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將畢,簫音裊裊繞梁不散。
吳征不明樂理,耳聽得曲調婉約轉折,冷月玦的技藝一般地出色,卻覺更加打動心靈。眉頭微跳正訝異間,冷月玦將玉簫在指間旋舞著道:“是不是覺得有什麼不同?”
“是!怪瞭……”吳征笑問道:“冷仙子本已技臻化境,居然還能功力飛升蹭蹭蹭地往上漲,佩服佩服。”
“托你的福能嘗世間百態而已。”冷月玦展顏一笑隨即目光又黯淡道:“可惜我快要走瞭。”
“什麼?”吳征愕然,原本天陰門諸女來成都怕不要呆上一年半載?可至今還不滿一月,冷月玦近期就要離去實在太過突然:“師尊招我回長安……怕是,我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要我回去……”冷月玦低著頭香唇一抿一抿,珠淚滿溢眼眶順著眼角的彎弧一滴一滴地灑落,抽泣著道:“我不想回去,可是,師命難違我不能不回……”
“好像,是我害瞭你?”吳征完全能體會冷月玦現下的不舍與難過。一隻養在籠中的金絲雀,剛剛展開雙翼自由翱翔見識瞭天地的廣闊,轉眼又被拽回籠子裡。不甘卻徒勞的掙紮,亡命又無功的抵抗之下,希望被一點一點地磨滅時那種心如死灰的悲哀。
“就是你!都怪你不好!”冷月玦抹著涕淚,目中無限委屈,嘴角卻又勾起溫柔笑意嗔怪道:“誰讓你帶我見識瞭那麼多有趣事,又送瞭我那麼多好詞佳曲,每一樣我都喜歡得緊。即使在迭小姐的外宅裡見瞭些不堪入目的東西,也覺新奇得很。就是你不好,就是你不好!”
“我認,我認,有什麼是我能做的?”吳征笑得尷尬非常,心中憐惜無限也覺無奈。燕秦之間關系微妙,燕太子要的女人他相幫也有心無力。吳征不想在此事上太過糾纏,隻能看看冷月玦有什麼未瞭的心願,算是為朋友略盡綿薄之力。
冷月玦深喘瞭口氣,胸前兩團妙物一挺一落玲瓏如玉,又閉目雙拳一握一收仿佛下定瞭決心,豁然起身關上房門,又旋身道:“問你個問題。若是你喜歡的人成瞭忽然旁人的妻子,你是不是心裡很不高興,胸口像有什麼東西堵著似的難過?”
“恐怕不止,我怕是要瘋上好些時日才得稍稍平靜些。”吳征背後冒出冷汗,預感越發地不安。
“前日才知你與瞿捕頭有瞭夫妻之實,人傢倒沒覺得要瘋,隻是難過不開心也覺得頗嫉妒她,當時看她也生厭。那多少算是有點喜歡,對麼?”冷月玦蓮步輕移眉目含笑,嬌小的身姿如天邊晚霞,輕靈飄逸中不失幾分嫵媚。
“……”吳征目瞪口呆,不僅心中猶疑不定,更兼從未見過冰娃娃眉目鼻口皆帶笑意時的嬌美絕倫。那兩帶形如柳葉的長眉雖細卻濃,婉約多姿;雙眸醞釀著笑意若深沉的夜空裡兩點璀璨星光,令人一望便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秀挺而可愛的鼻梁上皺起,兩片嬌潤鼻翼微微張合,嗔中帶喜;一點朱唇艷若海棠花瓣,珠光四溢,此刻唇角向上勾起似正蕩起一片鮮紅清波。
原本冷月玦身高隻及吳征肩部,可她此刻踩著奇異的步伐,似高明的輕功又似華麗的舞姿。不僅令一雙腴潤緊實的美腿顯得分外修長,更帶動腰肢上下的胸與臀自然搖擺,仿佛一座精致到極點的冰雕忽然有瞭生命開始舞動,美侖美奐。
仙舞洛川!吳征終知冷月玦這一綽號來源何處。
“當是喜歡瞭。”冷月玦步伐不停,語聲漸趨若有若無道:“女兒傢最寶貴的就是自己的身體。既是將來的一切都已屬他人,那……人傢留下最寶貴的東西與有點喜歡的人嘗一嘗人間至樂……吳君,奴傢僅餘此願。”
“你瘋瞭麼?”吳征大吃一驚從椅子上直躍而起後退瞭半丈,肅容道:“命都不要瞭?”
“他要天陰門奉他登上皇位而已,至於我……真的很重要麼?”冷月玦面容一沉怨道:“還是我長得不好讓你討厭麼?”
“且慢!我們坐下好好說,否則我立刻就走!”吳征肅容厲聲橫掌阻止道,見冷月玦朱唇一撅一撅,眼看著就要落下淚來,心中一軟又道:“這種事你情我願才可,忽然間擺將出來我措手不及,總該分說個明白罷。我是為你著想好麼?怎地好像一副我做錯事情的模樣兒?”
“那就是我做錯瞭?”冷月玦嬌哼著一屁股砰然落座,翹翹的小屁股如剛發好的面團,被木質的椅面擠得向外沿銷魂一鼓。
“我錯瞭,真是我錯瞭。仙舞洛川冷仙子青眼有加,在下被泥巴糊瞭眼不識抬舉,望冷仙子見諒。”吳征依然正容道瞭個歉又道:“隻是且先莫談現下的事兒。今日一場貪歡破瞭身子日後漏瞭陷,欒楚廷豈能輕饒?你在皇宮之中全由他擺佈,或許他現下會顧忌天陰門隱忍不發,可燕國皇位遲早是他的,屆時不把你……不把你好生折騰……你當他是開善堂的麼?”
“我知道。”冷月玦淡淡哼瞭一聲。
“你知道還敢亂來?歷朝歷代誅九族的事兒屢見不鮮,我知道你想仗著他急於登上皇位,此後也需多借天陰門之能以穩住朝政。現下他讓著你,即使吃瞭暗虧忍下來也不足為奇,可一旦他帶上皇冠立刻局勢逆轉!說句難聽的,回過頭他一刀殺瞭你,天陰門還敢造反把你搶出皇宮不成?”吳征原本便心浮氣躁,越說越急,砰地一拍桌面震得碟碗嘩啦啦大跳。
冷月玦原本面無表情斜目乜著吳征,被他一頓數落,香唇也越撅越高。吳征拍擊桌面的大嘩聲讓她嚇瞭一跳香肩一抖,美眸流波般一掃碗碟,忽然眉開眼笑,雙唇卻是下撇著頗現委屈。那唇瓣一裂轉憂為喜,歡聲中帶著揶揄道:“原來你這麼關心人傢。”
“我……”吳征心中一滯似被點出破綻,沒好氣道:“我不想害死我朋友。”
“有甚不同麼?”冷月玦信手拿起玉洞滴露在手中打著旋兒,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悠然道:“入宮之後想來我也活不久,有過一夕之歡也算瞭無遺憾。你說的都對可惜沒甚大的差別,可於我而言,差別便大瞭……”
冷月玦聲音越發低瞭終至餘音裊裊,面上又是一片冰霜,可眼眸越落越低,終於露出哀戚之色。
“哎。”吳征長嘆著無可奈何道:“你有國色之姿,好好地做太子妃他也會對你更多偏愛,何須死擰著一根筋兒魚死網破?”
