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琳花已經瀕臨意亂情迷的邊緣,她的臉頰緋紅,雙眸微合,根本無法回答賽門的問題。賽門見狀使勁在琳花的子宮口上蹭瞭蹭,把琳花遊離的意識一下子拉瞭回來。
琳花的身體猛地向上一挺,早有準備的賽門則腰部用力向下一沉,粉碎瞭琳花試圖掙脫的意圖。
此時的琳花一心隻希望能咬住些什麼東西,哪怕是一縷發絲也好。可無奈自己的一頭秀發正被結結實實地綁在頭頂的床柱上,琳花隻好把頭略微側向一旁,緊閉雙眼。
賽門又轉而向一旁的兩個女人問瞭同樣的問題,可得到的回答隻是雙雙的搖頭。
見無人能夠答復他的問題,賽門隻好自揭底牌。
“從一開始我就在考慮一個問題:防衛如此森嚴的的商場一年能抓住幾個賊?一般的小偷早就被這些誇張的安保措施給嚇退瞭,可如果真有人就是想要對如此巨大的商場出手呢?我仔細地推敲過,這個看似滴水不漏的系統其實漏洞百出。”抱著一絲嘗試的心態,賽門小心地在琳花體內移動,探尋著琳花下腹深處尚未發現的敏感點。
“首先,是這個商場安保人員的組成。”嘗試無果,賽門將陰莖拔出些許,同時暗示身旁的兩個女人準備用力。
“商場老板雇傭的這些私兵絕不是徒有其表的飯桶,他們雖不是百戰之餘的精英,但要對付幾個毛賊,那絕對是綽綽有餘的。”賽門伸出一隻手將琳花的臉扶正,然後輕輕拍打著琳花的臉頰,示意她睜開雙眼。
“可他們完全拋開警察,自己單幹。”伴隨著這句話的最後一個字脫口而出,賽門猛地挺進腰身,對著琳花的下體一口氣插到瞭底部。
仿佛是一片朦朧的大霧被暴風雨吹散,琳花模糊的意識剎那就被推到瞭風口浪尖,她的身體產生瞭劇烈的震顫,但被身邊兩位不懷好意的女人給強行遏制住瞭。
“這既是他們的優勢,也是劣勢。我確信他們戰鬥的經驗很豐富,可他們並不擅長於追緝。”賽門俯下身環抱住琳花的肉體,陰莖始終深深貫入在琳花的子宮內部。賽門把頭埋入琳花的胸口,傾聽著從琳花體內傳來的急促心跳;他的胸膛緊緊地貼合在琳花的腹部,感受著從琳花身體表面與深處同時傳來的有如痙攣般的顫抖。
“相對的,警察倒是有接受過偵緝方面的訓練,可這些人又實在是太靠不住瞭。”待琳花的反應逐漸平息,賽門又挺起上身,將生殖器退出瞭琳花的子宮。這次,賽門幾乎將整根陰莖拔出,隻留下碩大的冠部還堵在琳花的陰道口。
琳花當然理解賽門接下來的意圖,她握緊雙拳,伸直腳尖,繃緊小腹,一時間兩條形狀優美的腹肌呈現在賽門的眼前。
“琳花,別這樣,放松些。”賽門輕輕摩挲著琳花平日裡隱藏在肌膚之下的完美肌肉,享受著毫無贅肉的小腹所帶來的獨特手感。
琳花也知道,這樣是無法承受賽門之後的插入的,但無論她怎樣暗示自己冷靜下來,身體就是不聽使喚地變得越來越僵硬。
“這倒不是說把他們混編就能解決問題瞭,那樣他們隻會互相扯後腿。”賽門故意把語氣放得輕松一些,給琳花多一點心理準備的時間。果然,不一會兒,從龜頭傳來的壓迫感就減輕瞭許多。
“最讓我在意的,同時也是最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還是那個警鐘。”賽門話鋒一轉,表達出內心的困惑,同時下身不斷地調整著角度,準備做最後的沖刺。
