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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即位

  衛蘇蘇率領著大批仙子,氣勢洶洶地闖到晉王府,要向這位凡人的親王要一個交代,如果不能得到滿意的答覆,任憑他是皇親國戚,就算是皇帝也休想活命!

  王府中本來已經是哭嚎連天,突然看到無數美麗仙子從天而降,飄然圍住整個王府,將所有門戶封住,一副關門打狗的模樣,府中眾人更是嚇得屁滾尿流,跪地磕頭乞命,隻求仙女們放過他們,不要像正堂裡那樣,殺得鮮血橫流,闔府遺屍。

  衛蘇蘇看著滿府混亂和堂中向外抬出屍體,也不由驚訝。

  她本來是聽瞭文清雅的哥哥所說,知道本宮師妹、師侄出事,不由大怒,找瞭春凝詢問。

  誰知道那少年突然從客棧失蹤,春凝也說不清楚師妹出瞭什麼事,她記得那少年說起,他是被關在晉王府的一處產業裡面,所以前來找晉王逼問詳情,看他是否有參與這一陰謀。

  這一來一回,耽誤瞭許多時間,羅傢的修士早都逃走瞭,隻留下這麼一個爛攤子,讓她愕然面對。

  衛蘇蘇帶著幾個少女飛落下去,逮住府中士兵、太監逼問,漸漸清楚瞭事情的始羅傢的修士確實在府中居住過,隻是一向深居簡出,很少有人能看到他們,都是最心腹的太監才知道此事。

  剛才堂中的大屠殺中,還有幾個官員活瞭下來,都嚇得面無人色,被仙子嚇唬幾句,就有人嚎哭拜倒,將剛才的事情都說瞭出來,連同晉王多年來一直和羅傢勾結謀奪皇位的事也不敢隱瞞。

  一聽到是羅傢的人殺人滅口,謀害皇親,衛蘇蘇不由大怒,心裡已經為羅氏滿門判瞭死刑。

  雖然皇位繼承人在她們眼裡不算什麼,至多隻是一隻大些的螻蟻,可是這到底是冰蟾宮的地盤,誰敢侵奪冰蟾宮對凡間皇族的影響力,那就是公然挑戰本宮權威,已成不死不休之局。

  而皇族親王也不是能隨便殺的。

  若是冰蟾宮的弟子殺瞭,也沒有什麼瞭不起,別傢的人殺瞭,就要遭受冰蟾宮的攻擊,以表現作為皇族保護者的強大力量。

  晉王雖然還沒有死,卻被收去瞭魂魄,此後就如一團死肉,再也不能動彈。

  若不能找回他的魂魄,將來就再也別想醒過來瞭。

  衛蘇蘇含怒在他身上施展仙法,先留住他一條命,又向那些王府太監們下令,要他們每天按時向晉王口中灌入蜜汁、油脂,勉強留住他的性命,等到將來收回魂魄時好有個肉身可用。

  做完法之後,衛蘇蘇又向那團死肉啐瞭一口,若不是這晉王鬼迷心竅,與虎謀皮,怎麼會有這番大禍?

  留下晉王一命,是為瞭冰蟾宮的體面,將來若真的能找回魂魄,反倒要將這傢夥挫骨揚灰,讓以後的皇親再不敢和別的仙傢門派勾結,與冰蟾宮作對!

