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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純修功法

  海風輕吹,在沙灘上,一位美麗仙子衣衫不整,青絲散亂地坐在髯火前面,默默地望著海面,雙眸幽深,現出難言的情意。

  那波濤的起伏,彷佛她心潮的波動,盡管心緒難平,她卻一直默默等待情人的歸來,直到天色漸漸黑瞭下來,夜幕籠罩住瞭大海,孤島上一片沉寂,隻有跳動的火焰照亮她美麗的容顏,卻是淒傷優美,動人心弦。

  明月當空,將清冷月光灑向大海。她不知等瞭多久,終於看到一個渾身赤裸的男孩從海中浮起,踏著被海水淹沒的沙灘,一步步向島上走來。

  看著那熟悉的身影,胡麗菁忍不住流下淚水,快步跑過去,撲到他的懷抱裡,緊緊地摟住他,嗚咽哭泣起來。

  他離去的時候,望向她的目光冰冷決絕,明顯是不要她跟上去。而胡麗菁雖然很擔心他,卻不敢違拗他,在這裡等到半夜,早就心急如焚,現在終於看到他回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哭泣聲幽咽纏綿,動人心魄。

  伊山近卻是冷漠以對,攪著她走上海灘,隻覺自己滿身污穢,縱傾大海之水也難以洗凈。

  剛才他去深海水晶宮見瞭當午,將她按倒在水晶榻上,肉棒插入嫩穴蜜道,把自己新增長的靈力都傳給瞭她。

  這是他所知道的唯一救醒她的方法,據媚靈推測,當午是在修習一種艱深法門,若沒有足夠的靈力支持,要很久才能蘇醒過來。

  所以他隻能盡力向她體內灌入靈力,希望能夠幫助到她。果然那些靈力都被昏迷中的當午吸去,卻還遠遠沒有達到極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吸到足夠的靈力,回復清醒。

  付出瞭幾乎所有靈力的伊山近,隻能虛弱地離開水晶宮,回到島上抱住胡麗菁,將肉棒插入她的柔韌蜜道,努力吸取她體內的靈力,大肆狠幹起來。

  在到達水晶宮之前和之後,他一直用海水來清洗自己,並以水系法術召喚出清水洗凈身體,以免玷污瞭心愛的當午。現在和這妖嬈美女交歡之時,卻覺得自身污穢,被她們師徒淫亂奸污瞭一次又一次,實在是難以忍受自己已不清白的感覺。

  為此他隻有通過性愛來麻醉自己,拼命抱緊成熟性感的美麗師伯,將她擺成各種姿勢瘋狂大幹,粗大肉棒直插得她蜜穴紅腫,顫抖櫻唇發出的淫浪尖叫聲響徹荒島,一次次地在他身下被活活幹暈過去。

  清晨時分,胡麗菁沐浴在陽光中醒來,看著身邊一絲不掛的男孩,羞紅滿頰,強忍著羞澀,含笑暗喜地服侍他穿好衣服,駕上法雲,飛向海流島。

  這一日的上午,在樹木蒼翠的海島中央,許多美貌女修都驚訝地看到成熟性感的胡麗菁師姊和新入門的小師侄手挽手走在一起,而且還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甜蜜地微笑著,依偎在他身邊。

  和她的柔媚親密相比,伊山近倒是一臉清冷,也不拒絕她的親昵行為,對於那些女修的驚訝目光也隻當沒有看到,用冰冷的手抓住她的溫軟玉手,向著自己的居所走去。

  胡麗菁興奮得雙眸閃閃發光,得意地看著那些目瞪口呆的師姊、師妹,宣示著對這位可愛師侄的所有權。

  隻可惜任青卿並不在這裡,跟隨其他師姊去海上圍獵怪獸獵取妖丹,要三天才能回來。想到她見到這情景後會是什麼反應,胡麗菁不由得忐忑起來。

  這位小師妹脾氣執拗,她一向不願輕易招惹她。既然她已收瞭這個徒弟,想必會視他為禁彎,如果發現她偷吃瞭自己弟子,說不定會生氣地大鬧起來。

  她心念起伏不定,溫柔地跟隨著伊山近,向著任青卿所居的竹樓走去。

  在他們身後,已經跌落瞭一地眼珠。美貌女修們都驚訝地喃喃低叫道∶「師姊和他年齡差得這麼多,居然會有這樣的關系……」

  實際上她們心中更多的是嫉妒,作為玉雪蓉的弟子,多年來修習她傳授的法門,對於新出現的伊山近都或多或少擁有奇異情幸,現在看到這擁有強大吸引力的師侄被胡麗菁師姊搶先下瞭手,美目緊緊盯著胡麗菁的玉背,都忍不住要冒出火來。

