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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關門弟子開玉門

  皓皓明月當空,照耀著整個空間,無數美人。

  在明月中心,有一對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絕麗佳人,被剝得一絲不掛,上下交迭放在一起,而一個小小男孩正壓在她們身上,粗大肉棒在上面那位美人的粉紅色嫩穴中狂猛抽插,幹得蜜汁四濺,灑落在她孿生姊姊雪白粉嫩的下體處。

  天空上,柔媚嬌紅光球之中,也有兩個長相完全相同的美麗女孩,正目瞪口呆地看著師叔被人插,師父被人壓,駭得手腳冰涼。

  其中一個至少還是被人插過後庭,雖然看到肉棒插嫩穴的刺激畫面,也能支持得住;另一個就心中亂跳,幾乎暈去。

  幸好在玉字房獨特的雙修功法作用下,隨著離開紅鸞仙宮的時間推移,她們嬌柔溫軟的身體越來越麻木,最後連表情都差不多要被封凍住瞭,這才讓人看不出她們的差異,實際上也相差不多,同樣都是看得口幹舌燥,嫩穴中忍不住溢出蜜汁,將絲帛內褲都浸濕瞭。

  在明月中,正在激烈交合的三人身邊還跪著一個美貌少女,淚眼看著心愛的師妹猛烈奸淫師叔的淫靡情景,掩面悲泣,心中空蕩迷茫,不知該如何是好。

  伊山近卻是最興奮的一個,抱緊兩位絕色美人的胴體,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插,快樂至極。

  他身下的兩位美人,容貌和玉體完全相同,唯一的區別隻在嫩穴處。其中一個還是處女,另一個則夾著他的大肉棒,仰天顫聲嬌吟浪叫,已經被他幹得神智不清,什麼嬌媚言語都叫出來瞭。

  「好哥哥,好老公,插死奴傢吧!本仙子要……嗚,好爽啊!啊啊啊啊,哥哥的大肉棒好棒,啊嗚嗚嗚……弄死妹妹瞭……」原本高傲純潔的仙子放聲哭叫,臣服在他的天肉棒之下,修長美腿緊夾他的腰部,性感雪臀拚命上頂,瘋狂地迎合著他的狂力抽插。

  被她壓住的孿生姊姊雖然容貌同樣美麗,表情卻大不相同,痛心絕望地怒視著自己淫靡下賤的妹妹,雖然也能感受到她心中的快樂興奮,卻努力壓制著淫欲,不讓它影響到自己。

  韓玉璃壓在她的身上,迎合時雪軀晃動,劇烈磨擦得她身體很是難受。淫液從嫩穴中噴濺出來,灑在她的純潔美穴上面,韓玉琳臉色緋紅,輕晬不止,隻覺妹妹流出來的東西實在是太骯臟瞭。

  本來她們姊妹情深,是絕不會有這樣的生分念頭,可是現在看到妹妹在男孩身下承歡的淫浪模樣,不由生出嫌惡之心,對妹妹也唾棄鄙視,渾然不顧往日如同一人般的深情厚誼。

  為瞭好受一些,她努力讓自己分心,轉頭怒視著春凝,寒聲道:「孽徒!沒想到你性情如此淫蕩,和男人做那醜事時,叫得那麼響,將本門的臉都丟盡瞭!」她是在指桑罵槐,警告妹妹,可是韓玉璃早就爽得神志模糊,什麼都聽不見,還是哼哼唧唧地抱緊男孩,雪白柔美的下體向他聳動不休,沉浸在性愛的狂歡中不能自拔。

  春凝委屈得淚水滾滾而落,掩面悲泣道:「師父啊……你是沒嘗過那滋味,師妹實在是太厲害瞭,那根大東西往你那裡面一插,弄得你就會忍不住叫起來瞭……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實在是神仙都忍不住啊……」

  韓玉琳大怒,厲聲喝道:「你還敢頂嘴!那是你本身淫蕩,心有淫念,才會如此!如果是我,絕對不會像你們這樣淫賤下作!我若真的不幸被這賤奴所辱,一定要做出個榜樣,給你們好好看看,讓你們知道我冰蟾宮真正的精魂所在……」

