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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仙子凡心

  “我欲成仙,快樂齊天,變幻出神話在風中流傳……”

  霧色中,傳來瞭悠揚的歌謠聲。

  這一處高山,名為芊裡山,矗立在風州郡的偏僻之處,傳言山中曾經出過神仙。

  這樣的傳聞,本來都是無稽之談,不可輕信。但也有些孩童對此深信不疑,甚至常到山裡尋找仙蹤,不過從來沒有人找到過。

  清晨的山谷中飄蕩著白白的濃霧,一個小小的身影在霧中忽隱忽現。

  晨風拂過,將霧氣吹散,現出一個少年,正在快步向著前面奔跑。

  他一邊跑,還在輕聲地嘀咕:“唉,又迷路瞭!這山裡霧太大,會不會迷路走不出去,最後死在山裡啊?”

  雖然是這麼說,他臉上卻一點焦急的表情都沒有,還是笑嘻嘻的,絲毫不在意現在的困境。因為,他已經在山裡迷路好多次瞭,沒有一次死在山裡,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他是不遠處鎮裡一個伊姓富戶的孩子,因就住在山腳下,故而取名為伊山近。

  伊山近生性頑皮,最喜歡聽神仙鬼怪的故事,常拉著表兄梁山伯給他講故事,一聽起故事就舍不得讓他走開,弄得梁山伯不堪其擾,直到後來有機會去省城萬松書院求學才躲開瞭他。此時,伊山近也長大瞭幾歲,認瞭些字,就自己找神仙志怪的書來看。

  住在芊裡山下,他也聽慣瞭山裡有神仙的傳言,突發奇想,悄悄地跑到山裡去尋訪神仙。

  那時候他還很小,隻有幾歲的樣子,在山裡迷瞭路,嚇得哇哇大哭,以為自己再也回不瞭傢瞭。後來,還是他傢裡組織瞭好些傢丁和鄉親上山搜索,終於找到瞭他,帶回去痛打瞭一頓,勒令他以後絕不許進入芊裡山。

  可是沒過多久,他就好瞭傷疤忘瞭痛,又一個人偷跑上瞭山,很快又迷路瞭。

  這次他沒有哭,坐在大霧裡面耐心等待,終於等到傢裡人上山尋他,把他帶回去又是一頓痛打;等他屁股上的傷好瞭,突然又失瞭蹤二傢裡的親人也不再著急,隻是嘆著氣帶人上山去找,然後抓回來再打。

  這麼一次又一次下來,他簡直就把芊裡山當成瞭自己傢後院,有事沒事就跑來找神仙。不過,隨著他漸漸長大懂事,傢裡人幹脆也不去找他瞭。反正在山裡過上兩三天,他自己就會回來,根本不用多操心。

  就這樣過瞭一年又一年,伊山近一次次地尋找神仙,都沒有結果。昨天他讀書讀得心裡煩悶,又拿上幹糧,悄悄地上瞭山,夢想著這一次能逮到神仙,揪著他的胡子,逼著他認自己當徒弟,然後就可以長生不死,笑傲天下瞭。

  這些年來,伊山近早在鎮裡出瞭名,對於他的癡心妄想,整個城鎮的人都嗤之以鼻。

  世外是有神仙的,但在他們這樣的偏僻小鎮上,從來沒有人見過。隻是聽說那些神仙高高在上,整天隻知道修練長生之法,根本不把凡人看在眼裡。

  據大城市的親友們說,連皇帝都得對那些神仙磕頭禮拜,哪怕是一個初修仙術的修士,皇帝和官老爺們也得畢恭畢敬地對待。像這樣高高在上的仙傢,怎麼可能收這樣頑皮的孩子做徒弟?

  當然,如果有一天伊山近真的成瞭修仙之士,凌駕於凡間眾生之上,鎮裡得有一半人會活活嫉妒而死。

  伊山近其實也知道自己進山尋仙沒什麼希望,對於在霧中迷路也不著急,隻是漫無目的地在山裡走著,隨意地笑著說:“沒事沒事,等到中午霧散瞭,就可以回傢瞭!”他一向是這樣做的,如果晚上迷瞭路就找個山洞睡覺,等到第二天中午霧氣散瞭,就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回傢的路,然後下山回傢,吃飯睡覺,繼續過他舒舒服服的日子。

  可惜的是,他沒有聽過一句話:“上得山多終遇虎。”

