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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鋤禾日當午

  那群生物看起來像是長著翅膀的美麗女孩,隻有一根手指那麼大,背上的翅膀有的薄如蟬翼,有的又如蝴蝶般斑斕,在空中輕柔拍打著,動作說不出的優雅美妙。

  「你們是什麼人?」

  湘雲公主驚奇地問,眼中射出濃濃的好奇光芒。

  為首的一個女孩身體稍大,有手掌般大小,細看起來卻也是絕色美麗的稚嫩少女,翅膀微拍,散發出淡淡清香,甜甜地微笑道:「我們都是神禾中的精靈,我叫做碧瑤。各位既然能來到這裡,就是貴客,何況這位貴客還拿著神禾的一部分葉片。」

  在她的帶領下,女孩們拍打著翅膀飛到伊山近面前,向他躬身行禮。

  伊山近這才知道這把小傘竟然是神禾葉片做成,不知道是哪個上古修士的傑作,不但幫他抵擋瞭翼猿的追殺,還讓這些禾中精靈視他為貴賓。

  湘雲公主一聽到自己是貴賓,立即嚷嚷起來:「我餓瞭,要吃東西!你們有什麼好吃的,都趕快端上來!」

  「呀!」

  碧瑤為難地蹙起眉頭:「我們都不用吃東西,這裡也沒有食物,平時我們都是靠喝神禾的汁液過活,貴客要不要也嘗一點?」

  「正好我也渴瞭,不管什麼都端上來吧!」

  湘雲公主眼睛都餓得發綠,現在沒有肉棒可供她轉移註意力,饑餓的感覺又湧瞭起來,看著那些細小女孩,都想捉住塞到嘴裡去。

  看著她綠幽幽的目光,女孩們也有些害怕,不敢多說,立即回去端瞭神禾汁液上來供她解渴。

  四人坐在屋子裡面,仰頭打量著這幢屋宇,原來真的是神禾中自行生長出來的房子,裡面每一處墻壁都是類似於植物莖葉,摸上去較為柔軟,到處都有清新草木氣息撲鼻而來。

  十幾個精靈女孩頭上頂著一大片葉子向著他們飛過來,在葉子裡面盛著碧綠液體,顯然就是神禾的汁液瞭。

  湘雲公主沖上去一把奪過葉片,大口大口咕咚咕咚喝瞭個痛快,才放下來長嘆一聲:「好舒服啊!」

  另外三人也都接到瞭同樣的大葉片,坐在一起喝下碧綠汁液,雖然不能徹底解餓倒也有瞭些力氣。

  伊山近喝完放下葉片,開始詢問起這神禾的來歷。

  精靈女孩們在他的面前飛舞盤旋,有問必答。而太子對這神禾的記載也看過一些,時而在旁邊補充,讓伊山近逐漸對此地有瞭些瞭解。

  這神禾是自遠古時就生長在這凌亂野之中,究竟生長瞭多少年,沒有人能夠說得清。

  上古大戰時,修士們在凌亂野混戰,並設下強大禁制,互相攻擊時禁制被沖毀,導致此地靈力法力大亂,弄到現在都沒辦法正常使用法寶,隻有本地原有的極少一些法寶還勉強可以發揮一點效力。

  神禾也在混戰中受到影響,有修士想要控制神禾,以神禾為法寶攻擊其他修士,結果被別的修士搶先幹掉瞭他,從那時起就有傳說,誰能控制神禾,誰就能得到凌亂野。

  大戰之後,來這裡的修士就漸漸變得極為稀少,土地也變得極為荒涼,無法生長糧食,隻有食草的怪獸和食肉的怪獸異禽能夠在這裡存活。

  神禾默默生長在這荒涼的地方無數年頭,一切都由內部生長出來的精靈女孩照料。據說上古時曾有過的強大力量也都漸漸消失。但它仍然具有滿足人願望的能力,隻是有時間限制,時限一到,願望的效力就會消失。

