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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性別

  趙湘廬從夢中驚醒,周身大汗淋漓,卻是被惡夢嚇出瞭一身冷汗。

  在懷中,自己心愛的妹妹微閉美目,如蛇般扭動嬌軀,口中輕輕呢哺,一副海棠春睡般的嬌媚模樣。

  趙湘廬看得難過,幽幽地嘆息一聲,想起另一個身世淒憐的妹妹,更是傷心斷腸。

  可是抱住妹妹的嬌軀,感覺她玉體的火熱,趙湘廬不覺想起上次來凌亂野時,自己為解除淫毒而狂舔她嫩穴的畫面,不覺雙靨如火,羞恥憤怒,身體卻迅速熱瞭起來,兩腿中間更是火熱,簡直無法忍耐。

  懷中的湘雲公主扭動掙紮得更劇烈瞭一些,櫻唇中吐出灼熱幽香,顫聲道:“小文子,讓我再摸一下……思,你好討厭,做瞭好吃的藏著不給我…三讓我吃一點嘛,給我吃一點又不會死,然後你再回去做好吃的就行瞭,小廚子……”

  趙湘廬聽得身體劇震,明亮雙眸中射出悲憤光芒,可是身體卻突然變得更熱,微微顫抖起來。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現那根粗大肉棒的影像,趙湘廬抬起美麗明眸,幽幽地看向不遠處熟睡的伊山近,眼中現出復雜至極的神情,緊緊夾住雙腿,感覺那裡面是如此空虛,仿佛需要一根粗壯的東西填補。

  這樣一想,看著伊山近的目光就更顯灼熱,不由自主地想道:‘他那根東西又粗又長,如果插進我身體裡面……’身體漸漸顫抖起來,下面也變得濕瞭,趙湘廬身軀一震,突然清醒,臉頰因羞憤而變得通紅,慌忙抱起熟睡呢喃的妹妹,向著旁邊的小湖走去。

  撩起水,在自己和妹妹臉上都抹瞭一些,讓清涼湖水驅除欲火,心情漸漸平靜下來,想起剛才突如其來的欲望,心中羞慚難耐。

  上次在凌亂野中趕路宿營時,她也是在這裡偷偷洗澡。雖沒有被人發覺,但總覺得被人窺探,尤其是清洗下體蜜穴時,這種感覺最為嚴重,害她隻能草草洗完瞭事。

  她最擔心的是被那個好色男孩偷窺瞭自己的純潔身體,那樣不僅妹妹、即使自己的貞操也難以保住瞭。

  趙湘廬不由自主地望向遠處的伊山近,說不出對他的感受究竟是什麼樣的。

  本來是憤恨輕蔑,常有欲殺他而後快的心思,可是看到他的肉棒,就會忍不住心裡火熱,甚至生出讓那根大肉棒插到自己身體裡面的奇異遐想,即使是春夢中,也會夢到那根大肉棒,甚至夢到伊山近騎在自己身上,幹得自己淫浪嬌喊的畫面。

  ‘這樣下去,道心就會破碎瞭啊!’趙湘廬悲傷地想著,卻也無法可想,畢竟那是自己畢生中所見的唯一一根肉棒,生出異樣感觸也是難免之事。

  默默地轉頭望向湖水,看著湖面如鏡,反射出頭戴束發金冠的極美容顏,英俊瀟灑,果然是翩翩美少年完美皇太子。

  就是這張臉,在京城裡會讓無數花季少女為之癡狂迷醉,夜不能寐,因而深陷暗戀苦情的女孩不計其數。

  趙湘廬默默地苦笑一聲,眼神迷離,恍惚之中仿佛看到這水中的美麗少年換上女裝,成為瞭一個天姿國色的美人,那樣的話,一定是本朝第三大女吧?

  她突然驚醒過來用力搖頭,將這不切實際的幻想從腦海中驅逐出去。

  既然已經欺瞞天下十七年,便再無退路,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欺瞞下去。為此要遭受多少苦痛煎熬,隻能自己咬牙忍受,將所有悲傷羞恥的淚水咽到肚子裡面去。

  突然,大地劇烈地晃動起來,平滑如鏡的湖水狂噴而出,打在她們身上,將她們身體打得透濕,現出瞭玲瓏有致的曼妙身材。

  太子抬起頭,看到如山般的妖物出現在天邊,踏著沉重腳步,隆隆向這邊走來,不由得大驚,立即抱起妹妹向著伊山近那邊奔去。

  伊山近也從夢中驚醒,抱著當午跳起來,四面張望,一眼就看到瞭巨妖同人木,身形高大至極,占據瞭他大片視野。

  煉獄冥焰仍在它的助下燃燒,雖然比從前微弱瞭許多,卻還是清楚地映照出它的面容和身體,顯得極為獰惡。

  那是一隻高大如山的樹妖,身材粗壯,占地廣闊,四肢俱全,頭顱和身體各自是一段圓柱形樹幹,隻是大小粗細有些分別。

  “怪不得叫同人木,果然長得和人一樣。隻是也太醜瞭吧?這樣叫‘同人’,那和它相同的人類不早該醜得自殺瞭?一定是這個原因,所以在人類世界看不到這麼醜的人瞭!”

  伊山近胡思亂想著,遠遠指著同人木大聲喝道:“呔!該死的妖物,膽敢再來捋虎須,真的不怕死嗎?”

