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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調戲若蘭

  皇宮的生活確實很無聊,每天給別人請安,聽別人給自己請安,然後就是文化課學習,主要有算學、書法、繪畫、騎馬、射箭,另外還有類似現代的選修課,我選瞭兵器制造和建築學。

  這天功課一完,我便帶著小鄧子、兩個宮女,還有邯鄲選美來的實習宮女王若蘭,到禁苑的馬球場中騎馬來瞭。

  走到一座水榭時,我就看到瞭王叔光王。光王李怡,是父穆宗之弟,先皇憲宗的第十三子,憲宗共有二十八子,其中以李怡最為呆笨。

  自小便寡言少笑,常常一個人呆坐或呆立一處,不是看天,便是看魚看花看房子,一看就是好長時間,宮中盡皆將他看作癡兒,低能兒。

  連隨侍他的鹵簿,都時常溜開去玩,並不盡職長隨不離。

  其他人基本上不跟光王來往,我就有些不忍心,由於我經常跟光王聊天,還引來宮中的一些議論,有人說我也呆,有人說我有愛心,等等。但是,母後站在我一邊,特別囑咐我經常照顧著光王叔。

  我拍瞭拍手,笑著對光王說:「光王叔又在發呆瞭!光王叔你又在發呆瞭!」  光王李怡,正在水榭的曲欄旁邊,觀看池中的紅魚遊動。他聽到有人笑他,便直起身子,回過頭來看瞭看。

  他看見是我便啟齒一笑。他一笑,那笑容便久久地留在他的臉上,保持一種長時間不變的笑態留在他的臉上。這種癡迷的笑態顯得很傻,加上他隻是癡笑並不說話,就顯得更傻。

  我跑下水道曲欄,伸手推瞭一下光王,問:「光王叔,你冷不冷?那些該死的太監和宮女又跑去玩瞭,我……」

  光王怡眨瞭眨眼睛,說道:「纏兒,讓他們去玩吧,整天跟著我,他們也不容易。」他的聲音低沉,吐話緩慢。

  其實光王心地很善良的,光王怡笑瞭兩聲,突然不笑瞭,他不再看水中的魚,他抬起頭去,望著天上的雲彩。

  光王一般隻回答別人的問題,很少主動說話的,但跟我例外:「纏兒,天上的雲也有公的母的,你信不信?」光王怡一邊發問瞭,也不笑瞭,就那麼沉默地仰著頭,癡望著天空,很認真的樣子。

  「白顏色的雲是母雲。」光王說。「紅顏色的雲是公雲,因為它喝瞭酒。」

  眾人都默默的笑瞭起來,光王也跟著笑瞭幾下,就背著手,拖著袖袍,佝僂著背,猶如一個小老頭一般,沿著水道曲欄向另一邊水榭走瞭。

  來到馬球場,在石騎校(專門教我馬術的教練)的扶持下,我這次開始學習騎正常的大馬,石騎校將馬鞭遞給他時,問:「啟稟潁王爺,你是用馬鞭還是用桃枝?」

  「本王用桃枝!」我以前騎馬都用桃枝,馬鞭太長瞭,騎馬不方便,有一次用馬鞭抽瞭自己,所以改用桃枝催馬,從七歲開始練習騎射時,就喜歡折一根桃枝用於催馬。以後便成瞭習慣。

  石騎校走近那株茂密的桃樹,正要上前去折桃枝,我連忙喝道:「你回來!」石騎校詫道:「王爺有什麼吩咐?」

  「讓叫王若蘭的那個采女去折!」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連忙低垂下瞭美麗的臉龐。

  石騎校道:「王宮女,王爺令你去折桃枝,恭喜你瞭。」隻見王若蘭抬起頭來,走向桃枝時,我卻看見她的雙目中含滿瞭淚水。她快步走向桃樹,略一選擇,折下瞭一支很適合桃枝,再將岔枝折得幹幹凈凈,再快步走到我面前,遞給我。

  「你為什麼哭?」

  「奴婢沒有哭。」

  「你眼裡不是含著淚水嗎?」

  「那是沙子弄的。」

  「你騙我。你不願意進宮當宮女,是嗎?」

  王若蘭立即跪下道:「奴婢不敢心存此念。」

  「起來吧。我沒怪你。你會騎馬嗎?」

  「奴婢會一點。」

  「在什麼地方學的?」

  「在傢中學的。奴婢的父親為奴婢請過一個女馬師,騎術很高。」

  「你上馬去,跑一圈給我看看。」王若蘭本已站起,又跪下道:「奴婢不敢放肆。」

  「別怕,是我叫你騎的,他們不敢怪你。」我輕輕的笑著,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宮女這麼害怕。

  王若蘭進宮之後,心中一直悶悶不樂。在皇宮中,她是奴婢,是皇帝賜給小王爺的一個地位最低的采女。而在邯鄲,她是父親的掌上明珠,是許許多多王孫公子崇拜的女神。

  聽另一個宮女小菊將,當日選美官到邯鄲,隻看瞭一眼,就連聲喝采,立即下令備轎抬走。她在閨房中哭泣,說她不去皇宮。父親又急又怒,罵道:「去不去皇宮由得你嗎?選中瞭你你不去,那是全傢抄斬,九族被誅的大事!你想害死全傢嗎?」她被選走瞭。她心中一直想念著表兄郭子嶽。她一開始對宮廷規制不清楚,竟然托人帶信讓她表哥來找她,可是她表哥一直沒有來,她好失望,又感到慶幸,就是來瞭又怎樣,難道能將她帶走嗎?