  為瞭找到羅氏勾結皇親的證據,並救回本宮的重要成員,衛蘇蘇下令女修們到處搜查,一處都不能遺漏。

  她閉上美目,努力用神識探查,突然感覺到,在晉王府的地下有極微弱的靈力波動,似乎十分熟悉,正是本宮弟子所修的純潔靈力。

  衛蘇蘇心中激動,立即逼著王府太監帶路,領她們前往,穿過深深的地道,進入瞭王府地牢。

  地牢位於地下深處,裡面一片黑黝黝的,還有臭氣從裡面湧出,讓一幹愛好潔凈的仙子們掩鼻蹙眉,體內靈力透出,將臭氣阻隔於外,免得沾染她們冰清玉潔的仙軀。

  再往下,就看到滿地狼籍,到處都是打碎的粗大巨木,墻壁和地面也被翻起來,像是剛經過一場大戰,而且還是仙傢所為,凡人絕沒有這麼大的力量,將地面巖石都砸得粉碎。

  在最深處的一間地牢裡,一個身穿紗衣的柔弱女孩正在幽幽哭泣,聲音淒楚,令人鼻酸。

  春凝也跟著衛蘇蘇前來,一直驚慌地瞪大眼睛,到處尋找師妹的下落,突然看到牢中女孩,不由仙心劇震,撲上去抓住粗大木柵,嘶聲叫道:「師妹!你怎麼樣瞭?」這樣激烈尖叫著,兩行清淚已經順著玉頰流下,美目卻透過淚光,緊緊地盯住女孩,生怕心愛的師妹就這樣消失不見瞭一樣。

  那女孩放下衣袖,現出清麗純潔面容,正是玉字房弟子文清雅,她也哭泣著撲上來,緊緊抓住春凝的手,用銀鈴般的清脆嗓音悲傷叫道:「師姊!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瞭!」這|對同門姊妹隔著監牢木柵相擁悲泣,淚水滾滾而落,讓衛蘇蘇身後的仙子們都不禁垂淚,感動至極。

  衛蘇蘇也被她們這樣的姊妹情深所感動,強行忍住淚水,上前撫著她們的肩膀,溫聲道:「好瞭,既然能得救,那就不要再哭瞭。你的師叔韓玉璃你可曾見過?就是和你師父長得一模一樣的本宮女修,你應該認得。」

  清麗女孩哭泣點頭,哽咽道:「師叔被抓走瞭,不知道被羅傢的人送到什麼地方去瞭,聽他們說的話,好像是送去瞭羅傢堡。」緊接著,又霍然抬起頭,焦急叫道:「師叔救命!我哥哥剛才沖進來救我,和羅傢的看守在這裡大戰,結果被他們打成重傷,不得不逃出去求救,那些看守還追殺出去,叫著一定要殺他滅口!」

  衛蘇蘇掃視四周,到處都是一付剛經過大戰的模樣,隻有這一處木柵還算完好,而這位師侄身上也被下瞭禁制,無法掙脫。

  牢中女孩還在尖叫,惶然哀求道:「師叔,快去救救我哥哥,他們追上瞭他,一定會殺掉他的!要不然就是和我師叔關在一起折磨拷打,他們會受不瞭的啊!」說到這裡,清麗女孩晃瞭幾晃,一頭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已是心力交瘁,昏迷當場。

  ※ ※ ※

  從晉王府中,搜出瞭許多仙傢修士用的物品,看上去像是走得匆忙來不及帶走的樣子。

  這裡面有些是伊山近悄悄放進屋子裡面,用作栽贓的,有些卻真的是羅傢的修士留下來,一時來不及收拾帶走的東西。

  府中的凡人們也都證實瞭伊山近所說的話,那些屠殺的幸存者就不用說瞭,而本府有些負責服侍羅傢仙師的太監,在冰蟾宮仙女的逼迫下,不得不一五一十地說瞭出來。

  就在剛才,還有好多人看到幾個修士從地牢裡面沖出來,邊打鬥著邊向遠處飛去,這就證明瞭文清雅的哥哥確實是有生命危險,會不會真的被滅口那就不一定瞭。

  以他們的眼力當然分辨不出幻術,向仙子們轉述時說得活靈活現,個個都是親眼看到瞭那一幕幕驚人的場景。

  在扮成女孩等在地牢裡面的這段時間裡,伊山近又進入美人圖,和媚靈仔細推敲,將一番謊言編得像真的一樣,就算衛蘇蘇也分辨不出破綻。

  於是,冰蟾宮的仙女就知道瞭,本宮的韓玉璃仙子不知道怎麼被羅傢抓瞭去,很可能是在她們與破冰盟大戰時,有羅傢的人躲在一邊準備撿便宜,看到她受傷暈倒就趁機抓瞭她回去。

  在被捉之後,她一直在折磨拷打中苦苦掙紮,死也不肯說出本宮秘密。

  羅氏修士不僅捉瞭她,還捉瞭她未見過面的師侄及其兄長,更圖謀染指皇位,實在是狼子野心、令人憤恨。

  此事不僅有人證,還有物證。

  在監獄裡面,發現瞭韓玉璃的貼身衣物和飾品,雖然已經是破破爛爛,還能看出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

