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鐘緩緩地鳴過十二響,驚醒瞭沉思中的柳若詩,也令她懷裡的兒子吐出一句囈語,聽不太清楚,好象是“媽媽,我……”之類的。柳若詩微微一笑,“奇怪,這孩子白天總是‘媽’前‘媽’後的用單音,怎麼做夢倒喚起‘媽媽’這種復語詞來瞭,改天得問問。”輕輕拭去他眼角上的淚痕,估摸著怎樣才能把這一百三十多斤的寶貝弄到他臥房去。
最後柳若詩抱起肖楓的時候,肖楓就察覺瞭,但他不打算讓母親知道而免得兩人尷尬,將肖楓放下,柳若詩輕輕地在肖楓額頭上吻瞭一下,之後遲疑瞭一下後又低下頭輕輕地在他唇上吻瞭一下。直至母親在他嘴上輕吻離去,他才能活動開身子,才有機會回味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想起母親那充滿成熟韻味的豐軀,那扣人心弦的顰笑,還有此刻正緊包著自己襠部的母親的內褲……
肖楓一個翻身把被頭摟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陣聳動,方才沉沉睡去……
柳若詩就沒那麼好過瞭,她幾乎是軟倒在自己床上的。幸好兒子的臥房和她的隻是對門,不然她可真得爬著回來。隻為瞭不把兒子弄醒,把比自己都要重上幾十斤的成年男人,橫在臂彎裡就這麼抱瞭過去。
“原本女人無法做到的事,母親就做到瞭。”
柳若詩有些得意:“明兒讓他知道母親的辛苦,且看他如何心疼我。”或許兒子會一邊責怪自己一邊替自己按摩?柳若詩又心動瞭。聯想起兒子對自己的依戀和孝順,過得幾年,就有個寬厚的肩膀可依靠啦。
“楓兒當然有寬厚的肩膀,比那大衛健美多瞭。”
大衛?那可是一尊裸像……
“兒子今天也讓我看到瞭他的……”柳若詩不自覺地把平時摟著睡的方枕移到雙腿間輕輕地摩擦,自己的下身不爭氣,今晚已是第三次把內褲給潤透瞭。
“內褲……楓兒那不也有一條我的內褲麼?上面也曾沾過我這些…水兒,如今,這本應貼在女人最隱秘的部位的佈條……卻包著一個男人的………”
柳若詩強迫自己把“陽~物”兩字念出聲,下身腔道的收縮正如電流自下向上雷鳴而至,若不在聲帶上尋找出爆發點,就享受不到那貫通全身的快感瞭,似乎也隻有這樣,才更能配合洶湧襲來的意淫高潮。
柳若詩感到一陣全身火燙,準備用一個熱水澡沖去心中沸騰的春意,她脫下內褲時,感覺到綁住肉體的拘束感被解開來,而覺得相當舒暢,一絲不掛的柳若詩將內衣隨便丟在衣籠內,手中則拿著純白的內褲,兩手的手指摸在輕薄的絲綢佈料上,然後將內褲左右張開,仔細一看,掩蓋股間的細長部份,已經被春水花蜜的顏色所染而改變色澤。
不行啦!這個萬一被楓兒看到的話,想到此,一股甜美的戰栗侵襲到柳若詩。為瞭要隱藏自己邪惡的欲望,柳若詩慌忙的將春水花蜜濕透的蕾絲內褲很小心的包在要洗的衣服當中,然後整個放入洗衣機內。
看著鏡中自己凹凸有致光潔如玉豐滿而有韻味的肉體,由於所穿著的內衣及內褲,而顯的更加嫵媚動人,性感十足。
從堅挺結實的玉乳到纖細的玉腰,再從左右膨脹渾圓翹起豐腴的美臀,到達修長珠圓的粉腿,那種帶有性感的豐腴圓潤曲線美是那些僅僅是自誇年輕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柳若詩美眸微啟,陶醉地道:“如此美麗的身體。”
她素手顧影自憐地上下撫摸著自己玲瓏浮凸柔肌滑膚的胴體,腦中不由浮現出寶貝兒子看見自己身體時的充滿火熱的情景。
她心中一陣欣喜,暗道:“隻有我的楓兒才能欣賞到這一切。”
想到這她芳心一陣莫名的興奮,加之自柔荑傳來的肌膚絲綢般光滑及柔軟勝棉的觸感,讓柳若詩自己也不禁砰然心動,春湖一蕩,更加愛憐用力地愛撫著香肌玉膚的每一處。
隨著玉手的撫摸,嬌軀泛起一陣陣酥麻麻的異癢,心中的情欲之火漸漸地升起。她雙手伸入胸罩中輕輕地揉按著令女人驚羨,讓男子癡想豐隆柔滑的玉乳。
可能是太久沒有男人的撫弄,酥乳反較以前更具有彈性,宛如處女般堅挺結實。
“好久沒有男人撫摸,更不要說親吻吮吸瞭!”
