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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雪中孤狼

  金碧輝煌的皇宮中,迎來瞭幾位久違的客人。

  朱月溪率領著文娑霓和梁雨虹拜倒在少女太後面前,哭泣流淚,叩謝太後相救之情。

  不管怎麼說,伊山近是獲得瞭她的印信,才能有那麼多的官府情報可供翻閱,能順利救出她們幾個,秦若華功不可沒。

  秦若華也是好久沒有見到她們,看到她們如此淒慘,也心酸流淚,將三人抱在懷裡,心肝肉兒地叫個不停。

  朱月溪雖然沒有名分,卻也可以算是她的養女,得知她被江湖幫派捉去,秦若華經常睡不好覺,現在看她們母女三人平安歸來,喜出望外,與她們抱頭痛哭,好久才止住眼淚。

  她擦幹淚水,抬眼看著蜀國夫人,隻見她站在一旁陪著拭淚,身後還躲著一個穿白色衣裙的小女孩,不由問道:「子真哪裡去瞭,怎麼不見他回來?」

  蜀國夫人行禮道:「這孩子一心要將造反作亂的賊子繩之以法,現在正在秘密調查並聯系軍隊,準備在時機成熟後突然發兵,將俠女盟的賊子一網打盡!」

  秦若華聞言頗為悵惘,幽幽地道:「他倒是有心瞭。隻是那些事太過兇險,他小孩子懂得什麼,還是叫他早點回來吧!隻可惜仙傢招收弟子就在這幾日,隻怕他回來也趕不上瞭。」

  蜀國夫人躬身領旨,又陪笑道:「他雖然沒有回來,不過他的親妹妹倒是跟過來瞭,想要拜上太後,求太後恩準,推薦她到冰蟾宮去修行。」

  她伸手將身後的小女孩拉過來,那女孩怯生生的,低頭拜倒在秦若華的身前。

  秦若華看得可愛,抿嘴嬌笑道:「這孩子倒挺乖巧,叫什麼名字,多大瞭?」

  「她叫文清雅,今年十一歲瞭。」

  秦若華眼睛一亮,微笑道:「名字倒還不錯,抬起頭來讓哀傢看看!」

  女孩怯生生地抬起頭,卻不敢正視太後,隻是默默跪在地上。

  「啊!」

  秦若華掩口低呼,心中驚訝:「果然是他的妹妹,長相這般相似!」

  更讓她驚訝的是,她一見這小女孩,玉體立即發熱變燙,有一股熱流從兩腿中間湧起直達心中,讓她的俏臉泛起紅霞,美目也變得水汪汪的。

  她用力吞著口水,連吞瞭五、六口才停下,柔聲道:「好孩子,快過來,陪哀傢說說話!」

  因為心急,她不等女孩站起,自動伸出手拉住小手,將她拉起來攬到懷中,微垂美目,表面一片平靜,心裡卻在狂呼:「我、我不行瞭!我要自重啊,自重……」

  雖然這隻是個小女孩,可是帶給她的感覺就像那天見到的男孩一樣,讓她一看就眩暈,渾身發熱,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好好地疼愛這小小女孩。

  少女太後心裡生起一絲恐懼:「我這是怎麼瞭?從前對那男孩那樣,還可以說是多年沒有過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可是這小小女孩,我怎麼也會對她產生奇怪的感覺?」

  她低頭看著那女孩可愛的小臉,平靜地微笑道:「這孩子真是討人喜歡,讓我一看就想把她留在宮裡陪著我呢!」

  她溫柔地將她攬在懷裡,讓女孩的臉貼著自己的胸部,感覺到乳房上面溫暖的壓迫感,心臟一陣狂跳,暗自卻在恐懼悲泣:「難道我真的是變態,偽裝成正常人許多年,終於露出瞭變態的本來面目?嗚嗚,我不要做變態……」

  可是內心的沖動無法壓抑下去,她也隻能表面平靜地微笑著,輕輕撫摸女孩的小手、腦袋,眼睛緊緊盯著她的下體,恨不得將手直接插到女孩兩腿中間去。

  蜀國夫人陪笑道:「太後娘娘能看上她,實在是她的福氣。隻是這孩子受她先父和哥哥的影響,一心想要拜入冰蟾宮修習仙術,我怎麼勸她都不聽。現在既然有機會,也隻好讓她試一試,冰蟾宮的仙師們也未必能看得上她呢。」