  像這樣看瞭幾本仙怪志記,就迷信世外有神仙,夢想著成神成仙的人,遲早是要遭受天譴的……

  伊山近渾然不知命運和歷史的車輪在一起迅速地轉動,以威不可擋的雄渾之勢向他滾壓而來,還在霧中到處亂跑,尋找著那飄渺的仙機。

  終於,他的眼睛穿透瞭逐漸散去的白霧,敏銳地發現瞭一處不一樣的地方。

  在遠方,茫茫的白霧中間,好像有一絲紅霧,看上去有些刺眼。

  伊山近快速跑過去,驚訝地發現,那霧氣是淡粉紅色的,就像是一條長長的絲線一樣,飄浮在空中,向著白霧深處延伸而去。

  伊山近精神大振,順著紅線就向霧裡大步沖去,穿過一叢叢的樹木,在一塊巨石後面,發現瞭一個小小的洞口。

  這洞口所在位置極為隱秘,即使是伊山近這樣常上山的人,也根本不可能註意到這裡,如果不是有紅線指引,他再找上一百年,也不可能看到這個小山洞。

  伊山近回頭看看,那粉紅霧氣還像絲一樣飄在白霧裡面,一直向洞裡延伸。洞中一片黑黝黝的,什麼都看不清。那紅霧絲線也被黑暗吞沒,看不出它向裡延伸多長。

  伊山近深深地吸瞭一口氣,抑制住狂跳的心臟,下定決心,點亮瞭火把,向著洞裡鉆瞭進去。洞口極為狹窄,裡面卻相對寬闊,能讓他直起身子,打著火把走路。

  紅霧仍然在地道裡面飄浮,指引著前進的方向。伊山近一步步地向前走著,穿過彎彎曲曲的地下通道,隻覺道路極為漫長,直到累得兩腿發軟,突然聽到前面有說話的聲音,飄飄渺渺,向著自己的耳中傳來。

  那聲音是如此的悅耳動聽,即使他這樣一個未知人事的男孩,聽到這柔媚至極的語聲,也不禁渾身發軟,隻剩下一個地方,直直地硬瞭起來。

  ※※※芊裡山中,確實曾經有一個神仙洞府。

  那位神仙是天地中少有的大能之士,名叫謝希煙,凡事隻依自己好惡行事,曾在修仙界掀起一陣陣的腥風血雨,不知道有多少法力高強的修士被他殘忍殺害,多少美貌女修被他活活奸爆,飲恨於他巨鳥之下,香消玉隕。

  所謂修士,是被凡人們敬若神仙,實力強悍,能發揮出常人無法想像的力量,在謝希煙的面前,卻如土雞瓦犬一般,隻能任由他宰割。

  後來他得罪的人太多,被一群群的修士聚眾攻打他的洞府,弄得他自己也受不瞭,幹脆搬離此山,逃到極遠處去瞭。

  他雖已把洞府搬空,但畢竟是住瞭許久的地方,有些感情;而且此洞府靈氣充足,對修練大有幫助,就這麼放棄也實在可惜,心裡還存瞭將來有一天搬回來的念頭,他便在山裡下瞭禁制,佈下防禦陣法,以防有人進來山裡,占瞭他的洞府。

  他走後不久,那些仇傢聽說他在別處出現,就一窩蜂地追殺過去,再沒有心思去理會他遺棄的洞府。之後,他們也掀起瞭幾場大戰,卻突然平息下來,再沒有戰事傳出。

  有傳聞說,謝希煙被逼到瞭絕路,一怒之下,施展出震天撼地的法術,和那些仇傢同歸於盡;也有人說,他在殺光仇傢之後逃到瞭更遠處,又逮瞭些美貌女修天天雙修采補,突然有一天不小心爽死瞭,然後樹倒猢猻散,遺產也被重獲自由的女修們瓜分得幹幹凈凈。

  實情如何,沒有人說得清。因為那都是許多許多年前的事情,那時的修士大都已經死掉,現在活著的人再難悉知內情。

  謝希煙留在芋裡山的洞府,被妥善地保存瞭下來,由於陣法厲害,遮擋住瞭洞府中的靈氣,即使是路過的修士也沒發覺這裡有一絲靈氣。

  到瞭後來,隨著歲月的流逝,已經沒有人記得這裡曾有過的大戰瞭。

  但是今天,久未有人居住的洞府,卻迎來瞭新的客人。

  兩位絕色美女站在洞府中央,環顧著空蕩蕩的大廳,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她們出身於修仙大派冰蟾宮,一個是冰蟾宮宮主殷冰清,另一個是她的得意弟子玉雪蓉。

