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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迫近的風雨(下)

  “別怪老頭我這烏鴉嘴,我也就是說說。”老人聳聳肩,自打圓場。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這時,前門傳來瞭特別的敲門聲。

  “是我的人到瞭。”琳花走到外室去開門,然後和等候在外面的人一起下瞭樓。

  “那就這麼說定瞭,時間緊迫,我和琳花去爭取一些到時候能站在我們一邊的人。琳花手下的人就交給你,請你幫忙佈置。”

  “嗯,那也隻有這樣瞭。”老人皺著眉,答應下來。賽門點點頭,起身去找琳花。

  “哦,對瞭。第五,你的胡子快要掉瞭。”賽門走到門口,突然惡作劇地回頭對著老人說。

  背對著門口的老人猝不及防地去扶瞭一下自己的胡子。

  胡子當然沒有掉。

  賽門笑出瞭聲,老人也跟著一起怪笑。

  旅館的門口,琳花和她的一個手下已經結瞭賬,正在交談著什麼。

  除瞭琳花那一貫淡雅的聲音外,賽門還遠遠地聽見一個十分年輕,清脆悅耳的女聲。走近時賽門才看清楚,那是一個看上去才十二三歲的小女孩。

  那個女孩有著一頭金色的短發,質地足以同琳花媲美,身材十分嬌小可愛。雖然不像琳花那樣成熟,不過胸前已經有瞭一點隆起。她上身穿著一件便於行動的外套,上面滿是裝著各類小道具的口袋,下身則穿著一條貼身的長褲,褲管緊貼著身體,暴露出修長纖細的雙腿。

  此刻她微側著頭,雙手背在身後,踮起一隻腳,正在仔細聆聽著琳花的吩咐,看不出和琳花有任何上下級之間應有的舉止,倒好像是一對正說著私密話的姐妹一般。

  傾斜的頭部讓她的頭發都偏向一邊,露出瞭一張清純可愛的笑臉。更難能可貴的是,她的臉上灑滿瞭在這個貧民窟中極其罕見的燦爛陽光。

  看到賽門走來,琳花停下瞭叮囑,轉向賽門的方向。那個女孩兒也慌慌張張地調整站姿,退後一步站在琳花的側後,擺出一副跟班該有的做派。

  “賽門,她叫蜜兒,是我的心腹,有什麼要交待的事就告訴她好瞭。”琳花回頭看瞭看這個精靈一般的年輕女孩兒,把一隻手放在她的頭上,“別這麼緊張,賽門他和其他人——不太一樣,不會在乎這些的。”

  “哦,”女孩兒淘氣地應瞭一聲,又重新擺出那副輕松的姿態,向賽門問安,“賽門哥哥好。”

  “啊,你也好。”在貧民窟中的日子,賽門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女孩兒,一時有些不太習慣,說話都有些結巴瞭。

  簡短地交換瞭信息後,賽門帶著琳花準備離開。蜜兒一把拉住琳花,在她的耳邊小聲說瞭些什麼。結果琳花臉色泛紅,一把把蜜兒推到一旁。

  “怎麼瞭,琳花?”

  “沒有的事,啊不,我是說,沒事。走吧,賽門,時間不多。”

  賽門向蜜兒點頭告別,和琳花快步離開。

  在旅館的門口——

  “啊呀,明明那麼花心卻又意外的老實啊。琳花姐會很辛苦吧?”蜜兒喃喃自語。

  在旅館的二樓——

  “切,小傢夥就是小傢夥,火候還差得遠呢。”一個年邁的老者居然操著一口偏中年人的口音,單手撐著下巴趴在窗邊看著遠去的賽門,一邊搖頭,一邊嘆氣。

  在旅館不遠處——

  “我不明白,賽門。為什麼你要把這些計劃都透露給他?還有,他到底是什麼人?”之前,因為對賽門的信任,琳花耐著性子沒有追問。此刻,琳花再也忍不住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賽門迸發出開懷的大笑,他很久沒有笑得這麼開心、這麼純粹瞭。“還能是誰啊?我一開始還真被他騙到瞭。”

  琳花先是一愣,轉眼就明白過來,“原,原來如此,我居然——不對——是所有人,居然被他騙瞭足足五年。”