“這話你自己信不信?”
兩人目光對視。冷月玦依然平靜,吳征卻忽然記起瞭什麼,冷汗簌地從額頭冒瞭出來。
“這裡到這裡,我隻覺得仿佛五臟六腑都被生生抽出,痛得連聲音都喊不來。那疼痛真的……無法言說……”
“是這裡到這裡,沒錯麼?”孟永淑與祝雅瞳的話言猶在耳。
《玄元兩儀功》與《九轉玄陽訣》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欒傢身為皇傢操勞國事,又靠著什麼讓歷代皇帝都身負絕頂武功?冷月玦年紀輕輕身負奇高的修為,欒楚廷又怎會放過她?天陰門長枝派同為燕國武林柱石,但天陰門裡俱為女子,又多有落發清修者,歷代以來少見入朝為官。可觀柔惜雪於燕國舉足輕重的崇高地位,暗中定然為燕皇出力甚多,知曉些隱秘事理所當然。冷月玦身位天陰門首徒,獲知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也不奇怪。
吳征越想越怕,那祝雅瞳呢?她此前也不明暗香零落《玄元兩儀功》,又因何將燕國皇室的秘技《九轉玄陽訣》瞭解得如此透徹?
“你能為個卑微的貨郎說話,又能對韓大人不計前嫌,足見心地如何。人傢知曉自己的姿色,軟語相求天下蕓蕓男子能把持者又有幾人?你這麼關心人傢,人傢真的很開心。我對風月之事全然不同,將自己交給你也放心得很。待我回瞭長安若有這一份回憶,或許人傢才有活下去的理由。你知道麼?人傢來之前很是害怕慌張,可是到瞭院前便不怕也不慌瞭。你一定會好好疼我,給我一份永生難忘的回憶。今後無論到瞭天涯海角還是陰曹地府我都舍不得忘瞭。因為有瞭快樂的回憶,那種回憶是我的珍寶,我怎會舍得將它忘記呢?也或許我舍不得將它忘記,還能活下去呢?既無希冀,隻得回憶。若連回憶也無,世上還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東西?”
冷月玦抿唇溫柔微笑著,隨著思緒飄遠的空靈目光,說話時漸漸凝實與吳征相看。淡然甜美的神色之下,收縮的瞳孔射出忐忑驚懼的寒光,似乎在等待一場決定命運的宣判。
吳征直勾勾地回望嬌小麗人,幾度張口欲言又難以啟齒,無論怎麼說都有破綻不具說服力。他本能地覺得不該如此做,又實在無法拒絕冷月玦的一番心意。
冰娃娃並非一味強詞奪理,尤其那句快樂回憶如珍寶刺痛吳征的心。他已非昔日的懵懂,身邊也已有瞭韓,陸,瞿三名迥異的女子,亦自以為對女子頗有瞭解。
不想冷月玦乍然說出這番話來,竟讓他左右彷徨,不知所措。
冷月玦溫柔的目中決絕之色一閃,緊抿著唇起身。吳征以為她要離去,一陣不舍鬼使神差地探出長臂抓向冷月玦柔荑。不想冷月玦足尖踮著地輕盈前行,又似小獸受驚,心慌意亂地放輕腳步奔竄。被吳征握住冰涼又柔軟的小手,順勢一躍橫坐在吳征腿間。
近在眼前鼻息相聞,兩人喘息聲都粗重瞭不少。冷月玦上嘟香唇幽怨之色懾得吳征羞慚無言,欺負陸菲嫣之時的機靈無賴仿佛消失瞭一般。
冰娃娃朱唇一張呵氣如蘭道:“親人傢一下。”
語聲雖溫柔,一股甜膩的滋味仿佛隨著聲線撲面而來,聞著欲醉。可蹙起的眉頭,幽怨的目光左右緩緩漂移著,卻是無法推拒的決絕與諭令。
“媽的,老子還怕什麼?”吳征心頭湧起混合著怒火,鬱悶與情欲的復雜情感,猛地一摟膝上玉姿玲瓏,輕巧幾可做掌上舞的嬌小美人,嘶吼著粗聲壓下腦袋印上兩片柔軟如酥的唇瓣。
冷月玦腦子裡一片空白,隻是嘟起唇瓣復又死死咬著牙關,生澀而迷茫,僵硬又無助,不知是迎合還是在抗拒。濃烈的男子氣息從口鼻裡狂沖而入,秀耳深處響起炸雷陣陣,似一點一點地震碎被寒冰封存的身體……
唇瓣觸之冰涼,吳征並未粗魯地索取,而隻是緊緊按壓貼著,感受著兩片酥脂般的嫩軟,因羞驚劇顫著的溫柔廝磨。兩人熨帖瞭一陣分開,冷月玦被吳征玩味取笑的目光看得眸下韻染兩線酡紅,唇瓣一抿一抿,片刻伸出小段艷潤舌尖在唇上一舔,終忍不住忽然眉開眼笑。“嘻嘻嘻嘻嘻嘻嘻……”冷月玦抬肩縮頸,居然笑得十足十像隻狡計得逞的小狐貍,不知是何等的心花怒放才得讓大大的明眸合成一線,笑得停不下來:“原來親吻的味道這麼好……”
“這算什麼親吻?算不上,最多算碰碰唇皮而已。”
“不算麼?”冷月玦目光一亮,又舔瞭舔唇瓣,伸起一指豎在胸前道:“那……再來一下!”
