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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今夜斷腸

  知府夫人朱月溪興奮地走向花叢中的宅院,心裡如小鹿亂撞,玉容泛著嬌羞的紅暈,看起來就像第一次去相親的深閨少女。

  她的外表看起來十分年輕,容貌美麗,雪膚柔滑,如果說她是未出閣的良傢女子,一定有很多人相信。

  今天早上,她特意將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著綾羅綢緞做的漂亮衣裙,滿頭珠翠,渾身散發著誘人的幽香,看起來比平時年輕瞭好幾歲,簡直可以和她二八妙齡的女兒相比。

  這一次來見伊山近,她比從前更加嬌羞興奮,心中充滿著期待與憧憬。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單獨前來,而那個礙眼的當午現在正陪著她的姊姊蜀國夫人前往廟裡進香。

  文娑霓不知從哪裡聽到消息,說是濟州城外道濟寺香火很是靈驗,隻要讓病人身邊最先認識他的兩個人去上香,病人的身體就會好起來。

  在這處府邸裡,最先認識伊山近的自然是當午,而蜀國夫人宣稱第二個是自己,堅持要帶著當午去上香,祈禱讓他健康長壽。

  朱月溪本來有些不滿,突然想到她們出外,自己就可以單獨去探望那個漂亮男孩,心裡就活躍起來,興奮得夜裡幾乎睡不著覺。

  一大早,她送瞭蜀國夫人坐馬車離開一一就回去仔細梳妝打扮瞭一番,沒帶丫鬢,獨自前往伊山近的住所。

  沿途遇到的婢女,都恭敬地跪地請安。朱月溪是本府的女主人,說一不二,對她們都有生殺予奪的大權,這些婢女當然要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錯犯。

  朱月溪穿過花叢,一路走進伊山近居住的院子裡。丫鬢們看到瞭,慌忙跑出來請安,被她輕輕揮手,讓她們不必多禮,都到別處去。

  這些婢女在官宦傢生活多年,都是挑通眉眼的,也不敢留在這裡礙眼,隻有一個大丫鬢進去稟報,並給二人奉上瞭一杯茶,很快就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瞭。

  聽說知府夫人來瞭,伊山近強撐著虛弱無力的身體,下床向她請安行禮。

  對一直作為小民百姓生活的他來說,知縣老爺就比天還大,鎮裡每個人都要恭恭敬敬地向他派來的官差跪倒磕頭,何況是比知縣權力更大的知府夫人?而且這位知府夫人,本是皇親國戚,那更是難以想像的貴人,住宅的奢華也遠超出他的想像,整個宅院都彷佛籠罩著一層皇親國戚的燦爛金光,讓他隻能敬畏仰視。

  看到朱月溪親自前來關懷慰問,伊山近心中感動,慌忙拜倒在地上,磕頭行禮道∶“小的拜見夫人,謝夫人關心!”

  朱月溪美麗容顏上帶著興奮笑意,上前幾步,屈膝扶住伊山近的手臂,柔聲道∶“公子快請起,以後不要再做這些俗禮瞭!”

  旁邊沒有人礙眼,她才能大膽地做出這親密的舉動,摸著伊山近滑嫩的手臂,衣飾華貴的美婦人心頭火熱,忍不住輕輕捻動玉指,在他的皮膚上溫柔撫摸。

  伊山近慌忙退後,羞得面紅耳赤,低頭不敢說話,雖然有些奇怪,卻也不願對自己的恩人動什麼疑心,隻想道∶“一定是我太敏感瞭,知府夫人對我這麼好,怎麼會有別的意思?”

  兩人分賓主落座,朱月溪殷勤探問他的病情,伊山近恭謹以對,又隨口說些學問之類的東西,一邊喝著丫鬢臨走之前奉上的香茶。

  喝瞭幾口,伊山近突然覺得困倦,眼皮開始打架,漸漸地就睜不閑瞭。

  看著他快睡著的模樣,朱月溪站起身來,走過去好心地詢問他的狀況,纖手忍不住搭上他的肩頭,輕柔地撫摸起來。

  伊山近已經顧不上註意這點小事,強忍著不打哈欠,卻還是睡意朦朧,頭漸漸向下垂去……

  朱月溪在他身上輕摸,弄得心裡火熱,小鹿亂撞,玉頰上泛起朵朵紅雲。

  見他實在困得厲害,她就扶起伊山近,一步步地向著床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情不自禁地在他手臂、後背撫摸,漸漸向下,摸上瞭他的臀部,輕捏一把,感覺著少年屁股的彈性,喜得心裡不住地亂跳。

