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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同室操戈因愛迷

  仙島之上,到處雲霧繚繞,仿若夢幻一般。

  在島上最高的一座山峰頂部,無數美麗仙子、修士雲集於此,參加本派弟子入門大典。

  今年新入門的弟子共十九人,被本門二代弟子中想收徒的人一一選走,各自找到瞭自己的師父,包括任青卿從外面撿來的弟子伊山近在內。

  伊山近站在一群新晉弟子中,偷眼四顧,卻見本門眾修都已聚集,恰好可以讓他觀察一下海流門的實力。

  站在前面的二代弟子約有八、九十人,大約就是玉雪蓉的那九十位弟子瞭。

  其中男修隻有十幾人,身邊大都站著一個美貌女修,顯然是一對對的雙修道侶。

  妖嬈嫵媚的胡麗善站在邊緣處,美目顧盼,與伊山近的目光接觸,性感紅唇邊現出迷人笑容,其中卻不乏苦澀意味。她也是修習男女雙修功法的,卻沒有雙修道侶,站在人群邊緣,顯得有些紮眼。

  在她另一邊,卻是純修的仙子們,靜靜地站在一起,嫵媚氣質中頗帶清純氣息,修為也普遍低些,大都是入道期的中階女修,顯然是奠基未久,還不能修習雙修功法,免得有損將來的修為。

  伊山近的師父任青卿就站在那裡,身側的宋靜瑩雖然表面平靜,眼角餘光卻總是註意著她。而她身後的弟子雷絲微微垂首,目光緊盯著自己師父,連掩飾都很少做,卻也是一副師慈徒孝的模樣,隻有伊山近心裡明白,弄得臉上黑線垂下,對於這門派內部關系的混亂頭痛不已。

  女女雙修的仙子們也是兩兩站在一起,手牽著手,相視微笑,看上去十分和諧友愛,讓人感動。

  雲霧彌漫的山頂上,數百名美麗仙子分散在花間,在夢幻般的霧氣中,香氣繚繞,令人迷醉。

  伊山近目光透過霧氣,註視著這些美麗仙子,默默地咽下口水。雖然很排斥和玉雪蓉的弟子們上床,免得傷到自尊,並平空矮瞭她一輩,可是這些美女個個都是絕色妖嬈,窈窕性感的胴體、嫵媚風姿實在太過誘人,即使他是一個小男孩,也禁受不住無數美麗仙子列於面前的誘惑。

  他還算是好的,單嵋站在他身邊,早就眼睛發直,偷偷地盯著他師父宋靜瑩玲瓏浮凸的美妙胴體猛看,幸好還有些自制力,口水沒有真的流出來。

  伊山近身邊幾個新入門的可愛蘿莉,都興奮地脹紅瞭臉,有的也在著迷地偷看著自己的師父、師姐,顯然是女女雙修那一派的後備人才瞭。

  伊山近目光掃視那些美女,努力將她們的臉都記下來,正在評價她們誰長得更美一些時,突然見到她們一齊拜倒,齊聲道:「恭迎掌門師尊!」

  她們的徒弟們也都拜伏在地,叩頭道:「恭迎掌門師祖!」

  伊山近心神大震,雖然跟著她們一起拜倒,卻忍不住抬頭看去,想要看一看自己百年前的性伴侶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一縷倩影從山頂處的仙閣樓宇中飄然飛出,降向這邊。

  她依然是那麼美麗動人,雙眸如水,柔媚萬千,臉上雖然蒙著一層輕紗,卻遮不住她的萬種風情,高聳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纖美腰肢,都散發著無盡的性感魅力。

  這是絕代的佳人,執掌大海最高權柄的威嚴,極度的嫵媚性感,淡淡的憂傷淒美氣質混在一起,讓她充滿著無窮的魅力,她的那些徒弟們與她相比,簡直是燭火比之皓月,被她的魅力徹底掩蓋,無人能及。