  還沒說完,伊山近就已經吻瞭過來,吮吸舔弄美麗師父的溫軟朱唇,隻覺裡面吮出的津液甜美醉人,帶著一股凜冽清氣透入身體,合著師叔下體溢出的靈力真陰,讓他修為迅速增長,果然是采補的大好機會。

  他的下身仍在師叔的淫蕩蜜道中不停抽插,睪丸一下下地撞擊著師叔的嫩穴,並伸長脖子去吻師父的櫻唇,甚至還以舌頭撬開貝齒,向著裡面伸去,碰觸到瞭柔軟滑膩的丁香小舌。

  玉字房首座仙子羞辱不堪,雖然也在拚命咬緊牙關,可是身在美人圖的空間中,伊山近力量極大,舌尖想要撬開貝齒,她就沒法閉合,隻能憤怒忍耐,被他纏住香舌,吸入口中大力舔吮,腦中也不禁有些眩暈。

  韓玉璃的下體嫩穴一陣陣地緊夾肉棒,讓伊山近劇爽至極,正吻得師父高興,突然發現師父正瞪大美目,狂怒瞪視自己,不由很不舒服,一把抓住她柔軟酥滑的雪乳,狠命揉捏,另一隻手卻捏著她妹妹的玉峰,把玩著這兩個手感完全相同的美妙乳房,下體更是狂插不止。

  唾液從他口中吐出,強行灌入師父的櫻桃小嘴裡面,手掌時而向上一拂,捏在修長雪頸上面,逼得美麗仙子不得不咽下滿口唾液,恨得淚光閃閃,雖然惡心欲嘔,可還是隻能痛苦地感受著他的唾液流入食道的奇異感受。

  當然,她現在還不知道,這不算什麼,將來流入食道的還有更奇妙的東西……

  伊山近在師叔美穴中狂插好久,幹得師叔一次次高潮暈死過去,終於吸收瞭足夠的真陰和靈力,費力地將肉棒從她緊夾的嫩穴中拔出來,頂在師父嫩穴上面,柔聲道:「師父,徒兒來瞭!」

  韓玉琳恨得淚光閃閃,嘶聲叫道:「孽徒,你敢……啊!」

  美麗仙子撕心裂肺地慘叫一聲,淚珠終於奪眶而出,滾滾灑落。

  那根沾滿萬美落紅,還有她親生妹妹淫液的粗大肉棒,「噗哧」一聲刺透處女仙膜,直插入純潔嫩穴之中。

  充滿仙力的穴口嫩肉,本就被龜頭脹得痛楚,更哪堪如此巨棒狂撐,不由得被撕裂出巨大傷口,嗤的一下射出鮮艷落紅,如一道血箭,噴射在愛徒的睪丸上面。

  這還不算,絕美仙子還被孽徒按住,粗大肉棒狂抽大插,在嬌嫩蜜穴中狂幹不止,幹得她嬌喘籲籲,心都要從口中跳出來。

  巨大至極的肉棒撐在處女花徑中,本就讓她脹痛不堪,而嬌嫩至極的純潔肉壁也被肉棒狂猛磨擦,火辣辣的劇痛,簡直都要被磨破皮瞭。

  人的肌膚若被磨破,本就十分痛楚,更何況那肉壁如此嬌嫩,第一次碰觸到異物,就是這麼一根震天駭地的絕大肉棒,美貌仙子的命運,也是極為淒慘可憐。

  任憑她心志堅強剛硬,也被徒兒狂猛大幹,撞得玉體亂顫,痛得死去活來,真切知道瞭生不如死的滋味。

  從前她給予伊山近的痛苦,終於被加倍還瞭回來,唯一不同的是,那時她用皮鞭,而他卻改用肉鞭,當然這鞭的表面也是皮質,雖然比皮鞭柔軟光滑瞭許多,可是幹著她最嬌嫩的部位,卻讓她痛得比從前挨鞭的徒兒還要厲害。