柳若詩按住自己的豪乳,春蔥般白嫩的手指夾住珠圓小巧櫻桃般的乳珠,忽輕忽重,忽左忽右地玩耍著。敏感的嫩乳受到這番刺激,一波波似癢非癢,似麻非麻無法言喻的感覺湧入心頭。
兒子的到來,意外地挑起瞭她塵封的情欲,寂寞饑渴的柳若詩此時欲念萌發,淫興已起。素手用力一拉索性將胸罩脫瞭下來,弄住豐肥漲鼓鼓的圓乳更為恣意地撫弄起來。她纖纖玉指捏住殷紅的乳珠用力揉搓著,不時還用尖尖的指甲刮磨著乳珠。酥癢中帶著點刺疼的感覺,更讓柳若詩興奮。
白玉半球形飽滿的豪乳在她這般刺激下,充血膨脹起來愈加顯得豐盈傲挺。
蓮子大小紅瑪瑙般的乳珠也硬挺起來,變得硬梆梆的。圍繞在乳珠四周粉紅的乳暈變成瞭妖嬈的桃紅色,並且直向周圍擴散。
進入浴室內,打開淋浴的開關,令人舒暢的熱水一下子噴瞭出來,那種愉快的刺激,直接到達豐腴圓潤的肉體上,所有的緊張和矜持都慢慢的消除瞭!從早晨開始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一幕幕的出現在眼中,寶貝兒子依偎在自己懷裡的情景,那種甜蜜的快感令她喘不過氣來!
兒子在洗澡時露出的肉棒,使得作母親的產生欲望,想要前去觸摸而伸手過去的想法。
從今天早上開始腦中所想的隻有這件事,不知從何時開始,好像已經變成色情狂的淫亂女人瞭。還是早就已經有瞭一些變化,而且到目前為止,隻不過是以手淫來欺騙自己而已。
自己真的是欲求不滿的幽怨美婦寂寞媽媽嗎?
“啊……嗯……啊……”
稍加註意時,柳若詩將淋浴集中在容易有所感覺的乳頭,甜美的興奮感充滿瞭胸部,很舒服的將眼睛閉上而忘記瞭自我。柳若詩很愛憐的抱住自以為傲的乳房,美麗的手掌那柔軟膨脹的乳房是相當有彈性,於是稍微用力的揉弄起來。
看不出來是已經超過四十歲的年輕乳房沉重得搖晃著,配合著淋浴的刺激,從膨脹的肉丘處,甜美的興奮感擴散出來。
她潔白如玉的嬌靨醉酒一般暈紅,春意隱現。春水般澄澈的妙目微閉著,花瓣似的紅唇半張開,編貝皓齒微現,自喉底發出低低地“哦!哦!”地淺呻低吟聲。柳若詩感覺有一團火從腹下燃起,並且這火越燃越旺。隻燒得渾身宛如陷在熊熊烈火中躁熱不已。尤其是燒得那桃源洞穴癢酥酥的,已有涓涓蜜液流出瞭。
“啊……啊……楓兒……”
想起今天楓兒的火熱的目光以及有意無意的摩擦,想要恢復被中斷的愉悅一樣,於是用雙手慢慢用力的揉弄,手指頭抓住堅硬突起的乳頭,眼睛裡開始飛出火花。
啊……啊……想要去觸摸更下面的地方。不,無論如何在浴室內是不能有更進一步的行為產生。
話是這麼說,但是這種誘惑太令人覺得甜美,柳若詩終於將視線往下移向黑色的芳草覆蓋的下腹處,蜜穴甬道深處的嫩肉正在蠢動著。
柳若詩右手漸漸地向下移動,經過盈盈一握的纖腰,滑過平滑如玉的腹部。
在梨渦似的肚眼中輕擦幾下後,就繼續向下移動。
當到瞭芳草如茵的神秘的三角地區時,她並沒有將手插入那越來越灼熱麻癢的蜜穴中。而是恍如男子挑動女人情欲般愛撫著,隻是她較任何男子更為熟悉自己的身體。