  宮中的生活很閑適,可她要的不是閑適。她芳心已動,春情已萌。

  她要的是愛。表兄文武雙修,正是她心目中佳偶。

  「快上馬跑給我看,不然我要抽你瞭!」我微微舉起瞭桃枝,假裝要抽她的樣子,其實我哪裡會的,這麼漂亮的美女,要是在現代都可以參加選美比賽瞭。

  王若蘭賭氣道:「騎就騎!這有何難?」她走近馬,抬起腳踩上雕鞍,身子一飄,已經穩穩騎在瞭馬上。

  沒想到一個女兒傢,有這麼熟稔的上馬技巧,不禁喝瞭一聲彩。

  王若蘭輕抬右手,在馬身上緊抽瞭一鞭,一帶韁繩,那馬便調瞭一個頭,小跑進瞭馬球場中。

  石騎校將二根指頭伸進口中,吹瞭一聲唿哨。那馬聽到這一聲唿哨,突然後蹄一蹦,前蹄一蹬。這一個動作猶如緊急剎車一般,一般人是要摔下來的。

  誰知那王若蘭身形一仰,一提韁繩,不但消除瞭人身前竄的力道,而且猛提韁繩,勒痛瞭馬鼻,那馬吃痛,頓時恢復瞭原形,又小跑起來。

  「好!好!快把馬帶過來,本王和你一起騎!」王若蘭一聽,頓時一帶韁繩,把馬帶瞭回來。她的秀發在風中飄舞,十分美麗的臉蛋紅紅的,她的身形隨著馬的奔跑有序地起伏,非常優美好看。

  她帶馬溜到場邊,下馬叩頭道:「奴婢放肆,鬥膽在王爺面前獻醜,實在罪該萬死。」由於跑馬,她的沉鬱心緒得到舒展。另一方面,由於修習琴棋書畫歌舞詩吟,她的性格本來就比較開朗。

  這一舒展,她的臉上有瞭笑容,加上馭馬用力,臉蛋紅撲撲的,十分美麗。

  這不是引誘我馬,我連忙上前拉起王若蘭,道:「你快抱我上馬去,你陪我一起溜馬。」

  王若蘭連忙跪下道:「奴婢不敢冒褻王爺。求王爺恕罪!」

  沒想到這個王若蘭這麼不識抬舉「快陪我騎馬!不陪我騎馬,我就用桃枝抽你!」看來人不能太好瞭,就算是個假王爺,也不是你這個小宮女可以違逆的呀。

  王若蘭無可奈何,她明白宮中的規矩,皇族的人要打死打傷一個宮娥采女,那可是玩兒般的事情。雖然我這個小王爺比較容易說話,而且性格比較溫和,但是人總有發威的時候,何況一個王爺,到時被打死白死瞭。

  王若蘭過來先將我扶上馬,然後自己也上瞭馬,一帶馬韁,馬匹便在馬球場中繞著圈子小跑起來。

  雖然我隻有十二歲,但個子比王若蘭高,其實也高不瞭多少,因為王若蘭在同齡的女孩子中已經算比較高的瞭。但是我是王爺,即使比她高,她也得將我放在前面,除非我吩咐她在前面,否則就有藐視王爺的罪過。

  我坐在前面,背部僅僅的靠在她的胸部上,同時用手肘頂瞭頂王若蘭的腹部,笑道:「你長得很美!」

  王若蘭嗔道:「王爺你才十二歲,懂得什麼?」

  「你別小看本王!小王懂得可多瞭。女孩的嘴唇很軟,有胸部的女孩最有味道,吃奶子既長力氣又好玩。還有……嘻嘻……隻怕你也不知道!」

  「什麼事我不知道?」王若蘭問,一問完,立即直覺到不對。

  唐代人少女婚娶年齡一般在十二歲至十六歲之間。所以十三歲的王若蘭如若不解風情,那才真叫不正常哩!