  明月之中,桂花樹下,美麗仙子被抱起來放在自己孿生妹妹身上,雪白修長的美腿高高翹起,架在徒兒肩膀上面,被他那根巨大陽物在嫩穴中狂猛抽插,棒棒到底,直幹得玉體亂顫,淚珠滾滾而落,痛得尖叫嘶喊,從前的冷漠威嚴模樣,一點都留存不下瞭。

  在她身下,韓玉璃爽歪歪地口吐白沫,渾然不知姊姊正在承受人生最大的痛苦。

  而旁邊她最不喜歡的徒兒春凝卻掩面哭泣,為師父的悲慘處境掬一把同情之淚。

  伊山近很想斥責:「從前她這麼虐待你,你還要為她哭!」

  可是現在師父的嫩穴實在太讓人劇爽,他忍耐不住地狂插猛幹,連責備師姊的工夫都沒有,隻得咬牙忍耐,想著:「等一會再用肉棒好好教育她!」

  這樣一想,心頭更熱,肉棒也不禁變得更加粗大,脹脹地插在師父蜜道裡面。

  隨著他的大力抽插,滑嫩蜜道越來越熱,緊緊裹住肉棒,伊山近被弄得更是興奮狂幹,一棒棒地插進師父的子宮裡面,弄得她不禁顫聲痛楚尖叫起來。

  雖然幹師父很快樂,他也不忘正事,肉棒猛地一沖,將得自師叔的陰精、真陰和靈力打入師父蜜道深處,融入丹田之中,這就是所謂:「欲先得之,必先予之」,也就是兵法上說的「欲擒故縱」

  「呃!」韓玉琳美目翻白,被孿生妹妹的陰精沖擊得幾乎暈去,體內真陰也被這同出一源的灼熱真陰攪得迅速變熱,隱約有控制不住的趨勢。

  伊山近越插越猛,雙手還抓緊師父的美乳雪臀,大摸大擰,肉棒在師父緊窄蜜道中幹得速度飛快,磨擦得嬌嫩肉壁像著火一樣。

  磨擦生熱,仙子真陰也被一股股射入的靈力真陰攪得漸漸滾熱,直到沸騰。

  他的手還不停地伸下去捏揉陰蒂,插入菊花,隻是一手五指,就前後兼顧,弄得師父死去活來,尖叫嬌喊幾近瘋狂,這次卻是爽的。

  指尖上射出的靈力,本是海納功千錘百煉的雙修靈力,磨擦陰蒂插弄後庭,即使是仙女也抵擋不住如此強烈刺激,不禁淚水漣漣,櫻唇即使咬破,也再忍耐不住,不禁仰天尖叫嘶喊,聲音淫蕩之至。

  旁邊跪著的春凝看著師父如此慘景,不禁哭泣道:「師父,你還說不會像這樣淫蕩,你看看你的模樣,比弟子要淫蕩多瞭!」

  在韓玉琳被擒之後,春凝心中師父高高在上的形像就被打破,說話也隨便起來瞭。

  韓玉琳雖然已近於高潮,在一波波快感刺激下爽得快要瘋掉瞭,可是聽到徒兒此言,還是羞狂欲死,絕望地張開櫻唇,尖叫哭泣的聲音直上九天,簡直要把伊山近耳膜震破瞭。

  雖然他的耳朵就放在師父櫻唇邊,可是她的下體小嘴比她上面的小嘴更吸引他的註意,被緊窄嫩穴一下下地收緊,夾得難以自制,卻仍強行忍耐著射精的欲望,不停地狂力抽插,雙手也捏乳摸陰,雪白牙齒用力咬住師父玉峰,拚命讓她爽到極點,以盡作為徒兒的孝心。

  「啊啊啊啊||」韓玉琳終於承受不住愛徒的大力抽插,仰天狂叫嘶喊,達到瞭人生第一次最暢美的高潮,玉體滾燙,殷紅一片。

  真陰也在這震駭人心的熱力之下,迅速沸騰起來,被伊山近狂猛吸取,化為一條長龍,滾滾向他的巨大肉棒射去。

  伊山近滿臉血紅,身體也和師父一樣熱得鮮紅一片,隻覺一股滾燙灼熱的真陰射入肉棒,源源不斷地瘋狂湧入自己身體,將經脈灌得滿滿的,幾乎要爆裂一般。

  楣靈創制出來的方法,果然非同凡響,這一吸就將師父渾身的真陰都吸瞭過來,處女元陰自然也不放過,第一時間就射入他的身體。

  這絕色美麗的仙子,苦存多年的貞潔就這樣無私地贈送給瞭自己的愛徒,一片憐愛徒弟之心,令人感動,天地可表!

