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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花香迷醉

  茫茫原野上,伊山近背著蘿莉溫軟嬌軀,一步步地前進。

  因為昨夜幹得太猛,可愛蘿莉不堪撻伐,被幹暈過去,早上醒來還要賴床,伊山近邊嘆息邊替她穿衣服,抱著她向前走。

  透過吸取她的靈力雙修,他的內傷已經好瞭大半,隻可惜她的修為太低,不然他的修為會因此有更大幅度的提升。

  黎柳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懷中,因為太過舒服,倦意湧來,漸漸睡去。

  趙湘廬走在旁邊,刻意與他保持距離,而伊山近抱著她的師父,偷偷看著太子的修長玉體,心裡很是難過。

  昨夜的一時糊塗讓他十分痛悔,可是現在看到那淫媚迷人的美少年,心裡又亂瞭起來。

  『在昨夜,太子殿下用嘴吸過我這裡啊……』他的視線越過蘿莉,低頭看著自己下體,臉色古怪無奈。

  趙湘廬似有所覺,斜眼偷瞧他的下體,和他想到瞭同樣的畫面,不由得紅起瞭臉,快走幾步,努力躲得更遠一些。

  他們默然無語,一直向北趕路,走到一大片樹林附近,蘿莉醒過來,吵著要吃東西,伊山近沒辦法,隻好抱著她鉆進樹林,喂完吃的,又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在林中大幹起來。

  美麗女孩褪下龍袍,一絲不掛地站在林中,雙手扶著樹幹,撅起柔滑玉臀,迎接著伊山近從後面的插入,嬌喘籲籲,紅暈滿頰,顫聲嬌吟,爽得玉體亂顫。

  伊山近從後面抓住童顏蘿莉的巨乳,將那柔軟滑嫩的玉乳緊緊捏扁,粗大肉棒在雪股中間快速抽插,一邊還不忘學習,虛心向她討教操控植物的方法。

  他雖然領悟瞭凌亂野黎氏的七字真言,畢竟時間還短,仍比之黎氏千萬年沉淀積累的仙法不如。

  蘿莉嫩穴中緊緊夾著後面插入的粗大肉棒,雪臀緊貼在他的胯間研磨,媚眼如絲,被他幹得神魂飄蕩,耳邊聽著他的虛心詢問,爽得不知所以,順口解釋,什麼門派中的不傳之秘都說出來,細細地解說給他聽。

