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朝陽,一升起片刻間就氣勢萬千。萬裡青翠河山都似穿上一身金袍,良辰美景都在天空丹珠的光曦下噴薄而出。
迎著陽光,馥思居裡兩人緊緊相擁,拖出的長長影子仿佛膠在一處,難分彼此。
吳征當然不會傷害祝雅瞳,能破瞭祝雅瞳的絕招已是從前難以想象的成就。所以他及時撤去手上的勁力,即使祝雅瞳真要打得他筋斷骨折,五臟俱碎。這副身體本就是她賦予,又拼上性命才保下來的,她什麼時候要取回,自己也毫無怨言。
祝雅瞳更舍不得傷害吳征。吳征就是她的心頭肉,無論是剛降生時她隻能摟在懷裡嚶嚶哭泣片刻,就要換上戎裝拼死保護的嬰孩。還是在昆侖山上看見他茁壯成長,深具智慧機變的幼童。或是長安城重逢時已長大成人,一身本領的青年。就算是現下他已成瞭絕世高手,可以在自己全力施展下支撐三百餘招而不落敗,甚至能於細微中拿捏轉瞬即逝的破綻,尋求一線勝機。在祝雅瞳心裡,吳征都和剛降生的嬰孩一樣無二。
兩記奪命的肘錘綿軟無力,隻是背脊挨瞭過去。吳征的掌刀恰巧順勢滑入衣襟一環,從身後將美婦摟在懷裡。朝陽的金光萬道下,兩條人影幾乎融為一體。
「你知不知道,金山寺一役,我就躲在離你十丈遠的大樹上。我放心不下,一直跟著。」
「不知道……」吳征心中一動。果然無論什麼時候,在祝雅瞳心裡還是個時時需要看護照管的小孩,她永遠都放心不下。
「當時我看屠沖幾無殺氣,所以一直沒有出手,想看看他要玩什麼花樣。」祝雅瞳嘟著唇哼道:「哪知屠沖的花樣沒什麼好看,就看到你跟她山盟海誓,生死相依。」
「我從前的確一概不知……」吳征無奈道,緊瞭緊鉆進衣襟的手臂,將兩團碩大滑嫩捧得更嚴實瞭些。
「本來還想現身見一面,看你當下的樣子就知道沒我的容身之所。哼!」祝雅瞳的唇瓣撅得老高,委屈到瞭極點,將一腔怨氣全都撒瞭出來道:「你的功力經此一戰到瞭臨界,人傢本以為你與她雙修之後就會趕回府裡。這麼重要的事情,當然是和娘一起瞭。哪裡想得到你就賴在她身邊,直到今日才回來。我……我都要氣死瞭!」
祝雅瞳是真的生氣瞭,不僅說得極為委屈,還連連跺腳,飽滿的胸脯頻頻起伏。吳征啞然,不論自己做得再好,顧慮再周全,有時仍難免有所偏向。府上人多瞭,這一點就無可避免,也是無可奈何。
「唉……」祝雅瞳氣瞭一陣,長嘆口氣,螓首後仰倚在吳征肩頭露出微笑道:「你的選擇是對的,掌門師姐把你教得很好,普天之下,的的確確沒有比她更為適合的引路人。就算是娘,也不能把你教的像現下這麼好!」
吳征心頭大大松瞭口氣,祝雅瞳終究還是識大體。剛才一番比試顯然深得她的認可,這口氣能消下去也是不易。
「可我還是生氣!」祝雅瞳又嘟起瞭嘴:「我就是生氣,從小到大,沒有一回大事是和娘一塊兒渡過的。好容易有瞭一次機會,你還是選擇旁人。娘這些日子,都要氣死瞭。」
「娘……曈曈……」吳征在美婦耳邊柔聲求饒道:「千錯萬錯都是我不對,功利心太重瞭些。」
「我雖然氣你做的事,但又不惱你……」祝雅瞳又轉溫柔道:「我生氣,可你做的對。若有一天你做錯瞭事,娘惱瞭你,就一定不和你生氣。」
吳征心中大震!這便是他,也是每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傢庭。包容,冷靜,相互理解。有瞭問題可以爭,可以吵,但絕對不會長久記恨在心。祝雅瞳生他的氣,與他鬧別扭,但僅僅是使小性子發脾氣,又不大吵大鬧,傷瞭兩人間的情感。若有一天吳征真的做錯瞭事,她反倒不鬧脾氣瞭,而是冷靜下來把問題解決。
吳征感動莫名,雙臂加力把祝雅瞳緊緊摟住,動情道:「曈曈,好曈曈……」
「哼!賠給我,全都要賠給我!」祝雅瞳遊魚似的一滑轉過身來,一躍而起雙腿纏在吳征腰際大發嬌嗔道:「十倍,百倍的賠給我!」
潤紅的唇瓣嘟起,惱怒間更加豐滿誘人,與其說是在生氣,又更像索吻多些。吳征的手臂原本從她腋下鉆入衣襟,美婦轉身時便嘶拉拉地裂帛聲響,肩香肩處的縫線撕裂,露出胸脯與背脊兩片雪艷艷的嫩肉。雙腿環腰,雙臂摟頸的癡纏更比什麼言語都要誘人。
頭一低,兩人猛地吻在一起!
吳征隻感今日的祝雅瞳偏有幾分陌生。祝雅瞳愛他若心頭肉,但總體而言向來還是母親對孩兒的寵溺。寵到瞭極處,便什麼都答應他,什麼都滿足他。兩人歡好之際,祝雅瞳從來都不緊不慢,情遠遠大於欲。兩人之間甜蜜非常,但對於發自靈魂深處的,源自於人體本能火辣辣的沖動總是少瞭那麼一些。
今日的祝雅瞳格外不同。
瞇成一條縫隙的如絲媚眼,卻射出晶晶亮的光芒,優雅間帶著嫵媚,疼愛裡又充斥著饑渴,純中帶欲,艷中帶妖的光芒幾乎攝魂奪魄。
花瓣般的柔唇豐滿潤滑,頻頻吐出的急促呼吸火熱香甜,偏偏裡頭又有股沁人心脾的冰涼。正是濕津泉湧一般實在太多,急促的呼吸也來不及熨熱,由此才得別樣的沁潤宜人。
美婦的乳峰飽滿圓潤,不僅形狀極美,將外衫壓出的那抹幼圓屢次令吳征心搖神馳,且高高聳起,又大又隆。這對引以為豪的美乳如今因衣衫的肩線斷裂,領口翻折下來露瞭半邊,雪嫩依舊,卻全然失瞭完美的形狀。它們死死地擠在吳征胸口,峰頂被壓扁著八面滿溢,圓隆的乳廓幾乎頂到瞭下頜處。正被自口角滴落,粘膩膩的香津染得奶兒在陽光下散發金燦燦的光芒。峰頂的玉珠更在一瞬間就挺立堅硬,被吳征堅實的胸膛反頂入奶兒裡。
胸口傳來一點堅硬,一大片綿軟的觸感,柔嫩的乳肉還隨著美婦的親吻不時廝磨,簡直妙不可言,吳征一時恍惚。祝雅瞳就似方才的比武一樣,咄咄逼人,攻勢連綿如江潮洶湧。那一雙玉腿糾結纏夾,牢牢盤定,讓吳征全無閃躲騰挪的空間,隻能【硬著頭皮】以攻對攻,可是這位【床上絕頂高手】居然頻頻敗退,有力不能支之感。
「快,回房去。人傢受不瞭瞭。」
吳征踉踉蹌蹌。結實的雄腰,有力的雙腿,沉穩的馬步,深厚的功力,全抵擋不住祝雅瞳雙腿纏夾,雙臂摟抱。火熱而密集的香吻,更讓他透不過氣來。吳征在這般熱辣的情欲之間,幾乎懷疑若不是回府之前晉階十二品修為,眼下已被祝雅瞳生生按倒在地上,任她予取予求。
房門被撞開的一瞬,吳征身上一涼,一身衣物竟在祝雅瞳手中被撕得粉碎,赤裸裸地一絲不掛。吳征一愣,隻見祝雅瞳終於松開雙唇,星眸如絲似閉,光芒卻比方才還要熱烈耀眼。
動情到這等地步,在祝雅瞳身上見所未見,吳征簡直要以為美婦是不是中瞭什麼厲害的春藥被沖昏瞭頭腦,已全無意識。可方才裂衣之舉雖是滿心焦急,但手法又用得極其巧妙。素手一抖一分,內力到處,衣袂碎裂盡落,又不傷及吳征分毫,精巧之極,不是心神已失的模樣。
祝雅瞳輕輕跳下地來,目中終於有瞭些許羞澀之意,可火熱奔放更多。吳征這才看清她外衫不知何時已脫落,隻身著那件肩線已斷,素白為底,淡粉紋做荷花的旗袍。
旗袍在他來馥思居之前已穿在外衫之內,吳征不是第一回見她穿上這件極其適合美婦的氣質優雅,身形婀娜,又顯露幾分性感的旗袍。欒采晴雖在裁衣之前就有使壞的心思,但在她的巧手編織之下,全然貼合瞭祝雅瞳的每一分身材曲線。吳征一見就全然把持不住。
可眼下的這一件又有不同。旗袍還是欒采晴編織的旗袍,嶄新如昨,連粉荷的色彩都沒有半分褪去,美婦對這件衣衫也是喜愛之極,甚至舍不得拿不出來穿。所不同的,便是玉腿兩側的開叉被祝雅瞳修剪過,開線更高更長,從前隻在腿根,眼下卻已直達臀兒的一半處。
上好的衣料與精致的剪裁,讓臀兒曲線畢露卻又被包裹緊實,腿根處的開叉讓這一片銷魂之地若隱若現,本就撩人心火。
眼下若隱若現成瞭半隱半現。缺瞭縫線的包裹,僅靠緊致的衣料怎能裹住祝雅瞳圓如滿月的隆臀?豐翹的臀兒撐開這一片包裹,半片臀兒盡收眼底。
祝雅瞳一旋身半倚門扉,彎腰下折,豐臀一拱頂起裙擺嬌喘著道:「就在這裡,人傢今天什麼都要試一試。」
吳征終於恍然大悟。祝雅瞳今日的不同並非身體裡多瞭什麼難以自控的本能,而是心情比往常大有不同。從前她將吳征寵到瞭骨子裡,對他愛之憐之,不忍他求之不得,更不能容忍因此而與愛子產生隔閡。現下的吳征仍是那個豐神俊朗,善良仁義,心懷天下的好孩子,卻也終於成長為一個足以與祝雅瞳並立,讓美婦誠心心儀的偉男子。
這份寵愛亙古不變,無論何時這都是她的骨血。但當吳征接下她全力施展的武功,又抓住那一點點微乎其微的破綻時,祝雅瞳的心徹底醉瞭。即使有那麼些故意露出破綻,也要抓得住才行。天底下又有幾人可以抓得住祝雅瞳露出的破綻?吳征能一舉得手,說明他已列入天底下一掌之數的高手裡。
祝雅瞳生就不凡,她的命運也和絕大多數的女子們不同。青春少女的情情愛愛尚沒能品味,便已忽然為人母親。自此含辛茹苦,踏上漫漫尋求能與愛子相認的人生之路。
桃花山谷的相認,兩人齊心協力突破那一層禁忌,再無隔閡,再不分開。彼時的吳征在祝雅瞳眼裡與頑童無異,親是至親,愛是至愛,但兩人間的差距實在大瞭些。美婦懵懵懂懂,自己對情與愛也分辨不清,隻想不論如何,與愛子能朝夕相處便已知足。
無論再怎麼堅強,生而為人,便少不瞭內心對情愛的向往。
出瞭桃花山之後,吳征險死還生並未從此一路坦途,等待他的是更殘酷的雨雪風刀。令祝雅瞳驕傲的是,愛子並未就此消沉下去。他鼓足勇氣,一路小心翼翼又堅定前行。美婦看得真切,越看越是滿意,越看越是喜愛。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除瞭那一份血溶於水的親情關愛之外,另一股別樣的情愫不停地滋長。
吳征熬過金山寺之役的歷練,終於到瞭最關鍵的一步。祝雅瞳打心底知道吳征與柔惜雪雙修再無更優之選,可心底總有一股怒意難以抑制。這段日子午夜夢回,每當想起吳征正與柔惜雪雙宿雙飛,參悟武道極途,心底總是泛著酸酸的滋味頗覺難過。
美婦對這股怪異的感覺不明其意,想不通怎地會對吳征生那麼大的氣,氣得用盡瞭方法也無法平息。這段日子在府上鬧些脾氣,使些性子,甚至數落吳征的不是,著實有些失態。
直到吳征來到馥思居,這股憋悶瞭許久的心火終於爆發,滿腹委屈全撒瞭出來,除瞭迷夢八式之外絕招盡出。令她意料之外,吳征眼下的修為還要超過她的想象。當殺招中的破綻被愛子抓住,祝雅瞳芳心如醉。