  伊山近昏頭昏腦地任她擺弄,剛一坐到床上,立即倒頭睡熟,再難醒來。

  朱月溪殷勤地替他脫去鞋襪,扶他躺在床上,再蓋好被子,想想自己這一生,還從沒有這麼體貼地服侍過什麼人,哪怕是自己的獨生女兒梁雨虹,也沒有受過自己如此的貼心照料。

  她溫柔地坐在床邊,看著沉睡中的男孩,眼中柔情似水,更顯得美艷迷人。

  她眼裡的男孩,俊美純潔,誘人至極,皮膚潔白如玉,吸引著她伸出手去,在他的手臂上輕輕撫摸,漸漸地摸到瞭身上。

  在窗外,剛才離去的那個大丫鬢緊張地偷看著這一幕,回身向一個小丫須打瞭個手勢,讓她快去報信。

  花園之中,梁雨虹練劍練得嬌軀火熱,香汗淋漓,停下來和自己的表姊閑聊,說些傢常話。

  文娑霓偶爾也會來看她舞劍,問起她的武功,梁雨虹眉飛色舞,誇耀自己神功蓋世,在濟州城中,沒有人能是自己的對手。

  文娑霓當然不會傻到相信這種大話,隻是嫻靜微笑著,陪她閑聊,直到一個小丫鬢遠遠奔過來,慌張地行瞭個禮,又微微點頭,表示事情都辦妥瞭。

  文娑霓就像沒有看到一樣,仍然溫柔地微笑,贊嘆表妹的武功,話題一轉,轉到瞭伊山近的身上。

  沒說幾句,梁雨虹就怒火上頭,跳起來氣沖沖地向伊山近的居所走去。

  她一向不大關心武功以外的事情,直到今天才從表姊嘴裡知道,那個乞丐出身的小子竟然對自己的母親起瞭壞心,還向丫鬢們說起過一些猥褻不敬的話,簡直是恩將仇報,喪心病狂,良心大大的壞瞭!

  文娑霓也站起來跟在她後面,臉上帶著悠悠然的微笑,依舊是那麼嫻靜溫柔。

  兩個千金大小姐一路走去,沿途婢女跪地問安,她們卻理都不理,隻是腳步匆勿,不肯停留。

  在伊山近的臥室之中,美艷高貴的知府夫人正在嬌喘息息,玉頰血紅一片,艷若桃李,美目迷蒙,射出熱烈的情焰。

  纖美溫暖的玉掌之下,伊山近已經衣衫半解,露出瞭赤裸的胸膛。美婦玉手在他胸脯撫摸揉捏,漸漸地向下面伸去。

  看著伊山近如冠玉般的俊美面龐,朱月溪終於抑制不住火熱的情思,顫抖地低下頭去,將鮮紅櫻唇壓在熟睡少年的嘴唇上面。

  觸感綿軟,朱月溪隻覺腦中轟的一聲,就像無數焰火競空綻放,心裡滿滿洋濫的快樂幸福,超過瞭這一生一世的所有。

  她顫抖地輕吻著伊山近,柔滑香舌靈活地挑開他的朱唇,滑入潔白整齊的牙齒之中,挑逗著他的舌頭,激烈纏綿地交纏在一起。

  美麗貴婦熱烈地親吻著熟睡少年,鮮艷紅唇興奮地吸吮他口中津液,並邪惡地將自己口中香津甜唾暗暗度到他口中,讓他無意識地咽下去。

  做瞭這樣的事,朱月溪的幸福滿足感無可言喻,下髓卻空虛得厲害,隻想有什麼東西塞進去,滿足她空虛的肉體和心靈。

  溫暖的玉掌撫摸著伊山近赤裸的小腹,漸漸移向下方,隔著褲子摸上瞭他的雞雞。

  自從伊山近升到第二層以來,他就發現自己的雞雞常常會自動勃起,現在被她這麼一摸,即使還在熟睡,雞雞也忍不住變大變硬,硬硬地挺在高貴美婦的玉掌中。

  朱月溪興奮嬌喘,奮力吸出伊山近的舌頭,含到櫻口中肆意吮噸,纖手按在褲子上面,隔褲套弄著他的肉棒,幸福地感覺到那根肉棒迅速膨脹變大。

  “你們在幹什麼!”

  窗外傳來一聲嬌叱,朱月溪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到西紗窗下,自己心愛的獨生女兒正滿臉怒容,不敢置信地瞪視著這邊。

  這個時候,美貌貴婦的手還放在稚嫩男孩的下體處,隔褲緊緊地握住那根肉棒,甚至還在依照慣性上下套弄。

  兩個千金大小姐站在紗窗外,看著那根堅挺的東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增大,將褲子頂得立起。雖然是隔著褲子,還是讓她們惡心得想要吐出來。

  梁雨虹練武多年,身手矯健,一縱身跳進窗子裡面,伸手抓住酥胸半露的朱月溪,含淚顫聲道∶“母親,你怎麼可以……”

  朱月溪這才清醒過來,慌忙掩好衣裙,心中羞赧至極,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心裡恐懼地想道∶“怎麼辦?以後還有什麼臉出現在女兒面前,教導她做人的道理?”

  “這事不怪姨母,都是那個小子害的!”

  門外走進來一個美麗少女,衣裙素雅,玉容冷漠,淡然道∶“他們做乞丐的,有時也客串賊匪,對於迷香、春藥之類的東西都很在行,這次隻怕是姨母中瞭他的毒手吧!”

  她寒冷的目光轉向伊山近,凌厲如刀鋒一般,寒聲道∶“小賊,不要再裝瞭!就算裝睡,也休想躲得過去!”

  梁雨虹被她這話提醒,轉身怒視伊山近,拔劍就向他刺去。

  劍鋒上,寒氣森然,卻是一把削金斷玉的寶劍,筆直刺向伊山近赤裸的胸膛,在那上面,還帶著一些吻痕,沾著最上等的唇膏,如桃花朵朵,開遍他的胸前。

  看著自己母親的唇膏印在他的胸膛上,梁雨虹清澈美目都氣得通紅,催動內力,劍勢更凌厲至極,如長虹般疾刺而下,恨不得一劍就將他的心臟刺透,挖出來看看,他小小年紀,到底是長著一顆什麼樣的黑心!

