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楓趴在窗戶上焦急地看著樓下的綠蔭小道,不出意外的話,母親很快將在那裡經過,將他帶離這個放眼皆白色的救死扶傷之地。
樹陰下,先是邁出一隻綁著細帶涼鞋的素腿,緊接著是飄逸的裙擺和纖細的柳腰,母親婀娜的身姿終於出現在他瞳孔裡,這次母親把她常挽的屬於中年婦女特有的發髻散瞭開來,微風迎襲,及腰長發亦輕舞飛揚。轉眼間一個雍麗高雅的居傢少婦,換位成瞭一個清秀脫俗的窈窕淑女。
“不對,不是答應瞭穿那身旗袍的麼,怎麼還是這種連衣長裙?遲到加違諾,嘿嘿,你有難瞭。”肖楓握瞭握拳頭,轉身貓在門後,“不把你嚇個魂飛魄散才怪。”
果不出所料,當肖楓從後面抱緊柳若詩時,她是唬瞭個腰酸腿軟,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驚呼聲已被一隻手捂在瞭喉嚨裡。
肖楓撩一後腿把門踢上,隨即將母親壓在病床上,左手依然捂著她的櫻口,右手掐瞭脖子,惡狠狠地道:“小娘們好大膽子,誰讓你進來的,進來幹什麼?說!”他沒想到自己有不合邏輯的地方,既是捂著人的嘴,怎還要人說呢?
柳若詩看著兒子那滿眼笑意的兇樣,心神稍定,眼裡盡是笑意,苦於口不能動,隻好捏瞭小拳不住地擂他後背。肖楓笑道:“哦?還敢反抗?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打算招瞭……”右手微微下力,擄那軟滑的天鵝頸。柳若詩心裡暗笑,向兒子撲閃兩下大眼睛,眼皮子一合頭一側,沒瞭動靜。
肖楓挪開左手,鬱悶道:“媽,這算哪一出咧?”
柳若詩閉著眼睛笑道:“你掐喉捂口的,自然是背過氣去瞭。”
“哪有這麼快就暈的?”肖楓不依地問。
“我才不理呢,反正就是暈瞭。”柳若詩憋著笑,等著兒子的反應。
肖楓站直身子搔搔頭,戲沒按他的思路往下排,這大導演當然有那麼點束手無策。
“哪有強迫自己暈過去的?”他幹咽一下喉嚨,“嘿,還反客為主瞭?”
“嗯……,看來得試試這個……”肖楓眼珠子一轉,看著裝昏迷的母親,心裡突然激動起來……
“喂!”柳若詩滿臉通紅地跳起來,掩瞭口笑道:“你……你……這哪是人工呼吸瞭?分明是偷吃口紅……”
肖楓舔舔上唇,笑道:“行,挺香的……哎媽,第一次見你用口紅……喲!還描眉畫影的咧,出去可得離我遠點。”
“為什麼?”柳若詩摸摸自己的臉,又上下打量一番,神色狐疑中帶點失望。
“你也不為兒子著想著想,這麼光彩照人的走在外面,我在旁邊當反面教材哪?再說瞭,被外面的男人們看到,我不是又成瞭別人羨慕嫉妒恨的對象瞭,估計那些男人的目光都能射出箭來,我可不敢當箭靶子。”肖楓倚瞭床頭氣定神閑的上下指點一番,大有形象設計師的派頭。
柳若詩心中一顆大石落瞭地,臉上又加一層紅暈,隨手抄起帶來的衣服蒙頭蓋臉地摔過去:“去,就知道耍貧嘴。把衣服換上,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錢瞭。”
“你賴在這我怎麼換哪,有人撞進來那算什麼事。”肖楓抱著衣服,想到那天被母親撞破時她的嬌羞神態,不禁悠然神往,下身之物勃然而起,若不是顧忌這裡還算公眾場合,便要重施故技瞭。
“還稀罕咧,你那光屁股媽都不知洗瞭多少次瞭。方才…你……你…做‘人工呼吸’時怎麼就不怕有人撞進來瞭?哼……,我結帳拿藥去,換好衣服後頭跟著到藥房那等我瞭。”