  伊山近狂吸猛抽,頭腦已經昏沉,什麼都不知道,隻是下意識地按照媚靈所授玄功,拚命吸取師父真陰,以這浩大至極的澎湃力量,催動著體內靈力,狂烈增進著自己的修為。

  雖然他這些年來拚命修行,又在心靈空間中與黎絲雙修十餘載,但還是根基淺薄,若非師父無私奉獻,如上古一些修士那樣將一身修為付與愛徒,不知何時才能成就金丹大道。

  在他的丹田之中,一枚金丹漸漸成形,凝聚成一團,散發出熾烈光芒。

  感受著金丹出現,伊山近心中一陣感慨,下體也在與師父嬌嫩肉壁的劇烈磨擦中得到瞭極大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與師父一起沖上高潮顛峰,抱緊她的美麗玉體,口中滿滿地含住玉乳狠咬,肉棒用力插到玉體最深處,狂烈跳動著將大股滾燙精液噴射到純潔仙宮裡面。

  被這股熱精一燙,美麗仙子也忍耐不住,玉體劇烈痙攣顫抖著射出陰精,將肉棒一燙,弄得精液射出更多。

  這威嚴美女再也無法保持往昔的冷酷模樣,仰天尖叫哭泣,放聲嘶喊道:「我,我沒有高潮啊啊啊啊……」她的徒兒已經哭倒在地,一絲不掛地拜伏在她面前,委屈地嚶嚶啜泣道:「師父你睜著眼睛說瞎話……」在韓玉琳身下,她的孿生妹妹也從高潮的餘韻中醒來,看著自己姊姊如此淫蕩模樣,也不由得傷心落淚,玉臂緊緊抱住她的火熱胴體,將上面的伊山近也抱住瞭。

  這一對相親相愛的師徒,壓在韓玉璃的身上,緊擁在一起狂顫瞭許久,終於將陰精陽精都射完,抱在一起顫抖喘息,心中都是空白一片,什麼都想不起來。

  許久之後,伊山近才能動彈,按照習慣將肉棒從師父緊夾的濕滑嫩穴中拔出來,順勢向下一插,「噗哧」插入師叔的嫩穴裡面,輕柔大幹,漸漸速度越來越快,一下下地插入蜜道深處。

  吸自師父的真陰射入她孿生妹妹的丹田之中,攪動著裡面剩餘的真陰靈力,讓它沸騰起來,一點點地吸入肉棒,塑造著他的金丹,讓那初生的金丹迅速增大,變得堅硬起來。

  這個時刻,他已經進入瞭假丹境界,等到金丹徹底成型,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高階修士,在修仙界也算是令人震撼的強大修士瞭。

  韓玉琳在許久後才從眩暈中清醒過來,看著這男孩仍趴在自己身上,粗大肉棒卻從自己雙腿中間向下插去,狂幹著自己妹妹的嫩穴,弄得她一次次地高潮尖叫,激烈聳動著嬌軀,讓韓玉琳感覺到自己像躺在一匹活馬身上。

