可嗎?”
韓翠玉面色一變道:“公子,春之神已經追上來瞭。”
鄭一虎當機立斷道:“你快帶姐妹們繼續往前趕,我來引開他,我們在前面的鎮上相會。”
韓翠玉急道:“公子,春之神有“藏天網”……”
鄭一虎低聲道:“我知道,快走,再遲就來不及瞭……”
韓翠玉和眾女也知道她們留下不僅幫不瞭鄭一虎,反而會讓他有所顧慮,當下眾女齊聲道:“公子請多加小心。”
鄭一虎急忙道:“你們也要小心,快走……”眾女在韓翠玉帶領下,繼續向前飛馳。
鄭一虎則轉向來路,發出一聲長嘯,哈哈大笑道:“春之神,我等你很久瞭。”
“你是什麼人?”春之神的身影出現在十丈外,滿臉狐疑的望著鄭一虎。
鄭一虎微微一笑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教訓你,讓你知道中原武林並不是你能為所欲為的地方。”
春之神露出不屑的神色:“不知死活的東西,既然你活得不耐煩,本公子就送你上道……”說著作勢就欲發動。鄭一虎心中暗喜,他就是要激怒他,讓他大意輕敵,不肯取出“藏天網”,自己才能如願。心中暗喜,面上卻不動聲色,悄悄將功力運至十二層。
“公子不可上當,他是“天朝飛龍”。”千鈞一發的時刻,突然傳來一聲大喝,兩個老者落在鄭一虎的身後,和春之神一起構成瞭對鄭一虎的三角包圍。
“什麼?”春之神聞言面色一變,右手已經伸到瞭懷裡。鄭一虎暗嘆道:難道這是天意,他們隻要晚來片刻,自己必可一舉奏功,給予春之神重重一擊。
春之神凝視鄭一虎片刻,冷笑道:“原來你就是“天朝飛龍”,我差點上瞭你的當,我也找你好久瞭。還沒到中原之前,我就聽說中原有一個號“天朝飛龍”的,武功極高。今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武功厲害,還是我的“藏天網”厲害。”
鄭一虎也知今天形勢十分嚴峻,且不說兩個老者也是武功奇高之人,光是春之神自己就不知道能不能對付得瞭。當然如果憑各自的實力,鄭一虎相信自己對付春之神是綽綽有餘的,但是關鍵是自己能否對付得瞭“藏天網”,這種能擒人無無形的寶物非武功所能對付。鄭一虎暗暗思忖對策,此時已沒有退路,隻能放手一搏瞭,如果自己也對付不瞭“藏天網”,那也是天意瞭,中原武林還有誰能對付呢?
春之神又是嘿嘿一聲冷笑:“怎麼啦?怕啦?如果怕死的話,現在求饒還來得及,我也不是趕盡殺絕的人,而且我也需要像你這種人為我做事。”
“住嘴!”鄭一虎厲聲喝道:“不知羞恥的東西,仗著寶物作惡多端,還敢口出狂言?像你這種不知羞恥的東西,給本公子提鞋都不配。”
春之神給罵得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道:“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本公子就成全你,黃泉路上別怨本公子心黑手辣。”說時遲,那時快,春之神右手一揮,一道白光一閃,向鄭一虎襲來。
鄭一虎早就全身功力提起,在身外佈起護身罡氣,饒是如此,春之神右手一揮之際,鄭一虎隻感到一團耀眼的白光籠罩在自己,而與此同時,腦海中似乎出現瞭暫時的空白,感覺意識有些模糊,呆立在地。等到勁風襲體,護身罡氣發生自然的反應,鄭一虎悚然一驚,腦中為之一清,身隨意動,疾閃出一丈開外,堪堪躲過春之神的進攻。
春之神不禁驚咦一聲,自是驚異於鄭一虎居然能從“藏天網”下逃生。鄭一虎雖然面上沒有表現出異色,內心卻是慶幸萬分,暗忖道:“看來我對於“藏天網”居然有一些抵抗力,這是怎麼一回事?剛才要不是自己反應快,現在已經躺在地上瞭。我不能再讓他繼續這樣施展“藏天網”瞭,我要讓他們相信“藏天網”對我沒有用,這樣我就可以放心的放手一搏瞭。”想到這兒,鄭一虎不由哈哈一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瞭不得的寶物呢,原來隻是中看不中用的幌子,還害得本少爺白擔心一場,現在該看本少爺的瞭……”