  到瞭竹樓,伊山近直接就下瞭逐客令,把這厚著臉皮想跟他上樓交歡的仙子趕瞭回去,自己關上樓門,上床呼呼大睡起來。

  昨天他所受的打擊實在太大,讓他悲憤地狠幹瞭胡麗菁一整夜,導致睡眠不足,現在又精神沮喪,沒心思去盤坐修行,幹脆睡上一覺,什麼事都不理。

  這一覺就睡到瞭中午,直到有人在揪他的耳朵,他才醒瞭過來,用不快的目光瞪著那擾他清醒的美貌女孩。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純修少女宋靜瑩的弟子——雷絲。

  她的師父和伊山近的師父一起參加瞭狩獵妖獸的團隊,把她留瞭下來,現在正好有時間,就跑到這裡來找伊山近。

  昨天她來過一次瞭,卻撲瞭個空。現在看他在樓裡,就直接進來把他弄醒。

  「原來是師姊啊。」

  伊山近懶洋洋地打個哈欠,爬起來坐在床上問∶「師姊來此,有什麼指教?」

  「我是要跟你談談合作的事。」

  雷絲正色道,看著他的憊懶模樣,厭惡地皺起瞭眉頭。

  「合作?有什麼可合作的?」

  雷絲沉吟半晌,下決心道∶「我知道你對你師父有愛慕之情,想要跟她雙修,我可以幫助你達成這個夢想!」

  伊山近翻著白眼,想問一問她是哪隻眼睛看到自己想插師父嫩穴,卻又沒精神和她爭辯,懶洋洋地道∶「你這麼好心,是想要我替你做什麼?」

  雷絲臉紅瞭紅,搖頭道∶「不用,我沒什麼要你幫忙的。隻要你按我的計劃做,就可以和你師父雙修,不用擔心別人的幹擾!」

  「這個「別人」,多半是指你敬愛的師父大人吧?」

  伊山近心裡冷笑,直接回道∶「沒興趣,你去幫別人吧!」

  要真是按她的計劃,那就是自己付出瞭清白之身去滿足自己師父,而她卻能趁機和她的師父雙修,這樣火中取栗的勾當,傻瓜才肯去做!

  他昨夜耗費精液和精力太多,現在困得厲害,幹脆不再理睬她,倒頭就睡,看得雷絲怒容滿面,正要上去拉他起來教訓,突然開門聲響起,從外面走進一個人來。

  在她的手中,托著一個食盒,還提著一壇酒。雖然酒壇很沉,但對於女修來說,這點分量算不得什麼。

  雷絲不得不把伸出去揪伊山近的手收回來,躬身施禮道∶「參見師伯!」

  胡麗菁倒沒有想到這裡會有別人,支吾兩聲,將狐疑的目光看向伊山近,卻見他冷冷地問∶「你來幹什麼?」

  胡麗菁眼圈一紅,低頭澀聲道∶「我做瞭幾道小菜,拿來請你品嘗。」

  「提過來吧!」

  伊山近自暴自棄地道。他拿起筷子就開始大吃,不去回想那些殘酷的過往經歷,隻求現在過得快活就好瞭。

  胡麗菁嘴唇上翹,偷偷地微笑起來,伊山近能喜歡吃她做的菜,這已經是很讓她欣慰瞭。

  雷絲驚訝地坐在一邊,看著他們對酌,心裡震驚∶「原來謠言竟然是真的,他真的和胡師伯勾搭到一起瞭!」

  她看向伊山近的目光漸漸有些敬畏,雖然想要離開,可是心中好奇,又有些不甘,索性留下來看個明白,弄清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胡麗菁坐下來陪他喝酒,漸漸喝得半醉,美眸又變得水汪汪的,柔柔地看著伊山近的臉,按捺不住心頭的烈火,當著雷絲的面,就忍不住把手伸瞭過去,摸上瞭伊山近下體。

  伊山近悶哼一聲,感覺到龜頭被纖纖玉指捏住,在輕柔磨擦中快感湧起,可是當著同門師姊被人摸雞,不由得大為羞辱,立即跳瞭起來,一個耳光扇瞭過去。

  他也喝瞭個半醉,酒入愁腸,醉得比平時還快一些,這一耳光打上去,雖然沒有什麼力量,卻也在光滑玉頰上發出一聲脆響。

  胡麗菁倒在他的身前,捂著臉上紅紅的指痕,含淚辯解道∶「小黃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在想,你現在要想提升實力,還是雙修比較快些……」

  伊山近對她這借口嗤之以鼻,說什麼雙修,還不就是想找機會幹他嗎?

