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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臨門吐血為情癡

  伊山近踏著空行棱,飛行在茫茫大海之上,舉目遠望,努力尋找著海流門的蹤跡。大海實在是太遼闊瞭,又沒有道路可以指明前進方向,他也隻能摸索著前進。漫無邊際的大海上,波浪活天,迎面吹來的海風,帶著淡淡的海腥味,清涼潮濕,一如當初他在海上與黎流交歡做愛之時。極目望去,海上連一個島嶼也沒有,到處都是茫茫海水,讓人不禁生出淒惶之意。

  突然,一個巨大蛇頭從海下探出,張開血盆大口,向著伊山近咬來。這怪物的下半身還浸在海中,單隻一個頭就比伊山近整個身體還要大許多倍,一張開嘴簡直就能遮天蔽日,讓他眼中隻見那鮮紅的血盆大口,和森森的巨大尖牙。

  伊山近飛速後退,躲開它咬來的利齒,直上高空,那怪物卻也騰空而起,帶著大片水花飛上天空,緊追不舍。在空中可以看清這怪物是蛇頸象身,龐大無比,粗壯的四蹄撒開,卻十分靈活,飛翔時滿身的水珠飄浮相隨,巨首拼命張大血口,一下下地瘋狂咬來,如果不是伊山近躲得快,早就被它咬成兩截瞭。

  「海上還真是危險,居然有這麼可怕的怪獸!」伊山近左躲右閃,祭出飛劍,向著怪獸嘴裡斬去。

  那鮮紅的巨口,靈活的怪舌,目標極大,若能一劍刺入,穿它個透明窟窿,也就不用再擔心這怪獸的威脅瞭。那怪獸見飛劍來瞭,也不躲閃,白森森的利齒上去一口就將飛劍咬碎,「咯嚓咯嚓」的將它咽瞭下去。

  伊山近看得大驚失色,他在京城這些天裡,天天和湘雲公主姐妹雙修,又用肉棒從產後的天子蜜道裡面吸取瞭大量靈力,實力也增長迅速,現在已經是低階六層的修士,勉強可以用飛劍瞭。

  雖然隻能用低品飛劍,但畢竟還是一柄威力強大的飛劍,沒想到這怪獸竟然能吃飛劍,不由大為震驚。他立即祭出龍須針刺向怪獸一雙巨大燈籠般的怪眼,卻隻見它雙眼一瞪,放射出道道黃光,撞擊在龍須針上,剎那間針上靈力全消,嗤嗤地向下方趺落入海。

  伊山近現在靈力不足,無法與怪獸對抗,隻能拼命飛逃,而那怪獸好不容易看到身具靈力的修士,就像看到美食一樣,撒開粗腿在空中狂奔,就是不肯放過他。

  他們如風馳電掣一般,在大海上疾速掠過百裡,伊山近還是沒能擺脫怪獸,自己也漸漸力疲,心中悚懼:「難道我到瞭海上沒有找到仇人,反倒會被這怪獸吞瞭不成?」

  想起自己大仇未報,就要死於此地,他不由心如火燒,咬牙想道:「罷罷罷,你這畜生既然一定要我死,今天就和你拼瞭!」

  他正要轉身沖向怪獸,跟它拼個死活,突然前方大海上光芒乍起,直射雲霄。那怪獸見瞭這白光沖天,立即遲疑不敢進,卻又舍不得到口的美食,盯著伊山近猶豫,進退不得。

  一道清叱之聲遠遠傳來,清脆高亢,響徹四方。

  海平面上,有一道彩光疾射而來,眨眼間來到近處,卻是一個美麗女子,纖手向這邊一指,就有一柄飛劍疾射向前,帶起熊熊火光,斬向怪獸蛇頭。

  怪獸卻不敢去咬那飛劍,張開血盆巨口,噴出一股濃暗青氣,將飛劍抵住,讓它無法再前進。

  伊山近立即縱身飛退,看著這女子與怪獸鬥法,心中大為驚訝。那女子年約二十六、七歲的模樣,身姿婀娜,水蛇腰,桃花眼,一身媚意,纖手揮舞時,柔若無骨,偏又操控著凌厲飛劍兇猛攻殺,場景令人驚異。