  想要滿足願望,首先要得到神禾的認可,才能到神禾殿中祈禱,直到神禾應允願望為止。但現在天色已晚,神禾殿已經無法打開,隻能留待明天再去拜托神禾,讓它送他們回傢去瞭。

  聽瞭好久,伊山近才終於明白神禾的奧秘。和太子從前在書上看到的記載並不太一樣,這裡沒有什麼可以傳送的仙法陣,但如果能得到神禾認可滿足願望,一樣可以回到傢裡。

  當晚,精靈女孩們安排他們住在神禾內部生長出來的植物屋子裡面,每人都有一間房,總算可以讓他們免去餐風露宿之苦瞭。

  她們從出生以來,從未見過有人來到此地,此時見到貴客來臨,都很是好奇喜悅,努力將他們照顧得無微不至。

  第二天早晨,四人精神抖擻站在屋前,等待出發。雖然肚子還是很餓,但喝瞭好些神禾汁液後,身上已經充滿瞭力氣。

  精靈女孩們拍打著翅膀,帶著他們一路深入,走到中央處的碧玉柱前,恭敬地拜倒在地上,向屋門叩頭道:「恭請神禾降旨,允許貴客入殿祈願!」

  那碧玉柱卻是神禾中心的一根巨柱,向上直插天際,也是植物質地,就像神禾內部生長的另一棵高大植物。

  聽到精靈女孩們的析願,碧玉柱散出一股煙雲,將四人籠罩在中間。

  很快,碧綠的煙雲開始分化,伊山近與當午仍然在煙雲之中,而太子兄妹則被排斥在外,並不被煙雲包容。

  「為什麼會這樣?」

  伊山近望著碧綠煙雲外的湘雲公主,奇怪地問。

  「神禾已經認可瞭你們二位,請入內析願!」

  精靈女孩們尖尖的耳朵豎起來,似乎在傾聽著什麼聲音,漂亮的眼睛閃閃發光,柔聲說道。

  碧玉柱緩緩開裂,現出一道大大的裂縫,上窄下寬,就像門戶一樣,可以讓人進入。

  伊山近拉著當午,猶疑地向前走瞭幾步,回頭看向湘雲公主,卻見她眼中波光蕩漾,春意幾乎滿縊出來。

  伊山近見過她這副模樣,暗叫不好,還未及提醒太子註意,就看到湘雲公主已經倒在地上,纖美玉手亂扯衣裙,顫聲嬌吟,顯然是體內淫毒又發作瞭。

  太子嘆息一聲,將妹妹抱在懷中,按住她的手腳,免得她在此地裸身示人。

  「這淫毒有沒有辦法治療?」

  伊山近向精靈女孩們問道。

  「請向神禾祈願,神禾自然有回應。」

  拍打著透明翅膀的美麗女孩們微笑回答,簇擁著他們向那道窄細門戶走去。

  太子默默地抱著妹妹向回走,速度越來越快,最終飛奔起來,一溜煙跑回昨天睡覺的臥室,將妹妹放在床上,熟練地剝光她下體衣裙,露出瞭雪白誘人的下半身。

  看著同胞妹妹的嬌嫩花唇,太子也不禁呼吸微微急促,雖然面有難色,還是垂下頭,將臉貼在她美味的嫩穴上面,伸出濕滑舌尖,奮力舔弄起來。

  湘雲公主仰天顫聲嬌吟,扭動著玉體,美腿顫抖地將太子的頭部夾緊,挺起玉臀,配合他舔弄的動作,努力追求更大的快感。

  她的嬌吟聲淫媚悅耳,玉體顫抖扭動起來,動作極為魅惑誘人,就像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果然是極品蘿莉,天下難尋。

  她盡情享受著一母同胞的香舌舔穴的美妙滋味,嬌喘著伸出玉手,向下捏揉太子胸部,顫聲嬌吟道:「親哥哥,你這裡好大好軟,什麼時候我胸部也能長到你這麼大就好瞭!」

  太子顫抖瞭一下,雖然想要阻止她的動作,可是被佈緊緊裹住的嬌嫩乳房突然被她纖巧玉指用力捏弄,一股強烈的快感伴隨著痛楚從胸部狂湧而起,弄得渾身發抖,潔白面頰都泛起大片羞紅。

  湘雲公主嬌喘著用力捏揉著手中豐滿柔軟的胸部,卻是將套弄伊山近肉棒的手法都用在瞭自己皇兄的胸膛上,弄得太子更是快感連連,強忍著呻吟嘶喊的欲望,喘息著奮力舔弄同胞妹妹的嫩穴,再也無力逃開她對自己胸部的捏揉撫弄。