  他瞟瞭雷絲一眼,看到她驚愕地掩口低呼,看向他的目光充滿瞭鄙夷不屑,不由得滿臉羞紅,怒道∶「你說什麼呢你!」

  既然被師姊看破和鄙夷,伊山近也不管不顧瞭,醉醺醺地上前就扒胡麗菁的衣服,怒沖沖地道∶「整天就想著雙修,今天就雙修給你看!」

  他嘴裡指桑罵槐,手上也不閑著,嗤嗤兩聲,將她的衣服撕開,三兩下就將她剝得精赤條條,露出瞭柔美窈窕的性感玉體,伸手抓住她柔滑酥軟的雪白巨乳,狠命捏住,弄得上面都是紅紅的指痕。

  一旁的雷絲嚇得臉色發白,雙手下意識地護住酥胸,生怕自己也遭到這樣的命運。

  伊山近看得快意,拉起胡麗菁的下身,讓她高高翹起雪臀,舉手狠命一揮,重重打在上面,護出「啪」的一聲脆響。

  柔滑嬌嫩的雪臀上,現出紅紅的指痕,與雪白臀肉相互掩映,鮮艷奪目。

  伊山近斜瞟雷絲發白的俏臉,皺眉暗道∶「還嚇不走她?哼,這麼喜歡看人雙修,真是淫賤,不愧是海流門中人!」

  既然她身為處女,都不在乎看男人肉棒,伊山近也不吝惜讓她開開眼,雙手在腰上輕拂,腰帶和褲子同時落下來,露出瞭巨大肉棒,已經充血硬起,挺立搖晃,一副劍拔弩張,猙獰可怖模樣。

  雷絲看得目瞪口呆,心中狂跳,想要掩面不看,雙手卻像僵住瞭一樣,無法抬起,眼睜睜地看著成熟美艷的師伯如母狗般趴在地上,高高翹起曲線柔美的圓潤雪臀,被新入門的小師弟挺起肉棒頂上微顯紅腫的玉門,噗哧一聲,就將粗大肉棒插瞭進去。

  兩人半醉之中,興致高昂,胡麗菁早就下髁流出蜜汁,輕松就讓大肉棒插進蜜道之中,就在純潔少女眼前,兇猛大幹起來。肉棒在蜜道中猛烈抽插,噗哧之聲大作,響徹在竹樓之中。

  伊山近興高采烈地幹瞭一會兒,被美人蜜道夾得劇爽,抬頭看看雷絲,卻見她還是目瞪口呆地僵坐在那裡,定定地看著兩人交合的活春宮,滿臉羞紅,纖美的少女胴體則在劇烈顫抖,酥胸起伏,顯然是看得心中狂跳不止。

  「怎麼還嚇不走她,這麼好色的處女還真是少見!」

  伊山近皺眉思索,胯部挺動速度就慢瞭下來,胡麗菁卻是醉中春意盎然,拼命向後挺動玉臀,蜜道吞沒肉棒,讓它快速磨擦著濕潤肉壁,增加兩人的快感。

  伊山近突然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抓緊美人雪臀,腰部後退,將濕淋淋的粗大肉棒從饑渴蜜穴中退出,頂上雪白臀部中央處的美妙菊蕾,噗哧一聲刺瞭進去,鮮血四濺,點點斑斑,灑在美腿和玉臀上面。

  胡麗菁正在暢美享受之際,突然被這一棒破菊,痛得尖叫起來,玉體劇烈顫抖,如同一條美人魚般在伊山近胯下大力扭動,形態美妙動人。

  痛楚之中,菊道痙攣顫抖,大力抽搐收縮,勒得肉棒也幾乎要斷掉一般,讓伊山近劇爽不已,咬牙將粗大肉棒向裡面頂去,撕裂美人仙菊,一點點地插到菊道深處。

  胡麗菁已經放聲嚎哭起來,以頭搶地,痛不欲生,顫聲悲泣道∶「小黃黃,那裡好痛,不要再往裡進瞭,嗚嗚……」

  伊山近卻是醉意入心,哪管她那麼多,抱緊美人雪臀,猛插狂幹,在菊道裡面大肆插弄,爽得臉都紅瞭。

  雷絲在旁邊看到這慘烈一幕,俏臉嚇得雪白,再也不敢留下來多看,強撐著麻木僵硬的嬌軀,連滾帶爬地向門外逃去。

  「記得關上門!」

  伊山近在後面大聲招呼,看著這位同門師姊被嚇得落荒而逃,心中升起殘酷的快意,按住師伯柔美雪軀,粗大肉棒在鮮艷美菊中狠插幾下,終於被她夾得忍受不住,撲倒在她美麗柔滑胴體上面,粗大肉棒狂猛跳動著,將滾燙精液瘋狂噴射到灼熱菊道深處。

