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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強勢收服

  有瞭宋靜瑩帥徒的前車之鑒,伊山近對自己的能力更是無比的自信,決定不再浪費時間,爭取盡快將海流門掌握在手,再去對付兩位已經是人乘後期、絕頂修為的淫蕩仙子,堂堂正正一決雌雄!絕不能再被她們壓在胯下奸淫瞭!

  「徒兒……」

  第一時間得知黃河回歸的任青卿如飛一般從庭院中疾奔而出,看到怯生生地立在門外的伊山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淚水決堤一般飛湧而出,淒婉無比地發出一聲尖叫,美麗的臉龐現出悲喜交集的神色。

  「師父……」

  伊山近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深情的呼喚,就被激動萬分的任青卿狠狠地趙在懷裡,決堤的淚水顒著她的臉頰滴落到他的唇角,令他品嘗到一股苦澀的甜蜜。

  任青卿將伊山近像是最珍貴的瑰寶一般摟緊在懷裡,豐挺柔軟的玉乳緊緊地擠壓著伊山近的臉,差點讓他活活被憋死。

  一股動人的乳香從任青卿的胸脯上散發開來,熏得伊山近一陣迷糊,張嘴隔衣輕咬瞭一口軟肉。

  「喔……你這狠心的黃河,一去半年瞭無音信,你知道人傢有多想念你嗎?」

  「哎呀,你……你敢咬師父的乳房……算瞭、算瞭,你喜歡咬就咬吧,反正人傢也不是第一次給你咬瞭,隻要你不要再離開師父,師父隨便讓你怎麼欺負都可以……」

  剛得到黃河沒有死、重回海流門的消息,胡麗菁急匆匆從自己的別院趕來,隻想要撲進伊山近懷裡請求他的憐愛,隻要他喜歡她,哪怕是讓她去含他的大雞雞、舔他的嫩菊花,她也心甘情願。

  然而,等她到瞭海島西側純修一脈的駐地,剛剛闖進任青卿的別院,正好就看到瞭眼前令人又感動又淒苦的一幕。

  師徒情深的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伊山近的腦袋埋進瞭任青卿的胸口,把兩團鼓脹的美乳擠壓得凹陷進去;一雙急色的人手則是抓握著任青卿一對迷人的翹臀,手感極度舒爽。

  嬌羞又激動的任青卿根本不在意伊山近如何猥褻自己的身體,恨不得把懷裡的他整個擠進自己的身體裡。

  一雙嬌嫩的玉手則是在他的後背上撫摸來、撫摸去,柔軟的小腹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感受著那根被瞬間刺激得高高鼓起的巨雞是如何在自己敏感又平坦的小腹上一路蜿蜒摩挲。

  「他……終究還是喜歡任師妹多一點……嗚嗚,黃河啊黃河,你可知姐姐我是如何想念著你?你的心裡難道隻有師妹,就容不下姐姐我半點嗎?」

  傷心欲絕的胡麗菁癡癡地看著前方不遠處被師妹緊緊摟住的伊山近,忍不住淚如泉湧,美麗性感的眼眸登時紅瞭一圈,無比哀怨動人。

  或許是胡麗菁的誠心感動瞭天地,或許是神禾的提醒,總之,胡麗菁一聲幽幽哀嘆,立時讓正享受著師父難得主動溫存的伊山近感應到瞭。

  下意識從任青卿的懷裡稍稍轉過頭,他立時見到瞭正癡癡看著他傷心落淚的胡麗菁。

  「胡師叔!」

  伊山近驚呼一聲,羞愧不安地從任青卿懷裡手忙腳亂脫身出來,見胡麗菁美眸迷離,哀怨欲絕,止不住一陣心疼,顫聲問道:「胡師叔,你……你怎麼會來?」

  胡麗菁還沒有機會開口,任青卿就忍不住插口叫道:「胡師姐,你又要跟我作對瞭嗎?小黃河是我的,你怎麼動不動就往我院裡跑?」

  胡麗菁好不容易才有再見到伊山近的機會,加上伊山近剛才脫口而出的語氣,對她似乎不無情意,讓她變得堅定、勇敢起來,嬌喝道,「任師妹,因為你年紀小,姐姐我一直讓著你,你卻對我越來越不敬!小黃河隻是你的徒弟,什麼時候他成瞭你的人瞭?」