  巨妖大步向這邊奔來,放聲怒吼,吼聲隆隆,在天空中發出滾滾雷霆:“你們這群小混蛋,到底是什麼來歷,敢在木大仙的地盤上撒野?”

  伊山近眉頭一皺,大聲叫道:“黎山老祖,聽說過沒有?”

  “嗯?黎……”

  醜陋的樹幹大臉上浮現出回憶的神情,思慮瞭一會兒,搖頭道:“沒聽過!這是什麼人?”

  伊山近失望地輕嘆一聲。本來希望能找到當午的身世線索,誰知道這傢夥這麼孤陋寡聞,什麼都打聽不出來。

  上次的怪魚隻出現過一次,就深潛到水底,也不知道該怎麼找它,現在說不定已經逃遠瞭。而那個駕鳥蠻人恐怕屍體都腐爛瞭,何況此地山脈如此廣闊,那一人一鳥掉落在哪裡,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同人木不再跟他鬥嘴,邁開沉重步伐沖到百步之外,舉起如巨樹般的粗壯大手掐住法訣,口中念念有辭,吐出一段古老咒文。

  地面上,那些赤紅咒文仿佛突然活瞭起來,四面激射,圍繞著他們飛速轉動,變換出無數詭異圖案,猙獰恐怖,如欲擇人而噬一般。

  此時,太子已經抱著妹妹沖到他們身邊會合在一起,凝神共禦敵侵。

  湘雲公主也已從春睡中醒來,睜眼看到伊山近,立即伸出藕臂嬌聲道:“好廚子,給我吃點東西,快要餓死瞭!”

  她渾身濕透的模樣,華麗羅衫緊貼在玉體上,現出窈窕誘人的胴體,伊山近狠咽瞭一口饞涎,看看旁邊太子冷怒目光,還是示意當午上前擋駕。

  當午慌忙攔住湘雲公主,一把抱住她的嬌柔胴體,在她耳邊柔聲勸慰,叫她不要打擾伊山近禦敵。

  同人木帶著一大群翼猿遠遠圍在外面不敢靠近,卻一同大聲念誦咒文,驅動法陣向著眾人襲來。

  趙湘廬冷哼一聲,與伊山近一同眾出護身靈力罩,阻擋赤紅法符入侵,雖然受傷未愈,卻還是心高氣傲,不肯退回去接受這大肉棒男孩的保護。

  地面上,一道道符文飛速轉動,漸漸凝聚明亮,赤紅如血,發出獰厲光芒,令人看得膽顫心驚。

  趙湘廬與伊山近都是超越凡人的中階修士,自然不懼這點恐嚇,將二人靈力罩聚在一起,把兩位純美少女保護在中間,讓邪陣法符無隙可入。

  遠方巨妖驅動邪陣攻擊未果,大怒起來,舉起樹狀巨掌,怒喝道:“地動山搖!”

  狂暴威勢從掌上發出,大地也被巨足撼動,邪力震天撼地,瘋狂沖擊四人腳下山嶺,讓地面劇烈晃動起來。

  “不好,地震瞭!”

  湘雲公主總算清醒瞭一些,驚恐地失聲嬌呼,卻又轉向伊山近,顫聲悲泣道:“小廚子,你真的忍心不把你做的東西給我吃,讓我隻能做個餓死鬼?”

  “現在沒時間,下次請早!”

  伊山近胡亂答應著,與太子並肩面對群妖,凝神準備應對它的下一步攻擊。

  但巨妖的攻擊就是從地下而來。大地晃動得越來越厲害,沉重山石從山嶺上滾滾落下,發出隆隆巨聲。

  地面突然裂開,滾滾巖漿迸流出來將四人團團圍住。他們所在的山嶺忽沉忽降,被困在巖漿之中,已經沒有瞭去路。

  突然間,四人中間的地面迅速裂開,將他們分成兩邊,一升一降,讓兩邊的距離越來越遠。

  湘雲公主失聲嬌呼,滿臉恐懼地撲向伊山近,幸好當午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住,恐慌地望著彼此的距離迅速拉遠。

  湘雲公主撲到當午的身上,摟住她顫聲悲泣,雖然為兩個男孩的離去而傷心,卻禁不住情欲狂湧,酥胸玉乳不住地摩擦著當午凸起的胸部,甚至還將玉手伸向她的身體,顫抖著到處亂摸。

  當午滿臉紅暈,又急又羞,幾乎急得暈去。

  一道光芒在她的臉上閃現,她突然閉上清澈美目,伸手向天一指,喝道:“破!”

  轟的一聲,大地狂震,巖漿奔流,山嶺地形為之改變。

  遠處的巨妖同人木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隻覺樹心震裂,忍不住張開怪口噴出大股汁液,將地面浸得透濕。