  這一次,她卻不再有立場來鄙視妹妹的淫蕩。

  雖然她現在也能感覺到妹妹的快樂,並被它引發淫欲,染血蜜穴中流出淫液,可是這樣的心靈傳輸,與真正被肉棒插入所得到的快樂是無法相比的。

  剛才她就算拚命忍耐,可是肉棒一旦真的插入大幹,最後還是達到高潮,讓她隻能悲憤地緊咬櫻唇,扭頭向一邊,無顏再去看自己的徒兒們。

  有的時候,她的目光也能從下面隱約看到那根大肉棒在妹妹嫩穴中狂插,上面還沾染著一萬零一道處女落紅,最後一道,自然就是她自己的。

  這讓她羞赧欲死,終於忍不住嚶嚶啜泣,從前的高傲堅強,威嚴冷酷,彷佛冰雪一樣,在這根熱氣騰騰的大肉棒下面徹底融化。

  伊山近耳邊聽到師父柔弱的絕望哭泣聲,心中一蕩,忍不住以德報怨,將大肉棒從師叔淫蕩收縮的蜜道中拔出,「噗哧」插入師父熱穴之中,上下交錯,連插帶抽,同時大力吸取真陰和靈力,將姊妹二人幹得嬌喘籲籲,尖叫嬌吟,剛才的痛苦悲憤,嬌羞絕望,都徹底丟到九霄雲外去瞭。

  伊山近駕著彩雲,在天空中疾速飛行,心中得意快樂,感覺到自己實力比從前精進瞭許多,操控彩雲飛行的速度也比從前快得多瞭。

  既然救出瞭湘雲公主姊妹二人,那自然要帶她們回京城,讓她們的親人以及自己的情人們看上一看。

  前方天空突然出現兩道光影,一前一後地疾掠而去,橫過他的面前,向著遠方疾射。

  伊山近怔瞭一下,立即駕彩雲追上去,努力瞪大眼睛,免得把他們追丟瞭。

  因為那兩個人他都認識,一個是師姊,一個是仇敵。

  後面那一個,簡直是化成灰都認得,正是羅傢的黑臉大漢,幾次三番想取他性命的那一個。

  前面正駕法寶飛逃的,是冰蟾宮裡的師姊,在他還不能駕雪花法器飛行時,曾用法寶幫助他進入宮中,那時他還用腦袋在她的酥胸上蹭瞭兩下,對她的大胸部念念不忘。

  後來,那師姊又和他同在一隊,由衛蘇蘇率領著對各個與破冰盟有聯系的修仙門派進行掃蕩,漸漸也熟悉起來,知道瞭她的名字叫做慕惜惜。

  伊山近離隊之後,過不多久,她也被調到另外一隊,後來就沒有見過她,想不到在這裡竟然遇到她被羅傢的修士追殺。

  他剛和自己的師父雲雨過,心情暢快,對於師父大人無私地捐助處女元陰和靈力給自己增強實力也十分感激,現在見到冰蟾宮的師姊遇難,當然要施以援手,何況這師姊一向跟他關系不錯,而且害羞得可愛,見他就臉紅,讓他不忍心看她遭難。

  前方二人一追一逃,如兩道長虹射向天邊,後面那壯漢還放聲大笑,粗聲吼道:「小丫頭,乖乖地留下來,以你的小嘴和下身服侍大爺,要是服侍得大爺高興瞭,就把你的師父和師叔都抓來,讓她們陪著你一起服侍本仙師!」他本是高階修士,對付這樣的後學晚輩很是輕松,也就像貓捉老鼠一樣,一定要玩個夠本才行。

  看著前面的少女驚慌失措,不停地駕法寶飛逃,眼看就要沖出這片山嶺進入幾人聚居地,壯漢也不想再節外生枝,疾速飛射向前,攔在那少女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的胸部,嘴裡嘿嘿地淫笑。

