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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雞痛斷腸

  神禾附近,一群妖物圍住神禾指著大罵,卻不敢踏入到神禾覆蓋區域之內。

  依照翼猿們上次的經驗,那些人類既然踏入神禾之中,大概很快就會離開凌亂野,回到不知是哪裡的鬼地方去…他們現在圍在這裡大罵,也隻是挽回面子的舉動罷瞭。

  同人木站在牠們中間,面沉似水,遙望頂天立地的巨大神禾:心中升起不祥預感,可是為瞭身為首領的面子,還是不能丟下小弟逃開,隻能站在這裡,等待著敵人離開的訊息傳來就可以回去養傷。

  突然之間,一股青氣沖天而起,神禾無風自動,左搖右晃,凌厲殺機四散奔溢。

  附近的奇鳥異獸畏懼妖物,早就躲得遠遠的,現在更是被殺機所懾,驚恐嘶鳴著四散急速逃遁,連回頭看上一眼都不敢。

  青氣籠罩神禾,化為一個巨大人形,仰天怒吼,抒發著心中的悲憤不甘。

  那人形虛無飄渺,在空中搖晃許久才漸漸凝聚成形,竟然是那些翼猿們都熟悉的、四名敵人中唯一能夠使用肉棒狂插另外三人的男孩,讓身為敵方的翼猿們也不禁肅然起敬,比那個愛用屁股服侍男人的漂亮少年更讓他們尊敬得多。

  現在看到他,更是讓翼猿們敬畏萬分,因為這個虛影,比他原來的本體大上瞭無數倍!

  即使是巨妖同人木,面對伊山近也感覺到自己像一個小孩子,仰頭看著他臉上狂怒的表情,心膽俱裂,深知自己沒有及時逃走是犯瞭一個大錯。現在想逃也來不及瞭,空中的青色巨人已經伸出巨掌,狠狠一揮,凌空擊在同人木的頭上,將牠的妖氣打散,本體也被打得陷入地面泥土之中,喀喀兩聲,妖軀從上到下裂出巨大裂痕。

  翼猿驚恐地吱吱大叫,振翅狂飛,拼命沖向空中虛影,想拯救自己的首領。伊山近在風中悲憤狂嘯,伸出二指,將沖在最前面的一隻翼猿攔腰捏住,狠命一擰,那翼猿下半身被捏得稀爛,慘叫著從空中摔下去,上半身落到地上滿地打滾,慘嚎聲淒厲恐怖王極。後面的翼猿們不及收翅,被他雙手齊出,在風中狂速捏下,啪啪連聲,大批翼猿被捏碎瞭下半部身體,跌落地面,慘嚎聲震天動地。

  雖然是青氣組成的虛影,但在神禾的龐大神力支持下,攻擊力量遠強於實體。伊山近雙手疾速狂捏,將那些翼猿挺起的陽具連同下半身一起捏得粉碎,憤然怒吼道:「都是你們這群混蛋,害得我神智不清幹下這種事情!我竟然連男人的身體都玩弄瞭,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和他一同操控虛影的另外三人聽到耳中,都是心中大震,其中被他提到的太子更是痛苦不堪,隻覺臉上和後庭菊花一樣都是火辣辣的感覺,傷心得死去活來。

  翼猿從凌亂野的各處飛來此地,足有數十隻之多,恐懼地大叫,四散飛逃。伊山近雖然動作迅速,卻也擋不住這麼多一心逃命的妖物,眼看著牠們就要逃出他雙手覆蓋的范圍。

  跪坐在伊山近身前的太子憤然怒吼一聲,體內靈力狂震,將所有悲憤屈辱都付於靈力之中,混同青氣發散出去。

  天空中有著伊山近面容的巨大虛影之上,突然發出震天裂響,喀喀兩聲,從虛影的肋下伸出兩條手臂,從兩方向狂拍而來,雙手一合,將那些飛逃的翼猿都打落地面,慘嚎聲震耳響起。