  它強行用邪力鎮住心魂,費力地爬起來,卻看到遠處通紅熔巖環繞之中,那清純美麗的小女孩指尖射出大片濃霧,升上天空,化為滾滾烏雲,將那一片天空都遮掩住瞭。

  烏雲迅速下沉,籠罩瞭方圓數十步的區域,並不斷向外延展,遮蔽瞭群妖的視線,讓它們看不清楚四人的具體動向。

  一隻翼猿飛得近瞭些,看著滾滾烏雲撲面而來,不及躲開,被卷入烏雲之中,突然間嘶聲慘嚎,隻覺邪力被烏雲迅速吞噬,如無數利刃割肉凌遲,痛苦至極。

  雙翼再也無力拍擊,翼猿慘叫著從天空中跌落,一頭撞到裂開地面中的大片熔巖裡,發出嗤嗤怪響,白煙湧出,燙得它骨肉焦爛,散出難聞的焦臭氣息。

  翼猿的嚎叫聲更是慘不忍聞,在通紅的巖漿中拼命掙紮著,卻最終被烏雲吞噬瞭妖力,軟弱無力地沉到巖漿下面,身體分解,被熔巖徹底燙爛瞭。

  其他所有的翼猿都嚇得怪臉慘白,拼命扶起同人木的巨大妖軀,向著遠方飛速逃離,再不敢接近這團烏雲。

  那烏雲從後面卷來,追擊到一定距離就停下來不再擴散,占據瞭將近三百步方圓之內的區域,遮掩住妖物視線,讓他們看不清裡面的情形。

  在區域中心,伊山近從地上爬起來,駭然想道:“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震動和壓力,連我都會摔倒!她們兩個怎麼樣瞭?”

  他環顧四周,吃驚地發現整個區域的地形已經完全改變瞭。

  到處都是奔流的赤紅熔巖散發著熱氣與紅光,看上去像熔巖地獄一般c在熔巖中,有一塊塊的巖石地面勉強沒有被熔巖吞沒,卻像孤島一般,彼此間沒有道路可通。

  他們所在的位置還算寬闊,有近二、三十步方圓的巖石地面,而太子就和他困在一起,在孤島邊緣眼巴巴地望著另一處孤島上的妹妹。

  地形變遷,讓她們距離這邊已經有數十步遠,所在的小島約方圓十幾步,將兩名清麗美貌女孩困在當中。

  當午盤膝端坐小島中央,面容整肅,閉目不語,寶像莊嚴,如少女觀音現世。

  而湘雲公主卻趴在小島邊緣惶恐悲泣,顫聲叫道:“好哥哥,你們快來救我啊!”

  她一眼看到伊山近從太子身後探出頭來,眼睛一亮,改口叫道:“小廚子,本公主都快餓死瞭!”

  伊山近臉色一變,轉身坐下不敢搭腔,可就是這樣,還是要承受太子噴火的目光。

  這裡不能用法寶飛行,而兩島之間熾熱熔巖流淌,根本就走不過去。他也隻能耐心等待,希望熔巖能夠早點冷卻,好讓自己四人能夠脫身離開此地。

  這麼晚瞭,無事可做,他被驚醒之後又睡不著,隻能看著那邊與自己一直不對眼的太子殿下,見趙湘廬安慰過妹妹後也坐到地上,無奈地道:“反正又睡不著,咱們找點有趣的事情來做吧?你想怎麼玩?”

  趙湘廬睜開明眸,瞪瞭他一眼,伊山近自顧自地道:“會不會打麻將?紙牌?下石子棋怎麼樣?”

  趙湘廬閉上眼睛,靠在巖石上閉目養神,不再理他。

  伊山近討瞭個沒趣,喃喃嘟囔幾句,也閉目盤坐,開始默默修行。

  自從吸收瞭仙子師叔的真陰,後來又常常吸取真陰淬煉靈力,果然讓他進境奇速,現在已經升上瞭入道期的第‘’層,雖然還是屬於人道期初期修士,卻已經不是任人欺凌的菜鳥瞭。

  現在雖然不能進入美人圖吸取仙子真陰,他卻努力運行靈力在經脈中穿行,將從前吸收的真陰徹底練化,融入丹田,成為自己靈力的一部分。

  等到殘存的真陰全部煉化,他睜開眼睛,感覺到丹田中靈力鼓蕩,顯然已經是突破在即。

  那邊的太子也在閉目修煉,治療內傷,伊山近看著趙湘廬的美麗容顏在熔巖紅光照射下,突然產生錯覺,仿佛坐在自己身邊的是一個絕色美女,讓他胯下肉棒不禁直立起來。

  伊山近心中一蕩之後,立即舉起拳頭狠砸在自己頭上,暗罵:‘對男人都能動淫念,你還想怎麼樣?’他轉過頭不去看那邊的美麗少年,安慰自己道:“一定是這雙修功法出瞭問題,不是我的錯!唉,以後該怎麼半呢?”

  他撐起身子,看著那邊小島的情景很難過地想:‘要是當午和我在一起,肯定不會這麼難受。哪怕是湘雲公主也好啊!’想到這裡,不由得渾身燥熱起來,將外衣脫下丟在一邊,又將裡面的衣服也解開,敞著懷納涼。

  不僅是他,因為此地太熱,趙湘廬也將身上龍袍腿下放在不遠處,隻顧閉目修行。

  此時那邊小島上,正在上演著綺麗淫靡的一幕。

  嬌柔美麗的小公主欲火如焚,卻無法到那邊的島上尋歡作樂,隻能將目光投向島心處閉目端坐的當午,羞澀想道:‘她長得也很漂亮,實在不行,假鳳虛凰一下也好!’此念一起,立即面紅耳赤,心旌動搖,看著眼前清麗少女,越看越覺得可愛,忍不住嬌喘籲籲地撲上去,張開櫻唇,奮力向著當午溫軟紅潤約香唇吻上去。

  就在兩名美麗女孩的櫻唇即將碰觸之時,當午突然閉著眼睛推出一手,按在她的酥胸上,將她強行推開。

  “嗚……”

  被她的手隔衣碰觸到乳房,湘雲公主的骨頭都酥瞭,伸手攬住她的香肩,顫聲道:“好當午,我好熱、好難受,讓我爽一下好不好?”