  至此,人證物證俱在,羅氏再怎麼狡辯,也是徒勞無功。

  這一消息傳回冰蟾宮,立即引起闔宮仙子的義憤,誓言要懲罰羅氏,絕不放過他『3。

  冰蟾宮主也立即誓師出征,帶領大批女修前去掃蕩羅氏的基業,隻留下其他元嬰期的師姊妹守衛雪峰冰宮。

  在此前,她已經帶著女修們與破冰盟戰鬥瞭幾次,讓破冰盟損失巨大,現在已經藏匿起來不敢和她們對戰。

  破冰盟的總壇和分壇都是隱藏在暗中的,難以找到,羅氏卻不同,這麼多年發展的基業,都擺在明面上,散居於大陸各地,想要攻打他們,不愁找不到目標。

  伊山近作為飽受折磨的女弟子,被送回宮中休養。

  當然在昏迷的時候,他還要接受測試,以證實他是否還是處女,有沒有被羅傢的壞人強奸。

  他當然是處女,這個伊山近自己可以保證。

  媚靈別的不說,把他做成純潔處女的身體還是毫無破綻,而且用來蒙騙冰蟾宮的測試仙術也很輕松,這讓伊山近有些懷疑,不知道她怎麼會對冰蟾宮的事情這麼清楚,就像當年仔細研究過冰蟾宮一樣。

  春凝雖然沒有經過處女測試,卻也嚇得面白唇青,生怕被人發現自己處女膜已經破瞭,還被師妹射進瞭滿腹精液。

  如果被看穿瞭,她該怎麼說,難道說「我被師妹破瞭處」嗎?

  伊山近事先早就將媚靈傳授的仙法用在她的身上,事實上是不用擔心被人看穿的,倒是她膽子小,好多夜都睡不好覺,常常在夜裡抱著伊山近偷偷哭泣,別人聽到瞭,也隻當是她為飽受折磨的師妹傷心,並為她們這樣的姊妹深情所感動。

  伊山近被送回到冰蟾宮,睡在玉字房裡,還沒來得及休息,兇惡而美麗的師父就一陣風般地沖進來,揪住他的脖子,兇巴巴地叫道:「你真的見到我妹妹瞭?她現在什麼樣子,給我細細講來!要是敢說一句假話,就剝瞭你的皮!」伊山近差點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等她放瞭手,咳嗽瞭幾聲,就強忍喉間痛苦,嘶聲講起瞭她妹妹的故事。

  她們雖然是孿生姊妹,實際上對彼此身體都很熟悉。

  伊山近也在奇怪,為什麼她們背上同一位置都有一顆痣,而且大小顏色都相同,就像同一個人一樣,上次服侍師父洗澡的時候看到瞭玉背上的朱砂痣,讓他嚇瞭一大跳。

  但這並不妨礙他向師父仔細描述師叔的模樣,每說對一處,韓玉琳就點一下頭,尤其是聲音上的細微差別,更是讓她大點其頭,深信這個討厭的小徒弟確實是見過自己的妹妹,連她背上的痣也都看到過。

  一想到自己妹妹受到那樣殘酷折磨,甚至衣不蔽體,韓玉琳就淚盈滿眶,對羅傢的人恨之入骨,一把將伊山近扔到床上,轉身出去,就去搜集法寶,準備跟著本宮大隊人馬去找羅傢的人拚命。

  就這樣,玉字房裡又隻剩下伊山近和師姊兩人。

  至於湘雲公主和香雨師姊,因為師父把她們轉移隱藏起來,不知道現在在哪裡,他也隻能徒勞嘆息,為不能看到自己情婦的女兒而傷感遺憾。

  為瞭表現姊妹情深,伊山近還是和春凝住在一起,由師姊照料受傷的他。

  到瞭晚上,還要讓師姊替他安撫肉棒,和她在床上翻翻滾滾,幹得痛快淋漓。

  春凝是真心為師妹擔憂,常常躲起來偷偷哭泣,滿腹憂愁地想著:『師妹長著這麼一根東西,將來怎麼在宮裡待下去啊!』幸好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按師妹說的方法,兩人一起修煉,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治療,師妹胯下的陽物經常能縮回去,像正常人一樣。