  殷冰清執掌冰蟾宮,威權極重,容貌雖美,卻是滿身清冷之氣,不怒而威,令人不敢起絲毫侵犯之意。

  她二人在修仙界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一般的修士見到她們都得恭敬施禮,她們微微一怒都會讓修士們噤若寒蟬,心驚膽顫。而凡間的帝皇將相更是隻能對她們頂禮膜拜,不敢抬頭偷看她們一眼。

  如果有人膽敢對她們無禮,不論是皇帝還是高高在上的修士,都隻有死路一條。以她們這樣震天撼地的絕大威能,斬殺一些法力甚高的修士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現在,她們卻是左右為難,陷入到瞭極大的危機之中。

  事情的起因,是殷冰清意外得到瞭謝希煙遺留下來的一本筆記,內中載有此洞府的禁制開啟之夫,更提及洞府裡面有他留下來的修仙秘訣。

  即使是冰蟾宮的宮主,對於古時的強大神仙也是心存向往,而她一個很厲害的對頭正準備率領眾多部下與冰蟾宮開戰,並四處拉攏各派修士加鹽,想要一舉消滅冰蟾宮,瓜分她們歷代珍藏的寶物。

  如果她能在此前找到謝希煙的修練方法,就有希望一舉打敗敵人,保住冰蟾宮的萬年道統不滅。於是,殷冰清帶著自己最信任的弟子玉雪蓉,按照筆記記載,一路找到芊裡山,並破開禁制,進入瞭陣法保護著的洞府之中。

  而為防陣法失控將她倆留在此地,殷冰清沒有關閉陣法,當然她也沒有想到,會有人這麼湊巧的闖進來。

  這座洞府,確實被謝希煙搬空瞭,留下來的隻是一些笨重傢具,雖然在凡間都是價值昂貴的用具,但修仙之士卻未必會有多重視。

  這座神仙洞府,是將山腹挖空建成的,極為寬闊雄奇。謝希煙一向窮奢極欲,建造洞府都是用最昂貴的材料,雕梁畫楝,盡善盡美。

  那筆記倒是沒有說錯,在正殿大廳的墻壁上,確實刻著謝希煙一生心血結晶而成的修練法訣,殷冰清隻用仙術破開第一層禁制,就看到瞭令她心神震動的無上仙法。

  她是識貨之人,在修仙界也是頂尖的人才,一眼就看出這法訣絕對是貨真價實,而且玄妙至極,以冰蟾宮最珍視的秘傳修練法訣與之相比,簡直是天上地下,完全沒有可比性。

  站在大廳中,殷冰清心頭狂喜,克制不住心頭的沖動,立即修練起瞭玉壁上的仙訣,引天地靈氣入體,按照固定經脈循環往復,擴充著她的經脈,增加體內的靈力。

  可是沒過多久,她的身體就迅速地嶺燙,體內的靈力越積越多,就像要把身體撐破一樣。殷冰清大驚,想要停止體內靈力運轉,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體內的靈力如長江大河一般,迅速運轉不休,讓她的身體越來越熱,玉頰也泛上瞭紅霞,艷若桃李。

  耳邊傳來低低的嬌吟聲,殷冰清嬌喘著轉過蠔首,看到自己最鍾愛的徒弟站在身邊,窈窕軀體在劇烈地顫抖著,俏臉上滿是紅暈,激烈地嬌喘,酥胸因此快速起伏。

  殷冰清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和自己落到瞭相同的境地,心裡暗自叫苦。

  這謝希煙被稱為上古大邪,連修練的法門也是這麼邪氣十足。乍看之下與正道修仙法訣極為相似,而且更加神妙,可是一旦修練起來,卻弄得欲火焚身,滿腦子想的都是男女那檔子事。

  殷冰清執掌冰蟾宮,自然要給宮中女修做出表率,一向冰清玉潔,對任何男人都不假辭色,專心修練仙法。現在她道心被破,幾百年來從未有過的欲火奔湧出來,充滿整個身體,直弄得渾身火燙,玉禮劇顫,痛苦不堪。

  再這樣下去,遲早要欲火焚身而死。唯一解救的方法,就是找一個男人消解欲火,隻要把她幹爽瞭,危機自然就過去瞭。

  可是這次出行,她為防消息泄露,引來對頭的破壞行動,以及各派修士的窺伺,隻帶瞭玉雪蓉過來。何況冰蟾宮宮裡都是女修,就算她把滿宮的人都帶到這裡,也少瞭一個至關重要的器官,不能撲滅欲火。

  “隻要有一個男人就行瞭,隻要一個……”

  殷冰清已被情欲所制,纖手顫抖著,心中隻有這一個念頭。可是在這深深的地下,不要說男人,就連男孩都……

  “男孩?”