“冰山融化瞭麼?”吳征揶揄著誠心贊道:“你笑起來真好看。”
“你贊人傢,人傢很歡喜。”冷月玦不知是悲是喜地嘆息一聲道:“既欲一嘗風月事哪能不放開胸臆?你……帶人傢一點一點地領略,不可猴急。”
“正是,那再來一下。哎,老子遲早被你害死!”吳征感嘆中胡亂說著話,忽然揮掌落在雙腿之間又挺又翹小屁股上。
“啪”地一聲響又亮又脆,足見驚人的絕佳彈性。冷月玦吃瞭一嚇玉軀一彈跳將起來,驚呼尚未來得及出口,隻覺一個溫暖的懷抱凌空將自己摟緊,眼前一暗雙唇便被牢牢封住。
四片嘴唇時而兩兩對在一起,時而上下交疊。冷月玦隻覺薄薄的唇瓣被吸得極牢,卻又不停地啃啄與蠕動咬磨著。貼緊結合的嘴唇接收著無數甜蜜與溫暖,她心頭前所未有地鹿撞連連,身體卻不知不覺中一點點放松,無比嬌柔地接收這一份溫柔愜意。
“唔……”羞人的鼻音悶哼而出,被拍瞭一掌的小屁股更是酥得發麻。雪色肌膚上蒙瞭一層灼灼其華的紅艷,不知是害羞還是激動。雙眸若春睡的海棠初醒般半睜,靠得極近的熟悉模樣又讓他覺得陌生,隻有那一雙靈動又狡猾卻不乏真誠的眼睛,依然像在帶著笑。
不知不覺中,冷月玦已學著吳征的模樣回吻,雖仍生澀,卻似當日作畫的麥糖塊兒丟進爐中,被高溫將堅硬融去,散發出無比的香甜溫軟。她一會兒睜開眼眸與吳征對視,似要將現下的一切深刻腦海;一會兒又閉上雙目以心品味。被動地承受之後大著膽子香唇一吸,隻覺唇瓣貼合得更緊密,滋味更佳之外,也有一種生命互相嵌入的奇妙。
轉動著頭以不同的角度深嘗一點朱唇,吳征待冷月玦睜眼時與她目光一對,隻見冰娃娃的明眸彎作一瓣月牙,顯是極襯心意。見她樂在其中卻又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樣,吳征果斷伸舌毫不容情地撬開兩排貝齒,準確地捉住一條香嫩小舌勾卷起來。
冷月玦原本十分得意,驀然被異物侵入體內吃瞭一驚。笑成月牙的雙眸陡然瞪大,臉頰更是抽的僵直……
百忙之中吳征抽空急道:“這才是吻。”舌頭尚未從冷月玦嘴裡收回,說得急切又含混不清。冷月玦更是不及回答輕點瞭幾下頭,隻因短暫的驚嚇過後她的回應令吳征詫異。
丁香小舌纏得雖緊,可香唾的浸潤讓舌尖滑不溜丟,一纏則脫,脫則又纏……彎彎繞繞地直讓吳征舌根發酸時尤未滿足,想抽回舌頭緩口氣,才覺冷月玦香口之中的吸力異常強勁,抽之不回。忙睜眼之下才見冷月玦雙頰內陷,香口撅若魚唇,猶自閉目隻顧左右轉動著螓首,以不同的角度吸嘗得無比起勁甜美。
舍不得打斷冰娃娃投入的忘情,好容易窺準時機抽回舌頭,那兩片小巧的朱唇嗚嗚抗議,囁喏卷蠕著追瞭上來,所幸吳征抽得快,才未又落入無底漩渦之中。
香口異物逃離恢復原狀,冷月玦悵然若失地睜開明眸,正瞧見吳征滿眼的玩味訝異與狂喜。兩人唇雖分,仍有一根晃亮潤細的晶絲相連。那晶絲兩端迅速變細,中央則聚攏瞭顆剔透水珠,晶絲終於受不住重量斷開,讓晶珠滴落裙擺。美觀又淫靡之色讓冷月玦乍然回神方才的羞人舉動,登時滿面春霞……
“原來你愛吸。”吳征發覺瞭她的小癖好,一股滿滿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實在忍不住逗弄下化去堅硬外殼的冰娃娃。“人傢覺得滋味兒好好,像是……像是……恩,像是吃不完的香米包藕塊兒。”
冷月玦舔瞭舔香唇意猶未盡,卻意外地不顧嬌羞十分認真地說道。
吳征心頭一跳。即使初吻異常讓人忘情,冰娃娃的言語態度已表明要將一切都鐫刻在腦海的意思,忙順著她的話道:“那你的就是軟糯糍糕,又香又甜,吃不盡的滿嘴芬芳柔軟。隻可惜沒將你的小嫩舌勾來吃一回。”
“人傢記住瞭。”心有靈犀讓冰娃娃十分滿意,又奇道:“為什麼不勾過去?人傢什麼都不懂也沒有不肯,你得主動領著人傢才是。”
“我吸不過你!”
“啊?你……壞死瞭!!”冷月玦一頓粉拳打在吳征肩頭!這個吸字盡囊動作與情感,極盡神妙,足以讓初嘗親昵的女子羞得蓮足都冰涼徹底。方才過於投入,渾然忘我又沉迷其中之時定然叫他把忘情的舉動全看在眼裡,羞人之所讓一名處女如何承受?冰娃娃雙手捂臉,連耳根子都已肉眼可見的速度紅瞭起來。
纖長的玉指攏得緊緊,仍有幾絲裂隙透著光,冷月玦忙閉緊瞭明眸,生怕看見吳征臉上的嘲笑玩味。忽覺掌面上被炙熱氣息反復噴吐,惱人又難以抗拒的聲音更幾乎貼耳響起:“我要勾過來瞭。”
好容易才忍住下半句“你莫吸得太用力!”隻怕一句嘴賤徹底惹惱瞭冰娃娃。
隻見捂臉的兩隻小手掌緣處左右分開,露出隻血色殷紅,異香撲鼻的小嘴。吳征探唇與冷月玦嵌得全無縫隙,才伸舌頂開牙關闖入,一勾一吸,終於將一團滑不遛嘴的嫩軟香舌吃得結結實實。
甘甜的津唾與芬芳吐息順著舌條送來,吳征貪婪地牙齒輕啃,嘴唇吸吮,自傢舌頭又繞著冷月玦的香軟打旋撫壓。花巧比之此前冷月玦的貪戀吸吮多瞭許多,盡享美人輕易不得見的嬌嫩溫柔。
比之初吻,冷月玦亦覺甜蜜舒適滋味甚佳,可就比不上自傢主動時的全情投入甘之若飴。一雙妙目頻頻轉動,似想奮力看清兩人舌吻之時的旖旎春意。
吳征也早早發覺比之“送”與“舔”,冰娃娃更愛“吸”,飽嘗瞭一回香嫩小舌大暢胸臆,順勢舌根一推便欲送還。
果見冰娃娃眉目齊彎射出不可逼視的樂媚之意,吳征舌根剛動便覺緊挨的香潤小口傳來極強的吸力,讓舌頭順著縮起的臉頰內壁爽滑嫩肉一溜而入,美不可言。
冰娃娃吸溜吸溜吃得忘情,星眸半閉而合。她縮回舌根令兩人舌尖相抵互相逗弄,嘴裡連連吸嘬不知似在嘗著什麼美味佳肴。吳征放寬心懷讓冰娃娃吸弄得透體爽適,這一回提早做瞭準備,不曾使力也不需用力,任由冰娃娃極強的吸力自然吸吮。一飽嬌小麗人口欲的同時,也不由心中萬分期待。
吳征一面享受,一面也察覺出些訝異來。女子皆有幽香陣陣,尋常的在兩三尺處便能聞見,冷月玦身上就有一股清新恬淡的花香極為好聞。可當兩人耳鬢廝磨,清淡花香之中又夾雜著一股腥臊幽甜的異香。原本吳征以為是香汗潤膚催發所致,可冰娃娃體質不易發汗,親昵越久,清淡花香不減,異香卻是越發濃烈。
吳征目光一亮再也忍不得心中悸動,橫抱冷月玦快步挨上床沿。
冰娃娃正吃得開懷,忽覺身體一輕,背脊陷落在一團柔軟舒適的棉絮上。陡然睜眼,隻覺一隻大手已攀在腰帶悉悉索索地解脫。冷月玦本以為能泰然處之,事到臨頭卻連連發窘手足無措,連貪愛的吸吮也忘到天邊,掙紮著擋住吳征道:“等等等等……等一等。”
“哪裡還能等得?你不是要開懷暢享麼?”
