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江山云罗>第九章 芳菲無盡 難舍溫存

第九章 芳菲無盡 難舍溫存

  吳征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一眼望去窗外已晚霞漫天。夏季傍晚依然強烈的日光,照得天空中的彤雲全鑲上瞭金邊。隨著紅日西垂,雲層也越來越厚,看來不久後又是一場豪雨。

  睡瞭個好覺,將昨夜的疲勞一掃而空,讓人神清氣爽。

  這一場困境,祝雅瞳甚至沒有趕來,陸菲嫣能穩坐吳府,恐怕也是她力主的。歷經艱辛之後,吳征終於有瞭無論智慧還是武力上都獨當一面之能。論智慧,他聰敏機變,論武力,除瞭那一手之數的絕頂高手之外,他已不在任何人之下。

  那位愛他愛到骨子裡,又恨不得一輩子把他護在懷裡的可愛美婦,似乎也伴隨著每一次困境而不斷成長。也或者,是覺得孩子終於要長大成人,把這一回的困難當做他的成人禮,由他自行解決。失敗,能為還遠遠不夠;成功,他才終於成為一名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昆侖派足以依賴的掌門人。

  欠她的事還未完成。「但是快瞭,快瞭……還有菲菲和盼兒!」吳征的心思熱瞭起來,即使再多艱難,也阻擋不瞭他一往無前!既然心懷天下,又怎會被區區一座鎮海城攔住前進的腳步。

  而此時更多的,還是對今夜的期待。吳征有預感,今晨大鬧火虎堂之後,暗流湧動的鎮海城會掀起驚濤駭浪,直到這一場風暴過去之後才會平息。今夜也應是近期最後一個平靜的夜晚。

  他起身伸瞭個懶腰,快到晚膳時分,倪妙筠應當已醒。雖說冷月玦信心滿滿地要說服她,但吳征並不準備讓冰娃娃獨力【承擔重責】。一來倪妙筠美眸裡滿是驚恐,偏偏又倔強地瞪圓瞭的模樣叫人不忍放過。那是兼具可愛與清純,極具魅力的媚態。二來冰娃娃信心滿滿,倪妙筠未必就肯答應,隻有自己去瞭她才會半推半就,無可奈何地就范。

  「娶她過門也過不瞭多少時日,該讓她先習慣習慣吳府的夜晚。」

  吳征洗漱幹凈後離房而去,小樓有兩層,倪妙筠與冷月玦的房間就在樓上,以吳征敏銳的耳力,走廊裡就能聽見二女的竊竊私語。吳征並未刻意隱瞞腳步,踢踢踏踏地踩著樓板上樓。果然腳步聲一響起,女兒傢說私房話的聲音立止。吳征心中一陣悸動,騰騰兩步飛縱上階梯,叩瞭兩下門扉,便推門而入。

  冷月玦背對門口,聞聲回眸一笑。倪妙筠則瞪著驚恐的大眼睛,嘟起驚恐的雙唇,緊張得連鼻翼都微微翕合,可愛至極。

  吳征嘿然一笑道:「起的這麼早?也不來喚我。」

  倪妙筠更慌瞭,支支吾吾連連張嘴,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冷月玦咬著唇瓣憋著笑道:「累瞭讓你多睡會,我們姐妹先說些私房話兒不成麼?」

  「成,當然成瞭。我沒打擾你們吧?」話雖如此,吳征大喇喇地進房,關門,坐在二女中間,一手一個攜起兩隻柔荑。

  一隻嬌小秀美,一隻纖細修長。嬌秀的那隻熱氣融融,柔若無骨。纖長的那隻則觸之冰涼,略有瑟縮。雖聽不見二女先前聊些什麼,但一句【姐妹】足以來倪妙筠萬分窘迫。從她冰得都有些僵硬的手掌,就知她心裡有多麼緊張。

  「沒有呀。正在等你起瞭一同用晚膳。」冷月玦嬌柔道,似是擔心真把倪妙筠嚇著瞭拂袖而去,此時正襟危坐,可眼眸裡的笑意怎麼也掩不去。

  烏雲從天邊滾滾而來,悶雷陣陣伴隨著雨絲飄落。吳征起身推開軒窗,看傍晚的天空瞬間轉黑,不一會就變成黃豆大的雨點,澆得天地間一片迷蒙雨幕,打得屋頂噼噼啪啪地大響。

  雖是大雨,卻並未伴隨著大風,徐徐清風送來的涼爽讓人心神一振。軒窗之外不僅雨夜如畫,仆從們正冒雨拿著晚膳趕來。時不湊巧,恰好趕上一場大雨,幸好瓦鍋的遮蓋嚴實,不至於廢瞭晚膳。

  倪妙筠松瞭一大口氣,緊張得發僵的臉蛋都松快許多,也有瞭幾許笑容。吳征與冷月玦對視一眼,心中好笑。女郎的確有點像鴕鳥一樣的可愛心態,躲不過去時萬分緊張,就拼瞭命地諸多自我安慰。一頓晚膳要耗去些時辰,至少把她心裡慌張之事延後許多,女郎一下子就輕松不少。

  飯菜不復雜也算不得貴重,但色香味俱全。吳征腹中正感饑餓,所以吃得又香又快,贊道:「好吃!玦兒安排的?」

  「沒有呀。你們來瞭好些時日,人傢想這裡的主事已經安排妥當瞭,莫要隨意插手。」冷月玦每每午間吃得多,傍晚則隻吃些果子飲些清水。晚膳葷素搭配,還有兩道烹調得吃瞭讓人發身大汗的辣菜。吳征還以為是她刻意安排的。

  倪妙筠小口小口地吃著,菜色分明對她的胃口,不知怎地卻老覺得吃不下。懸著的心雖放下瞭些,終究還是懸著。吳征與冷月玦說話,她總覺話裡話外都在取笑她。可要細說有什麼不對,又一點都說不上來。她自傢心中暗嘆瞭口氣,回回驚慌失措如此,今後有得被傢中姐妹取笑瞭。

  酒足飯飽,倪妙筠覺得怎在須臾之間?候在院外的仆從麻利地將房內收拾幹凈,鎮海城的主事趙源醒待仆從都走後才貓著腰進來向吳征道:「主人,夜間可有吩咐?」

  「不用,今夜好生歇息,明日再說。」

  「是。明日的拜帖已送至五傢門派,禮物也已備齊,主人勿憂。」趙源醒生得白白胖胖像個富傢翁,一笑起來誰看瞭都覺和氣,「後屋裡熱水已備好,屬下告退。」

  趙源醒從前是祝傢在成都城的主事,打理起生意來井井有條。大秦國天翻地覆,祝傢在成都城的力量得以保存多有他的功勞。來到盛國之後,鎮海城原主事年事已高,揚州又是富庶之地,作為有功之屬,趙源醒接替理所當然。他向來精明,見兩位仙子到來,今夜又無事,他心中有數,一切都提前安排得妥當。

  「好。晚間你辛苦下,明日隨行人員宜精不宜多。還有,金山寺那裡若有事,務必來報。」

  「是。」趙源醒不敢露出半點笑意,低著頭退出院子。

  仆從收拾時一番人來人往,走後又復清凈。偏偏倪妙筠見人多心安,人少又慌張,心裡七上八下。趙源醒說話聲雖低,哪裡逃得過她的耳力?聞言更加慌亂之際,狠狠地瞪瞭吳征一眼,大有數落他上梁不正下梁歪之意。