“相對於那些徒有其表的安保人員,這個警報系統設計得有些過分精妙瞭。”就在琳花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賽門再次發動瞭突然襲擊。賽門用最大的力氣,一路朝裡,狂推猛進,想要一鼓作氣地突入琳花的子宮,不料卻在最後關頭因為琳花微弱的扭動而卡在瞭宮頸和陰道末端之間的什麼地方。
一股無比強烈的穿透感從腹中擴散開來,頭部、身體、四肢均被牢牢固定住的琳花隻能通過淒厲的慘叫來宣泄此時的痛苦。
有些掃興的賽門隻得再次將大部分的陰莖抽離琳花的陰道,重整態勢。
“那兩天在商場裡,我仔細地檢查瞭櫃臺和周圍的地面,結果非但沒找到觸發的機關,也沒有發現任何的陷阱。這套警報系統就像是個巨大而又精巧的玩具,它根本就不是為瞭擒賊而設計的。”這次,賽門仔細地校對瞭角度,以確保一氣呵成的計劃不會再半途而廢。接著他又把頭朝兩邊側瞭側,用眼神向他的兩位“幫兇”傳達剛才的不滿。
賽門已經做好瞭充足的思想準備,這次他不會再有任何的顧慮:
——無論在哪個位置耽擱住,隻管捅到底就是,琳花應該撐得住。
“至於那個設計出這套機關的天才,我幾乎有點能體會到他的感受瞭,這個人應該相當無奈吧?他純粹是出於興趣地設計出瞭這套舉世無雙的觸發系統,卻又隻能將它用在這種不倫不類的地方。我要是那個人,這會恐怕都要哭瞭。你說——是嗎?琳花。”
這一次,琳花終於反應過來瞭。
就在賽門故意拖長那兩個字的發音時,等候多時的兩個女人突然用比之前強大數倍的力量緊緊地糾纏住琳花纖細的肢體,不讓琳花再有半寸扭動的餘地。
在她們的幫助下,賽門如願以償。他一路暢通無阻地突破瞭重重阻礙,抵達瞭琳花體內的終點。
粗壯的陰莖一頭沖開瞭子宮口形同虛設的防禦,沉重地撞擊在子宮的最上端,琳花的腹部被頂出瞭清晰可見的凸起。賽門再也沒有給琳花任何喘息的機會,他運盡全速兇暴地來回刮擦著子宮內壁敏感的表膜。
霎時間,琳花的意識被疼痛趕出瞭肉體,越飛越高,越離越遠,然後又隨著突如其來的快感跌落回身體中。
從與賽門相接的下腹深處,有什麼東西正在連綿不絕地前赴後繼,一路向上,直沖腦部,然後又四散到全身。
怒濤般的快感洶湧澎湃,接踵而至,一波又一波地沖擊著琳花的四肢百骸。
如同池塘中的水一般,奔流的欲望在體內回蕩,反復沖刷著快要融化的血肉和一片空白的神志。終於,最後的一波快感伴隨著之前的餘韻,疊加在一起,形成瞭一股滔天巨浪將琳花僅存的理智席卷一空。
琳花的高潮強烈而持久,賽門此時明顯能感覺整張床都在發生劇烈的晃動。
盡管一旁的兩個女人已經使盡瞭全力,可依舊抵擋不住琳花高潮之下來勢洶湧的巨大爆發力。隻一個不留神,這兩個女人竟在琳花的連推帶踹之下摔出瞭床的邊緣,跌到瞭地上。
看著她們的窘態,賽門放聲大笑著一邊將自己的分身不斷推進到琳花腹中更加深入的部位,一邊盡情享受著在痛楚和高潮的雙重沖擊下,琳花的陰道與子宮所帶來的陣陣收縮感。
賽門令那兩個一臉狼狽模樣的女人繞到床頭解開瞭琳花頭發的束縛。接著他抬起琳花的一條腿,扳住她的肩頭將她翻瞭個身。
琳花本能地想要抓住床柱,不料賽門從後面揪住瞭她的秀發,猛地一拉,然後帶著她順勢向後躺下。
就在賽門躺倒的短暫過程中,他的陰莖暫時地從琳花體內抽離出大半截。但隨著琳花重重地坐在賽門的下身,剛剛才得到一絲喘息之機的肉體又再次被無情地徹底侵犯。賽門沒有松開手中的金色長發,他左手托住琳花纖細的腰身,右手使勁向下拉,把琳花的頭拽得朝天高高仰起。