  秦若華盯著女孩清俊可愛的小臉,腦中一片迷糊,隨口道:「這好辦,冰蟾宮的仙使就要到本宮這裡來瞭,等會讓她試一試……」

  她突然想起一事,臉色都變瞭,用力抱住懷中女孩,驚叫道:「不好,那冰蟾宮收弟子十分嚴格,而且危險,從前收弟子時,送去冰蟾宮的那些女孩有一大半都非死即殘,還有好些不合要求被送瞭回來,這麼危險又機會不大的事情,可千萬不能讓她去做!」

  女孩被她勒得臉色發紅,幾乎窒息,拚命掙紮出來,拜倒在她裙下,恭聲道:「謝太後娘娘關心,小女子為繼承先父遺志,不怕危險,情願去冰蟾宮一試!」

  「啊!」

  秦若華看著她充滿堅定神情的小臉,滿心狂跳,心緒復雜,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門外突然傳來宮女通報聲,道是冰蟾宮的仙師來臨。

  秦若華慌忙擦幹淚水,率蜀國夫人等人前去迎接。

  那仙師外表是個年輕女子,容顏清秀,表情一片冷漠,對當朝最尊貴的太後也是淡淡的,隻微施一禮也就罷瞭。

  秦若華也不能與她計較,知道世外仙傢都是這麼高傲,隻能請她進宮裡坐坐,並奉上香茶。

  那女修在太後寢宮中坐定,也不說什麼,隻是詢問這次皇傢替冰蟾宮尋訪的女弟子可找齊沒有。

  按照冰蟾宮的規矩,先將一份試題交給皇室,由朝廷選拔身傢清白的女孩,讓她們做這套試題,如果做得好,就選出來送到京城府衙供仙師查驗,看中瞭的就可以去冰蟾宮接受進一步測試。

  至於那些試題中寫的什麼,含有多少仙機,能選出多少有仙骨的女童,外人就不得而知瞭。

  秦若華微笑道:「仙師放心,這次雖然時間緊迫,朝廷也尋訪到瞭好些女童,就在府衙後堂歇息,請仙師移駕去看。」

  她想起旁邊的文清雅猶豫瞭一下,欲言又止,實在是舍不得這讓她心潮澎湃的可愛女孩離閑自己。

  站在蜀國夫人身後的女孩卻突然出列,拜倒在冰蟾宮美貌女子身前,一臉堅毅地道:「仙師容稟,小女子承先父之命,願拜入冰蟾宮修行,求仙師恩準!」

  秦若華大驚失色,「啊」的一聲叫瞭出來,凝眸看著那女孩,臉色忽紅忽白,心痛不已。

  女孩此舉,搶在太後與仙師面前說話,可謂越禮,但此時沒人責怪她,都定睛看著仙使,等待她的裁決。

  美貌女修喚道:「起來說話!」

  定睛看著女孩,仔細看瞭許久,神色漸趨溫和,伸出手去握住女孩小手,摸瞭一陣,才展顏笑道:「資質果然不錯,有幾分仙基,可以接受下一輪的測試瞭!」

  她轉頭向秦若華,和顏悅色地道:「雖然不是太出色,但如果每一個孩子都能有她這樣的資質,我此行也就不虛瞭!」

  雖然被這高傲的仙子稱贊,太後卻一點高興不起來,素手微顫著撫在酥胸心口處,看著這即將遠去的可愛女孩,感覺心裡空蕩蕩的,就像被人挖出瞭一個空洞一樣。

  「你已經決定瞭嗎?」

  媚靈站在伊山近的身邊,一臉平靜地詢問道。

  女裝打扮的伊山近緩緩點頭,表情凝重悲憤,慷慨赴死的壯烈氣勢從他的身上迸發,一議旁邊的美女們都看得心驚。

  蜀國夫人和朱月溪以袖拭淚,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一定要拜入冰蟾宮,卻也深知他決心已定,此去危險,不由哀傷不已。

  文娑霓與表妹面色蒼白,怔怔地看著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伊山近此次遠行要離開京城,因為不放心她們,所以將她們都收入美人圖帶在身邊,免得被瘋狂的俠女盟殺上京師,危及她們的安全。