  “沒錯,既然他肯為海婭做到這個地步,我當然無條件地信任他。”不過,賽門並不知道,那個男人之所以能“犧牲”到這個地步,有一小半是出於個人的興趣。

  “難怪都說他是個怪人。”琳花也隻得莞爾。

  風雨將至。

  此刻的貧民窟中,不同的人們朝著不同的目標,正在自己鋪就的道路上前行著。

  隻是他們不知道,此刻的一切努力在命運的作弄下,隻會害他們離自己的初衷愈行愈遠罷瞭。

  此時此刻,在貧民窟的某間娼館中,一群男女正忘我的交媾著。

  在一個大屋裡,十幾對赤身裸體的男女正以不同的姿勢在交歡。這些男人的年紀各不相同,但從他們精壯的體格來看,都是些做慣瞭體力活的人。現在,他們正盡情使用著各自身邊一具具誘人的軀體。

  屋內的男人數量略多於女人,那是因為有的女人正同時被幾個男人享用著。這些女人都很年輕,她們的姿色雖各有千秋,但一個個都有著尋常女人難以企及的誘人身材。她們高矮不同,有的身材嬌小,也有的人看上去稍健碩一些,但無論哪一個,都是百裡挑一的上上之選。

  “喂,屁股再抬高一點。”一個中年男人不停地手拍打著一個背對著他,正跪在他身前的女人。他的手掌和下身輪流襲擊著女人的臀部,發出此起彼伏的清脆聲響。

  “啊,再用力一些,還不夠——好痛——用力啊。”女人忘情地晃動著腰肢,一邊享受著交合的快感,一邊不停地催促著身後的男人。

  屋子的中央,有數個男人圍著一個女人,他們分別占據瞭女人的陰道、肛門和嘴,正無視著女人欲拒還迎的抵抗,暢快地發泄著欲望。

  在屋子一角,一個身材高瘦的男子躺在一張床上,一個體格略健壯的女人正蹲坐在他的下身處面對著男人不停地起伏。女人雙手抱頭,沒有任何借力的餘地,僅僅依靠雙腿控制著身體半蹲在同一個位置上上下下。這個姿勢非常累人,女人的喘息聲很大很急促。

  隨著時間過去,女人的動作稍慢瞭一點點。就在這時,啪的一聲,一隻皮質的拍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豐滿堅挺的乳房上。皮拍上鉚瞭很多金屬釘,被抽得通紅的乳房,一陣上下亂顫,可見拍打的力道之大。女人發出嗷地一聲嚎叫,強忍著痛苦,加快瞭蹲坐的速度,但這並沒有讓她身下的男人有罷手的意思。這個男人似乎是對乳房上下飛舞的景致很感興趣,他不停地變換著角度來抽打女人高聳結實的雙乳,一邊傾聽著這個強壯女人的哀嚎,一邊享受著性交的快意。

  在另一邊的角落,一個看上去很肥大的男人正使著很大的動作對著身下的女人發力。走近點看,這個男人其實並不胖,體型巨大隻是因為他滿身碩大的肌肉塊過於突出所致。相比之下,被他壓在身下的女孩兒卻十分嬌小,形成瞭巨大的反差。這個女孩的身材雖比一般的女人要小巧,但身體凹凸有致,十分健美,可比起壓住她的這個男人,簡直就像是一頭熊在蹂躪一隻雛鳥。男人粗暴地把女孩兒的雙腿死死地壓在她的肩膀上,下身的巨炮不停地轟擊著女孩毫無防備的下體。隨著男人的咆哮,每一次進出,女孩的陰道口都會飛出點點鮮血,怎麼看這都像是一場喪失人性的強奸。可這個女孩似乎非但很享受來自男人的摧殘,而且還一副頗遊刃有餘的樣子。

  “啊……好舒服啊……叔叔你再努力……一點喲?。不過呢,你的肉棒還是太·細·瞭·一點哦,完全沒法讓小可滿足啊,待會換一個更粗的叔叔來搞我好嗎?。”如果隻是從說話的口音來判斷,大多數人一定會以為剛才說話的是個可愛的小天使。因為這種話簡直不像是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會說的,哪怕是她這個年紀的妓女,也絕對說不出這麼不知羞恥的淫言浪語。

  “臭不要臉的小婊子,不愧是漢娜調教出來的極品貨色啊,被搞成這樣瞭還嘴硬。大爺我這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粗。”這個體型巨大的男人拔出與他體型相稱的超大號陽具,然後對準女孩兒的肛門毫不憐惜地捅瞭進去。

  “呃——額,啊咿————咿咿咿——”從滲出的血量來看,女孩的肛門一定是被撕裂瞭。女孩雙眼翻白,喉嚨裡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貌似痛苦至極。