  慕惜惜差點自動撞到他的手中去,見長滿黑毛的大手抓來,慌忙閃開,看著那黑手從自己胸前擦過,惡心欲嘔。

  剛才一路狂奔,弄得她香汗淋漓,滿臉通紅地喘息叫道:「你是前輩修士,怎麼可以做這種事,羅傢又不是雙修門派,不怕壞瞭修為嗎!」

  黑臉壯漢嘿嘿淫笑,緊盯她的酥胸流著口水道:「我老羅雖然不會雙修,可是采補也學過一點,把你抓回去當鼎爐采補倒也不錯。就算采補不成,剝光瞭你玩玩也挺好嘛!」

  慕惜惜羞得面紅耳赤,情知無幸,咬牙祭起飛劍,凌空射去,直取敵方首級。

  黑臉壯漢雙手一揮,一個巨大光球出現在手心中,上面嗤嗤啦啦,有電光流動。

  他隨手向著飛劍一擲,光球被拋飛出去,重重擊在飛劍上,發出巨大轟響,天地也為之震動。

  少女所用飛劍被震得遠遠飛開,與原主的聯系被強力切斷,向著下方落去。

  羅姓修士毫不停頓,隨手又揮出一個光球,砸向慕惜惜,她一時躲閃不及,被光球擊中胸部,仰天慘叫著噴出熱血,如斷線風箏般摔向下方的山嶺。

  她拚命控制住自己,腳下雪花法器現出燦爛純白光芒,將她的嬌軀托住,正要取法寶保護自己,突然看到那魁梧大漢穿越虛空疾射而來,咧著大嘴嘿嘿淫笑,雙手張開,兇狠地抓向她高聳的酥胸。

  他的速度快極,讓她無法躲閞. 慕惜借絕望地仰天嘆息,看著天邊殘陽如血,赫然想起那溫婉可愛的清純師妹,曾用她的小腦袋蹭過自己胸部,給自己帶來異樣的刺激,以及此後無盡的春夢。

  那是唯一碰觸過自己胸部的人,現在這修行多年的純潔身體,難道就要被眼前的亞心漢凌辱瞭嗎?

  眼前浮現出文清雅清麗可愛的容顏,慕惜惜心中又悲又苦,喃喃低叫道:「師妹!」兩行清淚終究忍不住落瞭下來。

  黑漢耳聰目明,聽得哈哈一笑,叫道:「別想什麼師妹啦,早晚我要把她們都抓來,用大肉棒活活幹死她們,讓她們都爽死,從此才知我羅傢的厲害!」

  經歷這些時日的大戰,他的同門師兄弟,也有好些已經死在冰蟾宮女修手中,而冰蟾宮一直不肯講和,甚至不肯聽羅傢解釋,這讓他怒火中燒,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落單的冰蟾宮女弟子,一定要玩個過癮,最後活活奸死才能覺得暢快。

  突然後方傳來激烈嘯鳴之聲,隱含無盡殺機。黑漢吃瞭一驚,來不及上前去吃豆腐,立即回身戒備,卻看到一柄飛劍凌空射來,速度之快如同閃電,比剛才慕惜惜所用飛劍聲勢駭人得多。

  裡一漢身周靈力護罩暴漲,同時迅速聚集手中光球,向著飛劍擲去。

  轟然震響聲中,飛劍被轟得向後倒退,卻沒有落向下方山嶺,反而疾射向前,旋轉著斬向黑漢脖頸。

  黑漢心中驚訝,剛才那一擊雖然是倉促而為,但威力也不可小覷,這飛劍竟然一點事都沒有,難道來瞭一個高階修士?