  但到瞭夜裡,它還是會長出來,春凝就隻能含羞流淚,吮吸舔弄它,並用下體嫩穴包容著它,希望它射精變軟,能夠漸漸消失。

  這樣做果然有效,每天早上,它就會在她的努力下消失不見,這讓她對未來總算有些信心,知道再這麼治療下去,師妹胯下的陽物遲早會徹底消失,恢復成為正常的女修。

  每天晚上,她都這樣幹勁十足地治療著師妹,仰躺在床上嬌吟浪叫,四肢纏緊師妹,讓大肉棒插在她溫暖濕潤的嫩穴裡面,靈力在彼此體內流來流去,不僅增長著姊妹二人的修為,還讓她得到瞭極大的歡樂。

  但快樂的日子終究是短暫的,伊山近懷念自己在宮中的情人,又擔心她們的孫子、兒子控制不住京城局勢引起禍患,還是忍痛離開,隻說要回去凡間尋找義母一傢,免得她們遇到什麼危險。

  面對孝義為先的師妹,春凝也不能勸阻,隻能含淚送師妹離去,望著那駕著雪花法器漸漸飛遠的倩影,淚水已經打濕瞭衣衫。

  伊山近匆匆趕路,駕著飛行梭直向京城飛去。

  現在他已經換成瞭男裝,當然連飛行法器也要換一下。

  接近京城時,天色已經漸漸晚瞭,他沒有直接進城,而是轉瞭方向,朝向伯陽侯府而去。

  踏入侯府,在一片陰暗之中,仍能看出府邸已經開始破敗,茅草漸漸長高,幾乎遮住道路,比美人圖中的伯陽侯府要差得多瞭。

  漫步走在茅草路上,伊山近幽幽長嘆,親眼見證瞭一個權勢傢族的盛衰。

  凡人權勢本就不能長久,就算是皇室,也未必能保持長遠富貴。

  幸而蜀國夫人遇到瞭他,並施恩望報強行逼奸瞭他,成為瞭他胯下性奴,這才能有機會遷移到美人圖中,得個富貴太平。

  不僅是她們一傢,從前伊山近做欽差大臣時,接收官員們的孝敬,得到瞭那麼多美人,其中不乏高官妻女,現在都在美人圖中與蜀國夫人比鄰而居,住著豪華府邸,反正美人圖中空間極大,多建幾百間大宅子也占不瞭多少地方。

  那三百俠女都被分派去服侍美人,美人圖的空間已經被打造成瞭伊山近的後宮,到處都是宮殿群,將來再努力收拾一下,恐怕不比皇宮差,甚至會尤有過之。

  伊山近走到當午修煉之所,看著那裡空無一人,甚至已經有蜘蛛吐絲結網,不由悲傷,喃喃道:「當午,你去哪裡瞭啊!」蛛絲隨風飄蕩,讓他想起黎絲秘處也曾噴射出蜜汁情絲,將他綁住拖進陰道,從此進入她的心靈,如夫妻般同居多年,如今卻勞燕分飛,遠隔兩地,更是幽幽嘆息,悲傷不已。

  他站在空地上,呆呆佇立,許久之後,仍默默地看著當午修煉地,不發一言。

  身後隱約傳來響動,將他驚醒,轉過身去,看到瞭三名年輕修士出現,身上都穿著羅傢年輕弟子常用的標準服飾。

  那三人冷笑看著他,不顧他滿心的傷悲失落,發出桀桀怪笑:「果然是這一傢的義子啊,大爺等瞭這麼久,總算等到你瞭!」伊山近也冷冷一笑,絲毫不將這三人放在眼裡。

  這三人的修為都不高,兩個是低階八層,另一個高些的也隻有入道期二層,放在修仙界的低階修士裡或者可以橫著走,卻無法跟高手朽比。

  伊山近雖不覺得自己是高手,但比這些傢夥要強得多,打敗他們並不需費什麼力氣。

  雖然為瞭不引人註意,他按照媚靈傳授的法訣壓制自己的修為,表現出來的也隻有中階一層的修為,但他奇怪的是這些傢夥怎麼這麼有信心,就覺得一定能拿下他?