  胡麗菁趴在地上嚶嚶哭泣,被幹得心都要碎瞭,感覺著粗大肉棒在自己後庭菊花裡面的跳動,痛得俏臉雪白,貝齒間絲絲地直吸涼氣。

  雖然被這小冤傢幹得菊花撕裂,可是要讓她丟下他離開,卻又讓她心中不舍,無奈之下隻好含淚留下來,繼續以身體服侍自己的師侄。

  接下來的三天裡,胡麗菁一直宿於師妹任青卿的竹樓之中,索性鵲巢鳩占,趁她不在,偷偷地與她的弟子共效於飛之樂,每天在師侄的大肉棒下爽得嬌吟浪叫,幸福得幾乎要活活死去。

  為瞭討得師侄歡心,她將自己積蓄的獸丹拿出來煉制藥物,每天恭敬跪呈給伊山近,服侍他服下,待藥力發散後騎上他,和他興奮雙修,增長著彼此的修為。

  這幾天的時間裡,伊山近所得的好處不小,憑借師伯的獸丹仙藥,輕松地升到瞭低階修士的巔峰,隻差一步,就可以突破關口,成為中階修士瞭。

  隻是這一步難以跨越,畢竟低階修士到中階修士的關口不是那麼容易打通的,即使他現在增長的靈力已經達到瞭中階的程度,卻還要靜待機緣。

  但他體內碎裂的金丹凝聚速度卻在加快,並變得更加紮實,而體內其他部分的金丹碎屑也漸漸向丹田移動,許多都已附著在金丹表面,讓他的實力大為提升,以後再碎丹的風險小瞭很多。

  幸福的日子總是短暫的,這一天,胡麗菁又回去取獸丹草藥,順便做幾道好菜拿來請伊山近享用,伊山近就靜坐在竹樓裡面,閉目運功,催動靈力沖擊瓶頸,希望能突破障礙,恢復中階修士的修為。