她玉手宛如鵝羽似的輕微地若即若離地觸摸著凝脂般滑膩敏感的大腿根部裡側,頓時陣陣奇癢直沖心頭。已經熟諳此道的柳若詩知道,給予肉體的刺激越重,越遲將手插入奇癢的肉穴,到時獲得的快感越劇烈。
柳若詩觸摸大腿的欲手愈摸愈接近已是春雨潺潺的美穴。她纖細光滑的素手覆蓋住包子般大小肥膩多肉溫軟隱含彈性的芳草萋萋鸚鵡洲,輕輕地上下撫摸著。
她這樣隔靴搔癢似的撫摸弄得肉穴中的奇癢更加厲害瞭。
柳若詩珠圓玉潤的粉腿難耐地糾纏在一起,互相摩擦著。凹凸有致活色生香的嬌軀在床上恍如白蛇似的蠕動。千嬌百媚的嬌容更為紅潤,春色誘人,玉雕般的瑤鼻氣息沉重地歙張著,櫻桃小嘴更是吐氣如蘭地輕輕地浪叫著。
縱是如此,柳若詩仍然沒有將手指插入蜜穴中。反而將毛絨絨微卷鬱鬱蔥蔥的芳草撥開。首先是將中指及食指並攏,插入已被潺潺而流的春水花蜜浸潤得濕糊糊的艷紅的肉溝中一上一下地摩擦著。之後又用右手大拇指頭輕輕的揉搓著微微外翻肥厚褐紅的大蜜唇及細嫩緋紅的小蜜唇。不時還劃圓圈的撫摩著珠圓小巧殷紅的珍珠花蒂,每一次指尖滑過珍珠花蒂,那隨之而來的鉆心透骨的奇癢,使得柳若詩都不禁芳口一張“喔!”地嬌喚出聲。平滑如玉的小腹都會收縮一下,芳心也會驟然跳動。而隱藏在肉阜深處的陰珠漸漸地充血凸顯硬挺出來,宛如一粒光彩奪目的紅寶石挺翹在艷紅濕潤的大小蜜唇之間。
到最後柳若詩更是間歇地將手指頭過門而不入地在嫩穴口蜻蜓點水似的輕輕地淺插一下又立即離開。弄得那殷紅柔嫩的大小蜜唇每當手指插入時,就急切地收縮起來隻欲將那手指挽留下來,而卻是屢屢撲空。她如此的刺激,使得銷魂肉洞中宛如千蟲萬蟻在爬行噬咬似的,一陣陣騷癢自肉洞中波及到四肢百骸,身體的每一處。
柳若詩那顆芳心隻癢得砰砰地直跳,欲火騰升。吹彈可破晶瑩如玉的花容被熊熊欲火燒得嬌艷欲滴,春意盎然。
嫣紅的香唇張開,口中發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陣陣急促地喘息。“楓兒啊!楓兒啊!”地浪叫著。粉妝玉琢婀娜多姿的嬌軀在浴室裡面忽左忽右地激烈扭動,一雙勻稱潤滑的玉腿更是不知如何放才好似的,一下抬起來,一下放下,一會縮起來,一會伸直。
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的柔肌滑膚變得恍如桃花綻放其上,緋紅迷人。而滲透出縷縷細細的香汗,使得瑩白的肌膚在浴室壁燈的照映下愈加顯得皓白而光澤照人。
雖然眼睛是看不到,但是她非常瞭解,自己的性器正在沸騰。於是不由的吞瞭一口口水,畏畏縮縮伸出來的手指到達瞭豐滿的下腹部,將陰毛分開,接觸到裂縫的上方。那兒是已經被比熱水還要黏的液體,把周圍給完全弄濕瞭。
“啊……啊……好舒服啊……”
當手指頭捕捉到濕潤身體的內側時,柳若詩發出令人無法忍受的嘆息聲!強烈的欲望浮現在身體內,並且大大的向後仰,好像要被抬到某個地方去。
是嗎?這是你的手指啊!為什麼感到厭惡呢?
