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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時辰

  “嗯?幹完瞭?”

  伊山近倒被弄得火上來瞭,看著自己懷中美人癱軟不動,咬牙冷笑:“現在才是我復仇的時刻到瞭!”

  每個人體內都種下不同的邪咒,發作時間也各有差異。這一刻,伊山近體內的邪咒突然如烈火般爆發開來,熊熊燃起,將他的善良與理智徹底燒成灰盡。

  原本如軟弱羔羊般含淚承受奸淫的可憐男孩突然化為狂怒猛虎,咆哮著翻身騎上美人,粗大肉棒根本不從嫩菊中拔出來,就這樣陡然發力,猛烈至極地在染血嫩菊中瘋狂抽插。

  在暴怒與性欲亢奮之下,肉棒也變粗瞭幾分,粗暴至極地狂插在菊道之中,奸得趙湘廬放聲慘叫,痛爽不堪。

  伊山近充耳不聞,奮力將修長美腿架上肩膀,露出雪臀中心的嫩菊,腰部飛速沖擊,胯部砰砰地激撞在雪臀上面,棍棍直插到底,鮮血被擠得從嫩菊中奔湧出來,染紅睪丸雪臀,為這一次瘋狂交歡增添壯烈色彩。

  趙湘廬本來已經爽得骨軟筋酥,這時更無力反抗,隻是顫抖地伸出玉手按住伊山近的肩膀,嘶聲嬌吟,俏臉上佈滿紅暈,美目迷離,被動地承受他的狂暴奸淫。

  這更刺激瞭神智狂亂的伊山近,幹得更是猛烈兇狠,抱住身下美人狂幹瞭一個多時辰,速度居然毫不減慢,令人慨嘆仙傢修士的體力非凡,在做愛之中也可以體現出來。

  即使時而高潮射精,也隻需要休息一陣,肉棒自然在美人菊道中恢復硬度,再幹起來,反而比剛才更加兇猛許多。

  趙湘廬修長健美的玉體終於承受不住,被幹得昏迷多次,又被巨棒戳醒,仰天悲吟著,嫩穴中不斷地湧出蜜汁,流出內褲,染在肉棒上面,又在大力抽送中被送入菊花,成為瞭抽插的潤滑劑之一。

  伊山近冷笑著挺起肉棒,在菊道深處大力吸取她體內靈力和元陰,雖然都隻能吸取少部分,卻也能大幅提升自己的修為,頗有助盆。

  就這樣一邊幹著,他還不忘驅使龍須針在頭上舞動,化為不同圖案,以抒發自己心中狂熱的情感。

  湘雲公主害怕地跪在旁邊,看著英俊柔美的皇兄被男孩按住狠幹,爽暈無數次,最終臉色蒼白,滿身香汗淋漓,漸漸不能動彈。

  她伸出顫抖的手,輕輕碰觸趙湘廬手掌,感覺觸手冰冷,不由得驚叫道:“不要瞭,不要再做瞭!皇兄會死掉的!”

  “你讓我幹我就幹,現在又想讓我停,那我多沒面子!”

  伊山近怒哼一聲,動作反而更加快一倍,粗大肉棒幹得菊花翻進翻出,趙湘廬更是爽痛至極,仰天悲吟著,淚水不住地從美目中棄湧出來,灑落地面。

  快感從肉棒上瘋狂湧起,激發起瞭體內符文邪咒,伊山近已經抵擋不住邪咒威力,神昏狂亂,此時就是自己想停也停不下來瞭。

  “停下,快停下來!”

  湘雲公主害怕地哭泣著,沖上去想要拉他下來,可是體內的精液已經被菊道吸收幹凈,此時怪力已失,再怎麼也拉不動他。

  趙湘廬此時高潮多次,體內淫毒漸去,反而有些清醒,看著自己心愛的小妹妹跪在伊山近身邊哭泣祈求,磕頭告饒,不由得心如刀絞,咬緊貝齒嘶聲道:“湘雲!不要求他,就讓他弄死我罷瞭!啊!”