  他們在這裡邊幹邊學,勞逸結合,寓教於樂,趙湘廬站在林外,替師父和師公站崗放哨,心中頗為委屈無奈。

  她之前也勸過師父,希望她能斷絕和這男孩的曖昧關系。

  可是黎柳舍不得放棄那銷魂蝕骨的極樂快感,總是搖頭不允,她身為弟子的也不能強逼,昨夜她本人又淫賤地吮舔過伊山近的大肉棒,就更是開不瞭口。

  遠處傳來一陣淒厲鳥鳴,她仰起頭,看著天空飛來的巨鳥,不由得變瞭臉色。

  昨天那隻怪鳥倒是狡猾,一直遠遠地躲在後面,看到主人被殺,立即振翅飛逃,不知是不是回去報信瞭。

  現在倒是可以確認,它不光回去報信,還把同伴也都引來追殺他們三人。

  天空中飛來的幾隻巨鳥身上各坐著一個蠻人,看裝束都是野氏族人。

  所謂野氏,就是凌亂野自古傳下來的一族,歷史極為悠久。

  上古修士大戰之後,天地翻覆,田地荒蕪,妖魔怪獸橫行,人類無法存活,隻有北方還能種些糧食,有部分人類聚居在山中,繁衍生息。

  他們組成瞭各個部落、傢族,一代代傳下來,勢力彼此消長,有的小族漸漸發展壯大,有的大族卻衰落消亡,連名字都沒流傳下來。

  野氏原本是黎山之主,後來與黎氏相爭失敗,被迫出逃,流落在凌亂野上。

  自從逃亡後,野氏基業盡失,連祖居的野山也被改名為黎山,自然很是憤怒,世世代代都想著重退黎山,殺盡黎氏,以雪舊恨。

  說起來那已經是不知多少代之前的事瞭,北方居民都不清楚那時的事情,隻有野氏世代祖訓,要他們一定要奪回祖先基業,就這麼一代代地傳瞭下去。

  野氏的修行方法比較特異,世代都能出些強大修士,卻總不是黎氏的對手,在一次次的戰鬥中死傷慘重。

  這些年據說野氏也在搞一個針對黎氏的隱密計劃,卻沒有人知道計劃詳情。

  但黎氏似乎內部也有隱密計劃,具體怎麼樣,連黎柳都不太清楚。

  趙湘廬也是初次聽師父說起這些事,有些驚訝,尤其是計劃似乎還和她有些關系。

  她終究是出身中土皇室,凌亂野和中土的聯系也是黎山宗努力保守的秘密,黎柳和黎流除瞭教導她仙法修行之外,本門的事情一直都很少告訴她,就連「黎山」二字她也是這次才從師父口中聽到,並對師父發誓,絕不將此事外傳。

  這些且不用說,現在首先要面對的,是從遠處追殺來的敵人。

  巨鳥翔空而來,落到樹林前面,幾個蠻人從鳥背上跳下,放聲怒吼道:「是誰殺瞭我們的兄弟?」

  趙湘廬暗自戒備,大聲道:「你們是什麼人?」

  這其實是在提醒林中興奮交歡的兩人,有敵人來瞭。

  美麗蘿莉扶著樹幹站立,爽得頭暈目眩,淫浪嬌哼著挺臀磨擦伊山近的胯部,恨不得與他身化一處。

  伊山近肉棒顫抖瞭幾下,將精液射在蘿莉嫩穴深處,抱緊蘿莉嬌柔滑嫩的美體爽嘆一會兒,將濕淋淋的肉棒拔出來,趕忙整理衣服準備出去幫助趙湘廬。

  林外的黑臉蠻人們看著俊美高貴的中土太子,興奮得兩眼放光,吹著口哨調戲道:「小白臉長得倒挺漂亮,想不想跟著大爺、陪大爺睡覺啊?」

  一個最喜男風的蠻人野南死死盯著趙湘廬修長美腿,咽著口水道:「你們看他兩條腿閉得那麼緊,後庭一定緊得不得瞭,要是插進去,肯定能把人爽死!」

  伊山近剛好從林中扶著黎柳出來,聞聲大怒喝道:「住口!野氏的人都這麼喜歡調戲男人嗎?」

  其實他也知道對方說的是實情,他確實也被太子的緊窄後庭夾得劇爽,一次次地將精液射進銷魂菊道裡面,隻是這話聽到別人說出來,還是很不舒服。

  趙湘廬正氣得火冒三丈,聽到他出頭替自己打抱不平,也和他想到瞭相同的淫靡情景,不由得玉體微顫,羞紅滿頰。

  野南大怒,回罵道:「你這小白臉倒出來討打,是不是也想撅起屁股,讓大爺幹上一頓?嘿,看你長得這麼漂亮,大爺倒是不反對把你們兩個都剝光瞭衣服,找上幾個人,一起幹你們倆的屁股,把你們輪奸得爽死!」