  他正在琢磨,突然腳下一痛,似乎有什麼東西穿透鞋底,鉆進瞭腳心裡面。

  那正是伊山近的龍須針,趁著飛劍引閞敵人的註意力,突然刺透其護身靈力罩,直入足心,順著血脈鉆入小腿,向上流動。

  轉眼之間,十幾枚龍須針就流上大腿血管,其中幾枚順勢一轉,穿入腰部,直向丹田刺去。

  壯漢厲吼一聲,心中驚怒至極,立即聚靈力抵擋它的入侵,心中已經猜到瞭敵人是誰。

  他從來沒聽說過有哪一件法寶能這樣輕易地破開護體靈力罩,而且偷襲時毫無聲息,甚至沒有靈力波動,就這樣避開瞭自己感知,穿入自己身體裡面。

  龍須針本是傳自上古凌亂野的古寶,經歷這麼多年後,又被伊山近煉制多次,所擁有的奇異特質與中土法寶大不相同,不知道的人吃個大虧也是正常。

  他現在已入假丹境界,控制法寶的能力大為增強,即使對方是高階修士,也抵擋不住龍須針的尖銳。壯漢靈力被一路刺透,直入丹田,開始瘋狂攪動起來。

  羅姓壯漢放聲嘶吼,痛楚至極,拚命用渾厚靈力裹住龍須針,不讓它再亂戳刺,一枚金丹在丹田中大放光明,重重撞在龍須針上,讓那上面法力盡失,失去瞭與伊山近的聯系。

  還沒等他喘一口氣,其它龍須針已流向上身,穿透肌肉,射向心臟。

  壯漢痛得放聲大叫,正在拚命抵擋這詭異法針的穿透,突然聽到嗤嗤之聲大作,漫天針雨射來,將他整個身體包裹在中間,強行穿透他已經變得薄弱的護身靈力罩,噗噗地射穿四肢,讓他不禁仰天嘶嚎,重重地向著下方摔落下去。

  慕惜惜本來閉目等死,突然聽到敵人的慘叫,睜開眼睛一看,卻見到瞭一張熟悉的面容,不由嘶聲大叫道:「師妹!」心中激動至極。

  伊山近也聽出瞭她聲音中滿含的情意,不由得苦笑,拱手道:「這位仙子請瞭,我是文清雅的哥哥,舍妹在冰蟾宮這些日子,承蒙你照顧瞭!」說罷,他立即駕飛劍向下射去,如一道閃電掠過山峰,一把抓住半死不活的羅傢壯漢,向著遠方飛去。

  身後的慕惜惜張口結舌,望著他飛速掠走,已來不及追趕,心中悵然若失,隻能留在原處發呆。

  伊山近腳下踩著師父好心贈予的飛劍,速度快極,掠過無數山嶺,看著前方有一個小小山洞,立即向那邊射去。

  這山洞卻不是無主的,裡面住著一頭黑熊,剛吃過晚飯,正要安歇,卻被他闖瞭進來,一腳就踹瞭出去,順著山坡向下滾落。

  裡一能祄大為委屈,揮舞熊掌向上方的山洞吼瞭幾聲,卻也知道那傢夥力氣太大,自己對付不瞭,憤憤不平地向遠處爬去,縮在一裸樹底下,風餐露宿,想起自己的傢園被侵占,不由得傷感萬分。