  伊山近耳聰目明,隔著這麼遠也能聽到她們的竊竊私語,不由得心中大震,失聲叫道:“不好!她是給我爽的,不能借給你!”

  當午也配合地緩緩搖頭,依然閉著雙眸,美麗容顏上一片平靜,絲毫沒有受旁邊欲火中燒的女孩影響。

  “不要這麼小氣……好難受……”

  嬌嫩可愛的小公主倒在地上,痛苦地撕扯著衣服,玉頰艷若桃花,眼睛水汪汪的,看看那邊俊美瀟灑的伊山近,再看看這邊清麗可人的當午,終於還是決定先向嘴邊這一塊肉下手,顫抖地爬起來,手是並用地向她爬去,口中發出柔媚誘人的嬌聲。

  她的手碰觸到當午酥胸,隔衣輕揉乳房,卻被當午一把推開。再往別處伸手,也遭遇同樣的結果。

  湘雲公主急得都快要哭出來瞭,欲火在胸中熊熊燃燒,讓她神智昏亂,圍繞著當午爬來爬去,顫聲央求,一心隻想讓當午陪她歡好。

  看著美麗蘿莉窈窕誘人的纖美胴體在地上亂爬,充滿可愛的蘿莉誘惑,伊山近咽下口水,感覺下體火熱,肉棒硬得像要把褲子頂破一樣。

  在這個時候,三百步以外的烏雲外面,去而復返的翼猿們又在催動法陣,試圖以邪陣之力消滅這些難纏的對手。

  雖然很怕當午,可是看她這麼久都不追擊,翼猿們又都回來仔細商量瞭一下,決定還是發動攻擊再說。

  它們壯著瞻子圍攏在烏雲外面,各占有利方位,高舉鋒利雙爪,獰惡的臉上現出凝重表情,張開血盆大口,喃喃念誦起瞭本族裡口口相傳至今的古老咒文。

  地面上的符文仿佛活瞭起來,一個個變得血紅,在地面處隱現,像食人怪魚一般,朝著烏雲下面遊去。

  那奇異烏雲能吞噬妖力,卻擋不住地面下的符文。而烏雲覆蓋之下的小島上,原有的邪陣符文也受到翼猿邪咒感應都活躍起來,悄悄地向四人靠近。

  當午周圍三步之內仿佛畫出淡青色的圈子,符文無法接近她的身體,隻能在圈外撞擊,發出恐懼的顫抖。

  但旁邊的湘雲公主就沒有這麼幸運,大量邪異符文一擁而上,湧入她的身體,讓她劇烈顫抖,仰天發出一聲纏綿嘶啞的嬌啼。

  不知何時,赤紅符文已在紅亮巖漿中浮沉,相互撞擊,發出悅耳的靡靡之音。

  在漫天柔媚樂音之中,本如小狗般爬在地上的湘雲公主已經嬌顫地爬起來,翩翩起舞,在伊山近眼前跳出令人賞心悅目的美妙舞姿。

  她的身材窈窕纖美,舞姿曼妙至極,玉臂舒展,隨著音樂的變化,動作時而嬌羞深藏,時而大膽豪放,或是激烈昂揚。

  她一邊優雅舞著,一邊幽幽抽泣,看向伊山近和當午的目光充滿瞭哀怨。

  伊山近的心也隨之動搖,被她如此幽怨豪放的舞姿吸引,心神飄蕩,滿臉通紅,身體迅速發燙。

  那邊的美麗少女已經開始寬衣解帶,在翩翩舞姿之中,用優雅曼妙的儀態輕柔脫下華麗衣裙,現出雪白柔美的玉體,在熔巖紅光映照下,散發出瑩潤的美妙光澤。

  “湘雲,不要!”

  在這時刻,趙湘廬心有所感,睜開明眸,恰好看到趙湘雲脫下最後的衣裙,露出粉腿雪股,身上隻穿著內衣,遮不住她外泄的美麗春光,不由得心中大震,噗的一聲噴出血來。

  她在修行療傷之時,本就需要靜心修煉,此時被眼前情景所激,再控制不住心神,體內靈力大亂,在經脈中狂亂沖突,弄得痛苦不堪。

  那邊的湘雲公主充耳不聞,半裸的美麗玉體繼續舞蹈,眼神渴望焦灼,顫聲嬌吟,聲音中充滿灼熱的欲望。

  這舞姿更加曼妙誘人,讓人不由得想起傳說中的天魔舞,奪人心魄,令人魂飛神迷。

  她纖巧小手放在內衣上,輕輕解開素白抹胸,一對玉兔蹦跳彈出,在胸前上下跌蕩。

  伊山近瞪大眼睛,迷戀地望著那對久別的玉乳,心中又回想起當初摸到這對乳房剎那間美妙的手感。

  “不要,湘雲!”