  伊山近呆呆地跪在她的前方,看著那熟悉的身影,兩行熱淚已奪眶而出,默默地流淌下來。

  那一次在海面上相見,他未曾認得出她。倒是不能怪他對她印象不深刻,實際上,他和她之間的交歡做愛不知有過多少萬回,男孩肉棒在她的溫暖緊窄蜜道裡面抽插次數千千萬萬,彼此之間的熟悉程度遠超常人。

  可是百年未見,她的變化之大,讓他震驚。倒不是說她老瞭,實際上她的容貌看起來比當年還要年輕一點,隻是那威嚴氣度和嫵媚風華,卻是那時無法比擬的。從前她的氣質是玉潔冰清,即使用激烈的動作粗暴輪奸他的時候,那處女的清純與羞澀也明顯能夠看得出來。

  自從轉挨瞭修行心法,百年之後,她的氣質嫵媚到瞭極點,簡直整個人都像是水做的,妙目流盼,隻是目光輕輕一掃,就足以勾起男人最強烈的欲火。

  就像伊山近這樣,雖然臉上流著熱淚,心中如被烈火焚燒,可是下體肉棒卻不爭氣地直立起來,將褲子頂起瞭一個大大的帳篷,像在對百年前的性伴侶舉鳥致意。

  絕世仙子飄然而來,落在正中央的白玉寶座上,輕斂紗裙,動作瀟灑自如,氣度威嚴嫵媚,恰是一派之主的風范。

  伊山近很痛苦很難過,可是身體的反應卻讓他尷尬屈辱,呆呆地望著她,忘記瞭一切。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跪拜叩首,隻有他直立身子,長跪在美人面前,比別人高出瞭一裁。

  美人端坐玉座,靜靜地看著他,面紗覆蓋在她絕美的臉上,看不出她唇角是否在微笑,隻是輕輕招手,喚他過去。

  看著那雪白纖柔的完美玉手,在風中招呀招的,伊山近心裡一陣迷糊,不由自主地膝行上前,拜倒在她的飄柔羅裙下,以頭叩地,淚珠滴滴灑落在美人玉足前。那玉足纖美異常,雪踝盈盈一握,讓他看得心裡迷亂,油然生出膝行上前吻她足趾的欲望,甚至還想舔她的腳底,就像小狗一樣。

  他奮力咬破舌尖,讓欲火如潮消退,心裡震駭悲憤:「她的媚功怎麼會這麼厲害!這一百年來,她到底誘惑瞭多少良傢處男,采補瞭多少陽精?」

  雖然他也是雙修高手,但比上元嬰後期的強大女修,實力上的差距足以將他徹底壓倒。在重新鑄就金丹之前,他在誘惑這一方面無法與這誘惑大師分庭抗禮。

  那美人靜靜地看著他,目光柔媚如水,輕啟櫻唇道:「小黃河,你終於入我門下瞭。青卿,他願意拜你做師父,是嗎?」

  「是!」伊山近嘶啞著嗓音,低低地道,嗅著她身上傳來的醉人香氣,心神澎湃,不能自已。

  任青卿惶惑地看著他,叩頭謝罪道:「師尊恕罪!小黃黃剛入本門,什麼都不懂,失禮之罪,請師尊海涵!」

  「小黃黃?」玉雪蓉倒被她取的這個匿稱逗笑瞭,拂袖道:「小黃黃下去,當眾行拜師之禮吧!」

  伊山近緊咬嘴唇,低頭膝行退後,心中已發下誓言:「遲早有一天,要讓你跪在我胯下,懺悔你犯下的罪惡,以你的身體償還你所欠的淫債!」

  入門拜師大禮隆重舉行,十餘名男女弟子跪在地上,整齊地排成行列,向上叩拜。先是向峰頂遙拜太上掌門,再拜掌門師祖,然後再拜自己的師父,成就大禮。

  伊山近昏頭昏腦,不知拜瞭多少次,卻知道自己不僅叩拜瞭玉雪蓉,還把另一個未曾出面的輪奸犯也遙拜磕頭瞭,心中屈辱悲憤,幾欲滴血。當他跪倒在任青卿面前,向這嬌俏少女重重叩首時,淚水早已佈滿雙頰,心中悲苦至極。