春之神氣得七竅生煙:“你……”話音未落,鄭一虎的掌風已挾風雷,雷霆萬鈞地攻瞭過來。春之神還有些懷疑,右手仍撒出“藏天網”罩向春之神。
鄭一虎早已留心,怎能給他再罩著,身形微變,已巧妙的躲過瞭白光,他不敢做得太明顯,怕被兩個老者看出破綻。春之神看出“藏天網”似乎真的對鄭一虎沒有效果,心中又驚又怒,而此時鄭一虎已經攻到近前,忙慌不迭地飄身後退。鄭一虎怎會讓他輕易逃脫,如影隨行,追蹤而至,幾個回合下來,春之神已被逼得節節敗退。
到瞭此時,春之神真的相信瞭“藏天網”對鄭一虎沒有作用,雖然他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此刻也不容他多想。隻好將“藏天網”收起,雙掌提聚全身功力,迎向鄭一虎。兩股猛烈的罡氣在空中相遇,隻聽轟的一聲,塵土飛揚,飛沙走石,斷枝殘草漫空飛舞,聲勢好不駭人。與此同時,春之神隻覺有如重錘擊體,慘叫一聲,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身子向外飛去。
鄭一虎也是胸口一熱,倒退幾步,但一見春之神受傷瞭,不由精神一振,飛身而進,朝著春之神飛起的方向掠去。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怎能放過?如果能置春之神於死地或者搶過“藏天網”,那就再好不過瞭。但是有人比他速度更快,一道灰影疾若飛鳥,劃空而過,已將春之神抱到瞭懷中。與此同時,鄭一虎也陡地停下身形,一個人影已經立在瞭他面前兩丈遠處,擋住瞭他的去路。不言可知,正是那兩個旁觀的老者關鍵時刻出手瞭。鄭一虎不由心中暗嘆一聲,心說:看來今天春之神命不該絕,以後要再有這樣的機會恐怕很難瞭。
那抱著春之神的老者對立在鄭一虎面前的老者道:“老二,公子受傷不輕,我立刻帶他回去,你盡快隨後趕來。”說完也不待回答,沖天而去,掠空遁去。
立在鄭一虎面前的老者約摸七十上下,註視著鄭一虎半晌,突開口道:“娃兒,你果然有些道行,你還是第一個不懼“藏天網”的人,老夫數十年沒有跟人動手瞭,今天就陪你玩玩。”話音未落,雙袖一拂,一股潛勁向鄭一虎襲來。
鄭一虎不敢絲毫大意,側身避過,雙掌一錯,騰身攻上,兩人霎時鬥在一起。這老者果然功力奇高,鄭一虎越打越心驚,心說:這是我平生僅遇之對手,一個就如此難對付,那再多的話豈不必敗無疑?心內雖驚,面上卻不敢露諸形色,全身功力提聚雙掌,霎時掌影漫空,罡風狂飚,聲勢十分的駭人。七十多招之後,老者漸漸處於下風,但是他此時卻已經很難脫身,隻能全力以赴地硬拼。
轉眼已是一百多招,隻聽一聲怒嗥,兩條惡鬥在一處的人影突然分開,一條人影突沖天拔起,轉瞬杳失在密林中,風中還傳來惡狠狠的聲音:“小子,今日斷袖之仇,他日必向你追索。”
場中隻剩下鄭一虎,右掌中還提著半截斷袖,怔立良久,方才長嘆一聲,將斷袖扔掉,憂心忡忡地轉身向鎮子方向趕去。今日一陣,雖說幸免無事,但實在是非常僥幸,要不是自己對“藏天網”有相當的抵抗力,以及對方太大意和中瞭自己的攻心之計,自己今天還真難全身而退。對方的實力也實在太強瞭,光一個老者就與自己相差不多,要是他們的人全都是這種級別的高手的話,那實在是太恐怖瞭。“藏天網”為什麼對自己不是那麼有效呢?難道是因為自己服過“金闕靈液”的緣故,隻有這樣,才說得通。一邊想,一邊飛馳,不知不覺已經能看到小鎮瞭。
鎮子就在前面不遠瞭,看見路上已經有不少行人瞭,鄭一虎也放慢瞭腳步,慢慢向鎮口走去。快到鎮口的時候,突然閃出兩個身影,一下子攔在瞭鄭一虎的前面。鄭一虎正低頭沉思呢,抬頭一看,發現是韓翠玉和一個少女,兩人仍是蒙面打扮。
韓翠玉和那少女急急地問道:“公子,你沒事吧?”