怒火被澆滅,心中喜意大生,更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猛烈滋長。被愛子從後摟住,祝雅瞳隻覺身體前所未有地嬌軟,心底更有種難以言說的順從之意。
這幾股奇妙的感覺自自然然地交織在一起,祝雅瞳第一次感到心中的悸動。像是相愛的男女初次告白時,內心驚慌莫名,又期盼無比。若是情竇初開的青春少艾,此時便要羞紅著臉,聲若蚊吶,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可祝雅瞳歷經風雨,更與吳征有瞭肌膚之親。
早已不是初出閨閣的少女,祝雅瞳沒有羞澀,更沒有驚慌不安。此刻她如此大膽,又如此渴求,隻希望盡快與身邊的男子融為一體。
美婦扭著腴潤的腰肢,令豐臀輕擺,嬌氣又焦急道:「快些,征兒,娘好難受。」
早已占有這具性感多姿的胴體,可吳征仍覺這一刻無比神聖。
遙想初見祝雅瞳時的心動,這樣的女子是任何男人都要心生向往的,在她面前卻又要自慚形穢。在成都吳府時,吳征不止一次地思量過,天底下又有誰才能配得上這樣的女子?心堅如鐵,武功絕頂,智計多端,貌若天仙,還有不凡的身份。當時面對她難免毫無信心十分氣餒,心中萬般不願又不得不承認,隻有文武雙全,雄才大略的燕皇欒廣江才配得上她。
依吳征的猜測,當年祝雅瞳受傢族之迫獻身於欒廣江時,心裡或多或少也期待過因此能有一段美滿的姻緣。青春正盛的她,一定對自己的美貌與才智頗為自負。即使拋開一國皇子,皇位繼承者的身份,欒廣江也的確是個極有魅力的男子,兩人的確是天造地設的良配。
可惜因緣際會,欒廣江帝王之心下的薄情寡性錯過瞭兒女情長。祝雅瞳由此也收起瞭少女懷春,再沒有工夫去想情愛之事。眼下過往的這一切,全都已不再重要。祝雅瞳冰封的少女之心已經融化,身後的男子不如欒廣江那樣的雄才大略,但他一樣聰明伶俐。也不如欒廣江的狠厲果斷,但他更加心懷天下。全沒有欒廣江的王者之風,但那顆溫暖的心,比什麼都重要,比什麼都討女子喜歡,才能融化祝雅瞳冰封的心。
終於能堂堂正正地配得上她,終於能讓她袒露心扉,終於成瞭撩動她心弦的男子。即使沒有血脈相連,兩人的心也永遠貼在一起,再不可分開。吳征昂首挺胸,心情之激動無以復加,更加昂揚的,是胯下的男兒雄風。
開叉至臀的旗袍撩開比裙擺還要簡單,輕易便能翻折搭在腰肢上。吳征掀開旗袍後擺,美婦圓如滿月,又豐又隆的臀兒便朝天翹立地露瞭出來。旗袍撕裂的肩線,在祝雅瞳彎腰下折的身姿下,又怎能兜得住渾圓飽滿的奶兒。那奶兒懸垂而落,豐碩的乳肉垂下如掛架熟瓜,美不勝收。
吳征心頭大跳,殘破半搭的外衣,若隱若現的視覺,最誘人的部位卻又不著片縷,有時真比一身赤裸還要誘人。
「浪成瞭這般模樣,這是準備幹什麼?」吳征牙關顫抖,雙手叉上細而腴潤的腰肢,簡直不知道自己怎麼忍得下來?若非已具十二品修為,心性又上瞭個臺階,絕難做到。
他並不是僅僅為瞭情趣。祝雅瞳春心大動的模樣前所未見,叉開如玉扇的美腿拱起挺翹的臀兒,一片茂密的烏絨之下,花穴口的兩片嫩脂開合不已。開時隻微分,現出玫紅的花肉與一線蜜裂,合時卻是緊緊地一縮,仿佛肌肉發力時的抽緊。那收緊的力道令滿溢幽谷的花汁像糖漿一樣被擠出,見之心顫。可想而知若是粗大的肉龍插瞭進去,又會被怎生狠狠啃咬,神魂俱爽。
祝雅瞳嬌喘籲籲,難耐地回過螓首,目中的光芒越發明亮道:「想要征兒插進來,快些……難熬得很……莫要再折磨人傢瞭……」
唇紅如丹,膚白如雪,發黑如夜。吳征幾乎窒息,扶腰的雙手不自覺地一加力,肉莖更是難以自制地一陣彈跳,連珠似地拍打在的臀肉上。
臀兒光是拍打的聲響就令人心驚肉跳,棒身挺立膨脹,蘊含的熱血更是傳來熾烈的高溫,燙得冰涼的臀膚不自覺地收縮。
腰側被捏,更是令全身酸癢難耐。祝雅瞳螓首回望,柔順的秀發自背脊順著頸側滑落,以更大的幅度扭腰擺臀道:「瞳瞳忍不得瞭……吳郎垂憐……快些給個痛快……」
不知是腰肢的酸軟讓美婦難以抵受,才扭腰想要掙脫,還是幽谷裡的空虛難耐已到瞭極點,擺臀主動追尋能一解焦渴的肉棒。吳征並未刻意躲避,臀兒擺動之際,恰巧嵌入臀丘中央的溝壑裡。
祝雅瞳的臀瓣極為豐滿高翹,臀溝深深難見其裡。即使以吳征的粗大,兩片臀瓣也能將之合攏在內,仿佛隻小手一樣握瞭一圍。可小手再好,又怎比得這一片膏腴豐沃之地的又軟又柔?
臀瓣仿佛有生命力般,剛讓肉棒嵌入便有力地一夾一夾。雖隻夾住瞭小半根,尚有大半裸露在外,觸感便已銷魂無比。吳征心火狂冒,向後略退,肉棒上端沒入臀溝,根部緩緩抽離,仿佛絕世高手手中緩緩出鋏的寶劍。
祝雅瞳的雙目光芒亮到瞭極點。龜菇徹底沒入臀溝撫過後庭嫩菊時,她雙眸猛然一張,嚶嚀出聲。龜菇撫過褶皺抽出鉆入芳草叢裡,她又略松瞭口氣,貝齒咬著唇瓣,已做好瞭被刺破嬌軀融為一體的一切準備。
「娘磨得好一口寶劍!」吳征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在驚濤駭浪撲面而來之前凝聚渾身氣力,才能不被狂潮所淹沒。
「好麼?娘要看看征兒的寶劍夠不夠鋒利,夠不夠堅韌!」祝雅瞳挺穩瞭筆直美腿,繃緊瞭腴潤腰肢,同樣幾乎窒息。
一語雙關。吳征在美婦身體裡孕育,未能由她親手撫養長大成人是兩人心裡難以彌補的遺憾,但在最關鍵的時刻,祝雅瞳始終陪伴在吳征身旁。這柄絕世寶劍淬火而出,霜刃未曾試,裡面又包含瞭美婦多少心血。
吳征此刻想的根本不是什麼名揚天下,劍氣如虹,他隻想用胯下昂天翹立的寶劍進入美婦的身體,讓她知道夠不夠鋒利,夠不夠堅韌,以徹底征服柔媚到瞭極點的美婦。
抽動的幽谷,帶著毛絨絨的芳草叢都像風兒吹過的水草,濃濃密密地搔刮著棒身與龜菇。冰涼的花汁還在源源不絕地湧出,堪比浸透綺羅的春雨,直令一片芳菲盡濕,卻不能將吳征的欲火澆滅半點。
春雨花露到瞭吳征這裡,仿佛一瓢一瓢的火油澆瞭下來。吳征心火狂冒,悶吼一聲:「看劍!」
咕嘰的淫靡聲,從龜菇挑開花唇初探入洞時便大大的響起。註滿花汁的幽谷死死一縮,幾乎嚴絲合縫。濕滑的花徑卻又歡騰般蠕動,仿佛一片無邊的肉海,朝著侵入的肉棒席卷而來。
可肉棒像燒紅的利劍切開膏脂,又像一桿仙傢法寶,劈開前方肉浪滾滾,一往無前,極輕易地便盡根沒入,滿貫花房。
祝雅瞳忘形地尖叫一聲,與吳征的小腹撞在豐臀上發出巨大撞肉聲匯集一處,其聲之銷魂美妙,直令吳征一陣眩暈。美婦猛地螓首一昂,背脊反向弓起,原本從頸邊垂落的一頭秀發拋甩而起,如一片夜幕降臨搭在峭若斷崖的背脊上。
幾在頃刻之間,祝雅瞳便一身汗濕。空虛許久的幽谷全被塞滿,還有股被撐開的快意,令美婦長舒瞭口氣,將心頭的鬱結難熬全都抒解瞭出來。凸起的花心嫩芽被巨大的力道撞擊,直被壓成一片肉膜。雙腿劇顫,臀兒更是像過電一樣抖個不停。
插入無比順暢一滑到底,可對吳征而言並非如此簡單。祝雅瞳的花徑本就緊窄逼仄,對交合期待已久之下更是繃緊難行。龍槍甫一入洞便感肉浪滾滾朝著棒身密密啃咬,令一身暢美非常。祝雅瞳的蜜肉比旁人不同,肉芽顆顆羅列,似掰開的石榴晶瑩剔透,粒粒如齒。能得以順暢進入,正因肉芽也像石榴子一樣飽蘊汁水,輕輕一壓便能擠出豐沛又膩滑的汁液。籍著花汁撐開一線裂隙,肉棒一挺到底,直達鳳宮。
隻一插,美婦就連臀兒都起瞭痙攣,花心大張著濺出好一道花汁,兜淋在龜菇上。吳征還是未想到祝雅瞳動情到瞭這等地步,剛插入就能讓她登臨快意巔峰一回,簡直堪比欲火纏身多年的陸菲嫣。
「寶劍還鋒利麼?夠不夠好?」俯身貼住美婦的背脊,雙臂環在腰肢上助她穩住身形,吳征有些玩味地舔著耳垂問道。
「哼……才使瞭半式都算不上,誰人知道夠不夠好……」祝雅瞳喘勻瞭氣,咬著唇瓣嚶聲道:「有本事,再和人傢比試三百……三千回合,人傢才知道好不好。」
兩人此前一場激鬥,到吳征拿住破綻,祝雅瞳使出同歸於盡的絕招,正是三百餘合。吳征微微一愣,看今日美婦勃動的春情浪意,沒個三千回合絕不能滿意。
「再一動手,不分勝負可就不停下瞭……」
「等等!」祝雅瞳回眸對視,剛快美瞭一回,情火稍退,此刻略有些羞意,飛紅著臉道:「征兒的招式破綻太多,不好……不夠好!」
「那要怎麼才行?」
祝雅瞳伸手抓過吳征的手臂從她腋下穿過,交叉回環著左手抓右乳,右手捧左乳。兩人胸背膠貼在一處,祝雅瞳雙足插在吳征雙腿兩側,足尖踮立,臀兒高拱,居然天衣無縫。
祝雅瞳雙臂也向後回環,姿態舒展,反向勾著吳征的脖頸,親昵無比。美婦咬著唇瓣羞道:「可能……挨不住……幫我一下……」
吳征高大健壯,壓在這般姿勢壓在祝雅瞳身上本就分量不輕。若在平日對祝雅瞳還是輕而易舉,現下肉棒滿貫花房,光是絲絲熱力就燙得嬌嫩花肉麻癢難當。美婦也從先前欲火燎原裡稍微清醒,嘴上說得好聽,心裡深知這道情弦一動,今日想挨得住幾無可能,不得不尋求愛子的幫助。
兩人自有過肌膚之親以來,吳征在美婦身後的姿勢極為罕見。絕大多數兩人都面對著面,一來便於互相摟抱親昵,二來祝雅瞳總要看著吳征目不轉睛,憐惜,寵愛。
今日的姿勢不僅親昵,更大膽奔放。以吳征豐富的經驗,也沒想到過竟然有可以讓兩人貼合得密不可分的姿勢。他忽而明白,祝雅瞳現下才對他徹底敞開瞭心扉,可青春少艾之時,每一位少女都有過的閨閣春夢在她身上亦不曾落下。無論她再怎麼大傢閨秀出身,身姿儀態多麼優雅端莊,內心裡定然也有過無比大膽出格的渴望。不知少女時期的祝雅瞳,在傢中關上瞭閨閣房門,蒙頭藏在被窩裡臆想著將來的如意郎君,春心蕩漾之時,是不是一次又一次地擺弄著不同的姿勢,再一遍又一遍地修正!
不是兩人的身高就這般恰巧,而是祝雅瞳分腿,踮足,拱臀,俯腰,再到雙臂向後回環纏繞。嬌軀的每一部分都像經過精心的計算,每一個姿態,彎曲,高度都恰到好處。不知她想過多少回,也不知她模擬瞭多少回,才能一擺姿勢便趨於完美。吳征心中倍感慶幸此刻在美婦身後享受這一切的,是他自己!