“我忽然害怕瞭……你別……先把酒拿來……”
“哈?喝瞭酒若是醉倒,可就什麼也不知瞭。”
“我壯壯膽!”眼見求吳征沒得指望,冷月玦翻腕取出冰蠶絲帶一抖纏上酒瓶一拉。冰蠶絲帶本是冷月玦的拿手武器,莫說一個酒瓶子,便是大砍刀與熟銅棍也是手到擒來。可偏偏酒瓶子飛得歪歪斜斜,絲帶收回時冷月玦伸手欲接居然撲瞭個空。幸虧吳征反應快順手抄住,才沒讓酒水灑瞭一床。
將酒瓶放在床頭小櫃,才知好奇心大盛的冰娃娃終究還是一名未經人事的處女,再怎麼做好心理準備,事到臨頭難免心如鹿撞魂不守舍。高貴的女子都有高貴的靈魂,自傢隱秘的軀體怎能輕易裸露人前?驕傲如冷月玦斷然從未在人前玉體橫陳,不能莽撞行事。
“抱歉,我有些忘形瞭。歡好之事特別是初回本當循序漸進,才能一嘗其間至樂滋味。”吳征重新擁她入懷,大手一撫背脊一撫秀發,柔聲安慰。
“不怪你,是我忽然怕瞭……哼,你也不是好人!”此前忘情長吻,除瞭屁股挨瞭一掌吳征還算守禮不曾莽撞。有瞭開頭此刻便不那麼規矩,借著相擁之機將兩顆美乳緊緊擠在他胸前。冷月玦再不識風月,又怎不知吳征在占便宜。
“奶兒可是女兒傢身上最美麗神聖之處,情欲於此可是人之常情,並非我是壞人。”
“也有道理……人傢的奶……那裡不大,你會嫌棄麼?”胸前傳來絲絲酥麻,冷月玦說話也膩瞭幾分。
“還沒看過,不知道。不過奶兒並非以大為美,其形其質可重要得多。若是大而無當,直接垂到瞭肚子上,那可是看瞭都難受。”冷月玦暗自松瞭口氣,正被逗得竊笑,又聽吳征道:“旁的不說,玦兒這一對雖隔著衣物,可軟柔中又帶彈滑,料想便是堅挺上翹,唔,似是還渾圓得很!定是對妙物!”
冷月玦緊張的心情稍緩,被一聲玦兒叫得甜絲絲的,吐瞭口氣道:“人傢原先看韓大人與瞿捕頭的那麼大,還怕你不喜小些的。嘻嘻嘻嘻嘻,你說得對,好看美觀與大小無關……咦,也不對吧?若是太小豈不是什麼都看不出來難言美醜?幸好人傢的隻是不大,並不是小。”
“額……”吳征忽然覺得一陣憐憫,雁兒那一對可是豪碩之物……強忍著滿肚子笑意道:“對對,就是如此。”
“我想喝酒,不然人傢還是害怕。”
“一會兒再喝罷,雖說酒是色媒人,可你沒喝過酒若是酒勁上頭,可就錯過瞭許多。”
“那怎麼辦?你不許強來!”
吳征早有對策就等冷月玦上鉤,聞言故作沉吟道:“倒是難辦……不如這樣,我吃些虧先脫瞭,反正在迭府外宅那兒你也看瞭不少男人。這總該好接受些?”
“好辦法!你真聰明。”冷月玦原本羞得埋首吳征肩膀,聞言抬頭貝齒咬唇,目中光芒四射道:“那我先看看你的。女兒傢的身體各有不同,男人傢的肯定也有不同對麼?”
“當然!奶兒有的大如熟瓜,有的就小如米粒。棒兒也一樣,你可得做好準備莫要被我的嚇著瞭。”吳征放開冷月玦忽然縮瞭縮肩膀垂頭嬌羞無限道:“人傢不是隨便的人,請冷仙子疼惜。”
“嘻嘻嘻嘻嘻……”冷月玦開懷大樂,一把抽去吳征腰帶低沉著嗓子悶道:“快快脫光瞭讓姑奶奶看清楚!”
“遵冷仙子諭令,切莫太過莽撞。”
兩人玩得不亦樂乎,一同七手八腳扯落衣物。夏季本就穿的輕薄,片刻吳征已是全身赤裸。他本就生得俊逸不凡,此刻隻見線條流暢的肌肉根根分明,強壯有力卻不顯粗豪,胯下濃密黑毛叢中更是破出一根龐然大物高翹如龍。
冷月玦咬著手指直盯肉龍,偶爾抬起目光瞄幾眼吳征,囁喏遲疑著問道:“我能看清楚些麼?”