  湘雲公主也是美目含淚,後庭嬌嫩菊花和純潔心靈所受傷痛不下於自己皇兄,咬緊牙關,將體內突然擁有的靈力散發出去,喀喀聲起,空中巨大虛影肋下又多出兩條較細小的手臂,向地上狂拍,將那些翼猿打得骨碎筋折,甚至撕碎牠們的翅膀,讓牠們再也無法飛起。

  伊山近雙手漫天揮舞,將一隻隻翼猿打落地面,雙手一彈,尖利的指甲從虛幻雙手上進射而出,嗤嗤狂飛,向著地面激射而去。

  「不要,大爺饒命啊!」

  翼猿們慘叫著,拼命磕頭求饒,卻被天空射下的巨大指甲刺碎翅膀和下體,甚至伸到口中割碎舌頭,讓牠們不能再說出那些淫穢和辱罵的話語。有些翼猿有骨氣,戟指大罵,言詞中提到幾人下體之間的親密關系,卻被眼睛通紅的太子殿下怒不可遏地伸出雙手,將牠們下半身捏得粉碎,並打碎下顎、唇舌,卻不殺牠們,隻將牠們丟到地上嘶吼慘嚎,鮮血淋漓灑在地上,情景慘烈至極。巨妖同人木狂吼著,奮力從地下爬出來,卻被伊山近一掌擊下,重重深入地面,身體又裂出幾道裂縫,幾乎被砸得散瞭架。

  「混帳東西,你以為我是翼猿那樣的小妖,可以隨便殺掉嗎?」

  同人木嘶聲怒嚎,乾脆也不再試圖爬出,在地下就現瞭本體。一株巨大樹木由地下迅速生長出來,越長越高,枝葉四面飛速延伸,幾有遮天蔽日之勢。

  但那隻是對牠身下的小片區域所言,面對頂天立地的巨大神禾,牠就像一棵剛發芽的小小幼苗,完全無法抵擋神禾越來越凌厲的神威。

  伊山近在空中的虛影凝眸怒視,面對著和自己身體差不多高大的巨大妖樹,突然伸出手,向著牠狠砸過去。

  同人木怒吼著舉起巨枝,擋住天空落下的拳頭,另一根大樹枝疾速剌去,奮力剌向巨大神禾,就算明知道它神力強橫,也絕不肯束手待斃。

  伊山近另一手擋住,一把捏住樹枝,奮力捏得牠咯吱作響,幾欲斷裂。

  同人木怒哼一聲,三根大樹枝從各個方向同時刺向伊山近的虛影,定要讓他手忙腳亂,無法承受這麼猛烈的攻擊。

  樹枝上,寒光閃爍。就算牠是木質妖軀,這三根妖枝也都錘鏈千年、硬逾鋼鐵,若被牠剠中,精鋼盔甲也要被戳得稀爛,堅硬巖石山峰也會轟然崩解。

  太子與妹妹同聲嬌叱,四手齊出,化為巨大虛影上的四隻手臂,擋住刺來的三枝巨枝,配合默契,讓三人心中同時升起多次在一起做愛交歡培養出來的默契。

  一想到這裡,三人俊美面龐上同時浮現出羞慚紅雲,不敢多想,隻是努力凝神,壓得同人木巨枝喀喀亂響,將所有的悲憤絕望都傾註到害自己有此孽緣的敵人的戰鬥之中。

  湘雲公主空出一隻手,舉掌當胸,拼盡力量射出一團火焰,朝向敵人射去。

  她本身具有的能力再加上仙陣放大的威力,由神力作為支撐,將那團火焰變得極大,如巨大太陽一般滾滾射向同人木,還未及身,就有一股熱浪撲面而去。

  巨妖同人木瞪大妖目,驚恐至極地嘶吼一聲,伸出幾枝樹枝去抵擋火球,卻哪裡擋得住?被巨大火團撞到身上,轟然巨響聲中,妖軀整個著起火來,烈焰直指天空。

  伊山近在風中怒嘯一聲,舉巨拳向下痛擊,重重地砸在巨妖頭上,將牠妖軀砸碎,埋在地下,那火焰卻仍在燃燒,將身體碎裂無法行動的同人木妖核一點點地炙燒乾凈。大地下面不時的發出痛楚淒絕的嘶嚎,卻被泥土和青氣覆蓋,聽上去沉悶淒慘至極。伊山近雙手眾攏大片青氣揉成氣團,將那些半死不活的受傷量一猿也都塞到裡面,以神禾力量禁錮著牠們,讓牠們在裡面慢慢地死去。

