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辰哪裡還敢在這火燙緊縮的子宮內多留?他趕緊腰腹部提氣,屁股向後一拉,將脹得更粗更長的巨龍從她痙攣的蜜道中抽出來,整根濕淋淋地抵靠在她柔軟豐腴的臀瓣上,扶著張曉蘭嬌軟無力的香肩,讓她側身靠在自己懷中休息。
張曉蘭這一次真的是丟得渾身無力,那丟身子的快感就像不遠處大西洋的海潮一樣洶湧猛烈,一浪接著一浪,讓她渾身哆嗦痙攣,兩條腿還在一陣陣地抽搐抖動,豐滿的粉臀來回上下晃動,晃起一陣陣蕩人心魄的雪白肉浪,花心子裡還在不停地蠕動,裡面的粘稠白漿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沿著深邃的蜜道流到兩瓣飽滿的陰唇上,沾濕瞭茂盛的黑色草原,一路向下,又沿著美妙的臀線和玉腿流到腳下的淺灘瞭,竟讓那清澈的海水也變得粘稠模糊起來。
張曉蘭無力地將頭後仰著,靠在沈書辰的肩上,喘著粗氣。沈書辰的目光一手輕撫著她依舊不停發抖的絲滑玉背,一雙眼睛卻緊緊盯著她因為後仰而顯得愈加飽滿的雙峰。因為絕頂高潮而變得粉紅的嫩膚此刻愈加動人,一雙蜜桃般隨著劇烈呼吸來回晃動的乳球上沁出瞭一滴滴晶瑩的香汗,美得像是綻放在清晨帶著露珠的白牡丹。
沈書辰看得心頭起火,不顧不上美婦人此刻是否承受得住,竟將另一隻瘙癢難耐的手環住她平坦光滑的雪腹,還不住向上攀爬,直到一把握住左側一顆仍舊微微抖動的飽滿乳球,肆意地揉捏搓弄。
“嗯!不要來瞭,人傢被你弄壞瞭。”
張曉蘭膩人的聲音從兩瓣鮮嫩紅唇之間吐露出來,聽得沈書辰又是一陣撩火。
沈書辰一手握住美乳,一手托著粉臀,那火燙的巨棒還緊緊抵在她嬌腴柔軟的臀瓣上來回摩擦,正玩得興致勃勃,忽然聽見一陣細微的喘息從巨大礁石的另一側傳來。沈書辰心中一個咯噔,分辨出那不是張曉蘭的聲音,便放緩手上的動作,聽得更加細致。
果然,跟那晚在飛機豪華艙的情景一模一樣,沈書辰狂猛的沖刺聲還是引來瞭別人的關註,而且沈書辰聽出那帶著嬌膩語音的悶哼聲絕對是個女人,隻是不知道姿色怎麼樣。
在一個女人面前肏幹著另一個女人,沈書辰一點都不覺得羞愧,反而更加興奮。他現在性欲更加旺盛,沒有因為剛才的抽送沖頂感到半點的疲軟,那根緊緊卡在張曉蘭豐滿臀瓣上的巨棒變得更加粗硬,脹得沈書辰又是一陣難受。
好,既然你要看,那我就讓你看個夠,讓你知道我中國男人的雄風。沈書辰心中念頭一起,身體就閑不住瞭。他哪裡還顧得上張曉蘭是否還挨得住自己的肏幹,竟一手扶穩她從顫抖中漸漸平和下來的細致柳腰,一手松開被自己揉得更加飽脹的乳球,拉著張曉蘭一條嬌軟無力的粉腿,用力想右側一拉,兩條腿就被分得大開,張曉蘭隻得勉強用一條腿支持身子,一聲嬌呼之後,雙手反身緊緊摟緊沈書辰的脖子,粉臀也不由自主地向後靠瞭靠。
沈書辰騰出一隻扶著細腰的手,握住自己滾燙的巨棒,另一隻手將她的一條雪腿抬得更高,腰腹部用力向前一挺,再次破門而入。