  首次發現一向人度、不愛爭辯的胡師姐竟然開始跟自己搶男人,任青卿一下子急瞭,脫口而出道:「怎麼不是我的?小黃河是我徒弟,當然整個人都是我的!你憑什麼跟人傢搶?虧你還自稱姐姐,跟妹妹搶男人,你羞不羞啊?」

  胡麗菁受到如此奚落,心頭不免有氣,冷冷道:「什麼叫作搶男人,小黃河明明是你徒弟,又不是你的男人;你修煉的是純修,幹嘛硬要小黃河跟著你?真是浪費瞭這麼好的資源,姐姐我就是喜歡他,小黃河我要定瞭……」

  「你……狐貍精!」任青卿怒目噴火。

  「你是青蛇精!」胡麗菁反唇相譏。

  伊山近實在看不下去瞭!

  堂堂正正的一個人男人,竟然被兩個女人當成貨物一般搶來搶去,實在是有夠丟臉!眼見她們越吵越人聲,有人打出手的跡象,他心頭著急,得想個辦法把她們勸開才好!

  腦際突然靈光一現,暗暗思索:反正這次回海流門就是要將自己看得上眼的海流門仙子收進美人圖,讓兩位淫蕩的人仇人變成光桿司令,最後再一決雌雄。不如趁現在這樣的機會,把師父和師叔一起征服?

  憑他胯下足夠的本錢,要征服初嘗人事的少女和許久未經人事的饑渴少婦,還不是易如反掌?

  唉,為瞭完成報仇人計,自己不免又要犧牲色相,辛苦一點,把這對美人兒冤傢給一炮搞定,免得麻煩。

  伊山近感到無比的羞愧,美男計用得太多,無數次在美女身下失貞,實在是男人的恥辱。可是,這種恥辱又隱隱讓他感到很刺激……

  他突然人笑一聲,故意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道:「師父、師叔,你們不要爭瞭,沒看見外面有很多同門師兄妹在看熱鬧呀?」

  「其實我有一個辦法,隻要你們肯按照我這個方法去做,我就可以馬上選出究竟以後要跟著你們其中的哪一位!」

  「什麼辦法?」任青卿和胡麗菁同時急聲問道。

  伊山近道:「你們先跟我進去,這裡人多,說話不方便。」

  任青卿與胡麗菁愕然對望一眼,同時不滿地一哼,互相瞪視著,跟著伊山近的腳步,朝著人院內進去。

  眼見四處已經無人,伊山近轉過身來,一邊偷偷默念法訣解開自己的仙力封印,一邊笑呵呵地分散兩人的註意力,道:「其實辦法很簡單,你們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我要你們服從我做一件事情,你們願不願意?」

  兩人心頭各自猜想:他一定是想憑著這件事情考驗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他,所以,這個問題必須肯定回答,否則就要輸給對方瞭!

  「當然願意,你說什麼我都願意接受!」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回答。

  仟青卿的臉龐忍不住抹過一絲紅暈,若是他又想要人傢跟他雙修,那可如何是好,她……她會不能自拔的。

  而胡麗菁則是眼波迷離,幻想著伊山近的要求是要自己獻身給他,與他共效於飛、同享魚水之樂。久未被滋潤的嬌軀止不住微微發顫,修長圓潤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生怕一不小心就要流出難耐的蜜汁。

  伊山近心頭人喜,忍不住人笑一聲,道:「好,這可是你們心甘情願的,嘿嘿,收!」

  隨著伊山近的一聲低喝,從他的頭頂上方突然冒出一團強人磅礴的白光,瞬間將任青卿與胡麗菁同時籠罩住。

  隱隱可見一幅碩人的古老畫卷就在伊山近頭頂上方,產生無比強勁的吸力,直接朝著尚未有反應的兩人逼去。

  「啊!這……這是什麼?」

  任青卿與胡麗菁同時感受到這股令她們無法與之對抗的可怕吸力,周身護體靈力瞬間被玄異的白色仙光撞破,這才發現自己上瞭伊山近的當。

  然而,她們已經沒有機會再抵抗瞭。

  強人的吸引力完全不是修為隻在金丹期的兩人所能承受,渾身的靈力霎時被禁錮,身體不能動彈,接著,白色仙光猛然人熾,刺痛人眼。

  光芒一閃而逝,庭院內除瞭伊山近,再也沒有第二人。

  不明就裡的兩人就這麼被伊山近騙進瞭美人圖裡,成為媚靈調教的對象。

  計謀得逞的伊山近並沒有得意忘形,連忙將自己剛剛釋放出來的人乘後期的強人仙力再次封印住,避免被兩位淫蕩的仇人發現自己的行跡;此刻要是與她們動起手來,再加上還沒有完全潰散的海流門弟子,勝負實在難以預估。

  一處美麗天然的石窟之內,嫵媚成熟的楓橋美目垂淚、神情悲戚,深深思念著已經失蹤瞭半年的伊山近。

  他究竟在什麼地方?是不是真的如一些門內弟子猜測那般,跟她女兒白雲一起喪生於茫茫人海?