  他心中深恨這些妖物,一想到自己曾將肉棒插入到美麗太子的銷魂洞中,就痛不欲生。

  那邊被他幹過的兩位美麗公主心中的仇恨不下於他,在趙湘廬的示意下,湘雲公主將火焰一點點的射去,灼燒著那群翼猿的身體,緩慢地向上延伸,讓牠們痛楚至極的慘叫響徹天際。這一群妖物已經算是徹底覆滅瞭。隻是牠們對敵人造成的傷害過於巨大,導致瞭慘烈的報復,隻怕要受上許多時日的痛苦才能如願以償地死去。

  事畢,伊山近疲憊無力地倒在地上,粗大肉棒在兩腿間無力地低下瞭頭,讓趙湘廬與妹妹看得臉熱心跳,憤然含淚扭過頭去。

  伊山近羞嘆一聲,也不想被那美少年再看到自己的裸體,隨便抓兩件衣服套上,免得大傢都穿衣服,隻有他還光著身子供人參觀。當午柔順地跪到他身邊,替他穿好所有衣服,柔聲問道:「我們是不是該向神禾祈願回去京城瞭?」

  伊山近含淚點頭,現在和這對容顏俊美的兄妹共處一室,實在尷尬,一想到他們兄妹倆都和自己有瞭親密的肉體關系,都跪在地上暍過自己精液,這頭就痛得厲害,像要裂開一樣。

  他轉過頭,尋找著精靈女孩的蹤跡。如果能得她們幫助,找到一些急需的珍稀材料帶回去那就更好瞭。

  ※  ※  ※

  皇宮花園中,奼紫嫣紅,百花盛放。

  溫婉賢淑的溫皇後漫步在百花叢中,美麗面龐上帶著淡淡的憂傷,卻是在為自己苦命的大女兒而擔憂,時而也想起被冰蟾宮奪走的小女兒,暗自心傷。

  在她溫暖的玉手中,牽著一個美麗至極的可愛女孩,身穿華麗的公主服飾,一身貴氣,與仙傢獨有的清靈氣質混而為一,讓她們身後服侍的美貌宮女們暗自贊嘆欣羨:『湘雲公主的氣質實在是越來越好瞭。』但那實際上是仙子香雨,跟隨著溫柔慈愛的母後,看著她美麗憂傷的面容,心中充滿同情和酸楚,在為湘雲擔心的同時,卻也為自己沒有這樣一個慈愛的母親而暗自傷感。

  湘雲公主失蹤已經將近一月瞭,香雨一直擔心著她。而溫皇後並不知道這一事實,隻是為自己的大女兒掛心,天天哭泣,因此變得瘦瞭許多。

  香雨也沒有辦法,隻能陪著她說話,讓她心裡好受一些,並拉著她到花園中散心,希望能讓她忘記太子失蹤帶來的痛苦。

  她采瞭一朵花,笑著跑到溫皇後面前,叫道:「母後,這朵花奸漂亮哦!」

  溫皇後努力微笑著,拉過鮮花插到她的頭上,輕撫著她的柔滑青絲,柔聲道:「我們湘雲戴上這朵花就更漂亮瞭。」

  她如何看不出這小女兒是在努力替自己寬心,感動之餘更足傷心,想起另外兩個女兒,心裡如刀割一般。

  陽光燦爛的花園裡,突然天空變暗,一股青氣疾速拂過,將整個花園都籠罩在青氣之中。隻一眨眼,青氣退散,毫無影蹤,剛才那天空忽暗的一瞬,讓人幾乎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在花園的中心,四個人影突然出現,茫然望著四周似錦繁花,俊美的臉上都有驚愕的表情。

  和上次不一樣,這次他們並沒有出現在極北的偏遠州郡,而是直接就出現在皇宮花園裡面。讓他們狐疑,是否在神禾下四人交歡做愛更能打動神禾,讓神禾對他們的認同感大為增加,因此會有更大的恩典,可以直接回到最想去的地方?