  「那好,現在就為你施法,請無關之人暫且?避!」

  媚靈一揮長袖,帶起浩瀚疾風,將四名美女卷入風中,呼嘯著將她們吹上天空,以霧裹住她們,遙遙送到另一座玉峰之上。

  在那裡,森林茂密,鮮花盛開,鳥獸繁多,卻是一座大花園,美得如同仙境一般。

  仙境中心有一座大宅院,供她們在裡面休息,閑暇時可以在花園中漫步,談詩論文,舞劍賞月,卻是極為清靜悠閑。

  捉來的那些俠女盟的高傲俠女,卻被伊山近下令做瞭她們的侍婢,可供梁雨虹隨意打罵,發泄殺父的怨恨。

  伊山近遙望著那座玉峰,雖然很想看到梁雨虹是如何報復那些俠女的,但現在的事情更重要,讓他隻能收心閉目,斂息凝神,等待著媚靈的施法。

  媚靈靜靜地看著閉目不語的少年,絕美容顏上忽悲忽喜,神情變幻多端,許久後方才幽幽嘆息,舉起玉手,輕柔地放在瞭他的頭上。

  一道清光從掌心中發出,籠罩住瞭伊山近的身體。

  伊山近眉頭漸漸舒展,感覺到渾身清涼舒適,一陣輕松感襲來,漸漸地昏睡過去。

  他不知睡瞭多久,終於悠悠醒來,睜開眼睛,看到一面仙鏡浮現在自己身前,將他整個身體都映在裡面。

  在清澈明亮的仙鏡中,他看到一個可愛至極的溫婉女孩正凝視著自己,容貌與他極為酷似,卻溫婉柔和得多,看上去與其他女孩沒有什麼不同,除瞭比她們更可愛以外。

  「這就是我嗎?」

  伊山近喃喃自語,抬手摸摸臉,感覺到皮膚光滑,更勝往昔。

  上次在太後寢宮見到冰蟾宮的使者,那時雖然也提前施過法,但隻是臨時性的法術。現在這一法術足可支撐許久,而且就算法力高強的修士也難以看穿他的偽裝。

  美人圖之浩瀚法力,再加上媚靈幾千年的修行經驗,想要化男為女蒙騙眾仙,雖然有些困難,卻也不是做不到。

  媚靈站在他的身邊俏臉微顯蒼白,卻仍和煦微笑著,凝視他的女相,眼中感慨之色升起。

  伊山近站起來查看自己最關心的部位。

  他脫下褲子露出下體,彎下腰仔細觀察,卻發現雞雞還在那裡。

  「咦,這是怎麼回事?」

  他失聲叫道,抬起頭,很懷疑地看著媚靈:「隻有外表變得像女孩,雞雞還在,讓人一摸不就摸出來瞭嗎?」

  他的不滿影響到瞭雞雞,面對著酥胸半露、充滿女性柔媚魅力的絕美天女,肉棒憤怒地站瞭起來,向著她點頭晃腦,戰意高昂地示威。

  媚靈美麗玉頰上泛起紅霞,卻不再掩面躲避他的陽物,隻是柔聲道:「先外後內,這是施法之要!」

  她突然伸出纖纖玉手,一把捉住伊山近胯下肉棒,溫柔地將它握在掌心裡。

  素手溫暖柔滑,摸到雞雞上面觸感極好,讓伊山近忍不住爽得叫瞭起來。

  那手潔白如玉,純潔無瑕。修練二千年的媚術,讓極其迷人的嫵媚魅力充溢在她玉體的每一個部位,素手伸出,已經足以牢牢地吸引伊山近的目光,就像磁石吸引鋼針一樣。

  當素手握住雞雞,強烈的媚意從掌心透入雞體,肉棒禁不住興奮得亂跳起來,幾乎要射出精液,喂到她嬌艷誘人的櫻桃小嘴裡面去。

  她美麗的臉上帶著紅暈,表情卻很莊嚴肅穆,櫻桃小嘴輕輕掀動,念誦著晦澀難明的句子,伊山近知道那是在吟誦真言,施展仙法。