  她慘叫一聲,感覺到伊山近一棍重擊在菊道深處,又大力扭腰,讓粗硬肉棒將嬌美菊花撕裂出更大傷口,痛得她臉色慘白,牙齒打顫,已經說不出話來瞭。

  尊貴美麗的純潔公主跪在伊山近身邊,已經無法顧及自己的高貴地位,哭泣哀憐,拼命向他磕頭,額頭砰砰地撞擊在巖石上,幾乎碰出血來。

  她悲傷絕望地磕頭乞命,苦苦哀求,卻見他心如鐵石,堅決不肯將肉棒拔出來,而身負國運的高傲皇兄已經氣息奄奄,顯然隨時都可能會被後庭菊道中狂猛抽插的巨大肉棒活活幹死,心中恐懼悔恨,最終隻能把心一橫,撲上去抱住伊山近的裸體,嘶聲尖叫道:“不要幹啦!要幹就幹我吧!”

  她強行俯下身去,將可愛的頭湊到兩人交合處,櫻唇張開,排金碎玉般的整齊貝齒狠狠咬住剛從嫩菊中抽出大半的濕滑肉棒,瘋狂叼住它向外猛抽。

  伊山近嚇瞭一跳:“呃,你在幹什麼?”

  這就麼一時失神,竟然被稚嫩公主得手,從她皇兄臀眼中強拽出肉棒,一口吞瞭下去。溫暖濕潤的美妙觸感立刻包圍瞭龜頭和肉棒前部,美麗公主拼命吮吸,已經是近乎瘋狂。

  伊山近喘息瞭兩下,雖然是神智昏亂,卻還隱約記起今天被強奸的仇恨,奮力將肉棒向外拔,卻被公主殿下貝齒緊緊咬住,就這樣像拔河一般進行角力。

  最終還是伊山近技高一籌,累得氣喘籲籲時,終於將肉棒強力拔出,卻也被咬破表皮,流出血珠,與趙湘廬的菊血混在一起,看不出來彼此有何分別。

  “好痛!”

  伊山近心中大恨,突然看到湘雲公主撲到太子身邊,高高聳起玉臀,哭泣尖叫道:“求求你,幹我吧.皇兄已經受不瞭瞭!”

  趙湘廬雖然是被幹得氣息奄奄,可是看到這一幕,還是冰心劇震,玉體顫抖不止,美目中流下傷心的熱淚。

  伊山近微微一呆,卻被湘雲公主伸出柔滑小手抓住肉棒,挺臀相湊,等到龜頭接觸到溫暖緊窄的染血嫩菊,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奮力挺腰,龜頭撐開公主嫩菊,剛從她皇兄後庭中拔出的粗大肉棒直接插到緊窄濕潤的菊道裡面,大肆狂幹起來。

  這一夜,是狂亂的一夜。伊山近騎在湘雲公主身上,瘋狂沖擊著她柔嫩的玉體,在她的柔嫩菊花中狂抽猛插,幹得她尖叫哭泣,爽痛不堪。

  伊山近挺起肉棒頂在菊道深處,大肆吸取元陰,雖然效果不如頂在子宮上面那麼好,但也可吸取一部分,讓他享受到皇傢公主的元陰滋味。

  更讓他驚詫的是,在她體內還蘊有大量靈力,能隱約透過菊道內壁傳人肉棒,被他吸人丹田,對修為增進大有助盆。

  這靈力時而清涼,時而灼熱,似乎與冰蟾宮靈力有相近之處,就像他猛幹那冰蟾宮的師叔,吸取靈力時的感覺有些類似。

  但伊山近越幹越是神智昏亂,已經辨識不清那麼多東西,最後隻剩下瞭交歡的意識與欲望,抱住小公主純潔美麗的胴體狂猛抽插,將嫩菊幹得鮮血直流,睪丸與大腿、胯部上面也染遍瞭皇室的處子菊血。

  不知幹瞭多久,湘雲公主也終於承受不住,放聲悲泣,哭叫道:“救命,我會死的!皇兄,救救我啊!”