回身收拾東西出門,柳若詩一路上還在為自己的大膽感到害羞和驚訝,卻沒有後悔。昨晚的那次高潮後,她意識到兒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也曾試圖將兒子從性幻想的角色中剔除開去,然而三年裡僅有的兩次性高潮,兒子都充當瞭主角,而且隻是在虛擬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時的狀態來到她的裸體前,站在她雙腿之間,豈不更………
柳若詩扶著墻絞瞭絞腿,重重地籲出一口氣。不知是否十年的自我禁錮令她積累瞭太多的欲望,如今是一潰千裡。每每念起兒子那裡的偉岸,總能讓她唇幹舌燥。
“奇怪……難不成身上的液體都變那水兒流下面去瞭?”她暗自羞赫一笑,真絲料子的內褲吸水性不強,面積又小,整個大腿根都黏黏糊糊的瞭。
江濱綠蔭道上,肖楓還真說到做到,一路上隻是手插褲兜不緊不慢地跟在柳若詩身後,她走也走,她停也停,還不忘配以兩眼問天嘴嘬小調的姿勢,直把柳若詩弄瞭個好氣又好笑:“你過來!”
“我不過來。”肖楓嘻皮笑臉地道。
“看你那小流氓的樣兒,媽哪招你惹你瞭?快過來擦把汗。”柳若詩氣笑著把兒子扯到一旁,忘帶巾帕,隻好攤瞭素掌在他額上一陣輕抹,軟語央求道:“還沒玩夠麼,陪媽媽身邊好不好?”
“那沒問題,不過媽你既然違瞭自己的諾言,總得有個交待才說得過去吧,不然就這樣出來混又怎能以身作則地作為全市廣大婦女的表率呢?”兒子一口武俠小說裡江湖中人的口吻,耳提面命地進行著他的諄諄教誨。
“喲,媽還犯錯誤啦,倒說來聽聽?”柳若詩扳瞭他的肩膀,倚在江邊欄桿興致盎然地替他理順被江風吹亂的頭發。
“別那麼近啦——沒瞅著人都往這邊看嘛……你說,昨個兒答應穿那身旗袍的,幹嘛騙我?”肖楓眼見母親嘻嘻哈哈地應付於他,全然沒將這語重心長的教導放在心上,不禁大感沒趣,咕噥著拿開她搭在肩膀的手臂,一腳將個空易拉罐踢入江中。
“鬧瞭半天就這事?”柳若詩堅持摟著兒子的肩膀,她才懶得理會旁人那些無聊的目光呢,附嘴在他耳邊悄聲道:“媽想呀,這是咱傢小楓第一次孝敬母親呢,媽是希望穿在身上第一個見到的就是小楓。回到傢裡媽就穿給你看,到時候麼……楓兒…想怎麼看就……都行呢…”她越說越覺羞不可抑,雙腿又不自覺地絞在一起,這反應也來得太快瞭。
“真的?!”肖楓臉上鬱雲盡散,喜道:“幹嘛不早告訴我,害得我亂生悶氣。”
“哎,你有問過?到頭來還成我的錯咧……,再說瞭,……人傢不也想給你個驚喜麼。”柳若詩滿足地看著兒子的反應,左手繞過他後項捏弄那耳墜子。不經意間,她已用上女人撒嬌的自傢代稱“人傢”瞭。
心裡有瞭期望,自然事事快人一步,於是反倒過來成瞭肖楓頻頻催母親加快步伐,若不是傢門已遙遙在望,恐怕他就得揚手截計程車瞭。柳若詩微笑著任由兒子牽拽自己前行,她有自己的盤算,要來的終究得來,既然會來,幹嘛不讓它來個淋漓盡致的呢?她也有期待,希望今天能成為這個新心上人一輩子也忘不瞭的好日子……
甫進大門,肖楓長出口氣,嚷嚷著“累死我瞭”便倒在沙發上,和“那一破中巴”過招後,至今誰是勝利者已不言而喻。他恨恨地揉著臀部,隻怪自己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練得不到傢。“下次讓老子再碰上……,哼哼,用屁股也把它廢瞭。”
他嘀咕一句,柳若詩就一邊笑著附和“哎,對!”,“就是。”,“下次讓它好看!”,一邊腳不點地的拿來毛巾,又取瞭杯涼開水放幾上,才安心地坐一旁為他打出個小紙扇。
半晌,肖楓掀開眼皮子,拉長聲調道:“媽……,剛才你說過什麼來著?”