鄭一虎搖搖頭道:“我沒事,回去再說。”
二女看鄭一虎的臉色十分凝重,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但此時也不便問。韓翠玉指著身旁的少女道:“她叫葛佩如。”
鄭一虎仍是一臉沉思的樣子,聞言淡淡地道:“葛姑娘好。”
二女雖不知發生瞭什麼事情,但對鄭一虎這種心神不屬的狀態十分擔憂,三人默默無言地走進鎮內。韓翠玉和葛佩如領著鄭一虎來到瞭一座大客棧,韓翠玉對鄭一虎道:“我們姐妹將整個後院全包下瞭。”鄭一虎點點頭,未置可否。
三人來到後院,眾女早迎瞭出來,嘰嘰喳喳,好不熱鬧。韓翠玉擺擺手,對眾女道:“妹妹們,別吵,讓公子來說吧。”眾女也看出瞭鄭一虎面色凝重,聞言立刻安靜瞭下來。
鄭一虎長嘆一聲,抬頭看瞭看眾女,才慢慢地將經過講述瞭一遍,眾女是聽得面色時憂時喜,變幻不定,等鄭一虎講完,眾女也是個個面色凝重。室中安靜無比,氣氛十分凝重。韓翠玉暗暗心焦,臉色一變,咯咯嬌笑道:“公子,你也別太擔憂瞭,既然你不是那麼畏懼“藏天網”,我們好歹可以安心一些。要是公子你都抗拒不瞭“藏天網”的話,那中原武林真的是要遭受空前浩劫瞭。相反的,現在春之神一夥肯定會對公子有所顧忌,行事就不敢再那麼肆無忌憚瞭,這對中原武林來說,也是好事。隻要我們大傢齊心協力,還怕不能將這些武林敗類剪除麼?”
鄭一虎知道韓翠玉是在安慰自己,轉念一想,韓翠玉的話也不無道理,於是轉顏笑道:“翠玉姐姐,你們別在叫我公子瞭,聽著挺別扭的。”
韓翠玉聞言笑道:“那我就不客氣瞭,小虎,我來給你介紹各位妹妹。”說著對眾女道:“各位妹妹,讓小虎見見你們的真面目。”眾女聞言,嬌笑著除去臉上的面紗,韓翠玉也不例外,果然個個貌比花嬌,艷麗脫俗。韓翠玉接著給鄭一虎介紹各人,分別是第一隊的石怡蓮、左婷、張秀雲、唐如霜、葛佩如、趙秀敏、陳靈珠、紀鳳嬌、黃玉燕、曾漱玉、金紅玉,和第二隊的韓翠玉、齊小燕、舒碧、范雲鳳、曾婷姍、巫雲絹、郭雅娟、柳雁紅、林靜芝、陳小芬、尹翠音、左艷芳。
介紹完瞭之後,韓翠玉笑道:“凡花俗草,恐怕難入弟弟的法眼吧?”
鄭一虎笑道:“翠玉姐,你這是什麼話?各位姐妹都是國色天香,令人眼花繚亂。”
眾女吃吃嬌笑不已,韓翠玉笑道:“難怪幫主說你嘴甜如蜜,今日一見,果然不虛。”
鄭一虎臉一紅道:“姐姐取笑瞭。”
韓翠玉笑道:“對於我們姐妹,你打算如何安排?”
鄭一虎知道那話兒來瞭,聞言苦笑道:“姐姐何出此言?”