  她雪白玉體赤裸地趴在地上,隻有下體嫩穴被法寶覆蓋,哭泣著向前伸出手,朝著菊花中流血溢精的太子求援。

  趙湘廬雖然隻裸露著粉妝玉琢的下半身,可是嫩菊受創之重不在她之下,此時嬌軀還是無力,也隻能伸出無力的玉手,握住妹妹冰冷的小手,看著她被剛從自己後庭中抽出的那根大肉棒狠幹,美目中熱淚長流,痛苦不堪。

  她抬起俊美至極的絕色容顏,憤怒凝視伊山近,顫聲嘶叫道:“放過她,來幹我吧!”

  伊山近卻充耳不聞,抱住湘雲公主狂幹許久,直到肉棒興奮至極地在菊道深處噴射出滾燙精液,才喘息著將肉棒從裡面拔出來,翻身滾過她的玉體,來到趙湘廬面前,一把抓住她的頭,強行將肉棒塞進櫻唇之中,逼迫她吮吸。

  趙湘廬流著悲憤的淚水,卻在體內淫欲和不利形勢的逼迫下,不礙不吸吮肉棒,將妹妹體內和自己體內流出來的各種汁液都含淚咽下去。

  肉棒被吮吸硬瞭,伊山近又騎上尊貴儲君,將肉棒插入雪臀中心,神智昏亂地大幹起來。

  高貴美麗的第一公主如狗般跪伏在巖洞地面上,被一個小小男孩從後面猛攻嫩菊,清淚長流,滴滴灑落在地面和妹妹的臉上、身上。

  長夜漫漫,無人睡眠。伊山近將這對美人按在地上狂幹不休,一旦把其中一個幹暈過去,立即又騎上另一個,將肉棒插入菊花狂插猛抽,在邪咒控制之下,淫欲無法平息,直到天明時分,那一對皇傢美女體內的淫欲也泛起來,在邪咒作用下,反倒按住伊山近,騎在他身上狂淫不止。

  他們這一狂浪就忘記瞭時間,直到所有淫欲發泄幹凈,才能勉強停下來,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喘息。

  至此,他們進洞已經整整一夜,要從交歡時間算起來的話,可憐的伊山近被逼著活活幹瞭六個時辰,沒有當場脫精而亡已經是他精力強悍,並證明瞭百年前仙女特訓也並不是沒有效果,不然那時不被奸死,這一回也要被她們兄妹聯手活活奸死。

  當午坐在洞口替他們守門,困得死去活來,抱膝打盹。睡一陣,醒一陣,聽著裡面的淫浪交歡之聲,臉紅一陣,然後又困倦得睡去。

  直到第六個時辰過去,天色早已大亮,那三個人在山洞裡待的時間超過瞭一日的大半,才衣冠楚楚地走出來,個個人模人樣,氣度不凡,隻是看到當午時的臉色都有些泛紅。

  太子身穿華麗龍袍,瀟灑氣度一如往昔監國主掌天下時的威嚴儀態,當午卻低著頭一直不敢看他,因為昨夜聽到嬌媚至極的淫聲浪語,反倒是這位尊貴太子的聲音更多一些,向小男孩撒嬌扮癡的淫賤媚語讓她這真正的女性聽瞭都羞得要死。

  太子看到她這模樣也自然明白,羞紅著臉走過她身邊,仰天看著太陽,沉吟道:“天色不早,還是早些上路吧!”

  說罷,當先踏出山洞,動作瀟灑自若,隻是走路十分緩慢,還有些一瘸一拐的模樣。

  她可憐的妹妹也跟她是一樣的走路姿勢,兩人相依相偎,緩緩地走在陽光燦爛的金光大道上。

  她們也想走得好看一些,可是那可恨的個小男孩用那根大得不成樣子的粗硬肉捧在她們後庭菊道中狠抽猛插瞭一整夜,磨出鮮血數碗,現在能勉強走路,已經是皇室貴裔心志堅韌的表現瞭。

  天空中有幾十隻翼猿拍打著翅膀,瞪大眼睛欣賞著人類走路的美態,已經等瞭他們整整一夜,熬得眼睛通紅,現在終於看到夢想中的情景,一個個笑得死去活來,從天空中砰砰落下,摔得半死不活。

  勉強沒有摔死的都掙紮著帶傷飛上天空,輕佻地吹著口哨,大聲尖叫,挑逗著那對身心俱受重創的可憐人類。

  “我說得沒錯吧!他們兄妹真的是共事一夫的啊!”