  淡淡的光芒由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玉手散發出來的瑩潤光芒更引人註目。

  低誦真言半晌,手上的光芒漸漸明亮,媚靈玉手一緊,用力握住肉棒睪丸,美目中現出堅定的眼神,纖手向上送去。

  雖然是很輕的雞雞,在她的手中卻彷佛托著千斤的重擔,顯出吃力的模樣,玉顏上紅暈更濃,突然啟朱唇嬌叱一聲,奮力向上一抬,將男孩的陽物塞進瞭體內。

  伊山近眼中射出驚駭之色,這一刻他感覺到腹部彷佛開瞭一個洞,發出強勁的吸力,吸吮著自己的雞雞,讓它進入體內。

  兩顆睪丸在絕色美女柔滑玉手的把玩之下,彈跳起來,如小小的籃球般射入下腹空洞的球筐,粗大肉棒也在玉手奮力推送之下,向腹中縮入瞭一小半。

  纖美蔥指緊緊握住肉棒,柔嫩肌膚壓榨龜頭的快感如潮湧而來,如此完美的玉手緊握之下,肉棒上傳來的爽感簡直超過做愛,在千年修練的媚術侵襲中,修練雙修功怯時日極短的男孩終於支撐不住,肉棒一挺,放肆地跳動著,乳白色的精液從馬眼中狂噴出來,噗噗地打在如玉般潔白無瑕的掌心裡。

  「啊!」

  媚靈失聲低呼,俏臉羞紅一片,幾乎要滴出血來,美目凝視著一股股的精液從馬眼中噴射出來的情景,感覺掌心被溫熱精液射中的奇妙觸感,驚駭得不知所措。

  伊山近腦中一片昏沉,肉棒不住地狂跳著,將無窮無盡的精液射到二千年前修仙界第一美女的手心裡面。

  強勁的激射讓絕美天女掌心發紅,並迅速向整個玉手傳開,一眨眼間,她整隻手都化為絢麗的紅色,散發出燦爛光芒。

  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到掌心中,迅速滲透進肌膚裡面,彷佛是被她的手吸收瞭,成為瞭她嫵媚玉體的一部分。

  媚靈駭然看著這一幕,羞赧欲死,美目中都羞得現出盈盈淚光。

  她現在真切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與兩千年前真的是大不相同瞭。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伊山近正在仰頭爽叫,閉目享受肉棒在美女滑嫩玉手中狂跳的爽快感覺,沒有看到她的身體在吸收精液的異象。

  媚靈狠狠一咬貝齒,奮盡靈力向上托舉,如托巨山一般,轟然將肉棒塞進伊山近下腹的小洞裡面。

  肉棒還在狂跳,將最後幾股精液噴射到掌心中,大量的精液順著潔白藕臂滑下,在滑至手肘前,便已被肌膚吸收,不留半點痕跡。

  看著最後一滴精液湧出馬眼,滲入纖美指尖,媚靈羞紅著臉,眼含熱淚強運靈力,手指在小腹下一抹,那洞就被抹平,看不出任何痕跡。

  伊山近此時已經爽到極點,突然眼前一黑,翻身栽倒,在嫵媚天女帶來的高潮中爽暈過去。

  媚靈美目含淚,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臂,卻見紅光漸褪,整隻手臂仍是潔白如玉,吸收瞭精液的部位更顯得瑩潤光滑,比別處更誘人一些。