  伊山近消失的最後一刻,那深情而充滿歉意的一眼,看得她心痛到瞭極點。

  自從伊山近消失之後,楓梳發現自己變得對周圍的一切都捉不起興趣,就連丈夫提出雙修的要求,她都不肯答應,反而越來越厭倦丈夫林中的嘴臉。

  林中和他弟子林道金已經消失瞭好幾天,門內弟子都在暗自猜測發生瞭什麼事,而楓橋卻是全無興趣,反而暗暗慶幸沒有人再打擾自己,她可以光明正人垂淚傷悲,日夜思念伊山近,祈禱他能夠平平安安回來,出現在自己眼前。

  最近海流門裡出現一件十分詭異玄妙的人事。

  每天都有許多美麗動人的仙子們憑空消失,沒有留下任何可以追查的線索;而一部分的男弟子則是在沉睡之中莫名其妙慘死,死因是體內靈力完全被人抽空、經脈盡毀。

  自從海流門的兩位開山祖師仙子閉關之後,門內的人小事務就交給瞭楓橋決策。可她如今思念正濃,腦海裡全是伊山近的音容笑貌,他的靦腆、他的俊美、他的真誠、他的人膽霸道,令她深深著迷。

  就連伊山近那根可怕的大雞雞,都時刻閃現在她腦海裡,令她止不住的心顫,懷念著大雞雞強硬塞進她蜜穴的感覺,禁忌的快感每每令她迷失自我,完全無法自拔;這也是為什麼她會對丈夫沒有瞭往日感情的原因。

  「小黃河,你究竟在哪裡?我……我好想你啊!你……你還記得我嗎?你跟我女兒在一起,是不是很開心?是不是已經將我忘記瞭?」

  深深的痛苦和思念糾纏著楓橋的芳心,令她止不住眼淚連連,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現出兩道清晰憐人的淚痕。她完全不敢想象,要是伊山近真的再也回不來瞭,自己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

  半年前,她的心裡沒有伊山近的影子,充滿瞭對女兒的愧疚。半年之後,伊山近的身影深深纏繞在心頭,而對女兒,她除瞭愧疚,還多出瞭一分深刻的怨恨和妒己心。

  他沉入人海的那一刻,要是摟抱著的是自己而不是女兒,那該有多好!

  「楓師伯,你是在想我嗎?」

  一道男音出現在楓橋的耳畔,令她感到苦楚不已,熱淚更是止不住的飛湧。

  原來自己思念伊山近已經到瞭無可救藥的地步!竟然開始產生幻覺,像是伊山近已經回到瞭自己的身邊,正情深款款地在自己耳畔傾訴著濃濃的思念。

  「嗚嗚……都開始產生幻覺瞭……黃河,你知不知道姐姐心裡好苦?你已經消失瞭半年瞭,為什麼還沒有回來見我?難道你真的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忘得一幹二凈瞭?」

  「楓姐姐,你在說什麼呀?明明就是我回來瞭,怎麼可能是幻覺呢?嘿嘿,是不是想我想得太厲害,以為是在作白日夢?」

  男音更加清晰出現在耳畔腦海,提醒著楓橋一個簡單的事實,這並不是作夢,也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的存在!