  旁邊一個蠻人喝道:「你們是什麼人,到此幹什麼來瞭,我們的兄弟是不是你們殺的?快點說瞭,我們好把你們抓回去調教,免得耽誤時間!」

  黎柳見他們吵架,看得有趣,不由得拍手歡笑道:「你們是野氏的人嗎?頭上都插著三根雞毛,就像傳說中的三毛一樣,好好玩哦!」

  為首的蠻人一直沉著臉沒有說話,看到她眼睛一亮,隨即想起瞭什麼,面色大變,仔細盯著穿著龍袍的黎柳,咬牙冷笑:「原來是黎傢的人!怎麼穿這身衣服,讓我都認不出來瞭!」

  「咦,你認識我嗎?」黎柳驚奇地道。

  「看過畫像,你們黎傢的人長得都差不多,很容易認出來。按年齡來算,你應該是名為『柳』的傢夥吧?」

  旁邊的蠻人都大驚失色,怒視著黎柳,心中充滿戒備與憤怒。

  她和伊山近現在衣衫不整滿面潮紅的模樣,誰都看得出來剛才他們做過什麼事。

  為首蠻人用曖昧目光打量著她和伊山近,撇著嘴冷笑道:「怎麼你喜歡這一種,連這麼小的孩子你也敢上?」

  「啊?」

  她詫異地問,看瞭看伊山近,答道:「不小瞭啊,隻比我矮一點點,如果用上仙術,比我高一頭都能做到啊!」

  伊山近現在恢復瞭本來面目,看起來確實要比她小一點,不會再被人說成是玩弄蘿莉的變態瞭。

  為首蠻人臉色一變:「我聽說過黎山宗有這麼一個白癡,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若是在黎山,你有法陣支持,我還懼你幾分,現在到瞭這裡,以你這點修為還想怎麼樣?廢話少說,趕快投降,跟我去見宗主,饒你們不死!」

  「不錯!最多隻是讓你們當奴隸,每天撅起屁股讓人幹,讓大爺們在你們身上爽死!」

  旁邊野南興奮地大叫,下體已經膨脹起來,讓褲子支起瞭帳篷。

  話音未落,腳下就突然中針,刺透雙足,鮮血迸流。

  野南大叫一聲,仰天便倒,幾根龍須針悄無聲息貼地射來,嗤嗤插進雙眸,穿入手足筋脈,痛得他渾身震顫,嘶嚎聲淒厲至極。

  不僅是他,其他蠻人也同時受到龍須針偷襲,隻是別人都有些警覺,持兵刃擋開龍須針,放聲怒喝,對伊山近大罵不休。

  野南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眼裡流出鮮血,佈滿黑臉,嘶聲慘嚎道:「堂哥,我的眼睛被他們廢啦丨,」為首蠻人怒不可遏,扯著嗓子狂吼道:「殺瞭他們,替小南報仇!」

  另外兩個蠻人也同聲大吼,揮舞刀劍狂攻而上。

  伊山近斷喝一聲,抽出兩截斷矛,疾揮抵擋,當當幾聲,將敵人砍來的刀劍擊開。

  上次殺瞭蠻人,搶瞭兩截斷矛回來,重新修整一下,勉強還能使用。

  矛身上到處銘刻著法陣,可用靈力催發,讓它發揮出強大力量,既是兵刃,也是法器,卻是屬於凌亂野特有的煉器與戰鬥方式。

  他左手短棒,右手短矛,大開大闊地狂揮,將蘿莉護在身後,威風凜凜的模樣讓身後比他還高一點的蘿莉看得眼神迷醉,身子發軟,又有瞭和他交歡的沖動。

  太子也與他並肩作戰,攜手守護著自己師父,手中軟劍使出精妙劍法,攻守兼備。

  三名蠻人怒吼圍攻他們,體內靈力傳到法器兵刃上,力量越來越強,轟擊著對方兵刃,讓對面的兩人胸中氣血翻湧,很是難受。

  伊山近且戰且退,帶著另外兩人一直退入背後樹林中,越退越遠,漸漸深入林中。

  幾名蠻人緊追不舍,他們的修為都比對方要高,結果卻被他們偷襲,傷瞭一個同伴,都大為驚怒,嘶聲怒嚎,連聲狂叫道:「殺瞭他們,奸瞭他們!別讓他們死得痛快瞭,要幹上幾萬次,找人活活輪奸死他們!」