  這光澤迅速向外擴散,如光暈劃過玉臂,讓整隻手臂都變得更為迷人。

  媚靈跪在地上,羞慚悲嘆瞭許久,含羞轉頭看向伊山近的下體,伸出纖指在他胯下款款撫摸,進行最後的塑體工作。

  不知睡瞭多久,伊山近悠悠醒來,睜眼就看到瞭媚靈。

  她跪坐在他的身邊,唇邊帶著淡淡的笑意,剛才的一切彷佛都已經忘卻瞭一般。

  她的身上充滿強烈的柔媚之意,憑藉她更上一層的媚術,將沒有瞭雞雞的伊山近勾得神魂顛倒,半天才緩過神來。

  他費力地爬起來搖晃瞭兩下,神智漸漸清醒,低頭向下腹看去,隻見那裡光潔無毛,和當午的下體沒太大分別。

  媚靈微垂螓首,卻悄悄抬起長長的睫毛偷看他的下體,眼神頗為好奇,隱約有些羞意。

  伊山近註意到她的目光,比她更害羞地提起褲子,又伸手到胸部一摸,失聲叫道:「沒有咪咪!」

  媚靈輕咳一聲,玉頰微紅地道:「才十一歲的女孩,沒有發育也很正常。」

  「對哦。」

  伊山近醒悟過來,在鏡中左照右照,感覺和真正的女孩沒分別,一定不會露出破綻,這才放心,和她揮手道別,退出瞭美人圖。

  在伯陽侯府的臥室中,當午正坐在床上,緊張地盯著空中飄浮的美人圖,俏麗小臉上充滿憂慮擔心之色。

  看到伊山近從裡面出來,她立即笑起來,高興地撲到伊山近懷裡,將臉貼在他還沒有發育的乳房上面。

  對她來說,不管伊山近扮成什麼樣子,是男是女,她都能一眼認出他來,而且隻要待在他的身邊就已經足夠瞭。

  伊山近一把摟住她溫暖柔軟的小小身體,隻覺心裡也暖洋洋的,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地吻在她溫軟柔嫩的櫻唇上。

  房間裡,一個可愛至極的女孩摟住另一個可愛至極的女孩親密地擁吻,若是被人看到,定然以為這是極美的少女之間的純潔戀情。

  事實上也真的很純潔,除瞭占主導地位的女孩溫柔地將另一個女孩的衣服脫掉,在她的身上撫來摸去,甚至還在她雪白玲瓏的玉體上輕吻舔弄。

  這情景極美。

  伊山近在與當午深吻時,整個身心都放在她的身上,這一刻感覺到自己極為純潔,彷佛是當午將她的純潔傳給瞭自己一樣。

  他輕吻著她的酥胸,漸漸向著下體移去。

  一邊吻舔撫摸,他一邊瞪大眼睛看著她的身體,和自己現在的身體比較,看是否有什麼異同。

  結果讓他滿意,現在他相信不管是誰看到他的裸體,都不會認為他是一個男孩瞭。

  分開當午雪白嬌嫩的雙腿時,伊山近猶豫瞭一下,還是奮力將她的玉腿掰開,露出瞭女孩最隱秘的部位。

  當午柔順地任他擺弄,隻是美麗容顏上現出瞭嬌羞的紅暈。

  伊山近將臉貼在她的下體,在最近距離仔細觀察比較著,終於徹底放下瞭心,開始放松心情,興奮地欣賞她美妙的胴體。

  看著那美妙可愛的花唇,伊山近腦中一片模糊,臉龐漸漸地向她如玉美腿中間接近,最終將顫抖的嘴唇輕柔地印在柔嫩花唇上面。

  伊山近踏入冰蟾宮大門,心神激蕩,恍若身在夢中。

  身前身後到處都是冰峰,高高矗立在雲天之上。

  既名冰蟾宮,自然處於冰峰之中,就連宮殿都是萬載寒冰雕刻而成,晶瑩剔透,冷酷而又精美。

  伊山近混在一群雪玉可愛的女孩當中,恭謹地向前走去。這些女孩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容貌資質都是上上之選,將來長大後定然是少有的美貌佳人。

  宮中來來往往的都是些美麗少女或是充滿風韻的成熟美女,衣衫輕柔飄蕩,風姿曼妙,讓伊山近看得心裡發熱,肉棒不由為之跳動。

  當然這隻是在身體裡面的跳動,他藉助媚靈所施的仙法,將肉棒縮入腹中,藏得嚴嚴實實,任憑冰蟾宮眾仙子法力超群,也休想看到他一根雞毛。

  寒風從玉峰之間吹來,一同前來接受測試的小女孩們都被凍得瑟瑟發抖。伊山近也跟一起抖,心裡暗自慶幸:「幸好把雞雞藏在瞭暖和的地方,不然早就凍得縮成一團瞭!」

  陽光穿過雲層,照射在冰峰之上。由冰制成的宮殿散發出晶瑩絢麗的光芒,看上去極美,充滿瞭仙傢奇妙風采,讓一群剛入宮的女孩們都看得呆瞭。

  她們跟隨著引路的仙子一直向宮中走去。在踏入寒冰宮殿時,伊山近突然心中一跳,血向上湧,臉色變得微紅。

  雖然表面上還努力保持平靜,他的心中卻大為震駭,因為他感應到那被困在美人圖中的美女就要醒來瞭!