  此時,伊山近已經牽著當午走入神禾的中心玉莖神禾殿,望著面前的一根巨大禾苗發怔。

  在神禾的最中心處居然長著一根稍小的禾苗,足有二人多高,通體透亮,仿如碧玉一般,隱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沁人肺腑。

  「這是什麼?」伊山近失聲問。

  「是神禾的本心。」

  回答的竟然是當午,她帶著奇異的神情,仰頭望著這棵巨大禾苗,輕輕地道:「也可以說,這就是神禾,而外面的那一裸隻是它的外化,或者是身外化身。」

  「不懂。」

  伊山近搖頭道,又奇怪地問:「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的?」

  精靈女孩們沒有進入神禾殿裡,此地隻有他們兩個人面對著這株巨大神禾。

  「我不知道,」

  當午輕輕地說,仰頭看著這株神禾,清純的臉上有著奇異的平靜:「我隻是感覺到它需要生命能量。」

  「生命能量?什麼生命能量?」伊山近奇道。

  當午又搖頭,她隻能直覺感到神禾的呼喚和需要,至於是什麼,她也不能說得清楚。

  伊山近拉著她在神禾前坐下,按照精靈女孩們所說的方法閉目析禱,希望能讓他們回去原來的地方,而湘雲公主也能治好身上的淫毒,不要變成花癡。

  淡淡的青氣從神禾上散發出來,彌漫在神禾殿中,將他們籠罩在裡面。

  在這一對俊美男孩女孩的身上也有光芒散發出來,與青氣交映生輝。

  伊山近閉目不語,心中恍惚想起瞭過往的許多事情,即使是深藏在記憶中的舊事也都被翻瞭出來,歷歷在目。

  看著記憶中的父母親人,還有那可愛可憐的小妹妹,伊山近突然心中一酸,淚水奔湧而出,簌簌灑落衣襟。

  其後的經歷更是讓他不忍卒睹。那兩個仙女重新回到瞭他的面前,赤裸玉體上的每一處隱秘部位都讓他看得清清楚楚,以後即使看到她們一根腳趾,他也自信能夠認得出來。

  眼前場景變換,當午跟隨在他身邊,面對著趙飛鳳的一次次追殺,和蜀國夫人等女子與他的私情,不離不棄、毫無怨言。

  一幕幕在眼前掠過,伊山近將他的兩生都重新經歷過一遍,許久之後緩緩睜開眼睛,卻看到當午正流著眼淚,默默地看著他。

  那兩行清澈淚水,如珍珠般晶瑩,散發著瑩潤光澤,從她清純美麗的玉頰上掛瞭下來。

  在這一刻,她的清純天真之中隱隱升起成熟清冷的氣質,就像伊山近曾在俠女盟後臺的修仙少女身上看到的一樣。

  他的心猛地揪緊,生出不祥的預感,彷佛自己就要失去她瞭。

  他用力握緊當午的玉手,試探地叫道:「當午?」

  那小手還是那樣酥滑嬌嫩,卻微微有些發冷,還在輕輕顫抖。

  當午默默流著清淚,用柔弱的聲音,輕聲叫道:「鋤禾!」

  聲音之中蘊含著無盡的傷悲,叫的卻是他們初見時所稱的名字。

  「怎麼瞭?」

  伊山近惴惴不安地問,心裡的不祥預感越來越濃。

  「我配不上你!」

  她流著淚,這樣傷心地說。

  伊山近臉色微變,努力保持著平靜,柔聲問:「為什麼這樣說?」

  「我已經想起從前的事瞭!」

  伊山近的身體為之震動,半晌才平靜下來,輕聲問道:「你真的是黎山老祖?」

  他對這個名字代表的意義一無所知,可是看到她默默流淚點頭,心不住地向下沉去。

  「還有呢?」

  當午凝視著他,眼中的悲傷絕望越來越濃:「我在山中修練九十餘年,現在已經九十九歲瞭。」

  伊山近身體劇震,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隻有十一、二歲外表的清麗純潔少女,從她突然擁有的成熟端莊氣質上確認瞭這一切,許久之後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澀聲道:「你有丈夫和孩子瞭?」