“冷仙子自便。”吳征大馬金刀地扒開雙腿靠在床沿,微蜷的腹部盡是一球一球的肌肉。
冷月玦一扭身子趴在吳征兩腿之間,湊近肉龍好奇地打量,還抽瞭抽鼻翼道:“好奇怪的味道,也不難聞。唔……有些好聞才是。你的怎麼……那麼大?長得也不一樣。”
“嘿嘿,那是,本公子天賦異稟,不客氣地說一句,若論粗大俊俏,這東西便是天底下的十二品絕頂高手,能比肩者至多一手之數。”
“吹牛。”冷月玦啐瞭一口,又打量一番道:“原來真有那麼多不同。你的上頭比柱身大瞭一小圈,實話實說,比迭輕蝶面首們的物事好看許多,可也兇上許多瞭……”
“當然!棒兒圈裡,它是一等一的帥哥。”吳征得意洋洋道:“至於它有多兇,你一會兒就知道瞭。”
“哼。”冷月玦又看瞭一陣抬頭怯生生問道:“我能摸一摸麼?”
“且慢,先與你分說清楚。”
“嗯嗯。”冷月玦頻頻點頭道:“都是習武之人,這裡是男人的要害,莫要弄傷瞭你。”
“這裡就叫它龜菇吧,平日未漲起時比棒神要小,漲起就成這般模樣瞭。這處最是敏感,也最是嬌嫩……這處是棒身……這處就叫春袋好瞭……”肉棒漲大得嚇人,盤旋的血管猙獰可怖,紅彤彤的血肉之色更有種透明的光澤。冷月玦聽得仔細,打望男人的隱秘處倒沒半分羞澀,待吳征說完後眼眸一瞟道:“你躺下不準看,我小心些就是。”
看吳征言聽計從乖乖躺好一臉愜意地閉目等待,冷月玦舔瞭舔唇角,拍瞭拍砰砰直跳的胸口略作冷靜道:“那我摸瞭。”還是那副成竹在胸,事到臨頭怯生生的模樣,冰娃娃秀氣的柔荑顫巍巍伸出,先以一指輕輕碰瞭碰。冰涼的指尖未觸棒身便直感驚人的熱力,碰上之後更覺觸手炙熱。
五根手指在肉棒上下輕點,冷月玦奇道:“這麼堅硬卻又脆弱?好奇怪。我握在手裡瞭,你莫怕。”
“不怕,握著還好,吃進嘴裡時千萬別用牙。”“嗯嗯,我知曉。是瞭,那日迭輕蝶也吃棒兒來著,那我先摸一摸再來試試。”
冷月玦雙手一上一下同握棒身忽輕忽重地按捏著道:“好燙,手心裡都燙得酥瞭。”
冷月玦身材嬌小,玉手也是又小又軟柔若無骨,肉棒被她捧珠般撫在掌心摩挲揉捏,極為細致。無論韓歸雁與陸菲嫣均有弄棒之時,可均無冷月玦這等耐心細致的求索之意,那柔掌掐握,玉指上下連彈。吳征放松瞭享受這股別樣銷魂,大有奇趣。
“是這裡十分敏感麼?力道夠不夠?”拈著龜菇的玉指正按在溝壑之間,爽得吳征一陣又一陣地打著激靈。
“袋兒的皺紋怎地這麼多?好難看。摸著倒是柔軟好玩,像兩顆小絨球,捏著好有趣!待會兒人傢也要吃一吃。”小手一左一右將兩顆春丸分別按在掌心,玩弄得不亦樂乎。
“是這樣動對麼?”雙手同握棒身一上一下地推送,冷月玦終於俏臉飛紅。
這般姿勢可不就和棒兒深入蜜穴抽送時一模一樣?“咦,你這裡有點兒水出來瞭……怎麼瞭?”
“呼……”吳征大喘一口憋瞭許久的悶氣道:“女兒傢動情時汁水漣漣,男人也有,隻是不多,這就是瞭。”
冷月玦目光一亮又是嘻嘻嘻一陣停不下來的賊笑道:“你動情瞭?是人傢做得對,讓你很舒服麼?”
“太舒服瞭!玦兒的小手真是無上妙品!”吳征大贊一聲弓起腰桿,隻見猙獰粗黑的肉龍在冷月玦的小手裡反復套弄。那小手膚色玉白,極富韻律地起落,靈動無匹,淫光難當。“原來男人動情時是這般模樣!那人傢想讓你更舒服一點,我要親一親它瞭。”冰娃娃手抓肉龍躍躍欲試,吳征阻瞭阻道:“換個姿勢,你老趴著可累人。”
吳征起身跪立床頭,讓一身肌肉線條更加清晰,肉棒亦如出洞惡龍,大增惡行惡相的猙獰。冷月玦怡然不懼,起身跪坐將高翹的肉棒扳直落在眼前,湊上瑤鼻一嗅道:“膻味兒更大瞭,動情時是這樣麼?”
“可能是吧,這個我還真不知。”“那我就當是瞭。這般姿勢……有點兒像跪求的模樣兒,你是不是很得意?”
“歡好除瞭肉體之樂,亦有精神之樂。這個姿勢叫做跪舔,有女子主動討好男子,曲意逢迎之意。能得仙舞洛川冷仙子跪舔一番,我當然得意得很瞭!”
“你喜歡就好!那人傢待會兒也想試試你這樣對人傢好麼?你都沒有主動討好過人傢!”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嘿嘿,待會兒把你舔哭。”
冷月玦俏臉一紅,瑤鼻哼瞭一聲以示抗議,唇角的笑容又十分期待。她挺直柳腰十指按柱,神似按孔吹簫之時緩緩湊近,香唇貼上肉菇頭兒又似含著簫口輕輕一抿。
動作生澀無比,可隻是輕輕一沾,敏感的龜菇馬眼便傳來極為軟糯溫熱的觸感,銷魂的酥麻讓吳征一身肌肉猛抽,堅若磐石的雙腿更是一陣發顫。
冷月玦雙眸一亮,抬頭與吳征四目相對道:“煎熬時亦復快美,對麼?”
“對。就是這樣,一會兒你也嘗嘗這滋味!”
“那我先來瞭,你的東西這般大,有些駭人……人傢都未必含得進去!”冷月玦抿瞭抿唇羞怯笑道:“倒有些像人傢吹簫一樣瞭。”
奮力張開小巧櫻口,將將夠得含入雞蛋般大小的龜菇。冷月玦全神貫註謹記吳征的囑咐,以唇瓣包裹著貝齒小心吞含。濃烈的男子腥膻直沖口鼻,小嘴被堵得滿滿當當幾欲窒息。冷月玦停下動作重喘瞭幾下,才以舌尖抵著馬眼輕掃。視線中隻見眼前毛發一片濃密的漆黑,吳征有力的雙腿正隨著舌尖的舔舐律動。每舔一下,他就抖上一回,不僅有趣好玩,更有種滿滿的成就感。冷月玦忍不住嘿然一笑……
“噝……”抽冷氣之聲大起,原來一笑便失瞭方寸,銳利的牙尖在弱不禁風的龜菇上來瞭一口。冷月玦忙吐出肉棒,隻見吳征疼得一臉扭曲,冷汗都冒瞭出來。
“對不住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冷月玦一臉歉意,忙用小手輕撫龜菇以做寬慰。
“無妨無妨。”吳征擦瞭把額頭冷汗強笑道:“剛開始生澀,多來機會就熟極而流。或者你可以試試先用吸的。”
“恩……可是你的太大,人傢氣都喘不上來……”冷月玦有些為難道,視方才的情況看,想再吞入些許都難,小嘴又被塞得絲發難容,想吸似是也有些難以做到。
“這樣試試。”吳征抓過酒瓶晃蕩道:“想不想喝酒?”