  青翠竹門突然打開,重重地撞在墻上,發出「砰」的一聲大響。

  伊山近嚇瞭一跳,幾乎要走火入魔,慌忙鎮攝心神,收斂靈力,很不爽地睜眼去看,正要臭罵不守規矩的師伯一頓,可是映入眼中的美妙倩影,讓他立即住瞭嘴。

  那是他的師父大人,爽朗美麗的堅強少女,此時正美目含淚,怒沖沖地瞪著他。

  「師父大人,你回來瞭!」

  伊山近苦笑道,心裡已生出不祥預感。

  任青卿怒視他半晌,邁步走進竹樓,仰起瓊鼻輕嗅,果然從空氣中嗅到瞭男女歡好的奇異氣味。

  她咬緊貝齒,凝眸怒視著開山門的大弟子,寒聲道∶「你這幾天留在這裡,都在做什麼?」

  「修練。」

  「修練?是雙修吧?」

  任青卿心中烈火燃起,沖上去一把揪住伊山近,嘶聲叫道∶「你是我的徒弟,怎麼可以去跟別人雙修,還弄得門裡的師姊妹都看到瞭,你讓我的臉往哪擱!」

  「那是師伯過於招搖,硬要帶著弟子在門中到處閑逛,才會讓師伯、師叔們看到。」

  伊山近無所謂地道,反正接下來不是挨打就是挨奸,他已經做好瞭逆來順受的準備。

  任青卿瞪大美目看著他,氣得強忍淚水將他按倒在床上,伸手就來撕他的衣服。

  伊山近閉目不言不動,反正被女人強剝衣服、奸淫凌辱都已習慣,也隻有把強奸當成生活一樣來享受瞭。

  很快他就被剝得清潔溜溜,露出瞭赤裸身體,落在美少女眼中,忍不住倒吸涼氣,心中油然升起迷戀之意。

  她呆呆地看著男孩的裸體,以及那散發著奇異氣味的粗大肉棒,心神搖蕩,幾乎無法思考。

  這一對師徒,就這樣以奇異的方式相對,少女師父緊盯著徒兒的裸體,目光中火焰熊熊,彷佛要將他吞下去一樣。

  不知過瞭多久,門外傳來的腳步聲驚醒瞭他們。任青卿轉過明眸,看到從竹林中走來一個美人,裊裊娜娜,正向這邊而來。

  她的容貌嫵媚迷人,唇邊帶著幸福微笑,臉色白裡透紅,比從前要好看許多,顯然是久旱逢甘露,人生至喜之下,氣色極好。

  在她的手中,還提著食盒和美酒,眼神有些羞怯飄忽,卻帶著強烈的喜悅和深情,就像一個前來私會情郎的小女子一樣。

  任青卿心中又燃起熊熊烈火,如毒蛇般噬咬仙心,想也不想,伸手就把伊山近的赤裸身體抱在懷裡,低頭在他頸間輕嗅,一副輕憐蜜愛、兩情歡暢的模樣。

  胡麗菁含羞微笑著走到竹樓門前,看到光線微暗的竹樓裡面竟是如此情景,不由「啊」的低呼一聲,手足無措地站在門中,不知該進還是該退。

  任青卿轉過頭來,美麗面龐上帶著冰冷微笑,漠然看著前來偷情的師姊,淡淡地道∶「師姊此來,可是要和我的徒兒雙修?」

  胡麗菁退瞭一步,俏臉通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任青卿眼眶轉紅,美目中現出凌厲光芒,冷然道∶「不勞師姊費心,教導徒兒雙修之事,由我自己來就可以瞭!」

  妒火在心中燃燒,讓她伸出纖美玉手,顫抖地接近伊山近的肉棒,突然一把將它握在手中,狠命地捏住,幾乎將它當場捏斷!

  伊山近痛得虎軀一震,緊咬牙關忍住慘叫,身體微微發抖。

  師父大人的玉手柔滑嬌嫩,本來觸感不錯,如果使力能稍小一點,就更好瞭。

  胡麗菁又退瞭一步,臉色轉白,看著情郎最重要的肉棒被他的師父舉重若輕地捏在手裡,淚珠在美目中打轉,幾乎要落下來。

  任青卿憤怒地活動散發著幽香的纖美玉手,滑膩玉掌、修長蔥指奮力套弄著徒兒的大肉棒,很快讓它暴脹起來,碩大的龜頭紅通通地指向師姊,冷笑道∶「小妹要指導徒兒雙修瞭,師姊是想留下來觀看嗎?」

  門外的妖嬈美女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低低地悲呼一聲,掩面轉身而逃,食盒和酒壇都丟在瞭地上,發出破碎聲響。

  清風襲來,拂動青翠竹林。竹影搖曳之間,美人垂淚奔跑的倩影風姿,淒涼柔美,令人望而鼻酸。

  無數竹葉在風中沙沙作響,彷佛在為美人伴奏,讓她在竹林中掩面奔行的身影更顯淒美動人。

  伊山近呆呆地看著她的倩影消失在竹林深處,耳朵忽然一痛,和肉棒一起被揪得老長,耳邊傳來師父咬牙切齒的聲音∶「你一直這麼看著,是不是心疼瞭?」

  伊山近閉目不言,半晌無奈答道∶「徒兒做錯瞭事,請師父隨意責罰!」

  任青卿氣得雙眸垂淚,眼中紅紅地道∶「你這壞東西,我才離開多久,你就和師伯搞在一起瞭!哼,都是這東西作怪,我揪,我揪,揪揪揪!」

  肉棒被她揪得越來越長,和柔膩掌心磨擦著,快感狂湧,伊山近忍不住悶哼一聲,臉色也變得古怪。

  「怕瞭吧?」

  任青卿解恨地道,突然俏臉變色,甩手怒道∶「這上面是什麼臟東西!」

  肉棒上面,有液體幹結的痕跡,被她大力套弄,幹結的東西化為碎屑,沾在潔凈玉手上面。

  任青卿到底是生活在雙修門派,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徒兒的精液,以及師姊下體淫穴流出來的蜜汁,現在沾在自己手上,氣得火星亂冒,立即運起水系法術,召喚出大團清水洗手,順便把赤身裸體的伊山近也丟進水團裡面,以仙術替他洗澡。

  這清水很冷,凍得伊山近身體顫抖,一時不能適應,卻被她驅動清水,將他渾身上下仔細清洗瞭許多遍,這才確定他和那個女人交合留下的臟東西都洗凈瞭。

  一身清潔的伊山近盤坐在她的面前,看著美少女一臉正色,鄭重地道∶「你想要盡快提升修為,就和別人學雙修功法,這是操之過急。念你年幼無知,我也不怪你。要說打好基礎,還是純修功法最好!」

  空氣中殘留著獸丹熬成的仙藥氣味,任青卿自然聞得到,一臉妒色地道∶「哼,拿這麼多年頭的獸丹來熬藥,獻寶嗎?難道說我沒有獸丹給徒弟進補不成!」

  純修時所用的藥方卻與雙修不同,任青卿架起鼎爐,開始熬藥,同時還命令伊山近閉目盤坐,重要的是清心寡欲,不可有非分之想。

  按照她說的行功路線,伊山近催動靈力在經脈中運行,這一行功路線雖然與胡麗菁所授方法有些相同,在體內運行起來,卻讓他真的心清如水,冷凝如冰,大概是從冰蟾宮舊日修行功法中化出來的。