  大雨沒有半點要停歇的意思,吳征回頭詭秘一笑,道:「好熱。」雨夜裡涼風習習,便是一身大汗也轉眼就吹幹,吳征這一回是刻意地話中有話,一下子就把倪妙筠說得滿面緋紅。

  女郎一急之下本能地就想逃,不想冷月玦先行起身道:「我去取衣物,你們先去等我。」便蝴蝶般翩飛而去。

  倪妙筠與吳征在一起已全然適應,擔憂瞭小半日,怕的是二女同床。一想那麼羞人的樣子被人纖毫難擋地看在眼裡,頗有毛骨悚然之感。冷月玦一走,她忽然又安心瞭不少,一時左右為難。

  正慌亂間,吳征已將她一把攔腰抱得雙足離地,讓她無處可逃。女郎大羞,扭瞭幾下腰肢就察覺不僅全身乏力毫無作用,還讓嬌軀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尤其雙乳正搭在他脖頸兩側,讓愛郎吃著許多好處。一時賭氣,在吳征肩頭錘瞭一記,便順從地讓愛郎抱著一路來到浴房。

  短短幾步路,女郎更是毫不費力,可鬢角邊居然落下兩滴汗珠,連身上都是香汗一片,果然應瞭吳征【好熱】之言。兩人相處,吳征點瞭點她的鼻子溫柔道:「這麼害怕?」

  「不是害怕,哎呀,人傢緊張。」倪妙筠瞪大瞭媚眼,大大嬌喘瞭幾口,發作似地嗔道:「那麼羞人的事情讓玦兒看去瞭,人傢……人傢……人傢怕死瞭……」

  「那讓誰看就不羞瞭?」

  「都羞。」見吳征作弄自己,又氣又羞之下又給他肩頭來瞭一記。還好腦子沒徹底打結,沒有中計。

  「一回生二回熟,多來幾回就不羞不怕也不緊張瞭。」吳征邊分散倪妙筠的心神,一邊已將她剝得精光溜溜,露出修長苗條,凹凸有致的身段。

  倪妙筠認命地閉上眼,氣鼓鼓地任他施為。愛郎雖未毛手毛腳挑撥自己的情欲,可一想冷月玦片刻後必將來到,慌張瞭半天還是躲不過,自己的呼吸都短促急重起來。

  果然不久後腳步聲傳來,倪妙筠無助地低吟一聲,全身綿軟無力癱在吳征身上。

  「人傢沒有說要這樣等呀。」冰娃娃進門一看,險些失笑。倪妙筠嘟著唇瓣,像個受瞭無盡委屈的少女,雖合著雙眸,幽怨之意一目瞭然。女郎光溜溜地坐在一張矮椅上,雙乳若酥,腰如扶柳。吳征從身後抱著她居然還能坐懷不亂,不急不躁。冷月玦心中一動,知道不是愛郎不想,而是體貼倪妙筠心情緊張,正循序漸進地讓她松弛下來。

  「可我們想這樣等。」吳征松開倪妙筠,拉著冷月玦將她腰肢的絲帶一拉,長衫便順著光潔的肌膚滑瞭下來,露出膚光玉質的嬌美軀體:「你們都坐好。平日沒太多機會伺候你們,玦兒跟瞭我以後就一直奔波,從西到東沒享過幾天福,妙妙好像就是專程到府上陪我吃苦來著。難得今日又有閑,為夫就先伺候你們一回。」

  一席話說得冷月玦目中微紅,倪妙筠也心有戚戚。與情郎之間恩愛非常,可總是聚少離多無可奈何。吳征心中常懷對傢中愛侶的歉意,但有機會從來都是盡心疼愛。也正因如此,傢中愛侶們無論交往的時日多還是少,每一回歡好都是激情四射,其樂無窮。能從不感到厭倦,無非愛意深濃又倍加珍惜每一次相處,歡好時才能日久常新地快美。

  道道細絲般的水線從雕作蓮蓬狀花灑裡噴出,二女天姿國色,片刻間一身水霧,猶如出水芙蓉。吳征在她們背後盤膝坐倒,一手一個,揉搓著二女背脊。雪玉樣的肌膚觸手滑膩,令人愛不釋手。不多時她們的烏發也盡是水珠,吳征以手做梳狀,細心得仿佛要把每一根發絲都理得清清爽爽。

  「唔~ 」手指捏上頸後,本就大是受用的二女一同發出舒暢的呻吟。男兒的大手粗糙又火熱,頸後的大筋被輕重適中地按壓著酸麻難當。手指順著腦後的穴道向上一路揉捏,按得二女幾乎香甜睡去。

  大手由後背而向前,順著頂門向下一滑,拂過肩胛鎖骨,終於攀上兩座形狀各異的玉峰。倪妙筠從睡意中陡然驚醒,杏眼猛睜,隻見右乳已在愛郎掌控之中,正被捏得變瞭形。雪乳上抹滿瞭白色的泡沫,五根手指掐得陷進乳肉裡,無處安放的美肉隻得從指縫間賁起,滿溢。這隻高聳入雲的筍乳更因這樣的擠壓而更加向前凸起,滿佈粉紅乳暈的峰頂被捏得又高漲瞭一截顯得尖翹,看上去十分淫靡。

  倪妙筠心中暗惱,不知不覺又被吳征一句話哄得不知東南西北。可是方才的感覺著實美妙,正是情融於欲,這短短的片刻時光,居然讓她卸下心防,隻有一片旖旎。

  可惜美夢不長,被驚醒過來後,倪妙筠又覺萬分嬌羞難耐。她正與冷月玦赤裸裸地並肩而坐,四隻奶兒亭亭玉立地任由把玩。比起自己坐立難安,冷月玦幾乎完全沉醉其間。她雙眸閉起,嘴角上翹,軟綿綿地倚在吳征的懷抱裡。玉碗一樣的美乳被吳征的大手一掌包裹,卻不像對自己一樣又抓又揉,而是以掌心對著峰頂梅珠,輕輕摩挲。

  這一眼看得倪妙筠也熱瞭起來。美好的事物總有種奇怪的魔力,腦子裡明明有怯意和畏懼,眼睛偏偏像被黏住瞭一樣,怎麼也挪不開。即使片刻之後以極大的毅力生生閉上,那畫面又在腦子裡浮現,一掐一握,每一個動作都清晰得歷歷在目。

  自傢的奶兒形狀完美,吳征施以魔爪重抓重揉,破壞性的動作有種殘酷的淒艷之美;冷月玦的奶兒雖不如自己的碩大,可在她嬌小的身段上勻稱有致,吳征對她的愛憐之美,同樣讓人心醉。

  將兩位膚光賽雪的美人左擁右抱,高超的調情手段下聽得她們嬌喘漸濃,滑酥酥的嬌軀也越發火熱,吳征對自己的表現大是滿意。不過他的溫柔體貼遠不止如此,好生把玩瞭一陣美乳,雙手就滑入二女胯間。