  龍須針還在空中飛射,悄悄地施以偷襲,讓他們隻能分心揮動兵刃擊飛法針,不能將全部實力都施加在攻擊上,否則對方也早該撐不住瞭。

  凌亂野本來就是法寶極為稀少的地方,他們也隻能用祖傳方法制造兵刃法器,現在面對這麼多法針飛射,驚怒之餘也起瞭貪婪之心,一心想要打倒敵人,把法寶奪過來。

  想到這裡,蠻人們越戰越勇,怒吼著揮動武器轟擊在對方兵刃上,發出陣陣轟響。

  伊山近和太子臉色都已變得黑紫,在巨大的壓力下幾乎喘不過氣來,胸中氣血不住翻湧,嘴角時而溢出血絲。

  蠻人們見狀大喜,攻勢更加猛烈,不知不覺已經踏入樹林深處。

  突然狂風湧起,沙塵漫天,無數藤蔓絲蘿狂卷而來,纏向他們的身體。

  「小心法針偷襲!」

  蠻人們怒吼著揮起刀劍,舞得風雨不透,將射來的藤蔓和隱藏其中的龍須針都擊飛開去,亂響聲中,漫天飛的都是碎裂綠葉。

  密林中,無數大樹被黎柳音咒催動,晃動著樹枝硒向旁邊的蠻人,纏在樹上的藤蔓更是遮天蔽日地纏過去。

  在蠻人怒吼聲中,刀劍齊揮,砍碎無數枝條絲蔓,碎裂枝葉遮蔽住瞭視線,身邊到處都是碧綠一片,如大球般將他們包裹在中間,讓他們看不清對面敵人的動作。

  伊山近趁勢沖上,隱身於藤蔓枝葉之後,嗤的一槍刺去,短矛強行沖開一名蠻人的防禦,刺透肩胛。

  蠻人的慘嚎聲震天動地,負痛揮刀反攻,把他逼退,旁邊同伴也及時揮刀,將趁隙射來的龍須針打飛。

  為首蠻人越戰越心驚,大叫道:「是黎山賤人耍的把戲,快拿金背弓迎敵!」

  這金背弓卻是宗主親弟野利鷹隼所持法器,威力強大,一般人都難以使用。

  自從野利鷹隼死於荒野,這神弓就被暫賜他們,被蠻人背在身上四處巡查。

  三名蠻人合力拉開金背弓,搭上巨箭,指向前方敵人,嘶聲怒吼道:「放!」

  弓弦轟鳴聲中,巨箭凌厲射去,卷起激烈狂風,震飛擋在面前的枝條藤蔓,轟然射向前方擠在一起抵禦攻擊的俊美男孩與女孩。

  伊山近早在神弓祭起時就已經變瞭臉色,立即抽出背上綠傘,一把將太子師徒拉到自己身邊,緊緊擠在小傘綠光之中,持傘尖面對蠻人神弓。

  太子的身體和他碰撞在一起,想起他在傘下第一次摸到自己光滑臀部的情景,不由得羞紅瞭臉。

  巨箭狂射而來,箭尖轟擊在傘尖上,巨力瘋狂奔湧,將綠傘震得傘骨碎裂,三人也被這強大力量震得飛上天空,向遠方落下去。

  同樣的金背弓,上次野利鷹隼用它射出巨箭,卻被當午隨手化解,並以巨箭射殺瞭他。

  現在由幾名蠻人合力驅使,三人的實力都擋不住,還是靠著綠傘的防護才免於一死。

  這座樹林卻是生長在懸崖上面,三人被箭上巨力轟飛到空中,越過樹木山崖,向著下方的山谷斜飛墜落。

  耳邊傳來呼呼風聲,伊山近一手拉著黎柳,一手持傘,大腿被慌亂中的趙湘廬抱住,漂亮的俊臉隔褲貼在他的雞雞上,弄得他心慌意亂。

  他在空中狠狠一咬牙,喝聲:「疾!」

  靈力狂湧入傘,雖然被震裂瞭傘骨,碧傘終究是神禾葉片所制法寶,在他體內青氣催動之下,大大地張開,與疾風相撞,發出呼嘯之聲。

  天空中,三人打著一柄碧綠小傘快速下落,在狂風中飄搖,遠遠地落向山谷底碧傘擊風,減緩瞭他們下落的速度,但三人還是快速墜落,耳邊風聲陣陣,吹得眼睛都睜不開。

  砰的一聲,三人重重落地,滾作一圃。

  伊山近早就提前抱緊懷中蘿莉,將女孩溫軟嬌軀護在懷中,努力讓她倒在自己身上,沒有讓她受到傷害。

  山谷底部就像一座巨大的花園,漫野生長著鮮艷的花朵,爭奇鬥艷,萬紫千紅。

  凌亂野中法力激蕩,時而有奇異景象出現。

  這一處山谷中的地形造成法力奇異,讓谷中恰好適宜生長鮮花,經過千萬年的生長已經遍佈山谷,讓它變成瞭一個巨大的花之山谷。

  他們在空中時,就可以看到下面繁花似錦,極為漂亮。

  而落下時,也是墜落到大堆花叢中,再加上泥土松軟,並沒有傷到他們。

  可是太子抱著他的大腿,落下時歪斜倒地,頭部狠狠撞在他的胯下,痛得伊山近仰天狼嚎,抱著可愛蘿莉溫軟嬌軀到處亂滾,將花枝壓得落紅紛飛。

  趙湘廬紅著臉從地上爬起來,摔得周身痛楚,可是看到他捂雞慘嚎的模樣,不由得自主地可憐起他來。

  過瞭好一會兒,伊山近才仰天喘息,痛得頭上都是冷汗,讓蘿莉焦急地尖叫,撲上去扯掉他的褲子,溫柔吮吸舔弄肉棒和睪丸,撫摸揉捏,替他按摩消痛。

  那上面還沾著精液和她花徑中流出來的蜜汁,她也不在乎,舔吮得溫柔殷勤,看得她的徒兒都嫉妒起來,不得不轉過頭去,含淚看向花徑。

  小徑長滿鮮花,從他們身邊向遠處延伸,眼前一片茫茫花海。

  伊山近忍痛提褲站起來,在小丘上向遠處眺望,卻見遼闊花海將自己三人包圍住,他們就像飄浮在花海上的小舟一樣。

  這是他見過最美的大花園,山谷中到處都是鮮花,即使山壁上也長滿花朵。

  遼闊山谷被花海徹底覆蓋,視線中到處都是鮮花,一眼望不到邊。

  整個山谷裡到處飛舞蝴蝶,遮天蔽日,讓它就像一個盛滿瞭鮮花和蝴蝶的巨大容器。

  他們在花的海洋裡面四面張望,鼻中充滿花香,薰然欲醉,面對著這絕美的景色,幾乎忘記身在何處。

  直到頭上傳來淒厲嘯鳴,他們才醒悟過來,仰頭看去,卻見三個蠻人駕著巨鳥從天空飛下,滿身的殘暴殺氣,惡狠狠地怒視他們大罵,誓要將他們折磨至死。

  這一次蠻人吃的虧可不小,哪肯放那三人離開?照料瞭一下受傷同伴之後,立即駕怪鳥飛下來,一定要逮他們回去拷問折磨,以出心中惡氣。

  伊山近和趙湘廬臉色雪白,這三人的厲害他們是嘗過瞭,修為都比他們要高,剛才在密林中還能藉著地形抵抗,現在又如何抵擋?

