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楓回到傢意外地從母親口中得知,父親肖建國臨時到省裡去開會,晚上不能回來,這個消息讓肖楓興奮瞭許久,好不容易等到和母親一起吃過晚飯後收拾完畢,母子兩坐在客廳中。
「媽,你前幾天答應我什麼瞭?」肖楓照例枕著母親大腿橫躺沙發上,側頭摳弄她睡衣上的小花,「別跟沒那回事似的,這可不是一個大市長應有的操行吧?」
肖楓故意加重瞭語氣,希望母親能明白錯誤的嚴重性。
柳若詩怔瞭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兒子這是在記掛著自己答應穿上他為自己買的旗袍的事情。盡管早有準備,心裡還是大大的「咯登」一下,其實她也一直記得答應兒子的這件事,一直期待著兒子能跟她「算帳」,現如今終於等到瞭,竟讓她有些羞澀起來。
「那麼……你先去洗個澡,媽進房換上就給你…看。」柳若詩附著兒子耳邊輕語道,她覺得那種奇異的時裝秀應在臥房裡進行,又羞於點明,畢竟某些事在臥房總是有著很高的誘發率。該不能告訴兒子自己想幹什麼吧?
進得臥房,柳若詩加快瞭動作,把拿回來的紙袋裡的東西一古腦傾在床上,那是在回傢路上買的幾套新內衣。其實早幾天她就為穿什麼內衣頗費瞭一番思量,保守的穿上去會顯得自己老土,素色的襯托不出她的嫵媚,好容易選瞭一件真絲套裝,白天裡又被肖楓在辦公室的胡來弄得不堪入目,換出來也隻能塞在洗衣籃底。
柳若詩慌亂地在鏡子前整理著儀容,得和兒子搶時間,在他未來到之前把衣服套上。
然而正收拾間,柳若詩就隱隱覺得氣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將手裡的物事別到腰後,神色忸怩地輕嗔道:「小楓沒禮貌,來瞭也不先敲個門……」
肖楓在門邊早已呆立多時,他看瞭母親板直腰肢端坐妝臺前盤發髻、畫葉眉、潤櫻唇,看著她在鏡前左顧右盼地擺姿勢、拉扯衣服上的小褶皺。其實哪還能有什麼褶皺?母親那豐滿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及圓潤的後臀修長的大腿,足以令旗袍服服帖貼地裹在她身上瞭。
他腦裡閃過溫心蘭的試裝像,同樣的衣服,在她身上顯出的是嫵媚嬌柔,在母親身上卻更襯她的雍容端莊。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可現在到底是人改變瞭衣還是衣改變瞭人?或許就她們而言,任何不屬於身體的東西都已成瞭可有可無的裝點。
柳若詩俏立一旁,手指在腰後纏弄著不及藏去的內褲,被兒子看得一顆心怦怦亂跳,遂加重語氣以圖鎮靜自己:「小楓——說你呢,在那裡比手劃腳的幹嘛?」
「噢,我在想呢,改天媽媽就這身打扮,我們上『天鵝會』去,到那裡你就這姿勢——別動,讓那些司儀小姐們也開開眼,怎樣才算標準……」肖楓一本正經地在母親面前比畫著,接連畫出幾個葫蘆樣兒,還是發現自己不能確定該把手放在這美麗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胡說什麼呢,你整天在外地,什麼時候去過『天鵝會』瞭?瞎掰。」柳若詩笑吟吟地傾下身子,一時還不能空出手來,隻好用前額輕碰兒子的前額以示親熱。
「沒去過我在網上也有看過,上面可是介紹說『天鵝會』裡的司儀們正點。可是現在看來麼,嗨——」肖楓雙手按在母親的腰上將她推至全身鏡前,煞有其事地打量著母親,笑著道:「媽媽隨便亮出哪個部位也把她們比下去瞭。」
「亂講,總拿媽媽開涮,幹嘛不把你的……你的……『哪個部位』,亮出去瞭?」柳若詩瞇著眼,和風細語地和兒子攪和著,任由他在鏡中肆意地打量自己的「部位」。
肖楓收緊環抱母親的雙手,在她耳邊邪笑道:「還是這樣吧,咱都不『亮出去』罷,『亮出來』好瞭,兒子孝為先,讓媽媽你先選亮哪個『部位』吧?」