  「嗯哼~ 」冷月玦終於瞇出一條縫,白瞭吳征一眼,索性將螓首也靠在他肩頭。

  倪妙筠則不可抑制地嬌軀輕顫,死死咬著牙關不敢出聲,防線處處淪陷,仿佛這是在維護一點點最後的尊嚴。幽谷敏感之極,無需任何調情手法都能喚起一身酥麻火熱。愛郎還溫柔到由外而內,將表面柔脂的每一處溝縫與褶皺細細輕柔地搓洗之後,又探入花穴,在肉壁上輕輕地畫著圓圈。真不知他到底是要將這裡清洗幹凈,還是要把它弄得滿是泥濘。

  冷月玦的烏絨稀疏細軟,倪妙筠的濃密許多。花唇的外唇俱都豐滿,冷月玦的內唇薄如蟬翼,一口呼吸都能吹得招展飛舞。倪妙筠的向外突出,長而細薄。即使此時香皂的花香濃鬱,也掩不住她們身上各自的暗香浮動。冰娃娃幽甜異香裡伴隨著倪妙筠的濃若醇酒,二女各有妙處。吳征大享艷福,探幽尋秘瞭好一會才起身來到二女身前。

  還是盤膝坐倒,還是一手一個分別捉起兩隻蓮足。二女的足型俱是纖美狀,隻是冷月玦的相對更小些許。香香滑滑的小腳被撓瞭幾下,麻癢鉆心。冷月玦一彈腿將小腳送到吳征面前,貝齒咬著唇瓣咯咯咯地笑瞭起來,十分俏皮可愛裡又有幾分嫵媚。倪妙筠則向後一縮,不僅是難當奇癢,也想遮住在吳征眼前暴露的叢叢烏絨與濡濕幽谷。

  每回歡好,吳征總愛美美地舔一頓這片肥嫩之地,倪妙筠早已習慣,還樂在其中。但今日冷月玦在旁,總是不自覺地就畏縮兩下。也不知怎地,越是緊張害羞,心中的情欲反而越發濃烈,似乎所有的情緒都更加敏感。幽谷隻被挑撥瞭幾下就泥濘不堪,竭力克制的呼吸也越發深重——她雖勉力咬牙,可一對綿軟的奶兒被胸腔裡的劇烈心跳,錘得似剛出鍋的嫩豆腐一樣盈盈顫顫,眼看就要被突破關口,卻又束手無策。

  她更沒想到冷月玦如此大膽,小腳一踢順勢劃過吳征的腰腹與胸膛,從下往上伸到他嘴邊。雪蓮般白嫩的小腳五趾圓若蒜瓣,可愛粉嫩,誰見瞭都想咬上一口。倪妙筠心念剛動,就見吳征一口咬著大趾,深深吮瞭一口。

  「咯咯……噝噝噝……」

  冷月玦麻癢難當的笑聲中,又有細細嫵媚嬌喘。倪妙筠光是看就覺自身肌膚也在一片片地顫栗,愛郎正順著足面小口小口地吻過,若是一路向上……倪妙筠漸覺腦中一片空白,似在抗拒自己再想下去。

  幸好此事並未發生,讓尚未適應的倪妙筠松瞭一大口氣。冷月玦忽然抽回玉腿起身,拉著吳征坐下道:「郎君盛情已足,該換咱們伺候郎君一回。」

  倪妙筠正坐立難安,由此松瞭一大口氣。冷月玦在吳征面前,她正好可以躲在身後,雖是掩耳盜鈴之舉,好歹沒有直接落在玦兒眼裡,能捱一時算一時。

  吳征與冷月玦配合默契,一點一點地幫助倪妙筠適應,化解她心中羞澀。此時冷月玦右足抬起,香軟小腳替瞭柔荑幫吳征搓洗,左足則彎折做盤膝狀,恰巧將裂放的幽谷遮得若隱若現。倪妙筠雖羞,但心中柔情蜜意大起,伺候吳征也是千肯萬肯。反正吳征身形結實,肩寬背闊,躲在他背後做什麼也不會被看見。倪妙筠不由覺得好笑,吳征向來給她一種安全感,想不到歡好放浪之時居然也能如此。

  女郎的柔荑剛摸上愛郎背脊,吳征忽然反手拉過女郎手腕,讓她兩條手臂環在自己腰腹道:「我們傢裡伺候郎君沐浴,可是不準用手的。」

  吳府哪來這種規矩,隻不過冷月玦一時的突發奇想,讓吳征靈機一動,戲弄倪妙筠的同時還可飽享艷福而已。果然滿心慌張的倪妙筠哪裡還能分辨真假,立時上當,低聲「哦」瞭一句,便手足無措。

  吳征也不著急,回頭見倪妙筠左右為難,蹙眉糾結之際也用盡全力地想方設法,模樣十分可愛,不由心中大為期待。

  要怎樣才能不用手,莫不成也像冷月玦一樣用腳?女子皆有愛美之心,學冷月玦固無不可,但未免就落瞭下乘。倪妙筠幾番沉吟,才終於計上心來,還下定瞭決心。

  吳征怡然自得,朝憋笑的冷月玦挑瞭挑眉毛,頗有得色,忽然間就面容一愕,露出驚訝又覺銷魂之色。背脊貼上一對軟哄哄,嫩酥酥的妙物。那對妙物頂端略有粗糙,但隨著越發貼得緊實,幼嫩綿軟的美肉像波濤一樣湧瞭上來,將寬厚的背脊淹沒瞭大半……更想不到的是,這對妙物貼緊後並非靜止不動,而是真如波濤一樣在背脊上遊移。雖顫巍巍又慢騰騰,但這堆嫩軟妙物中央夾著一塊堅硬物事,真的在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遊移。

  吳征的異樣很快落在冷月玦眼裡,她一時好奇,悄無聲息地貼上吳征前胸,順著肩側朝後一瞥。隻見倪妙筠正以一對筍乳夾著塊香皂,滿面羞紅地在吳征背後【塗抹】,果真不曾用手。白花花的奶兒磨在後背上,向上時全是一片雪膩,待得一頓之後轉而向下,就露出頂端一點嫣粉,淫靡之間又美得不可方物。

  冷月玦竟看得呆瞭,不自覺地與吳征十指緊扣。兩人胸乳相貼,冷月玦的雙乳也被擠住,便能聽得左邊奶兒之下的心跳砰砰之聲,右乳也能感到吳征的劇烈心跳。她看得入神間,忽覺還有一股較弱的心跳聲隔著吳征,若有若無地傳來。

  倪妙筠垂首低眉,滿心羞意又滿心歡喜。她知道自己這番動作愛郎一定喜歡,受用到瞭心裡。偶爾的靈光閃現,尤其是以雙乳夾著香皂,想來有些好笑,但也足夠讓她傲然——香皂沾瞭水之後滑潤無比,但在乳峰之間夾住,隻需再稍向吳征的背脊擠壓些許,豐滿的奶兒便將香皂夾得嚴嚴實實。越推越是潤滑,越推越是順暢,越推越覺銷魂。

  除瞭溫水從蓮蓬裡灑出的聲音之外,浴房裡隻剩三人劇烈的心跳聲連在一處。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劇烈的心跳猛然更加熱烈。原來倪妙筠雖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裝鴕鳥來個充耳不聞,可她武功精湛,即使低著頭也能感受兩道目光正從上而落。她終於再也無法忍耐下去,一抬頭與冷月玦的目光合在一處。

  浪蕩的模樣格外羞人,倪妙筠再度手足無措,隻剩心跳劇烈得仿佛要蹦出胸腔。冷月玦卻未再看下去,誘人的春戲已停,腹中熱騰騰的火焰再無別處安放,冰娃娃迫不及待地雙臂環住吳征的脖頸,甜甜的櫻唇向他吻去。

  唇舌交纏時攪拌著香唾咕唧之聲響起,兩人吻得又深又重,倪妙筠也覺身軀一輕,竟被吳征抱瞭起來。二女在雙腿上一邊一個,吳征手臂摟肩,大手一按倪妙筠的腦後,堪堪接近時他恰巧松開冰娃娃的香口,準確地將倪妙筠的櫻唇吸在嘴裡。

  愛郎熱情又粗暴的吻裡,似乎還有些別樣不同的滋味。倪妙筠當然知道那份女兒傢的香甜來自冷月玦,她略感異樣,但吳征將她按得那麼緊,無處可躲。何況方才用奶兒摩擦背脊,愛郎固然銷魂,她又何嘗不被峰頂梅珠挑動欲火?