  又有一道彩光從天邊飛來,嬌叱著射向怪獸,玉手一揮,又有一柄利劍當空射去,直指怪獸咽喉。這次飛來的少女隻有十六、七歲的模樣,瓊鼻高高翹起,滿臉都是興奮的神情,雖然外表比開始時那美女年輕十歲左右,法力卻是相差不多,容貌也是同樣的美麗動人,隻是氣質在嫵媚中更顯清純,春蘭秋菊,各捏勝場。

  伊山近吃驚地看著她,這少女他卻認得,正是當初在海上遇到「玉門主」時,在她身側的嬌俏少女,並替他出面與衛蘇蘇交涉,那昏驕傲可愛的模樣,現在都還記得清楚。再看看一開始救瞭他性命的嫵媚美女,容貌依稀仿佛見過,大約是當初跟隨在玉門主身邊的那些嫵媚仙子中的一個。

  伊山近心中一跳,狠狠咬住嘴唇,心中傷痛無奈:「此來海上,沒有找到仇人,倒被仇人的弟子救瞭性命!」

  他已經知道那「玉門主」就是兩個仇人之一的玉雪蓉,當初比殷冰清更早得到他的處男之身。上次見到他時,未曾認出容貌大變的他,卻又對他動瞭心思,邀請他進入雙修門派論道,目的不問可知。

  想起自己珍貴無比的處男之身,伊山近不由淚流,咬牙悲憤想道:「這麼多年沒見,她還是那麼騷浪,一見到漂亮男孩就出言勾引,她這一百多年裡到底玩弄瞭多少純情少男啊?」

  一想到自己若是入瞭海流門,多半也要淪落到被她玩弄的下場,不由心緒難平,胸部在喘息中快速起伏,心中悲痛絕望,身子也下意識地縮成一團,仿佛又回到瞭當初被她逼奸的黑暗恐怖日子裡一樣。

  「不對,我當初被蜀國夫人她們強奸之後說過。『不是天下女人玩我,是我玩天下女人』,我得把這當成座右銘,才不會在她身下太痛苦!上古時有勾踐為瞭報仇忍辱負重,我效仿他的義舉,付出這清白之身又算得什麼!」伊山近咬牙想著,雙目中漸漸射出堅定光芒,奮力挺起胸膛,誓要以這堅強之心,昂然面對一切淫辱蹂躪,哪怕舍身事仇也在所不惜!

  一聲震天嘶吼將他從沉思中驚醒,他抬頭看去,卻見那蛇頸象身的大海怪禁不住兩個金丹期的高階女修夾攻,被一飛劍斬斷瞭半邊脖頸,血淋淋地大聲狂嘶,轉身飛逃,灑落的漫天血花噗噗地落到海面上。雖然負瞭重傷,它飛行的速度還是那麼快,一眨眼已沖向天邊。

  那嬌俏少女回頭看瞭伊山近一眼,明亮美眸中光芒閃動,卻不及與他說話,便駕白雲疾追下去,驅飛劍向那怪獸追殺不放。

  先出手救瞭伊山近的美女卻沒有跟去追趕,轉頭看向伊山近,笑嘻嘻地道:「小弟弟,你到這麼危險的地方來做什麼呢?」

  一邊說著,她一邊駕彩雲來到他身邊,牽著他的手,柔聲道:「來,我們去休息一下,慢慢地說。」

  下方不遠處,有一個小小孤島,上面鬱鬱蔥蔥,長滿樹木,兩人肩並肩,向那小島飄然飛落。

  伊山近嗅著她身上傳來的醉人幽香,心中不由有些亂瞭。而她的玉手更是溫暖滑膩,輕輕捏住他的手掌,溫柔撫弄,隱含挑逗之意。

  她的容貌美麗動人,華麗衣裙七彩斑讕,在風中飄飄飛舞,滿身仙氣媚意,令人心動。從側面看去,她的酥胸高高聳起,即使隔著羅衫,依然能看到美乳豐滿碩大,輕微地上下顫動,讓他看得眼睛都有些發直,不自覺地跟著她向下落去。