  “不要!”

  朱月溪失聲驚呼,撲上去將她撞開。

  她從前也學過一些武藝,要說梁雨虹這樣好武還是受瞭她的遺傳,隻是這一劍去勢甚急,她再想阻擋又慢瞭一拍,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被撞歪的劍鋒從伊山近的肩臂旁掠過,劃出一道傷口。

  看著心愛男孩臂上鮮血迸流而出,讓她心如刀絞,痛不欲生,淚水不自禁地奔流而下。

  伊山近痛得大叫一聲,翻身跳起來。就算睡前吃過蒙汗藥,被人桶瞭一劍,也不可能再繼續安穩地睡下去。

  他站在床前,還沒有站穩,一記粉拳就迎面襲來,砰地砸在他的臉上,將他打翻在床上。

  這一次卻是文娑霓親自出手,她深恨伊山近與自己母親不清不楚,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揪起衣衫不整的伊山近,正正反反十幾個大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文娑霓到底是世傢小姐的纖纖玉手,打得也很痛,正停下來休息一下,準備接著再打,後面卻突然撞過一個人,抱住她尖叫道∶“不要打瞭!”

  文娑霓認出是自己姨母的聲音,冷哼一聲,寒聲道∶“姨母大人,像這樣好色無賴、狼子野心的傢夥,你還要包庇他嗎?”

  朱月溪隻是抱住她哭泣嗚咽,文娑霓也不回頭,冷冷地道∶“雨虹妹妹,拿衣帶將姨母捆住。她現在心神不寧,隻有這樣才能和她好好說話!”

  梁雨虹心領神會,忿忿地從後面捆起自己母親,然後上前揪住伊山近,揮起粉拳一頓痛揍,發誓要把他打得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

  伊山近內傷久久未愈,本來就沒有力氣,再加上吃瞭蒙汗藥,頭昏腦脹,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被打得頭破血流。

  那一對千嬌百媚的名門閨秀,將他按在地上暴踹,毫無風度地大打出手,直打得他滿臉是血,才停下來休息,對他怒目而視。

  伊山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低低地呻吟,聲音暗啞艱澀,聽得知府夫人心如刀絞,痛哭失聲。

  她被女兒捆在柱子上面,現在已經撕破瞭臉,更無顏對女兒擺什麼為人母的架子,隻能顫聲哭泣,哀求女兒和甥女放開自己,不要再打他瞭。

  “憑什麼不打他”梁雨虹柳眉一挑,怒沖沖地叫道,抬起玉足,狠狠地一腳踹在伊山近臉上,怒喝道∶“就靠這張小白臉騙飯吃嗎?吃軟飯的下賤胚子!”

  伊山近被踹得鼻血長流,門牙松動,差點掉瞭兩顆牙,痛得大聲呻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清麗絕俗的少女亭亭來到他的身邊,抬起玉足,狠跺在他的咽喉上面,轉頭冷笑道∶“妹妹,不如就在這裡殺掉他,也免得他出去胡亂說話,辱沒瞭姨母的名聲!”

  她們出身名門貴族,對於這些草民本來就可以隨意斬殺,隻要不做得太過分,殺幾個沒名沒姓的草民根本不算什麼,也沒有人會因為這些卑賤小民而與皇親國戚過不去,更不用說這濟州還是她姨父主政的地盤瞭。

  “不要!不要殺他!”

  朱月溪失聲驚呼,顫聲叫道∶“今天都是我的錯,和他沒有關系!你們兩個千萬不能殺他,不然你姨母和我絕不和你們幹休!”

  梁雨虹轉過頭,見母親哭得滿臉是淚,如梨花帶雨般,令人生憐,心裡也有些猶豫,眼珠一轉,突然天真地拍手歡笑起來∶“還是闔瞭吧,送進宮裡去做太監,免得留在外面害人!”

  伊山近雖然是被打得快暈過去瞭,聽到這話還是冷汗狂流。這一對千金小姐,竟然是一個比一個狠,割瞭大頭還要割小頭,不管哪一個,都是要他命的勾當。

  他努力縮著身子,向床底下鉆去,染血的雙手塢住大腿根,誓死要保住自己的雞雞不被賢淑貞靜的深閨千金割去。

  “躲得倒快!”

  梁雨虹一把將他從床下揪出來,抬腿踹在他的肚子上,怒喝道∶“你是怎麼對我母親下藥的,快從實招來!”

  “我、我沒有……”

  伊山近痛得捂著肚子打滾呻吟著,堅決不肯承認強加於自己的污名。

  “還敢說!”

  梁雨虹一腳腳地在他身上亂踹,文娑霓也隨手抄起桌上一柄鎮紙,狠砸在他頭上,咬牙道∶“你整天賴在這裡,白吃白住,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

  “我沒有……我隻是想打聽修仙的消息,隻要知道瞭就走,可是一直都打聽不到……還有就是想打倒彩鳳幫,別的就沒有瞭!”

  “不說實話嗎?”

  文娑霓憤怒地搬起凳子,狠砸在他身上,差點把他骨頭都打斷瞭。

  知性而又優雅的侯府千金挽起袖子,赤膊上陣,與自己的妹妹一起動手,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將伊山近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後來甚至開始吐血,可還是堅決地一口咬定自己沒有什麼歹意。

  梁雨虹憤怒地哼著,紅繡鞋踩在他的臉上,鞋底狠狠地在他鼻目唇上研磨,咬牙道∶“姊姊,我看他是天生的賊骨頭,死不肯招瞭,不如真的闔瞭他,以絕後患!”