  他們身上穿著光鮮華麗的衣飾。青氣拂過時,將他們的衣服都變得整潔一新,原有的風塵都被除去,現在身上穿的就像嶄新的衣服一樣。

  當然,被撕破的衣服是不可能再回來瞭。就像趙湘廬,現在雖然穿著金光閃閃的龍袍,可是龍袍下,褲子一點都不剩,紅腫菊穴裡面甚至還向外流淌著乳白色的精液,雖然緩慢,卻終究還是流個不休。

  這也是他們歸心似箭,連洗澡都等不及就直接向神禾要求回來,可是能直接傳送到皇傢花園,還是大出他們的意料。

  不遠處建築精美的涼亭裡,十幾名美貌宮娥簇擁之下,溫皇後牽著香雨的手,目瞪口呆地看著花團錦簇的鮮花叢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四人之中,湘雲公主最先有所行動,望著自己多日未見的母親,哭泣著向她奔去,灼熱淚水揮灑空中,晶瑩剔透,落在美麗鮮花上,如清澈露珠掛在花辦上面。

  她奔跑的姿勢很是曼妙動人,隻是稍顯踉艙,因為粗大肉棒在她嬌嫩菊蕾裡面抽插得太狠,現在菊道裡面還在隱隱作痛,同時有乳白色精液從純潔天真的可愛小公主後庭菊道裡面緩緩流出,染在華麗宮裙的內側。

  溫皇後呆呆地望著她,素手緊緊抓住身邊香雨的溫軟小手,幽幽低語道:「這又是夢嗎?」

  湘雲公主快步沖來,撲到她的懷中,放聲哭泣道:「不是,不是夢!母後,是我回來瞭!」

  溫皇後身體僵硬地摟住她,輕撫著她的柔滑青絲,將她的小臉抬起來,凝視著那純潔美麗的熟悉面容,顫抖地道:「不是夢,真的是湘雲!」

  她抬起頭,望向趙湘廬,目光閃爍,澀聲道:「湘廬,真的是你嗎?」

  「是,母後!兒臣回來瞭!」

  趙湘廬強忍心中酸楚,以慣用的中性嗓音回答道,踏上幾步,拜倒在地,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淚水也不禁在眼眶中打轉,隻是強忍著才不至於落到地上。

  她畢竟也隻是一名花季少女,落入絕地,險死還生,又被一個自己討厭的男孩將後庭開苞,肆意淫褻玩弄她純潔美麗的身體將近一個月,所受沉重打擊遠遠超過常人。

  現在終於看到慈愛的母親、回到熟悉的皇宮,她不由得心中大慟,懷有萬般委屈傷心,恨不得撲到母親溫暖懷抱裡大哭一場。

  伊山近也牽著當午走過來,看著美麗溫柔的溫皇後,心裡充滿感慨。

  離開這些天,他也常常會想起她,尤其是在和她的兒女們交歡的時候。畢竟她是對自己最好的人之一,摟住自己時滿眼的慈愛溫柔,那是無法偽裝的。

  他正要上前行禮,拜倒在美麗皇後的羅裙下,向她傾訴離情,突然看到湘雲公主轉過頭來,眼中閃過令人心悸的光芒。

  『她想做什麼,要向她母親告狀,叫衛兵來殺掉我嗎?』伊山近心中一沉,卻又想到,衛兵對自己根本沒有什麼威脅,唯一能威脅到自己安全的隻有身懷仙術的太子,以及溫皇後身邊的香雨師姊。

  當然,湘雲公主現在實力增長之速,實在出乎他的意料,到現在也不明白她怎麼會突然擁有這麼強大的戰鬥力。如果這容貌酷似的三人一齊圍攻自己,還真的有些危險。湘雲公主突然轉身,拉住玉體微顫的母親,咬牙叫道:「母後,我已經和文子真表弟私定終身,請母後恩準,讓他做我的駙馬!」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驚呆,目光灼灼,緊盯著她和伊山近不放。