  一個翼猿尖聲大叫道,惹來一陣刺耳的轟笑,無數翼猿笑得滿地打滾,身上摔傷的地方似乎也不那麼痛瞭。

  ‘完瞭,連這些怪物都知道瞭,讓我們還怎麼有臉見人啊!’同樣的痛苦悲吟在那一對身世可憐的美麗姊妹心中湧起,讓她們走路更顯踉蹌,幾乎要雙腿一軟,跌到山溝裡去。

  伊山近哭喪著臉跟在她們身後,雖然自己也很難過,但天生的善良本性還是讓他脫口而出地勸慰道:“別擔心,它們不會傳出去的,反正這裡離帝京那麼遠,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沒有人會知道。”

  趙湘廬橫眉怒視他一眼,想起昨天被他肆意奸辱個夠本,怒火熊熊燃起,幾乎要把她堅強的心燒為灰燼。

  雖然也想和伊山近同歸於盡,可是自己的妹妹還需要他保護,如果妹妹落入這些妖物手裡,命運更是悲慘,趙湘廬隻能咬牙忍耐,努力將那根大肉棒在自己臀部中抽插的過往經歷都從心裡驅趕出去,希望能不去想它。

  伊山近很想快點趕路,好結束這荒唐的生活,可是看她們走路那麼緩慢,甚至為瞭保持皇傢的高雅儀態而越走越慢,也隻好無奈地低下頭,長長地嘆息瞭一聲。

  那些翼猿跟在後面,吹著口哨大聲尖叫,嘲笑譫罵,口口聲聲不離那對美麗兄妹的嬌臀,討論他們跟小男孩交歡時的細節,甚至將伊山近插入她們兄妹後庭菊花時采用過的各種姿勢都猜得八九不離十,聽得三人臉如火燒,也隻能埋頭趕路,努力不去理睬它們。

  這麼一直走到正午,翼猿們也罵得口幹舌燥,卻發現那些人臉皮真厚,居然沒有活活羞死,於是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開始另找辦法幹掉他們。

  四人好不容易等到翼猿們不再叫罵,松瞭一口氣,坐在枯樹林中休息,湘雲公主目光炯炯,盯住伊山近的下體,隻是此時體內淫欲沒有發作,暫時保持清醒,不好意識直接提出來要在他身上用午餐。

  四人尷尬對坐一會兒,伊山近看到湘雲公主喉頭蠕動,顯然正在默默咽下口水,不由得頭皮發麻,站起身來,正要提出繼續趕路,突然看到當午眼中現出駭然欲絕的恐懼眼神。

  伊山近心中一震,立即感覺到身後有邪力波動。

  這感覺類似於靈力波動,隻是充滿瞭邪異兇惡之意,還有無限殺機與危險感覺湧來,讓他脖頸上的汗毛都立瞭起來。

  他頭也不回,腳尖點地,縱身前躍,隨手向後一揮,靈力球從手中射出,噗的一聲打中身後妖物,隨即傳來嘶啞幹澀的慘叫聲。

  那是一棵枯樹,此時已經睜開瞭隱藏在樹皮中的眼睛,用獰惡的目光盯著他,兩根高舉在空中的大枝幹正向著他的頭上和助下擊來,幸好他躲得及時,隻將助下衣服撕出一道裂口,並沒有傷到身體。

  “是樹妖!”

  趙湘廬跳起來大喝道,卻因動作過猛,牽動玉臀菊花被肉棒撕裂的傷口,痛得冷汗直流,幾乎跌倒在地。

  在她身邊的一棵大樹趁著她立是不穩,直接就揮舞著樹枝疾撲過來,直指玉背。

  樹枝上邪力森森,如果刺到身上,足夠將她當場穿胸而過。

  “住手!”

  伊山近看得大急,立即彈出靈力球,轟然擊在大樹上面,將它打得向後倒退幾步,轟然倒下,掙紮嘶叫,卻已經被靈力擊穿瞭體內的邪力之源,一時爬不起來。

  嗡嗡的震響突然在耳邊轟鳴,許多大樹上都懸掛著巨大蜂窩,此時無數毒蜂從窩中沖出,鋪天蓋地向他們疾撲過來。

  倒地的那棵大樹上就有一個巨大蜂巢,大群毒蜂沖出來,振翅疾飛,倒轉身體,將尾部蜂針向著趙湘廬疾刺而去!