韓翠玉嬌嗔道:“你又裝癡賣傻,要不要我們每個姐妹親口告訴你。”
鄭一虎聞言一震,詫道:“你們都知道瞭?”
韓翠玉臉一紅道:“不光是我們,就是幫主她們也都知道瞭。”頓瞭一頓,又解釋道:“我們幾隊姐妹,互通消息,怎能不知?”
鄭一虎抬頭,目光從眾女臉上滑過,個個嬌靨泛紅,而又滿含期待。鄭一虎嘆道:“如果我再矯情推脫,那就是虛偽瞭。”
眾女一聲歡呼,韓翠玉笑罵道:“不知害羞的妮子們。”
舒碧小姑娘反擊道:“翠玉姐姐,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韓翠玉嬌靨緋紅,笑罵道:“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轉首道:“也該吃飯瞭,讓店傢將吃的送進來吧,我們就在屋內吃。”
柳雁紅和陳靈珠答應一聲,兩人出去吩咐店夥準備食物。其餘眾女圍著鄭一虎,問這問那,鄭一虎感覺就像進瞭眾香國,他笑道:“我像進瞭女兒國。”
韓翠玉大方地低頭親瞭他一下,笑道:“不滿意麼?”
鄭一虎笑道:“怎麼會呢,皇帝也不過如此吧。”
葛佩如挨在鄭一虎身邊道:“哥,剛才在鎮外你對人傢愛理不理的,你是不是不喜歡人傢啊?”
鄭一虎笑著將這個小妮子摟入懷中,低頭在她的櫻唇上親瞭一口道:“怎麼會呢,哥哥喜歡還來不及呢。”
葛佩如扭著嬌軀道:“我才不信呢。”
石怡蓮伸手在葛佩如的腿上扭瞭一把道:“小妮子,最會作怪,別賴在小虎的懷裡瞭,準備吃飯瞭。”葛佩如嬌笑一聲,離開鄭一虎的懷抱。
這一頓飯自然吃得是個個喜笑顏開,鶯聲燕語,好不熱鬧。席間,曾漱玉笑問道:“哥,你是怎麼將幫主騙到手的,她可沒我們這麼好說話。”
眾女頓時哄堂大笑,郭雅娟和范雲鳳也是推波助瀾:“是啊,小虎,大姐眼界可是很高的哦?”
曾婷姍小妮子更是蹭到小虎的身邊,撒嬌似地道:“哥,你快說嘛。”
鄭一虎笑瞭笑道:“你們真的想知道?”
左婷嬌嗔道:“小虎,你就別賣關子啦,快說吧。”
鄭一虎故意望瞭望眾女,咳嗽一聲,然後道:“這個嘛……這個嘛……”
尹翠音嗔道:“什麼嘛?”
鄭一虎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這個嘛……我也不知道……”
“嘩……”眾女嘩然,左艷芳氣道:“小虎,你這不是逗我們玩嗎?”
唐如霜也不依道:“哥,你耍賴。”
林靜芝微微一笑道:“小虎,其實我們真的很想知道幫主是怎麼上的“賊”船的。”
黃玉燕也鼓勵道:“是啊,小虎,我們是說正經的。”
鄭一虎求助地望望韓翠玉,然後道:“我哪知道瑤姐姐怎麼想的?”
陳靈珠不信地道:“我不相信。”
巫紅絹也道:“是啊,我也不相信。”
韓翠玉笑著解圍道:“各位妹妹,今天就先放他一馬吧,雖然我也很想知道,但是我相信小虎是真的不知道大姐為什麼會喜歡上他。”
齊小燕笑道:“翠玉姐,怎麼現在就幫他說起話來瞭?”
韓翠玉不禁臉一紅,卻又無從反駁,張秀雲嬌笑道:“我還是頭一次看到翠玉姐姐紅臉,而且還是這麼的紅。”
韓翠玉嬌嗔道:“你們這兩個小妮子,那好,你說說看,你又是如何上賊船的?”