  右乳被嬌軀擠在愛郎火熱結實的胸前,左乳顫抖間也貼著一隻綿軟奶兒。——吳征不僅貪婪地吸吮倪妙筠口中香津,也將冷月玦按在懷中,三人互相交貼擠作一團。吳征吻得如此深,吸得如此重,倪妙筠的香舌被他奪進口中往來勾挑瞭好一陣,才糾纏著被吐瞭出來。

  女子的巧舌不僅色澤紅潤,沾染著香唾還分外盈亮,軟糯的滋味含在口中品嘗固然絕美,可若是吐出櫻口之外,憑空舞動之時更是妖嬈嫵媚。現下倪妙筠的香舌正是如此,細細長長地垂下,舌尖倒彎鉤起,鉤得人魂銷心顫。

  於是吳征迫不及待地又湊瞭上來。冷月玦面色緋紅,目露迷離之光,也一同湊瞭上來,三根舌頭就這麼碰在一起。倪妙筠大吃一驚,剛想上身後仰著躲開,就被吳征一把又摟瞭回來。更糟的是,吳征與冷月玦居然一同吻向她的櫻唇,兩根舌頭發力撬開她的牙關,將剛藏好的香嫩小舌又吸瞭出來。

  「唔哼~ 」倪妙筠發出極其委屈無奈的哼聲,嬌嗔得讓人心疼。可是吳征與冷月玦沒有半點停下的意思,三根舌頭已是糾纏得難分你我,仿佛打瞭結一般解不開。

  雄烈的男子氣味與幽香撲鼻的女子體香,倪妙筠從未品嘗到這等異味。始料未及的是,相比之下,身為男子的吳征嘴上居然溫柔許多,以品嘗為主。反而是冷月玦竟顯得十分貪婪,每每重重地吸吮,恨不得吞下去一般。還有好幾回把二人的舌頭都吸進她的小嘴裡。

  倪妙筠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氣他們兩人今夜不肯想讓,笑斯斯文文的冷月玦,居然如此饞嘴。可是自傢口中熱得燙人的呼吸,胸腔裡哼出的媚吟,哪一樣不是情動之兆?她也不得不打心眼裡承認,三人之間的魚水之歡也別有妙處。譬如右乳被愛郎粗糙的大手拿在手中把玩,揉捏得她微疼之間麻酥酥地。左乳貼著冷月玦的奶兒,一樣的乳膚如緞,滋味竟也絕佳。

  三人你來我往吻瞭好一陣,吻得倪妙筠面紅若飲醇酒,籲籲嬌喘得幾乎透不過氣來時,冷月玦才似終於吃得飽瞭似地松瞭嘴。兩雙美眸裡艷光迷離,吳征貪看不已,冷月玦竊笑瞭一聲,嘟著唇撒嬌道:「人傢忍不得瞭,想先吃一嘴兒好麼?」

  「就你饞。」吳征點瞭點她皺起相迎的可愛鼻尖,卻分明是食指大動的模樣。

  倪妙筠也知冰娃娃在想什麼。她不是第一回看旁人做這等事,自己也常為吳征侍奉。但近在眼前還是覺得羞人,而且稍稍一想,愛郎正左擁右抱,哪會放過讓她一同吹簫的機會?倪妙筠輕咬著唇瓣,縮在吳征懷裡,越想越羞,越想越慌。

  冷月玦搶起吃的來一貫不謙讓,熱騰騰的棒兒就在眼前,正是她最喜的美味,就像一根永遠含不化的糖棒,怎麼吃都吃不膩味。冰娃娃目光向上一瞟,見吳征無比期待,倪妙筠一臉幽怨糾結,卻又偷眼瞧瞄。

  倪妙筠羞的是自己親自上陣,若論【眼界】,那見識的著實多瞭。冷月玦甜甜一笑,憶起當年夜探迭府外宅的時光。那時形勢危急,倪妙筠忽然現身還讓她擔心不已,生怕自己的大膽行徑被這位師門長輩責罰。時過境遷,兩人竟已裸著嬌軀聯袂枕席,隻剩嬌羞與新奇,卻絲毫不必擔心。

  「咿唔~ 」冷月玦雙唇輕啟,全然貼緊瞭龜菇,唇瓣順著圓弧張開,發出可愛的鼻音將鈍圓緊密地吸進嘴裡。不僅櫻唇不留半點縫隙,肉棒入口,兩頰也一同陷落,吸力之強,嘴兒之貪,倪妙筠看得目瞪口呆,心中一陣笑罵。

  倪妙筠也嘗瞭魚水之歡,像冷月玦這樣投入絕不僅僅是為瞭迎合愛郎,也因她自己打從心眼裡喜歡含吮肉棒。掌門師姐若知道愛徒還有這等癖好,不知會作何感想。

  冷月玦一瞬間就全情投入,櫻唇與兩頰嫩肉從四面八方地包裹著肉棒,又搖擺著螓首讓香舌以不同的角度纏繞著肉棒舔卷。她吸得竭盡全力,以致於肉棒與雙頰嫩肉摩擦時發出吸溜吸溜的大響。且滿口香唾半點也漏不出來,直到她前後吞吐瞭幾下,才見龜菇已晶光發亮。

  吳征看得目不轉睛,冰娃娃精致的絕色容顏與粗黑猙獰的肉棒相映之下,可謂淫媚之光四射。待她吐出龜菇,將香舌伸在口外舔著棒身一路向下,又是一個靈巧的翻卷將春丸納入口中微微一拉,含瞭幾下後一邊吸一邊以舌尖將春丸抵出小嘴。兩相適中的拉扯之力讓吳征渾身打著寒噤,那春丸像個糯糍一樣被拉長,吐出。似是吃得十分滿意,美眸一抬露齒一笑。這一笑滿室皆春,倪妙筠都不由緊瞭緊藕臂。

  女郎也有自己的喜好,看著冷月玦耳熱心跳,一會兒輪到自己又會如何?胡思亂想時,吳征已將她與冷月玦並排跪在跨前。

  還記得兩人歡好的第一夜,自己就曾用這樣放浪的姿勢侍奉瞭愛郎一回。倪妙筠略感心悸害羞,可看冷月玦大大方方地側著螓首,兩瓣紅唇含著半邊棒身,囁喏著細細吮吸,她知道終究無可避免。吳征今日雖比往日霸道許多,但待她已足夠溫柔體貼。冷月玦多少有看她笑話的心思,可沒半點欺負她。