  殷冰清突然瞪大眼睛,美目中暴射出藍盈盈的幽光。

  站在大廳入口處的,不正是一個瘦弱稚嫩的男孩嗎?

  玉雪蓉也在同時發現瞭潛入的伊山近,美目迸發出燦爛的光芒,彷佛要將他整個吞下去一般。

  她們不愧是師徒,相處瞭這麼久,早已有瞭默契,彼此對視一眼,立即明白瞭對方的心意。於是,這一對風華絕代、玉潔冰清的絕色美女,就像餓狼一樣,朝著那瘦弱可憐的男孩撲瞭上去!

  ※※※伊山近站在洞府門前,看到瞭做夢也想像不到的瑰麗景色。

  大殿裡的地板、柱子、墻壁,都是玉亂所制的,散發著淡淡的瑩潤光芒。

  玉壁上,鑲嵌著大顆大顆的夜明珠,將地下洞府映得一片光明。

  殿裡掛著長長的佈幔,都是絲綢質地,顏色鮮艷,與遍佈大殿的珍珠、玉石一起,將整個殿堂裝飾得美輪美奐,彷如夢境。

  和門正對面的玉壁上,浮現起一行行泛著金光的大字,照照生輝,閃耀著燦爛的光芒。

  大殿正中,站著一對絕色美麗的女子,衣袂飄飄,恍若神仙中人。

  尤其是那個素白綢衣的美女,身材高桃成熟,容貌美麗至極,既顯冰清玉潔,渾身卻又充滿著成熟女性的魅力,在伊山近看來,即使是畫上的觀音也沒有她好看。

  伊山近這一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子,以及如此華麗奢美的洞府,一時間為之迷醉,恍如身在一個最為綺麗的美夢之中。

  他看到那一對絕美女子站在殿中,凝眸望著玉壁上的金字,凹凸有致的窈窕玉體在微微地顫抖,優雅漂亮的絲綢衣裙也隨之輕顫,顫得他的心都彷佛要跟著顫抖起來。

  面對這一幕絕美畫面,即使他是一個懵懂的男孩,也不由心醉神迷,目光凝聚在那對優雅美麗女子身上,無法移開。

  他呆呆地站在門口,呼吸聲逐漸變得粗重,甚至引起那對美女的註意。原本是以側臉對著他的兩個女子,轉過頭來,看到他站在門邊,眼中同時射出瞭熾烈的光芒!

  這光芒如此燦爛,讓他幾乎無法直視。那美麗迷人的大眼睛光彩照照,這樣絕美的情景,他永遠都無法忘記。

  她倆窈窕纖美的身軀突然動瞭,如疾風般沖向他,不過一眨眼就出現在他的面前,各抓住他一隻手腕,握得緊緊的。纖柔滑膩的玉手握住手腕的美妙觸感,讓伊山近心神震動,撲面而來的蘭麝香氣更是迅速將他包圍,讓他迷醉得幾乎失去意識。

  等到他清醒過來,赫然發現自己已經被她們拖到大廳中央,站在玉石地面上。

  大廳地面鋪設的玉石潔白光滑,每一方都是價值連城的美玉,讓他惶然驚愕,簡直不敢踩在上面。但這卻由不得他。年齡小些的美少女滿臉紅暈地尖叫著,將他按倒在地,伸出纖柔玉手,就來扒他的褲子。

  說是年紀小些,卻也比伊山近大瞭許多,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模樣,清麗美貌,嬌軀纖美,玲瓏有致,小蠻腰盈盈一握,搖動起來如風擺楊柳般,誘人遐思。

  像伊山近這樣的男孩,怎麼抵擋得住清麗美貌大姊姊的強襲,雖然是驚呼著伸手去按褲帶,還是被她強行扒瞭下來,露出瞭細細軟軟的小雞雞。

  小雞一見天日,神仙為之震驚!