  「沒有,沒有!」

  當午用力搖頭,清澈淚水如珍珠般灑落:「我隻有你一個男人,絕對沒有別人。」

  她奮力撲到他的懷中,顫抖的藕臂用力抱住他,將臉埋在他的胸前,默默抽泣著,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身體,死也不肯松手。

  伊山近輕籲一聲,微感安心,撫摸著她的柔順青絲,問:「為什麼說配不上我?」

  「我已經九十多歲瞭,而你還這麼年輕,我們的年齡差距實在太大瞭啊!」

  顫聲說出這樣殘酷的事實,當午再也忍耐不住,抱住他放聲大哭,悲傷絕望,痛不欲生。

  伊山近愕然,想到自己的真實年齡,不由得想哭又想笑。

  他抱緊懷中溫軟嬌嫩的小小胴體,輕拍她的玉背,撫摸著青絲玉乳,好不容易讓她止住悲聲,苦笑道:「就是為瞭這個?那你還記得別的什麼嗎?」

  當午輕輕抽泣,哽咽道:「我修習仙法出瞭差錯導致失去記憶,現在雖然記起瞭一些,可是隻記得自己的名字年齡,還有一些功法,其他都不記得瞭,怎麼都想不起來。」

  「既然這樣,那你記得的自己的年齡也可能是錯的,不是嗎?」

  當午搖頭悲泣,淚珠四散飄落:「不會,這一點我記得清清楚楚,今年我是九十九歲的老太婆,而你隻有十多歲,相差太遠,我們是不會有結果的!」

  「九十九歲也未必就是老太婆。」

  伊山近喃喃自語,想起自己見到的那兩位美麗仙女,已經幾百歲瞭,仍然是青春嫵媚,強奸起純真的小男孩來毫不手軟,想到這裡,不由得心中一痛,深呼吸瞭兩下,努力將思緒轉移開去。

  他低下頭,看著哀」公哭泣的當午依然是那麼純潔稚嫩。雖然她記起瞭自己的年齡,可是她的思維方式還是原來那個天真無知的小小女孩。

  「不是年齡相差很大就不能在一起的,」

  伊山近告訴她,心裡突然有瞭一種想要傾訴的沖動:「就像我,已經有一百多歲瞭,也從來沒覺得和你不相配!」

  當午驚訝地抬起頭來看著他悲傷的臉,顫聲道:「怎麼會?你是在安慰我的吧?」

  「是真的。」

  想到當年的悲慘往事,伊山近純潔的心就像刀割一樣,緊緊抱住懷中美麗蘿莉,咬牙將當初的慘事一一講瞭出來。

  這些事情,他也隻是曾對媚靈略提過一點,說出瞭自己與冰蟾宮的恩怨所在。但是詳細講述還是第一次,每說到一個被仙女奸淫的細節,就會呼吸急促,痛不欲生。

  當午怔怔地聽他講述,漸漸感受到他的痛苦,抱住他默默悲泣,淚水將他的胸前衣衫打濕。

  伊山近平靜地講述著,身體漸漸冰冷。當午卻緊緊抱住他,以自己的身骼溫暖著他,俏臉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隻希望自己有能力讓他的心熱起來。