“啊……啊……楓兒。”
終於一副紳士樣的楓兒的幻影對著柳若詩微笑。那麼熟練的愛撫,於是威武的肉體,將柳若詩緊緊的抱住,男性的像征貼在濕潤的果肉上。即使是這樣,啊……
啊……是怎麼回事,丈夫肖建國的相貌從腦中逐漸的變模糊,當知道取而代之很清楚的出現在她腦海中的是寶貝兒子時,柳若詩又羞又怕又難為情又不好意思。
不行啦!是不可以想有關楓兒的事。
但是欲想要消除此想法,楓兒的幻影就出現得更明顯,如嬰兒般的玩弄自己乳房的兒子,那高興的表情,是一種壓倒的力量直逼過來。柳若詩想著自己的寶貝兒子而做著自慰的動作,不能開心且違背道德的作法,使得柳若詩的官能更加激昂!
僅僅幻想被寶貝兒子愛撫的裸身,背部就有著甜美的顫動產生,成熟的媚肉不斷的滲出灼熱的蜜汁。神啊!請原諒違背道德的我,緊緊隻是想像,就隻有這樣可以,當沒有發出聲音而向不能相信的神道歉時,柳若詩閉上瞭眼睛。腦中,熱情的貪婪著乳房的飛兒將頭抬起喊瞭一聲母親,並且露出瞭微笑。
“啊……啊……楓兒啊……”
不由的發出聲音來,柳若詩為自己的一連串幻想全身抖動起來。
蕾絲內褲已經被肉穴中汨汨而流的陰液浸潤得濕透瞭,幾乎是透明瞭的貼在肌膚上面。而內褲下的大小蜜唇顯得更為紅潤肥厚,並恰似餓極瞭的嬰兒的小嘴,一張一合饑渴難耐地活動著,而那黏乎乎的濃白的愛液就宛如嬰兒的口水長流不已。
終於柳若詩忍耐不住瞭,她迅速地將濕淋淋的內褲脫在一邊。手指穿過大小蜜唇插入溫熱濕滑滑的肉穴,剛一插入,那銷魂肉洞中饑渴之極的嫩肉立即圍瞭上來,將手指緊緊地纏繞住,並且肉穴深處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直欲將手指吸入肉穴的最底部。
柳若詩方才奮力抽插幾下,期待已久奇癢鉆心的肉穴立即產生一股妙不可言蕩人心魄的快感,直湧心頭,傳上玉首,襲遍四肢百骸。柳若詩玲瓏浮凸成熟而美麗的肉體由於有愉悅的快感而顫抖不已。她美絕人寰俏麗嬌膩的芙蓉嫩頰媚態橫生,蕩意隱現。
她手指更為用力地在濕熱柔軟的小穴中激烈地狂抽猛插著。而在上的左手也沒有歇著,恍如要將渾圓充滿彈性的玉乳揉爆似的,奮力地揉按著,弄得純白如玉的酥乳表面泛起片片紅潮。香口舒爽地“楓兒啊!不可以啊!”