齊小燕和張秀雲也是粉臉通紅,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眾女又是吃吃一陣嬌笑。紀鳳嬌笑道:“算瞭,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瞭,反正都是拴著一條繩上瞭螞蚱。”
趙秀敏嬌靨微紅,笑著對鄭一虎道:“小虎,你聽聽,鳳姐已經迫不及待瞭。”
紀鳳嬌頓時嬌靨酡紅,轉身要找趙秀敏算帳:“不害臊的小丫頭,你才迫不及待瞭呢,看我不撕瞭你那張小嘴?”
眾女嘻嘻哈哈,鄭一虎註意到身旁的金紅玉一直是微笑不語,不由好奇的道:“紅玉姐姐,你為什麼不說話?”
金紅玉笑道:“難道還不夠熱鬧嘛?”頓瞭一頓,又道:“我真替你擔心,到時候姐妹們全在一起,你怎麼應付得過來。”
鄭一虎臉紅道:“小弟也知太荒唐瞭,實在是對不起各位姐妹。”
金紅玉伸手捂住瞭他的嘴道:“小虎,你別這樣說,這是我們自己願意的。”
陳小芬接道:“哥,紅玉姐說得不錯,這是我們自己願意的,因為我們相信你能帶給我們幸福。”
鄭一虎感動的將二女摟入懷中,親瞭二女一口道:“紅玉姐、小芬,謝謝你們對我的信任,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二女也大方的回親不已,這一下可好,其他眾女也紛紛效仿,鄭一虎被眾女圍住親瞭個夠,他的嘴也親麻瞭,臉上也滿是唇印。好半晌之後,還是韓翠玉替小虎解瞭圍:“各位妹妹,時候也不早瞭,小虎今天與“春之神”進行瞭一場大戰,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們就別再纏他瞭。”
眾女笑嘻嘻的告辭,韓翠玉吩咐瞭值夜的人,然後又將葛佩如留下。不多一會,大廳就隻剩下韓翠玉、葛佩如、鄭一虎三人。韓翠玉和葛佩如笑嘻嘻地擁著鄭一虎走進一間佈置得十分華麗的臥室,一張大床更是十分顯眼,看鄭一虎有些愕然,韓翠玉羞笑著解釋道:“這是我們特地為你準備的臥室,怎麼樣,還滿意吧?”
鄭一虎笑著搖搖頭道:“我還能說什麼呢?你們早有預謀,是不是?這張大床,睡個六七個人一點問題都沒有,這客棧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床呢?”
韓翠玉羞笑道:“小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大戶人傢,三妻四妾是十分普遍的事,妻妾同床,更是司空見慣,這客棧有這大的床,不是很正常的事麼?”
說笑中,韓翠玉和葛佩如服侍鄭一虎寬衣上床,然後自己也各自脫得隻剩肚兜、褻衣,上床一前一後摟著鄭一虎睡下。鄭一虎雖是溫香軟玉滿懷,但卻沒有一點欲念。韓翠玉吻瞭鄭一虎一口道:“小虎,你今天一定消耗瞭不少內力,就讓我和佩如妹妹好好陪你睡一覺,好嗎?”
鄭一虎笑著一一吻過二女,三人相擁沉沉睡去。
鄭一虎一覺醒來,天已大亮,低頭一看,懷中二女仍甜睡不醒,嘴角還掛著甜甜的笑意,忍不住低下頭,一人一個熱吻。二女驚醒,發覺是鄭一虎,皆婉轉相就,三人溫存半晌,方才整衣起床。
上午很快就過去瞭,中午吃過飯之後,鄭一虎和眾女在大廳內閑聊,突然,黃玉燕拿著一個紙卷進來,沖鄭一虎和韓翠玉道:“翠玉姐姐、小虎,幫主有消息傳來。”
眾人都精神一振,鄭一虎急急道:“瑤姐姐說些什麼,她們都好麼?”
黃玉燕道:“幫主她們都很好,主要是有關你的事情。”
鄭一虎詫道:“關於我的事情?”
黃玉燕俏臉微紅,將紙卷遞給鄭一虎,鄭一虎一看,也是臉一紅,韓翠玉道:“小虎,大姐到底說些什麼?”