  等到伊山近咬牙將慘事講完,一直講到被趙飛鳳搶劫逃走,遇到當午之後,清麗純潔的小女孩在他懷中已經泣不成聲。

  伊山近臉上也掛著兩道傷心的淚水,輕聲道:「現在你知道,我比你還要大上好多歲瞭吧?」

  當午已經撲上來抱住他的脖頸,奮力吻上他的嘴唇,沾滿淚珠的柔軟櫻唇緊貼在他的唇上拚命深吻,彷佛要將所有的心意都在這一吻之中表現出來一樣。

  這一對清純如雪的男孩女孩不顧一切地擁抱熱吻,隻想與對方融為一體,心緊緊貼在一起,再不分離。

  伊山近大力吸吮著口中的丁香小舌,與這修仙多年的美麗女孩交換著口中唾液,抱著她溫軟誘人的胴體,嗅到她純美醉人的處女幽香,下體不由自主的脹大,頂在女孩的小腹上面。

  「唔……」

  當午含著他的舌頭,微驚地瞪大美目,遲疑瞭一會兒,最終還是嬌羞含笑,纖手悄悄伸下去捏住肉棒,輕柔地套弄起來。

  經過從前在伊山近身上的練習,她的手法已經不算太生澀瞭,纖手伸入褲子,含羞將肉棒扯瞭出來,輕柔撫弄,櫻唇微啟,含混不清地輕聲道:「脹得難受嗎?」

  她濕潤嬌艷的紅唇從伊山近的嘴上滑開去,向下輕俯嬌軀,櫻唇如行雲流水一般,毫無阻滯地含住瞭膨脹的龜頭。

  「啊……」

  伊山近仰頭爽嘆,隻覺她的小嘴溫暖濕潤,輕含吮弄之意蘊有無限情意,卻是自己經歷最深情的一次口交。

  清麗純潔的女孩跪伏在碧玉般的地面上,稚嫩美-麗容顏緊貼他的下體,奮力將肉棒含到口中,極為認真地吮吸舔弄,將心中所有的情意都傾付在含吮舔弄的動作之中。

  含吮瞭好久,就在伊山近即將爽得爆發的時刻,她抬起頭來,清澈晶瑩的明眸此時已是嬌羞迷離,水汪汪地看著伊山近,柔聲道:「鋤禾,要瞭我吧!」

  她清純容顏上生起的嬌羞表情,如此的嫵媚性感,蕩人心魄。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喘息著去扯她的絲綢衣衫。

  當午俏臉上帶著羞紅,跪伏在地上服侍他脫衣,櫻桃小嘴不時在他身上舔來舔去,含吮乳頭,舔弄胸部小腹,在他身體各處都留下純潔深情的香津甜唾。

  神禾散發出的光芒漸漸變得更加耀眼奪目,照耀在這一對天下絕頂的璧人身上。

  神禾前的地面,也是神級玄妙植物質地,碧綠如玉。而這一對俊美至極的男孩女孩,就在這碧玉地面上一絲不掛地相擁親吻,彼此間毫無阻隔。

  當午那美麗誘人的稚嫩胴體呈現在他的面前,清純小臉此刻現出成熟嫵媚的風采,輕柔蜜吻著他的面頰,雪白修長的玉腿顫抖張開,露出瞭嬌嫩蜜穴,像在邀請心上人的進入。

  伊山近伏下身去輕吻著她的酥胸,在柔滑嬌嫩小小乳房上面舔弄吮吸,努力張大嘴將酥滑乳房含到嘴裡大力吸吮,舌尖撥弄著嬌嫩嫣紅乳頭,對這初經人事的小女孩進行挑逗。

  「鋤禾……」

  當午仰起頭,顫聲嬌吟,興奮的淚水止不住地從美目中奔湧出來,順著眼角流淌下去。

  她從小就修習仙術,常年閉關,於世事知道不多,現在更是失去記憶,心態上就像一個小小女孩,若按她擁有記憶的時間來算,她甚至還不滿一歲,肌膚嬌嫩如嬰兒一般,身體發育也與小女孩沒多大分別,除瞭更加美麗迷人之外。

  乳頭上傳來的刺激讓未經人事的女孩無法承受,嬌軀劇烈顫抖著,美腿緊緊纏住他的身體,心中的渴望讓她顫抖地挺起玉臀,嫩穴輕顫磨擦著他的身體,眼中卻羞得流淚,俏臉艷若紅霞。

  伊山近微笑著,喜悅從心底洋溢開來,溫柔舔弄吮吸堅挺而富有彈性的蘿莉椒乳,將兩個美妙乳房都舔吮多遍,興奮地在小巧玉乳上留下自己的齒痕印記,才戀戀不舍的向下吻去。

  雪白酥胸、光滑平坦的玉腹都被他輕柔吻過,舌尖在優美肚臍中打轉時,更是讓當午顫抖不能自持,嬌羞流淚中隱約升起一絲笑意。

  他的舌頭繼續向下吻去,在雪白嬌嫩的大腿內側輕吻,看著眼前光潔無毛的粉紅色嫩穴,不由得一陣眩暈。

  這是他見過的最美麗最嬌嫩的女孩下體,由於修仙多年,她的身體被靈力淬鏈,各處都變得極美,花唇也是粉嫩誘人,中間粉紅色的嫩穴隱含晶瑩露珠,讓他心跳加快,忍不住吻瞭上去。