  “好,你來!”

  文娑霓很幹脆地送上寶劍,她現在也想通瞭,隻要這男孩沒有瞭雞雞,自己母親自然也不會再迷戀他,就算迷戀,也不可能搞出什麼事來。

  梁雨虹猶豫著接過寶劍,看瞭自己母親一眼。

  那邊的朱月溪已經哭得如淚人兒一般,悲傷絕望地放聲痛哭,顫聲央求自己女兒手下留情,不要真的闔瞭他;不然的話,隻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放過她們兩個!

  聽她軟硬兼施,絕望得無法自制的模樣,梁雨虹也有些猶豫害怕,把劍推回去,說道∶“姊姊,還是你來闔他吧!”

  文娑霓微蹙娥眉,沉吟瞭一下,道∶“你來脫他褲子,免得切錯瞭。”

  “這還有什麼錯的!”

  梁雨虹紅瞭臉,指著伊山近小腹下面的位置道∶“一劍下去,什麼都沒有瞭!不信,我做給你看!”

  貞潔賢淑的千金小姐在一起討論如何闈割男人,而她們的傢長卻被捆在一旁,看著自己女兒舉劍欲刺,呃地呻吟一聲,活生生地嚇得暈過去。

  梁雨虹看著自己母親,一咬牙,利劍刺下,終究還是有點羞澀,動作稍慢,卻還是一點點地接近伊山近的胯部。

  文娑霓好不容易哄瞭她動手,也顧不得男女之防,用力按住伊山近,清聲道∶“別亂動,不要讓她割錯瞭!”

  伊山近怎麼可能不動,在她玉手之下拼命掙紮,可惜內傷太重,力氣和靈力一樣都沒有,隻能絕望地看著利劍閃著寒光,刺向自己飽經蹂躪的雞雞。

  “住手!刀下留……”

  門外突然傳來驚慌的呼聲,一個衣飾華麗的美貌婦人沖進屋子,用力推開她們兩個,抱起伊山近顫聲道∶“鋤禾,你怎麼樣瞭?”

  在蜀國夫人身後,當午也哭著沖進來,撲到伊山近身上,哭得死去活來。

  一群丫鬢也跟著走進來,在蜀國夫人的命令下擋在她身前,阻止瞭那兩個千金美少女進一步的殺雞行動。

  事實是,不光文娑霓用私房錢收買瞭一些丫鬢,蜀國夫人自己也有些心腹,遠遠聽到伊山近房裡發出的慘叫聲,知道兩位小姐在裡面肆虐,也不敢管,隻能告訴朱月溪的心腹仆人,快馬去通知蜀國夫人,將她從上香的路上追瞭回來,才從劍下及時救出瞭那隻危雞。

  昏迷的知府夫人被丫鬢們從柱上解下,一群人圍住她手忙腳亂地救治,又有人去叫瞭女醫生來,而蜀國夫人抱著伊山近放聲大哭,她們的女兒則鱖著嘴站在一旁,臉色都很不好看。

  在屋子裡,丫鬢們都在驚慌奔跑叫喊,還有人在放聲大哭,弄得這一處僻靜處的住宅喧鬧至極,就像開瞭鍋一樣。……

  廳堂之上,蜀國夫人姊妹相對垂淚,而伊山近站在她們的面前,垂首而立,卻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

  朱月溪用長袖拭去腮邊淚珠,幽咽道∶“鋤公子,你真的不肯留下?”

  伊山近沉重地點頭,道∶“小人在這裡給二位夫人添瞭許多麻煩,不敢再叨擾瞭。”

  “那你離開以後,要到哪裡去?”

  “我會盡快離開濟州,到海上去尋訪仙山,看能不能拜在仙傢門下。”

  “各仙傢門派收徒都是很嚴的,你又何必去尋訪那虛無飄緲的事?”

  “能不能成功,總得試一試才知道!”

  伊山近臉上浮起毅然決然的神情,如此充滿男子氣概,讓兩個迷戀他的美婦都看得癡瞭。

  蜀國夫人幽幽嘆息,她本來也想和仙傢結親,可是來到濟州之後,那修仙傢族卻一直沒有來聯系,不知道是派中有事耽誤瞭,還是放棄瞭和俗人結親的想法。

  “如果現在能聯系上仙傢,我倒可以推薦你去他們派中一試。”

  她抬起美目,淚眼迷蒙地凝視著伊山近,哽咽道∶“這事都是小女的錯,我叫她們來向你磕頭賠罪,你不要走,好不好?”