  這裡本是她修練多年的居所,來到這裡就像回到瞭傢一樣。即使在美人圖中,她也有所感應,要從昏迷中醒來。

  伊山近心中大恐,卻無法可想,隻能默默地向前走,同時祈禱媚靈能夠壓制得住她,不要讓她在美人圖中搞出大麻煩。

  他扮成女孩進入冰蟾宮,也知道此行兇險,簡直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但為瞭混入冰蟾宮找尋仇人,替飽經蹂躪的雞雞報那血海深仇,他不避奇險,毅然踏入宮中,並為此做瞭大量的準備。

  其中之一,就是讓媚靈壓制住他的靈力,將他暫時變成毫無靈力修為的普通女孩,至少從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

  這裡的兇險不亞於龍潭虎穴,如果被人發現他原來就修練過仙術,而且還是雙修功法,下場一定會極慘。

  暫時壓制住靈力的結果,就是現在他修為盡失,毫無反抗的能力,也不能操縱美人圖壓制圖中女修的反抗。

  那美人圖依然隱匿蹤跡附在他的身上,果然是仙傢至寶,即使從那些女修身邊走過,也不能引起她們的一絲註意。

  心中的波動漸漸消失,顯然是那圖中女修又平靜下來,但伊山近能夠預感到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下次女修有所動作時,就不會這麼容易應付瞭。

  可是不管怎麼說,畢竟是躲過瞭眼前這一劫,伊山近的心情又漸漸好起來,開始有興致欣賞冰制宮殿的精美奇妙。

  剛踏入宮殿的時候覺得很冷,漸漸就沒有瞭這樣的感覺,彷佛是潛移默化中,人人都適應瞭這樣的溫度,當然也有可能是溫度的升高根本就沒有被凡間來的女孩們註意到,甚至手碰到冰墻時也沒有太冷的感覺,彷佛那是透明水晶制品一般。

  她們小心地走在冰宮長長的通道中,滿懷好奇敬畏地看著裡面的景致,和那些飄逸出塵的美麗仙子,跟著前面的女修一直走到宮殿深處的浴室裡面。

  「把衣服都脫瞭!」

  帶路的女修冷漠地命令道,讓伊山近心中大震,一時間有些暈眩,幾乎以為時光倒流瞭。

  他清白純潔的身體難道又要被迫裸露在冰蟾宮仙子面前,被她們肆無忌憚地觀看甚至蹂躪嗎?

  已經有幾個美麗仙子圍瞭過來,用挑剔的目光打量著這些女孩,給伊山近的感覺就像是在騾馬市場挑牲畜一樣。

  雖然感覺很屈辱,又有強烈的心理陰影,伊山近還是隻能含淚褪下漂亮的小裙子,露出清純無瑕的胴體,讓那些冰蟾宮仙子肆無忌憚地進行視奸。

  想到百年前自己也是這樣的遭遇,讓他的淚水幾乎都要滾落。

  含羞帶淚的表情落到女修們的眼裡,成為瞭伊山近清純害羞的明證,雖然感覺有些好笑,卻也對這純潔女孩有瞭一絲欣賞和註意。

  很快,冰制宮室中的凡間女孩們都脫光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清澈透明的冰制地面上,害羞地低著頭,時而悄悄抬起純潔美目,小心地打量同伴們的身材。

  伊山近雖然努力壓制,可是卻也忍不住要偷看這些小女孩的身材,暗自吞下口水:「雖然這些小女孩都沒有怎麼發育,可是蘿莉誘惑也真讓人難以忍受啊!」

  每一個美麗蘿莉的清純胴體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有的胸部平坦光滑,有的卻已經開始酥胸隆起,小小可愛的乳房和纖美玉腿間的小肉縫讓他欲火狂升,肉棒在腹中亂跳,幾乎要沖破禁制露出頭來。

  突然,伊山近心中一絲明悟升起,立即如冷水澆頭,駭然明白:「好狠哪!原來她們是用這種方法測試性別,防止有男人混進來!」

  他的目光掠過那些站在浴池邊的仙子,再看看林立的美麗蘿莉嬌柔裸體,欲火迅速降下。

  「用心真是歹毒啊!果然是強奸過我的冰蟾宮好色仙女,居然用上瞭色誘這一招,要是我的禁制不夠強,說不定就要露出肉棒,被她們看個痛快瞭!哼,這麼想看男人的肉棒嗎?偏不給你們看!」