鄭一虎紅著臉遞過紙卷,韓翠玉看過,嬌笑著道:“這不是好事麼?”說完轉臉對眾女道:“眾位妹妹,幫主飛鴿傳書,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小虎昨天和春之神之戰已經傳遍江湖,幫主已經得太上君第二夫人白夫人的指點,知道小虎所服的“金闕靈液”,其實是不怕春之神的“藏天網”和須彌子的“破天鉆”的,隻不過目前小虎還沒有完全發揮“金闕靈液”的功效,因此還不能完全不懼春之神的“藏天網”。”
葛佩如急著問道:“那怎麼樣才能讓哥充分發揮“金闕靈液”的功效呢?”
韓翠玉笑道:“就你這小妮子沉不住氣。”接著又道:“這就要靠眾位妹妹瞭。”
舒碧不解的道:“我們能幫上什麼忙?”
韓翠玉嬌靨酡紅,羞笑著道:“幫主在信中說,小虎要經過九九八十一個女子之後,才能將“金闕靈液”的功效發揮到極致。”
眾女一聽,臉全紅瞭,全不好意思說話瞭,韓翠玉笑道:“怎麼啦,害羞啦?”頓瞭一頓,對范雲鳳道:“雲鳳,你趕緊用飛鴿傳書通知明芳姐她們,讓她們盡快趕到這兒。”范雲鳳答應一聲,出門而去。
鄭一虎囁嚅道:“翠玉姐,這……”
韓翠玉道:“小虎,從現在起,你要聽我的,難道你不願意?”
鄭一虎忙道:“我怎麼會呢,隻是……”
韓翠玉笑道:“你不用說瞭,你的意思我明白,我想各位姐妹都會很樂意的。”說著轉身對眾女道:“今天就由陳小芬、尹翠音、左艷芳、林靜芝四位妹妹陪小虎。”如此一說,眾女又是一陣起哄,團團圍住陳小芬姑娘等四位姑娘,將四位姑娘羞得臉通紅,卻又是甜在心裡。
是夜,陳小芬、尹翠音、左艷芳、林靜芝四位姑娘果然如約而至,個個嬌靨泛紅。鄭一虎將嬌小可人的陳小芬摟入懷中,問道:“小芬,你高興麼?”
陳小芬堅定地點點頭道:“哥,妹妹沒有想到,幸福這麼快就會降臨到自己身上。哥,妹妹真的好高興……”懷裡的她,忽然扭身面對著鄭一虎,清新的臉孔,胭紅的小口,鄭一虎又緊緊的抱著她,將嘴蓋住她的香唇。
愛憐般忘情的熱吻,逐漸恢復生機的欲念,令鄭一虎又將陳小芬翻過身的壓在床上,鄭一虎的手不老實的伸入她的衣內,握住她那幾乎難以掌握的處女結實的豐乳,慢慢地搓揉著,陳小芬閉著雙眼,羞紅著臉頰,溫柔地承受鄭一虎的肆虐,鄭一虎一步步的脫下她的外衣、肚兜和褻褲,她雙手在鄭一虎的背上毫無頭緒的撫摸著,鄭一虎雙手捧著她的一隻豐乳,用嘴捻著她粉紅色的乳暈。她嚶嚀的嗯著:“哥……妹妹心口很慌……啊……”她的下體不安的扭動著。
鄭一虎一隻手慢慢的滑向陳小芬的小腹下,摸著她細細柔柔的體毛,上下左右的揉著,她身體一陣顫抖,雙手緊緊的扣住鄭一虎的背,臉頰泛的更暈紅,氣喘喘的咬著鄭一虎的耳垂,聲音有些顫抖的說:“哥……妹妹……心慌……有點怕……人傢第一次……你要輕輕愛妹妹……”
鄭一虎聽的不禁一陣肉緊,堅硬的寶貝,在陳小芬的大腿上跳動著,鄭一虎用手扶著寶貝,在她的處女地洞口上方慢慢磨擦著,她兩腿不自主的自然分開,鄭一虎粗大的龜頭生澀的擠入她的肉穴中。