  伊山近臉上微微變色,苦笑道∶“謝夫人關心,我去意已決,夫人的大恩大德,後日定當報答。”

  這一對貴人姊妹,剛才也多次說過要文娑霓姊妹來賠罪,可那一對金枝玉葉,怎麼可能會真的來向他道歉?伊山近也不是傻瓜,醒來後看到自己胸膛上的吻痕,就覺得事情古怪,再往深處想,更是心驚肉跳,把這座富貴宅邸當成瞭龍潭虎穴,一天也不想在這裡多待瞭。

  蜀國夫人姊妹絮絮叨叨,勸瞭他好久,見他不肯回心轉意,隻能幽幽啜泣,請他多留半天,今天晚上備酒宴給他送行,明天早上再奉送聲纏,雇海船送他離開,順著黃河直入大海,到海上去尋仙問道。

  自從上次出事之後,整個大宅院外面就有大批軍隊駐守,出入都要接受盤查。如果她們堅決不肯放伊山近走,他也沒辦法逃出去。現在看到她們願意放人,喜出望外,耐心等待著明天早上的離別。

  到瞭晚上,廚房準備瞭上好的宴席,請伊山近前來赴宴。

  二位夫人本來還想叫文娑霓與梁雨虹來的,可又怕見瞭面再打起來,而知府大人碰巧去省城拜見前來巡查的欽差,能夠來送仃的主人隻剩下她們兩個。

  伊山近把當午留在屋裡收拾行李,自己前去赴宴。以當午的身份,實在不能與兩位尊貴夫人共席,而伊山近也隻是因為盛情難卻,才壯著膽子接受邀請的。

  可是他不知道,去參加美貌貴夫人的宴會,究竟會遭遇到什麼樣的危險。

  當晚,廳堂中宴席齊備,兩位高貴夫人高居上首,含淚舉杯,殷切勸酒,叮囑離人在外一切小心,如果尋訪不到仙師,一定要盡快回來,那時再到處打探仙傢消息,替他尋師問道,至不濟也可以替他尋個官職,將來青雲直上,指日可期。

  在當今世上,如果能當上官吏,於百姓而言就像一步登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為此而狂歡喜悅,醒來後卻發覺隻是南柯一夢,隻能垂淚嘆息而已。

  伊山近此時也覺得自己像是身在夢中,看著殿堂屋舍精美豪奢,滿桌菜肴美味至極,上座的兩位皇親貴裔,儀態雍容美若天仙,差點就要答應下來,應承瞭這從天上掉下來的大富貴。

  可是轉念一想,父母親人早都過世,就算真的能憑借兩位貴人的傢世勢力平步青雲,乘龍直上,那時的富貴榮華,得志平生,又拿給誰看?“她們奸瞭我三年,又用百年昏睡熬死我的親人,讓我不能再見他們一面,如此的大仇,怎麼能不報?就算有天大的富貴,也隻能辜負兩位恩人的苦心瞭!”

  伊山近恨得咬破嘴唇,含淚痛飲美酒,和血咽下。

  上方端坐的兩位絕色麗人,身上穿著綾羅綢緞的華美衣裙,珠翠滿頭,再酩上天姿國色的端麗容顏,高貴雍容的迷人氣質,在滿屋黑香繚繞之中,就像傳說中的天仙王母一般,此時含淚看他,隻嘆這小冤傢不解風情,如此嬌美容顏,他竟然絲毫不放在心上。

  三人各懷心事,含淚對酌,想著明天早上的分別,以及終生難報的大仇,不由肝腸寸斷。

  正是∶流淚眼觀流淚眼,斷腸人別斷腸人。

  心中煩悶時喝酒,更容易醉。伊山近本來很少飲酒,今天想到被奸的痛苦,親人永別的悲哀,不由多喝瞭幾杯,漸漸手腳酸軟,渾身無力,卻還是抱著酒杯猛喝,以此澆愁。

  那兩位高貴美婦也是滿心愁緒,一杯杯地對飲,含淚對望時,隻覺得天下雖大,能瞭解自己心情的,還是隻有面前的同胞姊妹一人。

  伊山近漸漸醉意朦朧,忽然聽到啜泣聲,抬起頭來,看到兩位絕色美女相擁而泣,顯然都是喝多瞭,不能再保持端莊儀態。

  朦朧視野之中,眼前美女身材高挑,酥胸高高聳起,腰肢如風中楊柳般誘人,充滿女性的魅力,比之當午那樣沒有發育的小丫頭簡直是天差地別,讓伊山近忍不住咽瞭一口口水,眼睛有點發紅。

  從前他可是不敢用這樣的目光看她們,畢竟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皇親國戚,地位相差如同天壤之別,而且又是救瞭自己性命的恩人,再怎麼也不能用色眼去看。

  可是今天喝瞭酒,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伊山近目光嶺直地看著她們,身體不知不覺地熱瞭起來。

  那一對絕色美婦被他看得臉色發紅,悲傷的哭泣也漸漸停止,隻是羞紅瞭臉,默默地與他對坐。

  平時膽敢用色眼看她們的人,也是沒有。她們都是大富大貴,深居簡出,傢裡能見到的隻有些婢仆下人,就算有管傢能拜見主子,也都是戰戰兢兢磕頭禮拜,哪有半個人敢用這樣色色的目光看他們的主人?如果主子發起怒來,下令打死他們,連冤都沒處訴去。

  就是這樣手握無數婢仆生殺大權、高高在上的美女,被這小小的男孩一看,卻都羞不可抑,胸中小鹿亂撞,就像初嘗情愛滋味的懷春少女一樣。

  伊山近的目光被迅速起伏的酥胸吸引,不由自主地落到那裡,看著玉峰高聳,幾乎要頂破漂亮的絲綢衣衫,讓他幹咽饞唾,眼睛怎麼也無法從上面移開。

  下體的小肉棒,不知不覺地站瞭起來,將褲子頂起瞭帳篷。那一對端麗佳人目光落到那裡,發現瞭他的異狀,又羞又喜,舉起長袖掩住火紅的玉頰,美目中秋波蕩漾,卻還是忍不住盯著那裡猛瞧,誰都舍不得少看一眼。

  伊山近突然發覺瞭她們的目光,心中大羞,隱隱覺得不妥,擔心再這麼下去會出事,慌忙站起身來想要告辭,可是一挺身子,褲子前面的帳篷更加顯眼,引得二女眼中更是要噴出火來。

  伊山近被人看到如此顯眼的雞雞,羞得不知所措,慌忙躬身施禮,稍掩雞雞形跡,惶聲道∶“小的不能飲酒,快要喝醉瞭,這就告辭,請二位夫人保重!”

