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這是什麼?”
陳風一驚,望著那碗白色的東西,一股子奶香味,直沖陳風的鼻孔。
“當然是好東西瞭!”
少婦靠近,一陣陣的乳腥,更加的濃鬱,她一臉的熱情,似乎是大有陳風不喝,就將那碗東西直接的灌進陳風嘴裡邊的意思。
“我,我可不可以不喝啊?”
陳風有些失神,他已經猜出是什麼東西瞭。這玩意兒與少婦身上的味道一樣,看著她胸前微濕的地方,陳風明白瞭,這些東西是什麼!可是,自己喝她的東西,那,豈不是成瞭她的兒子?嘴裡邊說著話,陳風求助的朝著林麗望瞭過去。
“喝瞭吧,這是村東頭陳安全大叔傢的花大姐,這,這是她們傢鄉的風俗,是對於最尊貴的客人才用的!你如果不喝,是會被認為瞧不起花大姐,依著大姐傢鄉的風俗,這可是一種敵視的表現喲!”
林麗有些幸災樂禍的對陳風說著話,很明顯,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林麗還是有些耿耿於懷的。
“啊?這樣啊!”
陳風嘴裡邊說著話,看著花蚩那張如花般綻放的笑臉,接過瞭碗來。在兩人手想碰的時候,似乎是有意,也似乎是無意,花蚩的手輕輕的在陳風的手背上劃瞭一下。
喝著香噴噴的奶,陳風心裡邊大發感嘆,這種禮遇,也算是自己生平所見吧!隻是,想起喝瞭她的奶水,算不算是她兒子這種問題,心裡邊就有些鬱悶的。隻是突然的,陳風的腦子裡邊想起瞭一個問題來,記得自己曾經看過一本書,上邊介紹過花蚩這個姓,似乎隻有中國的苗族,才會有!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苗族人?
“大兄弟真不錯,呵呵,好!我先走瞭,林麗,姐走瞭,好好待我們大兄弟!”
花蚩看著陳風‘豪爽’的喝瞭這碗奶,開心的笑瞭起來,扭著纖腰,走出瞭門去。
看著她那盈盈一握的纖腰,陳風有些奇怪瞭,她是生過小孩子的嗎?可這腰,怎麼就這麼細呢?
“看什麼看?舍不得瞭啊?色鬼!”
身邊響起瞭林麗的一聲嗔怪聲來,陳風回過頭來,呵呵一笑,這位姑奶奶可得罪不得,這可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呢。
“我是在奇怪,花大姐怎麼保養的,你看她的腰身,真不象生過孩子的!”
陳風可是個老實的孩子,想到什麼,當然就是說什麼瞭。
“花大姐可是苗族人,她是我們村裡邊唯一一個不是買來的媳婦。她和陳安全叔叔在外打工的時候認識的,就跟著陳安全回瞭村裡。花大姐說過,她們苗族有一些秘術,可以讓身體保持好!還說今後等我生,啊!呸,色狼,不跟你說!”
林麗說到瞭這裡,才意識到自己說漏瞭嘴,趕緊的打住,隻是,這會兒陳風卻已經是聽瞭個清清楚楚。
“呵呵,原來是苗族人啊,她們的習俗還真是奇特!”
陳風插開瞭話題,可不敢再惹林麗發飆。
“嗯,就是,花大姐的孩子剛半歲,在滿月那天,王東升非得跟我回來喝滿月酒。花大姐聽說他是鄉長,為瞭表示尊敬,也主動的送他奶。可是王東升這個色鬼,居然趁機摸瞭花大姐一把!花大姐沒有什麼表示,隻是微微一笑。後來王東升回鄉上後拉瞭一個月肚子,吃瞭多少藥都不見效!花大姐悄悄告訴我,這也是她們苗傢的秘術!”
林麗說到這裡,得意的一笑,望著陳風眨瞭眨眼睛,“你剛才,有沒有動歪腦筋啊!”
“沒有,我哪裡敢啊,我可是好孩子!”
陳風趕緊的舉著手,說著話。當然瞭,剛才可是她摸我的手!
“哼,好啦,一碗奶是不是把你撐著瞭?不想吃飯瞭是不是?不想吃,我就倒瞭!”
林麗聽著陳風這樣一說,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卻又馬上的將自己的笑容給掩住,大聲的對陳風說著話。
一頓飯,在林麗不斷的為陳風挾菜,和不斷的拋來嗔怪的眼神間結束瞭。按計劃,下午時分應該是讓陳風去看看四周,去熟悉一下這個他要工作的環境瞭。隻是,就在二人剛要行動的時候,林麗卻突然的一臉蒼白,一臉痛楚的表情。
“對不起,陳風,你,你自己去轉轉吧,記住,別去村後山,那裡,就算是當地人都不敢去的!”
林麗坐在瞭椅子上,半晌站不起來,對陳風說著話。
“你怎麼瞭?病瞭?要緊麼?要不,我們去看看?”
陳風可是嚇瞭一跳,這林麗怎麼說病就病呢?
“呸,你才病瞭呢!我,我隻是好朋友來瞭,一會兒就自己好瞭,你別管我!”
紅著臉,林麗小聲的說著話。
“好朋友?在哪呢?你叫人傢進來啊!”
陳風說著話,不斷張望。
“笨蛋,我,我來那個瞭,女人每月都來的!”
一張臉羞得通紅,以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嗔怪著說著話!
“啊!”
陳風也紅瞭臉,雖然有過很多女人,可是,從來沒有跟女人一起生活過的經驗,他又怎麼知道這些啊?還好,勉強的記得看過一些書籍,為林麗煮瞭一碗紅糖水,在林麗那雙嗔怪間帶著嫵媚的眼神當中,逃一般的出瞭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