“現下喝麼?”冷月玦一臉懵懂,隻看吳征的壞笑隱約覺得這主意定然詭詐得很。
“恩,來,再含著。”吳征一副舍命相陪的模樣一挺腰,將肉棒送在冰娃娃嘴邊。
冷月玦舔瞭舔唇,這一回越發小心翼翼,費瞭更長的時間才把龜菇含好。吳征直起腰桿,讓龜菇卡在冰娃娃口中,讓肉棒根部抬起,活像隻自高山泉眼裡取水灌溉山下農田的竹管。
“別漏瞭。”吳征傾倒酒瓶,一線酒液順著肉棒引流而下。酒香與男子氣味混雜作一股,冷月玦慌忙大力一吸雙頰深陷,將酒液吸入口中。那上揚的面容明艷非常,翹首引頸又有受欺凌的楚楚可憐,淫靡得難以言述。
冷月玦雖被塞得呼吸艱難,所幸選取的美酒酒質甚好入口柔和,倒不覺難受。
稍作適應又以目傳情,示意可以再來。酒液不停傾倒,冰娃娃越吸越是嫻熟。雙唇恰巧卡進龜菇溝壑,雙唇與兩頰深陷的嫩肉層層包裹,那強勁的吸力仿佛漩渦般一緊一松地吸吮著整隻肉菇。
“呼……”吳征喘著粗氣贊道:“玦兒好美……若是吃不消不可強來。”
話音剛畢,冷月玦便再也支持不住松開櫻口,龜菇脫離時仿佛被一隻真空皮套吸緊,離開唇瓣時發出波兒一聲響。嬌小麗人連連喘息,羞澀的目光卻似在詢問做得好不好?舒服麼?
“好厲害,若是再被多吸一陣,隻怕直接吸出陽精來。”吳征輕撫冷月玦背脊在她耳邊悄聲道:“換我來吃一吃你?”
“嗯。”冷月玦渾身發熱也是意動難忍,偷看瞭眼猙獰的肉龍道:“我歇一歇再來試試。”
“歇一歇?嘿嘿。你忘瞭我方才說什麼來著?”吸取此前猴急的教訓,吳征先將冰娃娃抱緊吻住,這才慢慢解開她腰帶。比之方才,冷月玦嬌軀更香更軟,不知是情濃還是飲酒之故。她無力地倒伏在吳征懷裡,任由寬衣解帶不再抵抗。
薄衫拋落,嬌小的玉體終裸呈與夕陽之下,雪玉般的膚光似比夕陽更加晃眼。香肩瘦削,玉乳堅挺,腰肢如柳,雖是身姿嬌小堪比稚女,卻玲瓏有致。且稚女般的身子更引發男兒深埋心底的獸欲。
“會不會失望?”雙乳被粗糙的大手盈盈一握,冷月玦嬌軀一顫,聲如蚊吶問道。
“好漂亮,簡直美極瞭。”將麗人緩緩壓倒,吳征把玩著兩隻秀挺美乳,隻覺觸手滑若凝脂,兼具軟嫩與豐彈的絕佳手感,不由愛不釋手。
“真的麼?它們好看麼?……摸起來呢?”冷月玦竊喜不已。
“好看。你看它們顫巍巍地墳起,像是兩隻倒扣的玉碗,又圓又挺,美得很!且雖然說不上碩大,可沉得很,能這麼堅挺正因飽實之故。頭兒這麼粉嫩,圓圓巧巧,像熟透的海棠果。摸著已覺不夠,好想大大地吃一回!玦兒一身都好,哪裡都吃,可從何吃起才是?”
吳征連連稱贊讓冷月玦又羞又喜,嘟唇嗔道:“又來說好聽的哄人,你又沒看過……那裡……穴兒那裡,哪裡知道一身都好。”
“有理,我這就是去看看。”吳征壞笑一聲,貼著冷月玦光潔的肌膚滑落,仿佛貼著一塊上好的絲絨,渾不受力。
“嗯哼!”冷月玦雙手再度捂臉羞得不敢見人。隻吳征略一用力分開玉腿,見她白皙如玉的大腿盡頭,稀疏的烏絨柔順地覆蓋著噴香的蜜穴。那蜜穴肉色嫩紅,外唇豐滿,內唇卻是極薄,仿佛呼吸都能吹得她們如蝶翼般招展。吳征深嗅一口,確認冰娃娃身上神秘的幽甜異香正是來源此處。兩人前戲多時,蜜穴處花汁算不上豐沛可也掛上晶瑩露珠,若是情濃以及之時,這股幽香又該如何沁人心脾!
“好看麼?”
“好看,誘人已極。”吳征喉結翻滾不住發出吞咽唾沫之聲,顯是急不可耐並非一味奉承。
“想吃麼?”
“要好好地吃一吃,舔一舔,忍不得瞭。”
“且慢且慢。”冷月玦忽然掙紮起身躲開吳征的撲咬,急得吳征臉漲得通紅怨道:“又怎麼瞭?”
“人傢……人傢想看著你吃……”
“額……”吳征下身勃然一漲!紅袖添香已是難得的旖旎,舔舐蜜穴之時若佳人明眸細觀,比之紅袖添香又不知要高上多少。
“而且……而且……你答應瞭人傢要跪舔的,不是這般模樣。”
“嘖!一時激動忘卻瞭。”吳征給瞭自己一嘴巴道:“不是不行。男女私處有所不同,若是我跪舔的話,你就看不真切瞭。”
冷月玦一想確是如此,為難道:“那怎麼辦?”