  運行瞭一個周天下來,獸丹仙藥也熬好瞭。任青卿端瞭一碗來,親手灌他喝下,玉手輕捏著他的後頸,看著他順從喝藥的可愛模樣,又是恨他,又是憐惜,想像著他和胡麗菁雙修的模樣,眼圈忍不住紅瞭,用力掐著他的脖子、耳朵,恨不得在他臉上咬一口。

  這藥一下肚,伊山近下體肉棒立即硬瞭起來,筆直地指向少女師父,碩大的龜頭脹得通紅,蘑姑頭在空中微微晃動,看得任青卿臉熱心跳,忍不住伸出纖纖玉手,用尖尖的指甲在龜頭上輕掐,喝斥道∶「縮回去!」

  伊山近吃痛,悶哼一聲,在她的淫威逼迫之下,不得不運起純修功法,將獸丹藥力化入體內,鞏固自己的基礎。

  他內視之下,隻見一粒粒光點從身體各處向著丹田流去,漸漸附著在金丹之上。那金丹卻越來越小,漸漸凝聚得堅固至極,即使以強大法力硬擊,也難以碎裂。

  伊山近精神一振,繼續運行新學的純修功法,心裡慶幸,幸好他在跨過低階到中階的關口之前學到瞭純修功法,這才能在最後關頭將基礎打得極為牢固,對於以後修練的益處不可估量。

  一個周天運行下來,那獸丹的藥力被他成功地壓瞭下來,心無旁騖地修行之下,肉棒果然縮瞭回去,讓任青卿看得大為得意,為自己的命令被弟子執行而欣喜。

  她也在暗暗吃驚,能這麼快就掌握瞭純修法門,並能壓制性欲的新入門弟子實在是太少,這個大弟子的資質之好,實在是超過她的預料。

  實際上,伊山近修行冰蟾宮功法已經純熟至極,又時時處在雙修功法的性欲煎熬之下,早就習慣瞭壓制性欲,現在做起來自然是輕車熟路,並不費什麼功夫。

  正因為他能壓制情欲,正符合瞭純修功法的要旨,一個周天運行下來,得到的益處要遠遠超過別的同門。但他的靈力並沒有增長,反倒縮瞭一些,變得更加凝煉之後,距離沖擊瓶頸的關口稍遠瞭些。

  伊山近也不放在心上,這些靈力補回來容易,但要讓它變得凝煉就難瞭,當下不斷運行純修功法,一個周天運行下來,體內靈力變得更加凝煉,打算在升上中階之前將所有靈力都凝聚壓縮一遍,將基礎打到最牢。

  等到他睜開眼睛,天色已晚,任青卿正在脫衣服,將身上漂亮的衣裙一一解下,露出瞭窈窕纖美的少女青春胴體,雪白滑嫩的玉體在月光下散發著瑩潤的光澤。

  她的纖腰盈盈一握,酥胸高聳,少女玉乳有一小半露在內衣外面,圓潤迷人,看得伊山近眼中射出異彩,不自禁地被她吸引。

  「怎麼辦,師父看起來是要跟我雙修瞭……我到這島上還沒有幹過處女,難道今天我會得到師父的處女之身?」

  伊山近心裡漸漸緊張起來,費力地咽著唾沫,目光緊緊盯著半裸少女的美妙玉體,呼吸也變得急促。

  任青卿褪去衣裙,回頭看到他眼中射出的異光,俏臉微紅,伸出手來在他頭上敲瞭一記,喝斥道∶「小色鬼,整天就想著雙修、雙修,我怎麼會收你這麼一個好色的徒弟!」

  她一邊抱怨著,一邊伸手抓起他拋向空中,手捏法訣,喝聲∶「疾!」

  一道大水憑空出現,化為晶瑩水球,將伊山近包裹在水球裡面。

  她們居住在海島上,控水仙法用得極好,那水球中暗流急湧,將伊山近的裸體沖得在裡面翻滾,渾身各部位都被水流激撞,就連指甲縫裡也被速水流過,洗刷得幹幹凈凈。

  清潔溜溜的伊山近被氣流卷起拋到床上,任青卿冷哼一聲,將他攔腰抱住,倒頭就睡,卻是把他當成瞭抱枕,舒舒服服地摟著他躺在床上。

  她的玉體纖美異常,充滿著少女的青春活力,如此曼妙胴體緊貼著他的身體,柔軟滑膩的酥胸玉乳貼著他的脊背,弄得伊山近心猿意馬,一時睡不著覺,忍不住悄悄將手伸向後面。

  穿過自己的雙腿,他的手碰觸到瞭少女柔滑美腿,順著內褲摸進去,剛剛摸到嬌嫩花瓣,還沒來得及將手指插入穴口嫩肉,就被她在頭上狠捶瞭幾下,無奈下隻好負痛抽回手來,安安靜靜地被她抱著,不敢亂動。