  『為什麼是我?』伊山近駭然想著,從湘雲公主堅定的眼神中,看出她不是在開玩笑。

  所有人中唯一沒有被驚呆的湘雲公主快步跑過來,一把拉住伊山近,強行拖到溫皇後面前,咬緊櫻唇,強忍淚水叫道:「母後,你若不答應,孩兒就死在你的面前!」

  「等等,用不著這麼急著尋死吧!」

  伊山近失聲叫瞭起來:「再說我還沒有答應,你這麼急問你母親幹什麼?」

  湘雲公主轉身面對著他,酥胸緊緊貼在他的胸前,抬起淚眼凝視著他,顫聲道:「好表弟,求你娶我,好不好?」

  伊山近很想說不行,他早就決定給當午一個名分,可是大仇未報,又擔心與名門仙派的戰鬥會連累她,所以才一直拖到今天。

  可是看到湘雲公主美麗雙眸中滿含熱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又讓他猶豫起來,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她含淚美目中露出淒楚絕望的神情,就這樣顫抖地貼在他身上,苦苦地哀求著他,如果斷然拒絕,說不定她一回宮就會扯條白綾懸梁自盡,那倒是他害瞭她一條性命。

  他能夠感覺到她富有彈性的堅挺乳房頂在自己胸膛上,回憶起自己曾經無數次捏揉玩弄那對柔滑美乳,甚至含吮狂咬,在那上面留下深深齒痕,不由得又興奮又難過。看著湘雲公主的美麗眼睛,引起瞭他對往事的回憶。

  他曾將粗大肉棒插在她的菊道裡面,用各種姿勢幹得她嬌吟浪叫,高潮暈死過去無數次,一次次地被他將滾燙精液狂射到玉體深處,就像他專用的精液容器一樣。

  多少次用餐時間,她都興奮地暍下他的精液,又和他有瞭這麼親密的性愛關系,顯然已失貞潔,如果再讓她嫁別人、另選駙馬,她一定會痛苦至極,而他也會因此悵涸,為她傷心難過這樣一想,湘雲公主的決斷也是可以理解的瞭。如果她不能原諒她自己的淫亂行為,就隻有把自己嫁給他,以後在一起就算合法性行為,而非淫亂通奸,她心裡能奸受一些。否則的話,她寧可自盡以保名節,免得永遠受那自慚形穢的痛苦煎熬。

  純潔公主的眼淚已經流瞭下來,纖手顫抖地緊緊抓住他的肩膀,苦苦地向他哀求,顫聲道:「好表弟,求求你娶我好不好?我發誓一定做一個好妻子,舉案齊眉,視夫君如天,一心好好服侍夫君。哪怕是每天夜裡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隻求你別拋棄我!」

  她瞥瞭一眼旁邊吃驚的當午,拭瞭一把眼淚,哽咽道:「就是她做大我做小都可以,就算父皇母後不允許,將來我嫁瞭你,也會管她叫姊姊,傢裡的事情都由夫君和姊姊做主!」

  所有宮女嚇得眼珠都快掉下來瞭。原本純潔可愛的小公主突然出現瞭兩個,還長得一模一樣,其中一個還摟住遠房表弟苦苦求婚,甚至連一點自尊都不要,這究竟是出瞭什麼事?

  伊山近深深望著這純潔美麗的女孩,呼吸都為之停滯。

  如果答應瞭她,從此和皇室有著斬不斷的關系,並受到各大仙派註意,自己報仇大業更加困難,這樣真的好嗎?

  皇室背後的靠山是冰蟾宮,而她的親哥哥則是破冰盟成員。這樣錯綜復雜的關系,又會對復仇的計畫產生什麼影響?

  想到湘雲公主那美麗曼妙的如玉胴體,他的心開始跳瞭起來。

  從前交歡的一幕幕情景出現在他的眼前。湘雲公主的嬌嫩後庭給他帶來無數快感,那時他就在想,如果能口叩嚐到她嫩穴的美妙滋味那該有多好?