  “喂,不會弄死瞭吧?這下該怎麼辦?”男人一下子慌瞭神,趕緊向身邊一個之前操過這女孩兒的人討教。

  “放心吧,她是裝的。這小婊子下面的兩個口子,一個比一個像無底洞。我要是你,這會兒就把胳膊也伸進去。”一旁的這個男人正和身邊的女人玩得正歡,隻是簡單地答復瞭一下,就又投入到忘我的性愛中去。

  這時,剛剛還奄奄一息的少女,朝著體型比自己大出數倍的男人吐瞭吐舌頭,調皮地說:“哈哈,你好笨啊,這樣就騙到你啦。”女孩兒的笑聲宛如銀鈴一般。

  “媽的,被騙瞭。”氣急敗壞的男人開始用全身力氣來折騰這個小惡魔一般的女人,女孩則不斷發出糅合著快感與痛楚的嬌喘。

  大屋外的走廊另一側還有兩間小房間,此刻這兩間房裡也各有一對男女。

  隻是,透過隔音效果奇差的木門傳出的大多是女人的慘叫聲,而不是男女交配時應該發出的聲音。

  伴著女人的痛苦慘呼,有皮鞭掠過空氣時發出的呼嘯和抽打在皮膚上的響聲,有炭火發出的噼啪聲和按在皮膚上時發出的嗤響,也有水聲,拍打聲,和男人的呼喝與斥罵。

  走廊上,一個女人正端著一杯茶。她一邊優雅地品著茶水,一邊慢慢地來回踱步,神情十分陶醉,不知道是很享受茶水的味道,還是來自左右的聲音。

  她的容貌身材絲毫不輸給剛才的那些女人,但更引人側目的還是她那獨特的氣質——美麗高傲卻帶著一種略有自我毀滅傾向的瘋狂。

  她走近一個小房間,用身體輕輕地把門推開一條縫。房裡頓時竄出一股熱氣。

  房間裡熱浪翻滾,溫度遠遠高於正值11月的氣溫。不大的屋子裡生著一個火爐,熊熊的火焰炙烤著房裡的一男一女,他們的身體上滿是汗珠,映射著躍動的火光。

  透過門縫,可以看到房裡正發生的慘劇。

  一個女人赤裸著身體,雙手被一條繩子反綁在一起,繩子的另一端向上繞過房頂的一根木梁後,又向下穿過一個固定在地面上的鐵環,最後繩子從她的兩股之間穿過纏在這個女人的脖子上。女人的行動受到很大的限制,長度恰到好處的繩子讓她不得不九十度彎著腰,雙腿站直抬起臀部來迎接身後男人的肆虐。女人的背部、臀部和大腿上佈滿瞭被灼傷的痕跡。

  這個男人的身上也沒有穿任何衣物,唯一的短褲還被脫到瞭腳踝附近,他的下身此刻正深深地插入女人的下體,沒入到根部。

  他一隻手握著一根一頭被燒紅的鐵棍,另一隻手抓住女人的頭發向自己拉扯。然後用猙獰的面孔湊到女人的耳旁好像在說些什麼。女人似乎不為所動,還沒等男人說完,就向地上吐瞭一口唾沫。男人大怒,將手中的鐵棍伸向女人與地面平行的身體下方,按在女人的結實的腹部。

  女人爆發出一陣痛苦的喊叫,然後又破口大罵。

  男人愈發惱怒,將手中的鐵棍在女人的眼前比劃瞭一下,然後從女人看得到的角度一點點地向垂蕩在她身下的豐碩雙乳靠近。

  女人停止瞭叫罵,睜大雙眼緊盯著那根駭人的鐵棍頭部被燒紅的部分向著自己的身體逐漸迫近。她喘著粗氣,不停地深呼吸來面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殘酷虐待。

  這時,房門被推開瞭,男女都看到瞭走進來的女人。男人頗有些不好意思地擺出一副笑臉,下身卻沒有從女人的身體裡拔出來。女人則是露出瞭看到救星一般的眼神,可接下來的事又讓她如墮地獄。

  “漢娜啊,不好意思,我跟這個妞兒有點私事要瞭結,可能下手稍微重瞭點。”

  漢娜沒有立刻答復他,而是端著茶杯慢慢地走到女人的身旁。她用手指甲劃過女人背後的灼傷,被反綁著吊起雙手的女人,揚起頭渾身劇烈地顫抖,咬著嘴唇一聲不吭。漢娜看瞭看女人強忍痛苦的表情,又將手上茶杯裡滾燙的熱茶傾倒在女人的後背上,女人終於忍耐不住,爆發出歇斯底裡的慘叫。