  他規規矩矩地混在蘿莉群中,走下冰制浴池,害羞地洗著澡,時而碰觸到旁邊美麗蘿莉雪玉般的柔滑肌膚,臀部相蹭,過過幹癮也就算瞭。

  讓女孩們驚奇的是,池水居然是溫熱的,而摸摸冰制浴池雖然覺得寒冷,做成浴池的冰磚卻絲毫沒有融化,不知道這又是什麼仙術的效果。

  伊山近仔細地洗幹凈瞭身子,連自己兩腿間的小肉縫都洗得幹幹凈凈,心裡暗罵不止,卻在仙子們視奸的目光下,不得不做著這樣屈辱的事情。

  她們總算洗幹凈身體,爬上去穿起冰蟾宮贈送的雪白紗裙,隨後就聽到一個仙子清冷的聲音:「現在都去雪狼谷試練,要念誦經文千遍,才允許出來!」

  「又是試練!」

  伊山近心裡明白:「要是試練不通過的話,就不能拜入冰蟾宮,修習仙法瞭吧?她們收徒弟的規矩還真多,弄得這麼嚴格!」

  腹誹也沒有用,很快女孩們就坐上馬車,被送到瞭冰雪覆蓋的山谷裡面,住在偏僻的山洞中,開始入門前的測試。

  天上的鵝毛大雪飄飄落下,覆蓋在廣闊的山谷之中,將山峰溪谷裝扮得銀裝素裹,純潔無瑕。

  伊山近百無聊賴地坐在洞裡,手中捧著一本薄薄的經文,喃喃地念誦。

  這份經文卻是冰蟾宮的祖師手書,要所有弟子都背下來的。其中提到瞭冰蟾宮的宗旨,要以清靜之心,純潔之身,努力修習仙法,絕不可有半分雜念,更不能對男人假以辭色,免得動瞭凡心,仙法修練就停滯不前瞭。

  伊山近看得奇怪,心裡升起疑問:「這是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嗎?要真按這些守則,她們冰蟾宮的首腦怎麼也不至於一見面就把我按在地上強奸三年吧!」

  寒風掠過,伊山近瑟瑟發抖,他已經念經三天瞭,還不見有人來接他出去。

  但因為來之前服用瞭冰蟾宮仙藥的緣故,他一直不渴不餓,身上雖然冷得難受,卻也不會凍死,隻是與別的女孩都相距極遠,不知道彼此在哪裡,也不被允許出山洞,獨自一人在洞中十分孤單寂寞。

  此時他的靈力盡失,美人圖也被媚靈下瞭禁制,幾天內一直沒有對他的呼喚產生回應,顯然是在冰蟾宮勢力范圍之內根本不可能被他催動,隻有這樣才可能瞞過冰蟾宮仙子的耳目,不至於被發現他的秘密。

  念經念得無聊,伊山近放下手中經文,走出山洞,看著洞口雪地中插著的那柄寶劍,有些奇怪:「她們在這裡放劍幹什麼,要我們閑時練劍驅散寒冷嗎?」——突然一陣淒厲嘶嚎聲傳來,伊山近回過頭,看到自己身邊圍上瞭幾隻渾身雪白的狼,正用貪婪的目光緊緊盯著他看。

  不遠處,還有幾隻惡狼快步向這邊奔來,腳步輕盈,目光爍爍。

  伊山近自從失去靈力之後,耳目已經不如從前那樣聰敏,竟然在它們接近到自己身邊後,才發覺危險的存在。

  「可惡!」

  伊山近臉上變色。他現在靈力被徹底壓制,媚靈根本聯系不上,一旦這些惡狼圍上來,他就隻有死路一條!

  別處的那些女孩也許已經有人被惡狼堵住,咬死分屍瞭吧?

  伊山近的目光落到洞口雪地中插的寶劍上面,心中一動,突然明白瞭這劍的含義。

  「在洞中念經千遍,以測試能夠忍耐孤獨的道心;面對被惡狼吞噬的危險,努力抗爭以測試堅定不屈的意志,這冰蟾宮的試練還真是充滿血腥啊!」

  如果不能通過試練,隻怕多半會被雪狼吃得幹幹凈凈,連骨頭都不能送回傢鄉。

  伊山近緊緊咬住牙,一步步地走到洞口,揮手拔出雪中利劍,昂然面對垂涎欲滴的大群惡狼,眼中現出決然之色。

  縱使終究要死在這仇人居住的冰蟾宮外,也要戰到最後一刻,絕不能喪失身為男人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