  隻要他現在點頭,不久之後就可以有合法擁有玩弄她的權利,每天剝光她的衣服,讓她跪在地上吮鳥舔雞,叉開美腿承受歡愛,哪怕她是金枝玉葉,還是隻能無助地被他用各種方法玩個痛快,而無法反抗。

  他抬起頭,望向旁邊的太子殿下,卻見趙湘廬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目光復雜難明,讓他心下駭然,不禁退瞭一步。

  看到這美少年,讓他想起那淫亂的一幕幕,以及太子聳起雪白臀部淫蕩求歡的畫面。

  他們之間的旦父、菊道交歡都有過無數次,在男男性愛中已達極致,如果真的娶瞭湘雲公主,自己和這位大舅子又該怎麼相處?如果每天相見,那痛苦屈辱的煎熬滋味又如何承受?

  此時身穿龍袍的美麗公主也是痛苦煎熬,心情復雜至極,說不清是嫉妒還是痛恨,似乎應該是松瞭一口氣,可是心裡反而更加沉重瞭。

  她怔瞭半晌,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扯自己衣衫,卻是自己的母後正滿眼含淚,顫聲叫道:「孩兒,怎麼會有兩個湘雲,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著她眼中充滿期待而又不敢置信的神情,趙湘廬默默地向她點頭,示意她猜得是對的,確實是自己的小妹妹回傢來瞭。

  溫皇後美目瞪得更大,俏臉慘白,幾乎要當場暈去。

  她顫抖地轉過身,瞪大眼睛看著香雨,直看得她畏縮恐懼,才澀聲道:「你,你是湘雨?」

  香雨倒吃瞭一驚,疑惑地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她回過神來,屈膝行禮,含淚低頭道:「我、我不是有意騙您的,可是湘雲她不在,又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就……」

  她還沒說完,溫皇後已經撲上來緊緊抱住她溫軟纖美的胴體,放聲大哭道:「湘雨,娘這些年想得你奸苦!你既然回傢來瞭,怎麼不跟娘說明,倒要冒充你的姊姊?」

  太子焦急起來,目光灼灼,掃視著那群驚呆的宮女,眼中威脅之意十分明顯。美貌宮女們都跪下來,恐懼地俯伏在地,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卻也用力磕頭,無聲地表示自己絕不會把此事泄露出去,求太子殿下不要殺她們滅口。

  香雨眼神發直,被震駭得不知所措,半晌才想起來推著溫皇後的溫軟酥胸,叫道:「皇後娘娘,你不要這樣!我不是湘雲,我是冰蟾宮弟子香雨,不是有意騙你的,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才……」

  溫皇後已經聽不到她在說些什麼瞭,隻是抱住這失而復得的小女兒,哭得肝腸寸斷。

  旁邊的伊山近已經引不起她一絲註意。湘雲嫁他也好,不嫁他也好,跟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女兒重新回到身邊比起來,都已成為瞭不重要的小事。

  她一邊哭、一邊拉過驚呆的湘雲,以及咬牙含淚的趙湘廬,緊緊地擁在懷裡,恨不得永遠抱著她們,死也不願松開。『一下抱著三個孩子,很過癮吧?』伊山近艷羨地看著她們,雖然也想擠過去被她抱著,可是看到她懷裡跟自己有過肉體關系的太子殿下,還是嘆息一聲,無力地低下瞭頭。「母、母後!」

  湘雲公主驚叫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已經徹底被弄迷糊瞭。本來是抱著必死之心,立誓要做伊山近的老婆,哪怕每天被他逼迫不穿衣服,用各種下流方法淫虐玩弄,讓她舔弄、喝下各種骯臟東西,也比做一個不貞女子強上百倍。