柳若詩似笑非笑,滿臉無辜地擺出個失憶狀:“啊?沒說過什麼呀?對瞭,醫生倒是發過話瞭。”
“又關醫生事?”肖楓疑惑地問。
“可不,醫生說回到傢還要給你擦藥水呢,這幾天也不宜做些劇烈運動…”她臉上微微一紅,此時此刻,任何帶暗示性的詞句都能讓她春心蕩漾,偏偏現在又不是時候。“來,翻身。”
肖楓心不甘情不願地咕噥著,反身橫趴在沙發上:“又上當瞭,媽媽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狡猾的?”
“媽哪裡狡猾瞭,不是為你好麼。剛進門就直嚷嚷累,還不是那內傷惹的?早知道不該和你走著回來的。”
柳若詩卷起兒子的T恤,把褲子向下拉瞭拉,露出的半邊臀部上盡是黑一塊紫一塊的青淤。她心疼地吸口氣:“快,把皮帶松瞭,瞧瞧……整個兒包公臉在這畫著呢。”心一急,兒子的暴露她卻沒空往那邊去想瞭,雙手倒上藥水,細細地在那些青淤上揉按著。
肖楓緊合上雙腿閉著眼睛大氣不敢出,早在母親褪下他褲子時他就拼命在忍瞭,然而胯下還是頑強地顯示著它的剛烈。母親軟膩的手掌在臀部上每推動一下,似乎就有一股血氣湧向喉頭。他悄悄地翹瞭臀部一下,試圖調整下面因勃起而造成壓迫的不適,目的尚未達到,卻忍不住呻吟瞭一聲。
這一聲呻吟把柳若詩唬瞭一跳,俯身上前急道:“小楓,哪疼呢?告訴媽,哪疼?”
肖楓把頭埋在臂彎裡,悶聲道:“沒用,媽你幫不瞭我的。”趁著母親的眼光沒留意下身,把臀部大幅度地聳瞭一下,下面的隆起終於能呆在最合適的地方,他適意地發出一聲嘆息。
然而柳若詩焦急中還是沒聽出味來,柔聲道:“傻孩子,哪有媽幫不瞭你的地方,幫不瞭也要幫,說呀,哪疼呢?”
“……對面…”肖楓悶聲說道。
“對面?什麼對……”柳若詩霎時滿臉通紅,自己的手掌還按在兒子的屁股上,屁股的對面還能有什麼?她暗罵自己糊塗,悄悄低頭審視,從沙發和兒子腹股間的空隙中,隱隱看到那“兒子的偉岸”被壓在沙發裡。柳若詩合腿跪在小地毯上,強忍著內心的激動,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柔些:“現在……很……難過麼?”
肖楓不言聲地在臂彎裡點點頭。
柳若詩抿著唇笑笑,輕扳兒子的胯部:“來,翻過身子,……讓……讓媽看看……好麼?”
“唔……不……”這是在肖楓腦子裡幻象過無數次的一幕,真的到來之際,他卻大感羞慚,眼睛尚且不敢睜開,更談不上將醜態展現於母親面前瞭。
“別怕……媽沒怪你呀,要不你就閉著眼……好不好?”柳若詩軟語在兒子耳邊籍慰著,終於將他的身子翻瞭過來。
“總算……”柳若詩一陣眩幻,隻覺心就快從腔裡跳出來,遂用右手輕輕握住兒子那一下一下跳動的陽具。“真的好偉大……”即使相距上尺,依然能感受到那逼人的熱力。她從內心由衷地發出贊嘆,也為自己有這麼個兒子感到驕傲。
“小楓,現在還……疼麼?”