“琳花,睜開眼看看,這才是你真正的樣子。”盡管琳花背對著賽門,但賽門無須看也能猜到琳花此時正緊閉著雙眼。
琳花的矜持早已燃盡,賴以保持清醒的神志又在之前的高潮中被轟得粉碎,此刻腦中僅存的一點理智也被卷入情欲的洪流中上下沉浮,意識墮入瞭無邊的深淵。但在這片黑暗中,琳花聽到瞭到賽門的聲音,她猛然睜開雙眼,卻看到瞭一張陌生的臉。
就在眼前不遠處,一張有些扭曲的女人臉孔正和她對視著,一動不動。琳花用瞭足足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那定格在鏡中的倒影竟然就是她自己。
琳花簡直有些無法接受,那張寫滿瞭淫亂與放蕩的面容真的屬於自己?真的屬於那個曾經冷若冰霜的女人?
琳花哭瞭。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淚水中混著痛楚的味道,摻雜著喜悲。
賽門將不省人事的琳花平放在床的正中,給她蓋上被子。然後,賽門取來琳花平時最喜歡的枕頭,小心翼翼地抬起琳花的頭,將枕頭輕輕地墊在她的腦後。
近距離地望著琳花的臉,賽門想起瞭兩年前——也許是錯覺吧——相比起那時,琳花似乎變得更加美麗動人瞭。
突然,似乎是想起瞭什麼,賽門抬起頭望著一旁的另外兩個有點期待又有點失落的女人,不禁苦笑。
“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們。”賽門的語調有些遲疑。
“聽憑吩咐。”
“請主人吩咐。”兩人不約而同單膝跪地,步調一致地回答,
“這不是任務,起來。這是一件——呃,一件私事。”賽門顯得極為不自在。
賽門帶頭走在最前面,兩個摸不著頭腦的女人緊跟在後。
出瞭房間,便是通向飯廳的走道。現在,整條走道上都鋪著與剛才那間寢室相同厚度的地毯,而且房間外的這些地毯樣式更新穎,材料更名貴,價格也更高昂。
沿著走道的外側邊緣,是一排雕有繁復圖案的木制欄桿。在欄桿的盡頭,連接著通向一樓的樓梯扶手,出於美觀的考慮,扶手與欄桿保持瞭一樣的規格和設計,十分難得。
沿著略有弧度的樓梯向下,三人來到瞭公會的議事堂,這間能夠輕松容納五十人的大廳幾乎占據瞭整個一樓。大廳的正前方是兩扇裝飾華貴的雙開木門,它的寬度就算是三人同時進出也不會覺得擁擠,但賽門此刻的目的地並不是這個通往前院的出口。
賽門帶著兩個女人走到大廳的一角,在一排巨大的書架前停下。賽門將手中的提燈舉高,在中間的那個書架上尋找著什麼。
這三個最上層要用梯子才能夠得著的書架看上去隻是為瞭裝飾才會放在這裡,但實際上,這上面的每一本書琳花都看過。
琳花很愛讀書,這點賽門兩年前就知道瞭。
在賽門領導的門會中,擁有看書習慣的人是絕無僅有的。而且,他們都是十分珍貴的人才。
琳花算一個,歐涅算一個,自己和蜜兒在琳花的影響下加起來勉強算一個。
其他人的話,賽門一時還真有點想不起來。
海婭曾強迫性地命令幫派中人必須識字。很顯然,對於貧民窟裡的人來說,這是一個強人所難的要求。賽門也曾自認為是最大的受害者之一。但是經過這幾年,賽門不得不承認,這條在海婭的連哄帶騙和半催半逼之下強令推行的幫規其實非常的高瞻遠矚。
——似乎是琳花最近調整瞭很多書的位置,再加上光線十分昏暗,賽門一時有點眼花。