  “真是的,是我管教無方,還煩請你替我好好地調教調教這個賤人。”漢娜滿臉諂媚,微微低頭,一副真心誠意感到抱歉的樣子。

  “啊,漢娜大姐這是哪裡的話。能把這個賤人交到我手裡就已經感激不盡瞭,她上個月還有上上個月都搶瞭我的生意。”

  “部下的過錯,就是我的錯,來日我會親自賠償你的。”漢娜貼近男人的身體,露出無比的媚態。

  “哈哈,這可是你說的,等過瞭今晚。你可要好好地賠償我啊?”

  “到時候,還請您高抬貴手,不要太粗暴啊。”

  要不是男人的雙手都被占用,隻怕他這會兒就要對漢娜上下其手。趁著男人脫不開身,漢娜一轉身又回到瞭門口。

  漢娜臨走時,給房裡的男人留下一句話:“那根棍子會不會已經太涼瞭,要不要換一根?”

  趁著男人抽身到一旁的火爐去更換刑具,被反手吊起的女人轉過頭來,對著漢娜大聲求饒:“救救我,大姐,我再也不敢瞭。求求你,把我帶走吧。我受不瞭瞭。求你——啊啊啊啊啊啊。”一陣突如其來的痛苦打斷瞭女人的求饒,男人轉身把一塊三角形的烙鐵狠狠地按壓在女人高高聳起的臀部上。

  “沒用的,婊子。過瞭今晚,就連漢娜也得乖乖地給大夥獻上她的大屁股。你還不如留著力氣多叫兩聲給我聽聽呢。”男人又重新開始剛才未完成的暴行。他把生殖器插回女人的身體裡,彎下腰一邊舔著女人背上的傷口,一邊用舌頭尋找著可以用烙鐵下手的地方。

  漢娜又去瞭隔壁不遠處的另一間房打招呼,這間房裡的情形也差不多。一個身材非常壯實的男人正用全身的力氣鞭打著一個被吊在房梁上的女人。

  這個女人被吊起時倒沒有被脫去衣服,可此時也和赤裸沒什麼區別瞭。她全身上下的衣物早已在高強度的鞭打下被絞的粉碎。原本應該是小麥色的肌膚被抽的血跡斑斑,一片鮮紅,襤褸破碎的衣褲殘片點綴著縱橫交錯的鞭痕,十分淒慘。從她身上的鞭痕來看,這個男人似乎對她的胸部特別地“關照”。

  地上有五六根被抽斷的鞭子,大約在抽斷第三根時,女人上下身的主要部位就已經暴露無遺瞭。此刻,隻有被高高吊起的雙臂和腳踝的部位還殘存有稀疏的碎佈條,其他部位的衣物已經不翼而飛。如果仔細尋找的話,不難發現四處散落在地面上的內衣,胸罩被從正中打斷脫落,淺白色的內褲被鮮血染的通紅,支離破碎地散落在一邊。

  隨著磅的一聲巨響,第七根鞭子被打斷瞭,這是屋裡最後的一根鞭子。這時,漢娜正好走瞭進來。

  不像剛才的那個女人,這個被吊起的女人看到漢娜走進來,沒有發出任何的求饒聲,隻是默默地閉上眼,低著頭一聲不吭。當然,也有可能是暈過去瞭。

  男人用陰沉的嗓音,仿佛是問罪一般的口吻向漢娜呵斥道:“怎麼搞的,你就沒有比人更結實點兒的鞭子嗎?難怪你的手下這麼不懂規矩。”

  “請息怒,我這就去隔壁再借一根來。”漢娜連忙賠不是。

  “不用,換你來。”

  “啊,大人。非常抱歉,能否等到今晚以後,那個時候漢娜會自願把身子獻給大人。說不定到時候大人您還要忙著操海婭那個小婊子呢,還有那個琳花也不錯。我現在還有重要的——”

  啪的一聲,男人給瞭漢娜一個重重的耳光,將她打倒在地。趁著漢娜沒有抵抗的機會,他又朝著漢娜的小腹踢瞭一腳。漢娜在地面上不停地抽搐,口吐白沫。男人沒有任何憐惜的意思,三下五除二地扒掉瞭漢娜的衣服,把她的一條腿扛在肩上,用早已勃起的巨大陰莖用力地幹瞭進去。