  我坐在前面的馬背上,不停的扭動這身體,現在是夏天,隨著我身體的扭動,我的背部就在王若蘭的胸部上不斷的摩擦。

  其實王若蘭的胸部並不算很大,隻有一個饅頭大小,但更加硬挺,摩擦在背上,更加有感覺。

  「王爺,你不要老動啊,再動,我就不帶你騎馬瞭。」

  「我騎馬還要你帶嗎?」我真是有些不服氣,雙掌往馬背上一拍,身體躍起,往後一挪,就穩穩的落在王若蘭後面瞭。

  所有人都沒想到我真的學到瞭很高的武功,他們都以為我是想其他王子那樣在外面混瞭兩年的日子。那些王子哪能吃苦呢,可是我的心理不是王子,所以能夠吃苦耐勞,加上師父教導有方,當然能學到東西瞭。

  「小美人,現在讓王爺我來教你騎馬?」我連馬鞭都不要瞭,微微抬手,一運真氣,一股氣流就擊在馬屁股上,很快我們兩個人就騎在馬上飛奔出眾人的視線中,隻聽到太監宮女不停的喊著「王爺王爺」的。

  我一隻手放在王若蘭的小腹上,撫摸;另一隻手就直接按在她那對小饅頭上。

  在宮廷裡,皇子欺負一個宮女,那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瞭,王若蘭也隻能認命瞭,否則帶來的可能就是殺生之禍,還可能禍及傢族。

  隨著馬的飛奔,我的兩隻手自然的在王若蘭的小腹和乳房上摩擦,她咬牙忍受著,我也有一股征服的快感。

  變身後發現下體第一次有這麼大的沖動,抽回在王若蘭小腹上的手,自己摸瞭一下,竟然與原來大小一般,這可與一個十二歲的男孩身份有些不服哦,當然也可能是一個很好的本錢哦。

  我將手重新放在她小腹上撫摸,將身體更加緊的頂在王若蘭背上,已經發硬的肉棒就頂在她僅僅隔著羅裙和褻褲的屁股上,隨著馬背的抖動,不斷摩擦在她的臀溝之中。

  恐懼和害怕襲擊著王若蘭,滿臉通紅,全身開始冒汗,呼吸開始混亂瞭。

  我一隻手直接從她上衣的下擺處伸瞭進去,直接抓住瞭一隻小饅頭,真的不是很大,一隻手掌就幾乎全部握住瞭,小小的乳頭隻有一點突起,可是就是這個小豆豆摸起來更有味道。

  挽起她的羅裙,另一隻手從褻褲的邊緣往上,就摸到瞭王若蘭雙腿的內側,那裡溫度很高,微微有些發燙,可能是汗水的原因,有些濕漉漉的感覺。往上撫摸著小腹,發現才長瞭幾根陰毛,長度倒夠瞭,兩根指頭捏住一兩根陰毛,微微用力拉瞭幾下。

  王若蘭一吃痛,「哎喲!王爺,您饒瞭我吧,求您瞭,求……」慢慢的她不哀求瞭,可能是她知道就是哀求到死也不會有結果,隻能吃下這個苦果瞭。

  乳房上的那隻手開始用力的擠壓著兩隻乳房,象揉面團一樣向四周推動,或者兩個指頭小心捏住突起的乳頭,再用力攆動。

  而雙腿隻見的那隻手,慢慢找到瞭少女的桃源地,由於是在馬背上,王若蘭的雙腿被大大分開,小屄口也微微分開,當我的手指放在洞口的縫隙上時,發現隨著她在馬背上的抖動,縫隙一開一合的,不斷向我的手指噴著熱氣。

  我用一個指頭分開兩片還比較小的陰唇,將手指橫在兩片陰唇之間,前後挪動著手指,就在洞口上摩擦著。

  受到這麼大的刺激,加上對命運的忍受,王若蘭開始有些感覺瞭,我隱隱感到在馬背抖動的同時,她自己也在微微的扭動著身體。

  我的肉棒開始硬的難受瞭,用力將王若蘭的上身往前壓,讓她的屁股抬起一些,我就將肉棒隔著褲子頂在她兩半臀肉之間,隨著馬背的抖動,我自己同時有節奏的往前頂著腹部,就好像在隔著褲子摩擦她的小屄一般。

  隨著身體的激動,揉搓王若蘭乳房的那隻手也不自覺加大瞭力度,同時將一個指節彎曲,頂入瞭她的小屄口中,隨著她身體的抖動,指節就撞擊著小屄口的四周。

  「嗯嗯」王若蘭不自覺的呻吟的幾聲,我就感到有一股熱流流淌到我的指節上,她性動後,竟然噴射出處女的第一次淫液。

  王若蘭扭動的幅度更大瞭,臀肉更加急促和大力的摩擦著我的肉棒,「啊啊」我不禁也呻吟瞭幾聲,感到肉棒一陣酥麻,竟然就將精液給射到自己褲子裡瞭,真是很矬。

  當我射精的時候,不自覺讓馬給停瞭下來,沒有馬背的抖動,王若蘭很清楚的感覺到瞭我的射精,當我將肉棒頂在她臀肉間精液噴射的時候,她也停止瞭扭動身體,似乎也在認真感覺著那美妙而奇怪的刺激。

  「真丟臉,女人還沒碰,自己就泄瞭!」看來這個小王爺的身體還是比較敏感的,被女人的臀肉隔著褲子摩擦就射瞭,看來我自己以後要好好改造這個身體瞭,要不然豈不是沒得玩瞭。

  當然不能讓其他人發現這麼醜的事情,徑直催促著馬回瞭王府,換過衣服竟然就睡著瞭,直到小鄧子他們回來把我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