  趙湘廬大驚失色,看得冷汗直流。這麼多的毒蜂,其中還夾雜有大批身帶淫毒的邪蜂,如果被它們刺到身上,隻怕自已會立即變成無男不歡的蕩婦淫娃,甚至變成花癡,一生都隻能靠追逐男人的肉棒和精液而活!

  伊山近也臉色大變,立即釋放出龍須針,如暴雨狂風般向著太子射去!

  在趙湘廬的身邊,大量龍須針如疾風掠過,嗤嗤聲狂響而起,無數毒蜂被法針穿透,跌落地面,掙紮嘶鳴,尖叫聲極為淒慘恐怖。

  趙湘廬也趁機拿出伊山近送她的小傘,充入靈力,現出綠光,將自己籠罩在裡面,又立即伸手去抓過面色蒼白的妹妹,將她拖到綠傘護罩之下。

  湘雲公主被皇兄抱在懷裡,神魂稍定,抬頭看著那救瞭自己兄妹性命的男孩,眼神復雜難明,說不清自己對他到底是什麼感情。

  突然,兩棵怪樹從他身後撲來,各伸出七、八根巨枝,鋪天蓋地砸向他的頭部、身體,其中一根淫枝甚至還直指屁股,仿佛要一棍插進去的模樣。

  湘雲公主看得心中大痛,隻覺那一棍是在插自己後庭菊花一般,不由得尖叫一聲,舉起纖手,向著那兩隻樹妖指去。

  兩團小小的火球自潔白如玉的指尖射出,穿出綠傘光芒,轟擊在樹妖身後,將它們打得一個踉蹌,向後退瞭兩步。

  隻一眨眼間,火球就迅速燃燒起來,燃燒著木質妖軀,將它們籠罩在火海之中。

  樹妖們的淒厲嘶嚎聲震天響起,從火團中傳瞭出來。湘雲公主嚇得臉色慘白,看著自己的手不知所措,神志恍惚,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瞭什麼事。

  趙湘廬暗嘆一聲,將她攬在懷中,淒傷想道:‘好妹妹,你的力量也終於開始爆發出來瞭嗎?’伊山近險邁爆菊之災,也嚇出瞭一身冷汗,突然手臂一痛,伸手疾拍,啪的一聲打死一隻毒蜂,可是小臂卻已經被贅出瞭一個大包。

  ‘完瞭!難道我也會變成湘廬太子那樣的花癡,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搖著屁股等著男人來插?’想起昨夜太子伏地挺臀的淫浪騷媚模樣,伊山近嚇得臉色慘白,慌忙用靈力壓制毒性上傳,卻也隻能勉強壓住而已。

  看著毒蜂與樹妖又奮不顧身地沖上來,伊山近拉著當午就躲到綠傘下面,同時凝神看著她,卻見她臉色發白,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絲毫沒有暈去的意思。

  ‘我就知道不能縛是指望另一個她來救命,還是得靠自己啊!’伊山近失望地想道,操控龍須針漫天飛射,將天空中飛來的蜂群大片射殺落地,很快蜂屍就積滿瞭一地。

  在旁邊,趙湘廬摟著自己的妹妹,將朱唇湊到她耳邊輕聲低語。在她的勸慰下,湘雲公主臉色蒼白地伸指狂彈,按照剛才的經驗,把火球從指尖彈射出去。

  掛在樹上的蜂巢被火球擊中,立即轟然劇燃,烈火熊熊,將裡面未及飛出的毒蜂都籠罩在真火之中。

  看著一個個樹妖帶著起火的蜂巢尖叫打滾,後面的樹妖也都遲疑起來,卻看到火球接連射來,擊中妖軀,幹燥木體立即迅速燃燒,讓它們無法逃避,隻能痛苦地嘶嚎奔逃,身體最終被真火燒成灰盡,千載修煉的邪力也都化為鳥有。