  更糟的是,這裡還沒有躲藏的地方,即使想逃,也沒法比那些怪鳥飛得更快。

  看著為首蠻人揮弓大罵,他們兩人茫然對視,心裡都在想:『要和他死在一起瞭!』從前親密的肉體關系,一起度過的放縱狂歡夜晚,同時在他們心裡浮現。

  伊山近緊緊抱住懷中蘿莉,讓她柔嫩高聳乳房貼緊自己胸膛,以壓制心中的劇烈痛楚。

  怪鳥背上,蠻人放聲怒吼,舉著金背弓獰惡嘶叫:「殺瞭你們,今天一定要殺瞭你們!」

  金背弓需要強大修為才可拉得開,他的修為遠不及野利鷹隼,在鳥背上也隻能虛聲恫嚇。

  但一落到地上,他們就能合力開弓,射殺這些敵人。

  為此,他們選擇的落點在距離土丘幾十步開外。

  天空中,突然有光影掠過,所有的蝴蝶也都發生異動,如波浪般奔湧,讓所有人都抬起頭望向上空。

  在藍天之上,一隻色彩斑斕的巨大蝴蝶正拍打著翅膀,現出美妙的舞姿。

  蝴蝶背上坐著一位美麗至極的少女,看上去隻有十六、七歲的模樣,正是花季少女最迷人的時刻。

  她的身上仍穿著露出雪白小腹和玉臂粉腿的清涼舞衣,就像伊山近上次見到她時一4……隻是這舞衣的色彩已經變成瞭蝴蝶般的七彩斑斕,識麗誘人。

  彩色的巨大蝴蝶在空中翩翩飛舞,拍打著翅膀,帶著香氣的疾風吹來,誘惑著山谷的蝴蝶,讓它們也都隨風飄舞,化出曼妙的舞姿。

  它們如海浪般湧動,迅速遮住瞭幾隻巨鳥的視線,將它們包圍在蝴蝶的海洋裡。

  巨鳥們淒厲嘶叫,被蝴蝶背上的舞娘幻術所迷,也不由得自主地拍打巨翼,在空中舞蹈,甚至學著糊蝶們的姿勢,肚皮朝上倒著飛舞,砰砰地摔落下來,把背上的蠻人們重重地壓在下面。