柳若詩手向後將兒子圈貼在背上,側身擋住瞭兒子鏡中的目光,臉紅得有點不象樣瞭,自然不能讓他看見:「就你算死草,外面聽到瞭還真以為媽有那麼個好兒子呢,誰曾想卻是個…………」溺愛地在他臀部上反拍一掌。
「哼……難怪你爸老說將來你肯定是那種『被你計算過的地方草都沒得生』的角兒。」
「咦?」肖楓正聽著母親蚊吶聲,突然發現瞭母親手中的異樣,「捏著什麼哪?我看看……」
柳若詩驚叫一聲,右手緊握成團,左手攤掌反身捂兒子的眼睛,笑道:「不許看的,不許看……」
肖楓來瞭精神,爭搶中母親斷續的驚呼聲和笑聲撩起他極大的好奇心,「別動別動……再動就呵你……」糾纏之下終於把她按在軟床上,「嘿嘿,書中可有說過小白羊兒的東西大灰狼是不能搶的?拿來!」
「你是……狼…沒錯,人傢可不是什麼『小白羊兒』。」柳若詩笑盈盈地放棄瞭抵抗,攤開的纖纖素掌中,赫然一團紫色小緞。
「這……哇!媽媽,是內褲耶!」
「是嗎?謝謝你告訴我,媽也才知道。」
肖楓跪坐在母親的膝頭上,興奮地將那小緞展開,對著燈光比瞭比,「哎,透光的咧,這花兒繡出好多洞洞,」又鋪在她胯部度量,「這麼小,媽你就穿得下啦?」旋即自言自語:「不對,這佈好小,穿上去不得大半邊屁股都露出來……,媽,那天幹嘛不給這樣的我換?」
柳若詩早被兒子那誇張的表情臊得腦袋發漲,趁他不留心抬身將內褲搶瞭壓在枕下,笑嗔道:「不給看瞭,得瞭便宜還賣乖……,你不是說小嗎,怎能就…包得下你瞭。」
「我屁股還沒你那SIZE呢,對瞭,內褲在你手上,這裡豈不就…嗯?」肖楓眼睛瞄向母親的小腹,躺下之後,那裡的曲線起伏已不復存在,隻是在平緩地延伸到兩腿交叉後,反而在此間隆起一方小凸包,再往下,旗袍高高的開叉處已向上縮瞭些,露出一環長筒絲襪跟部的彈力圈。
柳若詩整個兒跳起來,把已經擺好窺視架勢的兒子掀翻一旁,笑道:「想得你美瞭,這裡可是女人包得最嚴實的地方,還能說打真空就打真空瞭?」
「那更要看看瞭,沒能讓你選中的就這麼撩人,能裹著你身子的就更……」
肖楓站在母親身後,由她腋下繞手過去,試探性地按在圓滾滾的乳房上。
「哦,這乳罩沒今天的這麼硬瞭——我說呢,剛才打鬧時這裡象水袋似的晃來晃去的,敢情這裡面沒海棉罩杯。嘖嘖,要是沒戴得晃成什麼樣?」
柳若詩笑著捏一下兒子的手,沒有阻止他的意思,兒子對她的內衣褲感興趣的程度超出瞭她的意料,也令她對自己作出的選擇感到滿意。看著自己的乳房在他手中變換的形狀,她想起前夫的「三婦」論:「要想做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的話,她應該在客廳是貴婦,在廚房是主婦,在臥室是蕩婦。」
柳若詩想做兒子夢寐以求的女人,而這裡是臥室。即使她想不「蕩婦」也由不得她瞭,腿根上的液體為證。
兒子的手正得寸進尺地往下滑,又在她小腹上停住瞭:「媽,這裡怎麼有條帶子?」
「這個嗎?是吊襪帶子。媽穿的絲襪很長的,裹在腿跟那容易卷下去,這些就是專門把絲襪吊直用的……」柳若詩牽引著兒子的手一路摸索,「喏,這裡還有一根吊帶的,有些也和這種不同,吊帶在大腿兩側……」她合上眼,享受著兒子帶有顫抖的撫摩。
「那你幹嘛選這種帶子在前後的,害我不能摸到裡面。」
對兒子的強詞奪理柳若詩有點啼笑皆非,拍他手背一掌,膩聲道:「又沒說你……不準摸進來。」
「真的?那我進來咯?」還挺客氣地打招呼。
「想進來也行,猜中這吊帶是什麼顏色先。」柳若詩好氣又好笑,既然兒子總想賣弄自以為是的前奏,就跟他玩一下。
「啾,用膝蓋也猜出來瞭——黑色的。」
「你怎麼——哎呀小楓你狡猾,什麼時候就解開瞭?不算,作弊!」不知何時兒子已悄然地將她斜襟上的紐扣旋開,半邊酥胸若不是有乳罩的包裹,早就「亮出來」瞭。以為難倒瞭他,回過頭來原是自己被算計瞭一把。
「怎麼作弊瞭?我還沒見著下面呢。」肖楓加快解紐的動作,「哪有這麼復雜的中國結……」在母親配合著的扭動中,旗袍無聲無息地滑落於地板上。
「哇塞!靠他奶奶的。」他明白母親為何單挑黑色的內衣瞭,有它的反襯,肌膚會更能顯出那眩目的白皙。