  一邊說話,一邊強運靈力,集到雞雞上面,壓制著它,拼命想著別的事情,好讓它快速軟化。

  這樣本領,是從當午身上練出來的。每天晚上他都摟著這清麗女孩上床睡覺,有時候摸到她的冰肌玉膚、光滑玉臀,就忍不住雞雞變硬,可是又懷有對性事的懼怕,不想就這樣草草地幹瞭她,有時還在幻想,等哪天自己長大瞭,大仇得報之後,再用花轎迎娶她進門。

  這種情況下,他就隻能自己想招,用靈力壓制蠢蠢欲動的雞雞,多試幾次,熟能生巧,倒也很有效用。

  可是他隻能壓制自己的欲火,對面的兩女欲火倒是被他勾瞭起來,見他竟然要撒手走人,如此不負責任,都又恨又急。

  朱月溪性情剛烈,恨得咬住銀牙,上前拉住伊山近白嫩小手,顫聲道∶“不要走!你走瞭,我們怎麼辦?”

  伊山近心裡一跳,慌忙掙脫開,低聲道∶“夫人醉瞭,各位丫鬢姊姊,請扶夫人回去休息。”

  他轉頭去找人,結果剛才滿屋的丫鬢,現在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瞭。

  他們這陣勢,誰看瞭都害怕,聰明的早就躲瞭出去,不聰明的見他們拉拉扯扯,也都嚇跑,沒有人敢留在這是非之地。

  誰都知道老爺懼內,夫人在傢裡說一不二,她們要是不想被夫人在事後打死滅口,還是什麼都沒看見最穩妥。

  朱月溪酒意上湧,看他如此無情,恨得美目流淚,撲上去抱住他,貝齒輕輕咬住他的耳朵,恨道∶“小冤傢,勾起人的火來,自己卻想跑瞭!”

  伊山近聽她醉得胡言亂語,頭上嚇得汗都出來瞭。人都說“滅傢知縣”更不用說“剝皮太守”瞭。高高在上的官老爺,想要滅掉一戶人傢都不過是小菜一碟,濟州知府也可稱得上是太守大人,將來知道瞭今天的事,剝光他的衣服吊在外面,那罪可就受得大瞭。

  他拼命掙紮,可是人小力弱,哪裡敵得過血氣正盛的成熟美婦,隻覺被軟玉溫香抱滿在懷,在耳邊竊竊私語,滿鼻的醉人香氣熏得他幾乎暈去。稍微一動,就碰到夫人高聳的酥胸玉乳,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箴俗,忽然讓他想起從前的美妙觸感。

  伊山近拼命守住最後一絲神智清明,淒涼地目視蜀國夫人,向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顫聲叫道∶“知府夫人醉瞭,請夫人快扶她回去!”

  稻草果然沖上前來,伸出救命的玉手,堅定地直伸向下,一把握住他的雞雞,顫聲悲泣道∶“你明天真的走瞭,讓我怎麼受得瞭!”

  壓抑瞭許久的美婦情思,終於在酒意的沖擊下,爆發出來,向著這讓人愛恨交煎的小冤傢,說出瞭心裡的話。

  伊山近大吃一驚,張大瞭嘴瞪著她,看著眼前美女噴射著愛恨欲火的目光,終於確定她不是開玩笑的。

  他茫然轉頭,看著正摟住自己亂親的知府夫人,恍然明白瞭自己現在所處的危險環境。

  “在同一個坑裡跌倒兩次的人,是最蠢的……”

  伊山近腦中恍然響起這句上古高人所寫的至理名言,悲哀地發現自己又一次跌到悲慘的大坑裡面。

  想起從前被強奸的痛苦悲哀,還有那被開拓經脈的慘烈痛楚,伊山近渾身顫抖,失聲大叫道∶“不要,你們不可以強奸我!我、我還是……”