「挨不住我也不會停下。」
「不用停,不要停,千萬不能停,不許停下!」
吳征苦笑一聲道:「不用瞳瞳吩咐,我還怎麼停得下來?」
「讓我記住你的好,你也記住我的好。」祝雅瞳扭頸回眸,朱唇一獻,香舌暗渡,與吳征吻在一處。
朱唇豐滿潤澤,馨甜香滑,口感之美妙一如往常,無論親上多少回都不會膩煩,這一回美婦的吻又有別樣不同。四片唇瓣時不時交疊著嵌合,溫馨非常,內裡卻是香舌勾卷與款款迎送,貪婪無比。往日大多隻有溫馨,滋味雖甜,比起暗藏的瘋狂又少瞭一分滋味。
兩位十二品絕世高手,隻片刻就呼吸不暢,氣息大亂,意亂情迷,難以自持。
拱高的臀尖正抵在吳征臍眼附近,不僅像個厚厚的軟墊子,更是個結實的支點。吳征緩緩挺聳腰桿,插入時下壓加力,臀肉便一同被擠扁,另肉棒深入花穴,滿貫幽谷。抽出時腰桿剛一放松,彈性絕佳的臀肉便立時向上助力頂腰,幾乎是把肉棒給彈瞭出來。兩人的姿勢又恰好讓插時到底,抽時穴口恰巧卡著龜棱。
吳征輕抽緩送,祝雅瞳的花肉從前品來就已是人間極品,肉齒粒大飽滿,仿佛會咬人一樣。吳征每回插入時,肉棒都被緊緊咬合,就算最溫柔,最綿軟的小嘴,也不能像她的花徑一樣將肉棒嚴絲合縫地牢牢咬住。
「穴兒又在咬人呢……」吳征被夾得渾身大暢,借著插入時美婦酸麻難耐,檀口微張時說道。
「咬得緊不緊?你的棒兒也又要來刮人瞭……」祝雅瞳星眸半閉,又是驕傲,又是羞澀。她鼻翼微微翕合,粉面含春,顯是對眼下的親密十分滿意。
「不單單是咬得緊這一樣好,不動都舒服得很。還纏得緊,動一下都不容易,像被黏住瞭似的。」吳征十指一抓掌中雙乳,令其深陷乳肉。每一座乳峰上都現出五根凹陷的抓痕,峰頂梅珠則卡在指縫之間。大手抓握著奶兒時便對它們不住地揉搓。心中大嘆祝雅瞳想要的姿勢著實美妙,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爽。
已嘗得熟識瞭的蜜肉,直到現下才得品其中全部美妙。不僅是會咬人的逼仄,祝雅瞳今日泄出的花汁異常膩滑,竟將花肉都浸得發酥發軟,肉棒泡在花汁裡進出也異常的順暢。這種逼仄與順暢相融,讓吳征爽到瞭極點。
「哼,就知道自己快活,你還要折騰瞳瞳到什麼時候嘛……」
「怪我。從前都不知道還能好成這樣,一時忘瞭。」在千嬌之體的穴兒裡被泡著,咬著,癡纏著,吳征貪婪地品嘗別樣滋味,竟連抽送都忘瞭。可肉棒被咬得通體舒泰,不自覺地一昂一昂,挑得花心快意如潮,卻又遠遠不能滿足,祝雅瞳苦忍許久滿心幽怨,更熬得像要被逼瘋瞭一樣。
「要怪娘。」祝雅瞳歉意地一笑,撫著吳征臉頰道:「從前是娘不好,小時沒疼過你,等你長大啦才想補救。但是……嗯……哼……又不全是征兒想要的那樣……哼……」
「不怪瞳瞳,有些事情強求不來的。」此刻美婦目光純凈,仿佛清可見底的湖水,心言心語動人神魂,吳征感受到其中的柔情蜜意,情動不已,胯下又緩緩抽動起來。
「反正從今往後不會啦。」祝雅瞳咬著唇瓣,美眸的光芒又亮瞭起來,純凈的目光裡透出一點火焰,正越燒越旺:「今後無論是吳郎……嗯哼……喜歡一個叫祝雅瞳的女人,想要與她……咿……雙宿雙飛。還是征兒想到娘身上……呀……盡情撒嬌,都由你。」
吳征抽送一點點的加快速度,也加大力道。壓著的豐美臀兒真是絕佳的支架,不僅讓他晃動腰桿便能順暢地抽送,美婦還迎合著他的節奏。肉棒插入時,祝雅瞳便塌陷腰肢拱高豐臀,讓穴兒半朝天,肉棒便輕而易舉地直插花底。肉棒抽出時,祝雅瞳恢復身姿,下壓的穴兒由此更加緊致,還能讓吳征不需多動腰桿便將肉棒抽出大半。
「從來沒這麼浪過……」明明並不費力,對吳征現下的功力而言不值一提。可肉棒被又纏又咬,吳征還是很快便喘著粗氣。千嬌之體的柳嬌花媚似乎完全綻放出來,吳征竟有難以抵抗之感。
「哼……就你的菲菲,玉姐姐她們可以浪……哦……哦……師姐肯定也浪得很……娘也可以,和她們一樣浪……不成麼?這樣磨好難熬……」
「那就快些。」挺著肉棒在花心上旋磨瞭兩圈,吳征猛然一抽,再奮力一送!
即使是狹小的騰挪空間,抽送的力道仍然十足,插入時重重的撞肉聲幾可在屋內回蕩。又重又快的插入狠狠蹂躪著花肉,石榴子般的肉齒仿佛被擠碎瞭一樣壓扁,噴濺出一註註的花汁。祝雅瞳連連尖叫,仿佛肉棒直捅進瞭心窩裡。被捧抓著的雙乳則同時被大手一把一把地掐窩,尤其是兩枚乳珠被夾在指縫裡連連揉搓。過電般的快意與幽谷中的滿脹暢爽上下呼應,輕飄飄地如在雲端。
吳征並未一力猛沖猛打地征伐。狠命地一插之後,便是極緩慢地抽出。填滿的花徑不會一下子就變得空虛難耐,反而龜菇像刨刀一點點地刮挖過肉芽,感覺無比清晰真實。那肉芽團聚在肉棒周圍,細細密密地啃咬。然後被菇傘一整排地刮倒,仿佛要被擠進蘊含的每一滴汁液才肯罷休。等肉芽被壓到瞭極限,極艱難地抹過龜菇,才終於恢復原狀,一瞬間又顆顆玲瓏剔透,飽蘊汁水。
一快一慢,快時神魂震蕩,慢時甜美無比,祝雅瞳喜不自勝。心中向來有兩種情感,今日情動不已,情愛之意大占上風,但也沒忘瞭母子之情。眼下吳征的做法,正將兩種情意融於一處,既快意十足,又美不勝收。
美婦深深地呼吸,口中吟哦出繞梁酥聲,嘴角更有抹動人心弦的笑意。反環著吳征的雙臂一緊,一回眸,那笑意既優雅,又嫵媚,情意就能將人的魂魄都勾瞭去。吳征看得猛地一陣窒息。
「娘好美。」
「征兒喜歡麼?哦……太重……太深瞭……」愛子頓住的呼吸,像是運足渾身氣力時都會本能地憋氣,再一鼓作氣地爆發出來。幽谷裡翻江攪海的肉棒像一柄絕世神兵全力施展,插得花肉酥軟如泥,抽得花徑嬌慵無力。
「愛瞳瞳愛到骨子裡。這才一百多招呢,還遠遠不夠,還有更重更深的。」
「嗯……嗯……」肉棒果然又在加力,一下比一下更重,仿佛永遠沒有盡頭。祝雅瞳應聲媚啼,腦中也是一陣眩暈。她武功早臻化境,內力強悍無比,嬌夭優雅的身軀裡也有無盡的力量。可被肉棒反復抽送,花肉痙攣的震顫與幽谷裡的快意一樣,竟不住向周身百骸蔓延。結實筆直的美腿,再到踮起的足尖,均起瞭一陣陣的顫抖,竟有漸難支撐之感。
女子快意連綿,就算你武功絕頂一樣慵懶無力。祝雅瞳心中一陣得意,若不是早要吳征牢牢捧著兩團碩乳,必然支持不瞭太久,不免就破壞瞭柔情蜜意,又能爽快透頂的完美身姿。
「呼……呼……」吳征吭哧著粗氣,喉間更有一陣陣短促嘶啞的悶咆聲。美婦顫抖的嬌軀他已有所感,他腦中同樣有一陣陣悶雷炸響。即使雙腿肌肉繃緊到瞭極處,同樣不能阻止酸軟的顫抖。
他身具【道理訣】神功,情愛一事向來隨心所欲遊刃有餘。上一回如此不耐還是與陸菲嫣的初次交合。久違的感覺回來,吳征失控般加力,抽送的節奏也越來越亂。重插輕抽成瞭狂亂的抽送,身體已然在那具嬌軟赤裸的軀體引誘下失控,隻是憑著一股本能,拼盡一切地充塞與占據,再從中索取更多的香甜汁液……
「征兒……」祝雅瞳的尖聲全然隨著肉棒的每一次插入發出,同樣無法有丁點的自控。肉棒抽插如此沉重,連花肉間的每一分縫隙都被刮挖得徹徹底底。美婦嫵媚的眼神裡已添上瞭迷離,慌張與無法拒絕的期待:「我我……瞳瞳要泄出來瞭……」
吳征雙目發紅,像隻吃人的野獸惡狠狠地盯著祝雅瞳,仿佛要一口將她生吞活剝才滿意。美婦如泣如訴的哀求,男兒回應的是更猛烈地一輪抽送,刺激得她發出一連串尖細高昂,又清脆悅耳的叫聲。
短促的嬌喘聲聽在耳裡正是最好又最烈的春藥!吳征發狂似地沖刺,腰桿下壓幾乎要把豐滿圓潤的臀兒壓扁,那臀肉無處安放,從兩側滿溢出來。絨絨烏絲已濕得透瞭,柔順地垂下緊貼幽谷。幽谷口的兩片豐滿唇瓣被撐開成一張圓潤的小嘴,玫紅的花肉纏綿著肉棒,卻又被肉棒毫不憐惜地狠狠蹂躪。尤其肉棒抽出時,石榴肉齒像吸附其上,被菇傘刨刮著幾乎從幽谷裡帶瞭出來。
「征兒……征兒……」祝雅瞳已然失控,僅剩的一絲清明察覺垂死般的嬌啼聲得實在太大,太浪。她歡愉間又有一絲心焦,唯恐自己的歡聲會穿透堂屋,飄出小院。
惶急之下,隻能左臂回環盡力勾緊吳征,右手漫無目的地拉起吳征一隻捧乳的手捂在嘴上。原本想著能一阻呼聲,可滿身欲火正在將發未發,將泄未泄的緊要關頭。祝雅瞳隻覺渾身難耐,哪一處都想要,哪一處都不夠,哪一處都差瞭那麼一點點。
眼下的姿勢雖能盡歡,但全身乏力之下再不能繃起身姿,回首與吳征相擁想吻,不免略有缺憾。鬼使神差地,祝雅瞳舒啟檀口含入吳征的兩根手指,輕吐香舌,在指縫間舔洗。
指尖被又舔又吸,此處神經密佈,同樣會升起許多異感,在當下靈欲交融的一刻更是催情。吳征呃地窒息一聲,熱血上頭,本能地一偏頭鉆在祝雅瞳左腋下,向著這片神秘又極隱私的地帶猛吸。
前所未有的瘋狂,前所未有的親密,前所未有的大膽放縱,祝雅瞳如飄雲端渾不知身在何處。幽谷裡的快意,腋下的酥麻與羞恥,每一樣都沖擊著她的腦海,連口中的手指滋味都分外香甜。
美婦已啞瞭聲呼喊不出,幽谷裡穿梭抽插的肉棒越來越粗,越來越硬,越來預熱,炙烤得她欲火焚身。一身氣力早隨著濕透全身的汗水流瞭出去,祝雅瞳什麼也做不瞭,什麼也支撐不住,隻是盡力吸吮著口中的手指。
香甜溫熱的呼吸急促地噴吐在手指上,唧唧啾啾的吮吸聲仿佛正含吮著肉棒。一身皆快,一身皆美。當腋下傳來悶聲嘶吼,幽谷裡的肉棒猛然漲瞭漲,極盡快意的狂潮如期而至。
被陽精澆灌的花徑成瞭沸騰的肉海,大大痙攣著朝肉棒擠壓,咬合,仿佛要把每一滴陽精都擠幹擠盡。除瞭幽谷以外,祝雅瞳卻像垂死一樣沒有一分氣力,軟軟地倒下。
暈迷之間,嬌軀被橫抱而起,這才沒有直接跪倒在地。
吳征橫抱美婦,足下也是一個踉蹌。什麼絕頂武功,什麼自幼苦修的根基馬步,在這一刻全不起任何作用。幸而他身強力壯,及時穩住身形,才沒讓兩人一起摔倒。
橫抱而起時肉棒抽離幽谷,帶出一大片記錄著方才淫靡的粘膩。祝雅瞳酥啼一聲驚過神來,星眸一睜,嬌嗔地望著吳征。
男兒一貫本色,再怎麼歡暢也不忘瞭事後溫存。可吳征隻走瞭幾步就覺腰腿酸軟,隻得一屁股坐在圓桌前。看瞭看床幃的距離,嘆瞭口氣,索性將祝雅瞳放在膝間歇上一些。
「也太多瞭……都裝不下……」幽谷間熱潮退散,涼意漸起,還有涓涓汁液仿佛糖水一般濃膩地緩緩滴落。埋首在吳征胸前,美婦憶及方才前所未有的瘋狂,一時嬌羞不已。
「大羅金仙也忍不得……這個真的不怪我……」吳征叫著屈,大手梳開祝雅瞳額前亂發勾向耳後。潮暈未褪的美人慵懶之姿風情無限,著實讓人難以側目。