  可是洞中的羅姓壯漢比它還要痛苦,仰天放聲大嚎,痛得死去活來。

  鈕一數龍須針在他的經脈中亂攪,上面摻雜瞭大量異種靈力,將他的經脈攪得錯亂,身體也被禁制,靈力無法自如運行。

  伊山近隨手揮出陣旗,插在洞中地面上,佈下陣勢,回頭怒視壯漢,咬牙道:「還記得你從前怎麼想殺我的?現在你羅傢惡貫滿盈,該有此報!」

  「混帳小子,你幹脆給老子個痛快,這麼折磨人算什……嗷!」壯漢的嘶嚎聲淒厲至極,卻被禁制遮掩,無法傳出洞去。

  「把你羅傢的秘密都說出來,給你個痛快!不然,這滋味你可以好好品嘗!」

  「休想!」黑臉大漢滿眼血紅,惡狠狠地瞪著他,嘶聲叫道:「今天老子落到你手裡,殺剛都由你,想讓我屈服,那是白日做夢!」

  伊山近也不跟他廢話,拿出自己拷打其它羅傢子弟的手段,對他大肆刑訊折磨,逼問羅傢的秘密。

  黑臉壯漢被折磨得死去活來,身體不斷地顫抖,痛得在地上亂滾,滿臉都是冷汗,嘶嚎聲慘不忍聞。

  他本是高階修士,卻落到這般田地,想起從前與伊山近的相遇、戰鬥,隻恨自己下手不夠狠,如果早些殺瞭他,就沒有今日之事瞭。

  他倒是忘瞭,那時他是一直想要殺伊山近的,隻是伊山近跑得快,才勉強逃出活命,不然命早就送在他手裡瞭。

  伊山近將他嚴刑拷打,也問不出什麼,就讓數十枚龍須針在他體內到處攪動,自己坐在一邊沉思。

  想瞭一會,他拿出一枚黑色珠子,運靈力祭起在空中,口念真言。

  隻見那黑珠在頭頂上方滴溜溜亂轉,放射出幾道黑氣,陰森森的,有幾分恐怖。

  黑臉壯漢臉色大變,嘶聲怒嚎道:「小輩,你敢如此!」

  那黑珠本是他同族兄弟的,後來人亡寶失,被伊山近奪瞭去,現在看到,當然知道那是做什麼用的。

  看著黑珠向他頭頂擊來,黑臉壯漢驚慌失措,再也顧不得那許多,猛然厲嘯一聲,張口噴出一顆金丹來。

  那金丹照耀著山洞,一片光芒暴射,耀眼奪目。

  伊山近立即祭起狼牙棒,向著金丹砸下去,轟然巨響聲中,金光大作,那枚正向外面逃逸的金丹被砸得向下飛射,轟擊在地面上,石屑四濺。

  它還想向外飛逸,陣旗上卻現出道道彩光,化為一張大網,將金丹束縛其中,徹底拖拽下來,不讓它飛逸。

  伊山近飛身過去,手捏法訣,用力向金丹拍下,將手上的一塊仙符重重砸在金丹上面。

  耳中就聽到一聲震天的嘶吼,卻是那金丹上面傳來的,鴿蛋大小的金丹瘋狂晃動,在地上亂滾顫抖,最終還是沒法抵禦仙符的強大力量,被牢牢地壓制在地面上,無法動彈。

  伊山近臉色慘白,嘴邊溢出血絲。剛才那一擊,雖然他用盡靈力,卻還是被金丹反震,受瞭些傷害。

  但這些傷害不算什麼,回去將肉棒插進師父溫暖蜜穴,暖和一會就可以療傷成功瞭。

  「師父真好,不光用那如花似玉的身子幫我練功,還送我這麼多好東西,如果沒有這仙符鎮壓,這傢夥就逃走瞭!」伊山近滿懷感激地想著,祭起黑珠,向著那黑氣繚繞的金丹擊去。

  黑珠與金丹接近,無數道黑氣飄飛出來,將金丹緊緊纏住,發出嗚咽厲嘯,彷佛有無數鬼魂在淒厲哭泣一般。

  這原來都是那個羅傢修士殺人害命奪取的魂魄,本來是想煉成一件極厲害的法寶,卻被伊山近偷襲,枉送瞭性命。

  這時候的黑臉壯漢,已經仰天躺在地上,張著大嘴一動不動,早就氣息全無。那金丹上面卻有他的厲吼聲傳出,充滿瞭憤怒不甘。

  在黑氣拖拽之下,金丹中有一個小人被強行拖出,容貌與他完全相同,卻不像別的鬼魂那樣飄渺透明,而是已經成形,黑氣與金光同時在他身上閃爍。

  這小人足有一寸高,放聲怒吼著指著伊山近大罵,滿臉獰厲之色,即使被擒還是如此兇暴,果然不愧他多年闖出的殘厲之名。

  伊山近也不理他,隻是念動咒文,催動黑珠放出陰氣,將那小人越纏越緊,最終纏得隻剩半個腦袋露在外面。

  小小的黑臉壯漢終於忍不住仰天嘶嚎,痛得劇烈顫抖,如欲死去一般。

  一縷黑絲突然從天而降,如鋼針一般,從頂門戮瞭進去。

  金光射出,將黑絲染得一片金黃,並迅速向上延伸,一直流向黑珠。

  伊山近閉目不言,隻是細心體會著裡面包含的信息,以煉魂之法,搜集整理著羅傢的秘密。

  要做這煉魂之舉,必須得心志堅定。以他成就假丹的境界,勉強還可以去做,而不至於被敵人元神反噬,傷害到自己的神魂。

  許久之後,他才站起身來,長噓瞭一口氣,輕蔑地冷視那個小人,隨手一揮,將它吸進瞭黑珠裡面。

  那金丹也隨著仙符飄飛,升上半空,伊山近隨手抓出一個大鼎,就在這山洞之中,將那金丹煉化起來。

  高階修士的金丹,可不是這麼好弄到的,如果不好好地煉制一下,豈不是愧對黑臉大漢這麼多年的苦修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