身後的一個女人見狀,順手打開瞭書架邊墻上的一個開關。
頓時,整個大廳裡燈火通明。
雖然大廳裡亮堂得就像白晝一樣,但是“燈火通明”這個詞是不太恰當的。
實際情況是:隻有燈,沒有火。
偌大的門會大廳中,隻有一盞燈孤零零地懸在大堂正中頭頂的位置,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電力燈
這是個從去年才在拉姆的普通市民間開始流行的東西。
一點就亮,隨手可滅的特性讓這些個神奇的玻璃制品剛被投放到公共市場才一天就被炒到瞭三倍的價錢。
最初第一眼看到這隻不同尋常的昂貴吊燈時,賽門還沒有下定決心要買。他首先想到的是莫頓的旅館早在兩年前就已經用上瞭這東西。
之後,賽門攜著琳花一同前往瞭莫頓的旅館向他咨詢——一向廣文博識的琳花也搞不明白這個東西工作的原理。莫頓給出的解釋很長很復雜,長到完全不想聽第二次,復雜到一點兒也聽不懂。琳花也隻能勉強跟上一點兒。
自那以後,隻要是沒有任務的日子。琳花三天兩頭地就往莫頓的旅館跑,這讓賽門很不高興。
於是,賽門一咬牙,買下瞭這個全拉姆僅有三隻的巨型豪華吊燈。
就在商傢交付貨物時,賽門才得知瞭一件莫頓早先忘記提醒的事。
那就是:想要使用這臺吊燈,還得配上一個比這隻吊燈的體積還要大上幾倍的古怪機器。
而且,這臺機器工作起來非常吵。
好在大宅的地下部分也秘密得到瞭擴建,賽門和幾個親信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臺機器搬進瞭地下室的深處。之後,又花瞭一整天的時間將一根黑色的線從地下室隱秘地連接到大堂裡——為此,賽門還不得不鉆透瞭好幾堵墻的邊角。
賽門從不相信這個世上有不用付出就能得到回報的好事。
果不其然,賽門很快又發現,這臺機器消耗油料的速度遠比油燈要快得多。
——在明亮的燈光下,賽門終於找到瞭那本又大又厚的書。
寬闊的書背上,印著書名和作者:有關尼爾神話與歷史的研究——瑪格麗塔博士。
賽門對神話故事還算是有點興趣,可這是一本內容艱深晦澀的純學術書,賽門完全沒有想要看的欲望。
在對著墻朝裡的書角上,有一個人為打出的孔洞。一條粗繩的一頭系在這個孔上,另一頭向著書架背後延伸。
賽門拖出這本沉得要命的書,拽住繩子用力一拉。
裝在書架下的暗輪在地板上移動著,書架背後的墻上,一道暗門緩緩地打開。
賽門舉著提燈,帶領著兩個又驚又喜的女人走進瞭黑暗的密室。
公會的會堂裡有一道暗門,暗門的背後是一間密室——這是在賽門的門會中盛傳的三大流言之一。
其實,隻有真正進來過的人才知道,這裡的空間比眾人口中流傳的“一間密室”要大得多。而這樣的人,不超過六個——現在又多瞭兩個。
賽門先是帶著她們倆沿著樓梯向下走瞭大約一層半的高度,隨後又沿著一條狹長的通道前進瞭大概十米的距離才在一扇鐵門前停下。
賽門回過頭來看著她們,然後將舉著提燈的手緩緩放下。
從公會大堂到這裡,這兩個女人的心境發生瞭許多變化。
起先,她們還沉浸在賽門對她們敞開秘密的驚喜中。可之後的一段路,賽門的一言不發讓她們不由地心生疑慮。
在漆黑一片的甬道中,她們唯一能隱約看見的東西就是賽門赤裸的背影。通道並不寬敞,隻要平舉雙手就能勉強碰觸到墻壁,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這兩個頭一次進入到門會腹地的女人難以克制住對未知的恐懼。看著前方年輕的頭領,她們既不敢跟得太近,也不敢離得太遠。