  慘叫聲從鳥背下沉悶響起,喀嚓的聲音傳入蠻人自己耳中,不知究竟斷瞭多少根骨頭。

  但野氏族人的強悍非同一般,他們奮力從鳥背下爬出來,三人忍著身上傷痛,圍在一起合力開弓,將巨箭對準天空巨大蝴蝶上的黎氏第五仙子。

  香風湧起,大片蝴蝶振翅飛舞,將天空徹底遮蔽,色彩斑斕——麗,優美至極。

  它們像一股股的波浪在天空中飛舞流動,遮擋著蠻人們的視線,讓他們看不到天空中的巨大蝴蝶究竟在什麼地方。

  他們已經落入花叢,滿山谷的鮮花也隨著香風拂去,輕柔地舞蹈起來。

  黎氏的仙術,在這法力激蕩的奇異山谷中發揮,醉人的花香隨著遍野舞動的鮮花不住地向外散發,薰人欲醉。

  舞動的鮮花暗藏殺機,蠻人們驚覺的時候,已經被鮮花包圍,舞動中帶有奇妙韻味,讓他們的心也跟著跳動,身體不由得自主地扭動,像要跟著舞蹈一樣。

  藤蔓從腳下悄悄地纏來,將他們的腳纏住。

  蠻人們大聲驚呼,扔下金背弓,憤怒地揮舞兵器,想要將所有的蝴蝶和鮮花都斬得粉碎。

  落花紛飛,淒美艷麗。

  而天空的蝴蝶一波波地湧來,在他們的刀劍狂揮下碎裂飛散,落到地上時卻沒有半點殘跡,仿佛平空消失瞭一樣。

  黎氏的幻術蒙蔽瞭他們的眼睛,而這樣的攻擊對於幻術並沒有什麼用處。

  在仙子幻術之下,滿山鮮花都在隨著特有的韻律舞動,而天空中的蝴蝶更是漫天飛舞,情景壯觀瑰麗。

  伊山近站在山丘上,已經看得呆瞭。

  這情景如此之美,天空上的少女舞娘又是那麼誘人,讓他心中湧起深深的感動。

  他的懷裡抱著她美麗的女兒,而黎柳的嫩穴中還向外流淌著他的精液,就這樣相依偎著,一齊仰頭看向蝴蝶背上的妖嬈仙女。

  無盡的蝴蝶遮掩住瞭地面,在蝶海中被掩蓋住身形的蠻人們突然發出劇烈的慘叫,痛苦至極,仿佛遭受到瞭慘烈的酷刑一般。

  這慘叫聲持續時間很長,最後漸漸變得悄無聲息,仿佛是他們釋放瞭最後的痛苦,已經再也發不出聲音瞭。

  當蝴蝶翩然飛散,地面上躺著三具屍體,都仰天瞪著暴眼,茫然看著天空,卻是死不瞑目。

  遠方又飛過來一隻較小的蝴蝶,上面坐著一個清麗可愛的小女孩,比伊山近懷裡的蘿莉還要稚嫩得多,正是和伊山近有婚約的離離。

  那蝴蝶落到土丘上,離離縱身從上面跳下來,撲到伊山近的懷裡,放聲大哭,緊緊抱住他不肯松手,抽泣道:「哥哥,離離好想你!」

  伊山近不知所措地將抱緊黎柳的手分出一隻來,抱住這可愛的小女孩,想到自己懷中這兩個美麗蘿莉的血緣關系,忽然有些頭痛。

  另一個和她們有著親密血緣關系的美麗少女駕著巨大彩蝶從天空降下,在他的頭上吃驚微笑道:「這就是你的真面目嗎?看起來好俊啊!還是離離厲害,隻憑氣味就能分辨出你來!」

  原本無憂無慮的迷人蘿莉臉色突然變得有些發白,咬緊櫻唇看著自己的女兒,猶豫瞭一會兒,還是用力抱緊瞭伊山近的腰,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好哥哥,我是不會放棄你的丨,」說這話時,她還夾緊雪白粉嫩的大腿,感覺到一股股的精液正緩慢地從離離居住過的子宮裡面流出來,滑過大腿、膝蓋,沾染到離離漂亮的衣裙上面。