張曉蘭一陣目眩神迷之際,隻覺得龜頭已再次撐開自己的微分的花瓣,一根熟悉的火熱大肉棒隨即擠開瞭蜜道,開始往深處推進。
“呀!好深,冤傢,你輕點。”
張曉蘭一陣嬌呼,一條還站在的腿難耐地簌簌抖動,借助手上的力量將沈書辰的脖子抱得更緊。
沈書辰一手緊緊扶著她光滑的粉臀,一手像打擺子一樣拉動她的一條腿,腰腹間的肌肉用勁之間,一條火燙的巨棒就在她濕滑粘稠的蜜道內來回穿梭起來。
張曉蘭被他粗長的巨龍一下下挑到花心子,平坦的雪腹難耐地收縮,兩顆飽滿的乳球再次來回抖動,劃出一陣陣旖旎魅惑的白色乳浪。
沈書辰沖頂瞭一會兒,又覺得不太過癮,竟蹲下身去,把她的另一條腿也向上抬起,如捧嬰兒把尿一般從背後將她緊緊抬高,雙手緊緊捧住豐腴的蜜臀,改從後邊密密抽添,龜首冠溝下下刮過她花徑前壁上的癢筋,更攪得她美不可言。
張曉蘭從未試過這樣淫靡的姿勢,面對著佈滿青苔的礁石壁,眼睛往下望去,竟在腳下的淺灘處、清澈的海面上瞧見瞭自己風騷浪蕩的姿態,一時間手足無措,也不知瞧是不瞧,不瞧心裡舍不得那兒的美妙綺景,瞧瞭卻又實在羞壞人,膩聲膩氣地撒嬌道:“老公,不要,不要哩!人傢都讓你玩這麼久瞭。”
她四肢收束,反手糾纏男人腰胯,雙腿也往後勾搭男人兩腿,羞澀無限地續道:“若這麼……這麼丟瞭身子,羞也羞死人瞭,況且……”
沈書辰把頭湊到她身前,去瞧那裡兩人性器交合處的妙趣奇景,細賞自已的大肉棒把這美婦人的泥田翻犁,但見入時幾將那兩瓣玉貝揉沒,抽時又偶勾出一塊晶瑩嫩物,那蛤嘴下角,早已堆瞭一汪乳色濁漿,淹沒菊溝,不由一陣精意暗湧,暗自咬牙緊鎖精關,悶哼問道:“況且怎樣?”
張曉蘭一臉火燙,咬唇低聲嚶嚀道:“況且這般不實不在的,叫人好生不舒服哩。”
說話間,花徑裡已有些痙攣起來,一陣陣絞得男人好不快活。
沈書辰哈哈一笑,道:“不夠實在?這個容易。”
當下雙臂抱緊婦人嬌軀,往下用力直樁,下邊的擎天杵卻發勁朝上狠頂。沈書辰的眼睛還時不時的投向礁石的另一側,捕捉到瞭一張半露的俏臉。
果然是個大美人,沈書辰心中暗自欣喜,腰腹間的力度變得更加強大。沈書辰一邊沖頂,一邊分神不時觀察著已經軟軟的靠在礁石壁上,幾乎要坐在淺灘裡的女人。
那是個三十上下的年輕美少婦,穿著一身簡潔的白色吊帶比基尼,此時粉臉通紅春情正濃,那雙動人的眼眶中泛起瞭或是情動或是怨恨的紅絲,眸間閃爍著不言而喻的羨慕和憧憬,緊盯著這對迷失在情欲中的男女瘋狂的挺動迎合著對方,卻絲毫沒發現男人淫邪的目光早就註意到瞭自己。
沈書辰的視力是出奇的好,他悄悄觀察瞭一會兒,竟給他發現瞭一些讓他更加興奮的小動作。美少婦那潔白的白透明比基尼拉歪瞭(定是方才偷看時忍不住自我撫慰時弄亂瞭)兩大團雪白半開半合地暴露出來,而左邊那顆脹大瞭的蓓蕾,更是俏俏地爬瞭出來,硬硬的挺立在空氣中。