  天空中,龍須針漫天飛射,分為四批針群,到處追殺飛逃的蜂群,無數毒蜂被針刺透身體,落到地面,被烈火一同徹底燒成黑灰。

  大批翼猿帶著滿身摔傷,望著這邊的戰鬥,氣得吱吱大叫,張牙舞爪的大罵,卻又不敢接近他們,一個個臉都氣黑瞭。

  它們費盡力氣威逼利誘樹妖群和毒蜂群來到這裡埋伏等待,最後卻落得這麼一個結果。

  大地上,戰鬥漸漸平息。無數樹妖被烈火焚燒,滿地亂滾地慘嚎,而蜂群被龍須針追殺刺透,也漸漸死得差不多瞭。

  殘餘的樹妖張著枝幹手臂,張皇失措地四面亂跑,瘋狂逃開,卻還有火球從後面追過去,彈射到身上,將妖軀融入熊熊烈火之中。

  彈出火球的湘雲公主俏臉越來越白,卻仍恐懼地發射火彈,不敢停下。一直持續到趙湘廬摟住她厲聲下令停止,她才癱軟在太子溫暖的懷抱裡,痛哭失聲,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伊山近也很納悶,問瞭幾聲,看她自己都莫名其妙,而太子又不想說話,也隻好不再多問。

  幾人癱軟在地上休息瞭好久,才站起身來,繼續趕路。

  因為兩朵菊花受創甚巨,導致二位美人走路痛楚,伊山近也隻好從善如流,走上一個時辰,就在旁邊的山上找瞭個山洞住下。

  ‘又是山洞嗎?’趙湘廬看得心裡打鼓,想起昨夜在山洞中瘋狂淫蕩的場面,不由羞得玉面嬌紅,紅腫痛楚的菊蕾裡面又隱隱升起酥癢的感覺。

  一進山洞,當午就乖巧地坐在洞口把風,看得趙湘廬更是羞慚難耐,雖然也想陪她在這裡坐著,卻被妹妹一把拉住,隻好不情不願地跟著伊山近走到山洞深處,兩眼一閉,就等著再被玩弄一次瞭。

  湘雲公主卻興奮地撲上來,歡聲笑道:“好小廚子,我都餓瞭一天,讓我多吃些東西吧!”

  伊山近一看就知道她是淫毒又犯瞭,所以才會變得這麼淫媚,與剛才那羞慚清純的模樣簡直是天壤之別。

  這麼一想,手臂上癢得更加厲害,隱約有壓不住淫毒之勢。

  湘雲公主跪在他的胯下,用最為純熟的手法,輕松脫掉他的褲子,拉出雞雞來,用柔滑細嫩的小手揉搓硬瞭,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就含瞭進去,津津有味地舔吮起來。

  吸瞭一會兒,她用力越來越大,弄得伊山近欲火狂湧,幾乎就要噴射出來,將晚餐喂給她吃。

  湘雲公主卻在這緊要關頭停下來,伸手拉住旁邊紅著臉呆立旁觀的趙湘廬,柔聲道:“皇兄,快來陪我們一起吃吧!”

  ‘是你自己,我可沒有吃!’伊山近在心裡嘀咕,卻不及提醒她,就見趙湘廬也被拉得跪下來,紅著臉面對他胯間肉棒,明亮雙眸中光芒閃動,顯然也是淫欲攻心,把持不住自己的本心。

  ‘這淫毒還真厲害啊!還有那淫咒……’伊山近暗自嘆息,粗大肉棒變得更硬,突然溫暖濕潤的感覺從龜頭上和睪丸間一同傳來,不由得爽嘆一聲,心情復雜之至。

  趙湘廬緊閉美眸,朱唇檀口含住粗硬肉棒,奮力舔弄吮吸,此時已經是把心一橫,不再管過去未來的事,隻要現在過得快活,能享受到銷魂蝕骨的極樂快感,並能填飽肚子保命回傢,其他的事都無暇多問瞭。