  “處男”這兩個字,他實在是沒臉說出口,而且他又是一個不慣說謊的好孩子。

  微微一呆,兩個被醉意沖昏瞭理智的美婦已經開始剝他的衣服,將他按倒在地,一件件地脫下來。

  某一件事,大傢都想做,卻是誰也不敢做。可是一旦桶破瞭那張窗戶紙,膽子就大起來瞭。

  如果讓她們獨自去做,或者還會有些害怕;可是現在有同伴壯膽,更是姊妹連心,因此同心攜力,共奸處男。

  伊山近的慘叫聲傳出屋外,婢女們個個聽得面無人色,都努力跑遠一些,免得聽到不該聽的東西。

  其中一些很忠誠的丫鬢,甚至還註意攔住路過此地的婢女,讓她們繞道別處,不要打擾夫人的雅興。

  奢華廳堂之中,紅燭搖曳,映得一室皆春。

  大理石板鋪成的地面上,伊山近狼狽地倒在地上,衣服被一件件地剝除幹凈,露出瞭父母所生、仙人淬鏈的清白身體,暴紛照枉兩個成熟美婦灼熱興奮的目光之下。

  伊山近本來就傷重未愈,再加上喝酒誤事,更是渾身無力,抵擋不住熟女侵襲,隻能羞怯地縮成一團,希望她們不會看到自己的雞雞。

  但這希望註定隻能破滅,兩位絕美貴婦興奮地嬌喘著,強行扳開他的手臂和大腿,露出瞭已經被她們的暴行嚇得縮成一團的小雞雞。

  面對小雞雞,這對親姊妹的表現大不相同,朱月溪是失望地悲吟一聲,而蜀國夫人卻毫不猶豫地伏下蠔首,標致玉面直取嫩雞。

  “嗚”的一聲,美婦人一口咬住雞雞,將它整個含瞭進去,連同兩顆睪丸也吞進瞭嬌艷紅唇之中。

  她是已經舔吮過的,對於雞雞的習性也瞭如指掌,立即奮力含吮舔弄,柔滑香舌不住地在雞頭雞身上掃過,兩顆小蛋蛋也被溫暖舌尖舔得滿是口水。

  蜀國夫人還是第一次在伊山近清醒的時候舔他的蛋蛋,心中嬌羞無限,卻有著更強烈的刺激,讓她心中興奮至極,國色天香的美麗容顏上佈滿紅霞,美艷不可方物。

  伊山近呃呃地慘叫,卻被朱月溪撲上來,一把抱住他裸露的上半身,鮮紅朱唇覆蓋在他的小嘴上,丁香小舌興奮地挑開他的唇齒,迫不及待地探入口中,挑動他的舌頭,與他進行激烈的舌吻。

  精美廳堂之中,擺滿美喂佳肴的大桌旁的地板上,一對高貴美貌的貴夫人,對著一個外表稚嫩的男孩上下其手,進行興奮的舌奸,大肆輕薄。

  伊山近被吻舔得一陣暈眩,快感從下體傳來,雞雞忍不住變硬,龜頭破開包皮,挺身而出。

  他現在是知道這一對親姊妹舌頭有多厲害瞭,兩片柔滑香舌在上下激烈舔弄吮吸,弄得他如暈大浪,更沒有力氣反抗瞭。

  蜀國夫人興奮地吮舔著變大的肉棒,蠔首上下晃動,隻見那根粗大肉棒快速地在美艷紅唇中大肆抽插,直幹得口沫四濺,口若懸河。

  朱月溪一邊興奮地親吻伊山近,一邊伸出溫暖玉手,在他身上到處撫摸,拼命占他的便宜,心裡快活得像要飛上天一樣,充滿瞭夙願得償的幸福感覺。

  正親得快活,突然一眼看到伊山近那根大肉棒正插在她姊姊的櫻桃小口裡面,比剛才看到的大瞭許多倍,驚得她失聲嬌呼,伸手去蜀國夫人唇邊摸著那根粗硬肉棒,驚喜交集。

  摸來摸去,她心中情欲如火,忍不住也趴下去,橫吹長笛,與豎吹玉簫的蜀國夫人一起奏出華美樂章,嘖嘖陋陋響個不住。

  兩張鮮紅櫻唇,時而碰在一處,進行著生平第一次的姊妹親吻。她們兩個卻都不在意,隻是興奮至極地狂吻肉棒,甚至還舔著他的屁股,貝齒在上面輕咬,以慰情思。

  朱月溪到底是年輕力壯,幾次較量下來,成功地擠開親姊姊,咬上瞭肉棒,興奮地一口吞進,直沒至根,龜頭插在嫩喉裡面,噎得她美目翻白,卻仍努力地向裡面吞入,死也舍不得吐出來。

  蜀國夫人搶不過她,恨恨地咬瞭伊山近屁股兩口,在上面留下淺淺的細碎齒痕,突然爬起身來,開始脫去身上的華麗衣裙。

  這也是無奈之舉,她的下體蜜穴中如蟲咬如針紮,癢得無可忍耐,滿心裡隻想著要那根被自己吮硬瞭的大肉棒插進來,滿足自己多年來的寂寞空虛。

  綾羅綢緞的華貴服飾,如片片蝴蝶般飄落地上。絕美玉人胴禮現出,在明月、燭光的映照下,顯得迷人至極。

  楚腰纖細,酥胸高聳,頂端的嫣紅蓓蕾快速地起伏,顯出美麗貴婦心中的興奮緊張。

  冰肌玉膚,充滿著瑩潤光澤,這性感美麗至極的女子,盈盈跨到自己妹妹蜂首上方,緩緩地跪坐下去,突然伸手,將她推到一邊,搶占瞭最有利的位置。

  一雙修長玉腿跪在伊山近的身體兩側,高貴美婦伸手抓住粗硬肉棒,顫抖著向自己濕潤的花園移去。

  朱月溪被推倒跌瞭一個跟頭,卻迅速爬起來,抱住自己姊姊裸露的玉禮,含淚悲泣道∶“姊姊,讓我先來好不好?”