“哎喲……哥……輕一點……痛……你的……太粗……太大瞭……”陳小芬眼角邊有著淚痕,雙手指甲陷入鄭一虎背部肌肉裡,鄭一虎的寶貝停止前進,用嘴吻著她的雙眼、吻著她的鼻尖,最後又落在她的雙唇上。鄭一虎的雙手又慢慢地撫摸著她的雙峰,用手指壓著她的乳頭,輕輕地揉著。不久,鄭一虎感覺她的小穴裡漸漸地濕潤瞭,身下的她又著輕輕扭著身體。
“哥……你可以再深一點……哥……你再動一下嘛……啊……”陳小芬嗲嗲地在鄭一虎耳邊說著。鄭一虎慢慢地退到洞口,又慢慢地擠進,當鄭一虎的寶貝進到最深的盡頭時,她蹙著眉頭,鄭一虎又慢慢地退出。當鄭一虎退到洞口時,她又空虛的嘆瞭一口氣。就這樣,一進一退的,鄭一虎感到她的肉穴中愈來愈滑順瞭,她似乎也漸漸嘗到甜頭瞭。
“哥……好哥哥……啊……又痛……又麻……哥……你輕點……慢點……慢……可以再深一點……喔……哼……”陳小芬的下體隨著鄭一虎的抽插,開始生疏的上下迎逢著。
“哥……嗯……妹妹不痛瞭……真美……真舒服……好哥哥……唔……”陳小芬瞇著雙眼,雙手滑到鄭一虎的腰下,緊緊地抱著,生怕鄭一虎的寶貝跑掉。鄭一虎開始輕輕抽插著,由慢加快,逐漸用力的頂盡抽退,如此大約抽插瞭百十下,她忽然全身一陣顫抖,嬌喘籲籲的說:“啊呀……哥……妹妹……嗯……妹妹要……尿瞭……哥……啊……妹妹……流出來瞭……好哥哥……妹妹要死瞭……喔……喔……”
忽然陳小芬全身無力倒在床上,她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小穴內肉壁痙攣著,一股處女的熱流噴向鄭一虎的龜頭,噴的鄭一虎的寶貝更加的膨脹著。看著陳小芬因第一次的高潮後,整個人幾乎在半醒半醉之間的癱瘓著,鄭一虎強忍著更加興奮的情欲,低下頭,用舌尖輕輕地在她的唇上攪動著,鄭一虎吻著她的唇,將她的舌頭吸到自己的嘴裡,慢慢地刮著,手握著她飽滿的豐乳,一重一輕的壓揉著。
隔瞭一會兒,陳小芬慢慢地睜開眼睛,楚楚動人深情地望著鄭一虎說:“哥,小芬從現在起,真正是你的人瞭……”
鄭一虎吻著她前額上的汗水,問著:“你還會痛嗎?”她搖搖頭,雙手在鄭一虎的背上撫摸著。
漸漸地,陳小芬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著,她羞答答地在鄭一虎耳邊說:“哥,你還沒有完吧?妹妹還可以……”她又開始不安份的扭動著。
鄭一虎聽到陳小芬的話後,浸在陰道裡的寶貝,不禁更加堅硬的跳動著,陳小芬的雙手緊緊地按著鄭一虎的腰下,向前壓擠著。鄭一虎一次又一次地,慢慢的提起寶貝退出到小穴口,扭動著屁股,再慢慢的、將寶貝深深擠入陰道,直到寶貝根部碰到穴口,旋繞在陰道裡面的寶貝,在四周刮動,再慢慢退出到小穴口,由慢漸漸加快,弄得陳小芬陰道淫水泛濫,口中大氣直喘,秀發凌亂,全身不斷的扭擺著。
“哥……妹妹的好哥哥……啊……你的大……寶貝……要插死……妹妹……瞭……啊唷……妹妹又忍不住瞭……要丟瞭……喔……丟瞭……哎唷……”平時溫柔內向的她,如今像蕩婦般風騷入骨,令人色欲飄飄,鄭一虎的抽插動作也由慢而越來越快。
“哥……哥……哎唷……啊……啊……啊……妹妹又丟瞭……丟瞭……喔……又丟瞭……哎……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