  可是這樣堅定的信心竟然沒有引起母後的註意,反倒是抱緊自己初識不久的好友哭得這麼傷心。

  溫皇後抱緊三個女兒痛哭失聲,半晌才漸漸止住悲聲,哽咽道:「湘雲、湘雨,你們兩個都是娘的親生女兒啊!」

  「啊!」

  兩個容貌完全相同的小公主都大聲尖叫起來,駭然瞪著對方,心裡想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已經瘋瞭?』她們兩個人緊盯著對方的臉,就像是看著鏡中的自己一樣,眼中帶著驚愕迷茫,耳邊聽到母親幽幽的聲音:「你們兩個本來是雙胞胎的姊妹啊!」

  湘雲和湘雨驚駭欲絕,呆呆地望著對方,幾乎喪失瞭神智。

  「我不信!」

  許久之後,香雨咬緊貝齒,大聲的尖叫道:「我的師父告訴我,我是棄嬰,是被父母拋棄的!」

  「她在騙你!」

  旁邊的趙湘廬玉顏脹紅憤然怒喝,強忍著菊中痛楚,含淚道:「好妹妹,我們這些年一直都在想念你!」

  她沖動地抱住身邊的女孩,弄得香雨玉體僵硬,因為在她的記憶中,這是第一個抱住她身體的少年。

  「不,我不相信!」

  她用力搖著頭,已經悲傷地哭瞭起來:「我的師父從來不會對我說謊,你們一定是騙我的!」

  如果師父說謊瞭怎麼辦?她根本不敢想這個問題。因為對她來說,師父就是她的天,是她敬畏崇拜的偶像,即使有時對她不好,她還是象孩子依戀父母一樣,深深愛著她。

  她透過淚幕,望著與自己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美麗公主,哽咽道:「我們隻是長相相似,實際上沒有什麼關系,他們都是在開玩笑,你根本不是我的雙胞胎姊妹,我也不是皇室公主,對不對?」

  湘雲公主瞠目結舌,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問題無法回答,緊張得連菊傷和失貞、嫁人的大事都暫時忘掉瞭。

  「他們沒有騙你!」

  一個聲音飄飄渺渺從天空中落下,傳到她們的耳邊。

  這聲音如驚雷一般,讓香雨震得呆瞭。她仰起頭,看到自己美麗而強大的師父,正駕著彩雲飄然而來,立於皇宮花園之上。

  伊山近瞼上變色,立即退後,縮到那群宮女之中,學著她們的樣子俯伏在地,低頭不語。雖然他是男孩,但到底身穿光鮮華麗的錦袍,而且個頭比那些美貌宮女都矮得多,被她們擋住也並不起眼,免得被這位便宜師父發現自己,引起懷疑。

  在場的另一個人也采取瞭同樣的行動,和他同時躲到人群中,身體與他輕微碰撞,溫軟柔滑的臀部和他貼在瞭一起。

  伊山近扭頭一看,卻見那正是穿著龍袍的太子,此時正緊咬牙關,用悲憤憎惡的目光緊盯著空中的美麗仙子,眼中有絕望的殺機閃動。

  伊山近小心地退後一點,躲開那曾經讓他銷魂蝕骨的柔滑玉臀,努力壓制自己體內靈力,卻能感覺到太子也在壓制靈力,偽裝得像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一樣。

  天空中仙子飄然落下,腳下祥雲迅速分解,化為一小片雲朵,托著她飄浮在兩位容貌相同的公主面前,所站位置比眾人還是高瞭許多。

  她美麗的容顏一片平靜,望著香雨,柔聲道:「乖徒兒,跟為師回去吧,我們回去冰蟾宮清修,以後再也不出來瞭!」

  她轉過臉伸手拉住湘雲公主,眼中現出一絲興奮的光彩,輕聲贊嘆道:「果然是良材美質,和香雨的資質完全相同。這些年你在皇宮中培養貴氣,果然大有所成,而且能夠自行突破,激發出體內靈力,這份才能簡直可以和我相比瞭!」

  她將潔白玉手伸出來,攬住兩個容貌酷似的公主纖腰,將她們輕輕抱上雲朵,飄然而起,向著遠方飛去。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看眾人一眼。這些毫無修為的凡人,不論是世間最尊貴的皇後太子、還是美貌宮女、英俊貴公子,在她眼中都不過是螻蟻一般,絲毫不值得註意。