  伊山近木然呆立,抱著這兩個美麗蘿莉,仰頭看著蝴蝶背上的舞娘少女,從裙下看到她絲質內褲下的修長美腿,想起內褲裡面嫩穴的味道,不由得更是心緒混亂,五味雜陳。

  身穿七彩舞衣的美麗少女也紅瞭臉,看著抱緊自己女兒和外孫女的俊美男孩,想到他舔弄自己花唇嫩穴時的銷魂極樂快感,還有那時自己也興奮地尖叫「好哥哥」,對於這樣復雜的關系也突然感到有些羞慚。

  雖然是身處凌亂野,萬年傳承的觀念與中土有很大不同,但傢庭裡的關系太過復雜,還是會讓嫵媚仙女感覺到困擾。

  一她站在蝴蝶背上想瞭很久,終於還是決定回去仔細考慮再決定自己和這男孩的關系,免得陷得太深,傷到自己。

  黎舞惋惜地望著下方的男孩,感覺到他的身上有著強烈的吸引力,讓自己忍不住想要撲到他的懷裡,簡直比他用仙術遮掩面目時的感覺還要強烈得多……「太子又失蹤瞭?」

  趙光復坐在椅中,暗自沉吟,而對面幾名羅氏傢族的修士也面沉似水,沉吟不語。

  宮裡消息封鎖得十分嚴密,就算以晉王的耳目眾多,也是直到現在才得到太子失蹤的消息。

  至於太子到底去瞭哪裡,誰也沒有具體的答案,隻能暗自揣測戒備。

  他們討論良久,還是沒有定論,最後也隻能決定不再管他去哪裡瞭。

  「我們的計劃是不是該加緊執行瞭?」趙光復催促道。

  他的臉上有緊張、有興奮、有期待、有內疚,畢竟謀害皇兄奪取皇位之事,不是那麼容易做的。

  羅棲梧沉吟半晌,點頭道:「讓他早逝不難,隻要沒有人從中作梗就好。」

  「那正好,趁著小畜牲不在,趕快把這事辦瞭吧!」

  羅棲梧冷眼看著他,心裡有些鄙夷和提防。

  早在多年前,趙光復就在佈置暗害皇兄,從羅氏那裡乞求陰毒仙藥,派人偷偷下藥害得皇帝不舉,因此皇帝才子息艱難,到現在沒有更多的兒子可以繼承皇位。

  他甚至和羅氏一起定下瞭謀害皇帝和太子的計劃,如果不是那時有冰蟾宮支持皇帝,隻怕那父子倆早就被他和羅氏傢族合力幹掉瞭。

  現在,冰蟾宮自己也遇到瞭麻煩,正是奪取皇位的大好時機,隻要這一步做好,羅氏在凡世勢力大增,自然有許多好處,光大門楣指日可待。

  隻是趙光復如此陰毒和天性涼薄,讓羅棲梧暗自戒懼,沉吟良久,點頭道:「也好,大事都準備得差不多瞭。再等一下,如果太子再不回來,就動手吧!」

  「還有那文氏兄妹該怎麼辦?」

  想起文子真和文清雅,趙光復臉上肌肉抽搐,弓腰感受著下體空虛一片,心中痛苦不堪。

  『難道這是我給皇兄下藥讓他不舉的報應?』他咬牙不去想那古怪念頭,向羅棲梧說道:「本王有一個計劃,請仙師賜下能殺死仙人的毒藥,就借皇後之手除去文子真,讓他妹妹與皇室結下不可解的冤仇,將冰蟾宮也拖到這渾水裡面!」……伊山近獨自坐在房中,撫摸著奪來的金背弓暗自沉吟。