  「啊……鋤禾……」

  當午抱住他的頭顫聲嬌吟,聲音婉轉,柔媚動聽,雪白美腿忍不住將他的臉牢牢夾住,感覺著舌尖探入嫩穴深處挑逗舔弄,更是興奮得淚滿玉頰。

  伊山近深深吻著她的嬌嫩蜜穴,隻覺這味道如此之甜美,仿如甘露一般,即使是神禾汁液也遠沒有修仙處女露珠好喝。

  他舔吮嬌嫩蜜穴,從顫抖的蜜穴中大力吸吮,將每一滴露珠都吮到口中,如飲醇酒,為之迷醉。

  許久之後,他才漸漸醒來,緩緩爬上美-麗女孩的身體,與她親密擁吻,交換著口中唾液,將自己嘗到的美味露珠也渡到瞭她的口中,與她興奮地分食而盡。

  女孩柔滑的玉手顫抖輕觸他的肉棒,暗含邀請挑逗之意。伊山近會意地挺過肉棒,在她纖美蔥指的引導下,漸漸接近嫩穴,將龜頭頂瞭上去。

  「啊……」

  當午仰起頭發出暢美低吟,興奮得美目閃閃發光,淚水奔流不盡。

  龜頭與柔滑嫩穴進行著親密接觸,嬌嫩穴肉含住龜頭前端,溫柔包容著它,感覺著龜頭緩緩前行,分開花唇,插入嫩穴之中,磨擦得嬌嫩穴肉陣陣顫抖,銷魂無限。

  馬眼已經貼上瞭處女嫩膜,龜頭撐開瞭穴中嫩肉,讓當午眼中升起一抹痛楚。伊山近輕擁著她嬌柔美麗的胴體,貼在她的耳邊輕聲問:「真的可以嗎?」

  當午忍痛含淚點頭,輕吻著他的耳朵,柔聲道:「隻要你喜歡……」

  伊山近吻住她的小嘴,舌頭伸進溫暖濕潤的口腔中,與她進行纏綿舌吻,下體前挺,肉棒頂在處女膜上,帶著滿腔愛意,突然向前奮力一頂!

  粗大肉棒撕裂瞭純潔嬌嫩的處女膜,向著女孩花徑中直插進去。嬌嫩如水的蜜道就這樣被粗大肉棒沖入,肉壁被撕出裂口,包含靈力的純潔鮮血迸射而出,染在堅硬的肉棒上面。

  「啊啊啊啊……」

  當午顫聲嬌吟,痛得柔嫩玉體都在劇烈顫抖。那根粗大肉棒雖然是她含吮摸弄過多次的,但此刻插入身體卻讓她承受不住,嫩穴中一片火辣辣的,像被這根肉棒把她的身體撕成兩半一樣。

  她自幼修仙,雖然經歷多年,但現在的身體還是小女孩的嬌嫩軀體。伊山近雖然身材也是男童身材,那根肉棒卻震古懾今、驚世駭俗,此刻插入這麼小的一個蘿莉體內,又讓她怎麼禁受得起?

  肉棒隻插入一小半,龜頭被緊窄至極的嫩穴用力夾著,伊山近爽得齜牙咧嘴,可是看到當午痛楚的模樣又擔心起來,摟著她赤裸玉體問:「很痛嗎,要不要拔出來?」

  當午含淚搖頭,忍痛挺玉臀迎合,可是剛一動就痛得鉆心,隻能停下,顫聲道:「我沒事,按你的意思來就好……」

  「嗯!」

  伊山近點頭答應,心道:「雖說長痛不如短痛,可是她那裡實在太窄,進不去啊!」

  沒辦法,他也隻能小心挺動,讓粗大肉棒在緊窄嫩穴中滑動,依靠她早先流出來的蜜汁和此時的處女鮮血為潤滑,輕柔抽插,一點點地開拓處女蜜道,讓龜頭漸漸越插越深。

  當午仰頭顫聲嬌吟,玉體痛得亂顫,可是龜頭對嫩穴的磨擦肉壁也有些快感,讓她痛中有快,痛快交加,俏臉上的表情也復雜交錯,卻讓伊山近看得心裡一動,失聲笑道:「我有辦法瞭!」

  他輕吻著當午,肉棒緩緩磨擦她嫩穴中的肉壁,道:「我要吸你元陰,好不好?」

  當午惶惑點頭,雖然不太明白,可是她體內的一切都是他的,要什麼都會給他。

  得到瞭滿意的答覆,伊山近肉棒一挺,小心地向花徑裡面插去,同時運起玄功,肉棒奮力一吸!