  此刻冰娃娃的香舌在棒根與春丸處纏卷,讓出大半隻棒身,倪妙筠瞇著眼,心跳如鼓,無奈地湊瞭上去。

  「哈啊~ 」吳征發出聲滿足的呻吟。倪妙筠的香舌之靈巧比不得冷月玦,可是兩根香舌的滋味累加,銷魂得難以抵受。何況她們片刻間就能配合默契,冷月玦順著棒根一路向上舔舐,倪妙筠便適時地吐出龜菇讓給冰娃娃,自己則從側面舔起棒身來。

  看愛郎這般快活,倪妙筠也顧不得其他,竭力與冷月玦配合著服侍肉棒。盤根錯節的血管,堅硬火熱的肉柱,還有被舔到爽處時生命力十足的脈動,昂揚。倪妙筠雖揪著一顆心,可心思聰穎目力出眾,她發現冷月玦極愛挑逗吳征,總是出其不意地襲擊敏感點,勾挑舔轉諸般技巧齊出,非得讓要頻抽冷氣嘶嘶連聲才肯稍微放手,讓他放松片刻。可是這片刻的放松隻為瞭下一輪更加猛烈的進攻,肉棒脈動得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是昂揚。

  當倪妙筠終於配合著將香舌伸長,與冷月玦一同繞著龜菇溝壑勾挑,吳征把玩著兩顆美乳的手明顯一緊。奶兒吃痛,二女也一同加緊瞭櫻口香舌的動作。冷月玦一口將整隻龜菇吃在嘴裡嘰啾嘰啾地大力吸吮,倪妙筠則從側面含著棒身,輕吐香舌來回舔著肉棒底部。

  冰娃娃使開全身本事,龜菇上傳來驚人的吸力,棒身上卻又是若有若無的麻癢,這一下就覺抵受不住,肉棒隨之鼓脹大瞭一圈。愛郎到瞭關鍵處,愛吸的冰娃娃同樣嬌喘出聲。

  倪妙筠美眸流轉,才發現她不僅雙頰深陷使出吃奶的力氣死命含吮,雙手還探入胯間。稀疏絨毛裡因下蹲之姿而鼓起的花房被幾根纖纖玉指撩撥著,幽谷裡正響起潺潺水聲,似在應和吮陽之曲。

  攪拌汁水的淫靡之聲與愛郎低沉著壓抑咆哮般的悶吼聲裡孕育著風暴,吳征發紅的雙目猛然一瞪,勃脹的肉棒忽然又漲瞭一圈,熱得幾有些燙嘴。倪妙筠深知到瞭最緊要關頭,忙落力地大幅度來回吸吮著棒身。不想冷月玦竟在此時將包裹得緊緊的龜菇吐瞭出來,隻伸長瞭香舌,凌空抵著馬眼飛舞。

  倪妙筠一呆,接下來會發生的不堪與淫靡在腦中電閃而過。那一幕像一塊磁石,吸引著她湊瞭過去,香舌一伸一卷纏住大半顆龜菇,繞著溝壑蠕動起來。

  吳征似痛徹心扉,似苦大仇深地低吼,陽精潰堤一樣崩射……

  「嗯……」冷月玦的舌尖就在馬眼洞口,陽精激射至此四面飛濺。有些順著舌面向她口中湧去,有些滾過舌底順著下頜滴落,有些則反震而回,湧向龜菇,順著昂揚的棒身上倒流。

  兩根潤紅軟糯的香舌,四片弧線優美的唇瓣,與黝黑的棒身,暗紫的龜菇,讓白濁的陽精飛濺之像清晰透徹。冷月玦貪婪地以舌尖在馬眼上轉著圈,接納下大半陽精,少許順著下頜滴落在美乳上。少部分則倒流之後順著倪妙筠勾卷龜菇溝壑的香舌落入她口中。這一次噴射不僅吳征快感劇烈,視覺刺激也是極強,故而射得分外地多,不一時便讓二女的香舌唇瓣上染瞭大片大片的白濁。

  吳征噴射終於完畢,奇的是雖覺十分疲勞,精神上也覺懈怠,可仍然興致勃勃。二女剛剛離開垂軟的肉棒,他便閃電般伸手一推。冷月玦幽谷裡暗香四溢,一樣骨酥腿麻,倪妙筠則還雲裡霧裡,腦中一片空白。二女同樣反應不及,本能地擁在一處。倪妙筠剛要嬌嗔埋怨,饞嘴的冷月玦便吻瞭上來。

  唇角邊殘留的陽精被她靈巧的小舌紛紛卷走,遊移間二女的奶兒擠作兩團,原先就灑落的陽精竟被抹得均勻。吳征更過分地將半軟的肉棒強塞進二女唇間要她們為自己清理。一時唇吮,一時舌舔,難免陽精拌著香唾難分你我。至於纏綿之際二女唇舌不時相交,亦或吳征刻意引導令她們吻在一處。雖倪妙筠尚未習慣不夠投入,也總有些本能的躲閃,但隻驚鴻一瞥,兩位樣貌清純秀麗的女子行此親密之舉,已叫人耳清目爽,堪稱驚艷。

  「唔……你欺負人傢,就是欺負人……唔唔唔……」

  激情過後,三人再次清理幹凈回到房內。倪妙筠終於從雲裡霧裡一片混沌的迷茫中醒過神來,不住地埋怨吳征嚇到瞭她。吳征得瞭便宜,當然不會讓幫兇冷月玦一起下水挨數落,大義凜然地一人扛瞭,任由倪妙筠的粉拳在自己身上輕如撓癢地泄憤。

  「乖妙妙,夫君不好,都是夫君不好。對不住……」

  「那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來?」

  「敢……打死也敢……」

  「你……唔唔唔……你就是要羞人傢……」

  「對呀,就是愛羞妙妙,妙妙害羞起來太過可愛,怎麼都看不夠。不僅要羞妙妙一輩子,也要看妙妙害羞的模樣一輩子。」

  「打你,打你,打你……」

  倪妙筠拿沒皮沒臉的愛郎毫無辦法,嘴上生氣,心裡居然還有些甜甜的,莫說發力,就連臉都板不起來,哪裡還有半分數落的樣子?

  「為夫思量不周,這就給愛妻賠罪。」

  賠罪的方法簡單又直接,就是要把倪妙筠哄開心瞭。三人回瞭房一樣身上不住片縷,要哄她開心,當然要讓她徹徹底底地爽上一回最為奏效。

  斜倚在吳征肩頭的倪妙筠被抱瞭起來,兩顆豪乳懸垂而落,破土而出的嫩筍或像它們的挺拔高聳,但最嫩的筍心也不及這對筍乳的香嫩之萬一。

  吳征將臉埋在兩座乳峰之間,滑滑的乳膚磨在臉頰說不出地舒適,甜甜的乳香又讓人說不出地沉醉,一時沉湎其中哪裡舍得離開。倪妙筠被大肆輕薄,隱隱然覺得讓賠罪的人反占瞭大便宜,又哪裡能抗拒?