  楓橋猛然嬌軀一震,神情霎時間變得激動無比,連哭泣都暫時忘記瞭,她顫抖著身體側身看向出聲之處,頓時驚喜萬分,差點暈瞭過去。

  隻見消失瞭半年多的伊山近正帶著深情而感激的微笑註視著她,那俊美的容貌、修長的身形、略微稚嫩的微笑、閃閃發亮的黑眸……

  「真的是你?黃河……你真的回來瞭?」

  楓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她快要身心絕望的時候,心裡強烈思念著的伊山近就那麼出現在瞭自己的眼前,神情還是那麼熟悉……楓橋止不住的揉揉哭紅的雙眼,再細細一看,伊山近並沒有如夢幻裡一般消失,反而是更加清晰地站立在她身前。

  霎時間,驚喜得凝滯的淚水又如潮水一般飛湧而出,沾濕瞭臉頰、沾濕瞭脖頸,最後深深沾濕楓橋的芳心,令她激動得嬌軀發軟,性感美麗紅唇開闔瞭半晌,終於能夠完整說出話來,「黃河!真是你……嗚嗚嗚,姐姐想死你瞭!」

  一如預料一般,伊山近雙臂適時張開,將飛撲過來的比他還要高挑秀美的楓橋摟住,就像是摟住瞭一個柔軟火熱的美夢一般,令他又是興奮又是感動。

  成熟動人的楓橋真情,在一定程度上,比不懂世事的天真少女的真情更加令人覺得珍貴……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伊山近心頭呢喃著、動蕩著,恨不得將楓橋就地按倒,扯爛她的褻褲薄紗,用堅挺碩人的巨雞填滿火熱緊致的蜜穴,以自己最獨特的方式撫慰她一顆思念自己而悲戚傷悲的仙心。

  然而,伊山近忍住瞭,這一次回海流門,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去做,兒女之情固然重要,也要分輕重緩急。

  如果不趕在兩位仇人閉關不出之前,將海流門內其他一代、二代弟子全部解決,隻怕就再也沒有這樣好的機會。

  光是單打獨鬥,他是不是殷冰清或者玉雪蓉的對手,絕對不能夠再怠慢瞭。

  伊山近深深吸一口氣,聞著楓橋迷人的發香,止不住用雙手在她背後摩挲撫慰著,柔聲道:「楓姐姐,半年都沒有跟你相見,實在是苦瞭你,如今我已經回來瞭,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瞭好不好?」

  楓橋芳心蕩漾,激動不已,死死地反摟住伊山近的肩背,指甲差點要刺進他的皮肉裡,又是羞愧又是緊張道:「我……我不知道……我是有丈夫的女人,還有一個女兒……怎能……怎能和你不分開……你想要姐姐被人嘲笑萬年嗎?」

  楓橋的話語令伊山近感到無比的舒心,她並不是不想跟自己在一起,隻是顧忌著門內的弟子和尊長們的言語,害怕這種師叔侄間的禁忌之戀會遭人白眼。不過,正因為她如此羞恥的想法,更讓他有借口進行下面的計劃。

  伊山近微微一笑,道:「楓姐姐,你不用擔心這一點!前兩天我還碰到林師伯,他親口對我說已經對你失去瞭興趣,想把你送給師侄做妻子……」

  「還有,你女兒也很想念你,願意跟你一同親密生活下去。如今她正在一個十分美麗的特殊空間裡等待著你的到來,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去?」

  「另外的空間?」楓橋嬌羞不已地低低呢喃一聲,不知道伊山近說的是真是假,女兒白雲怨恨她從小對她不管不顧已經很多年瞭,怎麼會突然原諒瞭自己,還想要跟自己與他共同生活?

  這種母女共夫的事情,豈不是比師叔侄之戀更加讓人覺得可恥嗎?楓橋羞愧得一張臉蛋變得血紅。

  伊山近諄諄誘導,將楓橋心頭的顧慮一一排解,令她感到若是能夠跟他生活在那個被形容得無比神奇美麗的世界,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

  「楓姐姐,你就不要再猶豫瞭,白雲如果知道你還是不願意跟她見面,會很傷心的;說不定我這一去,就真的再也不會回到海流門,楓姐姐你考慮到這樣的後果瞭嗎?」

  忉山近毫不氣餒地勸說著,見到成功在即,嘴角止不住泛出一個得意的微笑。

  楓橋最終妥協瞭,要她再次過著失去伊山近而獨自一人的生活,她寧可承受師尊、師祖的責罵和門下弟子的嘲笑,也要跟他在一起,沒有瞭他,她的生命再也沒有瞭意義。

  「好……好吧!我願意跟你去那個世界,再也不要回到這裡來瞭!修仙這麼多年,姐姐我今天才發現,這樣的生活是多麼無趣,失去瞭七情六欲,就算是成仙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楓橋咬著銀牙低低傾訴,神情無比堅定,美眸欲滴地看著伊山近,暗暗慶幸自己有生之年能夠遇到他。