  就這樣默默躺瞭一會兒,任青卿還是忍不住湊過櫻口,在他耳朵上咬瞭一口,嗔道∶「我才幾天沒回來,你就紅杏出墻,跟師伯勾搭上瞭!哼,你這個壞東西,我揪揪揪,把它揪斷!」

  纖美素手向著男孩胯下摸去,揪住硬硬的肉棒,用力揪瞭幾下,力道漸輕,化為撫摸,順著肉棒向下摸去,滑膩指尖揉弄著他的睪丸,櫻唇中嘮嘮叨叨,責備他與師伯偷情的不當行為。

  在她看來,這個徒弟就是她的私有財產,別人想要上他,至少要經過她同意才行,而師姊居然不問而取,謂之賊也!

  少女仙子滿心妒意,發狠在他身上摸來摸去,誓要把失去的都摸回來,在他的耳邊吩咐∶「我是你師父,以後你的身體隻能讓我摸,不能讓別的女人碰,知道瞭嗎?」

  伊山近就這樣被她的柔滑玉手摸瞭一遍,最後放在雞雞上面,從背後將他的身體摟在懷裡,雙手握住肉棒和睪丸,心滿意足地睡著瞭。

  自此之後,伊山近每天夜裡都要被迫陪寢,重要的器官總是捏在她溫暖柔滑的手裡,開始時膽顫心驚,生怕被她妒火中燒時一怒捏碎:後來卻被她摸弄得漸感舒服,到最後如果沒有她用溫暖柔滑的玉手包容著雞雞和睪丸,簡直就睡不著覺。

  「要想會,陪師父睡」,這一古諺語生動地刻畫師徒之間的親密關系。伊山近自從陪瞭師父睡之後,任青卿果然是盡心盡力地指導他修行,每天去殺妖取丹,煉制仙藥喂他喝下去,以增長他的靈力。

  增加的靈力,再用純修功法壓制下去,漸漸變得極為凝煉,將身上的靈力都修練過瞭一遍,變得更為黏稠,在體內流動時,感覺整個身體充滿瞭力量。

  隨著獸丹仙藥服得更多,他靈力漸增,滿溢在丹田之中,心中不禁想起瞭當午。

  她一個人孤單單地在水晶宮中,默默地修練,希望能有一天回復記憶。這一天不知何時才能到來,而在那之前,他們就算在一起,也無法交流溝通。

  伊山近一心隻想助她一臂之力,趁著師父出去為他獵取獸丹的機會,悄悄溜出竹樓,向著海中潛去。

  在旁邊的竹林深處,有一個容顏憔悴的美貌佳人,偷偷地躲在巖石後面望著他,眼中滿蘊情意,看他遊入海中,忍不住淚流。

  這些天裡,胡麗菁總是守在竹樓附近,希望能見他一面,卻又畏懼師妹性情剛烈,又得師父歡心,不敢上門去和她的弟子偷情。

  今天總算能看到他一眼,讓她心中欣慰苦澀,淚水也隻有往肚子裡咽。

  伊山近如遊魚般穿行海中,小心地躲過那些怪魚,終於來到水晶宮,進入內殿,看到那清純美麗的女孩依然躺在水晶榻上,閉目不言不動,隻有一股股的靈力不斷地在她的經脈中流轉。

  凝視著那美麗至極的蘿莉嬌顏,伊山近幽幽嘆息著,爬上她的身體,替她褪瞭衣裳,現出潔白如玉的完美胴體,將自己的大肉棒向著粉紅色的蘿莉嫩穴頂去。

  花瓣中央,溫潤柔軟,隱約有潤濕之意,被他的大肉棒頂開嬌嫩穴肉,插進瞭緊窄溫暖的蘿莉蜜道之中。

  兩人一絲不掛地緊貼相依,粗大肉棒頂上蘿莉子宮,男孩將體內的靈力源源不斷地向蘿莉玉體中灌輸進去。

  他修練多日已達滿盈的靈力,經過純修功法凝煉,果然非同凡響,順著肉棒傳入蘿莉子宮,流入丹田,立即引發瞭她體內原有的靈力,讓她的身體變得晶瑩透明,散發出萬道光華。

  洶湧澎湃的巨量靈力從蘿莉玉體深處湧出,迅速充溢她的整個身體。強大的威壓從她的體內奔湧出來,籠罩住瞭整個水晶宮。

  伊山近駭然瞪大雙眼,身體在這巨大的威壓之下,無法動彈,隻能無力地趴在她纖美柔滑的完美玉體上,肉棒深深地插進她的蜜道之中,緊緊地頂在子宮上面,一點點地向更深處插去。