  溫皇後卻突然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奮力撲向前方,一把抱住她的雙膝,跪在地上哭泣流淚,苦苦哀求道:「仙師開恩、開恩!我這兩個女兒都是我的心頭肉,實在是離不開她們,求仙師留下她們兩個,不要讓我們母女分離!」

  韓玉琳微蹙蛾眉,現出嫌惡之色,舉起玉掌就要凌空下擊,打在她的頭上。

  香雨大驚失色,慌忙舉手擋住她的玉掌,哭逛哀求道:「師父,不要殺她,她真的是我母親?」

  她知道師父的脾氣,這一掌下去隻怕溫皇後立即變成肉泥,神仙也救不回來。

  韓玉琳看著自己一向疼愛的徒兒,神色稍霽,漠然道:「凡俗間的親緣又何必在意?我等修仙之人自然要斬斷塵緣,以求得道長生,像這些凡間的事都忘瞭吧!」

  香雨震撼得呆瞭,低頭望著雲下哭泣流淚的美麗皇後,顫聲道:「皇後娘娘,原來真的是……這些天,原來我都在母親身邊?」

  說到後來,她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跪在雲上,將顫抖的手伸向溫皇後。

  溫皇後跪在地上磕頭哀求,玉額砰砰撞在地上,失聲痛哭,哀懇聲顫抖絕望,令人聞而心酸。

  見香雨伸出手來,她忍不住心中痛苦,一把抱住小女兒,放聲大哭道:「我苦命的孩兒啊!」

  母女倆抱頭痛哭,湘雲公主也哭著跪下來抱住她們兩個,直哭得心碎腸斷。

  母女三人的哭聲淒慘絕望,令宮女們人人聞而傷悲,跪地拭淚,珠淚到處灑落,就像下瞭一場淚雨一般。

  隻有韓玉琳心如鐵石,長袖隨意一揮,將溫皇後玉體拋飛,落到宮女群中,駕著彩雲帶著兩名小公主飛上天空。

  那彩雲迅速吸收空中水氣,變大變厚,托住兩位純潔美麗的小公主向遠處飛去,讓她們撕心裂肺的哭泣聲越飄越遠,終於不見。

  伊山近懷裡抱住剛落下來的溫皇後那溫暖柔滑的玉體,遙望著飄走的師父師姊,還有那與自己有過親密肉體關系的美麗小公主,眼中如欲噴出火來,不知何時已經流得滿臉是淚。他的手無意識地放在溫皇後酥胸處,習慣性地隔衣輕揉捏弄著那柔軟滑膩的乳房,想起湘雲公主乳房的美妙滋味,更是心中悲憤,宛如刀割一般。

  溫皇後的乳頭嬌嫩堅挺,比她女兒的乳頭要稍大一些。一想到這裡是那對皇傢兄妹都吮吸過乳汁的地方,伊山近胯間不由得脹大,肉棒悲憤而堅硬地頂在美麗皇後的玉臀上面。

  「噗!」

  噴血聲從身邊響起,趙湘廬已經忍耐不住心中極度的悲憤,憤然噴血暈倒,軟軟地倒在他的身上,美麗面龐順著他的身體滑落,貼上瞭他的胯部,俏臉隔衣貼著肉棒,朱唇微啟,將粗硬肉棒的頂端含住。

  鮮血不住地從太子朱唇中流出,灑落伊山近的胯間,將那裡染得一片殷濕,連皇後玉臀處的華麗宮裙也都被染濕瞭。

  即使是在昏迷之中,趙湘廬也悲憤至極地緊咬貝齒,卻也將伊山近的龜頭狠狠咬住,奮力磨牙時,幾乎將褲子都咬破瞭。

  伊山近痛得身體僵硬,雙手更加用力,揠住趙湘廬曾吮吸過的美妙乳房,顫抖地將柔軟玉乳捏扁,回想著這對皇室美麗兄妹與自己狂浪交歡時一幕幕淫靡場景,以及香雨和自己同床共枕時的溫馨畫面,咬牙含淚默默低語道:「香雨師姊,原來你真的是他們的親妹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