柳若詩讓兒子看得渾身發燙,垂眼所及,似乎半掩的胸脯上光潤白膩的肌膚也滲出一片嬌紅來,她目光追著正圍她團團轉的兒子,嗔道:「看夠沒?媽都讓你轉暈瞭。」話音甫落,兒子已消失面前,背後……,她正待回頭,一股粗氣襲向臉龐,下身隱約有東西頂在臀縫中。
「小楓,媽真的有點暈瞭,得……上床躺著……」柳若詩俏臉蹭向兒子的額頭,那裡的溫度同樣滾燙,老讓他憋著對身體總沒好處。
「媽媽,吊帶和絲襪可以不脫麼?我喜歡這……」肖楓手忙腳亂地甩開衣服,眼見母親背瞭他除去乳罩內褲,忙將她扳落床上,鼻息重重地喘在她耳脖間。
「好呀,小楓喜歡媽就留著……慢點,媽不是在這裡麼?」柳若詩輕輕地握住兒子在腿間亂捅亂跳的陽具,感覺比白天裡好似又粗壯許多,「以後想要怎樣用不著跟媽商量,說一聲就好瞭,媽還有哪裡不是楓兒的?」說著屈起雙腿,玉指輕點,將莖頭按進門戶之中,「來,動一動……噯……」自己配合著往上一迎,呻吟聲尚在唇邊,玉莖早已沒根而入。
肖楓隻感到從下身傳來的是母親的柔軟、溫潤和陣陣的松緊夾放,比早間母親手的抽動來得更妙,進出中帶來的攪拌聲混和母親的呻吟後聽起來亦一如天籟,心口憋著的血氣令他加重瞭抽插的力度。
柳若詩享受著多年的欲望回歸,而且情欲比肉欲的收獲更多。兒子的尺寸粗壯的驚人,但這並不是她最在乎的,她最在乎的是壓在自己身上的,是她最心愛的、最牽掛的、也是最愛她最牽掛她的男人。拋開自己的愉悅舒暢不說,隻要能令他幸福快樂,就已是她的快樂幸福瞭。
一念至此,柳若詩替兒子拭去額汗,柔聲道:「別急,慢點……動……嗯…不想出那麼快就…停一下,媽會陪你一晚上呢……」見兒子在上面一味地猛杵,不覺好笑,昵聲道:「小楓,小楓?你不說要看媽的……這裡麼……」
肖楓看著因自己的撞擊而造成母親的乳房的上下湧動,想摸,苦於騰不出手來,「嗯……媽媽,你……」
柳若詩覺察到兒子的意向,笑道:「好,讓媽媽在上面,你就可以空出手來瞭。」說著摟住他輕輕地調瞭個個兒,騎在兒子身上。
她原想跪坐著抽動,這樣動作幅度可以大些,雙方也會有更多的愉悅,但為瞭讓兒子更接近自己的身體,便改主意俯下身子,用瞭和剛才兒子同樣的姿勢。如此一來,她那碩大的乳房正好垂在兒子的嘴邊,眼看他張口含瞭乳頭,一陣電流般的酥麻和陰戶傳上來的感覺在心間絞在一起,令她長吸一口冷氣,腔道不受控制地夾瞭兒子好幾下。
「哦…媽媽……能不能再夾我一下……好舒服的…」
「是嗎……嗯……這樣媽得變個姿勢…才好出勁的……哎,不用你起來…」
柳若詩高興找到瞭兒子喜歡的東西,重把身子跪坐起來,一心一意地在小腹使著陰勁。
肖楓頭一側,嘆道:「媽媽……好媽媽……」突然又發現新大陸地叫起來:「媽,你看見沒,身後的鏡子裡有你!」
床尾一側的試衣鏡能將整張床都反射其中,這柳若詩早知道瞭,當年與丈夫也曾嘗試過對著鏡子作愛,亦能令他大呼過癮。她故意不隨兒子回頭看鏡子,卻細聲道:「那你告訴媽媽,都見到什麼瞭?」
「有……有媽媽的很白的後背,嗯……媽媽你光著身子配這發髻真好看,還有……媽媽,你……你的…屁股撅起來真大……」
「還……有麼,再…找找……」柳若詩的腔道收縮得更頻密力度更大,所不同的是,這並不是在她控制下發生的……
「對瞭,還有那吊帶,它也在動呢……一伸一縮的……」
「奇怪…,這麼快就……來瞭?比……比…楓兒…還快?」或許應該拜兒子在她耳邊的描繪之故,這描繪亦生成一幅景象在她臆念間,又不似在此房中,好象是在一個春天裡,在一片綠茵中,在藍天白雲下,在兒子的裸體上……
「楓兒……和媽媽一起…來呀……」柳若詩囈語中加快瞭速度。
「嗯……媽…,我忍不住啦…」
「別忍…來…就在裡面,你也動動呀……和媽媽……一起…楓兒…」柳若詩強忍著因酥軟而直想趴下的感覺,緊繃著的抽動摩擦使收縮頻率密集得完全失去控制。兒子回應她的,是陽具在陰戶裡的跳動,那股溫熱的液體似乎能貫通腔道,直抵她喉嚨深處,終於化成一道撩人心弦的呻吟破關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