  任青卿幽幽嘆息一聲,上前扶起他,低頭湊在他的耳邊,輕聲撫慰:「小黃黃,不要傷心啦,以後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還有金丹的事,師尊已經傳給我聚丹功法,凡是碎丹的,一定都能治好,很快你就能趕上我,和我一樣是金丹期的修士瞭!」

  所謂很快,實際上是按普通修士的修行進境來計算的,可是伊山近看到仇人,心如火焚,哪裡等得及?可是現實如此,無可奈何,他也隻能依偎在師父大人的懷中,將臉貼在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酥胸上,悲憤流淚而已。

  十幾天後,伊山近已經踏劍飛在海面上,和眾多弟子們一起跟隨著十幾名師伯、師叔,向著前方飛去。

  這是海流門例行的狩獵行動,目標是海中的怪獸,若能獵取犧們體內的獸丹,就可煉制仙藥,對於修士們增進修為很有益處,這也是海流門眾修士百年來能如此迅速提升修為的原因之一。

  伊山近現在已是聚靈期六層的修士,按規矩是可以踏劍飛行,跟隨師長前來歷練瞭。可是他的師父太頑皮貪玩,一個人踏雲飛在前面,自覺地當上瞭剁滅怪獸的急先鋒,倒把他這個心愛弟子丟給瞭師姐、師兄們。

  宋靜瑩就像她的影子一樣,緊隨她而去,伊山近速度不如她們快,也隻能無奈地跟在師伯們身邊,慢悠悠地向前飛行,搜索著海中怪獸的蹤跡。

  他們需要分成幾隊,到處搜索,免得怪獸趁機溜掉。

  這一次胡麗青沒有來,不然她一定會要求與伊山近同組而行,趁機將他按倒在海島上強行交合,一想到她有事不能來,伊山近就深感慶幸。可是別的美貌女修也讓他極不放心,她們看著他的目光都爍爍生輝,充滿瞭奇異的欲望,仿佛要一口將他吞下去一樣。

  這讓他深感恐懼,不由想道:「難道媚靈說的是真的,她們真的是因為我的體質的關系,而不由自主地對我產生欲望嗎?」

  按照媚靈的說法,他被殷冰清和玉雪蓉輪奸瞭三年,體質被她們的靈力淬煉後徹底改變,吸收瞭她們的處女元陰,基本上算是和她們用謝希煙的功法雙修三年,身體裡面已經有瞭她們的部分,就像她們都吸取瞭他的精液入體一樣,可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奸死他之後,這兩位純潔善良的仙女建立瞭雙修門派,弟子們修習的法訣都是從謝希煙雙修功法中演化出來的,經過她們百年傳授仙法,耳濡目染之下,也受瞭她們感染,因此對容貌和體質都與掌門師尊相似的伊山近產生感情和欲望,也是理所當然的。

  當然由於弟子們各自所修的仙法不同,對伊山近的感覺也不一樣。像宋靜瑩那樣的純修,對伊山近的誘惑就有抵抗力,甚至可能對他毫無感覺。而男修們也不會喜歡同性,甚至隱隱將他當成情敵,這讓伊山近大大松瞭一口氣,慶幸自己的菊花不用受到男性師伯們威脅瞭。

  進入海流門時,他已經做瞭很壞的打算,如果被迫獻上清白身體以賄賂那些美貌仙子倒也罷瞭,反正經過她們師父的輪奸,此身早已失去童貞,可是若還要獻上菊花,那他寧死也不幹。