  這一對仙傢美女,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兩腿間侈咚嗦嗦的小雞,仿若看到萬載的人參果一般,驚喜得不克自制。

  按說她們也是見多識廣,普通人幾輩子沒見過的東西,她們都看得多瞭。可是這根東西,普通男人身上都長著的器官,她們還真沒見過,瞪大美目凝望著它,直看得口幹舌燥,心旌搖動。

  殷冰清一向位高權重,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向人下過跪瞭,但這一天,她心甘情願地屈下尊貴玉膝,跪倒在這瘦弱男孩的腳下;玉雪蓉也是美目迷離,嬌喘著跪在伊山近的身邊,和師父同時伸出纖美玉手,顫抖地摸向伊山近胯間的雞雞。

  如春筍般的柔滑玉指輕輕碰觸到小小的肉棒,三個人的身體同時劇烈地震動。

  玉雪蓉畢竟是較為年輕,修為較淺,被體內的欲望折磨得無夫克制,玉掌一翻,牢牢地將小雞握在手中,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嗷”的一聲仰天慘叫起來,雞雞幾乎被她溫暖柔滑的玉掌傷碎,痛得死去活來。他含著眼淚拚命扭動身體,想從她身下躲開,可是玉雪蓉卻俏臉羞紅地撲上來,毫不客氣地將他的衣服鞋襪扯得幹幹凈凈,露出瞭清白純潔的男孩裸體。

  “不要!放過我吧!我還是處男,你們不可以……”

  伊山近驚慌地大聲呼救,可是身在山腹之中,又有誰能聽到他的呼聲,本著俠骨仁心將他從淫魔手中救出來?

  青春美麗的少女不管他叫什麼,隻是一手按住他,另一隻手快速地去解自己的衣帶。

  很快,伊山近就不叫瞭,瞪大眼睛,驚愕迷亂地盯著玉雪蓉,腦中一片暈眩。

  色彩鮮艷的華麗絲綢衣衫飄飄落下,現出瞭絕色美麗少女誘人的胴體。

  冰肌玉膚,柔滑潔白,散發著瑩潤的光澤;酥胸高聳,玉峰頂端的嫣紅蓓蕾隨著嬌喘快速地起伏著,景象美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纖美腰肢盈盈一握,與修長美腿、高聳酥胸構成瞭優美的曲線,簡直是完美的少女玉體,如美麗的藝術品般,散發著強烈的魅力。

  如此絕美的仙傢少女,在餿內情欲煎熬下,喘息著爬上伊山近的身體,分開修長玉腿騎在他的身上,將他牢牢地壓在下面。.伊山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粉腿雪股在自己皮膚上磨擦,是如此的滑膩溫軟,讓他的心裡也忍不住著瞭一把火。

  但雞雞還是軟軟的,剛才玉雪蓉那一把捏得太狠,讓它心有馀悸,不敢站起來向她敬禮。

  不過凡人與神仙的對抗,終究還是神仙會贏。

  伊山近已經震驚得渾身麻木,隻能瞪大眼驚慌地看著她,隻見這青春美麗的大姊姊挪動著她那窈窕迷人的赤裸玉體,嬌喘著壓在他身上,將修長美腿中間的部位向著雞雞貼去。

  她那裡生長著叢叢細毛,烏黑發亮,粉紅色的花園在嫩毛掩映之下,散發著誘人的水光。

  嬌嫩花瓣貼到瞭雞雞上,感受著那濕潤溫暖的美妙觸感,伊山近連人帶雞一陣劇顫。

  花瓣中央,嫩穴中流出瞭晶亮的露珠,塗抹在雞頭上面,玉雪蓉顫抖著用修長玉腿夾緊身下瘦小的男孩,盡力將自己最純潔隱秘的少女嫩穴向著雞雞貼去。

  花瓣彷佛有生命一般,顫抖著夾住瞭雞頭,將她玉體內的灼熱傳達到它上面。

  玉雪蓉纖手按在伊山近的肩上,低垂蠔首凝視著他驚慌的臉,美麗眼睛裡面含滿瞭晶瑩淚珠,一滴滴地向著他的臉灑落。

  她本來是冰蟾宮最出色的弟子,深受宮主寵愛,修行進境遠超同輩姊妹,一向守禮自持,按照冰蟾宮的傳統,對天下男人視若無物,從沒有亂過道心。

  可是今天,在上古大邪謝希煙那詭異的功法之下,她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壓抑的情欲,竟然就這樣強行逼奸一個凡人男孩,讓她羞慚絕望得無法忍受。

  欲火熾烈燃燒,炙烤著她的理智,玉雪蓉的花瓣變得滾燙,一道熱力從純潔空虛的花徑中湧出,化作強大的吸力,牢牢地將伊山近的雞雞吸在處女嫩穴上面。

  伊山近隻覺雞雞一下就變直瞭,而且在灼熱濕潤的花唇嫩穴緊貼下迅速變大變硬,不由恐懼驚怒,放聲大叫道:“你、你這是施瞭什麼妖法?”