  她軟語央求的聲音,就像小時候央求姊姊把玩具讓給她一樣。蜀國夫人想起小時候的快樂時光,心中一軟,可是低頭看到那小冤傢可愛又可憐的模樣,心中欲火大熾,正色道∶“你是有夫之婦,怎麼可以……何況長幼有序,當然是該我先上!”

  看到妹妹含眩欲泣的悲傷模樣,她心中不忍,慌忙安慰道∶“我很快就好,接著就輪到你瞭……嗯,幫我按住他的手,別讓他亂動!”

  伊山近這時已被嚇得亡魂大冒,手忙腳亂地想要從她身下爬出來,可是朱月溪已經和她姊姊達成瞭淑女協定,精神十足地撲上來按住他的上半身,雙手被拉過頭頂按在地上,讓他沒法行動。

  伊山近渾身發抖,彷佛當初被兩個仙女強奸的噩夢又重新回到眼前。

  他努力打起精神,瞪大眼睛看著兩個美女,確定她們是救過他性命的兩位恩人,不是那兩個仇人。

  龜頭感覺到溫暖濕潤的觸感,肉壁咬住龜頭,感覺很是舒服。伊山近卻不會被這種舒服的感覺騙瞭,低頭看著已經吞沒瞭自己龜頭的美妙花園,隻覺眼前一陣發黑。

  他抬起頭,含淚看著蜀國夫人那高貴迷人的美麗容顏,拼命地想要找出些理由讓她不要奸瞭自己,神思昏亂之下,卻隻能想出文娑霓這個理由,顫聲道∶“這裡是文娑霓大小姐出生的地方,你怎麼可以讓它插進去……”

  他已經是被嚇得胡言亂語瞭,卻沒有想到,文娑霓正悄悄地向這邊摸過來。

  今天夜裡,文娑霓就覺得心神不寧,雖然很討厭見到伊山近。最終還是從閨閣中溜出來,到宴會廳來看上一眼。

  隔著好遠,就看到許多丫鬢站在廳堂外面,躲得遠遠的,人人臉上都有異色,氣氛很不同尋常。

  文娑霓心中亂跳,知道自己的預感應驗,隻怕會有什麼壞事發生。也不去驚動她們,選瞭一個沒人註意的角落,悄悄地從窗外接近,想要偷聽裡面的動靜。

  剛接近窗子,就聽到伊山近在裡面哀叫,還提到瞭自己的名字,讓她心裡大奇∶“這該死的乞丐,提我的名字幹什麼?還什麼我出生,他到底在胡說什麼?”

  這個時候,她最敬愛的母親已經是情欲如焚,哪管伊山近在說些什麼,猛地一沉腰,曾生出文娑霓的美妙蜜穴狠狠地吞沒瞭大半根肉棒,將它包裹在溫暖濕潤的緊窄蜜道之中。

  粗大肉棒在肉壁上磨擦,帶來的快感讓她興奮得幾乎暈去,仰天顫聲嬌吟∶“好舒服……”

  一邊還在用力地晃動玉臀,拼命向下坐去。

  雪白圓潤的玉臀,一點點地接近胯部,最終撞到上面,奮力扭動磨擦。美麗貴婦被沒根插入的粗大肉棒戮到瞭嬌嫩子宮,這樣強烈的刺激讓久曠的美女無法忍耐,仰頭顫聲尖叫,竟然在這一刻就迅速達到瞭高潮。

  窈窕美妙的玉體騎在男孩的身上,劇烈地顫抖起來,多年未用的緊窄蜜道拼命地縮緊,濕潤肉壁狠命壓榨粗大肉棒,大量的蜜汁從美人玉體內部分泌出來,噴灑到龜頭和肉棒上面。

  “啊,好棒……公子你好棒,肉棒太硬瞭,幹死奴傢瞭……”

  她已經爽得神智不清,忘情地胡言亂語起來。

  美人仰天浪叫嬌吟之時,子宮也在劇烈地顫抖,而它裡面曾經的住客則在窗外狂顫,甚至比從前的住房顫抖得還要厲害。

  知書達禮的千金美少女再貞潔不曉性事,在這一刻也終於明白,自己母親正在和那個比自己還小的男孩相奸,甚至還讓那根骯臟的東西插進瞭自己曾經住過的地方。

  “怪不得那個傢夥說什麼我出生的地方……”

  文娑霓悲痛欲絕,一頭撞在窗外花叢下的泥土之中,直撞得鬢發歪斜,青絲散亂。

  伊山近心裡的痛苦卻不比她少,看著正在強奸自己的恩人,彷佛身處惡夢一般。

  本來址有大恩於己,親如傢人的兩位慈愛溫柔的高責犬人,突然變身為女色魔,就像那兩個仙女一樣,毫不留情地將自己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施以殘暴的強奸蹂躪。

  雖然肉棒被她的蜜道夾得很爽,也沒有當年靈力拓寬經脈那樣慘烈至極的劇痛,但伊山近心裡的痛楚,豈是身體上的疼痛所能比擬?他痛苦地悲吟一聲,認命地閉上眼睛,眼角處湧出瞭一滴悲傷壯烈的男兒之淚。

  就在他心碎腸斷,以為天下沒有人比自己更痛苦時,卻不知一窗之隔的花叢中,一個出身高貴的美貌少女正在窗下以頭搶地,弄得如雲鬢發、玉貌花容,到處都沾滿瞭泥土,卻已是悲憤至極,恨不得當場死去才好。

  正是∶傷心豈應分男女,窗內窗外斷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