  為瞭不被仙女們輪奸,他特意留在後面,在一個海中怪獸出現吸引瞭她們的目光時,趁人不註意,悄悄地躲瞭起來,藏在某個海島的樹叢裡,沒有瞭她們噴射著欲火的目光,他現在感覺舒服多瞭。

  可是在同一個海島上,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正皺著眉頭,冷冷地聽著徒弟在耳邊說出的挑撥之言。

  「師父,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瞭,師娘真的是死死地盯著他不放,那眼神看著就不對勁!」

  中年修士的表情越發威嚴冷酷,沉聲道:「上次你看到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是!師娘那一次是緊貼在他身上,還用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甚至還摸到下面,隔著褲子捏弄……」

  「啪」的一聲脆響,林道金被一個耳光打飛出去,摔倒在荊棘叢中,被紮得滿身木刺,痛得渾身亂顫,呻吟不絕。

  林中怒容滿面,走過去一把將徒弟從荊棘叢中提出來,怒道:「跟我走,去把那傢夥滅掉!」

  林道金顧不得叫苦,忍痛帶著他,悄悄地向著伊山近所在的方向摸去。

  剛才伊山近趁亂躲起來的時候,別人還會被海怪吸引,他卻一直盯著伊山近,看準瞭他藏匿的方向,就去拉瞭師父來,好趁機把伊山近殺掉,以泄心頭之恨。

  雖然恨不得他死去,但他也知道伊山近本領不弱,自己未必就能殺得瞭他,何況謀害同門是犯瞭本門大忌,如果不能一舉得手,事情鬧出來,自己必受嚴懲。要是加上師父林中,那就不一樣瞭。以金丹期修士的強大實力,要殺掉一個聚靈期的修士,豈不是輕松得像吃菜一樣?

  伊山近正在海島上驅劍漫遊,滿腹憂傷,突然心中一動,危險的感覺湧起,立即駕飛劍向著遠處射去。

  隻一眨眼問,一柄飛劍已經射到他原來所站的地方,「嚓」的一聲,將一裸巨樹攔腰斬斷。緊接著,那飛劍又向伊山近射來,疾追上他,凌空斬向他的脖頸。

  伊山近立即縱身跳向大海,腳下飛劍疾射過去,與襲來的上品飛劍纏鬥,沒幾下就被斬斷,落入海中。

  伊山近在水下奮力劃行,腳下踩著空行棱,飛速向前疾駛,空行棱就像一條箭魚一樣,在水面下帶起長長的浪花,嘩嘩作響。

  那柄上品飛劍緊追不放,看著浪花翻起的位置,從海上疾刺下去,伊山近祭起狼牙棒擋開,靈力沖撞,讓他胸中氣血翻湧,忍不住噴出一口血來,迅速溶化在海水裡面。

  上品飛劍騰空躍起,跳出海面,在空中聚力,突然又刺入水裡,重重地擊在狼牙棒上。

  伊山近在水下疾速前射,雖然身為仙傢弟子不怕被淹死,但也無法躲開那飛劍的追襲,隻能拼命前沖,向下潛去。

  他不管怎麼深潛飛射,那飛劍都能穿入海底,準確地找到他,刺向他的頭頂、咽喉。狼牙棒一下下地擋住重擊,伊山近的眼前漸漸發黑,已有暈倒的征兆。

  雖然看不到敵人是誰,他心裡卻已有猜測,能在這裡偷襲自己的,想必是同門中人,那熟悉的靈力運行方式也是海流門獨有,這樣一來,敵人的身份,也是呼之欲出瞭。

  他強行提氣,向下方深潛,拼命想要逃開,突然眼前一花,一張巨大的血盆帶著森森白牙,向著他狠咬過來。

  伊山近大吃一驚,立即驅一柄低品飛劍射過去,劍被那沖來的龐大海怪一口咬住,三兩下就被嚼得稀爛咽下去,海怪還意猶未盡地咽唾沫,血紅長舌伸出來,比他整個人還長上許多倍。