  他現在法力低微,抵禦媚功誘惑的能力也不足,漸漸露出色授魂與的模樣。

  看到這俊美的小男孩被自己吸引得眼射異光,胡麗青心中竊喜,美目中更是充滿媚意,看瞭他幾眼,突然驚訝道:「咦,你不是上次在海邊見到的男孩,叫黃河的嗎?上次師尊帶我們出行,見到你後還誇瞭幾句,說你資質不錯,這麼小年紀就有中階頂層的修為,怎麼現在變成低階修為瞭?還是說,你是黃河的享生兄弟?」

  伊山近心中苦笑:「哪有那麼多李生兄弟姐妹,就連我幹瞭這麼多美女,也隻見過師父、師叔和兩位公主這兩對享生姐妹,當然那些凡間美女裡面也有一些,可是數量也不多。」

  他低頭嘆息,把自己雙修功法基礎不牢,導致修為大降的事簡略說瞭一遍,隻嘆自己沒有明師指點,一切都靠自己摸索,難免會有疏漏。

  胡麗青聽得同情心大起,目光閃閃地看著他,柔聲道:「別擔心,既然師尊對你青睞有加,就到我們海流門好瞭,有人指點就不會出這些問題瞭。不然,你就拜入我門下,做我的弟子吧!」

  此時他們已經飄落在島上的樹林中,坐在樹蔭下面,手拉著手敘話。

  伊山近聽得有些驚訝,愕然道:「這……這個,小弟還是第一次來,對你還不太瞭解,現在說拜師,是不是早瞭些?」

  這美女確實是金丹期的女修士,以修為而論和韓玉琳差不多,足以做他的師父瞭,隻是她閃閃發光的美目盯著他,仿佛將他當成瞭可口的甜點,這讓他暗生恐懼,想起她是玉雪蓉的徒弟,說不定也學會瞭她淫虐小男孩的本領,更是覺得膽顫心驚,回憶著小時候在玉雪蓉身下受過的痛苦,臉都有點嚇白瞭。

  看到他清純可愛的模樣,胡麗善更是歡喜興奮,柔膩玉掌握住他的小手,輕柔撫摸捏弄,嬌喘籲籲地道:「你不瞭解姐姐,沒關系,你聽好哦,姐姐的名字叫做胡麗青,其實原來姓楊的,從小就拜在師尊的門下修行……」

  被她摸手摸腳地輕薄,伊山近含羞忍受著她的非禮行為,聽著她散發著香氣的櫻唇在自己耳邊輕聲訴說,漸漸知道瞭她的經歷。

  她本是出身海外修仙傢族,自小和指腹為婚的未婚夫一起拜入海流門,在玉雪蓉門下學那雙修之術,在嫁人後改瞭丈夫的姓,因此取名為胡麗青。可是胡姓修士福薄,在幾年前被海怪吞瞭,雖然海流門眾人斬除海怪替他報瞭仇,但胡麗青從此就沒有瞭雙修道侶,隻能一人在玉雪蓉門下獨自修行。