  她越舔越用力,瓊鼻中發出淫蕩哼聲,嬌軀也淫媚地扭動起來,纖手在他胯間陽物上款款撫摸,就隻當自己死瞭一樣,放下一切心理負擔,暢快地享受與小男孩交歡的爽美快感。

  伊山近頭暈目眩,隻覺邪咒又在體內發作,身體酥軟不能動彈,站在山洞深處,兩腿都在微微發抖。

  眼前的一切淫靡得超過想像。這一對皇傢尊貴至極的親兄妹,天下人景仰愛慕的美麗偶像,就這樣跪在他胯下含弄肉棒,舔吮陽具,兩條柔滑小舌在龜頭和睪丸上靈活地舔來舔去,朱唇櫻口吮吸的力量越來越強,刺激得他欲火狂升,終於忍不住低吼一聲,抓住太子束發金冠,將大量滾燙精液狂噴到那銷魂小嘴裡面。

  第一公主被嗆得美目翻白,卻顧不瞭那麼多,饑渴的大口喝下精液。湘雲公主也撲過來,奮力吻住肉棒和姊姊的小嘴,悍然開始龍口奪食。

  伊山近抱住她們的頭幾乎軟倒在地,看著這對親兄妹互相擁吻的淫靡畫面,自己的肉棒還插在他們唇間,被刺激得無法控制欲望,手臂上淫毒一路狂攻,湧人心裡。

  他的身體裡面血脈鼓蕩,血管都膨脹起來,身體也漸漸變得強壯有力,仰天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邪異的欲望。

  在淫毒的幫助下,邪力徹底控制瞭他的神智,伊山近已經渾然忘卻瞭一切,縱身疾撲,將那對美麗兄妹壓在身下,挺起肉棒,向著龍袍下的美妙嫩菊狂插而去。

  湘廬公主婉轉嬌啼,流淚承歡,雪白嬌軀不斷地扭動挺起,迎合著他的抽插,爽得浪聲嬌吟,抱緊他哭泣不止。

  湘雲公主也撲上來摟住他的身體,用雪乳在他背上用力廝磨,同時伸手摸著他的粗大肉棒插入皇兄菊花的部位,時而用纖巧小手套弄,摸瞭射在皇兄菊道裡的精液,放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吃下去。

  狂亂淫蕩的戰火又在這座山洞中熊熊燃起。這一夜裡,三人都已經徹底忘卻瞭一切,隻是在淫欲的驅使下,拼命地交合雲雨,陷入無盡的狂歡之中。

  這一夜,又是六個時辰,他們每天交歡的時間,超過這一天的一半。

  ※  ※  ※

  深宮中,溫婉嫻淑的美麗皇後抱著懷中天真可愛的小公主,淚水不住地從絕美容顏上奔湧下來,顫聲悲泣道:“我可憐的女兒啊……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香雨聽得心裡砰砰亂跳,不由得想道:‘難道她發現我不是湘雲瞭嗎?為什麼她會希望自己的女兒回來?’在皇宮裡住瞭這些日子,見到的一切都讓她感覺到新奇有趣。而溫皇後更是把她當成湘雲公主來寵愛,什麼事都任她的意來,各式各樣好東西都拿來給她吃給她玩,生怕寵愛得不夠,將來若再失去這個女兒就悔莫不及瞭。

  香雨從小生活在冰蟾宮中,一向缺乏母愛,自從住到皇宮中來,有瞭一個溫皇後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寵溺,十分享受這種感覺,恨不得真的做瞭她的女兒才好。

  想到失蹤的湘雲公主,她心裡暗自嘆息,知道她回來的時候,自己就該離開瞭。

  想到這裡,她的心情就低落下來,撲到溫皇後溫暖柔軟的懷抱中,抽抽噎噎地陪她一起哭起來。

  任她再怎麼冰雪聰明,也想像不到,溫皇後這時所哭泣懷念的女兒正是她自己。

  溫皇後緊緊擁抱著她,卻還在想念著她,為她心如刀割,其間真相,頗令人嘆自a。

  她也想不到,自己以為唯一還能擁有的心愛女兒正在被伊山近狂幹嬌嫩後庭,當大肉棒在美妙菊花中跳動射精時,伊山近的心裡卻在想著她,喃喃呻吟著:“皇後娘娘……”

  興奮惆悵地將大股精液噴射到她女兒們的緊窄後庭菊道深處。

  深夜裡,溫皇後摟著香雨哭泣入眠,為自己三個女兒的不幸命運悲傷嘆息。在夢中抽泣悲嘆道:“湘廬,為瞭你父皇的皇位,可苦瞭你瞭……”