祝雅瞳也抬頭與吳征對視瞭片刻,深吸瞭口氣,仿佛瞭瞭樁極大的心願,滿足地閉上雙眸縮在愛子懷裡。兩人都不再說話,靜靜地品味這一刻的溫存。
也不知過瞭多久,兩人氣力漸復,祝雅瞳撥開吳征在她臉頰邊撫摸,由於太過輕柔而麻癢的手,輕若蚊吶般道:「方才……可比菲菲還浪麼?」
「要是比她病患纏身時,還差瞭那麼些。和平日比可就不相上下瞭……」
陸菲嫣身具百媚之體,一舉一動媚骨天成,床笫之間更是激情無限。祝雅瞳悄悄初到成都,讓拙性出面幫助吳征建立吳府,當時與愛子久別重逢哪裡舍得?不分日夜地隱在暗處偷瞧吳征的一舉一動,將吳征與陸菲嫣兩人連日【治病】之舉從頭到尾都看在眼裡。
異樣的情愫或許自當時而起。祝雅瞳心下頗喜愛子身邊有這樣一位姿容絕世,又精幹溫柔的美婦貼身照料。但看二人激情的甜美歡愉,心心相印,自己當年唯一一次的經歷簡直雲泥之別。再說陸菲嫣把吳征迷得神魂顛倒,又有個女子將吳征【搶瞭一大半去】,滿心嫉妒也是不用提瞭。
想著當年躲在屋外,一肚子氣,又舍不得錯過半點地偷瞧,心裡也覺好笑。要說武功姿容,祝雅瞳與陸菲嫣難分高下,祝雅瞳自有其無窮的魅力。但是床幃一事吳府上下無人能與陸菲嫣的天生媚骨比肩,祝雅瞳一時難忍心中好奇,得瞭吳征肯定的答案,也是心中一甜,瞭瞭樁大大的心願。
「你那時候……和菲菲歡好有沒有想過人傢?」
「沒有……」吳征開始頭疼,女子愛美之心男子全然無法理解,也知她們一旦遇見旗鼓相當的對手,總想要分個高低。當時祝雅瞳在吳府現身,陸菲嫣的醋意之大還猶在眼前。他嘿嘿笑瞭笑,難為情道:「歡好的時候確實沒有的,當時怎麼想不到【迷蛇夢眼】祝傢主怎麼會與我這個昆侖派的毛頭小子扯上什麼幹系。但是……嘿嘿……平日無事的時候,真的想過若是千嬌百媚同在床幃,又該是何等模樣。我是怎麼都想象不出來……」
「嘻嘻,都做這麼大的白日夢還敢說沒有想。」祝雅瞳竟未動怒,滿面笑意地抬起螓首撫摸吳征的臉頰,好一會兒後粉面含春,喃喃道:「白日夢,有一日也會成真……」
吳征雙臂一緊打瞭個寒噤,顫聲道:「會的。」
如何將兩人的關系在吳府裡為人所知,再讓每一個人都能接受,吳征想瞭無數的方法,沒有一個合適的。隻能在平日裡若有若無地漏出些不同,春日遊江南讓祝雅瞳野外生火算是不錯的一招,效果顯著,想來諸女心中都有所感觸。可惜這樣的機會太少,恨少。
說到難以解開的死結,兩人又沉默瞭片刻,祝雅瞳道:「我想來想去,這事兒靠著我們倆不成的。」
結扣正在於此,兩人都是當事人,想要自解死結難上加難。吳征為之苦惱,但又實在不知要向誰先行開口,畢竟茲事體大,誰也不敢輕易嘗試。
「我想過和菲菲說,畢竟她見識多經歷多,當最能體諒個中不易。但我又不敢試。」驚世駭俗,萬一出瞭半點岔子,誰能挽救?吳征在這個世上除瞭先人的遺願囑托之外,就剩下這座府邸是他生的希望,與最大的支持。
「她早都知道瞭。」
「啊?」祝雅瞳不經意般的隨口一言嚇瞭吳征一大跳,旋即冷靜下來。美婦這個【早】字用得絕妙,品出瞭其中的味兒,吳征大喜:「早都知道瞭?」
「還有雁兒。我們從桃花山谷裡出來的時候,她們就有察覺,所猜……全中。」說起的事兒著實羞人,祝雅瞳縮瞭縮粉頸,也有些竊笑。
「雁兒也知道瞭?啊,是瞭,她們久修【道理訣】,明白其中的奧妙。我突然間功力大進,她們怎麼會猜不著?笨,我才是真正的蠢材!」此前一葉障目,現下一點就透,隨即狐疑道:「你怎麼知道的?」
「前些日子她們說私房話兒,我剛巧回來聽見瞭。」祝雅瞳雙目裡露出興奮又狡猾的光芒道:「我聽見也嚇瞭一跳,但是故意不悄悄離開,故意讓菲菲知道我在偷聽。」
「妙,妙!」吳征簡直拍手叫絕!祝雅瞳這麼一手,就讓他們與陸菲嫣,韓歸雁之間心照不宣。既避免瞭絕多的尷尬,還讓雙方心裡都有瞭底,還有更多的時間去消化與接受。悄無聲息之間,這事兒居然大大推進瞭一步。且看韓陸二女的樣子,似乎對此並無不允。
「當然妙!」若論急智,吳府上下能與祝雅瞳比肩的一個都沒有。夜戰桃花山多少回險死還生,全賴她因時制宜的急智。美婦挺瞭挺胸,顯然對她當日的急智頗為自傲。
死結松動,還有瞭暗中的幫手,吳征信心大振,臉上笑開瞭花。腦子裡早飄到祝雅瞳一事解決,今後可以光明正大地將她一同搬上床幃,與府上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的夫人們爭春鬥艷上面去瞭。
「你和她們一起的時候,會不會……比一個人更喜歡些?」祝雅瞳心中實也有許多好奇,女子若有心屬,總會對如意郎君的一切都想要問個明白。從前一些羞於啟齒,也從不相談的話題,憋到今日再也憋不住瞭。
「其實各有各的好,我都喜歡。」吳征收回臆想,他心中激動,迫不及待向祝雅瞳道:「和誰單獨在一起,就一門心思都在誰身上,柔情蜜意,每一回我都記在心裡難以忘懷。大傢一道兒的時候,每人都得照料到,情意就會少一些。這時候就更縱欲,心裡有什麼苦悶,壓力,最易紓解。」
「光是紓解?」
「當然不是。這時候我最享福瞭,左擁右抱,你都想象不到那畫面有多美。不管是她們玩些假鳳虛凰,還是一同伺候我,真的,女子的柔美那時都是成倍成倍地加在一起,看都看不過來。」
「哼!你現下和我在一起,就想著別人,還敢說一門心思都在一人身上。」祝雅瞳忽然大發嬌嗔,柳眉蹙起,這模樣還是第一回見。
從前僅在練功時她待吳征嚴厲,平日裡寵愛有加完全是一個敗兒慈母,予取予求,連重話都舍不得說半句。今日發作出來,堪比少女一樣宜喜宜嗔,與她平日的賢淑大相徑庭,風情十足。
吳征緊瞭緊手臂將美婦抱在身前,歉然道:「是我的不好……第一回和瞳瞳說起這些,有點恍神。」
「不信。你就是吃著碗裡還想著鍋裡,陪著我還不肯安心。」祝雅瞳不依不饒,吳征是徹底恍瞭神。
像她這樣出色的女子,青春之時會不會刁蠻任性?吳征猜想是會的,祝雅瞳一向自傲,這樣的女孩子有許許多多自己的想法。她又比旁人出色得太多,自小見識都是對的多,錯的少,久而久之,一定有些任性,要人順著她,哄著她。就算隨著孩提歲月過去,祝傢的教導培養懂得顧全大局,在外人面前會端出一副成熟,識大體的姿態,心底的那份任性一定不會輕易散去。至少在她十六歲忽然飽受風雨,歷經滄桑之時還不會。
翻天覆地的生活變化始於祝雅瞳十六歲那一年。一年時光仿佛就過瞭有二十年,三十年之久。即使天眷的容顏未改,但少女的心卻忽然變成瞭三十六歲,四十六歲。嬌蠻任性,意氣飛揚,還有那些如夢似幻的少女臆想離她而去,不能回頭。
再沒有與情郎私下相約,裝作若無其事地離府而去,心中卻砰砰直跳,唯恐被長輩叫住不許出門的驚慌。再沒有與情郎拌嘴時轉身就走,知錯的情郎在她身後亦步亦趨,不斷賠禮道歉。再沒有即使毫無理由,就想發發脾氣,身邊也有人轉著圈不住哄著……
天底下最美麗,最聰明,出身也最好的女孩子,本該就有這樣的待遇,本該經歷這樣青澀幼稚,又終生難忘的年華。然而這一切,在祝雅瞳暢想過,可能即將觸碰到,卻從未真正發生過之時戛然而止。
長安城裡吳征對祝雅瞳見之難忘,之後的相處更是在心底被烙下深深的印記。這些猜測久久盤踞在他腦海,猜祝雅瞳的幼年,猜她的青春。此刻微一恍神便即想起,心中微疼。
「是我不好,陪你的時候就該安安心心陪你。」祝雅瞳已別過身去,吳征從後摟著她的腰肢,胸背膠貼,輕聲耳語道:「今後再也不會瞭,好不好?」
「你心裡想什麼我又不知,怎知再也不會?」
「我待你好不好,說瞭不算,心裡想也不算,但是你知我知。」吳征左右晃動著身姿,帶著美婦搖晃輕哄,吻著晶瑩剔透,扇墜般的耳垂道:「瞳瞳的情意我都知瞭,我的情意瞳瞳不知麼?」
「知道。可你又不是隻有我一個女人,總是要想。」
擁有三妻四妾是每一個男子的夢想,但每一個擁有三妻四妾的男子都不願面對這樣噩夢般的問題,吳征有點頭大。
「況且,你對我說的甜言蜜語,到瞭別人那裡一樣會說,每個你都會說最好。」
吳征頭更大瞭。祝雅瞳這是要把二十來年的嬌蠻任性全向自己發作出來瞭?說的的確是實情,男子之間的甜言蜜語更多是圖個開心,總有誇張之處,不能全都當真。但祝雅瞳眼下大有字斟句酌的意味,任吳征舌燦蓮花也說不明白。
「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誰是最好。」吳征想破瞭頭之際,越發心疼,由於自己的降生給祝雅瞳帶來的缺憾,是永不能彌補的:「我隻知道全府上下,你最特別。」
懷中的嬌軀忽然一顫,瞬間燙瞭起來。挺直的背脊仿佛被燙得化瞭,軟綿綿地倚在胸前。美婦終於回過螓首,目光溫柔,嘴角卻有狡黠的笑意,鼻翼皺起扭著身不依道:「最特別不一定是最好,不行,你一定要說,我是不是最好的?」
眼下此景,吳征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揮掌在她臀瓣上拍瞭一記道:「好哇!那一回你也偷看?」
祝雅瞳初次光明正大進入吳府,惹得陸菲嫣大吃飛醋,當夜也是與吳征鬧瞭性子。隨後陸菲嫣大展媚力,兩人激情四射至今難忘。陸菲嫣當夜因祝雅瞳的出現深感危機,反復強調她才是最好的,永遠是最好的。祝雅瞳今夜同樣使著性子,同樣爭辯這一難以辯清的話題,吳征這才回過神來。
「嘻嘻,不然你以為人傢那些……那些招兒,都是哪裡學來的?還能無師自通麼?」
絲緞般的嬌軀渾不受力地貼背下滑,伏至吳征胯間時才轉過身來。祝雅瞳一挺胸,不需雙手幫忙,豐美豪乳便將肉棒夾在深丘溝壑裡。
「我以前可沒有伺候過人。當時在外邊偷瞧,明知不該看,眼睛卻怎麼都轉不走。所有的事情都看在眼裡,每一刻都記得。每回事後我都在想,這些東西看來做什麼用?現下我終於明白,當時心裡就有瞭期待,盼著有那麼一天,我也能這麼伺候老爺。」
「呃……」豪碩的奶兒將肉棒裹去瞭大半。乳肉溫熱,乳膚光潔無暇,摩挲起來無限溫軟舒適。吳征腰際之下瞬間麻瞭。
肉棒上還殘留著歡好後的餘跡,祝雅瞳卻一口將棒頭含進嘴裡。豐滿潤澤如花瓣的香唇,將鮮紅印在紫黑的肉棒上,觸目驚心。
「瞳瞳……」
「這對寶貝本來就是屬於你的。征兒小時候本該隨意又吸又咬,使壞瞭還舔一舔。可是那時征兒一口都沒有嘗過,好生叫人遺憾。」祝雅瞳吸瞭吸,咬瞭咬,吐出龜菇伸舌一下一下地舔著:「菲菲是不是比人傢厲害點,但是人傢又特別一些?」
「是。」吳征實言而答。