  說到傷心處,美貌仙子不由淚眼迷離,掩面悲泣,看得伊山近心生同情,暗道:「好可憐,她也是沒有親人瞭!我好歹還有幾個兒女,她卻是孤零零一個人……」

  想到這裡,他不由伸出手去,攬住她充滿彈性的纖美水蛇腰,柔聲撫慰。

  胡麗青順勢倒在他的懷裡,嚶嚶哭泣半晌,纖手悄悄伸下去,輕柔撫摸他的胯部,隔衣握住肉棒套弄,媚眼迷離,幽幽嘆息道:「小弟弟,你好大……」

  伊山近身體一僵,卻被她趁機扯開褲帶,褪下褲子,瞪大美目看著他的粗大肉棒,吃吃地道:「怎麼、怎麼會有這麼大!你才這麼小,小弟弟就這麼大……」

  她驚訝地抬起美麗面龐,看向他的目光更是癡迷興奮,仿佛看到瞭絕世珍寶一樣。

  「等,等等!」伊山近有些驚慌地叫道:「不能因為我小弟弟大就白看哪,還要摸……這不太好吧?」

  他掙紮推拒,伸出手去推她,卻不小心按到瞭高聳酥胸上,隻覺觸手綿軟,卻又充滿彈性的誘惑,讓他的心砰砰亂跳起來。

  嫵媚仙子柔媚地看著他,吃吃輕笑,一雙柔滑玉手更是放肆地摸弄下體,將辜丸捏在手中,湊過櫻唇輕吹,一縷暖風帶著幽幽香氣,直撲辜丸肉棒,熏得伊山近都快醉瞭。

  自從金丹碎裂融入身體各處後,他的感覺變得更加敏銳,肉棒亦是如此,周身肌膚都能透氣,被仙氣撲雞,不由渾身酥軟,一時也無力抵抗,隻能任由她輕薄。

  如玉纖手握住大肉棒,輕柔套弄,看著肉棒漸漸變硬變粗,大得超乎她的想象,不由掩口驚呼,嬌聲叫道:「好大!小弟弟,你竟然比我的死鬼老公還大得多!」

  她情不自禁地湊上鮮艷紅唇,在龜頭上輕吻,甚至在伊山近愣神沒有來得及反應之前,就將它含到瞭溫暖濕潤的樓桃小嘴裡面,輕柔吮吸舔弄,香津甜唾輕吐,洗刷著龜頭,又一點點咽下,細細品味少男龜頭的滋味。

  「好、好騷浪!原來這就是雙修門派的女修,不愧是玉雪蓉的門下,唔晤唔唔,咬得真緊……」伊山近仰起頭呃呃低叫,差點被她高超的口技爽暈過去。

  她的丁香小舌很長很媚,圍著龜頭靈活轉動,柔滑濕潤的觸感美妙至極,甚至還將舌尖向著馬眼裡面狠頂,仿佛要以香舌奸弄他的尿道一樣。很快她就適應瞭肉棒的粗長,奮力向樓口深處含去,讓龜頭滑過嫩喉,插入仙子食道,快速晃動著螓首,以口腔套弄著粗大肉棒,香舌伸長瞭去舔肉棒根部,上下攪動,舌尖頂得肉棒頂部也是一陣劇爽。

  伊山近神魂飄蕩瞭一陣,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驚駭低頭大叫道:「等一下,我們還是初次見面,怎麼可以……」

  第一次見面就有這樣的親密關系,讓他的大肉棒插到她的櫻口最深處,幾乎要貫穿仙子螓首,這樣確實是太快瞭一些。

  胡麗普卻是媚眼如絲,輕抬美目,柔柔地看著他脹紅的臉龐,興奮地欣賞著少男純情的表現。

  伊山近顫抖地伸手去推她的額頭,可是不管如何用力都推不動她,隻能無奈地看著她肆意吮吸吻咬自己的肉棒,已經喪權辱雞,失去瞭對肉棒的主導權。畢竟是金丹期的女修,實力強大,淫弄褻玩小男孩的雞雞確實更方便一些。

  這更堅定瞭伊山近增強實力的信念,可是眼前虧已經吃瞭,伊山近想起她的師父當年做過的事,更加悲傷,咬牙含淚道:「胡姐姐,第一次見面怎麼可以如此,還請自重!」

  他這樣語重心長的話沒有收到半點效果,胡麗青還是肆意含吮瞭半天肉棒,不舍地輕輕吐出,側過美麗面龐,吹彈可破的玉頰在濕漉漉的龜頭上面頂弄摩擦,膩聲道:「小弟弟,你的命可是我救的哦,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呢?」