  巨大的威壓凌駕於他的頭上,簡直讓他喘不過氣來。這麼強大的威壓,他隻有在元嬰期修士的身上才見識到過,現在這麼近的距離接觸中突然受到如此巨量威壓,讓他頭暈目眩,臉色發白。

  現在他毫不懷疑,自己正在奸著的是一個實力極強的女修,至少已達元嬰期的修為,和他的修為相比,如皓月比之燭火,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當午……」

  他喃喃地悲吟,心神激蕩,無法平息。

  身下的美麗蘿莉緩緩睜開眼睛,失去的記憶已然恢復,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孩,不由得有些訝異。

  她身為本門最強修士,卻被這麼一個小男孩將大肉棒插進嫩穴,將緊窄蜜道撐得極大,甚至還將龜頭頂入她純潔的子宮裡面,和她進行最親密的接觸。

  他隻是最低階的修士,現在卻和她這元嬰期的強大女修交合,這事本身就很令人驚訝。當午滿面羞紅,想起自己從前的威嚴權柄,對於和小男孩有這樣的關系羞不可抑。

  可是和他相處以來,日夜積累的深情又從心底泛起,讓她忍不住美目含淚,奮力抬起顫抖玉手擁住身上的赤裸男孩,柔聲叫道∶「鋤禾……」

  這一聲如此柔美動聽,讓伊山近心中大動,肉棒也感動地狂跳起來,奮力插進蘿莉的幼嫩子宮裡面,狂猛噴射出感動的灼熱精液,將子宮中灌得滿滿的。

  他們含淚叫著彼此相會時的名字,就這樣熱烈相奸,彼此噴射出來的體液無休無盡,心中的熱情幾乎要將他們整個融化。

  當午自從離開他之後,就沒有享受過性愛的歡樂,現在突然被喂得如此之飽,興奮快樂超過瞭限度,突然雪頸一仰,低吟著活活爽暈過去。

  她本是元嬰期的強大女修,此時被壓抑的力量發揮出來,蜜道仍大肆噴射著灼熱陰精,即使昏迷後也噴個不休,激烈灑落到肉棒上面。

  一股極為充沛的靈力從她的體內湧出,猛烈地灌入肉棒裡面,直達男孩丹田。

  元嬰期女修賜予的強大靈力充溢在丹田中,被他瘋狂運轉純修功法,將靈力壓縮到最為凝煉。

  更多的靈力卻源源不斷地從蘿莉體內湧出來,流入肉棒,滿滿地積蓄在伊山近的丹田裡面,即使他再壓縮也是無用。

  「轟」的一聲巨響在耳邊震響,被壓抑的靈力爆發開來,迅速沖破關口,讓他升上瞭入道期,重新成為瞭中階修士。

  這一個中階,卻與從前不同,所有靈力都凝煉至極,基礎打得極為牢固,就如以巨巖為城堡基石,再也難以撼動根基。

  蘿莉玉體中的靈力依然滾滾湧入肉棒,蘿莉暈後醒來,美目含淚看著伊山近,拼命催動靈力灌入小情郎體內,盡量提升著他的修為。

  但凡事都有極限,等到瞭極限關頭,她就立即收住靈力,免得喂他太多,一下子撐壞瞭。

  在這段時間裡,肉棒仍在不停地射著精,其持久力令人震撼,彷佛是元嬰期強大女修所賜予的靈力都化為精力,讓他可以源源不斷射精。

  等到美麗蘿莉停止灌入靈力,玉體卻仍在高潮中劇烈顫抖,嫩穴蜜道狠夾著男孩肉棒,幾乎將那幼嫩的大肉棒夾斷。在劇爽的刺激之下,肉棒依舊狂噴著精液,奮力插到最深處,直到整個龜頭都進入嬌嫩子宮,肉棒嚇嚇地向裡狂插,男孩和女孩的胯部玉臀緊貼在一起,都呃呃爽叫著,一起暈去。

  許久之後,伊山近悠悠醒來,發現一起爽暈的當午還沉睡未醒,費力地將大肉棒從她緊夾的嬌嫩小穴中拔出,躺在她身邊長長地喘息。

  她身上的光芒照射到水晶宮後,讓水晶墻壁更顯潔白,有絢爛光芒從墻壁上透出,隱約可以看到墻壁上似有什麼景物,看上去有些熟悉的感覺。

  伊山近好奇地爬起來,走到墻邊,伸手撫摸著那水晶墻壁,突然一股強大的吸力湧起,將他整個人都吸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