  趙湘廬喃喃呻吟道,口中鮮血緩緩流淌出來,將胸前的衣衫都打濕瞭。

  可是事與願違,那邊的嬌嫩蘿莉已經興奮地流著眼淚,輕柔地將絲帛內褲腿下,露出瞭雪白柔滑的纖巧玉臀,散發出瑩潤如玉的光澤。

  幾人在迷亂之中都沒有註意到,那條守貞褲不知何時悄悄消失,仿佛從未出現在她身上一樣。

  美腿之間,若隱若現,粉紅色嫩穴暴露出來,被這邊島上的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趙湘廬一口熱血噴瞭出來,看著伊山近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邊,口水流瞭半尺長,顯然正垂涎自己妹妹的嫩穴,不由得心中大震,惶怒之間,幾乎暈厥。

  此時在烏雲之外,巨妖同人木也爬瞭過來,強忍傷痛念出咒文,大手朝這邊一推,嗡聲念道:“入!”

  烏雲之內,地面與巖漿中的所有赤紅符文都沸騰起來,狂嘯著沖向小島上所有的人。

  這一剎那,正是伊山近用灼熱目光逼視高貴公主嫩穴,忍不住鼻血滴落之時!

  他的鼻血與太子朱唇噴出的熱血同時灑落地面,幾道符文得瞭龍血仙血滋潤,更是紅光暴漲,如閃電般激射,在兩人身上一閃而沒,迅速浸入身體之中。

  伊山近身軀大震,迷亂的神智微微清醒,正聚起靈力抵禦,突然看到那邊的美麗公主玉體上紅光閃耀,讓她顫聲嬌啼,突然高高舉起玉腿,將嫩穴徹底暴露在他眼中。

  伊山近的眼睛霎時瞪大,無法相信一國高貴的公主會做出如此淫靡動作,那粉紅色的高貴嫩穴,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完整地看到。

  湘雲公主在宮中曾受過專業舞蹈訓練,將玉腿抬到最高並不是難事,此時她以金雞獨立之勢,抬起羞紅俏臉,渴望的眼神望向這邊,美目中充滿挑逗之情,卻不知是在挑逗伊山近、還是挑逗她一母所生的皇兄。

  這邊的兩人都瞠目瞪視她的嫩穴,發覺這小小女孩已經徹底成熟瞭。

  大量邪異符文以狂暴之勢拼命湧入二人身體,而心神劇震的兩人隻能將目光註視在她的美麗嫩穴上,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嬌美女孩纖巧手指顫抖地移到嫩穴上,俏臉上泛起嬌羞紅暈,卻止不住心中激情,開始溫柔揉動,嬌喘籲籲,享受著自摸的樂趣。

  看著纖美玉指在粉紅色美妙嫩穴上輕輕揉弄,指尖在穴口嫩肉拂過,碰觸著柔弱的處女膜,伊山近的心臟狂跳,頭腦暈眩,身體也迅速發軟。

  高貴公主的嬌吟聲顫抖響起,她摸得自己玉腿發軟,隻能緩緩坐下,在地上纏綿扭動,嫩穴若隱若現,誘惑著那邊的人。

  她的蔥指依然在嫩穴上快速摸弄著,甚至還用指尖揉弄陰蒂,無師自通淫弄著自己身體,仰天高亢嬌吟,聲音中充滿魅惑,就像墮落的天使、發情的清純精靈、誘人犯罪的美麗女妖的混合體。

  “砰!”

  當她在自淫下達到高潮之時,伊山近也轟然倒在地上,身體軟得一點不能動彈,仿佛失去瞭所有的力氣。

  這邪異法陣之中,每個符文都有不同的力量,無數符文組成在一起,會發生各不相同的效果。

  湧入湘雲公主玉體的符文組合成艷舞之語、自淫之語,與其他不成符語的散亂文字效果混雜,讓她現出誘人至極的誘浪美態。

  而進入伊山近身體的符文組合則是讓他精神亢奮、身體虛弱,淫欲狂升之時,卻已經沒有足夠的力量逮住少女發泄欲望瞭。

  如果沒有烏雲阻擋,那些翼猿沖殺進來,就可以輕易地將他殺死,而毫無還手之力。

  他躺在地上遙望著那邊的當午,心中慶幸;‘幸好她沒有受邪陣符文影響,所有的符文都在離她三步以外,不能進入圈子裡面,不然豈不是虧大瞭!’但他卻忘瞭,這裡一共有四個人。還有一個被他忽視的人就在他的身邊,將會對他的貞操造成極大威脅!

  耳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伊山近轉過頭,駭然看到高貴的太子殿下已經站瞭起來,正瞪著通紅的雙眼,牢牢盯在他的身上。

  太子身上,龍袍早已腿下,其他的衣服也脫得差不多瞭,上身隻剩下一件薄薄的衣衫,現出瞭健美的胸肌輪廓。

  伊山近大為驚恐,搗住胸部,失聲尖叫道:“你、你想幹什麼?”

  如果是想殺他,他倒沒這麼害怕,反正太子想殺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瞭。可是這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卻讓他恐懼起來,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仿佛有極為可怕的事情將要發生!