  「難,難道要用這清白之身……」伊山近大驚叫道,心也沉入黑暗深淵:「施恩望報,就像那次一樣……」

  胡麗青得意地點頭,媚聲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也是理所當然……」

  她迫不及待地騎上小男孩的身體,渾然不顧她比他成熟得多,解衣相就,嬌喘籲籲,興奮得美目閃閃發光,淫興正濃,一心想要讓這根絕世大肉棒插到自己饑渴的仙道裡面去。

  「這仙子還真是騷浪,和我從前見過的都不一樣,果然是得瞭玉雪蓉的真傳瞭!唉,難道我真的要用這具身體來償還救命的恩情嗎?」伊山近左思右想,把心一橫,咬牙想道:「反正不是第一次瞭,施恩望報被逼奸也早該習慣,蜀國夫人她們姐妹早都做過這樣的事,而且她們當時還是路人,不像這個是仇人的弟子!」

  他舉目向天,心中茫然慨嘆道:「對仇人的弟子,恩惠是不能隨便接受的,幹脆就用這清白之軀償還她的恩情,最多以後再多幹她幾次,從此兩不相欠,省得她對我的恩情影響到我和她師父、師祖的恩怨!」

  於是,他兩眼一閉,就等著再承受一次淫辱瞭,順便也看看玉雪蓉的弟子交歡功夫怎麼樣,有沒有給她丟臉。

  幸好天無絕人之路,就在他耐心等待多毛美穴一口吞下小弟弟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驚訝地叫喊:「師姐,你們在做什麼啊!」

  伊山近睜開眼睛,看到天上飛來一個美少女,容貌嬌俏美麗,小鼻子依然是驕傲地翹著,很是可愛。

  「這也是玉雪蓉的弟子?」伊山近害羞地縮成一團,可是下體被嫵媚美人的玉腿夾著,怎麼也縮不回去。

  胡麗箐此時已經脫瞭一半衣裙,上身玉體赤露,高聳的雪白美乳已經暴露在陽光之下,酥胸起伏,玉乳上下顫動,嫣紅乳頭已經挺立起來,顯示著她的興奮。看到青卿師妹駕雲飛來,胡麗青倒也不害羞,隻是緋紅著臉,掩口吃吃輕笑道:「黃河小弟弟說是願意拜在我門下做弟子,因此想先討教一下我的雙修功夫。」

  「沒,我沒有!」伊山近見她信口雌黃,急得大叫道:「我是被強迫的!」

  嬌俏少女卻沒註意他們在說此什麼,隻是咽著口水死死盯住他胯下的粗大肉棒。此時正高高翹起,頂在胡麗青的小腹上面,被她玉手輕捏,溫柔套弄,在陽光下閃爍著晶瑩光芒。

  「那,那是你的口水?」她不愧是雙修門派的女弟子,冰雪聰明,一下就猜出瞭事實真相。

  胡麗青俏臉又紅瞭紅,隨手撩起羅裙,將肉棒掩蓋在下面,輕眶道:「師妹,你是純修,怎麼可以偷看男人!」

  「純修也可以改男女雙修的!」任青卿回過神來,忿忿地道,美目緊盯著伊山近,奇道:「怎麼你的修為降瞭這麼多,是不是修行出問題瞭?」

  「沒有明師指點,基礎打得不牢,所以碎丹瞭啊!」伊山近含淚叫道,拼命想從胡麗青身下爬出來,可是狐媚仙子卻用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身體,讓他無法逃脫。

  任青卿見狀大感義憤,過去揪住他的身體,強行將他從師姐身下拉出,美目緊盯著他沾滿口水、晃來晃去的大肉棒,咽著口水說道:「到我門下來吧,做本仙子開山門的大弟子,我會好好待你的!」

  胡麗青也站起來,噘著櫻桃小嘴整理衣服,不一會兒就穿好衣服,遮住瞭碩大的雪白美乳,嬌嗔道:「師妹,你該有個先來後到吧?是我從海怪嘴裡救瞭他的命,又決定收他做弟子的!」