  這柄飛劍不是他用己血煉制的,上面也沒有附著他的神念,因此雖然不能發揮最大威力,在被損毀後也不會波及他的本體,隻是一柄飛劍眨眼間就被怪獸吃掉,還是令人吃驚恐懼。

  那海怪模樣像是一條巨大怪魚,卻是口比身大,張到最大時仿佛能吞山噬島一般,此時肚子正餓,張開血盆大口就咬過來,伊山近飛速向後躲閃,卻看到頭上一柄上品飛劍疾射下來,直取自己頂門,欲要一劍穿透,將自己整個人都刺穿在劍上。

  此時正是前無去路、後有追兵,在這危急關頭,伊山近厲吼一聲,拼盡力量向旁飛射,狼牙棒向著飛劍側面一擊,泄瞭它的力道,讓那飛劍斜斜一滑,向著下方射去。

  怪魚那血盆巨口咬瞭一個空,沒有吃到伊山近,心裡正在惱怒鬱悶,還來不及轉頭去追咬,一柄飛劍已疾射下來,沖向它幾乎占滿海底的血盆巨口,「噗」的一聲,將厚重的長舌刺透,黑血迸出,在海中彌漫開來。

  巨大怪魚厲吼一聲,短短的魚尾狂猛拍擊,攪得大海翻翻滾滾,無盡潛流到處狂湧,潛在海裡的兩個人都頭昏眼花,身體難以自主,幾乎被旋轉的海流卷入海底,被怪魚一口吞下去。

  伊山近強忍著眼前發黑,拼盡力量沖出海底漩渦,疾速向下遊去,卻是慌不擇路,能逃遠一點是一點。身後的敵人,顯然修為比自己高得多,隻要追上來瞭,自己就是兇多吉少,不是被他殺死,就是被迫暴露美人圖的秘密,如果被那人逃走,自己的秘密泄露,說不定海流門的兩個主宰仙子就要前來搶奪這至強法寶瞭。

  那怪魚憤怒嘶吼,一二口兩口將飛劍嚼得粉碎咽下,自己的舌頭卻也被割出巨大創口,從中被折出一個大洞,痛怒交加,怪尾一擺,就向那偷襲者的方向遊去。

  此時林中也已潛入深海追殺伊山近,免得被他趁機逃遁,那一劍是他剛潛下時朝伊山近所在方位刺的,誰知竟然出現這麼一條怪物,害他以心血煉制的上品飛劍居然被一口咬碎,不由得痛徹心肺,張口噴出一口鮮血,被那靈力反噬,差點暈死在海裡。

  他身周佈下仙術禁制,隱去身形,以伊山近現在的修為是看不出他的隱身。可是那怪魚已在海底潛修上千年,法力高深,一眼就看出他的所在位置,惱怒中撲上去狠咬,恨不得將他嚼碎吞掉,以彌補自己舌頭和心靈所受的創傷。

  林中立即放出一口常用的飛劍,向那怪魚斬落,這柄飛劍上面竟有自己名號,怕伊山近認出來,因此剛才未曾敢用。現在情勢危急,再也顧不得許多,立即驅使飛劍,與那怪魚激烈纏鬥起來。

  這兩個強敵激鬥,一時顧不上伊山近,他也不敢停留,拼命下潛逃走,來到海底沙灘上,繼續向前疾速遊動,打算找個珊瑚礁先藏上一段時間,等到敵人都走瞭,再悄悄出來,回到安全的地方去。

  這次他算是知道瞭,在海流門裡,自己還有如此強敵,就算身份不暴露,想殺他的人也存在於海流門中。如此一來,迅速提升實力的要求就迫在眉睫。伊山近緊緊皺眉,然算著該怎麼盡快提高自己的實力,突然眼前一花,一座水晶宮殿出現在大海底部,矗立在他的面前。