  「啊!」

  當午失聲嬌呼,隻覺下體一痛之後,又有強大的快感湧起,讓她玉體都酥瞭。

  即使肉棒還沒有插到底,處女元陰也遠遠地被吸過來,流經未被開拓的處女蜜道,快感奔湧,讓未經人事的小小女孩顫抖流淚,爽得心花開放。

  蜜汁從花徑深處湧出,一直流到龜頭上。伊山近感覺到那溫熱的液體染遍馬眼,心中暗喜,腰部漸漸向前挺去,同時大力狂吸,感覺到自己心愛女孩的元陰順著肉棒一直流到體內,混入經脈之中,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看著身下稚嫩美麗的女孩痛爽交加的可愛面龐,伊山近心生憐愛,一邊吻著她,一邊喃喃訴說著自己對她的愛戀,肉棒前挺插入,龜頭開拓著流蜜溢露的嬌嫩花徑,將它一點點地頂瞭開來。

  隨著當午的顫抖嬌吟聲,肉棒漸漸插到最深,頂在瞭幼嫩子宮上面。

  整個花徑已經將肉棒徹底包容在裡面,嬌顫收縮著,肉壁緊貼肉棒表面,親密無間。

  伊山近的腰部輕輕地晃動起來,一邊溫柔地吸取元陰,一邊在心愛女孩的嬌嫩蜜道中抽插,磨擦的快感與深深的柔情都在兩人心中升起,溢滿心胸。

  興奮的眩暈感覺讓他們將所有註意力都傾註在對方身上,周圍的一切都無法吸引他們的註意,並沒有感覺到神禾散發出更燦爛的光芒,以及更多的清新氣息。

  他們身下的碧玉地面漸漸化為松軟黃土,如流沙般悄悄地向著神禾移動,托著他們的身體漸漸接近神禾的根部。

  土上的俊美男女毫無所覺,仍在興奮快樂的纏綿交歡,粗大肉棒在嫩穴中溫柔抽插,直到身體幾乎貼上神禾根部,仍未查覺。

  神禾光芒大盛,卻變得更加柔和,將他們籠罩在碧光之中,彷佛溫柔地包容著他們一樣。

  禾下的松軟黃土上,伊山近抱著美麗女孩的稚嫩胴體漸漸加快抽插速度,粗大肉棒在嬌嫩玉體中快速進出,逐漸興奮大幹起來。

  肉棒與女孩花徑中嬌嫩肉壁的磨擦快感讓兩個人都興奮喘息,純潔女孩顫抖嬌吟著,被快感刺激得無法自制,無師自通挺起玉臀,開始迎合伊山近的抽插。

  一開始動作較緩,但隨著磨擦快感越來越強,他們都更加興奮,腰臀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肉棒與嫩穴噗嗤磨擦聲漸漸響起。

  加大的運動量讓女孩冰肌玉膚上滲出細密汗珠,如朝露般純潔。而伊山近更是通體流汗,從皮膚上一直流下,灑到女孩身上。

  即使是肉棒上面也沾到瞭他們的汗水,在插入的過程中被頂到瞭嫩穴之中,與蜜汁、純潔處女鮮血混在一起,貼在嬌嫩肉壁上面。

  他們幹得越來越是興奮,動作漸趨狂烈,到瞭最後,這一對稚嫩玉人變得如交歡中的小獸一般,興奮狂猛的大戰,幹得氣喘籲籲,胯臀碰撞聲啪啪響起。

  極樂的銷魂快感讓當午興奮得幾欲飛上天去,抱緊身上的心愛男孩,纖手插入他的頭發裡面,摟著他的頭,流著幸福的淚水,顫聲呼喚著他們初見時,她深深刻在心上的名字:「鋤禾、鋤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