  太子的目光奇異而又熟悉。這樣的目光他會在那兩個美麗仙子的眼中看過,在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純潔的處男,從身體到心靈都純潔得像白紙一樣——在看到這種目光之後,他就遭遇瞭粗暴的輪奸。

  同樣,他又想起瞭那群好色乞丐的淫邪目光,不由得一陣惡心,拼命不去想那些傢夥,伸出無力的小手掩住後庭菊花,恐懼感越來越濃。

  趙湘廬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狂熱的情欲已經從臉上表現瞭出來。

  在她的心中升起狂亂的欲望,抬頭望望那邊嫵媚妹妹的美麗裸體,再看看眼前俊美可人的小男孩,迷亂地想道:‘我是男人,還是女孩?’雖然十幾年來都接受著對未來皇帝的正式教育,但與生俱來的天性是抹殺不瞭的。

  她不想承認自己是女性,真的不想。可是從心底中爆發出來的欲望卻讓她忍不住抬起玉是,朝著那驚慌失措的可憐男孩走去。

  她纖美的胴體歪斜扭動,臉上現出掙紮的表情,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接近他,可是仿佛有另一個自我從內心中沖出來,強行接管瞭她的身體,逼著她一步步走向欲望的深淵。

  距離那男孩隻有十步的距離,但這一段路,卻成為瞭她一生中最長的路送。

  每一分、每一秒,她心中的痛苦掙紮都變得加倍劇烈,心裡的激烈沖突之下,身體的扭動更加痛苦至極。

  看著伊山近充滿男性氣質的稚嫩面容,她又是痛恨厭惡,又不由自主地被他強烈吸引,仿佛飛蛾明知是死,還是會忍不住投向烈火一樣。

  “這混蛋,他跟我祖母不清不白,又占我妹妹的便宜,甚至脫光瞭衣服和她在一起行奸……我、我絕不能和他……”

  高傲的公主剛想到這裡,就已經忍不住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緊緊抱住他的脖頸,幾乎將他勒死在自己胸前。

  “呃呃呃呃……”

  伊山近眼珠凸出,難受地吐出舌頭,臉部雖然緊貼在趙湘廬的胸部,卻已經沒有精力感受酥胸超越所有男性的柔軟和彈性,而緊柬在衣服裡面的白絹也阻擋瞭他進一步的感知。

  趙湘廬顫抖嬌喘,修長玉體在他的身上拼命摩擦,雙頰如火,摟住男孩身體摩擦瞭許久,才勉強消解瞭對男性身體的渴望,玉臂微微放松開來。

  “咳咳咳!”

  伊山近痛苦地連聲咳嗽,摸著自己的嗓子,嘶聲道:“你是想要先殺後奸嗎?”

  話沒說完,兩片溫暖濕潤的柔軟香唇已經吻瞭上來,將他的話封在瞭嘴裡。

  本來就沒有喘過氣來,又被強行逼吻,伊山近瞪大眼睛,雙目翻白,幾乎被逼得窒息瞭。

  太子像惡鬼一樣強力吸吮,把他口中唾液吸進去,大口大口地咽下。這讓伊山近心中倍感屈辱難受,可是偏偏又提不起力氣,隻能默默流淚,羞辱地承受輕薄。

  許久之後,她吻夠瞭,抬起頭來,伊山近傷心地流著眼淚,顫聲道:“完瞭,被男人吻瞭……天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趙湘廬羞紅瞭臉,低頭看著這漂亮男孩,心中迷亂想道:‘他還當我是男人,不知道我是……難道就便宜瞭他?可是他比我小這麼多,和這麼小的孩子做那種事……’她越想越羞,嬌靨如火,原本近於中性的美麗面龐現出嬌柔美態,卻讓伊山近看得惡心,轉過頭去幹嘔道:“不要這樣……大男人裝什麼嬌羞,早就知道你是變態,可沒想到你會有這麼變態!”

  趙湘廬聽得柳眉倒豎,憤怒地伸手狠狠一捏他的肉棒,雖然是隔著褲子,還是能感覺到肉棒的碩大,讓她心中狂跳,玉體立即酥瞭。

  伊山近痛苦地慘叫起來,卻是心理上的打擊更沉重:“不許摸我!你是男人,怎麼可以在我身上亂摸……我知道瞭,你一定有龍陽之好,喜歡跟男人幹,可我不一樣,俺是正經人!”

  他一急之下,把傢鄉土語都帶出來瞭,弄得趙湘廬哭笑不得,可是看著他惶急害怕的模樣,不由得心中大快:“這樣欺負他也好,誰讓他想用那根硬東西欺負我妹妹,還和我祖母糾纏不清,總是占我皇傢的便宜?”

  這樣一想,十七歲的美麗少女心中就充滿瞭欺負蹂躪小小男孩的殘酷欲望,撲上去狠狠地吻著他,將多年來在深宮壓抑的情感與欲望都盡數傾付於這一吻之中。

  狂吻之時,身為皇儲的霸氣流露出來,英武瀟灑的美少女強行按住伊山近,大吻特吻,甚至還狠狠咬住他的鼻子耳朵,弄得他滿臉都是細碎的齒痕。

  “哇嗚,不要!當午,救命啊,啊啊啊啊,讓我死吧……”

  伊山近悲憤絕望地胡亂大叫,呼喚著自己心上人前來救駕,把自己從淫魔掌中拯救出來。

  可是那邊的當午卻仍然閉目不語,反倒是自淫中的湘雲公主看向這邊,嫉妒地流出瞭眼淚,顫聲尖叫道:“哥哥,不許欺負他,那是我的,要欺負也得讓我來!”