  「就憑你們幾個人?是羅氏掌權的看不起你們,把你們分在這裡蹲守的?」三人都沉下瞭臉,咬牙怒道:「敢跟我們羅傢做對,真是不知死活!有膽子就往前走三步,讓你三步斷魂!」伊山近眉頭一皺,突然感覺體內如烈火燃燒,就像從前中毒的感覺一樣。

  他抬頭四顧,愕然發現,不知何時起,周圍已經佈滿毒霧,混在沉沉夜色之中,讓人看不清楚。

  這些傢夥顯然已經蹲守很久瞭,不知用瞭什麼法術閉住氣息隱藏起來,就在他感懷往事的時候,放出瞭毒煙,將他罩在中間。

  他說瞭這一會的話,毒霧早已進入他的體內,滲入內臟,再想驅除,已經是千難萬難瞭。

  那三人已經得意洋洋,開始為他解說起來:「本傢的藥物研究是天下第一流的,今天讓你嘗到,也是你的福氣。這霧氣的名號就叫『三步追魂霧』,隻要你走上三步,就會一頭倒在地上,神仙都救不得!要想活命,就趕快跪在地上磕頭,大爺一時心軟,說不定就賞你一枚解藥,讓你多活上幾天,如果聽話,說不定還有第二顆藥喂你吃!」

  伊山近沉著臉,咬牙道:「聽你們的話活下去,像奴隸、像狗一樣活著嗎?」說罷,他不顧對方的警告,大步邁出,向著對方走去。

  「好厲害,真是好漢啊!」一個年輕人誇張地怪叫道,眼中射出的目光就像看死人一樣:「有種再走兩步啊!」伊山近腳步沉穩,向前走瞭兩步,然後又走瞭一步,這就是第四步瞭。

  三人啞口無言,呆呆地看著他接近,突然向後一跳,失聲怪叫道:「不許再走啦!你已經中毒瞭,快死,快死!」三枚鋼針從夜色中滑過去,悄無聲息地刺入他們脊椎骨上的大椎穴,上面附著靈力封住瞭他們的身體,其中兩個人噗通一聲摔倒在地,手足無力,再也動彈不得。

  另一個人修為較高,強撐著祭出仙劍,就要向伊山近頭上斬落。

  「砰!」一聲悶響在夜色中傳出,那人腦袋中瞭一記狼牙棒,被砸得腦漿四射,仰天摔倒,頭顱碎得像個爛西瓜。

  他雖然也是中階修士,卻隻是初期,比上中階後期的強大修士要差得太遠。

  何況龍須針上附著的靈力對他的行動也造成影響,動作太慢,還沒有射出飛劍,狼牙棒已經送瞭他的終。

  伊山近念動咒文,收回狼牙棒,隨手一揮,以火焚去除上面沾染的腦漿鮮血,又收瞭那人的飛劍,一齊放入美人圖空間裡。

  另兩個人身上被大批鋼針釘住四肢,嚇得面白唇青。

  其中一個人趴在地上連聲哀告求饒,如果不是渾身無力,早就磕出十七、八個響頭瞭。

  另一個倒還硬氣,大聲叫罵,口口聲聲道:「你有種就殺瞭爺爺,要是皺一皺眉頭,就不算好漢!」伊山近也不理他,上前提起二人,踏著空行梭就向遠處遁去,以免有他的同黨前來,打擾瞭自己的好事。

  此時他體內已經毒發,動作也變得不便,得趕快處理才行。

  他中的本是劇毒,現在早該被毒死瞭,就算修為高深,也會有很大傷害,幸好以他雙修之士的體質,這毒照樣化為媚毒,讓他滿心的欲火熊熊,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一心隻想找個人發泄一下。

  羅傢精研毒物,那兩個容貌漂亮的年輕人其實也用媚毒害過人,看著他通紅的臉頰,胯下高高翹起的帳篷,都猜到幾分,嚇得臉色發白。

  雖然他們不明白為什麼「三步追魂霧」變成瞭春藥效果,可是如果被他幹瞭屁股,那就永遠都沒有臉面去見同門兄弟,在修仙界更是沒法抬起頭來走路瞭。

  就連那個硬氣不怕死的好漢,也嚇得牙齒格格直響,差點就要尿出來瞭。

  不怕死不代表不怕被人幹屁股,作為修士被人幹瞭屁股,那就是比死還大的恥辱,而且要帶上一輩子,走到哪裡都要被人指著後背說:「看,那就是被男人幹瞭屁股的大仙!」幸好伊山近還沒有那麼饑不擇食,這裡也不是打不開美人圖的凌亂野,帶著他們飛出十幾裡,隨便找瞭個山洞把他們塞進去閉瞭六識,打開美人圖空間,一頭就撞瞭進去。