  冷月玦一逞口舌之欲,吃得心神俱醉,吳征射得又濃又多,兩人可都釋放一回。唯獨她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埋怨瞭吳征老半天,誰敢說沒有其中的怨氣?奶兒被愛郎又嗅又磨,其實光看他喜愛癡迷的模樣,心中早就傲然又暗喜不已,隻是強忍著不敢表現出來,以免這個壞人又一陣得意罷瞭。

  「師叔的奶兒真誘人……」

  倪妙筠正在怒氣漸消,將喜未喜的當口,冷月玦【不合時宜】的一句話險些讓她羞憤得藏起來。女郎雙手捂臉再不敢見人急道:「欺負人,你們就是要一直欺負人傢……」

  「沒有呀,人傢又沒有亂說,一個字都沒有。」冷月玦嘻嘻一笑道:「師叔,的奶兒,真誘人。有哪一個字不對瞭麼?」

  倪妙筠簡直要哭瞭出來,有些話在心裡想想都覺害羞,被宣之於口更有一種羞恥感。自己和冷月玦可是兩個輩分,冷月玦反而比自己大方就算瞭,不時地揭自己短處真有顏面無存的羞恥。

  「沒說錯,但還是要罰,快來一同賠罪。」吳征板起臉一振夫綱,大手一抓右乳,另一手扳過冷月玦,和她一同伸嘴向吊著的左乳卷去。

  女郎奶兒乳型秀美還是其一,乳暈才是點睛妙筆。光比較乳暈之誘人,這大片的粉暈即使在美人雲集的吳府也足以稱冠。個中妙處還不僅嘗的人嘖嘖稱奇,比起常人大瞭一倍的敏感帶還讓女郎每每都架不住吳征的魔爪狼吻。隻消將這片乳暈一舔一含,女郎自己就酥麻瞭半邊。

  兩根舌頭一頭繞著乳暈打轉,倪妙筠終於能體會吳征被二女吮陽時的銷魂。奶兒上大片的敏感被吸在兩人分別吸走一半,兩根舌頭在上面你爭我奪地舔洗,米珠大小的梅珠被輪流勾挑。更讓她感到難以抗拒的是,一根舌頭粗厚有力,另一根柔軟靈巧。截然不同的滋味交雜在一起,簡直讓人快活得發狂。

  吳征見倪妙筠嘗著瞭好處,立刻變本加厲地將兩隻奶兒向中間一擠,兩顆梅珠幾乎對在瞭一處:「妙妙快一道兒來。」

  「哼嗯……哼嗯……」倪妙筠委屈得要命,可是奶兒上傳來的快意更加要命。吳征時常這樣將奶兒擠在一處,將兩顆梅珠都含在嘴裡大力吸吮舔舐,可一人之力的爽快,當真比不上兩人同心協力。自己的媚眼瞪得大大的,滿眼的驚恐之意,卻一點都舍不得移開目光。

  周身最敏感處之一正被兩人一同吃著,不僅一絲絲的電流由乳尖傳向全身的滋味好得停不下來。光是看都覺小腹間暖烘烘的,一汩汩就從這裡憑空滲出。

  愛郎吃得迷醉,恨不得將整隻奶兒都塞進嘴裡生吞活剝瞭才罷休。冷月玦的小舌靈巧得不可思議,時勾時卷,敏感的乳暈無時不刻都任她予取予求,每一下都挑得自己嬌軀大顫,單以技巧而論比吳征還要高明許多。

  「妙妙一定也很想試試吧?」

  「才……才沒有那種事……」倪妙筠撅著唇,目中卻有水光燦然。自己的身體當然自己最清楚,兩根舌頭已如此銷魂,若再加上一根,還是加上最熟悉敏感之處的一根,又會如何?她不敢想下去,隻怕再稍微一想,就會忍不住做出羞人的舉動。

  「乖。」吳征的魔音灌腦,與冷月玦一同將奶兒推高,送向女郎的嘴邊:「好想看看妙妙吃自己的樣子。」

  「唔哼……」鼻音越來越重,越來越膩人,倪妙筠不知道這軟語祈求居然讓自己毫無抵抗之力,也或許本來就不想抵抗。她自己尤未察覺,吳征與冷月玦卻均看見她鼻翼翕合,檀口輕啟的模樣。

  「一定又好看,又舒服……」

  倪妙筠似被控制瞭一樣順從伸舌一舔。濕濡濡的乳暈被同樣潤濕的舌尖劃過,發出低低的一記水聲。倪妙筠身心俱顫,仿佛被一道驚雷擊中,麻木的嬌軀動彈不得。吳征與冷月玦卻貼心地一同以舌尖托舉著,將兩粒梅珠幾乎送到嘴邊,伸舌即至。

  「真好聽的聲音,舔得再重些,還能吸到嘴裡。自己吃的滋味,一定很好……」

  倪妙筠中瞭邪,言聽計從地一手捧乳將乳尖吸進嘴裡,自傢將自傢吸得心膽俱裂,吸得銷魂蝕骨。那美妙滋味直透全身,激得小腹暖融融麻酥酥,不受控地滴出一註註的花露,順著自己的兩條長腿內側,全灑在幽谷下方的吳征身上。

  「妙妙忍不得瞭?」小腹與大腿上被滴上冰涼的液珠,女郎今夜既不停地就范,還動情如此,吳征大是得意地笑問。

  倪妙筠點瞭點頭又慌忙搖瞭搖頭,終於禁不住還是點瞭點頭。今晚兩個【大惡人】目光毒辣,瞞過去那是休想。何況到瞭現在,什麼羞態都讓人看光瞭,再死要面子地不認就顯得虛偽。

  「啊~ 我們府上一貫得用說的,不說出來怎麼知道呢?」吳征心中大樂,一心想看女郎心中羞意難抑,又不得不就范的委屈驚慌。

  「啊?哪裡有這樣的……從沒聽你說過……」倪妙筠略覺不信,想想又有道理,身體的感覺自傢最清楚,想追求最極致的快樂,不說出來又怎麼能行?吳征對待妻子們大都開誠佈公,房事上想必也不例外。

  「真的。」吳征半是玩笑,半是認真,摟著女郎道:「知道妙妙害羞所以沒說,我和玦兒從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想什麼也說什麼。」

  倪妙筠忸怩瞭片刻,嘟著唇道:「人傢……想瞭……」一方面有逃不過去的【自暴自棄】,另一面她內心中一貫有追求刺激的想法,隻是平常隱埋甚深而已。閨房之間,悄悄地說出心中的感覺,那種在愛人面前的放浪刺激得她幽谷裡越發地濕瞭。

  「想什麼,要說清楚。」吳征與她咬著耳朵竊竊私語,兩人交貼的胸脯傳來女郎擂鼓一樣的心跳聲。

  「想要棒兒插進來……穴兒來……」倪妙筠貝齒咬得唇瓣發白,面色卻像染瞭天邊的晚霞,脹紅得連呼吸都帶著燙人的高溫。

  「那想要我來呢還是你自己來?」吳征也聽得自己的聲音開始發顫,肌膚發涼,心臟都仿佛抽瞭起來。偎依在他身旁的冷月玦環抱的雙臂也不停地加力,發抖……

  「容……容妾身來……」倪妙筠的牙關發出咯咯的響聲,雙目飽蘊春水,目光卻是直勾勾的。以她內功之深厚,居然呼吸極其地短促,仿佛溺水剛被救上岸一樣。

  女郎跨坐在吳征兩側,纖手繞過臀兒捉住肉龍,微微前傾著腰肢,將花穴對準龜菇就坐瞭下去……

  「等等……不能容你一人來。」吳征咬牙切齒,在千鈞一發之際托住女郎的翹臀道:「我不動,你來動可以,但是,你得聽我的。」

  天知道他廢瞭多大的毅力與氣力才能說完一句。龜菇鈍尖已扣開花房,雖隻淺入瞭丁點就被止住。可熾熱的溫度,綿密而充滿彈性的肉感,緊箍小圈,還有膩滑的汁液,哪一樣都足以逼瘋瞭他。