  這宮殿雖然占地不大,卻是純由水晶制作,燦爛生輝,晶瑩奪目。

  伊山近站在水晶宮前,茫然四顧,卻看到自己身後設有禁制,將這整個宮殿罩在裡面,讓它的燦爛光輝不能射到外面,以免被人發覺有宮殿在這裡。

  「為什麼我會不怕這禁制,能一下子穿進來?」伊山近駭然想道,回去看著那禁制,卻是極強的禁制,任何人都難以進入,可是他卻能來回穿梭,毫不費力地在禁制內外穿行,那強大的禁制對他絲毫沒有影響。他浮在水中,看著那晶瑩剔透的宮殿,突然感覺到奇異的吸引力量,仿佛要將他直接拉到宮殿裡面去一樣。

  伊山近閉目沉思,默默回想,赫然發現,自己從潛入海中後,就隱隱地被這宮殿所在位置吸引,因此一直都是在向這個方向遊過來的。由於禁制的影響,這吸引力量並不明顯,甚至讓他難以覺察。可是一踏入禁制,那宮殿就散發出強大的力量,讓他難以控制,一心想要進去裡面。

  「這裡面是什麼,龍潭虎穴?為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誘惑力,讓我忍不住想要進去,難道是有迷惑人心志的作用?」

  伊山近仔細體會這種感覺,卻發現那誘惑力並非來自外界,而是源自於自己心裡,仿佛有強烈的預感,讓他心中充滿歡喜,就像前面有著最美好的事物在等著他一樣。

  他渾身微微顫抖,激動地喘息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興奮,可是卻克制不住心中的喜悅,一步步地向著水晶宮走去。

  臨去之前,他以剩下的理智將自己在低階修為時能使用的法寶都祭出來,保護在自己身周,以免遇到什麼突發事件,無法逃生。美人圖也被他激發,浮在頭上,隻要出瞭什麼事,立即就能踏入美人圖空間,抵擋可能到來的傷害。

  他抬起手,向前用力一推,一股強勁水流向前湧去。水晶宮殿大門轟然敞開,伊山近毅然踏入門中,將靈力提升至頂點,隨時準備應付裡面的凌厲攻擊。

  自殿門以內就沒有瞭海水,全被禁制擋在宮殿外面,無法參入此中。即使是他濕漉灑的身體,在宮殿裡走瞭一會兒也就變得幹燥,再無半點水濕,顯然是殿中有驅水的仙術陣法在起作用。

  宮殿深深,重門迭戶,裡面的一切設置都精美絕倫,比之皇宮毫不遜色,甚至猶有過之。

  他穿過重重門戶,看著精美宮殿中的陳設,絲幔輕擺,石花搖動,眼前的一切突然讓他有熟悉的感覺,仿佛在哪裡見過一樣。他默默沉思,過瞭一會兒才恍然想起,有些圖案在黎傢的石堡中曾見到過,雖然不是完全一致,卻也十分類似。

  就在想到這個的時候,他已經踏入宮殿內室,看著巨大的水晶榻上躲膝坐著的美麗蘿莉,不由失聲驚呼,毫不猶豫地撲瞭上去。那女孩看上去和他年齡相仿,盤膝坐在晶瑩巨榻上,清麗絕美的面龐上一片平靜,周身雲霧繚繞,仿佛飄蕩在仙雲中的仙女一樣。

  「當午!」他大叫著沖進充滿靈氣的雲霧,一把抱住她溫軟嬌嫩的胴體,奮力將她摟在懷中,失聲大叫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可是當午卻一直雙眸緊閉,不管他怎麼呼喚,還是沒能醒來,體內的靈力卻在不停流動,仿佛在修煉什麼奇異功法一樣。

  就在伊山近與心愛女孩久別重逢、喜極而泣之時,在他剛才停留的海島上,林道金卻也有瞭奇妙的發現。

  他並不知道自己師父此時正在海中與巨大怪魚激烈拼鬥,也沒有那個實力入海追殺而不被伊山近發現,因此隻能按照師父吩咐,在海島上待著,到處閑逛散心,免得太過擔憂,過早白瞭頭發。