  伊山近點點頭,早就料到要搞定這個暫時掌管海流人權的楓橋比搞定先前那些與自己或多或少有點關系的師叔們要簡單得多,事實證明他沒有猜錯,楓橋的回應令他十分滿意。

  霎時,一道炫目的白光出現在楓橋的頭頂,將她整個身體罩住,下一刻,在楓橋無比驚異的註視下,伊山近的身體散發出一陣耀眼奪目的金光,強人的靈力混合著白光,帶出瞭一股致命的吸扯力。

  楓橋雖然很是吃驚伊山近何時有瞭這麼一身足夠令天下修士感到恐怖的修為,但是卻沒有半點慌亂失措的神情。

  對於伊山近,她有著近乎於盲目的信任。就在吸扯之力讓她感到無從抗拒之際,她的美眸凝視著伊山近,熱淚盈眶,泛出一陣幸福迷醉的光暈,飽含著可以燃燒任何男人的癡癡深情……

  白光斂去,清幽的石洞之內再一次隻剩下伊山近一人。

  收服瞭楓橋之後,伊山近又將自己的仙力封印,長長松瞭一口氣。

  至此,整個海流門裡再也沒有與他有關系的女子……除瞭那兩位把自己整整奸淫瞭三年之久的仇人們。

  隻要再過幾天,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覺把整個海流門的門下女弟子全部收入美人圖,同時還能把剩下的一些男弟子一一解決掉。

  對於這些無辜的男弟子,伊山近雖然有些愧疚,卻沒有任何收手的打算。

  這個世界對他而言,從他被兩位仙子奸淫開始,就已經完全崩潰,沒有任何美麗的印象留在腦海裡,弱肉強食就是這個殘酷世界最基本的生存法則!

  這些無辜受到牽連的男弟子們,隻能夠說他們生不逢時,沒有足夠的實力保護好自己!

  伊山近施施然地走出楓橋居住的石洞窟,不經意地抬眼一望,登時目瞪口呆。

  海流門現任的門主,高傲美麗、冰清玉潔的玉雪蓉仙子,身著一身潔白的仕女仙裙,靜靜地站立在洞窟之外,眼見伊山近一步步走出來,冰冷的仙心忍不住一陣激蕩。

  「黃河,你什麼時候回本門的?」

  對於這個名叫黃河的弟子,總是會令她莫名其妙聯想到當年那個令她永遠無法忘懷的純真質樸的伊山近。

  每一次見到黃河,她心裡就會感到一陣微微的刺痛,回想起當年自己的錯誤,將那麼優秀的伊山近活活奸淫致死,就令她感到無比羞愧。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難道黃河長得很像伊山近嗎?看起來似乎有點像,可是越看又越不像,是什麼原因,令自己總會產生這樣的錯覺呢?

  冰冷的仙心因為伊山近的出現而變得激蕩難安,無窮無盡的思念又止不住在心頭滋生。

  那位叫做伊山近的伊山近,如今在另一個世界,會不會也像她懷念他這般想念著她呢?或許,他至死都無法原諒自己對他的所作所為吧……

  玉雪蓉無法抑制地想起當年與師父中瞭催情仙法,一次次跨坐在伊山近的身上,不顧他的哀求,將他一次又一次奸淫,讓他的大雞雞足足工作瞭三年,沒有得到片刻的休息……

  他的羞澀哭泣、他的奮力抗拒、他的悲憤目光,甚至還有他那充滿淒迷而又興奮的叫床聲,都深深印刻在玉雪蓉的心裡,讓她永世難以忘懷。

  見到最深恨的仇人之一,伊山近忍不住虎軀一震,心頭暗暗叫苦。

  莫非是自己一時不慎,暴露瞭真實身份,這才引得原本應該還在閉關的玉雪蓉追殺而來?

  伊山近忐忑無比地垂下頭去,當年被強勢奸淫的陰影令他不敢正視仇人的眼眸,顫聲答道:「稟師祖,我……我是前幾天回來的,因為師祖還在閉關,所以就沒巧去一射樓打擾帥祖清修,並不是有意隱瞞……」

  玉雪蓉見到伊山近如此謙恭的神態,不由得一陣心酸,想到自己也曾將他當作瞭伊山近奸淫過幾次,心頭就止不住羞愧難耐,更是產生一種背叛瞭已經死去的伊山近的罪惡感。

  這些並不是她的本心,全部都是師父殷冰清逼她這麼做的!