  “求求你,快點來欺負我吧……我不要和男人……”

  伊山近哭得稀哩嘩啦,深切體會到瞭被凌辱的快感。

  雖然很傷心,可是吻上來的兩片唇很柔軟很香甜,他不小心咽下去的香津也很甘美醉人,弄得伊山近欲火狂升,可是卻仍憑借長期以來和淫欲鬥爭出來的堅強毅力苦苦支撐,不至於自己動手脫下褲子。

  但趙湘廬卻等不得瞭,喘息著趴下身去,將身軟如綿的男孩扒掉衣服,露出瞭雪白健美的身體,以及那根粗大的肉棒。

  那肉棒極粗極長,高高地挺立著,微微晃動,已經充血膨脹、堅硬至極。

  趙湘廬倒吸瞭一口涼氣,不知所措地趴在他下身猛看,直到伊山近扭動掙紮時晃動肉棒打中她如玉額頭,才醒悟過來,憤怒地拾起柔滑玉手狠抽瞭肉棒一記,斥責道:“變態!和男人在一起,也會變硬!”

  “這、這不是我的錯!是那古怪法陣把我……等等,你有資格說這種話嗎?”

  伊山近搗住下身,悲憤地質問道,那太子卻毫無講道理的意思,撲上來抱住他赤裸的肉體,饑渴的下體拼命地頂向他那粗硬肉棒。

  在這樣做的時候,她狂熱迷亂的心裡突然如撕裂般痛苦:‘會懷孕的!要是生下孩子,一切都穿幫瞭,還要連累父皇母後的聲名,讓他們受天下人恥笑!’邪異符語的奇異威力還能讓人感受到清醒的痛苦。趙湘廬突然清醒過來,封自己所作所為羞恥萬分,正要奮力推開這不配被自己強奸的稚嫩小孩,可是心中欲火突然狂燃,讓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伊山近的胸部,狠狠一擰!

  “啊哇哇哇!”

  伊山近痛得大叫起來:“我沒有乳房,你想摸去摸你妹妹的!”

  趙湘廬已經撲瞭上去,下體拼命向他粗硬肉棒狂頂,嫩穴蜜道中空虛至極,隻希望有什麼東西能夠填補進去。

  ‘可是太大瞭,會撕裂的!身體會不會分成兩半?’她心裡恐懼地想著,雖然清醒而羞慚至極,身體卻不聽使喚,在欲火驅使下,騎到男孩的身上,重重地坐瞭下去。

  “啊——”

  伊山近仰天慘叫,痛得比當初被仙女強奸時還要厲害。

  當然,騎在他身上的是一個中階女修,也可稱為仙女瞭,隻是他不知道,還當自己是被中階男修、當朝太子強行淫辱,心中羞辱不堪。

  肉棒幾乎被坐斷,仿佛隨時都能聽到“叭”的斷裂聲。可是卻一直沒有插入的快感,伊山近睜開淚眼,低頭一看,不由得噗哧一聲,破啼為笑。

  太子身上還穿著那條法寶內褲,清潔雪白、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澤,此時頂在龜頭上面,體重把肉棒都壓彎瞭。

  ‘還好有守貞褲幫忙救瞭我一命,不然插進緊窄蜜道裡面,一定會痛死的!’伊山近慶幸地想道,突然覺得不對勁:‘奇怪,好像不應該有蜜道的,他是男人啊!該死,我把從前被強奸的事情和現在弄混瞭,他是男修,不是女修!’因為被輪奸三年的記憶太深刻,弄混也很正常。隻是威嚴公主現在騎在他的身上,肉棒頂在修長美腿中間,將她玉體撐起來,兩人大眼瞪小眼,尷尬對視。

  美麗少女心中羞恥得流血流淚,對於自己強行淫辱小男孩的行為無法接受;可是欲火狂湧,讓她雖然內心矛盾掙紮,卻還是不得不合淚抱住伊山近,下體猛頂肉棒,希望能借此緩解如火的情欲。

  那“守貞褲”法寶卻是上古雙修之士留下來的,威力強大,神妙莫測。被本地巨妖偶然得到後,重新加以煉制,好讓它能夠在凌亂野的法力鎮壓下能夠使用,可是巨妖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對象,今天是因為懼怕當午的實力,才有機會用到瞭他們身上。

  雖然它知道的隻是粗淺法門,並不能發揮法寶真實的威力,但仙傢法寶妙用無窮,感受到肉棒粗硬,守貞褲突然變薄變軟,讓肉棒狠狠戳著高貴美少女的嫩穴,充滿貼肉的觸感,仿佛直接幹著她一樣。

  絲綢內褲被頂得凹陷進嫩穴之中,心地堅毅的美少女仰天嬌吟,感受到嫩穴緊夾堅硬龜頭的快感,爽得死去活來,蜜汁流出,將長褲浸濕瞭一大片。

  她抱住伊山近,嬌喘著拼命廝磨,柔嫩大腿緊緊夾住粗長肉棒,奮力摩擦著它,讓伊山近的快感奔湧而起,滿溢心胸。

  他無力地仰頭喘息,難過地想道:“這就是男人做愛的方式?好惡心,我、我要殺瞭這傢夥!如果再不摩擦快點的話……”

  可是趙湘廬是不會有那麼好的技術,讓他極爽的。摩擦瞭一會,法寶漸漸變硬,讓她嫩穴的觸感變弱,傷心地伸手摸住肉棒,用力攥在手心裡,幾乎要把它扭斷。

  心裡的欲火讓她控制不住自己,顫抖地伏下身,張開朱唇,狠狠一口將肉棒含到瞭潔凈至極的高貴口腔之中。

  “啊……”