  他恍惚想起從前聽說書先生講過,有那種狐貍精喜歡迷惑男人,扒光瞭褲子幹那醜事。等幹完以後,男人就會被吸成人幹。而狐貍精卻會增長道行,日積月累,終致飛升成仙。

  玉雪蓉美目含淚,緊咬櫻唇貝齒,顫聲道:“妖法?我冰蟾宮堂堂名門正派,怎麼會施展什麼妖法?”

  話一出口,她卻突然想到,自己現在修練的,難道不是大邪謝希煙的妖法,不由心中一酸,在這凡人男孩面前羞慚得抬不起頭來。

  可是情欲湧來,她再也克制不住,扭動著潔白玉體在伊山近身上磨擦,灼熱嫩穴中的吸力越來越強,讓伊山近的雞雞變得極大,硬邦邦地插入嫩穴裡面,頂上瞭柔嫩嬌弱的處女嫩膜。

  伊山近一陣驚愕,隻覺自己雞雞從來沒有這麼大過,而未經人事的處男龜頭被她嫩穴緊緊夾住,還輕輕地與穴中嫩肉磨擦,感覺又痛又爽。

  玉雪蓉的師父殷冰清一直跪在旁邊,呆呆地望著這一幕。窈窕柔美而富有魅力的成熟玉骼微微地顫抖,看起來惹人憐惜。

  熾烈的情欲同樣在煎熬著她的冰清玉心,雖然她修練瞭數百年,道心堅固,但在如此邪異的雙修功法之下,她還是逐漸抵擋不住,一點點地向著情欲的深淵淪陷。

  她已知,這必是雙修的功法,否則不會讓人如此情欲如熾。現在她拚盡靈力抵禦著欲火攻心,雖然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徒弟淪落入邪道,卻也沒有馀力去阻止她。

  晶瑩淚水從她美目中流淌出來,她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香艷情景,想著視若親生的愛徒就這樣破瞭處女身,自己卻無法挽救,當真是心如刀割。

  她拚盡殘馀的力量,努力抵抗邪念入侵,伸出顫抖玉手,按上瞭玉雪蓉的赤裸香肩,正要拚力將她推開,欲火卻狂湧上來,讓她道心幾乎失守,慌忙凝神催動靈力進行抵禦。

  玉雪蓉已漸次發狂,盯著身下比自己小的男孩,美目泛上粉紅色,裡面含滿熱淚。

  殷冰清柔滑玉手按上她的肩頭,肌膚的親密磨擦讓她心中堅強抵抗的道心在這一刻轟然崩潰,玉雪蓉尖叫一聲,奮力下坐,以自己的力量,強行用處女膜轟擊在處男肉棒上,在粉紅色的龜頭上轟得粉碎!