  男人的動作十分粗暴,隨著每一次抽插,漢娜的口中都湧出更多的白沫,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哼,明明就是塊爛肉,還非要裝成個女人的樣子。”男人一臉不屑地譏笑著。

  盡管從小腹和下身傳來劇烈的疼痛,但其實漢娜的內心並沒有太多的不甘與後悔,甚至隱隱還有一點喜悅。

  這兩個男人都是貧民窟裡有名的惡棍頭子,幫派裡頂尖的暴力分子。而那兩個不幸的女人,則是漢娜手下的兩個不太服“管教”的女人。她們對漢娜的做法略有質疑,就落得如此的下場。更不幸的是,她們正好和那兩個男人有些私怨,被漢娜順理成章地出賣給瞭他們。

  令漢娜有些遺憾的是,這兩個位子原本有一個應該是屬於琳花的。

  另一邊的大屋中,瘋狂的亂交逐漸進入瞭尾聲。筋疲力盡的男人們聚到一堆,開始商量晚上的事。

  “漢娜這次可真是下瞭血本。”

  “要我去反抗海婭,我可不敢。不過漢娜隻要我到時候看戲,那還是可以接受的。”

  “沒錯,保持中立還能有錢拿,這種穩賺的買賣誰不做就是傻瓜。”

  “其實錢什麼的,老子才不在乎。隻要每天能讓這些美人兒來伺候老子,就算是跟海婭正面幹也值瞭。”

  “喂,你不是對海婭一見鐘情的麼?”

  “沒錯,到時候我會好好疼她的。”

  “那也得漢娜肯把海婭讓給你。”

  “喂喂,說到漢娜,到時候要讓漢娜來當老大麼?”

  “那也得要那邊兩個怪物同意,隻怕到時候漢娜比海婭好不到哪裡去。你仔細聽聽那邊傳來的動靜,漢娜這會兒就被他們搞上瞭。”

  “不會吧,落到他們手裡的女人,沒幾個能完完整整就瞭事的。要是他們把漢娜搞殘瞭,今晚誰來帶頭。”

  “放心吧,漢娜早就是個爛貨瞭,你還有閑情去關心那個婊子。”

  “也是,漢娜這種女人,白給我也不要。”

  “那也不見得,我就是喜歡這種被玩爛的女人。”

  “那到時候漢娜歸你,其他女人歸我們怎麼樣?”

  “好啊,那邊小屋子裡的兩個也歸我怎麼樣?”

  “哎,那也得要她們還有命活到那時候啊。”

  屋子裡的男人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著。今晚的計劃無疑會對他們的未來產生重大的影響,隻是他們討論的都是一些以計劃成功為前提的不著邊際的想法。他們甚至完全沒有考慮過,萬一計劃失敗會怎樣。一旦漢娜的計劃失敗,保持中立並不代表事後海婭不會找他們算賬。

  漢娜的心裡很清楚,像這樣的貨色,隻要到時候別倒向賽門和海婭一邊就行瞭。女人、金錢和美酒就足以搞定這些蠢貨。而這邊小房間裡的兩個男人才是真正需要爭取的對象,有瞭他們兩個和他們的手下,才能保證會場中大部分的戰鬥力都站在自己一邊。隻是這樣一來,自己事後的處境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漢娜甚至沒有奢望過事情結束後,自己還能明哲保身,最壞的結果是自己和手下再搭上整個幫會中的所有其他女人都淪為他們的性奴。

  可那又有什麼關系呢?

  隻要能復仇,隻要計劃能按照自己預想中的一步步推進,那一切的犧牲就都是值得的。到時候,海婭、琳花還有包括此刻正蹂躪著自己的這個男人在內的整個貧民窟,都會跟著自己一起完蛋。到那時,一切就都結束瞭。

  “隻是這樣有點對不起賽門。”漢娜心頭閃過一個她自己都覺得荒唐的念頭。僅僅一剎那間,她就逼自己把這件事給忘瞭。

  正在大力摧殘著漢娜的男人驚奇地發現,漢娜居然在笑。

  於是他把漢娜的身體放平在地上,讓她正對著自己,然後一邊用足有漢娜半個腦袋大的拳頭連續地攻擊漢娜的胸口、腹部和乳房,一邊享受著漢娜被擊打時體內產生的緊縮感,直至漢娜兩眼翻白,不省人事。

  直到漢娜徹底昏迷為止,她的臉上一直掛著扭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