  這是那些蠻人留下的戰利品,他們身上別無長物,隻有這些武器還有些價值。

  而那些美人不喜歡用野氏的武器,就都成瞭他的收藏品。

  他現在是在伯陽侯府,剛和久別重逢的本府女主人和千金小姐們大幹一場,將她們母女姊妹四人活活幹暈過去,自己走到旁邊的客房裡,從美人圖中取出武器,二查看。

  在凌亂野時他無法使用美人圖,但現在離開瞭凌亂野,他就能將這些刻有法陣的武器收在美人圖中,隨身攜帶。

  自從擊敗瞭那些蠻人,黎舞就操縱蝴蝶帶著他來到神禾腳下,讓他自己向神禾請願離去。

  蠻族野氏正準備針對黎氏的計劃,她們負有保護黎山的職責,不能再在這關頭離開凌亂野,因為防護黎山的法陣還需要七名仙女共同操縱,才能發揮最大的效力。

  不論深深依戀他的離離,還是子宮蜜道中充滿他精液的黎柳,都隻能忍痛離去,期待著下一次的會面。

  伊山近本來也舍不得她們,可是看著三名仙女美麗的容顏,想起那個長相酷似她們的純潔女孩,深深為她擔心,還是忍不住要回來這裡,看到她無恙才放心。

  想到這裡,他走出房門,一直走到後院,想要再看一看她。

  到處都有衛兵守護,防衛極其嚴密。

  見到伊山近,衛兵們紛紛恭敬行禮,不敢阻他站在後院,望著面前的當午,默然無語。

  她在一個巨大的晶體裡面盤膝而坐,臉上的表情清純聖潔。

  那晶體似乎是靈力凝結而成,這樣的修煉方式伊山近從來沒有見過。

  這就難怪她無法回應召喚回到凌亂野瞭,這晶體阻隔瞭一切,而她也像熟睡在裡面一樣,神禾的法力無法透過晶體將她帶走。

  他的身後傳來瞭輕微的腳步聲,非常熟悉,他曾經聽過許多次。

  他回過頭,看到身穿龍袍的美少年站在院門口,正默默地看著他,以及晶瑩柱中的美麗女孩。

  太子雖然是乘瞭黎氏的傳送仙陣回來,也隻比伊山近晚瞭一些,先去皇宮見瞭父母,出宮後直接就到瞭這裡。

  以仙傢子弟的本事,要想避開衛兵的耳目實在是太容易瞭。

  仰頭看著晶體中的美麗女孩,趙湘廬心中震撼。

  初次見她時,她就驚訝於當午與自己師父的容貌相似,隻是努力掩蓋,並沒有形之於色。

  後來她旁敲側擊,努力試探,卻發現她絲毫不通仙術,也就隻當是巧合。

  可是這次凌亂野之行,她聽到瞭「黎山」二字,這才知道自己師父出身黎山,再和從前聽到的「黎山老祖」聯系起來,心中震驚,想不到這個在山洞外替自己看門望風的小女孩還有這樣奇異的來歷。

  但她也聽伊山近問過她的師父,卻聽到黎山宗的仙子隻有八人,現在都在凌亂野和黎山的消息,也隻有把這個疑問在心中掩藏起來。

  可是看著晶體中的當午,從她身上感覺到龐大的力量,趙湘廬又湧起疑問,隻是一想到她清楚自己的性愛經歷,就萬分羞赧,恨不得永不將有關她的事告訴別人。

  伊山近深深地望著她,知道太子殿下遵從自己的請求,沒有把當午的事情告訴黎柳等人,心中暗自感激。

  未知的真相讓人恐懼。

  他擔心如果揭開真相,恐怕他就要和當午分離,再也不能在一起。

  伊山近轉身離去,在經過太子身邊時,也隻能輕輕地說一聲:「謝謝!」

  他邁步走過,隱約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