  「難道我沒救他嗎?那個海怪也是被我殺掉的!」少女隨手拿出一顆獸丹,正是取自那個海怪的,又道:「上次我就說過要他做我弟子,還摸瞭他手腕一下,當作定金!」

  「摸一下手也可以當定金?那我摸他下體,豈不是定瞭好幾回瞭!」

  伊山近站在旁邊看著兩個嬌俏美麗的仙子爭執不下,低頭暗嘆:「果然人長得漂亮會惹禍的啊,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摸,被人捏,被人輕薄,被人輪奸……」

  想起從前的悲慘經歷,不由眼圈紅瞭,可又不願意在仇人的弟子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隻得努力含淚忍住。

  這一對同門師姐妹爭執許久,最終說得口幹舌燥,還是誰也不肯放手,最後隻好按照本門規矩,一把抓住伊山近雙手,逼問道:「快說,想跟誰?」

  伊山近惶然瞪大雙眼,看著這一對仙傢女弟子,隻覺春蘭秋菊,各捏勝場,一時難以判斷誰更美一些。

  一個是二十六、七歲的成熟美女,性感艷麗,滿身都是誘人的韻味,單在媚意入骨之上,已經超過瞭略顯青澀的同門師妹。而十六、七歲的嬌俏女孩卻更勝在青春粗麗,而且滿身的媚意也差不瞭多少,嫵媚與青春性感混在一起極為誘人,再加上微翹瓊鼻的驕傲儀態,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不過伊山近此來目標不是她們,更不想征服這個驕傲少女仙子惹來麻煩,思前想後,最終一咬牙,橫下一條心伸手指道:「我拜你做師父!」

  被他點中的美麗仙子,興奮地拍手跳躍,歡欣笑道:「還是你有眼光!你叫黃河是吧?以後就是我開門的大弟子瞭!」

  「哪天給你開玉門!」伊山近心裡嘀咕著,但也隻是想想而已,玉雪蓉的徒弟,他從心底就有一股抵觸情緒,寧可去幹母豬,也不願意幹那強奸過自己的仙子一派的弟子,免得勾起當年痛苦的回憶。更何況,若是和她們上瞭床,豈不是平白比玉雪蓉低瞭一輩,真的做她的後生晚輩瞭嗎?

  胡麗青卻是滿懷哀怨,以香帕輕拭淚光,顫聲哽咽道:「小黃黃,姐姐哪裡待你不好,你要拋棄姐姐?嗚嗚,你要是不想認姐姐做師父,怕矮瞭一輩,姐姐可以把你推薦給師尊,讓你做我的師弟,由姐姐代師傳藝也可以!」

  「師姐你說的什麼話!師尊早就不收徒瞭,你想讓她打破規矩,沒那麼容易的!」

  任青卿伸出柔滑玉手,拉住伊山近的小手,快樂地偷看著他的大雞雞,吃吃輕笑道:「快提起褲子,我們回本門去,帶你去拜見師尊!」

  伊山近慌忙提起褲子,單手系上腰帶,動作熟練自如,看著悲傷流淚的胡麗善,心裡也有幾分內疚,可是也隻有日後再補償她瞭。本來他也不想這麼早就認師父,可是這兩位仙子的目光爍爍,像要吃掉他一樣,讓他不得不兩害相權取其輕,找一個沒那麼猴急要強奸他的小姐姐來當師父瞭。當然人不可貌相,說不定到瞭屋裡,這驕傲女孩比狐媚的大姐姐還更騷浪淫賤,可是畢竟他沒有看到她淫蕩的一面,現在也隻能賭這一票,免得被這大姐姐趁機奸淫,引發他心中埋藏百年的痛苦。