  伊山近身體震顫嘆息,雖然羞辱地閉著眼睛,卻感覺到肉棒進入到溫暖濕潤的地方,心中大震,充滿不祥的預感。

  天下至為高貴的美麗少女伏在他的身下,奮力吮吸肉棒,香舌不由自主地舔著馬眼,像她祖母一樣將尿道中分泌出的黏液咽下,心裡痛苦悲泣,因為那一半清醒的神智而羞辱至極。

  伊山近甚至比她還要羞辱,用無力的雙手抱住她的頭悲嘶道:“不要,不要哇!我不要男人舔這裡,你、你怎麼可以……思,再用力些,晃一晃頭,吞吐……啊,不對,你不能……”

  可是趙湘廬已經摸到瞭吮雞舔鳥的訣竅,無師自通地晃著頭,讓粗長肉棒在溫軟朱唇中抽插,摩擦著金口玉書的高貴口腔。

  ‘這、這是未來皇帝的口腔,好濕潤好溫暖……可是觸感怎麼這麼像太後,舌頭舔弄的動作也像,難道遺傳真的這麼厲害嗎?’“為什麼這麼像太後?”

  他在狂亂之中不由自主地問出來,聽到趙湘廬耳中,心頭劇震,憤怒地抓住菊花,狠狠一指戮瞭進去。

  “啊哇哇哇!不要啊……你怎麼可以真的插進去,可憐我的貞操……咦?你是用手指?”

  伊山近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下體,果然看到未來的皇帝正用至尊口腔大力吮吸自己肉棒,鮮紅舌頭在肉棒上面舔來舔去,潔白手指在自己後庭中抽插,雖然隻是用一根手指,摩擦得卻很是劇烈。

  ‘原來不是肉棒,嚇死俺瞭……不對,這樣玩弄男人後庭是不對的!’那邊的小島上也傳來激烈嬌吟之聲,伊山近百忙之中抬起眼睛,愕然看到湘雲公主已經爬到當午身邊,抽泣著抓住她的纖手,按在自己嫩穴上大力摩擦,直幹得淫水長流,將玉臀都浸濕瞭。

  當午此時已經不再反抗,隻是還有一隻手按在嘴上抵擋湘雲公主的狂吻,依舊閉目不語,表情平靜。

  湘雲公主哭泣著抱住她的嬌軀,狂亂吻著她放在嘴上的玉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捏,隔衣握住玉乳,又下去摸嫩穴,同時抓住她的玉手,摩擦得嫩穴如火一般。

  “你們兄妹都這麼淫蕩的嗎?”

  伊山近傷心地質問未來的皇帝:“你妹妹隔著衣服摸她的下體,你比她還狠,脫光衣服從兩方面玩俺的性器!”

  儲君公主羞得玉頰通紅如血,恨不得當場死去,免得繼續做這骯臟下賤的勾當。

  但她清醒的隻有大腦中的一部分,另一部分還指揮著櫻唇香舌、蔥指玉手,狂幹著伊山近的下體,心裡想到自己的祖母可能也做過這種事,不由得心中如火焚燒,既刺激興奮又痛苦至極。

  伊山近無力地躺在地上,遙望著那邊被隔衣摸弄嫩穴的當午,流出瞭傷心的淚水。可是卻禁不住下體傳來的刺激快感,隨著高傲公主的狂吮猛舔,肉棒在未來皇帝的溫暖口腔中狂跳起來,將大量精液噴射到她溫潤口腔深處。

  趙湘廬瞪大美目,驚慌地感受著肉棒在口中跳動的觸感,大量精液激打在口腔和香舌上,肉棒顫抖插得更深,頂住嫩喉噴射,弄得她惡心欲嘔,可是小嘴卻不由自主地做出吞咽動作,將精液大口大口地咽下。

  她的纖美玉指仍在快速抽插,幹得伊山近菊花綻放,摩擦的快感逼得他肉棒射得更猛,幾乎將最後一滴精液都被榨瞭出來。

  “啊啊嗚嗚……”

  伊山近顫聲悲吟著,肉棒和菊道中傳來的強烈快感幾乎讓他昏過去,眼中含著屈辱的淚水,眼睜睜地看著當朝儲君狂吸肉棒,喝下自己精液,卻無力反抗。

  趙湘廬同樣屈辱流淚,許久之後才用櫻唇香舌奮力吸幹尿道中最後一滴精液,癱軟無力地倒下去,頭枕在伊山近胯間,無力地吮舔著剛從他後庭申拔出來的纖美蔥指,喃喃嘆息道:“好飽……”

  她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妹妹一心想吃這東西瞭。果然吃下他的精液之後,腹中一片飽脹的滿足感,就像剛吃過宮庭大餐一樣,再也不覺得餓。

  那精液中帶有一絲青氣,卻是神禾的賞賜。在京城或許沒有什麼用,但在找不到糧食的凌亂野,這卻能讓人不食而保持精力充沛,用送可強大瞭。

  精液中帶有的青氣不多,或許會在一段時間後重新讓她變得饑餓,但現在她卻充滿滿足感,懶洋洋得隻想飯後小睡。

  突然一陣異聲響起,劈啪吱呀,響得極為兇狠。趙湘廬嬌傭睜開美目,望向咕咚咯冒泡的巖漿,突然玉體劇震,驚得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