  饑渴灼熱的蜜道迅速將整根肉棒吞沒,伊山近同時慘叫,隻覺自己下面那一部分進入瞭溫暖濕潤的緊窄通道之中,被劇烈的磨擦弄得痛爽不堪。

  當龜頭刺破嬌嫩純潔的處女膜、整根肉棒插入玉禮時,玉雪蓉冰心劇震,強烈的悲愴湧起,珠淚滾落,灑在伊山近的臉上、口中,讓他在破處的同時,喝下瞭這安慰性的獎勵。

  修練多年的美麗少女,淚水的味道與凡人不同。仿若冰珠落入嘴裡,微酸微甜,帶著淡淡的憂傷味道,伊山近品嘗著處女仙淚,不由為之震悚。

  這“處女仙淚”也是仙傢難尋的珍稀寶物之一,但隻對那些修練雙修功法的門派有效,普通人吃瞭,也就是牛嚼牡丹。

  不過,這頭牛若是一頭接觸到項級雙修功法的牛,事情又不一樣瞭。

  鮮紅的處女血從撕裂的花徑中流淌出來,玉雪蓉的蜜道內部湧出強大的吸吮力道,柔嫩的肉壁強力地吮吸著脹大的肉棒,將它越吸越深,彷佛要將肉棒整個吞沒一般。

  美麗仙女的嬌嫩子宮緊緊貼住膨脹的龜頭,一股熱力順著肉棒流進伊山近的體內,讓他的胯問迅速變得滾燙。

  謝希煙留下的至強雙修功法,起到瞭令人震驚的效果。即使伊山近這樣從來沒有修練過仙法的凡人,也在玉雪蓉餿內雙修功法驅動的靈力牽引下,身體自動產生類似於雙修時的反應。

  這一功法,是謝希煙窮畢生智慧創造出來的,本來是想給那些逮來的女修們進行修練,將自己禮內靈力提純,增加修為的,現在卻便宜瞭玉殿裡的三位。

  玉雪蓉修練多年的靈力極為深厚,此時雙修功法牽引,源源不斷地湧向子宮,並以子宮為中心,在宮中修練九轉,化為精純靈力,順著伊山近的馬眼灌進去。

  如果是修練多年的修士,鱷內經脈已經暢通,還可以順利完成雙修大業。但伊山近隻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被靈力灌入馬眼,直通小腹,順著體內經脈艱難前進,不由痛得死去活來,張開嘴放聲慘叫。

  玉雪蓉精純深厚的靈力強行開拓著他的經脈,改造著他的身體,這種酷刑簡直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慘烈歹毒,伊山近滿身痛楚不堪,細細的經脈中充滿瞭磅碼雄厚的靈力,身體都像要被脹破一般,有些部位的皮膚上甚至還滲出瞭殷紅的血點。

  “男兒有淚不輕彈……”

  伊山近哽咽地自語道,可是眼淚還是不住地從眼角滲出,再怎麼忍耐也沒有用。

  他畢竟還是一個普通男孩,初次見到仙女就被她強行逼奸,身體受到如此殘酷的劇痛折磨,能忍住不嚎啕大哭,已經是他意志堅強的反映瞭。

  伊山近淚眼朦朧地望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美麗少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憧憬和崇拜的神仙,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

  “難道一心求仙,就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嗎?”

  伊山近痛苦地叫道,雙手舉起來亂揮,奮力抓住玉雪蓉胸前高聳的柔滑玉乳,希望能將她從自己身上拉下來。

  可是他的慘叫沒有引起強奸者的絲毫憐憫,反而是被他摸得欲火狂升,忍不住聳動起瞭纖腰,玉臀上下晃動著,無師自通地開始瞭對他的奸淫蹂躪。即使是被肉棒撕裂流血的嬌嫩蜜道,在與肉棒激烈磨擦時,也能感到極大的快感。

  堅硬的肉棒磨擦著花徑內部的嬌嫩肉壁,玉雪蓉感覺到怪怪的觸感,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感覺湧上心頭,初經人事的肉壁被磨擦得很是難受,可是卻又很爽,再加上被撕裂的痛楚,混雜在一起,讓她忍不住低低地嬌吟出聲。

  這聲音極為悅耳動聽,嫵媚誘人,伊山近聽到她這麼一叫,身子都酥瞭。

  肉棒被嬌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可是體內經脈被她灌入靈力強行開拓產生的劇痛足以抵消這一切,伊山近痛苦地仰頭向天,張口發出瞭一聲既痛又爽的慘叫。

  像在給他伴奏一般,玉雪蓉柔媚欣喜的嬌吟聲與他的慘叫合成瞭二重唱,迥蕩在美玉築成的大殿之中。

  她每叫一聲,就覺得暢快瞭許多,痛楚似乎也隨之減輕,於是就這樣一聲接一聲地叫起來,爽得六神無主,渾然忘記瞭自己最敬愛的師父就在身邊近距離地觀戰。

  她體內的靈氣自動地運行,在子宮九轉練化之後,一點點地灌進伊山近肉棒的馬眼裡,強行擠入他的身體,開拓著他的經脈。

  伊山近已經痛得快要瘋掉瞭,隻能慘叫以對。這樣的痛苦,彷佛持續瞭幾個世紀那麼長,每當他快要痛得暈去時,劇痛極爽的刺激卻又將他拉回來,讓他不能幸福地昏迷而逃離開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