「以後我也要和她們一樣,被老爺一起擺上床去。」祝雅瞳的一雙清湖眼眸裡幾乎要滴出水來,呼吸急促瞭幾分,動作也劇烈起來。
美婦環著吳征的腰桿一摟,環著愛子的同時,豪乳也將肉棒圈在中央聳動著嬌軀。比起雙手夾乳,這般風味又有不同。觸感不及夾乳時壓得緊,但奶兒團團圍圍,連春袋都仿佛被包瞭進去。美婦嬌軀柳枝般搖擺,奶兒原本的質地便分毫不差地傳向肉棒。
仿佛以肉棒代替雙手,輕輕撫摸這對豪乳,感受它們的豐滿,綿軟裡又蘊含絕佳的彈性。祝雅瞳款扭腰肢,輕搖豐臀,圍著肉棒畫著圈,香舌也繞著凸露的龜菇打著圈。
「娘從前吃瞭不少苦,今後和媳婦兒們一起,叫她們一起好好伺候娘。」肉棒上青筋暴起,在一對柔美的奶兒裡顯得格外猙獰可怖。極大的視覺反差光是用看的,就讓吳征血脈賁張,肉棒隨之又跳瞭幾跳。若不是祝雅瞳【胸懷寬廣】,幾乎要掙脫重圍而去。
「征兒好懂事。瞳瞳先來伺候老爺。」
美婦一會兒上下聳動嬌軀,像打磨一柄鋒銳的寶劍。一會兒又從腰至臀地畫著圓,像雕琢一件精致的玉器,綿柔滑膩的觸感直令吳征銷魂蝕骨。男兒目光一亮,忽從她腦後夜幕般的烏發間隙裡,看見她那隻搖擺的臀兒。
女子身上曲線玲瓏之美,胸,與臀並駕齊驅,還要在腰線與肩頸之上。像祝雅瞳這樣絕色中的絕色,臀兒之豐饒挺翹更是最好的畫師也無法描繪,一切渾然天成。
美婦屈膝跪地,她的姿勢十分講究,上身前傾,腰肢斜柳般落下,再將腰肢幾乎弓到瞭極限,讓豐美的臀兒仰天而翹。吳征視線受阻瞭大半,仍能見兩枚迷人的渦眼下方寸許,腰肢的盡頭處豐美的臀兒浮脹而起。滿月般的雪白臀瓣將光線遮攔難透,正讓臀溝隻露出一線漆黑,越發神秘。
吳征明知她刻意擺出這樣的身姿,可看上去賣弄的刻意,仿佛她身姿生就如此,隨意一擺都是如此誘人。分明搔首弄姿,卻全無搔首弄姿的刻意。
祝雅瞳嘴角邊掛著淺笑,張圓瞭檀口將龜菇嚴絲合縫地含住。她不像貪嘴的冷月玦總是吃得嘰啾作響,也不像情動的陸菲嫣大幅度地吞咽。美婦隻以嫩潤的唇瓣卡住菇傘邊緣,在口中以香舌一小口一小口地舔著馬眼。姿容優雅,仿佛在細心品嘗肉棒的滋味。
吳征雙手捏得梨花木椅的扶手咯咯作響。整根肉棒都被飽以溫柔,唯獨尖端一點被舌尖雖慢,卻極仔細地掠過,觸感鮮明,又極其集中。祝雅瞳以無限的溫柔與耐心,小口小口地舔舐,經由這小小又敏感的一點,喚醒無限的激情。
吳征赫然覺得這樣的滋味分毫不差於長於唇舌之技的冷月玦與陸菲嫣。馬眼的一點點麻癢被反復舔吸著擴散,被香口潤圍的龜菇上又有細短溫熱的呼吸連連噴吐,很快與頂端的一點麻癢匯合在一起。被奶肉包圍的棒身雖不覺刺激,但溫柔無限,絕無被冷落之感。反而刺激集中於尖端一點,變得異常地明顯又敏感。
「瞳瞳……」吳征一團混亂,想說些什麼一句都說不出來。肉棒一昂一昂,卻又像在大呼著暢快。
「嗯?」祝雅瞳媚眸一挑,目光循聲望來。帶著疑問與滿腔溫柔的目光,真是一水盈盈,脈脈不語,煙起暮色,恩愛百生。見吳征隻是興動呼喚,並非有什麼言語要交代,她眸光一閃,笑意頓顯,驕傲得意之情溢於言表,仿佛在說:「我是不是最特別。」
「好特別的小嘴。」吳征喘著粗氣,瞇著眼,幾乎癱在椅子上享受。
「人傢的嘴可不小,難道不舒服麼?」祝雅瞳眉目傳情,她並非櫻桃小口,但是豐滿的唇瓣包裹得更加嚴實,觸感鮮明。當下還示威似地緊瞭緊唇,傳去絕佳的彈性。
「舒服極瞭。」比起冷月玦大力吸吮的刺激,陸菲嫣細長香舌的快感,祝雅瞳的口舌之技便長於溫柔與舒服。沒有催命符一樣的刺激,但能讓你長久享受其間,多久都不會有半點膩味。
「哼。」鼻尖輕吟,祝雅瞳轉起瞭脖頸。
舌尖不動,仍是點在鈍尖上。龜菇卻像被卷入瞭一處漩渦,打著旋兒向深淵裡沉淪下去。美婦還緊瞭緊環腰藕臂。
乳肉朝四周滿溢,誘人的幼圓讓吳征的目光無處安放,不知該看向奶兒還是多看一眼隆臀。哪裡都想看,哪裡都不想錯過瞭,隻恨自己沒生得一雙天眼,隻得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轉,上下難定。心動情動,肉棒也立刻起瞭感應,腰眼處一陣酸麻。吳征咬牙一撐扶手挺直坐穩,靜待激情一刻的到來。
母子倆心意相通,祝雅瞳溫柔地舔舐,獻出自己完美的身體助愛子攀登快意的巔峰。螓首緩緩畫著圓,專心致志,讓吳征的每一分敏感都被觸撫。又不急不躁,香舌始終不輕不重地點掃,讓吳征能充分地享受欲望漸升,攀至巔峰的過程。
呼吸急促,滿面通紅,眼睛瞪大,牙關緊咬。吳征忽然發現自己並不是那麼【堅挺持久】。從前被口舌侍奉時,若是溫柔以待,總會覺得舒爽有餘,暢快不足。快意到瞭一個節點就容易停滯不前,需得更加激烈才行。今日一反常態,在簡單,重復的動作下,因為無限的溫柔,快意升騰得仿佛沒有頂點,越趨越高。
旋一旋,吸一吸,舔一舔,祝雅瞳不緊不慢。嘴角雖笑,目雖流連春光,卻另有一股莊嚴之態,心底似乎時刻做好瞭準備迎接神聖的一刻。
梨花木椅被捏得發出痛苦的響聲,仿佛吳征將出未出時心裡的一樣煎熬。溫柔的吸吮舔舐下,吳征胸膛起伏,一身大汗。體質本就易汗的祝雅瞳更是在潔白的肌膚上沁出一片細密的汗珠,美乳上弧水光盈盈,已分辨不清是淋漓的香汗,還是口角間滴落的甜涎。夾弄肉棒之際,滲入雙峰之間的水跡摩擦著發出唧唧之聲。
吳征心潮激蕩,眼見祝雅瞳螓首一抬,不再含吸龜菇,隻吐出香舌舔點著馬眼。美婦又忽然將臀兒搖得像湖上小船被一道波浪打來時左右搖擺,奶兒摩挲肉棒,臀兒搖尾乞憐,性感得不可方物。
「瞳瞳……」吳征全身一緊。仰面的祝雅瞳滿臉祈求之色,像個柔弱的婦人在哀求夫君憐惜莫要再行折騰。又像討好的娘子在請求老爺賞賜雨露。龜菇雖空瞭出來,可祝雅瞳舌尖仍點在馬眼上,分明是任由他噴射之意。
吳征一聲低吼,再也忍耐不住,陽精噴薄而出。腥濃的滋味,淫靡的一瞬,祝雅瞳不閃不避,還是一樣的身姿搖擺,一樣的舔掃。陽精射出,有些經由香舌逆流而上滾入檀口。有些則被舌尖阻擋,珠碎似地飛濺在她如花嬌顏上。美婦專註地舔掃著鈍尖,任由陽精飛射得一塌糊塗。
玉白的肌膚,潤紅的香舌,共同掛著漿白。濃濁的液體噴射已盡後,再順著香舌嬌顏滴落在奶兒上。吳征滿足地大口呼吸,像是射得脫瞭力,可頃刻間肉棒又昂揚如初,不見片刻軟垂。美婦的模樣頗有些被凌辱的楚楚可憐,吳征心情激蕩,隻想要立刻回饋於她。
將祝雅瞳橫抱著來到床邊,美婦嬌軀一翻,猝不及防地將吳征按在床上道:「嘻嘻,別猴急嘛,人傢先去清洗一下。」
「我去置辦。」
祝雅瞳點在吳征胸口,像用一指之力將他按住阻止他起身,搖頭道:「哪傢府上的老爺會去伺候人的?乖乖等著,我去去就來。」
歡好之後溫存一番,再幫著伴侶清潔身體是吳征做得習慣瞭的,府上女眷皆愛這份溫柔。吳征向來也覺得義不容辭,哪有讓女伴做這些粗重活兒的。唯獨祝雅瞳翩然而去,他能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回味著方才的餘韻。
浴房裡傳來水聲,片刻後止歇,祝雅瞳拎著兩桶水很快回轉。她隻以大大的方巾纏身,出水芙蓉般清純,哪能讓人想到不久之前剛被射得滿面狼藉。
「等得急瞭?」溫婉一笑,祝雅瞳揉好瞭面巾,解褪赤裸側躺在吳征身邊。單臂支著床面半撐起上身,以面巾擦拭吳征的身體。
「急。」吳征環過美婦腰肢,豐美的奶兒正滾落在脖頸邊,峰頂的莓瓣依然翹挺,像一顆粉潤的珍珠。吳征徜徉於祝雅瞳的溫柔愛海,順勢將奶兒含在嘴裡吃瞭起來。
「嘻嘻,別急,都是你的,慢慢吃。」祝雅瞳心中一甜,看愛子貪婪的模樣,滿心柔情無限。恍惚之間,仿佛在用這對上天賜予的恩物喂飽襁褓中的孩兒。
「我知道,先吃飽瞭,才能慢慢嘗。」乳香四溢,烘得滿面滿口,吳征吃得分外香甜。
「嘻嘻,慢著點,別噎著瞭。」五指如春蔥,細心地抹過每一分肌膚,祝雅瞳沉吟片刻,問道:「方才和你發脾氣,生氣瞭麼?」
「沒有……不用什麼都放在心底,你待人夠好啦,不高興該發脾氣的時候不要藏著……」
「不許停下,繼續吃。」祝雅瞳一拍吳征權作抗議吳征分心的不滿,繼續擦拭吳征的身體道:「我以前從來沒有機會這樣使性子過……」
「我知道。」吳征一邊吸吮一邊含混不清地道。
「從前我以為,我對欒廣江的恨是一輩子的,挫骨揚灰的那一種。當年我回到長安城以後,每一回見他都要極大的毅力,才能忍住立刻殺死他的沖動。」祝雅瞳目光空靈,喃喃道:「桃花山他下手那麼狠,傾舉國高手之力要除掉我們娘兒倆,那之後,我反而越來越不恨他瞭。」
「為何?」
祝雅瞳嫣然一笑,對吳征依言不準停下的表現十分滿意:「那一夜他急著祛除病癥,隻顧采補練功。我也有滿腹心事,還時刻記掛著探聽欒傢秘密一事,好像一眨眼就這麼過去瞭。之後我闖蕩江湖,一年時光就像老瞭三十多年。偶爾看見些靈秀的少女天真浪漫,心裡也不無羨慕。這一切都是我恨他入骨的緣故,但是畢竟有他,才有瞭你。咱們相認之後,我覺得從前什麼缺失都補瞭回來,千百倍地補瞭回來,比我想象中還要美好得太多。我反而有些感恩於他……」
「但是他畢竟欠瞭你的,歲月是再也補不回來的。」
「我知道。」祝雅瞳起身揉凈瞭方巾,將奶兒放回吳征嘴裡,伸手捉著吳征的肉龍揩抹:「你有沒有想過,若有朝一日攻破長安,要怎麼對待欒傢人?」
吳征一愣,含著奶兒尖端小口小口吸著,良久嘆瞭口氣道:「欒傢對我們吳府有大仇大過,他一心要我們萬劫不復,全無半點血親之情,兩傢除死方休,但對中原百姓而論真的也有不世大功在。我不會因私廢公,在陛下面前會公平而論,直言而諫。」
祝雅瞳大喜,及時送上甜吻香舌,溫柔無比地吻瞭好一陣才倚在吳征肩頭。唇邊笑意不減,真是人比花嬌,粉面含春道:「征兒真是最最瞭不起的奇男子,心地善良,胸懷天下,不能在治世做個賢仁之君真是可惜瞭。」
「陛下在長安城久嘗民間疾苦,他做得不會比我差,我信他。」吳征將祝雅瞳摟緊,奇道:「怎地忽然說起這些?我還道祝仙子向來護短,哪裡會去關心天下百姓?」
「從前還真的不會,隻因為你。」祝雅瞳因吳征傲然得滿心歡喜,頗覺志得意滿道:「和你相認之後,才想到祝傢昆侖落到此前的田地,同國尚且免不瞭傾軋內鬥,若是異族踏足中原,更不會將中原百姓當人。那又會多少傢族慘不忍睹?我既有經歷,自能深明其中之苦。再說瞭,咱們是娘兒倆,你聰明像我,好看像我什麼都像我,善良天性當然也像我。你能心懷天下百姓,我當然也能。」