  三人駕上雲朵,直向大海深處飛去。伊山近仔細觀察方向,希望能找到進出海流門的路徑,免得下次又迷路瞭。

  疾飛數百裡,果然看到前方有一個巨大島嶼,飄在茫茫海面之上。島上青山碧水,花草豐茂,景色極美,又有雲霧繚繞,靈力彌漫遠近,確是仙傢福地。

  三人向仙島飛去,迎面看到一朵白雲飄來,卻是寬廣巨大,上面站著許多人,在前面的幾名美貌女子見瞭他們後都歡笑道:「胡師姐、任師妹,你們這次出海殺妖,可有什麼收獲?」

  胡麗青黠然垂首,任青卿卻傲然一笑,得意地道:「獸丹是沒有得多少,倒撿瞭一個弟子回來!」

  那幾名美貌仙子聞聲驚嘆,都駕雲飛過去,圍在伊山近的身邊,笑咪味地上下打量他,並贊嘆道:「果然是精金美玉,修仙資質如此之好,而且修的好像也是雙修功法?」

  一邊說,仙子們一邊伸出纖纖玉手,在他身上摸摸捏捏,漸漸向下體摸去。

  伊山近嚇瞭一跳,又不敢躲開這些長輩的愛護,正要閉眼忍受非禮的時候,他敬愛的師父大人已經跳瞭出來,將他拉在身後,嬌嗔道:「人傢剛進門,不要把他嚇壞瞭!」

  廣闊白雲上,除瞭那幾名仙子為首之外,另還有一個負責招收弟子的金丹期男修,看到伊山近的臉後,眼皮跳瞭跳,卻沒有說什麼。在他身後,還跟著十幾名童男童女,都在好奇地東張西望,有些敬畏之色,都是今年新入門的弟子。

  若論人數,還是女童多此,與男童成四比一的比例,個個齒白唇紅,容貌清麗,隱約也有嫵媚之色,都是媚骨天生之人。他們的年齡也各不相同,有的毫無修為,有的剛剛開始修行,有的卻已經是低階修士。

  海流門控制這廣大海域,許多原有的修仙傢族都要依附海流門,將門中傑出弟子送來此修行,也是正常的事。伊山近恰好趕上這一批新招收的弟子,混在童男童女之中倒也不顯突兀,低頭站在人群中飄飛向前,努力讓自己不太顯眼。

  仙島中部,有一座仙山,比別的山峰都高上許多,聳入雲端,上面有仙陣防護,不能隨意在仙山上空飛行。眾仙子降落雲頭,停在半山腰處,向著山頂上走去。沿途花草豐茂,風景優美,群山清靈飄逸,如水墨畫般美妙動人。

  踏著青草漸漸上山,伊山近沿途看著這極美的仙境風景,遙望遠方大海,漸漸心胸開闊,鬱積在心中的愁悶也散去瞭大半。「如此靈山,若能在此久居,倒也是一件好事。如果將來能報得大仇,選這樣一座靈山居住,靜心修行,世間的一切俗事都可放下瞭!」

  前方出現瞭一座大門,卻是白玉雕成的巨大牌樓,上書「海流門」三個大字,已經是到瞭海流門中樞的位置瞭。

  眾人踏入玉門,卻看到牌坊裡面有一塊巨大玉石,質地細膩光滑,純白瑩潤,立起來足有兩人多高,上面以鮮紅大字寫著一首好詩:「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裡目,更上一層樓。」字跡絹秀飄逸,頗有仙氣,明顯是女子的筆跡。

  新入門的童男、童女都好奇地圍過去看,任青卿今天收得佳徒,心情極好,就負起瞭介紹之責,爽朗歡笑道:「這是太上門主親筆寫下的詩,是以她和門主的經歷做出這首萬古名句!」

  話音未落,就見那群童男之中,有一個人噗地噴出一口殷紅熱血,仰天倒瞭下去。那血噴到巨大玉石上,緩緩流下,與鮮紅字跡混在一起,望上去淒美慘烈,猶如女子破瓜時流出的處女落紅一樣。