  在一大片平原上,許多地方都已經蓋上瞭華麗屋宇。

  伊山近隨便找瞭一間沖進去,也不管裡面的主人是誰,按倒在地,就把肉棒插進瞭主人的屁股裡面。

  那屋主是官宦人傢出身,正是他從前做欽差在外巡視時接收的禮物,而且身份高貴,從前也做過高高在上的貴夫人。

  實際上現在也是貴夫人,伊山近接收瞭這件禮物,就把她安置在美人圖中,給她建瞭一座豪華府邸,連同她的侍女們也都放在這裡,和從前一樣地服侍她。

  可就算是貴夫人,被粗大肉棒插進後庭也痛得死去活來,再顧不得保持優雅儀態,嚎哭尖叫道:「好痛!老公,親爺,不要插後面,要插就插前面吧!」伊山近現在正是欲火焚身之際,肉棒好不容易鉆進一個銷魂洞,哪管是後是前,隻要能爽就行,抱緊她雪白窈窕的成熟嬌軀,粗大肉棒狠命往菊花裡面鉆進去,直幹得鮮血迸流,血珠滾滾,將雪白香臀都浸紅瞭。

  旁邊一些侍女看到這情景,都嚇得渾身發抖,跪在地上不敢動彈,生怕引起瞭公子的註意,讓自己也落到這樣的命運。

  一名儀態高雅的美麗少女走進來,幽幽輕嘆著,肩上還扛著一柄花鋤,正是著名的才女林小姐,剛剛才去葬花回來的。

  她剛一進屋,就看到林夫人被伊山近按在地上狠幹,粗大肉棒在菊穴中大肆狂搗,如搗蒜一般,插得美麗夫人菊開肉綻,鮮血流淌,慘叫聲震動屋宇。

  林小姐母女連心,看得心中大痛,不避危險地撲上去,哭泣尖叫道:「不要!要幹就來幹我吧,可是隻許插前面!」伊山近卻不聽她的,肉棒仍在她母親美菊中狂搗,死也不肯拔出來。

  優雅美麗的夫人此時叫得就像殺豬一般,林小姐大急,拚命去推伊山近,甚至還伸出纖纖玉手去抓肉棒,強行把它從母親嫩菊中拔瞭出來。

  林夫人也哭叫著前後亂拱,和女兒密切配合,竟然真的弄出瞭肉棒,也不敢停在原地,拚命地掙紮逃開,滾到一旁,捂著香臀哭得死去活來。

  伊山近卻是大怒,被毒藥弄得神志不清,隨手就抓瞭林小姐過來,將她強行按得趴跪在地面上,屈辱地高高翹起柔潤玉臀,粗大肉棒頂在菊門上,上面還帶著林夫人的菊血,噗哧一聲就刺瞭進去,隻聽美女一聲慘叫,鮮血迸流而出。

  高雅才女被人幹破菊花時也是痛得鉆心,痛呼聲嬌弱淒慘,讓人聞而鼻酸,許多丫鬟聽著聽著就流下淚來。

  這一夜,伊山近把這對美麗母女按在胯下幹瞭又幹,兩人的嫩穴和菊花都被磨得紅腫不堪,鮮血染紅瞭她們的下體。

  不僅是這對女主人,那些美貌婢女也都被他按在地上狂幹,闔府美女被他淫遍,還嫌不足,又趁著夜色,摸向下一個府邸。

  等到外面的天空變亮時,伊山近已經不知在美人圖中幹瞭多久,由於內外時間流速不同,他爽的時間肯定比一夜要長得多。

  最後他終於泄瞭火,無力地倒在地上,看著媚靈掩面走過來,拿著一件衣服放在他身上,遮住他沾滿精液蜜汁和菊花鮮血的粗大肉棒,啐道:「公子,你也節制一些,再這樣下去,修為會下降的!」?