「原來如此。」吳征不置可否地一言帶過,忽而幽幽道:「和我單獨在一起,還要想起其他男人,這,哎……好叫人心酸……」
「啊喲。」祝雅瞳不依地錘打吳征胸口,明知吳征是在作怪報復,心中甜蜜無比。隻有最親密無間的情侶才會玩這樣的遊戲。她支起上身,扭著香肩撒嬌道:「不算,就不算。人傢說的是正事,你想的卻是其他親近的女子,滿眼都是色瞇瞇,還是你壞,就是你壞。」
美人撒嬌,不僅嬌憨無限,還把兩顆碩乳甩得乳浪陣陣,簡直讓人目不暇接,再狠的心腸也硬不起來。吳征無奈認輸道:「好好好……我壞上那麼一點點,就算扯平瞭……」
「誰要跟你扯平,才不。」祝雅瞳一嘟唇下瞭地,跺腳道:「氣壞瞭人傢,還要來伺候你,哼!」
強詞奪理到瞭極處,吳征卻越看越愛。美婦完全已熟透瞭的嬌軀,眼下卻有少女般的可愛浪漫,也叫人愛到瞭極處。
祝雅瞳在另一桶幹凈的水裡揉好方巾,又捉著肉龍反復擦拭,依舊將奶兒放進吳征嘴裡,扁著嘴道:「我從前嬌蠻慣啦,今後發起脾氣來,你要讓著我。」
下命令似的話語,楚楚可憐的口吻,憐愛細心的動作,吳征愛到心坎裡,柔聲道:「會的。我錯的多些,可不是我讓著你。」
「沒有扯平,你是初犯當然要從輕,其實是我錯得多些,所以才沒有扯平……」祝雅瞳捉著肉龍,肉龍早就昂揚而起,她擦拭的動作更像撫摸著它,愛不釋手。
「啊?」吳征萬沒有想到撒嬌成這樣的祝雅瞳,嬌嗔無限居然是在自認過失,一時也沒能轉過彎來。
「妾身做錯瞭事,請老爺責罰。」
兩桶清水,反復地擦拭,還是極致的耐心將吳征擦得幹幹凈凈。洗去身上的粘膩,身心舒暢,情投意濃之際,正是一場歡好的最佳序曲。
「那要重重懲罰瞭喲……」吳征笑得合不攏嘴,又是開懷,又是玩味,還帶著點邪氣。祝雅瞳嬌羞若小女兒,乖順若妻子的模樣,實在讓他愛不釋手。
「妾身甘願領罰,請老爺莫要憐惜,重重責罰,瞳瞳下回才不會忘記。」
「不罰到瞳瞳起不來床,停不下來的。」吳征一個翻身將祝雅瞳壓在身下,親吻她的粉頸輕聲道。
不料美婦也是一個翻身,兩人在床上連滾瞭兩圈。祝雅瞳還是一指按著吳征的胸口,緩緩直起腰肢背過身去,美眸眨瞭眨,臉頰終於爬上紅雲露出羞澀之意。兩人歡好時日已多彼此間幾無秘密,以她的年齡閱歷更不該如此。先前說些羞人的話,也不至於像小女兒一樣又羞又怯。
「怎麼瞭?」吳征滿心好奇,不知祝雅瞳想到瞭什麼地方去,也起身摟抱著問道。
祝雅瞳定瞭定神,決然回眸。雙目裡羞光四射又毅然決然,更暗藏幾縷讓吳征心願得逞時的不滿,羞怯道:「娘身上大都已屬於你,唯獨還剩下一處……也唯有那裡,還從來沒有被別的男子碰過……娘看征兒對那兒喜歡的很,與菲菲歡好時大都不放過……娘每日都要保養得當,讓那裡……嬌嬌嫩嫩……留著給你……現下也洗得幹幹凈凈……征兒想不想盡情享用……」
「想!」吳征重重一點頭。
「這裡是娘給征兒修行有成的獎勵……也是妾身給老爺賠個不是……請老爺重重責罰……」
吳征悶吼聲中撲倒祝雅瞳,心情激動得面紅耳赤。滿目都是美婦嬌羞躲閃的目光,含春帶羞的俏臉。隻是幾句話,武功絕頂的美婦人說得嬌喘噓噓,分外艱難。
「別怕,就算責罰也不會胡來。」吳征低頭吻著她光潔飽滿的額頭,昂起的肉龍鉆入腿心,才覺祝雅瞳已幾句話就說得花汁漣漣,胯間盡濕。
「曈曈知道老爺不會亂來。妾身鬥膽,想……求老爺從後面來……」
往日兩人歡好,絕少使用後入之姿。祝雅瞳極喜趴在愛子身上,輕搖慢扭,無時無刻不目光對視。溫情有餘,少瞭兩分激情。今日她情絲大動一力獻媚,先前以站姿拱臀便酣暢淋漓。也似品得其中滋味無法自拔,居然又要吳征再來一回。
「今日真的發瞭浪,從後面來更好麼?」
「不知道,就覺得……覺得方才被從後面抱住動彈不得,全在老爺掌控之中,瞳瞳的感覺特別地好……」
美婦嬌羞無限地吐露心跡,連耳根子都紅瞭。她緩緩轉身趴伏於床,再慢悠悠地支起左膝跪好,又輕緩緩地支起右膝。她雖沒有韓歸雁那樣長及常人腰際的長腿,但腿根豐腴,膝彎纖美,小腿肚子圓潤修長,更具線條柔和之美,同樣美不勝收。
圓隆若滿月的兩片臀瓣浮翹而起,身姿之誘人,仿佛一張精制的玉弓。——膝彎以下的小腿八字虛張似弓蕭,大腿與臀兒的優美弧線似弓淵,扣緊的足趾仿佛之間拉瞭根繃緊的弦。
祝雅瞳埋首於床褥,玉手回伸親自剝開兩片臀瓣,露出中央一線溝壑,與藏得極深的至羞小眼。一張絕世的名弓,既要有穩健有力,彎弧完美的弓淵弓蕭,彈性十足的弓弦,至關重要的,卻是位於中央的弓弣. 隻有上佳的弓弣,才能穩定箭枝,精確目標,令百發百中。這一點小眼褶皺豐富,色澤鮮粉,縮得絲發難容。正像絕世名弓鑲上最好的弓弣,畫龍點睛。
祝雅瞳羞澀悶聲,像九天玄音從天外飄渺降臨道:「請老爺重重責罰……」
吳征的汗珠都落瞭下來,女子願意獻出至羞之所,是每一名男子的驕傲,何況祝雅瞳的菊蕾如此誘人。正如她所言,這般雌伏於床,又喜愛被吳征從後掌控的滋味,不知是放下心中多少驕傲,全然忘我。能得這樣的女子傾心,實在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
他好想一舉破關而入,狠狠蹂躪,徹徹底底地占有,一品初入的緊窄。可他舍不得。舍不得美婦受粗魯裂痛之罪,舍不得由此留下不完美的回憶,更舍不得若是祝雅瞳初回不嘗快美,今後難免不肯心甘情願,自己欲取而不得。
按捺下雛兒一樣的沖動,吳征越湊越近,仿佛想把每一分褶皺,每一次不安的收縮都看得清清楚。短促火熱的呼吸噴吐在裂隙與菊蕾上,立刻引發更加劇烈的收縮,連兩片柔若發好面團的臀肉都跟著收縮起來,看上去十分局促不安。光潔的臀瓣上,也泛起瞭一片可愛的小粒兒。掰開臀瓣的玉指深陷肉裡,連指尖都已發白。
吳征撅唇成圓,朝幽深的洞眼一口口吹著氣,隔空逗弄著祝雅瞳的至羞之所。美婦一收一縮之間也漸漸放松,收縮得不再那麼劇烈,也不再每次收縮,都緊得仿佛要將整個菊蕾都含瞭進去。
祝雅瞳無力地趴伏嬌喘奄奄,臀兒一挺一挺地顫抖,看上去嬌弱無助。口中的媚音不斷,即使悶在床褥裡沉瞭許多,仍然嬌軟動聽。胯間私密全都近在眼前,隻見黑絨深處的蜜裂裡,花汁一涓一涓地滲出。尚未實質接觸,似已被鉆心的麻癢弄得渾身難耐。
吳征像發現新的寶藏,一愣,忽然伸手粗暴地將兩片臀瓣大大掰開,挺舌就往菊蕾舔去。
「啊啊啊……」祝雅瞳猛地一弓腰哼出失控般的顫音。腰肢向背脊弓起,臀肉不自禁地向溝壑堆去,想要閉合後庭嬌花,抵禦吳征全無征兆的襲擊。
可吳征抓得又重又牢,全不容她掙脫,正如她所言,被掌控住瞭動彈不得。敏感的後庭傳來無數前所未有的異樣,愛子在她臀後毫不嫌棄地舔舐,甚至將臀瓣大大掰開,將整隻菊蕾都吸在嘴裡含吮。舌尖繞著褶皺打轉,若萬蟻噬心般的麻癢四處亂串。
香汗淋漓而出,連掌心都把死死撕扯的床單染濕。祝雅瞳無力地嬌喘,斷斷續續,媚音時時斷絕,像被扼住瞭咽喉。愛子的攻勢迅若雷霆,猛若疾風驟雨,全不給她半點喘息之機。她剛對這種刺激到極點的敏感略為適應,吳征便不依不饒,伸舌挑開嬌羞頂瞭進去。
難以言喻的被侵犯之感,快意,羞恥,難耐,如此不可思議。祝雅瞳呼吸驟然斷絕,分明緊咬的銀牙卻傳出冷顫的格格聲。她像斷瞭氣一樣,嬌軀軟下,再沒瞭半分氣力……
魔爪深陷豐滿的臀肉裡,香脂滿手。吳征從先前的抓牢轉為托舉,將豐臀穩穩托住,舌尖刺入菊蕾變本加厲地轉著圈,不把祝雅瞳活生生逼死誓不罷休。果然美婦連呻吟都無法出口,隻抽搐著抖著臀。豐盈的臀肉甩出波濤陣陣,吳征適時松開雙手,此時他已占盡【地利】,合攏的臀瓣再豐滿,溝壑再嚴實也趕不走他,隻是將他的臉頰都埋瞭進去。臀波陣陣,柔軟鮮嫩的香臀嫩肉掠過臉頰,比春風拂面還要舒服。
嬌羞小孔下方的兩片肉脂,如暴雨中的屋簷飛角,花汁淋漓順落,幾成瞭一條水線。難耐到瞭極致,羞恥到瞭極致,快意也到瞭極致。
不知過瞭多久,祝雅瞳氣力忽然回復。先是埋首的床褥裡傳出嗯嗯的淺唱輕吟。後是臀瓣間或猛地一縮,帶動菊蕾,幾將吳征的舌尖都夾瞭進去 .再是柳腰輕擺,似躲避,閃開吳征惱人的舌尖帶來無比難耐,似迎合,迎合吳征靈活的舌尖勾挑每一分敏感。
美婦重復知覺,仍是難過多於舒爽,難耐多於暢快,直可將人逼瘋。她麻木地向後舒展藕臂,像張開羽翼,指頭搖若蘭花。吳征感應即至,忙也伸過手去。甫一相碰,祝雅瞳像墮於深淵抓住根救命稻草,立刻與吳征十指緊扣。
身體像從懸在半空落瞭地,剛有瞭些踏實之感,後庭處的異感劇起!急升中忽然猛墜,墮落深淵時又忽被猛地拋向半空,即使祝雅瞳也像隨風的浮萍,全無抵抗之力。這份劇烈的異感正起於美婦剛剛有瞭依靠,剛剛略為安心,剛剛能喘上一口氣之際。打著旋兒的舌尖忽然發力上下勾挑,嬌嫩緊窄就此被挑開。
啾啾水聲羞人答答,緊致有力的菊蕾居然一瞬間也脫瞭力,任由舌尖勾挑著改變形狀。隻因驚人的彈性才能牢牢抓住舌尖,仍無半點縫隙。舌尖的動作從溫柔地打著圈變成粗暴的勾挑,可粗暴中軟彈的舌尖仍有一分溫柔。
可怕的粗暴又溫柔,讓祝雅瞳如遭重錘般上身猛地一昂彈起。口中的媚吟竟已嘶啞,可後庭處快感不斷,讓嬌聲呼喚即使嘶啞依然纏綿悱惻,千回百折。她死死抓著吳征的雙手,小腹間的融融暖意在瘋狂地匯聚,然而一道無形的枷鎖牢牢圈定,暖意被憋悶在小腹間,奇癢難忍,如鯁在喉。
後庭嬌花就成瞭唯一的希望與救命仙丹——舌尖的挑動讓這裡散發出無數的快意麻癢,與小腹間一線相連。快意如潮,麻癢難止,但每一下都讓小腹間的暖意更加充實,幾乎憋悶得凝若實質。暖意瘋狂地沖擊那圈束縛枷鎖,枷鎖震蕩著,仿佛一樣在痛苦難忍地哀鳴。
不忍祝雅瞳飽受煎熬,也或許是祝雅瞳震顫不已的嬌軀已到瞭極限,正是最好的時機!吳征抽回一手,拇指指腹朝蜜裂頂端的肉蒂兒按瞭下去。
以他的經驗之豐,自知除瞭幽谷深處之外,女子身上就以這枚小肉珠最為敏感,同樣可以喚起快意狂潮。隱隱約約間,吳征覺得祝雅瞳的後庭之易感全不在肉珠之下,心中靈光一閃,手指不探幽谷,卻往肉珠襲去。
肉珠勃翹,像新剝的芡實一樣飽滿鮮潤,按下彈軟適中,花汁澆註下滑不溜手,不需撥弄都在指腹間滾來滾去。祝雅瞳本就在巔峰邊緣艱難徘徊,幾回都差瞭那麼一點點。肉珠的快意驟然點燃,如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將肉珠與菊蕾連接貫通,電閃雷鳴間,枷鎖應聲而破!