  倪妙筠幾乎哭瞭出來,小腹下無比期待地迎來填滿空虛的希望,卻戛然而止!臀兒扭動著,淫靡的洞口不知羞恥地收縮著,妄圖將嵌入丁點的肉棒吸進花徑,可惜徒勞無功。龜菇的熱力順著洞口一路燙進小腹深處,空虛的花徑幾乎發瞭瘋。不滿的欲望催得幽谷裡花汁如註,流出洞口時仿佛水管口被堵塞卻又不嚴實,汁水從縫隙裡滋滋地一註一註噴射出來。

  「你……你要怎麼嘛……」

  如泣如訴。

  「舔自己的奶兒,告訴我,舒不舒服?」吳征大口大口地呵著氣,連聲調都變得怪怪的。他深知自己有多麼焦急,隻怕倪妙筠再耽擱忸怩一會,自己就先崩潰。

  「啊?好……好……」女郎雙腿跪立又被托舉著嬌軀,空著的雙手居然一同捧起雙乳,伸長瞭香舌一下下地舔在乳尖上,泣聲道:「奶頭兒都硬瞭……好舒服……好舒服……穴兒好難受,能不能……插進去瞭……」

  凝立不動的肉棒,熬得人心神渙散。倪妙筠被雙乳的快感一激,已全然無法忍受。翹臀拼命地扭擰著想要落下再度徒勞無功,幽谷已和龜菇嵌合得絲發難容,龜菇鈍尖由此借著臀兒的擺動,不斷翻動著洞口的嫩肉皺褶。

  「人傢受不瞭瞭……受不瞭瞭……快點……快些……嗚嗚嗚……」倪妙筠的欲望一時到瞭頂點,無所宣泄之下居然口中用力一吸,將峰頂乳暈吸進瞭嘴裡。雙頰不住一收一縮又輪番鼓起,想來那張妙口裡的香舌正繞著梅珠大力打著圈。

  「好,準你坐下來……」

  吳征一松手,倪妙筠不需任何動作與力道,嬌軀就自動落下。濕透瞭的花徑,潤透瞭的肉棒,二者沒有任何阻礙與隔閡,滋溜一響如寶劍歸鞘,分毫不差地一沖到底。

  「喝啊……」悠長的呻吟聲帶著疼痛與無盡的滿足。這不是吳征想象的插入方式,他原本要倪妙筠慢慢地坐下來,以感受到她花徑難耐地痙攣與渴望。可是他再也頂不住雙手的托舉,倪妙筠也沒有支起雙腿的半分氣力。這一下直沖到底的深入,讓女郎有種身體被破開的痛感,可空虛渴求之地被完全地填滿,那種充實的快意遠比痛感來得強烈得多。

  「你壞死瞭……好羞人……壞死瞭……」前頭空虛得太過,太久,這一刻的充實讓人不忍釋手,非得填塞好一陣才得滿意。女郎報復性地死命前後搖著腰肢,讓肉棒以極小的幅度在花徑裡抽送。滿面委屈的嬌嗔之中,仿佛還未從方才的魔咒裡掙脫出來,雙手把玩著豪乳,曼聲吟道:「棒兒抵到最深瞭……這裡最舒服……都舍不得抽出去……人傢……扭得停不下來……都要……沒力氣瞭……」

  「穴兒又滑又緊,妙妙再扭一會兒……」梳齒一樣細密的花肉咬合著肉棒,每一處敏感都逃不開,吳征喝喝連聲。女郎擺腰幅度雖小,力道卻大,速度也快,直搖得一雙美乳彈跳不停。吳征伸出雙手死命地抓住,十指深嵌乳肉左右旋轉,令掌心壓著梅珠打轉。

  倪妙筠原本亂抓的雙手也一同撫上胸脯,按在吳征掌外,不受控制般使力抓揉,動情得想深深地蹂躪這對妙物:「要來瞭……要來瞭……」

  動情到瞭極致,情潮便來得極快,倪妙筠還是第一回感到高潮會來得這般迅速。可是幽谷不住地收縮旋絞,花汁流的越來越多,身體的反應清晰地告訴她這一波情潮已噴薄欲出。

  她顫抖著牙關,身體的氣力迅速地離自己而去,嬌軀越來越酸,越來越麻,若不是吳征抓著她奶兒的雙手支撐,幾乎就要軟倒下去。全身上下輕飄飄的,唯獨腰肢仍在擰扭,還越發有力,越發快速。搖擺起落之間,甩得翹臀不住拍打著吳征的大腿,啪啪之聲越發響亮密集。

  吳征忽然松開兩隻豪乳,改為箍著女郎腰肢。倪妙筠頓失支撐向前一倒,半前傾的姿勢不僅能讓肉棒插到最深,還留出沖刺的空間。女郎心兒猛地一提,知道愛郎會像野獸一樣在自己情動如潮的幽谷裡沖鋒,將自己送上快意的巔峰。

  剛做好準備,就覺一隻藕臂從腋下繞過,環抱著胸前雙丸。秀氣的手掌若有若無地來回抹著乳峰,搔得人奇癢難忍。

  「玦兒……莫要逗人傢……」胸前的麻癢讓人無法忍耐,倪妙筠恨不得被重重抓揉,即使滿佈青紫,也比這樣的若有若無好過許多。

  「還不到時候,吳郎還沒開始加力……」冷月玦嬌喘夢囈般的聲音,依然輕飄飄地撫乳捧胸,另一隻手卻順著倪妙筠的背脊向下落去。

  女郎前傾的身姿,展露著兩瓣豐翹美臀,也讓深藏的幽谷由此綻放。冰娃娃叉開二指順著被撐開的肉瓣一轉,又豎掌如刀似地劃開倪妙筠幽深的臀溝,一指點在小菊上。

  「啊……玦兒你幹什麼……」倪妙筠慌亂起來,腰肢左右扭擺欲甩脫這隻羞死人的魔手。可是幽谷吸得緊緊的與肉棒連在一處,又哪裡躲得開。

  冷月玦正欲為二人助興,手指一探女郎的後庭十分緊致,分明是未經人事的模樣。見狀十分意外地與吳征一對視道:「倪姐姐還沒有……」

  「莫要亂來,還不是時候。」吳征哭笑不得,那意思是莫不成你還要跟我搶?