  這個時候,趙湘廬卻快樂甜蜜地騎在伊山近的身上聳動嬌軀,興奮地嬌喊嘶吟,在菊道高潮極樂中爽暈過去。

  即使在高潮昏迷之前,她聽到伊山近淫蕩地喊著她的母親,也不會因而影響到自己的高潮來臨,反而更覺興奮刺激,玉體劇烈顫抖,菊道抽搐著吸吮肉棒中噴射出的精液,比平時還要爽上許多倍。

  在這個時候,伊山近與香雨的師父正在冰蟾宮中的密室裡,望著冰墻上浮現出的弟子可愛容顏,心緒煩亂,幾乎要走火入魔。

  縱然是內傷未愈,在她心中的可怕預感卻越來越強烈,讓她恐懼地想要趕到自己最重視的徒弟身邊,以阻止她不想看到的事情發生。

  “不行,現在還不到時機,讓我卜個卦看看……思,好像再過些天,就是合適的機會,這些年的佈局謀劃該到收獲的時候瞭!”

  她仰起美麗面龐,望著冰墻上香雨那嬌俏可愛的小臉,喃喃嘆息道:“香雨,和你妹妹等著我吧,等我找到你們,就再也不讓你們離開我身邊瞭!”

  清晨時分,湘雲公主從淫亂快感中清醒過來,羞慚絕望地哭泣著吐出口中殘存精液時,冒充她的香雨卻幸福地睡在她母親的溫暖懷抱裡,隻覺一生都沒有睡得這麼安心過。

  香雨一直持續地睡下去,皇後摟著她,不忍喚她起床。直到天色近午,公主還沉睡未醒。

  她會有過的偶爾能夠預測未來的靈覺在夢中泛起,夢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湘雲公主和另外兩個男孩、一個女孩坐在一棵巨大禾苗之中,漸漸與禾苗化身為一。

  在高大至極的禾苗上,伊山近的魂魄顯現出來,神魂巨大,頂天立地,伸出一隻手,輕松捏住天空中的有翅怪猿,隻用指尖輕輕一拈,就將它捏得粉碎。

  禾葉狂卷而起,朝著頗為渺小的同人木射去。本為巨妖的同人木仰頭望著巨大神魂從禾中湧起,已經嚇得目瞪口呆,身體呆滯不能動彈。

  在香雨做著奇異夢境的時候,她見到的伊山近卻在山下抬頭仰望,瞠目結舌,滿懷恐懼,心都要痛得滴出血來。

  高高的山峰頂部有一個修長俊美的身影,手拈花枝,柔柔微笑,清澈美目中卻隱隱升起痛楚與絕望的神情。

  她修長美體上穿著至尊華麗的龍袍,金冠卻已丟棄一旁,柔順青絲披散開來,配著臉上淒美容顏,顯得國色天姿,絕美無限。

  在她的身邊就是陡峭的懸崖,隻要不運靈力落下去,頭顱碎裂,就是神仙也救治不得。

  她會經努力阻止自己的妹妹跳崖,可是今天她自己站在崖邊,眼神中卻是明顯已有死志。

  經歷昨夜荒淫至極的無恥交歡,讓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就會沉淪淫欲之中再也無法自拔,或者永淪為那小男孩胯下性奴也未可知。

  居然和親妹妹用後庭共事一夫,而且還主動騎在男孩身上奸淫著他,叫得那麼淫蕩下賤,皇族的尊嚴已經在這一刻徹底喪盡瞭!

  ‘做出這等事來,就算將來有機會登臨大寶,威加四海,難道我還有臉做皇帝嗎?’她靜靜地想著,美麗面龐偏向山崖,看著下面幾乎深不見底的必死之送,幽幽地微笑起來。在下方,伊山近望著美麗至極的皇子修長美妙的胴體,雖然一向對這段孽緣極為抗拒,但在看到那絕色美人臉上淒楚決絕的神情時,心裡卻也不由得大痛,用手按住胸口,隻覺心臟跳動越來越猛烈,仿佛要碎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