吳征趕忙仰躺在床道:“你到上邊來,這樣也算跪舔,還看得真瞭。”
即將到來的羞人姿勢在腦海裡一閃而過,冷月玦頗覺羞澀難耐之際,亦有獵奇的刺激。她踟躕起身,一步一頓地分開雙腿跨騎在吳征身上,將大張的蜜穴緩緩挨在他嘴邊。
“好像是折辱於你瞭……”冷月玦如飲烈酒一般滿面緋紅,胯間的神秘私處纖毫畢現,跨騎之姿讓她羞澀難耐,又為吳征心疼。
“情投意合的歡好豈有折辱一說?都是你情我願!這樣你能看著我,我也能看你!”
“恩。人傢就是想看清楚,每一剎那都想看清楚,你莫嫌煩。”
“沒有,先謝過冷仙子飽賜甘露!”吳征驟然伸舌,讓冷月玦心頭大跳,可舌尖的冰涼與呼吸的火熱都已噴上花房,眼看就要品嘗銷魂蝕骨的滋味時,舌頭卻頑皮地縮瞭回去。
冷月玦渾身打瞭個激靈,剛要嗔怪,大放的蜜穴便被吳征一口吃在嘴裡!
一陣酥麻的感覺自蜜穴處傳來,冷月玦一身僵直繃緊,頓覺口幹舌燥,忍不住驚聲叫喚起來。奇的是叫喚聲絕不尖細,反而輕飄飄地婉轉酥媚直若哀嘆,混不成調的呻吟聲卻比玉簫吹奏的樂曲還要動聽。
若非吳征托住腰肢,冷月玦幾欲脫力軟倒。那一股股電流不僅讓嬌軀酥麻,連視線都已朦朧,那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仿佛從魂魄間叫出,怎麼也打不住。而吳征將舌頭吐出口外,正抵著一顆小肉豆打轉,看著無比下流,卻讓她樂在其中,片刻也不願停下來。
時而舌尖輕舔,時而以舌面撫弄,冷月玦被逗得快感連連,腰肢前弓,翹翹的小屁股全擠在吳征肩胛之間。好生享用瞭一回,吳征略停喘瞭口氣道:“刺激的要來瞭,忍住!”
“嗯!”冷月玦面上神情不知是喜是嗔,如泣似笑,也深吸瞭口氣道:“好……好下流的樣子。唔……啊……怎麼這樣……”
吳征似在與蜜穴長吻,軟嫩的肉脂被他整隻吻住,更難熬的是幽谷內的嫩肉被他舌頭破關而入,正翻江倒海一般大力攪動。幽谷蜜肉比之花唇更加香滑可口,敏感度亦增瞭許多,冷月玦被麻刺之感激得嬌軀連顫,雙手抱緊吳征的腦門嚶嚶嗚嗚語不成聲。
嬌聲媚吟之中,吸吸溜溜的淫靡之音大盛。旁觀迭府春戲之時冰娃娃曾覺小腹深處熱流湧動,此刻被吃得體酥骨麻感覺更是明顯。被電得震震肉緊不斷的身體裡仿佛開瞭個口子,正有許多涓細熱液從奇異的甬道裡滲出……
吳征卻覺甚奇。這般姿勢是陸菲嫣的最愛之一,每一回都吃得她花露拋灑不絕,不多時便是大泄一回。可看冰娃娃的模樣雖是快美連連,花汁卻算不上豐沛,始終淅淅瀝瀝。呻吟聲也是婉轉嬌啼,比之泄身時的混亂不堪也還相距甚遠。
冷月玦處子之身花肉奇緊,可肉壁卻異常光滑,混如肌膚般滑不留手。比之韓歸雁的肥滿,陸菲嫣的肉芽密佈觸感差瞭許多,也當因如此,或許冰娃娃的快美也弱上許多,僅是那一股幽香甜美有勝。一念至此,吳征翻身將冷月玦在身下作怪道:“好香的水兒,你想吃吃麼?”
冷月玦嬌喘籲籲,賭氣歪過螓首道:“壞人。”
小嘴再被吻住,身體又條件反射般吸吮起來!壞人嘴裡含瞭一大口香露,吃在嘴裡仿佛膠汁般膩膩滑滑。來不及細問吳征的品評之感,隻覺一顆火燙的大物已抵在腿心!
“唔唔……”冷月玦拼力推開吳征弓起上身,隻見龜菇已埋入稀疏絨毛裡,燙得仿佛柄燒紅的鐵槍。
“還害怕麼?現下正是好時機,水兒多瞭破身時也能少吃些苦頭。”
“不是,人傢想看清楚……要看著你進來嘛……”
撒嬌之聲讓男兒無法抵抗,“我又忘瞭。”吳征直起身子令冷月玦一覽無餘道:“我慢慢地進來,若是疼瞭忍不得你要告訴我。”
“忍得!隻是莫要太粗魯。”冷月玦兩手臂彎撐在床頭支起上身,目不轉睛地望著兩人即將融為一體之處。
“不會的,我舍不得。”
溫柔疼愛之語讓冷月玦心頭一跳,隻覺心甘情願沒半分枉瞭,暗暗咬緊瞭牙關道:“習武之人誰還怕得疼瞭?我看著你進來。”
“嗯!來瞭!”
肉龍輕挑,兩片蝶翼般的花唇被劃開兩邊,浸潤著花汁黏貼在棒身,不知是在輕輕吸吮迎合,還是推拒不依。
龜首已抵入花穴再不能見,一隻緊彈的肉圈被推擠開來,撕裂的劇透傳來令冷月玦汗毛倒豎。那滿脹非常的灼熱刺痛感讓她又是心驚又是緊張,不得不死死咬著牙關才能強忍不適。花肉卻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放松時雖是輕快許多,卻少瞭充脹的滿足,收緊時雖是電流陣陣,卻又疼得入骨。
待她適應瞭片刻,吳征才又緩緩挺腰,終於沖開洞口肉圈,進入涼滑的蜜道。
大如雞子的肉菇全數沒入其間,被撐得大開的肉圈兒旋即一縮含住棒身,兩人齊齊發出一聲感嘆似的喘息。嬌小的麗人蜜穴亦生得窄緊非常,若非花肉光滑得全無褶皺,如此粗碩的肉龍進入時怕是已傷著瞭她!
“還行麼?”
“恩……”冷月玦鼻音奇重,刺痛中又有一股快意正越來越強地紛沓而來,終知煎熬中亦復快美之意!“不算太疼還能忍得……讓我緩一緩即可……”
“好看麼?”
“說不上來……但是人傢會永遠記得!”冷月玦抿唇勉力一笑,又深吸瞭口氣道:“進來吧。爽利也好,疼痛也好,我都要嘗到滋味,都要記得清清楚楚。莫再停下瞭,人傢的身子全數交給你!”
吳征心中一抽憐惜之意再難抑制,在冷月玦緋紅的臉上親吻一口柔聲道:“我要來瞭!”