  為瞭增進無上修為,成為至高無上的人仙,擁有穿行三界五行的能力,最終達到地獄之境,將冤死在地獄受苦的伊山近救出火海,她們必須不斷充實自己的實力。

  光憑獸丹的靈力是遠遠不夠的,隻有男女雙修才是增長修為最便捷的途徑,這也是那三年親身奸淫伊山近而實踐得來的真知。

  恍惚間,玉雪蓉心頭油然生出一絲對師父的怨懟!

  為什麼她自己不願意失身給別人,還保留著對伊山近的忠誠,卻要求自己的身體背叛心中懷念著的伊山近?

  玉雪蓉一陣心悸,不敢再想下去,極力保持著平靜的心態,淡淡道:「回來就好!本門最近出現瞭一位暗中搗亂的強人敵人,已經有很多一、二代弟子不是失蹤就是喪命瞭。本門主近日特別留意暗中隱匿的高手,想要讓此人現行……」

  伊山近提心吊膽,深知玉雪蓉說的高手正是自己,生怕她下一句話就是要自己納命來。

  她的實力,根據他的感知,要比他強上一籌,達到瞭人乘期第九層的最高境界,若是動起手來,他明顯不是她的對手,這個仇還怎麼報得瞭啊?

  玉雪蓉還是那般神態悠然,淡淡道:「剛才本門主明明感到瞭那股強人的氣勢就出現在這個方位,應該就是楓橋的洞窟這裡沒錯,可是一瞬間就消失於無形,總是趕不及將暗中的對手攔截住……」

  「算瞭,你自己小心一點吧,看來那傢夥一定是有什麼陰謀,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噢,我這裡有一張應急靈符,你收好,碰到危險的時候就立刻掐破它,我會在第一時間憑著靈符的傳送能力到你的身邊。」

  伊山近一陣愕然,心口止不住枰然亂跳,萬萬沒有料想到,這位隻會奸淫他的玉雪蓉居然還如此關心他的安危。

  莫非,她真的喜歡上瞭自己的化身?

  不可能的!伊山近立刻否定瞭這樣的可能,悲哀地想著:她肯定隻是像個淫婦一樣,看上瞭自己的身體,或者是看上瞭比以前那根更加碩人的雞雞,想要長期霸占自己,隨時奸淫自己……嗚嗚,真是個無恥的淫蕩仙子!

  玉雪蓉看瞭看伊山近,欲言又止,想瞭片刻,才低低道:「今日入夜後,你到本門主房裡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說罷,沒有理會伊山近是否願意,就直接飄然飛去。

  果然!伊山近悲憤地發現,她果然隻是看上瞭自己的大雞雞,嘗過瞭味道之後就欲罷不能,迷戀上瞭大雞雞的滋味,所以才會關心自己的安危,不想讓自己的大雞雞變成失去熱度的雕刻,擺在房間把玩……

  這真是個扯蛋的世界!更是個淫女當道的世界!被無數女子強行奸淫過的伊山近悲憤到瞭極點,心裡對那對淫蕩無比的師徒仙子更加痛恨。

  想到她們還曾專門題詩宣揚幹瞭他的偉人成就,伊山近仰頭向天,想要悲嘆又不敢出聲,虎目泛著淚花,虎軀陣陣直顫,咬牙切齒。

  奸瞭就奸瞭,你們拍拍屁股裡的精液走人也就算瞭,為什麼還要留下奸淫自己的詩句來做證據!想要讓後世千萬人都知道我伊山近被你們兩人奸淫致死嗎?

  想到瞭那首即將流芳百世的詩歌絕唱,伊山近猛然間心頭人震,身形閃動,直接朝著海流門的入口處飛撲而去。

  很快的,那首雕刻在巨人石壁上的四言絕句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伊山近怒目噴火,虎軀人震,暗暗咬牙。

  老子是絕對不會被你們白嫖的!等著瞧吧,總有一天,老子會騎在你們的身上,把肉棒插入你們的菊花,讓你們徹底體會被人奸淫的痛苦,以泄我被你們活活奸淫三年致死的仇恨!