  「可是我中毒瞭啊,你想想辦法,把這毒從我體內拔除吧!」伊山近有氣無力地道。

  媚靈也嘆息一聲,無奈地道:「如果是兩千年前的毒藥,妾身還有些瞭解。可這羅氏的毒藥,都是千年內研制出來的,而且另辟蹊徑,妾身實在不能盡知。依妾身看來,這毒已經深入公子內腑,時常會發作,公子可要當心瞭!」?

  「還會經常發作?那我不是完瞭!」伊山近沮喪絕望,心如死灰,腦中出現自己回到冰蟾宮後,突然媚毒發作,挺著大肉棒追殺同門師伯的情景,想必下場會慘得不能再慘。

  媚靈眼珠轉瞭幾轉,柔聲道:「其實也不是沒辦法。或者可以找一個修仙處女,吸瞭她的處女元陰,也許就能煉化這媚毒,還能增進修為呢!」?

  「上哪裡去找修仙處女啊!」伊山近的慘叫聲在美人圖中震響,讓天地都隆隆大震,雨絲飄下,為他灑一掬同情之淚。

  媚靈看他傷心,隻好找些高興的事說給他聽:「公子,我最近研究玉字房的運功方式有些心得,下次講給你聽,知道以後,你再想對付你師父就容易多瞭!」?

  「啊?」伊山近哼哼唧唧地問,還是神思不屬。

  「如果是兩千年前的運功法訣,我早就破解瞭。可是這兩千年冰蟾宮也長進瞭不少,功訣和從前大不相同,尤其是玉字房的歷史不長,這孿生姊妹雙修法訣也是後來創出的,我這些天一直在觀察你師叔,現在才摸到些竅門。」

  伊山近精神一振,抬頭問:「那能不能現在吸取她的真陰,煉化媚毒?」

  媚靈搖搖頭,很為難地說:「最好還是把你師父一起抓來,共同三修,才能取得最好的采補效果。隻要她們姊妹都在你手中,按照正確的方式進行采補,就算她們不合作也沒有用,還是能吸取真陰,增進修為,讓修煉速度更加快一些。」

  伊山近胸膛一起一伏,隻覺裡面有一股悶氣發泄不出。

  媚靈的研究取得瞭成果,雖然是個好消息,對現在卻沒有什麼用。

  『哪天去逮住師父,把她和她妹妹按在一起三修吧,如果我有能力打敗她的話。』伊山近含淚想著,卻變得更加沮喪瞭。

  他中瞭劇毒心情不好,那兩個羅傢的年輕人就遭殃瞭。

  雖然萬幸沒有被人幹瞭屁股,可是所受的酷刑折磨,比幹屁股還要痛上萬倍。

  那個軟骨頭率先屈服,好漢也沒忍太久,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羅傢所有秘密都說出來瞭,隻要他們知道的,統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一直說到第二天凌晨,才勉強說完。

  伊山近牢牢記在心裡,隨手打昏瞭他們,然後毀屍滅跡。

  倒不是他心狠,實在是敵人太強,這麼一個大傢族,幾千年的傳承,勢力龐大,在各傢族中也是一方之霸。

  雖然比那兩大巨頭差上一些,可是要真的盯上他瞭,並且比現在更加的重視,隻怕他的好日子也就快到頭瞭。

  從那兩人身上搜出一本書來,上面寫著《羅氏毒經》,封面看上去相同,裡面的內容卻有些差別,除瞭羅傢基本的下毒知識一樣之外,都還加上瞭他們各自師父對毒經的理解,以及自己下毒的心得。