  「師尊!」一名絕色美麗的仙子盈盈踏入樓宇內室,望著內室中端坐在蒲團上的清雅女子,拜倒在地,幽幽說道:「弟子拜見師尊!」

  她本是一派之尊,為海外實力第二的強大仙子,雖是恭敬拜倒,身上的氣質卻也從容傲岸,隱約含著點點幽怨,正是絕代風華,令人心折。

  內室中的美人靜坐不言,羅衫拂地,容顏美至極點,仿佛沒有註意到她一般,隻是靜靜地看著內室墻壁上的玉鏡,美目迷離,纖手微動,那鏡上漸漸隱現出四行字跡來,正是伊山近望而吐血的那首五言絕句。

  玉雪蓉以額觸地,恭敬行禮後緩緩抬頭,望著鏡上四句卦辭,輕嘆一聲,幽幽道:「師尊可解出來瞭嗎?」

  殷冰清默默搖頭,卻不說話。這四句詩本是她當年一時心血來潮所寫,自此便有心結,知道自己所寫詩句是靠一時天機閃動,裡面含有玄機,所以日日推算,隻求能解出自己未來命運。可惜百年歲月匆匆而過,至今未曾解開心結,她也在此樓中靜坐瞭數十年。

  此樓位於仙山頂端,高高矗立,是她親自施展仙術所建起的,美輪美奐,材料都是珍奇華美材質,塑造得精美至極,乃天下獨一無二。殷冰清隱居於此,海流門一應事務,都交由弟子玉雪蓉處理。迷人玉、顏雖經歷百年風霜,依然美麗至極,隻是映在鏡中,微帶淒傷之意。

  玉雪蓉無聲輕嘆,跪伏在她身前,垂首道:「啟稟師尊,今年所收的弟子已經入門瞭。」

  「今年的弟子嗎?」殷冰清幽幽地道,聲音悅耳動聽,纏綿柔媚,卻比當年的清冷微帶瞭一絲淒涼媚意。

  「是。今年新入門的弟子資質尚可,其中一個散修少年基礎不牢,導致碎丹,今天也被青卿收於門下,隻是在入門時吐血昏倒在大門內那塊玉石前。」

  屋中一片沉默,寂靜得微塵落在羅衫上的聲音,亦清晰可聞。

  不知何時,玉雪蓉的纖纖玉手已經悄悄地伸瞭過去,攬住瞭師尊的纖美腰肢。殷冰清依然是不言不動,隻是迷離美目中的淒楚之意愈加明顯。玉雪蓉微微用力,將她攬在懷裡,玉手向上輕拂,捂在酥胸上,握住瞭她充滿彈性的柔滑美乳。微微的嬌喘聲,在內室中輕輕響起。兩個美人相互擁抱撫摸,漸漸衣裙盡褪,一絲不掛,裸程相對。

  完美的雪白性感玉體出現在內室中,世上修為最高的兩位美麗仙子赤裸相擁,嫣紅乳頭都已興奮地挺立起來,玉乳緊貼在一起相互摩擦,強烈的快感從冰肌雪膚相觸部位升起,讓她們的嬌吟聲漸漸充溢在精美仙室內。

  玉雪蓉美麗的雙眸中滿含熱淚,櫻唇顫抖著吻向師父那紅潤的優美紅唇,膩聲道:「師父……」

  在她眼前,那顫抖紅唇卻悄悄偏移開來,並不與她互吻,讓她的火熱香唇隻能碰觸到殷冰清冰雪般潔白的玉頰,在上面留下淡淡的吻痕。大顆大顆的熱淚從晶瑩美目中流出,順著玉頰滾落,玉雪蓉緊緊擁抱著師父那窈窕完美的赤裸玉體,俏臉貼在她的頸邊,已是泣不成聲。

  殷冰清的絕美明眸也已滿溢熱淚,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細毛掩映下的仙穴貼上瞭她的嬌嫩小穴,奮力摩擦著,用略顯粗暴的動作奸淫著這位與自己共度百年、相依為命的心愛女弟子,讓她滿含悲傷快樂的高亢尖叫聲響徹在這座施瞭仙法的小樓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