在這片黑暗和死寂中,模糊的地面與墻壁仿佛生出瞭無數雙手,睜開瞭無數隻眼,糾纏著她們的身體和四肢,侵蝕著她們的意念與理智。
提燈中躍動的火苗作為此地唯一的光源,在賽門身後的鐵門上映照出他不斷變化著身形的影子。
不規則的陰影灑在賽門的臉孔上,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這兩個女人產生瞭一種錯覺,好像她們又回到瞭兩年前的那天,漢娜親手將她們送入地獄的那一刻。
她們幾乎能夠感覺到,未來伸出瞭長滿荊棘的舌頭遊走在她們毫無遮蔽的酮體上;
她們幾乎能夠看得見,命運正揮舞著名為殘酷的鐮刀在向她們招手。
滿足感、喜悅和從容早已蕩然無存,餘下的隻有難以喘息的壓迫感和不由自主瑟瑟發抖的雙腿。
她們雙膝跪地,大聲請求賽門的寬恕。
這並非賽門的本意,不過賽門似乎對這樣的結果並不吃驚。
他把提燈放在門口的地上,然後背著火光緩緩地走向兩個女人,向她們伸出手。
其中的一個女人幾乎已經快要崩潰,她深深地低下瞭頭,口中呢喃著向賽門祈求饒恕的低語,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另一個女人似乎要堅強一些,她索性放棄瞭徒勞的抵抗和求饒,閉上雙眼把頭側向瞭一旁。
結果,出乎她們的預料,賽門隻是輕輕地把她們的臉拉過來貼在自己的腰際,然後用手緩緩地撫摸著她們的頭,以示安慰。
黑暗中,賽門似乎在猶豫著什麼。不久後,賽門用一種很復雜的語氣對她們下瞭一個不知所謂的命令:“我明早回來,請手下留情。”
隨後,賽門打開鐵門,把燈留給瞭二人,自己則穿過二人中間的縫隙,摸著黑順原路返回,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驚魂未定的二人一直等到確認賽門走遠後,才面面相覷地小心起身,走進瞭隱藏在厚重鐵門之後的空間。
一走進門裡,她們就依稀看到一個人影。從胸前的隆起來判斷,這是個女人。
隻不過,她的手腕和腳踝被綁在瞭一起,正背朝下地吊在天花板上,離地面約半人高。
這個女人的身材相當不錯,為瞭將手足固定在一起,她的身體被彎折成瞭一個相當扭曲的姿勢。
現在,這具身體距離地面最近的部分是位於背部以下,臀部偏上的股溝部位——可見她的雙腿是有多麼的修長。
一頭霧水的二人朝她喚瞭幾聲,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她們壯瞭壯膽子,向黑暗深處又挪動瞭幾步。
周圍的陳設逐漸清晰起來。
左手邊的墻上掛著不同樣式的鐐銬和鞭子。
右手邊靠墻的則是一個放著各類小型刑具的長桌。
房間深處隱約還堆放著幾臺大型的刑架和器械。
這間密室的用途已經昭然若揭,隻有那個以非常難過的姿勢被吊起的女人依舊身份不明。
越發覺得詭異的二人大步走到房間正中,對著那個女人將手中的燈舉高,
緊接著。
——先是一陣不可置信的詫異,然後是難以言喻的狂喜。
在黯淡的火光之下,她們終於看清瞭這個被蒙上雙眼,塞住口部的女性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