沈書辰看得興奮,把一連串的欲望都發泄到瞭被自己肏幹著的美婦人身上。他長驅直入,在最深處晃動幾下,又一下全部抽出。就這樣不過百來插,就惹得張曉蘭立時悶噫連連,腦袋亂擺亂搖,一頭濕漉漉的秀發隨風飄揚在沈書辰面前,兩條雪膩美腿更是已勾不住後邊的男人,懸在半空亂蹬亂踏,還沒挨到十下,忽地嬌哼一聲,雖十分短促,卻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掛在男人的身上又丟瞭身子。
眨眼間,那白白的花漿就從肉棒插住的粉嫩蜜縫裡迸湧而出,延著男人大腿滾珠流下。沈書辰被她濃稠的花漿燙得銷魂之中,尚不忘咬緊牙關,繼續緊鎖精關,把龜眼噙住花心,酣暢淋漓地沐浴。
張曉蘭俏臉上蒸霞如噴,雙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下下抽搐著,隻舍瞭命兒把嬌軀往下沉去,仿佛正墜向一處不能回頭的極樂深淵……
沈書辰若不是發現不遠處還有個美少婦等著自己去滋潤,早就不顧一切地把憋瞭很久的一泡精華射瞭出來。他忍得辛苦,便不敢在張曉蘭火燙痙攣的蜜道深處逗留太久,接納瞭一陣,覺得美婦人的丟泄漸止,便抽出巨龍,整理瞭一下她被自己拉歪的衣褲,將她抱到躺椅上放下,唇遊花頸,百般溫存。
張曉蘭美得魂飛天外,隻覺得這四十年來,第一次嘗到瞭做女人的真正美妙滋味。她耷拉著腦袋,微瞇著美目,雙手微分,手指插進濕軟的泥沙裡,軟綿綿地躺在躺椅上,任由男人連續不斷的親吻溫存。
嬌嬌地喘息瞭好一陣,那玉腮上的桃暈尚未消退,良久才低聲道:“你這個冤傢,真是要瞭人傢的命瞭。”
沈書辰此時正時刻註意著不遠處的那個美少婦,聽她這麼說,忙哈哈一笑道:“這才叫欲仙欲死嘛。”
他的聲音如洪鐘般響亮,直傳進那美少婦的耳朵之中。
張曉蘭啐瞭句道:“你就隻會欺負女人。”
說完,竟歪著腦袋靠在一個竹篾高枕上,帶著甜甜的微笑鼾睡過去瞭。
沈書辰無奈地笑瞭笑,拿過一旁自己脫下的白襯衫,把它蓋在美婦人玲瓏剔透的嬌軀上,輕手輕腳地走向淺灘。
沈書辰一個紮猛子,像遊魚一般在水中遊瞭一會兒,一雙眼睛時不時瞄上幾眼那依舊軟軟靠著礁石的美少婦,嘿嘿一笑,揮開水波向著她所在的隱秘角落遊去。
那女子似乎發現瞭剛才那個迷人的男子正向著自己走來,不由得一陣心虛,勉勉強強地用手撐著身側的礁石壁上,轉過身去想要逃跑。
到手的獵物沈書辰從不曾輕易放走,他臉上掛著自己的微笑,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直奔美人而去。美少婦被越來越臨近的腳步聲嚇得不輕,竟渾身一個哆嗦,隻覺得腳下一輕,竟然跌倒在沙灘上。
沈書辰趕忙一個箭步跨過去,伸手穩穩扶著她膩滑的細腰,將她從沙灘上拉瞭起來。沈書辰低頭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宜嗔宜喜春情四溢的俏臉,見她似乎不是很清醒,於是便輕輕搖晃她的肩膀。