  冷月玦莞爾一笑,吐瞭吐舌頭道:「我先前不知,才不會和你搶。」將一雙手全縮瞭回去。

  手指終於離開至羞之處,倪妙筠才松瞭口大氣。她見得多瞭,就算是在迭府外宅也曾見過此道,並非不知。但破身都還不久,以她害羞的性子實在還沒到這一步。此前也不知吳征是否喜歡,但一聽冷月玦的話語就知吳府裡同樣有此春戲,自傢的後庭終究還是被愛郎摘走……

  好在愛郎體貼,至少今夜不會亂來。倪妙筠正在緊要關頭,沒來由地被橫生枝節瞭片刻,雖有所分神,可緊張之下前花後庭一同連連收縮,心兒仿佛也提得更高。不僅沒被斷瞭興致,還覺更高漲瞭一截。

  俯下上身將美乳貼在愛郎胸膛,這是兩人早已默契的姿勢。近在眼前可以將對方銷魂之色看得一清二楚,依兩人的身材,這般姿勢也是最易發力,角度最佳,還能全數容納之姿。還有一樣絕佳的妙處,就是愛郎挺聳抽插,撞擊得自己嬌軀亂顫之時,乳峰垂在他胸膛上就可往來摩挲,更增三分快意。

  倪妙筠滿目的熱情與期待之下,吳征支起雙腿將女郎的雙腿大大分開,腰桿一挺,抽出大半的肉棒便啪地一聲直透花底。細密的肉齒被這一記深插撞得東倒西歪,仿佛要被刮去一般。柔嫩的花心更是被撞得酥軟如泥,將飽蘊的漿汁一口一口地吐出。

  銷魂蝕骨的快感讓倪妙筠曼聲嘆瞭口氣。這隻是個開始,愛郎的動作會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直到把自己一輪又一輪地送上巔峰,把陽精灌滿瞭幽谷才會停止。今夜興致高漲,她萬分期待第二插,第三插,一直到無休無止。

  雙目的媚光,嘴角的笑意忽然停頓。倪妙筠猛然瞪大瞭驚恐的雙目,牙關緊咬隻能發出喉間的喝喝連聲:「玦兒……別……別使壞……」

  「別怕,放松,放松……很舒服的……」吳征雙掌抓著倪妙筠兩片豐翹臀瓣向外張開,料得女郎的後庭羞處正無遮擋。

  冷月玦吐出香舌,時而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打轉。被撐開的花唇分外敏感,被舌尖舔過仿佛冰塊一激,頻頻收縮。冷月玦還舔過會陰,順著後庭的褶皺畫著圓圈。至羞之處讓倪妙筠左右難安,不知如何是好。

  愛郎的抽送一記又一記,越來越猛,快意也越來越強。有瞭冷月玦助興,快感似乎積蓄得更迅速,也更多。倪妙筠隻覺仿佛正在墮入無盡的深淵之底,兩邊的狂潮仿佛被一股無形之力逼迫,像望不見頂的高墻。當無形之力消失,狂潮會把自己徹底地吞沒。

  肉棒重抽深插,龜菇像鉆頭一樣沖進幽谷最深處,又像刨刀一樣掛著每一顆肉齒。冷月玦口中的冰涼柔軟打著旋兒向中央緊窄繞進。前花的熱力與後庭的冰涼在小腹裡匯聚在一起,讓倪妙筠時而遍體發寒,時而熱情迸發。

  那冰涼小舌忽然間挑開菊瓣伸入一截,倪妙筠如遭重擊,腰肢一沉,背脊猛地一掀,嬌軀彎若玉弓。巨大的刺激與快意,讓兩片花唇打著劇顫收縮,收縮,再收縮。

  深打花心的龜菇未再離去,而是死死擠壓著這團嫩肉研磨,讓嬌軀一陣又一陣地過著電流而震撼。後庭裡的小舌向四面八方繞著圈挑動,打轉,羞恥到瞭極點,又刺激到瞭極點。

  倪妙筠揚著上身,死命甩著螓首,語不成聲,聲不成調,花汁像雨後山溪奔湧著流出。無形之力徹底消失,快意像深淵一樣將女郎吞沒著一直下沉,沉得仿佛意識都已消失……

  倪妙筠居然陷入半暈之態,吳征不敢再折騰她,【闖瞭禍】的冷月玦也停瞭動作,與吳征對視間吐瞭吐舌頭。吳征翻身將女郎擺好,朝冰娃娃嘿嘿一笑,一個虎撲抓住嬌小麗人,將她按在倪妙筠身上道:「不給你師叔好好道歉,一會兒小心她罰你。」

  「我更怕你罰我。」冰娃娃撅起翹翹的小屁股扭擺著,勾引起人來媚態十足:「吳郎千萬莫要太狠心……」

  「難道要一般狠心麼?」

  「嘻嘻……啊……哪有一下子就這樣的……」冰娃娃蹙眉哀鳴,原來吳征借著肉棒滿是春露潤滑無比,直接就摘瞭她後庭小菊。

  「你方才對妙筠使壞呀,當然是怎麼使壞就怎麼懲罰瞭。」後庭之美與幽谷不同,各有妙處,吳征飽嘗瞭倪妙筠,此刻再探冷月玦,大有心滿意足之感。

  「好哥哥,人傢還有哪裡不是你的……你就是想使壞,還找借口……」冰娃娃難當後庭裡的粗大火熱,趴在倪妙筠身上氣息奄奄道。吳征雖未狂抽猛送,但那一下下進出卻是極深,回回搜腸刮肚,叫冷月玦一身酥麻,再也使不得壞。

  半暈的倪妙筠被身上柔軟嬌小的身軀不停遊移喚醒。睜開迷蒙的雙目,目力漸漸清晰,隻見冷月玦仿佛正口中含酸著難熬,紅舌卻不住舔著櫻唇,媚光四射。她呻吟之聲雖不大,卻如樂曲一樣婉轉誘人,繚繞不散。高高翹起的臀兒上傳來被撞擊的啪啪之聲確實響得驚人,吳征正使出全力似地大力征伐。

  「姐姐……他欺負人……」冰娃娃見倪妙筠醒來如泣如訴地哀告,那氣息奄奄的模樣分明是快樂到瞭極點,哪有半分怨懟:「他說人傢方才欺負姐姐,便要懲罰……姐姐救我……」

  倪妙筠哭笑不得,冷月玦的模樣我見猶憐,她一時心動摟住瞭冰娃娃,又苦著臉道:「他太厲害瞭……我也……幫不上忙……」

  話音剛落,就見冷月玦面色發白,雙手胡亂抓著急道:「要……要來瞭……來瞭……」冰娃娃失瞭神智一樣雙目放空,不知有意還是無心地朝倪妙筠吻去。

  倪妙筠無奈地任由她吻住,兩人一時吻得唇舌糾纏難以分開。冰娃娃被插弄得花露都灑在倪妙筠身上,大泄特泄之際,口中吸力之強又讓倪妙筠咋舌一回。

  可吳征還沒來,剛饒過瞭冰娃娃,對著倪妙筠的幽谷又是一棒。這一回換做女郎幽怨無比,她剛剛恢復意識,吳征卻是到瞭緊要關頭,直接就是狂風暴雨般的抽送。女郎雙目猛地一張,嗚嗚嬌啼。

  幽谷很快被愛郎喚起瞭快意,冷月玦又抓揉著雙乳,舔舐著耳垂,女郎被兩人夾攻,總是極快地一潰千裡,敗下陣來。吳征悶吼聲中陽精爆射,冷月玦的小舌甚至鉆進耳孔裡,倪妙筠隻覺腦中悶雷陣陣地炸響,片刻間就什麼都不知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