輕輕地呻吟聲急促不已,回蕩在浴室內,使的整個浴室內的氣氛變得淫媚而春光旖旎。
隨著手指的抽插,柳若詩的快感累積到瞭極點。喘息愈來愈急促,手指撫弄玉乳及肉穴愈加用力。
柳若詩更是除將大拇指留在肉穴外按壓著珍珠花蒂外,其餘四指皆插入美穴中奮力抽插不已。她已經到最緊要的關頭,在一陣妙趣橫生,飄飄欲仙的快感沖擊下,柳若詩芳口大張,不可遏制“啊!”地長長地高喊,四肢有如滿弦的弓箭般繃緊著夾雜著一陣一陣的抽搐幾下後,肉穴深處如箭般直噴湧出一股如膏似脂,濃稠無比的白漿,她徹底達到瞭高潮,嬌軀乏力地躺在浴缸裡面,千嬌百媚的玉頰嬌艷迷人流露出滿足的笑容。
柳若詩淚眼朦朧地盯著天花,任由軀體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搐:“謝謝你……楓兒……,謝謝……”久違瞭十年多的高潮…………
肖楓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是沐浴在晨曦中,盡管窗戶已拉上厚厚的落地簾,陽光還是執意透過淺色的鏤花空隙裡灑瞭進來,這將是一個晴朗的伏天。
他作瞭個‘大’字攤在床上不願意動彈,腦子裡回繞著的依然是昨夜的瘋狂舉動。
“那可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啊,竟然會成為自己的性幻想對象。”肖楓在天人交戰著,自責的同時,又不由自主地在憑空勾勒母親的線條;正是這從未見過的胴體,令他對母親更充滿瞭向往。想到這裡,那正處於晨勃狀態的堅挺愈發漲不可奈。肖楓趕緊爬起來,他怕自己會再次褻瀆心目中高雅賢淑的母親。
外間沒母親的身影,隻有餐桌上的早點靜靜地冒著熱氣,看來母親也是才出門不久。他抄起旁邊的一張信筏,母親那娟秀的字體躍然紙上:
楓兒:媽媽去上班啦,中午才回來。你昨晚換下的衣服在陽臺外晾著,想上街逛的話就去看看幹瞭沒好換上,梳妝臺那有錢。去瞭就別玩太晚,媽會想你呢。
肖楓微微一笑,隻有在母親身邊,才能領會到什麼是體貼入微;而且自從回到傢裡來,自己好像成瞭一個十五六歲不諳世事的懵懂少年,就連在母親眼中,他也依舊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這不,早點的旁邊,母親甚至把餐巾紙也摺成個小鶴兒擺在那裡,這可是他小時侯母親用於哄他吃飯的招數呢。肖楓心裡暖暖的,他十分享受這種被寵溺的感覺。胡亂地把早點用完,換上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將那小紙鶴也揣進兜裡。對於母親的關愛他自覺無以回報,隻能上街逛逛,看有些什麼可以借花獻佛的拿來做些表示瞭。
路上,三伏天的熱浪掃不去人們逛街的興致,到處都是如出籠之鳥的少男少女、無所事事的街痞流子,再不就是濃妝艷抹趁白天出來添衣購物的三陪女郎。肖楓也茫無頭緒地匯入這群無頭蒼蠅之中,還是拿不準主意要送母親些什麼。化妝品首飾之類的母親是不在意的,一些生活用品又作不瞭禮物……
他目光落在一對身材妖嬈的女郎後頭,欣賞她們那撩人的步姿和隱隱約約透出來的內衣。;肖楓心中一動:“對瞭,幹脆送套這些內衣給媽媽就好瞭,穿在她身上可比這些女孩強多瞭——對瞭,我不能送內衣,外套總沒問題瞭吧?”
拿定主意的肖楓精神大振,快步拋離兩個在那唧唧喳喳的女孩子,一頭紮進“太平洋廣場”那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到瞭女裝部前之後,肖楓又犯瞭愁,女人的時裝他隻懂得欣賞,可是此刻卻是要為母親親自買的時候就為難瞭,再說自己也不知道尺碼啊,更何況此刻入目處四周到處不是成雙成對就是清一色的女孩子,他一個大男人,闖進去算哪回事?如果被人當作變態狂就劃不來瞭
猶豫瞭一下,肖楓四處掃視著,腦中思索著解決的辦法,“幹脆求個女的幫忙吧。”對著玻璃櫥窗整瞭整儀容,確認自己不象猥瑣男變態流氓一類的人之後就向對面走去。那裡的休息座上有個正在籍看書憩息的女人,也是他觀察瞭好一會的目標,隻因那女的看上去和母親的年齡相去不遠,也有著一副不施粉黛亦盡現柔媚的儀容。最主要一點,身段應該也差不離吧?