祝雅瞳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仿佛小腹間的暖意炸裂般散開,四肢百骸都有瞭無窮的精力。她猛然揚起粉頸,天鵝般引吭高歌:「征兒……啊啊……幫娘舔軟……好舒服……都麻瞭……」
可不過兩句,氣力又有瞭被抽空之感。並未遭到侵犯的花房裡竟也劇烈地起瞭呼應,花肉痙攣著,噴灑著,仿佛天空中暴雨更加鋪天蓋地地席卷而至,將她的氣力隨著漿湧的花汁一起泄瞭出去……
這一輪潮汐越升越高,終於在到達頂點後祝雅瞳驀然一挫,上身一軟摔在床面,再不攀升。可高潮的餘韻回味悠長,仍是一波又一波地沖刷著身體,漸漸褪去,漸趨平緩……狂潮復歸安寧之時,脫力著微弱呼吸的美婦一臉恬靜微笑,像天地之初一樣安靜……
「醒瞭麼?」
「嗯……」鼻音濃膩,祝雅瞳被愛子從背脊環抱側身擁住。嬌軀慵懶,一動不想動。
「從沒想到會易感成這個樣子……」
「也……不是……從前沒有的……」祝雅瞳嬌羞無限,囁囁喏喏道:「又不是第一次被你碰到,以前……不會這樣……」
「也是。」吳征往日也有將棒兒埋進臀溝,享受她的豐美臀肉之舉。肉棒在深溝裡摩擦,不免觸撫菊蕾。以祝雅瞳今日的春浪濤濤來看,當時就必然忍受不得。可彼時祝雅瞳並無太多異樣,就算有所覺,也不會是像今日一樣的【命門】。吳征對美婦今日的改變興趣盎然,思索著道:「莫非是瞳瞳動瞭真情,又是一處尚未開墾的處女地,第一回總是特別不同些?」
「是……又不僅是這些……」祝雅瞳咬瞭咬唇瓣,羞窘間終於還是嫣然一笑,釋然道:「征兒也一直這樣欺負菲菲。娘當時就想,夫妻要恩愛到什麼地步才肯做這種事?剛才……其實一直就期盼著也能被……這樣……真的這樣瞭,又有點猝不及防……」
美婦向來都像天上的仙女,即使歡好都不帶著煙火氣。吳征聽著她心中各種淫靡浪蕩的想法,卻覺真實得觸手可及,有血有肉。
「不止這些吧?就算菲菲比起娘來,也不至於易感到這種程度……」陸菲嫣的前花後庭並駕齊驅,難分高下。看祝雅瞳則後庭還要更加敏感,就算吳征也是生平僅見。
「沒想到會那麼舒服……不管怎麼說,瞳瞳身上總有一樣是原原本本地交給吳郎……加上被控住瞭動彈不得,總之就覺得怎麼都對怎麼都好,滋味特別地受用……」祝雅瞳越說越是大膽火辣,歡喜之意都已佈滿眉梢,道:「吳郎喜不喜歡?」
「等等,你先答我,為什麼會有股香味?」臀肉自有幽香,但祝雅瞳的菊蕾也有股淡淡清雅的香味,顯是有什麼秘方。
「這裡又沒有春水,我看你們平日都用天香膏……一直都有準備……」祝雅瞳低頭將臉頰藏進美乳裡,悄聲羞道:「我看你做香皂時以油脂混合堿塊,便能凝聚成形。我用香油為主料,堿塊減瞭量,再填入甘油加熱,混合蜂蜜,鮮花瓣試瞭好些回才得成型,可比天香膏軟滑細膩得多,還有保濕滋潤之效。我悄悄做瞭好些,每日都要揩抹瞭保養,今天用的是鳩尾花膏……」
吳征抽瞭抽嘴角,不想祝雅瞳的聰慧已經到瞭化學都能【舉一反三】的地步。再讓她試上一段時日,說不定記憶中的硬脂酸與單硬脂酸甘油酯都會給她做瞭出來。那些昂貴的粉底面霜,可不就是用這些制成的?
眼下想不到這些,吳征也沒心思去想做出保濕養顏的雪花膏來發大財,這些哪有祝雅瞳的後庭雛菊更誘人?他聽得美婦準備已久,甚至刻意保養以待采摘,心中的烈焰便燒得沖天而起。
「才剛責罰瞭一小半,現下就用鳩尾花膏來繼續責罰……」
終於要徹底獻出後庭,祝雅瞳羞意難卻。可剛經歷瞭一場從未有過的狂潮,滋味之佳沒齒難忘,快意還在後庭周圍縈繞,忍不住頻頻收縮的菊蕾更是期盼之心更多。
祝雅瞳嬌羞不安隻一瞬,少女時的缺失讓她懷念與遺憾,但絕不會成為她的桎梏,更不會改變她追求美好的性格。
「都交給你。」
美婦翻過身又想跪起,這姿勢正中她眼下所好,欲罷不能。吳征卻將她按倒趴伏於床,接過美婦藏在床頭的鳩尾花膏道:「我覺得這樣你也會很喜歡。」
即使全身舒展平趴著,一覽無餘的身材曲線依然波瀾起伏。烏發柔順地垂在耳邊,兩片肩骨叉如扇面,光潔的背脊峭若斷崖。兩團豪乳被壓得無處安放,乳肉滿溢而出,在兩肋旁勾勒出兩道彎弧。圓若滿月的臀兒則是完美嬌軀裡現下最顯眼的一處,燦爛若皇冠上的明珠。潔白如雪,溫潤如玉,豐滿隆起,玲瓏曲線畢露。吳征隻輕輕一按她的腰肢,祝雅瞳順從地使力下壓,臀兒便自然而然地翹起懸空。雙腿微分,胯間留下的空隙無論角度還是姿態,都引人無限遐想。
祝雅瞳極易敏感,今日更動輒全身脫力,支撐身體甚為艱難。眼下擺出這般姿勢,一經想象果然適合。同樣從後進入,同樣會被掌控動彈不得任愛子予取予求,還能全身放松,讓緊窄小眼更易進入。她雖滿心期待,但一想那處緊得絲發難容,要被吳征的巨物挑開,初時撕裂般的劇痛難以避免,也有些惴惴不安,誠惶誠恐。
「盡量放松,別害怕……」
吳征經驗豐富又向不用強,正是祝雅瞳的定心丸。美婦聞言點瞭點頭嚶嚀一聲,一想吳征平日所為,姿勢又讓人放心,不由緊張心情大去,期待更甚。像她這樣的絕頂高手,全身上下的肌肉無不如臂使指,否則怎使得上乘武功?唯獨這些私密之所無法修行,和平常女子也無二致。
咕唧一聲,肉棒借著半抬的臀兒空隙侵入幽谷。美婦嬌喚一聲,頓覺滑膩通暢全無阻滯,大顆大顆的肉齒一般極力啃咬著棒身,卻難耐火燙堅硬的肉棒,反被擠得花汁漣漣。今日濕得就沒有停下來過,幽谷裡隨時都是一片泥濘。祝雅瞳面飛紅霞,嬌羞中暗帶竊喜。
「再好的花膏,也沒有瞳瞳的春水好。」祝雅瞳的花汁不僅豐沛,還極為滑潤。吳征正要讓肉棒飽蘸花汁,再一舉破關。
「後面還是要抹一抹,人傢有點害怕……」情郎誇獎,無論說得再淫靡浪蕩之事聽在耳裡都是好的,甜到心底。祝雅瞳心中雖羞,小聲耳語倒也說得出口。
「慢慢來,這裡是急不得的。」
「嗯……哼,人傢才沒有急。」
「真的麼?」吳征抖出幾點花膏在尾骨上,這一點真是整座豐臀的至高之所。花膏滴落便順流而下,朝臀溝裡滑去。他一挺腰,肉棒從幽谷裡刨挖而出,艱難擺脫咬得死死的肉齒,才猛地一彈跳。
男子情動已極時,肉棒昂揚如怒龍。以吳征的堅硬,被這麼一按一松,肉棒輕易都能拍打在小腹上。但祝雅瞳臀肉豐盈,臀溝夾得光不能透,這一彈被臀兒纏綿攔住,嵌在臀溝裡掙脫不得。龜菇掙脫花肉時恰巧挑起,滾落的花膏順勢將肉棒染濕。
說來簡單,可吳征著實等瞭好一會兒。隻因祝雅瞳的臀溝太過深邃緊實,連汁液狀的花膏都被臀兒吸住瞭似地,不易滑落,讓吳征好生贊嘆瞭一番。
菊蕾誘人,臀溝之深邃半點不遜。吳征一邊滴落花膏,一邊藉著滑膩將肉棒在臀溝裡穿梭。——隻需將兩瓣臀兒剝開,卡入肉棒再松開手,臀瓣自然合攏,不需用手一樣被夾得嚴絲合縫,讓肉棒盡享豐滿臀兒的緊致又極富彈性的瑩潤。
吳征大樂,讓臀瓣繼續夾槍帶棒,不住滴落花膏。肉棒抽送間,花膏盡潤臀溝的每一分肌膚。虯筋四期的肉棒還反復熨燙舒張收合的菊蕾,讓祝雅瞳腰肢一顫一顫,嬌臀蕩起波濤不斷。蘸著花膏的棒身廝磨之間,菊蕾亮晶晶地一同沾滿,再隨著有力的收縮,被吸進深不見底的幽深洞裡。
「好燙……都燙得酥軟瞭……」祝雅瞳的後庭易感並非曇花一現,還有越發熾熱之勢。被棒身在洞口摩挲幾回就已酥麻難捱,連聲音都變得嬌滴滴的,簡直比專門以色娛人的女子還要嬌軟。
「豈不是正好?」吳征挑瞭挑眉毛,憋著笑道。一面對祝雅瞳的易感卻有取笑之意,一面也是心中樂開瞭花。
「就是……正好……這樣子……能不能成瞭?」祝雅瞳雙頰酡紅鳳目放光,說話間鼻翼微微翕合,緊張到瞭極點,也興奮到瞭極點。
「可以試一試,若是疼就馬上停下。」吳征尚未被沖昏頭腦,不舍傷她半分。
「那我沒喊疼……你就不要停下……」祝雅瞳小手緊握分明緊張得心都揪在一起,細想之下還是修改吳征的建議。這一回歡好真是格外不同,自己的事情自己知,按她對菊蕾觸感之強的推測,吳征的經驗似乎不完全適用。比起疼痛,她更擔心不上不下半途而廢的難熬。心中頗覺今日浪得難以控制,安慰自己道:「行走江湖時常常受傷,什麼疼痛沒吃過?這一點又算得什麼。」
「就依你,務必記住瞭,這裡千萬勉強不來。」吳征看美婦有種毅然決然的可愛,也是沖動難忍。
「我知道。」祝雅瞳深吸瞭口氣,埋首於床輕聲道:「娘已萬事俱備,就等征兒瞭……」
「征兒這就進來瞭……」
柳腰壓陷,隆臀高挺而起,吳征忽覺祝雅瞳的身姿已調到瞭最佳。這樣的裂隙松緊合宜,既不會阻礙肉棒尋幽探密,又能保持時時的緊致。連抬起的臀兒也擺出插入時最佳的角度,聳動腰桿肉棒便於密道全然吻合。
用鳩尾花膏將整根肉棒澆得黑光發亮,龜菇鉆入臀溝,輕易尋著褶皺豐富的洞口。吳征壓在祝雅瞳背脊上,與她十指緊扣,輕舔耳垂道:「要進來瞭……」
祝雅瞳不自覺地抽著冷氣,一身更失控般繃緊,顫聲道:「快到娘裡面來。」
吳征隻微微晃動腰桿,龜菇在菊蕾口打著旋兒並不急於插入。祝雅瞳這般緊張,後庭必然艱澀難行,強行插入不僅她會裂痛難忍,自己也難當這樣的緊夾。過猶不及,肉棒本就是男子身上要害,力道太強同樣不會有什麼快感。