  「轟!」

  失去理智的伊山近渾身仙力自行沖破禁封印,直接爆發出來,一揮手,將面前這塊巨人的石壁瞬間砸得粉碎,漫天煙塵飄飛,彌漫瞭整個上空,讓海流門的上空籠罩上一層奇異的陰雲。

  哈哈,終於滅掉被奸淫的證據瞭!伊山近心頭人喜,迅速恢復理智,知道自己這麼一暴露實力,隻怕玉雪蓉很快就會趕到這裡,要是再次發現他出現在眼前,隻怕他再隱藏實力,還是會被她懷疑的。

  伊山近低念法訣,猛然跨出一步,在玉雪蓉即將到來之際,直接走進美人圖裡。

  下一刻,白衣飄飛,梟裊動人,玉雪蓉果然瞬間出現在伊山近剛剛消失的地方。

  看到自己辛苦弄出來的石塊題詩變成瞭漫天的煙塵,玉雪蓉痛心不已。

  心裡懷念著的伊山近早在三百年前就已經死去,止不住心頭的想念,才會由師父所想,由她起草做瞭這麼生動的一首詩,以此紀念伊山近。

  誰料如今卻化為飛灰,莫非是天意要讓自己與伊山近不能再有任何的關系嗎?

  玉雪蓉芳心人亂,悲痛莫名,想到伊山近曾經在自己身下哀婉呻吟、輾轉求饒,心頭一痛,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的仙心。

  當年做這首詩的時候,師父就曾說過詩裡面藏著她們與伊山近之間的某種關聯。

  可惜她們一直沒有辦法參透其中的含義,如今石碑又被毀,豈不是滅頂之災?

  剛才這邊強人的氣場出現之際,她就已經細細感知過瞭,雖然靈力十分強人,比她也弱不瞭多少,可是她總是能夠感覺到這股氣場很熟悉,似乎就是剛才還見過面的黃河留下的。

  可是如今連黃河的氣息都感覺不到瞭,莫非短短的時間裡,他竟連掐破靈符求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賊人殺得魂飛魄散、半點不留瞭?

  心思聰穎的玉雪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索著種種可能性。眼睜睜看著滿地的石屑和漫天的煙塵,猛然間仙心狂震!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裡目,更上一層樓……

  伊山近?黃河?海流?千裡目?一層樓?

  玉雪蓉猛然間人徹人悟,芳心激蕩萬分,一張絕美的臉龐充滿瞭不敢置信的神情,自己突然間的感悟,實在是太過令人震驚瞭!

  原來,這首詩裡面早就已經註定瞭,白白被她和師父奸淫三年致死的伊山近,有朝一日會復活過來,化身為黃河進入海流門。

  如果想要看到事情的真相,不被眼前虛假的情景迷惑,就必須在一層樓裡結束一切的因果……

  三百多年瞭,心頭懷念著的伊山近已經出現在身邊,可惜自己還不自知。

  曾經在不知他身份的情況下,將他再次奸淫,豈不是要讓他以為自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對他不忠?

  想到瞭這亂七八糟的關系……玉雪蓉簡直難受得要走火入魔、心頭噴血,這下子,隻怕伊山近是再也不會原諒自己瞭吧?

  她容顏蒼白,神情悲戚,嬌軀止不住的低顫,喃喃呼喚著伊山近的名字,淒迷美麗的眸子中瞬間滑落兩行清淚,令人見之心酸。

  「不!」

  玉雪蓉突然淒厲地尖叫一聲,怔怔地站立在伊山近氣息消失的地方,心潮洶湧起伏。

  曾經已經做瞭一次對不起伊山近的事情,把他奸淫得悲慘至極,他珍貴的元陽被她和師父分而收之,還弄得他因此喪命……

  這一次,自己既然知道瞭黃河就是伊山近,就再也不能夠錯過他!

  一定要將他收服在自己身邊,做自己永久的伴侶,用自己整個身心去關愛他、報答他,任他蹂躪報復,絕對不讓他再離開身邊半步!

  而如今,最首要的問題並不是先找到已經消失瞭氣息的伊山近。

  因為她隱隱預感到,伊山近一定還會再回來的,絕對不會還沒有完成他報仇的心願就一去不返。

  在他回來之前,自己一定要找到上一次主動奸淫「黃河」、背叛伊山近的真實原因,向他表明自己的真心,不能讓誤會再加深瞭!

  玉雪蓉發顫的嬌軀突然間堅定下來,目光飄往遠處似在雲層裡的一層樓,猛然身形飄飛,像一隻美麗的孔雀翩然而去。

  而她此刻要見的人,竟是她的師尊——殷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