沒有山盟海誓,隻有心中立定的決心,吳征猛然挺腰,將肉龍義無反顧地送入花底!
“啊……”冷月玦幾將唇瓣咬出瞭血,幽谷中被塞得滿滿當當,一張肉網被撕開與緊窄洞穴被撐裂般的刺痛,提醒著一身貞潔已被奪取。冷月玦死死抓住床單,大口大口地喘息,緋紅的臉上瞬間退去血色,純白若紙。
“疼麼?”
男兒的低語喚醒瞭恍恍惚惚,冷月玦虛弱道:“疼……你的太大瞭……人傢裡面可舒服麼?”
“好緊!全都給你裹住瞭。”冷月玦身軀嬌小,花肉光滑如緞,連甬道也不長隻吞沒瞭小半根肉柱便被一片肉壁擋住。那肉壁雖是奇異,仿佛兩扇小門未曾閉牢,卻再也無法進入一絲一毫。吳征雖覺略有遺憾,卻不忍傷瞭冰娃娃的心滿口誇贊。
“累你再忍一忍!”冷月玦移回目光,捧著吳征臉頰對視道:“想不到這麼疼……”
“破身時是這樣,一會兒便會好上許多。玦兒的花肉好滑,現下正抱得緊緊的呢!”
“抱緊我!”冷月玦投身入懷輕訴道:“我身已屬你,你可永遠莫要忘瞭。”
“叫夫君!”
“恩?什麼?”
“什麼你啊你的,叫夫君!快叫!”
“……”
“剛來成都時娘子可是自稱奴傢的,現下破瞭身子即使人前難言,二人獨處時還能不稱夫君與妾身麼?”
冷月玦心搖神顫,牙關打顫哼道:“夫君!”
“乖!一聲夫君,永生不忘。”
“永生不忘?永生不忘?”冷月玦呢呢喃喃數聲,湊上香唇道:“妾身請夫君憐愛!”
吳征懷抱嬌小的身軀緩緩挺送著腰桿。陣痛雖已漸去,快感也已漸生,吳征仍疼惜無限,一邊輕抽緩送,一邊愛撫著麗人嬌軀助她舒緩心緒。
“嗯,……嗯……”冷月玦隨著吳征的動作不住輕聲曼吟,情欲漸熾。嘆息之聲漸由痛美交纏轉作滿足爽適。那肉龍在體內徐徐進出,菇首的溝壑仿佛一面扒犁,不住刨刮著越發敏感的肉壁,充塞排推的疼痛漸做滿脹刺激的快意。
“夫君可以……再快些瞭……妾身承受得住……”
撩人的婉轉輕吟讓吳征越發悸動難忍,一把將冰娃娃輕若無物的嬌小身軀壓在床頭,吳征加力抽送幾回,隻覺花徑裡越發膩滑,倒是大慰太過短淺之憾。
這幾下重擊讓冷月玦大叫一聲,仿佛被抵著瞭敏感之處腰肢弓起嘶聲道:“是這樣瞭……莫停……莫停下來……”
隨著這一聲媚吟,吳征隻覺每頂撞一會,穴心的肉壁小門便舒張些許,仿佛一片奇異的洞天正在向他敞開。他靈光一閃如獲至寶,嘶吼一聲腰桿一沉一推,上翹的肉龍朝著幽穴挑刺而入。光滑的肉壁全無半分阻滯之力,膩滑的花汁卻讓肉棒更加威猛。龜菇鈍尖直抵肉壁小門,這一撞竟然小門深深一縮,隨即門扉大開。神奇的開合異像仿佛兩片嫩肉撫過菇首,直如兩舌齊舔般渾身爽快。
吳征打個激靈不及回味,在冷月玦越發高亢的尖叫聲中退出花穴,再一鼓作氣排筏而入!
“啊……”聲嘶力竭的曼聲悠吟之下,冷月玦嬌軀一彈,仿佛被吳征自下而上穿刺到底的肉槍挑起!“那裡……那裡……怎地這樣……好……嗚嗚嗚……快快快……再重些快些……”
兩扇幽門敞開,肉菇進入一處全新的天地。與前段光滑的花肉不同,門後滿佈肉芽觸感奇大,更神奇的是肉菇猛沖之下,深陷一團軟肉被重重包裹。那軟肉被異物撞擊之後劇顫著痙攣,仿佛一隻小手死死抱緊肉菇,自行套動著強力吸吮!
“玦兒!”吳征被吸得難以把持,本隻被吞沒小半根的肉棒此刻盡根而入。
內外兩段截然不同的肉壁傳來差異極強的快感,他雙手一托冷月玦的臀瓣,上下托舉迎合著肉棒的抽送死命抵磨起來!
冷月玦仰起螓首,連連發出滿足快美的嬌吟,柳腰不自主地左右旋搖,讓肉菇深入與拔出時能刨刮得更多更很。而當吳征每一回插至最深處時,軟肉的痙攣都讓她劇顫不已。原本淅瀝瀝的花汁此刻就如開瞭閘的水池,每一下起落都讓花汁四濺蜜液橫流!
“那裡是什麼……好奇怪……你頂得好難受……又好舒服……”
“不知道,玦兒的蜜穴好奇異,那裡好舒服,會吸還會夾……我……忍不得瞭……”
吳征喘著粗氣嘶吼著,雙臂托舉著冷月玦的膝彎,幾乎將她舉在瞭空中拋拋落落,每一下都深入花房,直采蘭心!
冷月玦已是失瞭意識一般,隻知藕臂輕舒環繞著吳征與他纏綿長吻,香口之中貪婪地吸吮。
蜜穴越是抽送越發緊縮,吳征居然越發進退維艱,腰椎傳來的酸麻以現下的姿勢難以大開大合地發泄一番,索性拋落冰娃娃的嬌軀,將肉棒直貫入最深處!
這一拋極重,冷月玦隻覺嬌軀似被貫穿,穴心深處的嫩肉被抵得酥麻難當,仿佛一攤濕泥般任由蹂躪。
“太深瞭太深瞭……要壞掉瞭……壞掉瞭……”嬌吟聲中,吳征隻感一股奇大的肉緊之力襲來,龜菇仿佛每一分都被拼命擠壓,更被吸吮得渾身打個激靈。
吳征咬牙切齒地悶吼一聲,肉龍猛然暴漲著突突律動,大量白漿噴薄而出,一股一股地深深註入幽穴深處。那軟肉被水柱射得嬌顫不已,泌出花汁無數的同時卻越纏越緊,更讓冷月玦的嬌吟聲寸寸升高,仿佛持續瞭一生一世那麼長,一切才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