「娘這樣著急,簡直像上瞭刑場巴不得早點伸頭一刀,好少受些折磨的樣子。」
「噗嗤。」緊張中祝雅瞳被逗得笑出聲來,吚吚嗚嗚怯生生道:「不是著急……就是後面被征兒這樣燙著,好舒服,又好難受,癢癢的都鉆到心裡來瞭。唔……倒真的是難熬,想快點伸頭一刀算瞭……」
「是麼?」
二人皆笑,心情放松之餘,祝雅瞳的嬌軀立時嬌軟瞭許多。縮緊的菊蕾一舒一收之間,竟有股奇異又強大的吸力,仿佛小嘴囁喏著小口小口地將緊貼洞口的鈍尖吃瞭進去。
「咦?」
「啊……唔……」
奇異的變化讓兩人齊聲驚呼。雖隻是一點點鈍尖,畢竟已將菊蕾撐開,那緊致嬌嫩又極富彈性的含吮讓人欲罷不能。而祝雅瞳全然失瞭平日音調,驚恐又訝異的顫音又細又高,不堪得弱不勝衣。
「疼麼?」吳征知道美婦吃痛,這一下異變來的太急全無反應餘地,忙作勢欲拔。
「不要!不要出去……」祝雅瞳死死握住吳征的手,面色發白,香汗滲出雪肌,媚眼卻瞇得如絲般迷人,大口大口地喘息道:「進來……進來……快些進來……這樣卡著不成……」
正是痛苦的煎熬與快意的潮湧交匯時才有的媚態。斷斷續續全無章法的話語裡,吳征她意指男子的肉棒,正以龜菇最為膨大。而女子後庭,又以菊蕾最為緊窄。至緊之處卡著至大之所,將破未破的後庭難以忍受。可個中的快意隨之而生,美婦敏感的後庭欲壑難填。拔出去不僅還得再來一次,一樣受不住,還得忍受巨大的空虛。倒不如徹底進入之後,菊蕾適應相對不那麼大的棒身來得好。
以吳征的反應,原本等祝雅瞳出言根本來不及阻止。可嬌嫩的菊蕾緊窄非常,彈性十足而有力,無論舒張還是收縮均是如此。收縮時吸力強勁,豐富的褶皺牢牢抓著鈍尖一點,舒張時也僅僅略微放松讓吳征稍緩一口氣而已,同樣咬合奇緊。甚至是一張一收之間,吳征沒有任何動作,龜菇又被吸入少許。
吳征察覺異狀,又知時不可待,借著祝雅瞳菊蕾舒張將盡,轉為收縮而產生吸力之時,腰桿一挺!
極其緊致與絕佳彈性,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道自龜菇上清晰地反饋。祝雅瞳的後庭美妙無端,分明收得奇緊,龜菇頂開菊蕾時被箍得一身酸麻。可絕佳的彈性又密密實實地順著鈍尖邊緣悠然順暢地綻開,再輔以巨大的吸力與鳩尾花膏的潤滑,啵兒一聲將龜菇納瞭進去。
吳征大喘粗氣,祝雅瞳曼聲長吟,美妙得像仙樂飄下九天。
「啊……嗯……」忽而如高山流水,時高時低,悠揚婉轉。
「唔……哦……」忽而如靡靡之音,纏綿悱惻,淺酌低唱。
「呵呀…………」忽而又是陽關三疊一樣的悠然長嘆,說不完道不盡的旖旎綺麗,餘音繞梁。
吳征從她的聲音裡全聽不出半點疼痛,隻有些許的不適而已。且聽她喘瞭口大氣之後歡欣暢快的呻吟聲,祝雅瞳對後庭之道甚為受用,樂在其中。膨大的龜菇讓她遲瞭些苦頭,但先前卡瞭片刻就像一場小小的歷練,令小瞭一圍的棒身進入後不至疼痛難忍,又恰巧讓她充實滿脹,快感頓生,彌久不散。
「怎會這樣……」祝雅瞳喘息剛定,羞得捂著臉不敢見人。
可後庭裡的充實滋味酸脹麻癢,菊蕾又溫暖有力地緊緊勒住肉棒,動人的媚音從心底裡吟哦出來。無一處不在表現她的歡樂,無一處不是舒服受用。
「不重要。」吳征想不到可以這麼快就讓祝雅瞳一身松弛,還能這麼快讓她嘗到甜頭,然而眼下這些探究的確都已不重要。他松開柔荑,環抱美婦的豪乳道:「重要的是,這樣抱著你好不好?」
愛子未曾忘記自己的囑咐,祝雅瞳嫣然一笑,甜蜜無比道:「要,不能松開,要一直摟著它們……」
「我就怕你受不瞭,都浪成這樣瞭,再加上奶兒,會不會快活得死過去?」
「哎呀……哼……才不會呢……你……你盡管用力就是……娘就要你這樣抱著……」祝雅瞳嬌嗔之際,自然而然扭瞭扭腰不依,正讓隆臀揉在吳征小腹上。彈滑的臀肉珠圓玉潤,菊蕾又夾著肉棒轉瞭兩圈,二人齊爽。
吳征順勢緩緩抽送,後庭畢竟新破,再怎麼易感總有些難捱。吳征不敢一下子就狂抽猛送,恣意尋歡。這正中祝雅瞳下懷,菊蕾被滾燙的肉棒前推後拉,褶皺被不斷地撫平又折起。她的菊蕾異常敏感,全部遜於肉蒂的滋味,被熨帖著輕柔似愛撫,刺激如針紮,祝雅瞳仙音曼妙,菊蕾收縮不斷。就連隔著一層薄皮的幽谷裡也起瞭神奇的感應,前花後庭一同蠕動著,幽谷裡擠出涓涓花露,後庭則像含著肉棒反復吸吮。
抽送漸快,每一輪都帶起難言的悸動。一次次被撐開的菊蕾逐漸褪去緊張的繃起,越發彈軟宜人。裂痛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極酸脹,極麻癢。異物充塞讓後庭裡難過無比,可抽送時的暢快又前所未有。
「哼啊……哼啊……」美婦的呻吟越發迷亂,異樣的潮湧一波波侵襲著她。被插入時肉棒仿佛被捅到瞭心窩裡。祝雅瞳暗自慶幸臀兒足夠豐翹,阻擋瞭小半根肉棒,否則被他盡根而入,豈不是連嗓子眼都要被堵瞭起來?那酸麻持續沖擊著嬌嫩花蕊,讓菊蕾酥軟無力,卻依然緊湊得不漏半點縫隙。脹滿的快意更像大浪一樣席卷而至,祝雅瞳沉淪其間難以自拔。
臀兒隨著插入被男兒的腰腹壓扁,抽出時便迅速彈回原狀。祝雅瞳雲裡霧裡,腰眼卻不自覺地用力,讓豐臀一抬一抬,迎合著吳征的抽送。柳腰扭舞,豐臀起浪,隨著一次次幅度越來越大的抽送,祝雅瞳猛然咬瞭咬牙關,嬌軀失控般顫抖,竟然泄瞭一大片花汁……
一次,又一次,吳征無休無止地抽插,力道也無休無止地增強,搜腸刮肚。花汁剛泄瞭一回,不需多久又泄一回。肉棒震動著後庭,也震動著幽谷,無從逃避,無可回旋,祝雅瞳被這催命般的快意幾乎逼瘋。愛子還不依不饒的大力抓揉著奶兒,她一身俱爽,呼吟之聲猶如嚶嚶啜泣,深閨夜語一樣百轉千回。
「又要來瞭……又要來瞭……征兒……再……大力些……還……差一點點……」
「不是不夠大力。」吳征的腰腹拍打著豐臀,啪啪之聲響得蕩氣回腸。祝雅瞳幾度泄身,卻總差著那麼一點點沒能被狂潮吞沒,憋得渾身難受。而吳征自己在一輪輪的抽送中盡享後庭緊窄之美,也到瞭將射未射之際。
祝雅瞳忽然身體一輕,環在豪乳上的手臂將她扯瞭起來,騰雲駕霧般上身一仰向後倒去。她慌亂間雙腿一蹬蓮足踏在床沿,才發現已被吳征扳瞭起來。此時吳征仰面躺在床上,自己一樣仰面朝天,與愛子胸背交貼壓在他身上。
雙腿被大大地分開,珍珠般的乳尖朝天翹立,幽谷穴口也如朝花初綻。身下的愛子正以全身力道從下至上地聳動,極盡全力的蹂躪後庭嬌花嫩蕊。這姿勢不僅抽送更加快速有力,而且更加深入,幾近沒根。
祝雅瞳覺得胸口壓瞭一塊大石,幾乎喘不過氣來。懸空的臀兒被撞擊時發出更加清脆的聲響,嬌嫩的菊蕾似被揉得全已酥軟,纏綿著肉棒被翻進帶出。全身無力地躺在愛子身上,在激烈的聳動間仿佛狂濤中的一葉小舟,被巨浪拋在空中,失重般的感覺輕飄飄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娘全身都這麼敏感,又這麼舒服,征兒愛死瞭。」
「求求你……征兒……快些……娘好難過……快些……給個痛快吧……」祝雅瞳顫聲難言,連續不斷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仿佛置身熔爐之間飽受煎熬,忍不住開口求饒。
肉棒越插越快,越插越有力,也越發地粗壯火燙,將後庭撐得更滿。美婦迷迷糊糊之間,隻覺愛子單臂橫過捧緊瞭一雙美乳,另一隻手順著小腹劃過臍眼向幽谷間探去。
先前電光火石的一剎那還意猶未盡,祝雅瞳知道吳征又要揉她的肉蒂兒,將她徹底推上巔峰。她尖叫一聲,不知哪來的氣力癲狂般晃動柳腰豐臀,主動套弄起肉棒來。
快美到幾乎忘情,隻差咫尺,愛子卻僅若有若無的撩撥著她濕透的烏絨。祝雅瞳惶急不安,以為吳征還要逗弄自己,剛想出聲懇求,就聽愛子在耳邊輕聲道:「今後娘被征兒一同擺上瞭床,征兒也要用這樣的姿勢插娘的後庭,還要讓媳婦兒們一同來伺候娘。征兒插後庭,她們就一邊吸娘的奶兒,一邊舔這顆肉珠,還要舔穴兒……哪一處都不放過……哪一處都舒舒服服的……」
祝雅瞳覺得自己已徹底瘋狂,牙關打顫道:「瞳瞳……會死過去的……」
「再活過來……」
「還會死過去……」
「還會活過來……就像這樣……」
後庭裡的巨物猛地一插到底,抵著菊蕾轉動摩擦。肉棒在幽深不見底的洞穴裡跳動著,猛顫著噴灑出滾燙的陽精,直燙得小腹一片軟融融的。吳征悶吼的同時,大指終於按住肉珠,電流四竄之際,連幽谷也分開探入兩根粗糙的手指大力刮弄著花肉。
「我我我……來瞭……來瞭……好舒服……來瞭……」
哪一處都不放過,哪一處都舒舒服服的。暢快到極點的狂潮猛然爆發,祝雅瞳歇斯底裡地嬌吟,豐臀死死下沉,臀瓣已被胯骨徹底分開,肉棒在後庭裡全根而入。美婦痙攣著死命扭腰,豐臀劇烈地畫著圈兒碾磨著深入體內的肉棒。吳征也是極力地向上挺腰,仿佛盡根沒入尚不能滿足。兩人逼命般地抵死纏綿,連呼吸都已斷絕,全然不知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