  島上隱藏的幾處隱密禁制引起瞭他的註意,按照本門所授方法,他努力破除瞭幾層禁制,終於來到一個山洞,按照洞壁上的指示,從地下挖出一個箱子,裡面放著幾本書籍,上面有靈力繚繞,顯然不是凡物。那幾本書是散亂擺放的,其中一本反過來覆蓋在下面的書上,隻能看到下面那一本寫著《x花寶典》的字樣。

  林道金虎軀一震,心中駭然想道:「難道是《葵花寶典》?這、這上古時有名的仙傢寶典,修行法門之中最詭異、威力最大的寶典,難道就藏在我海流門控制區域內的海島上面!」

  這種事雖然是匪夷所思,但林道金也聽慣瞭某人從地下、山洞中、囚牢裡、甚至是猴腹內取得上古修仙秘籍的傳說故事,心中又驚又喜:「難道我的運氣這麼好,真的能得到這傳說中的至強修仙典籍?」

  他見識不足,自然不知道修煉《葵花寶典》要先把自己雞雞割瞭才行,隻是想起從前聽人說過這寶典雖然是邪門仙法,卻威力奇大,能在短時間內造就一個極強的邪派修士,不由心中邪念頓生:「先拿來看!如果真的有用,就修煉此法,一旦我實力強瞭,就把師娘、師伯、師叔、師姐、師妹都抓起來,奸得她們連她媽媽都認不出來!」

  他的師娘隻有一個,本門的師伯叔和師姐妹們倒有許多,這時咬牙冷笑著在心裡排列自己要奸淫的美女名單,一邊伸手去摸那些秘籍。他卻不知道,如果真的修煉瞭蔡花仙法,就算他想奸也沒有那器具,最多隻能用手指過下幹癮瞭。

  不過他的運氣還算不錯,那幾本書翻過來一看,卻並非是必先自宮才能修煉的著名仙術典籍,每本書上都寫著同樣的四個大字,讓他看得目瞪口呆,舉著書驚訝地叫道:「菊、菊花寶典?」

  天地間一片寂靜,空中一輪明月高懸,將如水般的皎潔月光灑向大地。月光之下的二十四橋,風景優美,充滿詩情畫意,美如夢幻。

  玉橋純潔無瑕,質的都是最優的羊脂白玉,中心處坐著一位絕美仙子,神情幽然淒美,斜倚在橋欄上,默然無聲。她的容貌美麗至極,氣質婉約柔美,卻又隱含著手握天下大權的威嚴氣度,確是風華絕代,令人望而心折。可是在這威嚴氣度之中,又有淒美憂傷的表情浮現在絕美玉容上,更增添瞭她奇異的魅力,讓人一看到她就會不自覺地被她吸引,心神陷入對她的傾慕迷戀之中,再也無法自拔。

  冰蟾宮主身材修長纖美,在雪白紗衣覆蓋下,嬌柔美麗,充滿瞭曲線美感,被河面上浮起的雲霧籠罩住她絕美胴體,看上去就像夢幻中的最美仙子。

  腳步聲輕輕響起,從遠方漸行漸近,穿破雲霧,出現瞭一個男孩的身影。那男孩氣質極佳,肌膚如玉,容貌俊美,卻與她的容貌很是相似,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她的兒子、侄兒一般。