“本來就不疼,就是老…漲得…難受…,媽,別放開我的手……”肖楓依然不敢睜眼,甚至還把左手小臂也擱在雙眼上,右手則在空中揮舞著。
柳若詩本想將雙手都用上,眼見兒子還是需要依托,忙伸左掌讓他握住瞭:“哎,別怕……媽在這呢……”柳若詩很享受這種把兒子當作小孩子哄的溫馨。
“……媽,你的手真軟和……可以多動動麼……媽媽……”肖楓心裡非常矛盾,眼看那團火在胯間竄來竄去的,母親隻需再多點抽動,恐怕就得噴礴而出,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又希望母親能緩緩氣,但求在那柔膩的掌中多呆一會……
“楓兒……乖,別老忍著……會憋壞身子的……”柳若詩緊張的心情比之兒子有過之而無不及,腿根隱隱傳來酥麻的感覺,卻又不忍棄兒子之手而去。她緊盯著那即將成為火山口的地方,隻要手肚兒在那紫亮的冠部掃多那麼一兩下,兒子的巖漿就會第一次出現在她眼前。
柳若詩咬咬上唇,牽著兒子的左手按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楓兒……,出來瞭麼?……摸摸媽這兒……你會舒服些的……”
正說話間,柳若詩忽覺一陣疼痛酥麻,發現乳房已是被兒子緊緊握住瞭往回收,慌忙跟隨著俯下身子,惟恐乳房會從他不能滿握的手間滑瞭開去,再配以加快右手的抽動頻率。就在這一剎間,兒子嘶啞地呻吟一聲,火山終於在急劇膨脹和跳動中爆發瞭。
“這麼多!”她驚奇地註視著這壯麗的噴發,眼裡霎起一陣水霧,看到兒子心滿意足地享受瞭高潮,她覺得比發生在自己體內還要高興,右手依然緩緩抽動,唇卻忍不住向兒子吻去……
兒子從鼻孔裡喘出的粗氣不斷地噴在她的臉上,使她更覺自己籠罩在一片高溫之中。“他的問題解決瞭,可苦瞭我啦。”柳若詩輕輕撬開他的牙關,靈舌在兒子口腔中撩動,趁他還閉眼享受餘歡時,手已悄然放到自己小腹下,再不釋放些感覺出來,恐怕她就得軟在當場瞭。
“終於得到母親的吻瞭,而且還是情人式的法國濕吻。”肖楓暗忖,配合著母親將舌頭攪和在一起。
“濕吻”是情侶間才能做的事,那麼,自己現在和母親豈不是在……“當然,要不母親怎會讓我摸她的奶子呢。”他把右手也按在另一隻乳房上,雖然有乳罩的阻隔,但這並不防礙他的好奇心,雖然不是第一次接觸到的乳房,可是卻是他長大後第一次在接觸自己母親的乳房。這種禁忌的快感遠遠不是撫摸別的女人能夠獲得到的。
柳若詩艱難地在自己胯間摸索著,動作不敢太大,恐兒子有所察覺。她恨自己今早為顯身體曲線而帶瞭這種乳罩,罩杯面積大,還有一塊硬硬的海綿杯托。
“楓兒哪摸得著瞭?”正暗自嘀咕間,肖楓的手勁加重,乳房的酥麻和腿根的快意撞在一起,她忍不住呻吟一聲。
“媽媽……”肖楓自以為捏疼瞭母親,嚇得睜開眼睛,雙手也脫離瞭目標。“對不起……”
柳若詩也唬得不輕,慌忙將手脫離胯部:“傻小楓,到這年紀的男人都這樣,都怪媽沒多把心思放你身上,哪就能說錯瞭。”順手拿毛巾替他清潔周圍的狼籍,兒子的勁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到處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