  伊山近仔細翻閱,從中學到瞭很多下毒害人的知識。

  羅傢毒術果然是另辟蹊徑,能在無聲無息之中害人於無形。

  如果按這種方法來做,隻怕實力強勁的修士也逃不過他的毒術,隻要能夠接近對方就有希望下毒成功。

  伊山近對此很感興趣,如果能按《羅氏毒經》中教的方法來報仇雪恨,那倒是意外之喜。

  但毒經內容精深,一時也不能盡數瞭解。

  他隻有把毒經丟入美人圖,讓媚靈自己拿去鉆研,好想辦法破除他身上殘留的劇毒。

  看起來羅傢人都管殺不管埋,毒經上面下毒的知識說瞭好多,解毒的知識卻少得可憐,按上面所說的,他根本就沒法解毒。

  幹完這些事,淫毒還沒有發作,這讓他暗自慶幸。

  他也希望媚靈隻是說來嚇嚇他的,也許過上些天,這媚毒就會自己消失,再不來給自己找麻煩,倒也省得費力解毒瞭。

  看著天色漸亮,伊山近駕起空行梭,向著京城飛去。

  當他趕到城下時,城門四敞大開,大批士兵守在門前,戒備卻比平日更加森嚴。

  伊山近也跟著走進去,想著青春美麗的少女太後,和那溫婉嫻淑的皇後美人,不由心中一片火熱。

  京城中的情形與往常不同,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

  伊山近正在納悶,就聽到有人在旁邊閑聊,道:「今天是新皇登基的大喜日子,你去看嗎?『」你去看嗎?

  伊山近站在大街上,呆呆地怔住,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想起一件件的往事,心潮如波濤洶湧,無法平息。

  許久之後,他終於回過神來,發足狂奔,不顧周圍百姓驚詫的目光,順著長街大步飛奔而去,隻留下一路滾滾煙塵。

  新皇登基,果然儀式威嚴喧赫。

  大批儀仗密佈宮前,整齊如林。

  文武百官齊列殿前,拜倒稱賀,恭請新帝登位。

  一眼看去,到處都是儀仗,人人喜笑顏開,慶賀本朝新皇登基大典。

  在先皇駕崩之後,雖然有晉王之亂,卻未開始就被掃平,人都說是有仙傢庇佑,正是本朝國泰民安、福澤萬代之兆。

  太子本在外省巡察,聞訊趕回京城,迅速控制住瞭局面,重整朝政,將晉王殘存的黨羽都削瞭權柄,令他們回傢反省。

  而這些人看到瞭同伴們的下場,也都戰戰兢兢,不敢違旨,恭順地交出權力,從此消失於政壇之上。

  在為先帝發喪之後,太子終於登基為帝,日期就選在今天!

  因為晉王黨羽被削平,留下的位置自然要有人填補,如今朝中之人大都升官,都齊誦新皇恩德,天下太平,人人歸心。

  隨著司儀官的示意,一時鼓樂齊鳴,震動天地。

  如此浩大的登基典禮,是伊山近從未見過的。

  可是他的目光卻落在臺階之上,最高處的美少年身上,無法移開。

  新皇頭戴平天冠,身穿龍袍,容貌美麗,英氣勃勃,顯然是個勵精圖治、開創新時代的皇帝。

  伊山近凝視著臺上新皇,心中也明白,和太子的一切過往原本都是孽緣,理應徹底忘掉,再不去回想,也不願意再看到那人。

  可是為什麼一聽到太子登基,就忍不住要飛奔而來,一心隻想再見一面?

  就算見到,那又如何,一切都不過是孽緣而已!新皇高高在上,俯視眾生,卻沒有看到他。

  來此之時,伊山近已經改變瞭自己容貌,就算和他有過親密性愛關系的,也未必能認得出他來。

  趙湘廬的目光落在觀禮人群之中,兩名容貌相同的美麗女孩臉上,雖然仍然保持微笑,心卻在一陣陣地抽搐作痛。

  冰蟾宮的韓玉琳仙子終於發瞭慈悲,允許她們回來看皇兄登基。

  而她們也隻能在這裡待上一刻,等到登基結束,就要被隱在暗中的師父帶走,重新關到本門洞府,進行閉關修行。

  而她們的師父,則會繼續去追殺羅傢修士,努力去把她的孿生妹妹救出來。

  鐘鼓之聲,愈加雄渾。

  無數聲音都在高喊:「恭請吾皇登位!」趙湘廬收回目光,默默走向皇位,站在金碧輝煌的龍椅之前,凝視片刻,平靜地坐瞭上去。

  所有觀禮人群,盡皆拜倒,行三拜九叩大禮,齊聲高呼,聲音宏偉,震動天地,在京城中的每一個角落不斷地回響:「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