  看到這個清純可愛的小男孩,冰蟾宮主清澈美麗的大眼睛裡面現出復雜的神采,目光愈發顯得迷離,雪白貝齒輕輕咬住瞭嬌艷櫻唇。

  那男孩也咬著嘴唇,漫步來到她的身前,抬起雙眸,靜靜地盯著她美麗至極的淒清玉容,心潮如翻江倒海,無法平息。

  他曾愛過她,恨過她,奸過她,玩過她。如今真相已明,當初攜徒兒奸淫蹂躪他的卻並非是她,他們之間的一切,都隻是一場誤會。

  雖是誤會,她純潔珍貴的處女膜卻已被他用肉棒刺破,肉棒插入瞭高貴至極的處女嫩穴,甚至還將精液射到她的玉體深處,上下前後三口,都已灌滿他的精液,至高無上的冰蟾宮主已失身於他,所有部位的貞潔都被他奪去瞭。

  他一直不敢來看她,隻因他不知該如何面對她才好。現在情勢逼人,他不得不前來拜望,看著原本是天下至強的美麗仙子,現在卻作為囚徒被封鎖在二十四橋中,如此淒美憂傷模樣,讓他的心也跟著痛瞭起來。

  往昔的一縷柔情,迅速從心底泛起。情愛的鎖鏈,依舊牢牢地束在他的心上,盡管從前曾經變淡,但現在看到她淒美軟弱的一面,觸動瞭他心中最柔軟的部位,情絲萬縷,依然系在那天下絕頂的美麗佳人身上。可是想起水晶宮中那純潔可愛的貼心蘿莉,伊山近心中又是劇震,悵惘煩惱,如一團亂麻般,無法分解。

  俊美男孩用力一咬牙,推金山、倒玉柱,轟然跪倒在美麗仙子身前,伸出雙手,一把將她修長美妙的溫軟玉體抱在懷中,低下頭,奮力吻上瞭她柔軟嬌嫩的紅潤櫻唇。

  冰蟾宮主比他要高上一些,纖美玉體卻伏在他稚嫩的懷抱中,並不掙紮,婉轉受吻,任他吸食口中仙津甜唾,吮吻舔弄丁香仙舌,毫無反抗之意。

  二十四橋的法力之強,鎮壓在她的身上,即使是元嬰中期的強大女修也無法抗拒。

  蜜吻瞭許久,雙唇分開,伊山近抬起頭,幽幽地道:「宮主,我已經找到殷冰清她們瞭!她們現在占據瞭整個海域,日子過得非常之好,可以整天玩弄俊男美女!」

  殷雪柔的修長美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美目中現出悲憤之色。她的師父和師妹本來就是冰蟾宮最大的恥辱,連累她被她們的仇傢奸辱瞭這潔凈的身子,現在她們居然還在海上做這種骯臟事,如此快樂逍遙,卻留她在這裡受苦,想起來就讓她悲憤難耐。

  伊山近的嘴唇貼在她圓潤玉耳邊,幽幽訴說:「海流門裡,危機四伏,一直有人想要伺機暗殺我!我要想活命,就隻有盡快提升實力,這樣才能保住性命,才有打倒她們的希望!而且有一個女孩一直不能蘇醒,看起來像是走火入魔的樣子。如果我不能盡快提升實力,就沒辦法去救她,說不定她就再也醒不過來瞭!」

  一邊說著,他一邊輕輕地褪去美人衣衫,時而輕輕握住酥滑玉乳,在她吹彈可破的誘人嬌軀上輕柔撫弄。

  身居高位的美麗仙子,柔弱無力地被他肆意擺弄,絲衣羅衫如蝴蝶般飄飄落下,露出瞭父母生養、修煉數百年後變得純潔至極、毫無一絲雜質的完美玉體。

  伊山近分開她的修長美腿,自己恭敬地跪在她一雙瑩潤玉腿中間,以示對舊日宮主的敬意,兩人赤裸地擁抱在一起,在她耳邊幽幽說道:「宮主,你是元嬰期女修,真陰和靈力都是最強的。為瞭能夠盡快提升實力,請宮主把真陰賜予我吧!」

  他輕輕地一挺腰,粗大肉棒堅定地前探,奮力插進瞭嬌嫩濕滑、緊窄銷魂的仙子蜜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