“阿姨……大…姐………”肖楓有些出汗,一向在女人面前沒露過怯的他此刻突然有些局促起來,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個優雅的女人。
“哦…,您是叫我嗎?”那婦人抬頭目視眼前這唐突瞭她的年輕男子,優雅地把書合上。
“呃,是的……,是這樣,今天是我母親的生日,我想送件禮物給她,又不知送些什麼好,想來想去就買件衣服可能會好些,可又不知如何選款式,方才在旁邊見著您,琢磨著您和我母親的身材差不多,想麻煩您能不能幫個忙到那兒替我挑挑,謝謝您瞭。”肖楓努力保持著文雅的樣子,有些語無倫次地把話一口氣說完,額上已經沁出一層密密麻麻的汗水來。他第一次發現和女人搭訕竟然這麼累。
“哎,你別說那麼快呀,我都聽不大清楚,可以再說一次麼?喏……把汗擦擦…”一隻皓膚如玉的纖手捏著張紙巾遞到他眼皮底下,潔白的紙巾加上光線的襯影,那手指恍若透明一般。
肖楓平息瞭一下緊張的情緒,眼見這婦人雖是姿容艷麗,卻也平易近人。他籲瞭口長氣,把適才的話放慢速度又說瞭一遍,配合著露出一絲祈求之情以保證對方不會當自己別有用心。
“噢,這麼回事呀……難為你一片孝心,我是舉手之勞,當然沒問題咯。這就去吧——怎麼稱呼你呢?”婦人把書塞進小坤包裡,側身回問肖楓。
“我叫肖楓,您叫我小楓好瞭,我媽媽也這麼叫的。”肖楓松瞭口氣,加快瞭腳步和婦人一道進瞭女裝部。
“嗯……小楓,別‘您’來‘您’去的,我姓溫,溫心蘭,溫馨的溫,開心的心,蘭花的蘭。適才你‘阿姨’‘大姐’的亂叫,那麼你叫我溫姨也行,蘭姐也好,你選哪樣呢?”溫心蘭隨手拿起一條裙子,蛾眉輕揚,矜笑著問肖楓。
雖然最近和不少美女打過交道,不過肖楓還是還是第一次和這種與母親差不多的美婦在一起侃笑。
面前這溫心蘭淡淡的眉毛這麼一軒,紅紅的嘴唇這麼一噘,眸裡盡是浮波流動,竟然突然有種心慌意亂的感覺,這是自從離開江氏集團經歷瞭數十個各種美女的肖楓意料不到的事情。“……呃…,自然是叫你蘭姐瞭——如果你是問我選哪樣衣服,我就不知道瞭。”額上細細的冷汗又冒瞭出來,肖楓發現自己今天是出汗最多的一天。
溫心蘭眼見這個俊逸的青年男子竟然有些手足無措的清純感,突然從心底掠過瞭一絲異樣的感覺,見慣瞭各種各樣的男人,如今這個拘謹的男子讓她怦然心動。遂收斂調侃辭色:“哎,小楓…,你不是叫我蘭姐麼,那你就是我弟弟啦,咱們就別鬧生分瞭。這麼著,你母親多大年紀瞭?又做哪行的呢?蘭姐知道瞭也好配一配。”
“哦,我媽媽四十六啦,公務員,在市委上班。”肖楓打量著正在貨架上挑選的溫心蘭,她穿瞭一套寬松的淺藍色休閑裝,頭上松松地挽瞭個雲髻,舉手投足間自是揮灑如意,又不失嫵媚綽態。“其實蘭姐你身上這套就挺好的。”
“你母親……”溫心蘭頓瞭頓,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隨著肖楓的目光回顧自己身上,“既是公務員,咱們就替她挑一套大體點兒的,我這身打扮可不行……哎,這個怎麼樣?”她手裡拿著的是一套配有小褂的鵝黃色旗袍,典雅中不失時髦。
“蘭姐你說瞭算,我是不懂的,主要就是我母親穿上去合身就好。”
“式樣是沒錯的瞭,我去試試看合不合身,替我拿著這包包。”
“好的……,蘭姐,你才認識我半個小時,進去換衣服不怕我拿你手袋跑瞭?”肖楓看著溫心蘭婀娜的背影,忍不住追問一句。
“哦?跑瞭隻能怪你蘭姐遇人不淑啦。”溫心蘭回眸一笑,意識到自己又在調侃這男子瞭,忙臉熱熱的走進試衣室。
待到溫心蘭在肖楓面前慢慢地轉瞭一圈後,他幾乎找不出可以形容自己的感覺。換裝後的溫心蘭一掃剛才那嬌慵懶散的神態,在旗袍絲般亮麗的光澤襯托下,渾身上下亦是瑩然有光,神采飛揚,胴體曲線更是凹凸有致,畢露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